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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海龍兄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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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路遙lgy
這句話出自東漢初年的馬援。公元25年,劉秀在洛陽稱帝,沿用西漢國號“漢”,史稱“東漢”。
劉秀稱帝時,天下割據勢力還有的沒有平定。公孫述盤踞四川稱帝,割據在甘肅一帶的隗(wei)囂面臨著公孫述和劉秀兩方面攻打的壓力,他選擇投靠誰成了他思考的問題。於是,他派馬援分別出使成都和洛陽兩個地方,探聽虛實。
馬援與公孫述是發小,關係很好。馬援一路上心情急切想見到自己的好友。當他到成都時,公孫述在大殿上高高在上,旁邊戒備森嚴,以君臣之禮接見了馬援。並說請馬援留下,可以封他很大的官職,馬援感覺自己的好友已經不是以前的面貌了。就拒絕了公孫述的官職離開了。
馬援來到洛陽,劉秀只帶一個宮人在大殿門口迎接他,而且只是平民打扮,大殿裡空蕩蕩的並無武士守衛。馬援就問劉秀:公孫述與我是好友,他見我時還戒備深嚴。我遠道而來,陛下你怎麼知道我不是刺客,而不防備呢?
劉秀說:你不是刺客,你只是位說客。兩人心領神會哈哈大笑。劉秀說:“讓先生奔走於兩個皇帝之間,是我的慚愧啊”。
馬援謝道:“這個不奇怪,當今之世,非但君擇臣,臣亦擇君”。劉秀讚許他的話,與馬援相談甚歡。並多次接見馬援與之交談。
第二年,馬援回去甘肅隗囂那裡覆命。告訴隗囂說:公孫述雖然排場很大,卻目光短淺,不懂得招攬人才。劉秀平易近人,心胸寬闊,是前世君主不能相比的。
幾年後,劉秀統一了天下,馬援被劉秀封伏為“伏波將軍”。
在三國時期,這句話更是充分得到驗證。劉備三顧茅廬請諸葛亮出山,趙雲選擇劉備,魯肅選擇孫權。包括龐統不被孫權所用,後投靠了劉備。“良禽擇木而棲,賢臣擇主而侍”,充分體現人的自由和人才的流動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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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歷史知道點
”非但君擇臣,臣亦擇君”。此話見於《後漢書·馬援列傳》所載的馬援和劉秀的談話中。
話說新朝末年,天下大亂,各大勢力割據一方,實力較強大的劉秀、公孫述先後稱帝。割據隴右的軍閥隗囂有意投向其中的一方,但卻搖擺未定。馬援素來有名望此時正投靠於隗囂麾下,深得隗囂的器重。馬援和在蜀地稱帝的公孫述是同鄉交情很好,於是隗囂派馬援去探聽虛實,考察公孫述值不值得他去投靠。
馬援到蜀地朝見公孫述時,公孫述擺起了皇帝的架子。出使結束後馬援返回隴右對隗囂說:“公孫述井底之蛙,妄自尊大,您不如專意經營東方。”
於是隗囂又派馬援到洛陽拜見劉秀,考察劉秀值不值得他前去投奔。劉秀接見馬援說道:“你周旋於二帝之間,現在見到你,使人大感慚愧。”馬援則說道:“當今世道,不只君主選擇臣子,臣子也選擇君主”。會面期間劉秀的寬宏大量,雄才大略得到了馬援的認可。劉秀佩服馬援的膽識,認為他與眾不同。馬援回到隴右向隗囂說道:劉秀喜愛政事,處理政務能恰如其份,隗囂相信馬援就歸順了劉秀。
馬援所說的”非但君擇臣,臣亦擇君”,體現的是雙向選擇的關係,正所謂“良禽擇木而棲,良臣擇主而事”。在古代之世,通常情況下都是君主選擇臣子的,這種”臣亦擇君”也只能是在亂世之世才會出現的情況了,馬援能說出“臣亦擇君”實在是一種思想的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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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第一人稱說事兒
東漢初年馬援對劉秀說過的一段話。在當時君主集權至上的年代,往往很多是君擇臣,而臣亦擇君,卻很難得,以此表達良臣對君主的選擇,在戰爭年代,人才也可以互相流動。
在《三國》中,張遼、徐晃、張頜、馬超、魏延、姜維、關羽等名將人都是在當時的“
君擇臣,臣亦擇君”的背景下,在不同的陣營中,表現出了非凡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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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尋根拜祖
這是東漢初年,著名的將領馬援對光武帝劉秀所說的話。當時馬援以西北軍閥隗囂的使臣身份,出使洛陽,劉秀在宣德殿接見了馬援,這句話就是倆人對話中的內容。
劉秀開門見山,對馬援說:“卿遨遊二帝閒,今見卿,使人大慚。”您在兩位皇帝之間周旋,今天見到您,讓人感覺很慚愧。
馬援說:“當今之世,非獨君擇臣也,臣亦擇君矣。臣與公孫述同縣,少相善。臣前至蜀,述陛戟而後進臣。臣今遠來,陛下何知非刺客奸人,而簡易若是?”現如今不光是君主選擇臣下,臣下也有權利選擇君主。我和公孫述小時候就相識,我到他那裡時,他戒備森嚴,您這麼隨便地接見我,就不怕我是刺客嗎?
劉秀笑了:“你不是刺客,是說客。”馬援又說:“天下反覆,盜名字者不可勝數。今見陛下,恢廓大度,同符高祖,乃知帝王自有真也。”如今天下大亂,盜用帝號的不可勝數,如今見到陛下,您恢宏大度的氣勢跟高祖一樣,我相信有真龍天子一說了。
劉秀認為馬援有大丈夫的氣概,對他欣賞有加,帶著他一路南巡到黎丘(襄陽附近),又折道東海。巡視歸來後,劉秀任命馬援為待詔,一段時間後,讓太中大夫來歙為使護送馬援返回隴右。
這個故事讀起來有點不太好理解。要真正讀懂,就要先從馬援的經歷和歷史背景談起。
馬援是世家大族子弟,其祖是戰國時期趙國名將,馬服君趙奢,後代以馬為姓。他的曾祖叫馬通,當年因為行刺漢武帝被殺。馬援在新朝末年受到王莽賞識,做了漢中太守。新朝滅亡後,他和哥哥馬員逃往隴右避難。
劉秀登基即位後,馬員第一時間投奔劉秀去了,馬援則留在了隴右。不久,更始政權的御史大夫隗囂也逃回家鄉,組織當地豪族勢力,割據稱霸,馬援就成了隗囂手下大將。
隗囂雖然割據,但是沒有稱帝,名義上承認劉秀是皇帝,事實上不受節制。劉秀一直希望收服隗囂,透過他討伐西蜀稱帝的“成家政權”公孫述。隗囂內部分成兩派,一派希望隗囂真心歸降劉秀,一派希望隗囂稱王稱霸。
與此同時,公孫述也試圖引誘隗囂歸降於他。隗囂拿不定主意,派馬援出使蜀地,探視公孫述的虛實。
馬援和公孫述同鄉,自幼相識。到了蜀地,公孫述“盛陳陛衛,以延援入,交拜禮畢,使出就館,更為援制都布單衣、交讓冠,會百官於宗廟中,立舊交之位。述鸞旗旄騎,警蹕就車,磬折而入,禮饗官屬甚盛,欲授援以封侯大將軍位。”
陣勢擺得很大,儀式很隆重,先是以接見使臣的禮儀會面,又換衣服以舊交身份再見一次。公孫述也擺足了皇帝的譜,也給了馬援足夠的尊崇,還準備給馬援封侯拜大將軍。一般人見到這個陣勢,恐怕骨頭都酥了!但是馬援不買賬!
“賓客皆樂留,援曉之曰:‘天下雄雌未定,公孫不吐哺走迎國士,與圖成敗,反修飾邊幅,如偶人形。此子何足久稽天下士乎?’因辭歸,謂囂曰:‘子陽井底蛙耳,而妄自尊大,不如專意東方。’”
門客們都勸馬援,別回去了,留下來投靠公孫述得了。馬援卻認為,公孫述裝腔作勢,形同人偶,不會得到天下士人的擁護,甚至把他比作妄自尊大的井底之蛙!
公孫述白忙乎半天,原以為這陣勢既威嚴又莊重,能輕而易舉收服馬援的心,到最後自己反成了“井底之蛙”!有點無厘頭嘛,馬援到底怎麼想的呢?我們來剖析他與劉秀的對話。
劉秀開門見山,說馬援周旋於兩位皇帝之間,就是個讓人很意外的說法。俗話說一山不容二虎,從來沒有哪位皇帝,承認另一位是皇帝,正常情況下,劉秀應該板起面孔,稱公孫述為“偽帝”,但劉秀說“二帝”,他跟我一樣是皇帝。
接著又說,見到你我很慚愧。這就是奇怪了,見到馬援,你劉秀慚愧個啥?這一句應該承接上一句,言下之意是,我德行太淺,沒有得到您的青睞,讓您在兩位皇帝之間搖擺不定,我很慚愧!
換做我,聽到劉秀這句話,肯定會說:“皇帝您錯愛了,俺肚裡這點墨水不值一提,有機會一定為您效犬馬之勞......”等等諸如此類的客套話。馬援不是,他石破天驚地說出了“非獨君擇臣也,臣亦擇君矣”,那意思是:那不太正常了嗎?天下皇帝多,臣子們的身價就起來了,我們也可以挑三揀四了!
簡單的一段對話,我們很清晰地看出兩個人的性格特點。劉秀一點不做作,不擺架子,不因為自己是皇帝就高高在上,完全一副平等的姿態跟馬援對話。馬援也是一副傲骨,他很清楚自己的價值,不輕易“賣身”,也知道自己的使命:我是來考察你的,現在我是考官!
這就能理解馬援反感公孫述的原因了,公孫述太自大了,他認為憑自己的皇帝權勢,給你馬援榮華富貴就足夠吸引你了。馬援當然不買賬,人家身份是隗囂的使臣,你憑什麼給他封官,馬援是榮華富貴可以收買的嗎?如果你認友誼,就不該擺譜,大家敘友情就好了嘛。
所以,公孫述這麼一弄,連友情都弄沒了,馬援當然會不客氣地說他是人偶,是“井底之蛙”,是裝腔作勢之徒!
其實劉秀是有資格擺譜的,因為名義上隗囂就是劉秀的臣子,馬援是臣子的臣子,在你馬援面前威風一下不算為過。可是劉秀沒這麼做,除了姿態低,也顯示出劉秀對形勢的客觀認知:名義上承認不管用,事實上天下紛亂,跟我一樣的人一抓一大把,革命尚未成功!
跟一個臣子的臣子,亦如此坦率的方式交談,正合馬援的脾性!
馬援又接著說“你就不怕我是刺客嗎?”這話如果對公孫述說,我想公孫述應該是一臉不高興,你這不是挑釁嗎?想當刺客你可以試一試!說話也太沒分寸了!
劉秀則是哈哈一笑,這個笑絕不是尷尬,而是很自然的笑,很智慧的笑,邊笑邊點出了馬援的目的:“你不是刺客是說客。”替隗囂當說客來了,也是替我劉秀當說客來了。
刺客,本是一個很敏感的字眼,我估計馬援說完這個詞,大殿裡的氣氛瞬間會凝固。而劉秀竟然四兩撥千斤,一個笑一個說客,立刻化解了尷尬,把馬援化身為一個和平使者的形象。
短短几句話,馬援咄咄逼人,劉秀談笑之間,以他的坦誠,化冰雪為春風。這不是聰明,而是智慧,是人生大格局體現出來超凡脫俗!
開頭一百分!馬援服了,對這個小他九歲的劉秀心悅誠服!他把劉秀與高祖劉邦類比,稱之為真龍天子!
回到隴右後,隗囂讓馬援談對劉秀的印象:
“援說囂曰:“前到朝廷,上引見數十,每接宴語,自夕至旦,才明勇略,非人敵也。且開心見誠,無所隱伏,闊達多大節,略與高帝同。經學博覽,政事文辯,前世無比。”囂曰:“卿謂何如高帝?”援曰:“不如也。高帝無可無不可;今上好吏事,動如節度,又不喜飲酒。”囂意不懌,曰:“如卿言,反覆勝邪?”然雅信援,故遂遣長子恂入質。”
馬援把劉秀誇成一朵花,隗囂冷不丁丟擲一句:“他跟高祖劉邦比如何?”隗囂這話問得很刁鑽,劉秀號稱繼承漢室,你這麼問,馬援如果說劉秀比高祖強,那不是藐視開國之君嗎?將來馬援死在這句話上都沒準。如果說劉秀不如高祖,也不是那麼回事,怎麼回答呢?
馬援很聰明,他說:那肯定不如高祖,高祖是無所不能,陛下是喜歡處理政務,行為有節制,不喜歡喝酒。
哈哈,這句話太有意思了!處理政務、行為節制、好酒,這三條恰恰是劉邦的短板!馬援一邊說,劉秀不如高祖,一邊又拿劉秀的長處戳劉邦的短處!老馬啊,你到底神馬意思嘛?
隗囂果然有點不爽,你真是老滑頭:按你所說,陛下不是比高祖還有略勝一籌嘛!哼!拿我當傻子吶,別以為我聽不懂!
不過,馬援的話隗囂還是聽進去了,他派自己的兒子隗恂,到洛陽給劉秀做人質,以表示自己對劉秀的忠誠。
可惜,隗囂這個人從來沒有一心一意歸降劉秀,總是搖擺不定。馬援卻認定了劉秀,他隨隗恂到洛陽後,直接留在了洛陽,沒有回到隴右。從此四十多歲的馬援,才真正開始了他大器晚成的軍旅生涯,為劉秀一直征戰到死,實現了他“馬革裹屍”的諾言!
馬援的經歷告訴我們,每個人都是無價之寶,不要輕看自己,別人選擇你的時候,你也要抬起高傲的頭顱,告訴自己,其實你也是在選擇他。謹慎選擇,才是對自己的負責任,也才能讓自己的價值最大化。好飯不怕晚,謹慎選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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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莽末年。光武河帝劉秀。和馬援的故事。
新莽末年,海內分崩,天下大亂,群雄並起。公元25年,漢室後裔劉秀稱帝,仍然用“漢”為國號,建元建武。同年,公孫述在四川稱帝,國號成家。建武三年,盤踞在天水的軍閥隗囂受到來自洛陽和成都的壓力,不知道是該投靠洛陽的劉秀,還是該依附成都的公孫述,便派馬援為使到洛陽和成都,目的是觀察一下,劉秀和公孫述誰能成事,誰更有帝王氣象。
馬援和公孫述本來是同鄉,都是扶風茂陵人,而且還是一起玩大的朋友,感情深厚,所以他選擇先去成都見老朋友公孫述。馬援以為他跟老朋友多年不見,見面時對方一定會激動萬分,喜極而泣,感嘆闊別多年的經歷和變化,回憶幼年的時光。想到這些,馬援更加有些迫不及待
等到了成都,見到了公孫述,眼前呈現的是另一個場景。昔日的老朋已經今非昔比,就見公孫述身穿龍袍,高坐在金鑾寶殿之上,兩旁武士林立,戒備森嚴。馬援在禮賓官的引導下依照宮廷的禮節上前參拜,君臣有別,不能越禮。而且沒說上幾句話,公孫述就命人送馬援到館驛休息,並給他趕製了布質的平民服裝和冠帽。隨後,公孫述又要在皇家祖廟中召集文武百官和老朋友馬援。等所有人都已到準備就緒後,公孫述的御駕才從皇宮出發,盛大的皇家衛隊之前,由天子專用的繡著鸞鳥的旗幟和一群威武的騎兵開道,全城都已經戒嚴,老百姓都被驅逐。公孫述坐在御車之上,不斷向左右屈身恭迎的官員們點頭致意,這著實令馬援見識到公孫述君臨天下的威儀。之後進行了盛大的宴席,在宴席上公孫述表示要封馬援為侯爵、大司馬,但卻被馬援婉拒。馬援的隨從們從沒見過如此大的排場和陣容,聽說公孫要封馬援高官,都勸馬援留下來,但是馬援說自己使命在身,離開成都。
接下來馬援就是要到洛陽見劉秀。當時劉秀的實力要遠超公孫述,馬援認為劉秀的排場不知道有多大,見到這位皇帝不知道有多難。沒想到等馬援去見劉秀時並沒有看到威風的武士,和文武百官,只有一個宦官引導他入宮。而身為皇帝的劉秀也沒有穿戴龍袍CROWN,只是穿著便服,像平民一樣用布包頭,在宣德殿的走廊中微笑著迎接他,好像接見一位多年不見的老朋友一樣。馬援對劉秀說:“我與公孫述自幼交好,可惜我到成都時,公孫述高坐金鑾殿,身邊武士戒備森嚴。現在我遠道而來,陛下怎麼知道我不是刺客,竟這樣隨意地跟我見面呢?”劉秀笑著說:“你不是刺客,只是一個說客。”兩人相顧大笑,劉秀接著說:“先生奔走於兩個皇帝之間,使我慚愧。”馬援拜謝道:“這不奇怪,當今之世,非但君擇臣,臣亦擇君。”劉秀深為讚許,對馬援也非常賞識,大有相見恨晚之感。馬援在洛陽待了很長時間,劉秀接見他達數十次之多,每次談話都非常輕鬆,且無所不談,有時竟會從早上談到晚上
第二年,馬援回到天水覆命,隗囂向他詢問成都和洛陽的情況,馬援說:“公孫述排場雖大,器識卻小,不懂招攬天下英才,乃一井底之蛙,不足以成大事。劉秀心胸坦蕩,器識宏大,遠見卓識且不拘小節,前世君王沒人能與他相提並論。”九年後,公孫述兵敗身死。劉秀統一了天下,復興了漢朝,創造了“光武中興”的歷史局面。馬援輔佐劉秀被封為“伏波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