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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醫療兵貝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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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啞者或已成翁
【大年初一,我做了個美夢】
又要到元旦了;我想起了在今年的正月初一、做的一個美夢;這天早上,我是在一陣笑聲中、醒了過來的。
電視機裡,廣西臺正在重播“春晚”的節目。
我在除夕之夜,沒有關掉電視機,以為是,“春晚”播完,廣西臺還會再播陝西奇女子周瑩的故事;這是一個連續劇,片名好象叫作“那年花好月圓”,我在等待著,卻於不知覺間睡著了。
電視機裡發出的聲音,居然沒有妨礙到我繼續做這麼一個、甜而有趣的美夢。
我夢到了什麼呢?本來不想寫出的。
我不是在去年的年末之時,設想過嗎,要從正月初一開始,專讀禪書的;我提前從樓下的倉庫裡,還搬出了許多書呢。
起初也的確沒有想到要寫的,我只是躺在床上回味著這個美夢;然而後來,還是情不自禁地寫了出來。
慚愧呵慚愧,我做的是一個春夢!
我看到我的枕邊,還放了一本小書《一夢漫言》;這一回,我真是一夢難言了。
我夢到了走在一個陌生的城市裡、一條陌生的巷弄裡,忽然見到了一位舊識,她是一個女人。
她騎著腳踏車,招呼我坐了上去。
腳踏車穿街過巷,走了好久好久;我不知道她要到哪裡去,而我也不說要去哪裡——或許是想到了,說出要去的地方,怕會與她不一樣,我就得半途下車。
腳踏車就這樣走著;後來,我終於動了心,想讓她到我的住所去坐坐,我想與她敘話,說說昔日之事,也說說我這麼多年來的寂寞生活。
可是,我總是記不起,我究竟是住在哪裡的。
終於看到了,橋邊有一所老宅子,忽然記起來了,我就租住在這裡。
可是,我發現我的房門鎖著,摸遍了全身,就是找不到鎖開,我急得醒了過來。
我已經在花甲之年了,寫出這樣一個夢來,還在這裡釋出出來,也真個不好意思呢。
網友們讀過這個夢,或許也有人會解釋為,我老來性情曠達,讓我不至於那麼難堪。
在中國歷史上,人們的性情曠達乃至無所顧忌,應該是在魏晉時期。
這是一個心靈騷動、狂放的時代,儒家的禮教被擱置在一邊;戰亂之後,生與死的匆匆變換,人們已經見識過太多了。
士人階級,在物質上可以輕易得到了滿足之後,自我也就釋放了;可是心靈卻無處可依,在廣袤的天地間隨意遊蕩。
於是,我們看到了很多人借了曠達之名,而行禽獸之實,當時出了不少的下流坯子。
依據葛洪所說,在那個年代裡,賓客相見也不會互道寒溫;客人們一進門,就喊叫:
“老東西在哪兒?”
主人迴應,“老狗們來了?”
這樣的情景,我們現於公共汽車上,或者一些徵婚網站上,也是時有所聞的。
招呼打完了,接下來便是聚會,有人當眾洗腳,有人就地撒尿。
男女之嫌疑,在那個年代也是沒有的。
去了朋友家,就往內室裡闖,女眷躲了起來,竟然可以強行搜尋;主人雖然難堪,卻不能露出不悅之色,以免受到“小氣”、“古板”的譏評。
葛洪所描述的社會現象,你覺得奇怪嗎?
可是,當我們看到時下的一些網站和電視節目裡,女人們聳動著胸脯、扭動著屁股,主動地接受品頭論足,就不會認為那個時代的社會風氣,有什麼值得稀罕了。
在那個年代裡,也是有一些很真誠的人的;在狂放的背後,在內心的深處,為自己的靈魂尋覓棲息的家園。
比如說阮籍,他家的鄰近有一個酒鋪,老闆娘長相很美。
阮籍經常約了好友王戎,到酒鋪裡喝酒。
王戎喝完就走了;而阮籍喝得醉了,就躺在老闆娘的身邊睡著了,害得老闆娘一邊要賣酒,一邊還得照顧醉漢。
起初,酒店老闆也懷疑過阮籍會有不軌的企圖,就偷偷地觀察,後來看到他只是呼呼大睡而已,沒有什麼非禮的舉動;又瞭解到了阮籍只是外表上不守禮法,實際上沒有邪惡的念頭,也就放下心來。
明朝畫家徐文長,在自己的詩歌裡表達了對魏晉生活的嚮往;晚明的思想家李贄,更在文集中表達了自己生不逢時,他一輩子和封建禮教鬥爭,他當然會痛恨自己沒有生在魏晉社會——當時,儒家禮教全面崩潰了。
但是,徐文長與李贄們可能沒有想到,在這個人世間,象阮藉這樣始終掌控住自己品格的真君子,又能夠有多少呢?
在時下的社會,一喝醉了酒就躺到了老闆娘身旁,那是非要鬧出桃色緋聞不可的,也非得有幾人被打破了腦殼不可的;我便是一個品行上未必可靠的人,所以,這種會被人打破腦殼的事,是不敢輕易去嘗試的。
阮籍這個人,雖然也反對虛偽的名教而崇尚自然,但在他的心裡,並不主張真正的廢棄名教;他認為名教與自然應當調和,採取了折中的態度,所以,他的結局也就與嵇康不同了。
嵇康完全鄙棄了名教,與虛偽的名教毫不妥協,乃至於最終被統治者借了這麼一個罪名殺掉了,痛哉!
阮籍的兒子阮渾,長大成人之後,風韻氣度都象極了其父,他也想學學其父的曠達不羈;可是,阮籍對他說,“你叔叔阮咸已經這般曠達了,你就不要再如此了。”
阮籍這一番話,是有深意在的。
阮籍等一些人放浪形骸的外表,在後人那裡,僅是有樣學樣;然而,他們對於人世間深入的哲學思考,以及在待人處事上的真誠之心,卻被模仿者們忘掉了。
所以,才有了西晉中後期、中國整個知識階層的腐化墮落。
有一位鄰家的才女,在未出嫁之前,因病而夭折了。
阮籍在聽到了這個不幸的訊息之後,突兀地闖到了鄰家去弔唁,還在靈堂裡大哭了一場;把滿心的悲傷傾訴完了,又不作解釋、兀自離去,讓人們去驚詫吧。
阮籍能夠如此去做,首先因為他人格上的那一份真誠、至誠。
正如一位學者所分析的,“他那天的滂沱淚雨全是真誠的”,“終於有一個真正的男子漢像模像樣地哭過了,沒有任何理由,只為美麗,只為青春,只為異性,只為生命,哭得抽象又哭得淋漓盡致。依我看,男人之哭,至此盡矣。”
分析中有“哭得抽象”一語;妙就在這個“抽象”,因為阮籍與這位女孩從不認識,也從無搭界之事。
要是有具體的線索可尋,壞了這個女孩的名聲,阮籍非要賠一大筆錢不可的。
他更是依仗了平日的行為,經得起各方的檢驗;要是我,自己思量,在品行上不過關,靈堂是決不敢去的,最多隻能在網上寫篇短評,表示哀悼。
阮籍小時就慧而好學,博覽群書,後來由儒而老而莊,他在消化了道家思想之後,又結合了儒家的部分思想言論;以一種既處世又出世的方式,生存在魏晉時期,他的思想特點是“折中”。
別人都以為他極其糊塗癲狂;其實,他比很多人更能看透人世的本質。
如果我去問他,我為何會做這樣的春夢,他或許會告訴我,“你在性情上太過偏頗了,寂寞太久了所致”。
是的,我是寂寞得太久了;讀點禪書,是想消解內心一些不安與慾望,真正能夠歸於寧靜,可是消解起來,也不會那麼容易的,於是,就寂久而思春了。
我忽然想起了,六世達賴倉央嘉措寫的情詩中,有這麼一首:
“珍寶在自己手裡,
並不覺得稀奇。
一旦歸了人家,
卻又滿心是氣。
熱戀著我的情人,
被別人娶走了。
相思致我成疾,
身上的肉都消瘦了。”
熱戀著我的什麼情人,我是不會有的;相思成疾,更是沒有這麼回事,我現下其實也沒有很思念的女人。
但,也正是因為什麼都沒有,我沒有了一種情感上的寄託與動力,於是更感到了無盡的寂寞;我還只是一個俗人,不時地會發作這種寂寞的情緒,也是無可去避免的——今天下午至於現下,窗外在下著細雨;要是晴天,我也只能窩在床上。
倉央嘉措的出身,據說是貧寒的,父母都是貧苦農民;舅父頓巴和姑母又貪財如狼,奪走了他家僅有的房屋和財產;六歲之時,父親去世,他隨母親過活,做過放牛娃。
他如普通孩子一樣,度過了自己的童年。
可是,他卻被選中為五世達賴的轉世靈童,在他之前的歷代達賴喇嘛,必須接受嚴格的教育,而他卻也沒有;因此,他在俗世的生活裡,獲得的一些性格和愛好,是不能輕而易舉地就可以擯棄的。
這位年輕人有一個大特點,就是用詩歌來表達自己的愛情與生活感受;如果只從文學的角度看,在西藏倒沒有幾個人,留下過如此美妙的情詩,至今仍然膾炙人口,被人們廣為傳唱。
但也因為這些情詩及其相應的行為,他受到了陷害;到了康熙四十六年(1707年),即他24歲之時,朝庭下令,解送北上,他於途中死於青海湖。
藏民們喜愛他的情詩與他的真誠,都為他鳴不平;在他被押送走後,更加懷想著他。
於是,有人說他的浪漫生活,乃是“遊戲三昧”,並未破了戒體;從而對他的情詩,也從密宗的角度出發,全都做出了宗教上的合理解釋,典型的一首如:
“在那東山頂上,
升起了皎潔的月亮,
嬌娘的臉蛋兒,
浮現在我的心上。”
描述的情景,被解釋為,在修習過程中對本尊的觀想。
按照怛特羅的法門修習到了極高的水平,若達到了“真氣自在”的境地之時,與佛母共同雙修,也是密宗師的需要;然而在黃教中,這並不是一個容易得到的藉口。
也有許多材料表明了,倉央嘉措的浪漫生涯,較難用宗教上的需要,來作解釋的。
可惜了倉央嘉措被選作了六世達賴,有修習程式與戒律的限制;如果不是這樣,勉強作出如上的解釋,就習佛而言,依我想來,也是沒有必要的。
印度有一部電影《色戒》,講述一個農莊少女琶瑪,偶遇了僧人達世,兩人一見鍾情;而早已捨棄了世間一切羈絆的達世,抵受不了情愛,觸發了原始慾望,遂決定脫去了袈裟入世修行,結婚、生兒育女。
琶瑪曾對達世說,你對佛法的心,如果比得上對我的愛與熱情,必能即世成佛。
而此時的達世,對世俗生活也是充滿了嚮往,他向著恩師阿普問道:
“釋迦牟尼在二十九歲前,仍然過著俗世生活,但我自五歲起,便過著他遁世後的苦行生活,為什麼?我們怎知他的覺悟,不是直接由俗世生活引起?……我們必須拋開成見,才可真正學習。有些東西我們必須擁有過,才可放棄。”
達世說的話,未必就沒有一點道理。
倉央嘉措所經歷的一切,誘惑、沉溺、迷亂、情困,正是修佛所要經歷的過程;對於從來不曾擁有過的東西,一個人又怎能有資格說、他要放棄了呢?
生為一個人,有男女之情也純屬自然;人與人之間的差別,或許就在於,是否會對所遇事、作觀照,他的覺性又是如何的。
“ 金鴨香銷錦繡幃,笙歌叢裡醉歌歸;
少年一段風流事,只許佳人獨自知。”
這是克勤圜悟的悟道詩,詩句裡有心念的起伏;既有怕人知,又有升起覺照的生命幽微,而且還是隻許冷暖自知的。
“還君一缽無情淚,恨不相逢未剃時。”
“雨笠煙蓑歸去也,與人無愛亦無嗔。”
在這些詩句中,也都包含著作者的一段刻骨銘心的經歷;於是,昇華了世情,歸轉了道緣。
這樣想來,我雖然做了個春夢,以後仍是可以參禪的;也許還可以在以後,也與網友們說說,自己對禪宗的滴點認識與體會的。
於是,在今年正月初一的那個深夜裡,我又拿起了《一夢漫言》這本書,讀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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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中野四葉
我在夢中的想象力太豐富了
昨晚做了一個奇怪的夢,夢裡自己扯出來了不少現實沒有的東西
夢的一開始,我忘了我在幹什麼了,只記得我在一個監獄裡,在裡面溜達,我記得那個監獄很獨特,犯人在中午可以隨意走動的,剩下時間就休息!
後來碰到一個犯人,是我前男友(淚目,只能在夢裡見到你)簡稱L好了。我只記得他犯了罪,判了3年,具體什麼罪不知道。
我不知道我在哪裡找到了一個給死刑犯用的東西,就像一種炸彈,粘在犯人腦袋上,然後過十幾個小時後自己就會炸,犯人自己取不下來,只有佩戴者才能取下來。然後我把這個東西粘到L腦袋上了(:3_ヽ)_一開始在夢裡我真不知道這是什麼東西,怎麼用的。
後來老同學告訴我那個不可以隨便戴,跟我解釋一番後,我就讓他和另一個同學去找L。那裡面特別大,我記得有30多層樓,一層面積差不多等於西南大學,還正值中午,人來人往的,變得更難找了。
當時真的特別害怕,怕因為自己失去了一條人命,我在夢裡找得又累又餓,想到剩餘時間和L,都急哭了。
然後問了個人,好像是小學同學,然後問到了牢房號,他還問我為什麼在這裡(細思極恐),是13樓11號。
因為特別大啊,然後跑了很久才到,最後還是晚了一步,L就這樣死在我面前,像2年前一樣....然後....驚醒...淚目...又睡去,再夢。
又夢到了一個新的夢,我和一個男生交換了身體,然後在我去照鏡子的那一刻突然換場景了,直接變成另一個夢了。
夢到我在回我媽家去了,時間是在下午四點,在家裡呆了一會兒就走了,說是去超市買點東西,我以為是去附近的超市,結果夢中的我去了輕軌站,到比較遠的那個超市。然後我在輕軌站等了半天車,時間像是飛速逝去又定格了一樣,我到輕軌站後,檢票到入站那麼幾分鐘的時間竟然黃昏了?夢裡當時的季節應該是秋天。然後在站臺上等了一個小時左右。車沒來,天沒黑,人沒動,時間沒變。我才意識到時間暫停了。當我意識到了之後,就又變回原樣了。車來了,到站時才發現我走錯站臺了(:3_ヽ)_,換站臺的時候跟工作人員發生了一點矛盾,但最後還是換過來了。之後坐上車,視角是在車頂上,夢裡風景真的美炸!楓樹葉、銀杏樹葉隨風舞動,黃昏與夜晚的交替,廣闊無垠的浩瀚星海,如白帶一樣絲滑、鑲嵌著無數寶石的銀河......美哭!後來到站了,我去那家超市裡買了幾袋薯片和薯條。之後我就醒了。
夢有點幼稚也很扯ヘ(-ω-ヘ)隨便看看就好啦
我挺喜歡我昨晚的夢,願今晚好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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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大兔紙美眉
夢裡,夜晚漆黑一片,在一座歐洲皇室的宮殿。宮殿房屋很高,餐廳與廚房相連,被隔斷隔開。我從休息區的貴妃榻上走下來,老爸也正往廚房進,可能都餓了,準備吃飯。
突然,看到蝙蝠俠倒掛在牆上,看的正出神廚房電突然爆了,火光四濺。心裡還想著房間那麼多,為什麼在牆上睡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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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小時候的事了,相當長的一段時間裡做著同樣的夢,總是夢見我被大山壓著,很重,就是想掙脫掉,但是怎麼也掙脫不了,然後就做夢哭,最後哭醒了,我媽被我也嚇醒了,安慰了一下以為我做噩夢了(實際上也就是個噩夢),那一段時間我幾乎每晚都重複這個夢境,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當時還小也沒當回事。。。直到我長大一些的時候,我疊蓋被子發現被子好重。。。聯想到這個夢,我嚴重懷疑是被子太重了壓著我所以那段時間天天做噩夢(當時是冬天,家裡也沒有空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