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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木子青學館

    看到了輝煌的巴比倫,有美麗的空中花園,有堅固的城牆,但是不思進取和無限的享樂讓這個國家很快又消亡了。

    現在要說一另一個國家領袖了,他是波斯國王居魯士,說到這裡要在提到一個小的國家,就是在特洛伊不遠處的一個叫呂底亞的國家,這個國家有金礦,居魯士想得到呂底亞的金礦,就向他們發動進攻,後來他勝利了,為什麼要提到這個事情,因為呂底亞的國王克羅伊斯是第一發明用金子作為貨幣來交換的人。他把大塊金子分割成等質的小塊,為什麼是等質而不是等值,因為當時還沒有價值的概念,就是大小一致的金子,作為貨幣。好的就是這個重大發明的國家被強大的波斯帝國給消滅了。

    我們好像要說的重點是巴比倫,那麼就是在這個之後,波斯人馬到了巴比倫城下,不是說巴比倫的城牆很堅固嗎?但是它也有一個弱點,就是幼發拉底河剛好穿過這個城池,所以居魯士士兵抽乾了河床裡的水,不費吹灰之力就進入到巴比倫,正當巴比倫國王正帶著他的大臣舉辦宴會之際,居魯士士兵衝了進來,就這樣偉大的巴比倫就消失在歷史的長河中了。

  • 2 # 歷史研習社

    家都知道,世界四大文明古國分別是古埃及、古印度、中國和古巴比倫王國。開啟當今的世界地圖,我們仍然可以看到埃及和印度,儘管兩國和上古時代的兩大古國概念不同。中國以其獨特的優勢,文明延續千年不斷,一直屹立至今!不過大家似乎在地圖上找不到“巴比倫國"或者“巴比倫共和國”,這是怎麼回事呢?

    

    古巴比倫王國的興起

    公元前1894年,阿摩利人首領蘇姆·阿布以幼發拉底河左岸的一個城市作為都城,這座城市就是後來聞名世界的巴比倫城!以這座城市為核心建立的王國史稱“古巴比倫王國”或“巴比倫第一王朝”。

    古巴比倫王國的強大

    偉大的古巴比倫王漢謨拉比,在經過38年的遠交近攻、南征北戰之後,漢謨拉比建立起了一個從版圖從波斯灣到地中海的強大奴隸制王國,兩河流域地區得到了空前的統一。

    

    古巴比倫王國的衰亡

    古巴比倫王國的強盛,在很大程度上是依賴漢謨拉比的強權,其內部根基並不穩固。公元前1750年漢謨拉比死後,其子薩姆蘇伊魯納繼位,王國從此開始陷入了內外交困的境地。先是埃蘭地區邊境發生暴動,動亂持續了兩年多。然後,蘇美爾人伊魯瑪在尼普爾以南地區建立了所謂的巴比倫第三王朝或海國王朝。

    薩姆蘇伊魯納在忙於鎮壓內部叛亂的同時,東北部山區的喀西特人開始入侵巴比倫,雖然喀西特人的入侵被打退,但是他們在日後對巴比倫構成了巨大的威脅。薩姆蘇伊魯納統治末期,其父所打下的疆域已經喪失殆盡,領土已縮回到漢謨拉比之前的疆域,僅剩下阿卡德地區。

    薩姆蘇伊魯納之後的四位後繼者又勉強維持了約一個世紀。但是王國的外部威脅有增無減。喀西特人第二次進攻巴比倫王國,雖然再度失敗,但是很多喀西特人在巴比倫尼亞附近定居下來,成為了有耕地的農民。喀西特人還在距離巴比倫城200英里的幼發拉底河畔建立了立腳點。

    巴比倫國王阿比舒還試圖趕走統治蘇美爾的海國王朝,但遭到了失敗。公元前1595年,赫梯人入侵巴比倫,巴比倫城慘遭洗劫,主神馬爾杜克及其妻子的雕像作為戰利品被入侵者帶走,古巴比倫王國滅亡。赫梯人退去後,喀西特人開始統治美索不達米亞。

    

    此後,赫梯人、亞述人、波斯人、阿拉伯人、土耳其人先後成為兩河流域和中東地區的統治者。古巴比倫王國從此便消失在了歷史的塵埃中,當你再次聽到《愛在西元前》的前奏響起時,周杰倫並不清晰的歌聲會不會增加了些許歷史的唏噓和感慨,那已風化千年的誓言,一切又重演……

    參考文獻

    《世界上古史》 周啟迪 北京師範大學出版社

  • 3 # 見微45

    “古巴比倫如何滅亡?”

    要回答這個問題,首先要明確這裡的“古巴比倫”指什麼?我認為,作為專有名稱的中文詞彙“古巴比倫”,因語境不同而表達的概念不同,其有三種可能:

    ①、“四大文明古國”這個提法所指示的四個物件之一,它處於西亞兩河流域;

    ②、古巴比倫王國;(阿摩利亞人以巴比倫城為中心建立的國家,在公元前18世紀,國王漢謨拉比統一了兩河流域中南部,但其死後國家內憂外患,逐漸退縮到了漢謨拉比執政之前的勢力範圍,作為一個地方勢力殘存了100多年後,終被赫梯滅亡)

    而提問人所貼的第一個圖片是企圖表示古代奇蹟“空中花園”,但“空中花園”是新巴比倫王國建於新巴比倫城中的。顯然,提問人的“古巴比倫”與後面兩個概念無關,那麼,下面我們就來審視一下“四大文明古國”與“古巴比倫”。

    “文明”是社會達到一定的先程序度、複雜程度的發展過程及呈現狀態。“文明”好似西方學者劃出的一條線,這條線將人群的發展劃分為了兩個階段。而已進入文明階段的某某人群則被學者們冠以“某某文明”的稱謂,並作為一個獨立而整體的物件來加以研究。

    “國家”是人群的一種組織形式,國家政權具有管理、經營、庇護等職能。至於“古國”,學者們將世界歷史早期文明國家稱為“古國”,並將這些古國存在的時期稱為“古國時代”。在古國時代,“四大文明古國”的區域產生了世界史上最早的國家中的一批,如上下埃及統一的國家最早出現在公元前31世紀,良渚人的都城也興建於約5000年前,因而“四大文明古國”的確涉及“古國”。但“四大文明古國”並非就是四個古國。

    一方面,人們對“四大文明古國”的研究並不侷限於古國時代,因為在其後的古典時代,這些區域仍有可圈可典的成就;另一方面,這些區域在不同的時代有不同的古國興起,有文明的更迭,不是個數所能概括的。

    所以,“四大文明古國”不是四個古國,也不是四個國家,而是指世界古代文明史上的四個地域:埃及,巴比倫尼亞,南亞次大陸,東亞大陸。“古埃及”、“古巴比倫”、“古印度”、“中國”這四個名稱,只是用來標誌它們的符號。

    (巴比倫尼亞,“尼亞”是對希臘語中表地名的字尾的音譯。美索不布米亞的區劃名稱,反映了文明由南向北擴散的歷史。)

    這四個地域,也屬於原始農業的起源地,四五千年前其上出現了世界史上最早的古國中的四個,他們有原創的成果與自己典型的特徵,並且,直到兩千年前的古典時期,其地域仍然有不平凡的成就。也就是,在那幾千年的時間跨度中,作為單獨的地理區域,其土地上的文明成就,再沒有第五個地方能與之相提並論。下面我們來感受一下古巴比倫的成就:

    公元前5000年,世界歷史第一城~~蘇美爾人的埃利都。

    公元前3500年,蘇美爾的烏魯克文化時期,城中出現大規模的神廟和宮殿建築,神廟中有神殿、倉庫、生活區的分劃,多級寺塔是城市制高點。出土泥版有人類最早的文字記錄。它們多是用來記錄物品名稱和數量,據此推測這一時期貿易頻繁。

    公元前3100年,蘇美爾的神廟中出現專門的祭司階層。

    公元前3000年代初,出現蘇美爾城邦群。城邦初期規模不大,但五臟俱全,各邦有王、祭司、軍事指揮官、法官等。早期城邦權力分散到王、公民大會和長老會議三個機構中。

    公元前2378年,人類有史記載的最早的社會改革~~城邦拉伽什發生反暴政革命,烏魯卡基那上臺,頒行保護平民利益的一系列改革詔令。

    公元前24世紀,阿卡德人薩爾貢,奪取了城邦基什的王權,而後掃平了蘇美爾城邦,實現了巴比倫尼亞的首次統一。並以巴比倫尼亞為基地繼續擴張,使很多地方臣服於他。阿卡德人在政治上建立起集權制度,在文化上全盤接受蘇美爾文化。

    公元前18世紀,漢謨拉比統一了巴比倫尼亞,所頒佈的《漢謨拉比法典》是世界現存完整的法典中歷史最早的。

    公元前1500年左右,蘇美爾人所發明的楔形文字成為當時西亞各國交往通行的文字體系,連埃及在與西亞國家往來時也採用它。楔形文字也對後來的腓尼基字母也產生過一定影響。

    公元前6世紀左右,新巴比倫王國的尼布甲尼撒二世修復了許多巴比倫宗教建築,其中最浩大的是巴別通天塔,300年後馬其頓人見識了它的殘跡,光清除廢塔磚瓦就需動用一萬人工耗時兩月。而為愛妃興建的空中花園,則被希臘人譽為古代世界七大奇蹟之一。

    巴比倫尼亞在數學與天文方面有突出成就,如公元前2000年,形成黃道的概念,描繪12星座;公元前1000年開始使用一年12個月354天,隔一段時間就設定閏月的歷法;採用10進位制與60進位制並用的計數法;對乘方、開方、解方程、勾股關係也有研究;把圓周360等份,採用度、分、秒來計量。

    產生這些成就的原因之一是,巴比倫尼亞長期是西亞地區經濟社會最發達的地方。這個在後世也有佐證:新巴比倫王國被居魯士吞併後,巴比倫尼亞成為了波斯帝國最大的財源地,單供應波斯大軍的糧食就佔到整個帝國供應總量的1/3。波斯人居魯士以巴比倫城為首都,幾百年後馬其頓人亞歷山大亦做此打算。此後,美索不達米亞仍成為了一些強權設定統治中心的地方,如中世紀的阿拉伯帝國。

    既然“古巴比倫”是“歷史地域”,可“地域”談何“滅亡”?所以,那是歷史光輝的終結,以及“文化意義上的人”的消失,即文明被異化,文化的傳承被中斷。“古巴比倫”作為人類早期文明的中心,在歷史中屢次喪失主宰自己命運的權力,難以避免諸多外部力量對其產生影響而大幅改變其原有樣貌,最終歷史文化的傳承徹底斷絕。波斯帝國統治時期,已消散於歷史中的蘇美爾人、阿卡德人,其主神馬爾杜克被下令移出神廟,阿卡德語被阿拉米人的語言取代,流行數千年的楔形文字被迦南字母取代。

    四大文明古國的生存狀況:

    埃及:主要是瀑布群以下的尼羅河谷地,南北呈帶狀,被沙漠包圍,抵攏地中海、紅海,經過西奈半島與亞歐大陸相聯;統一狀態時間長,研究者劃分出很多王朝,作為研究的時間分段;前期比較強大,後來多次被入侵、被征服,尤其是相繼經歷了希臘化、羅馬化、伊斯蘭化後,喪失了文化傳承。

    巴比倫尼亞:兩河流域下游,美索不達米亞南部,除了東南是阿拉伯海,北接亞述,東抵西伊朗山脈,西鄰阿拉伯沙漠,地域侷促;統一狀態時間短,分裂狀態時間長,沒有能形成一個穩定的民族;東北西三個方向都可能是外敵入侵的方向,文化和血緣的多次融合,並沒有擴充套件其文明發展的地理空間,後來多次被征服,成為其他勢力的臣屬或附庸,而喪失了作為一個獨立區塊的自主地位,而文化的相對優勢早已喪失,所以最終也是被別人同化的命運。

    印度次大陸:北山南海,僅西北興都庫什山的河谷為其容易遭受入侵的方向,數百萬平方公里的陸地被圈在了一起,德干高原聳立在中央,兩個大河流域各向東西;早期印度河文明內部是否有統一,恆河的吠陀文明是否有統一,都缺乏研究資料,而帝國時代以來,印度次大陸有過幾次大範圍的統一,(包括由入侵的征服者所完成的,)但長期是持續的分裂狀態;印度次大陸也屢次遭受入侵,但因征服實現大部統一的可能只有突厥化的蒙古人建立的莫臥兒帝國,近代英國殖民時期搞分而治之,土邦林立,各自為政,他們只是共同接受英華人的統治,英屬印度獨立之後,印度才由一個地理範疇,變成了印度、巴基斯坦這樣的國家形態。

    東亞大陸:北邊是苦寒之地,西北是沙漠地區,西部從北至南皆有大的高原和山脈,南邊是崎嶇和密林,東邊是大海,這裡有一片廣闊的適宜定居的中央之地;中國是一個有著長期統一歷史的國家,有數個朝代,每一個朝代就是一個歷史分期,從夏起,中國確立了家天下,開始了邁向集權國家的發展程序,戰國時期諸夏之國完成了“變夷從夏”從而為大統一奠定了文化基礎,至於秦始皇則統一了這片中央之地,開創了大一統的先河,創制了比較完備的國家制度,此後兩千年,統一成為歷史主流,並深入人心,影響至今;因為遠離亞歐大陸的其他遊牧區和其他文明中心區,中央之地的威脅不是來自於域外而是來自於東亞自身~~北方遊牧民族、漁獵民族的壯大~~由於生產生活方式,他們在冷兵器時代具有天然的軍事優勢,但由於中央之地的體量巨大、經濟社會發達,有顯著的文化優勢,因此即便被軍事征服,文化傳承也不會中斷,異族的入侵最終會變成文明體系的一次擴充。事實上,異族的入侵,只有極少數時期成功過,但這並妨礙中華之所為中華。

    (對比過程省略,直接上結論了,碼字太累)

    結論:

    1、四周高峻而中央低平,四周阻塞而中央通暢,河流流向一致而非四散流開,那麼,該區域更傾向於形成統一;反之,則該區域更傾向於四分五裂。

    2、文明居於相對封閉的地理空間而非暢通無阻之地,文明佔據廣闊的地理空間而非緊縮在狹小侷促之地,文明居於地理邊緣而非四戰之地,文明遠離其他文明中心而在區域內部保持中心地位,而非接近其他文明中心而在政治文化上互相干涉,那麼,該文明更容易保持自身的獨立性;反之,則該文明不容易保持自身的獨立性。

    3、南亞次大陸的經驗:好的地理形勢,有利於形成穩定的政治秩序,而穩定的政治秩序則有利於秩序內部形成政治、經濟、文化的融合。而顯然,古印度的地理封閉使它最終自成一個文化圈,但地理條件的其他方面給它的區域整合帶來不便,所以,從始至終,並不存在一個印度文明的歷史體系,它始終是碎片化和充滿紛擾的。

    4、古巴比倫的教訓:一個古老文明若要青春長駐,就需要建立起以自己為中心的文明體系,使自己的文化葆有對所在區域的長期影響力。

    單純從地理上考量,西亞~北非地區有一個互相聯動的整體,歷史上由六個主要板塊組成:埃及、黎凡納、小亞細亞、阿拉伯半島、美索不達米亞、伊朗高原。這六個板塊,除去阿拉伯半島外,都產生過古國。考慮到阿拉伯沙漠的存在,我們若用道路將這另五個板塊連線起來,會發現它們像幾顆珠子被串到了一條線上,它們雖然相距不遠,聯絡卻是脆弱的。比如,若小亞細亞控制了黎凡納,同時它又與埃及敵對,那麼它完全可以在黎凡納阻礙埃及同整個西亞的交往。大河流域雖然農業發達、繁榮富庶,但限於體量,它們也很難整合整個區域。而處於邊緣的小亞細亞、埃及、伊朗高原可以有自己更多的選擇。這種支離破碎的形勢下,巴比倫尼亞縱使擴張到亞述,仍然可能受到來自東北西三個方向的威脅,若要繼續擴張以獲得安全屏障,又無疑阻礙重重。各板塊在發展初期就存在的文化差異,將不利於它們相互之間形成認同,而即便直接地軍事征服成功了,但認同仍然是個繞不開的問題。地理形勢的不利,免不了葬送軍事行動的成果。

    5、所以,我認為,不能有效地整合區域力量,緊縮在侷促狹小的地域中,未建立起以自己為中心的區域文明體系,使文明生存的安全不能得到保障,而最終導致發展的衰落和文化的斷絕,才是“古巴比倫”滅亡的原因。當然這“不能”中包括了地理上的不利條件,這種客觀因素。

    我們強調客觀因素,但我們不會認同地理決定論。因為決定論是消極的,它會忽視人的主觀能動性。巴比倫尼亞究竟有沒有擺脫地理侷限,獲得文明生機的道路,這取決於它對文化認同問題的解決。而這裡我想到了一個方案,那就是創立和推廣一個普世的一神教,確立巴比倫尼亞的宗教地位,揮動宗教的旗幟,統一西亞北非地區,消除彼此內耗,把精力用於文化教育和促進區域融合上,同時探索外部世界,為文明發展新增催化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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