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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於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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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娛樂也有圈丫
這兩年有很多相聲界的新人都很受大家的歡迎,像岳雲鵬、張雲雷、孟鶴堂等。但說到這些後起之秀就不得不提郭德綱,因為他們都是郭德綱的徒弟,可以說沒有郭德綱就沒有他們的今天。同樣的,這句話也適用於侯耀文和郭德綱,沒有侯耀文的話,也沒有郭德綱的今天。
首先在相聲水平和能力上。郭德綱本來的相聲水平和能力就不錯,說學逗唱都極為出色。拜侯耀文為師後,在侯耀文的指導下,各方面的能力就更上了一個臺階。可能侯耀文沒有特別的指導郭德綱很多東西,但跟這樣的相聲大師在一起,耳濡目染之下,郭德綱應該也受益匪淺。
其實侯耀文對郭德綱的幫助,最重要的還是在“名分”上。相聲這個行當特別注重師承輩分,郭德綱剛到北京的時候,可以說根本不被北京主流相聲圈接受,處處遭受打壓排擠。在主流相聲圈人眼裡,郭德綱就是個民間藝人,因為郭德綱沒有好的“名分”。郭德綱拜侯耀文為師後,成了侯氏相聲的門人,在相聲家譜裡有了師承,有了地位,郭德綱才能在北京逐漸站穩腳跟。可以說沒有侯耀文就沒有如今的郭德綱,也沒有今天的德雲社。當然郭德綱本人也特別地感激侯耀文,郭德綱曾經說過:“侯耀文是我這一生最尊敬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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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郭德綱貼吧
現在有一種說法,侯耀文收郭德綱為徒,只是給了郭德綱一個立足相聲界的名分。這個話不能說不對,但是太狹隘。這也是現在網路上有關相聲界討論的一個不好的風氣,太關注於相聲演員的八卦,津津樂道於師承、出身、恩仇等等,將人與人的交往完全描繪成庸俗的利益關係。侯耀文先生收徒郭德綱是在2004年,2007年侯先生突發心臟疾病去世,而這三年的時間裡,侯先生的確讓郭德綱在京城相聲圈有了一個“身份”,但在相聲藝術上對郭德綱的影響也是不容忽視的。
因為相聲在上世紀末期的迅速沉寂,這門藝術的影響力在年輕觀眾中出現了斷檔。有些觀眾對侯耀文先生在相聲上的成就不熟悉,甚至我看到有些言論因為對郭德綱有偏見,連帶對侯耀文也不認可,這是非常荒唐的。侯耀文是國家一級演員,中國曲藝家協會副會長,鐵路文工團說唱團團長,在八十年代那批紅遍全國的相聲演員裡,侯耀文石富寬組合是出類拔萃的一對名角。著名曲藝作家梁左(姜昆《虎口遐想》的作者)曾經在書中評價侯耀文:“侯耀文對相聲是下過一番苦功夫的,說、學、逗、唱樣樣拿得起來,而且活兒路子寬,差不多的傳統段子都會說,這在新一代相聲演員中並不多見。”
侯耀文不但在事業上對郭德綱大力支援,比如那句著名的話:“郭德綱一路走來歷經坎坷,勢必嫉惡如仇”,為徒弟深陷爭議據理力爭。而且在藝術上有過悉心指導。不要小看這三年的師徒之交,郭德綱曾經多次談到師父侯耀文對自己的指導,侯耀文生前經常在德雲社的後臺活動,郭德綱回憶說師父就像一個“老小孩”一樣灑脫隨性,但在當時的德雲社來說,侯耀文這種“咖”在後臺,那就是擔當了“坐鐘老先生”的角色,這無論是在業務上還是演員的心理上,都是莫大的支援。
關於侯耀文先生在相聲藝術上對郭德綱的影響和幫助,舉幾個小例子。
比如郭德綱在傳統相聲《文章會》以及綜合了《文章會》和《大保鏢》的相聲《文武雙全》當中,有一句臺詞:“我是清華大學畢業的”,當搭檔再追問“哪個大學?”的時候,郭德綱開始變的不自信,說話支支吾吾試圖含混過關,最後硬著頭皮死槓:“我就清華大學的,怎麼著吧?”這段人物性格的表演,就來自於模仿師父侯耀文。侯耀文和石富寬有過一段相聲叫《聲樂研究》,一開場侯耀文介紹自己就煞有其事:“說相聲呢是我後來,原來我是在中央音樂學院當教授”,石富寬開始刨根問底,侯耀文就支支吾吾不敢再說,最後也是豁出去了大喊:“我就是中央音樂學院,教授!看不出來,你看,瘦成這樣的你看不出來?”這一段從臺詞到人物性格形象,郭德綱都得到了侯耀文先生真傳。還有一個作品,就是郭德綱2010年的新作品《新夜行記》,很多人都認為這段是改編自相聲大師侯寶林的《夜行記》,其實這個作品真正致敬的,應該是郭德綱的師父侯耀文。侯耀文和石富寬曾經創作拍攝過一個相聲作品《夜行記後傳》。它不是一個傳統意義上的相聲,而是那個時代流行了一段時間的“相聲TV”,就是相聲演員本人親自出演,背景為相聲,畫面為實景演出的MV。老侯(侯寶林)先生的《夜行記》裡,騎的是腳踏車,而郭德綱的《新夜行記》裡“蘇聯專家撤退時留下的摩托車”、“8毛錢一斤一共花了140塊錢”、“找朋友畫了車牌和駕照,收我200比摩托車還貴呢”這些哏,都是從侯耀文先生的《夜行記後傳》裡直接繼承下來的。
當年正值德雲社遭逢大難起死回生,912復演剛過。從2007到2010,德雲社風雨飄搖人心不穩,又遭構陷險些關門大吉,而侯耀文先生去世三年,仍因家庭遺產案,骨灰遲遲未下葬,郭德綱先生將師父侯耀文的遺作改編搬上舞臺,口中說著師父留下的“包袱”,心裡泣訴的當是“爺們兒,您咋就忍心走的這麼早哇……”
另外還有一個對郭德綱影響較大的,那就是“太平歌詞”。現在得力於郭德綱的普及,相聲觀眾都知道了“太平歌詞”是相聲說學逗唱的“本宮唱”。而在此之前,這一常識幾乎鮮為人知,相聲演員也無人普及無人唱。如今有些論調,認為郭德綱是拿“太平歌詞”炒作自己:“其實演員都會,只是因為太平歌詞曲調單一,不好聽,沒必要唱。”或者認為太平歌詞只是舊社會相聲演員開場招攬客人開場用的,現在劇場、電視上說相聲,用不上太平歌詞了,這種“糟粕”應該拋棄了。其實都不對。太平歌詞不只是開場用,在相聲表演中間也可以穿插,太平歌詞不是簡單不好聽,而是唱好了不容易,既要好嗓子,還得運用得當。作為相聲基本功的一個大項,早期的相聲藝人幾乎人人會唱,而且太平歌詞的傳統唱段內容豐富曲本眾多,它的語言生動,高度誇張,具有民間文藝的突出特色,大都是以“勸善”為主,並不是什麼封建糟粕,應該得到重視和發揚。
為什麼我要提到太平歌詞呢?因為郭德綱的師父侯耀文,就是在那個年代不忘發揚傳統,甚至可以說唯一將太平歌詞活學活用的相聲演員。侯耀文和石富寬在1980年有一個作品,叫《財迷丈人》,這是一段抨擊買賣婚姻、濫收彩禮的新相聲,其中就將太平歌詞搬上了舞臺。而且是運用太平歌詞的曲調,重新填詞改編的,侯耀文透過“財迷丈人”之口,用太平歌詞唱出來“自己”的要求:
叫一聲閨女聽仔細,
聽我把彩禮的數目我就提上一提。
手錶、電視還有半導體,
腳踏車、電扇和縫紉機。
酒櫃、立櫃還有沙發椅,
方桌、圓桌還得帶茶几。
茅臺、西鳳還有威士忌,
那滷肉、烤鴨子還有香酥雞。
把這些東西你都準備好,
咱們吃點、喝點、玩點、樂點,全是賺滴!
這段《財迷丈人》在1980年獲得了全國短篇曲藝作品評比的三等獎。中央人民廣播電臺著名曲藝編輯陳連升曾在自己的書裡評價道:“侯耀文在表演中,根據情節需要學唱了黃梅戲《天仙配》選段,仿學了評劇唱腔,還把已經絕跡多年的太平歌詞用在了財迷透頂的老丈人身上,讓在場的觀眾一新耳目。”
陳連升老先生說太平歌詞絕跡多年,與如今那些反對郭德綱“過度”普及太平歌詞的論調截然不同。那麼陳連升老先生說的具備權威性嗎?這個還真不能不服。陳連升先生是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曲藝編輯。從上世紀70年代末期,陳連升就負責相聲重新登上舞臺的編輯推廣工作,一干就是三四十年,可以說曾經大紅大紫的相聲演員的作品,都曾經透過他之手傳遍了千家萬戶。他雖然不是相聲演員,但對相聲藝術的評論絕對具有權威性。如果還沒印象,他有個兒子,叫陳溯,2018年曾參加東方衛視《相聲有新人》節目,被召喚師點評後自稱“我們也是有羽毛的人”那位。
話說回來,郭德綱的太平歌詞當然不是跟侯耀文學的,但是對待太平歌詞這樣的傳統相聲功夫如何繼承和發展,郭德綱一定得到了侯耀文的指導和鼓勵。侯寶林在臨終前曾念念不忘:“即興發揮千萬不能丟掉,這是咱們相聲的主要技巧”,侯耀文在新相聲中不忘繼承傳統活學活用,雖然由於那個時代的侷限性和需要,相聲幾經洗禮變化,但對傳統的堅持一直延續到郭德綱的身上。
說到太平歌詞的唱,又想到了相聲裡的“學唱”。侯寶林先生不但愛唱,甚至可以說是相聲裡“柳活”的開創者。他的兒子侯耀文也繼承了這一特點,各種戲曲學唱信手拈來。在這一點上與郭德綱可謂是一見如故。而郭德綱的學唱,受到侯耀文的影響痕跡更重,侯耀文評價郭德綱“他會的有些我都不會”。但是有一點郭德綱得到了侯耀文的真傳,那就是不管是完整的“柳活”作品,還是相聲表演中加入一小段“腿子活”,最終都要落在“包袱”上。這是相聲表演中的一個前提,就是說學逗唱都要為“包袱”服務,單純的學唱,單拿出來作為才藝展示可以,但用在相聲裡頭,唱的再好,最後卻沒包袱,那也不算好相聲。我們看郭德綱包括他的徒弟們,在相聲裡不管是學唱戲還是唱歌,最後總是以調侃搭檔等包袱來結尾,這才是“學唱”的正確用法。有些人評價郭德綱“唱的是不錯,但老是歪唱,好好的戲唱俗了”,那是你不懂相聲,貽笑大方。
侯耀文先生自幼受其父侯寶林影響,雖遭父親反對,最終還是走上了相聲藝術之路,藝齡四十七年,是全國“十大笑星”之一,獲得過文化部“德藝雙馨”藝術家稱號。他身居高位,慧眼識人,發掘民間藝人郭德綱收為弟子,不但事業上扶持,更在藝術上悉心教導,才有瞭如今相聲界炙手可熱的德雲社。侯耀文先生愛人才,愛相聲,更熱愛觀眾,2006年作為鐵路文工團說唱團團長的他,帶領隊伍在當年的3月到7月,不到4個月的時間裡,走遍了全國29個省市121個城市,為觀眾奉獻了343場文藝演出。開創了中鐵文工團建團56年的第一次創舉。2007年6月,侯耀文先生突發心臟病與世長辭,正在安徽錄製節目的郭德綱聞訊嚎啕大哭,十年後的2016年,郭德綱依然發文紀念恩師知遇之情:“在儀式舉行前,有大批的人阻撓先生收我。恩師力排眾議,毅然將我納入門牆。書寫至此,淚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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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岑詮
如果把相聲界當做一場遊戲,稍加分析就會發現裡面有許多很有意思的故事情節。如果把相聲界當做一片樹林,所謂行業內鬥,其實就是各種鳥類的鳩佔鵲巢、鷹奪鳩食的遊戲。而侯耀文之於郭德綱,就如同一隻貓頭鷹庇護了一隻羽翼未豐的雄鷹。
而這隻鷹有一天茁壯成長了,撬動了整片樹林的食物鏈,導致盤踞樹林多年的鳩無比憤慨,又無計可施,只能偶爾叫喚幾聲聊表怒意,剩下的只好眼巴巴看著雄鷹在樹林上空無限愜意地翱翔。
在十年浩劫中,那次動手打授業老師之事是否存在,當事人過後都閃爍其詞、三緘其口,以致事情真實性變得撲朔迷離。後來馬東在電視節目上給予了否定,此時候三爺已病故了十年。
真是情況已被故人帶入黃土,深究毫無意義,但侯馬兩家不和卻是事實。特別在2003年馬大師告別舞臺演出時,馬季先生帶病參加並送了一幅字: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這評價之高,連授受自己手藝的老師侯寶林大師都未曾得到,顯然侯三爺嘴上不說、心裡不快。
在上世紀末到本世紀初,十幾年的期間裡,馬季先生及其徒弟姜昆、馮鞏等成了春晚常客,而侯三爺只能在春晚舞臺上以相聲演員身份表演小品,這是件值得琢磨的現象。你可以說是因為侯三爺沒能寫出能入得春晚導演法眼的相聲作品,但這只是表面。
馬季先生一生所收徒弟共21人,不算很多但個個出類撥萃,而且包攬了曲藝家協會、說唱團等曲藝家官位部門。而侯三爺只擁有鐵路文工團,在收郭德綱之前,門下徒弟都稍遜風騷。
小黑胖子郭德綱的出現,初期如同大海一滴水,但逐漸練就了大鬧天宮的能耐。侯三爺力排眾議收下了郭德綱,給了他相聲界門派、輩分和靠山,也是有意或無意獲得了一把利器。很多事情,其實是相互的,單純的愛情都極其稀缺,何況名利場所。
自古文人相輕、禍起蕭牆,相聲藝人沒有文人的文化底蘊,卻擁有文人一切毛病。同行是冤家這句話在相聲界,連遮羞布都免了,怎麼直接怎麼來。
“反三俗”也好,對著罵街也罷,這些紛爭看似兩個人或兩個陣營的對仗,剖析開了其實就是門派的宿怨,甚至摻雜進了京津兩地相聲界的舊恨,剪不斷理還亂。
並非危言聳聽,老藝術家李文華先生,為什麼一個簡單的拜師事情,愣是折騰了一輩子難以如願,直至臨終前幾個月才算有個圓場;楊少華先生的師承關係,為什麼至今還是被許多業內大佬不認同。這些難道僅僅是個人恩怨?
馬季先生曾經說過:我太愛相聲這門藝術了,但也太討厭這支隊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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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所周知,侯耀文先生是郭德綱的恩師,他老人家對郭德綱在相聲界站穩腳跟,以及後來的發展壯大給予了不可估量的幫助。
首先,侯耀文把郭德綱收入自己門下,使郭德綱在相聲界有了師承,從此說相聲、收徒都變得名正言順了!郭德綱連續幾次去北京發展,均沒有取得一丁點兒的進展,他也想到了可能是因為師承的問題沒有解決,從而不被眾人接受,因為相聲界是一個講究門戶的地方,師出無門,就是業餘,誰會關注一個業餘演員說相聲呢?
所以,第三次進京,郭德綱首先要解決的就是師承問題,但是這件事哪有說起來那麼容易啊!老郭在北京相聲界一無親、二無友,誰會收他呢?坊間流傳過郭德綱差點拜李金斗的傳聞,因為中間有些誤會而沒有拜成。後來,雙方均出來澄清過此事。
好在他結識了後來的搭檔于謙,于謙在相聲界可是有正兒八經的師承關係呢,他的師父就是侯耀文先生的搭檔石富寬。由於于謙的關係,石富寬認識了郭德綱,認為郭德綱是一個人才,因為石富寬的關係,侯耀文也瞭解了郭德綱,老郭他的表演,認為他是可造之材,就問郭德綱有沒有師父,郭德綱說有,就是不知道人家認不認,愛才心切的侯耀文就託人去天津問郭德綱口中的師父,結果人家根本就不認郭德綱是自己的徒弟!只說郭德綱跟他學過相聲,但並沒有拜師,於是侯耀文就收下了郭德綱!
2004年,郭德綱正式拜在侯耀文門下,成為了先生的得意門生,也成為了相聲藝術的第八代傳人,郭德綱從此開始揚眉吐氣,他終於不用在師承上低人一等了!
侯耀文給了郭德綱師承,是對郭德綱來說是“再造之恩”!
其次,作為天津籍相聲演員,想在北京發展,遇到困難是可想而知的,此時,侯耀文先生又成為了郭德綱最強大的靠山!同行之間是赤裸裸的仇恨,這句話一點兒也不是危言聳聽,別說是在相聲界,其他的行業也一模一樣,要不然,怎麼自古就有同行是冤家的俗語呢!
郭德綱一個天津籍相聲藝人,來到北京發展,無才無德也就罷了,掀不起什麼風浪;太有才,肯定會招來很多麻煩,也會遇到解決不了的困難。何況郭德綱還想是相聲商業化,讓相聲迴歸劇場,並且還打破了當時相聲界一個不成文的規定,一段作品挺多十多分鐘的規矩!而郭德綱呢,他一段相聲能說半個小時,甚至更長,打破了傳統,肯定會有“衛道士”來找麻煩的呀!
老郭前兩次進京,就因為沒人幫忙解決這些問題,而不得不打道回府、鎩羽而歸!有了師父後,一切就不同了,找郭德綱的麻煩,就等同於找侯耀文的麻煩,不看僧面看佛面,郭德綱這一次徹底在北京穩定了下來!
侯耀文文先生曾經說過:“郭德綱一路坎坷走來,勢必嫉惡如仇”,由此可見,先生是瞭解郭德綱這個徒弟的,並且還十分維護這個徒弟!
處處維護是侯耀文先生對郭德綱的“知遇之恩”!
有了侯耀文的“再造之恩”和“知遇之恩”,郭德綱的相聲之路才會越走越寬,也才有了今天令人矚目的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