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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亦有所思

    魏晉人物晚唐詩!

    講的就是風流態度,講的就是真性情!

    何況以曹丕的地位,學驢叫絲毫不會影響他的形象,反而會顯得親近士子!畢竟王粲是他的好友!

    當然,也可以用一種陰暗的角度去看這件事情!

    王粲亡故於217年,當時,曹操尚未正式立世子,所以兄弟兩人存在一些爭鬥在所難免,從現有的資料來看,曹植文采斐然,性情瀟灑,深受士人愛戴這是必然的。而士人的擁護是取得並坐穩世子寶座的重要環節之一。

    因此,取得當時世人的認同,或者中立,便是心機深沉的曹丕要做的事情。不可否認,曹丕和王粲是非常好的朋友。但更不可否認的是,這一出學驢叫,也收了許多士人的心。

    誰說曹丕沒有風流真性情!

    一方面把曹操交待的事情都做好,另一方面透過一些細節上的小事來收攏士族對他的觀點或看法。

    魏晉人物的風流,講究一個“真”字,而不是“雅”字,這種真可以體現在阮藉和豬一起喝酒,也可以體現在曹丕帶一幫文人學驢叫!

    整個魏晉時期計程車族人物,基本全是如此,正所謂:是真名士自風流!

    當然,這個真,可以體現為狷狂,痴迷,投入,乖張,不拘禮法,不束規則,放飛真正的自我。

    只是這種真,後來漸地變了味道。

    名士的真,只是為了逃避當權者的壓榨。

    帝王的真,更像為了打親民的名士形象。

    其實,我更傾向於第一種解釋,就是曹丕和王粲生前為好友,王粲喜歡驢聲,那麼就遂其所願,大家一起學一學驢叫。

    至於其中有沒有利用這個事為自己加形象分的這個事,恐怕只有曹丕自己知道了。

  • 2 # 以史為鑑

    曹丕學驢叫的這個故事記載於《世說新語》中。

    一,王粲文學成就極高

    王粲與孔融、徐幹、陳琳、阮瑀、應瑒、劉楨並稱“建安七子”。是當時僅次於三曹(曹操、曹植,曹丕)的一流高手。

    一度被人和曹植並稱“曹王”。

    二,深得曹操信任

    王粲小時候被大文豪蔡邕自認不如,王粲來的時候倒履相迎。

    後來天下大亂,王粲投奔劉表而不受重視,等劉表死後勸說劉琮投降,被曹操任命為丞相掾,賜爵關內侯。

    後來曹操覺的王粲不僅文化水平高,而且在參謀上也很厲害,於是又任命王粲為軍謀祭酒,參贊軍事。

    等到曹操成了魏王,建立了魏國,又任命王粲為侍中。

    三,不站隊

    在曹操手下辦事,涉及到世子之爭的時候,不論你站曹丕還是站曹植都會有很大的風險。

    楊修就是站錯隊最慘痛的案例。

    王粲卻非常的聰明,無論是和曹丕還是和曹植關係,都以文會友,不遠離也不太接近,相處的恰到好處。

    曹丕和曹植,一來是因為文采,二來是因為王粲不趨炎附勢,對王燦更是敬重。

    而王粲死後,曹丕帶頭在葬禮上學驢叫,曹植也被王燦寫了詩文以示祭奠。可以看出王粲當時的地位。

    四,很可能還有瘟疫的原因

    建安二十一年,王粲跟著曹操徵吳。二十二年春,在半道病卒,時年四十一歲。

    曹植在文章中也說:“家家有殭屍之痛,室室有號泣之哀”

    好了,我們看了這四大背景原因,我們再來分析曹丕為何要帶領大家學驢叫。

    首先曹丕當時還不是世子,他需要給別人做出禮賢下士尊敬賢者的這樣一個態度。

    其次,曹丕和王粲私人關係的確比較融洽,在王粲葬禮上面對早逝的朋友作出這樣的舉動也不足為怪。

    第三,魏晉風骨,初現端倪。比起竹林七賢的各種放縱,在魏國時期文人只是透過喜歡驢學驢叫來表達自己的獨特

    第四,建安22年的大瘟疫對活著的人影響很大,像王粲這種貴族都避免不了瘟疫,曹丕估計也一度有了兔死狐悲的傷感。放縱一下自己的感情,也無可厚非。

    以上四個原因恐怕就是曹丕帶頭學驢叫祭奠王粲的原因了。

  • 3 # 軒轅說文史

    公元177年王粲出生於名門望族的官宦之家,字仲宣,今山東微山兩城鎮人,上推祖宗三代都是漢室重臣。

    和歷史上的那些才子們一樣,自小便有才名。但他們的才氣往往不能得到如願的發揮,都會走過一段坎坷的人生歷練。

    王粲也沒能倖免,王粲生活的年代剛好是東漢末年,時局動盪。當時有宦官十常侍們禍亂朝政,公元189年,時任大將軍的何進招幷州刺史,河東太守董卓率軍進京討伐十常侍。

    正所謂請神容易送神難,董卓進京後便不走了,和原來的亂臣比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呀。董卓先是把皇帝少帝廢掉,新立劉協即位(即史書上所稱的漢獻帝)。

    不久這個董卓的殘暴指數就爆表了,把少帝和何太后一同給處死了。一人獨攬了整個朝政,皇帝劉協成了個擺設,傀儡而已,至此東漢的政權已名存實亡。

    公元191年,董卓為了更進一步的達到獨掌政權的目的,把這整個的權貴一股腦兒的遷到長安,王粲也沒能倖免,也在隨遷的人員之列。

    由於王粲的才名很響,到達長安後不久就被當時的文壇領袖蔡邕賞識而召見,蔡邕已經是當時的文壇泰斗了,加上官職在身,因而很受當朝官員的敬重。

    因為當時的時局動盪,時常有一些心向漢室的官員來蔡邕家借學術交流的名義搞一些政治的研討。

    因而蔡邕的家裡時常是高朋滿座,有一天,他們正在歡談之際,忽聽家奴來報,說有個叫王粲的人求見。

    蔡邕一聽說是王粲主動來府拜見,可能是由於以前早就聽聞今日才得而親見,再或是求賢若渴吧,蔡邕竟把鞋子都穿倒了急忙出門迎接,在場的一些耳聞而從未見過王粲的官員們也是欣然歡快。

    可當王粲邁著小步進入府內議事廳後,在座的大多數人都是大吃一驚呀。所謂何事,原來,人們都有給心目中所認同的偶像一個理想畫像的潛意識行為。

    但事實的所見和想象中的人物形象差距太大,所以吃驚非常。再看王粲,年紀輕輕,當時的王粲只有十五六歲,身高也不是常人的高度。用現代人的說法就是海拔不高,顏值更是離平均值還差一大截,用當下時髦的詞來形容就是長得有些相當磕磣。

    這就尷尬了,但蔡邕畢竟是大家,重才和德行。在他第一次親見王粲後,就給他的評價是,王粲將會是我們這個時代的奇才。

    在這裡,我當著眾位的面,說一個我早就有並尋找了好久的一個決定,我決定把我多年所收藏的所有書籍全部送給這位王粲同學。

    由於得到蔡邕的背書,王粲的身價名副其實了,所以沒過多久,年僅十七歲的王粲就受到朝廷的聘任,授予黃門侍郎。

    但當時的政治環境,王粲是心理明晰的,長安的政局又是非常混亂,經過利弊的權衡後,最終王粲決定不去上任。

    但畢竟不是長久之計,最後投奔了昔年祖上的同鄉和老友,當時的荊州牧劉表,在投奔劉表路上的所見所聞真是令他哀婉呀,有其詩為證。

    七哀詩

    西京亂無象,豺虎方遘患。復棄中國去,委身適荊蠻。親戚對我悲,朋友相追攀。出門無所見,白骨蔽平原。路有飢婦人,抱子棄草間。顧聞號泣聲,揮涕獨不還。未知身死處,何能兩相完?驅馬棄之去,不忍聽此言。南登霸陵岸,回首望長安,悟彼下泉人,喟然傷心肝。

    從詩文中我們可以看出當時長安的亂象是,董卓部將李傕、郭汜等人把長安搞得是亂七八遭,不成樣子,他們大肆燒殺劫掠,百姓遭殃。

    詩人南登霸陵高處,回首眺望長安,自然會想起漢文帝及“文景之治”。如果有漢文帝這樣的賢明君主在世,長安就不會如此混亂、殘破,百姓不至於顛沛流離,自己也不至於流亡他鄉。

    王粲正是在這種動亂之中離開長安的。離開長安的王粲投奔了荊州刺史劉表,但劉表是個外貌協會的,因王粲的長相實在是不敢恭維,再加上身體也不是很好,大文人的脾氣又是大多都不拘小節,導致他並沒有得到重用。

    在王粲剛到荊州時,劉表還是對王粲很看重的,起初也做了一些對劉表非常有有價值的事情。當時在劉表的管轄範圍內有個長沙太守張羨作亂,劉表不得不發兵討伐。

    作為劉表的大秘,為了給這次出征造勢和爭取輿論上的支援,寫了《三輔論》,最終平息了這場對雙方來講都無益的戰爭。

    後來,袁譚、袁尚兄弟在其老爸袁紹死後,兄弟之間不和,官司打到劉表這裡了,於是老闆就把這個難題又交給了王粲同志處理。

    王粲的大筆一揮就是給兄弟二人每人一封信,曉之以理,動之以情,《為劉荊州諫袁譚書》和《為劉荊州與袁尚書》,最終使兩兄弟化干戈為玉帛,和好如初。

    因王粲屢次表現的成績很優異,起初劉表已經答應把他的女兒嫁給他,但在劉表爭取其老婆的意見後,劉表的老婆給出的回答是,王粲這人有才是肯定的,但其長相實在是有些磕磣,太委屈我那寶貝女兒了。

    於是王粲準女婿的資格因準丈母孃的一句話被取消了,此時的王粲同志情何以堪呀,可見顏值無論在何時都是硬通貨,王粲自此在劉表處再也沒有得到真正意義上的重用,令到大才子王粲在劉表處的平生之志也沒能得到施展,有其賦為證:

    登樓賦

    登茲樓以四望兮,聊暇日以銷憂。覽斯宇之所處兮,實顯敞而寡仇。......

    長期遠離故鄉和親人,自己的志向又沒能得到實現,動亂的時局,對國家的憂慮和統一希望的破滅,對時光的流逝和時不我待,有了急欲乘時而起的緊迫感。

      

    由於漢室權柄的喪失,導致各地的軍閥割據,他所依附的劉表是個才能庸劣,量小識淺,又不會重用人才,最終在軍閥的混戰中失敗,在劉表死後,王粲和劉表的兒子歸順了曹操。

    歸降曹操後,王粲的才能終於得到了一定的發揮,和曹丕、曹植兄弟二人的關係都很好。

    曹操在多次戰爭中都會帶上王粲,由於多年的隨軍征戰和身體的孱弱,在和曹操南征孫權後。於217年返回鄴城途中病逝,時年四十一歲。

    王粲有一個偏好,就是愛聽驢鳴。當時還是世子的曹丕在王粲的葬禮上就提議說“王粲生前喜歡聽驢的叫聲,應該他是既喜歡聽,也喜歡自個兒叫,那麼我們就每人學一聲驢叫為他送行吧。”於是在他的墓前響起了此起彼伏的驢叫聲。

    王粲的才能和偏好還不止如此,諸如博聞強記和過目不忘等,相傳有一天王粲和他的一個朋友外出遊玩,在途中看到路邊有座古碑,文人的雅好頓起,他們倆站在碑旁讀起了碑文。

    這時,這個朋友就戲問了他一句,聽說你有過目不忘的本領,要不在此展示一下。於是王粲不慌不忙的吟誦而出,檢測的結果是,全分透過。

    還有一次是王粲在看別人下圍棋,當時的氛圍大家都很投入,突然有人可能是因為看到緊要關頭激動了一下。

    這一激動不要緊,碰到棋盤了,這下搞得下棋的人和觀棋的人都很失望,這時王粲不慌不忙的說道,我來給你們覆盤,結果是和原來的一樣,眾人皆驚呼,此人奇才,真乃神人也。

    王粲

    軒轅

    少年詩賦顯才情,

    顏值哪堪道不平。

    未遇賢君今幸遇,

    英年早逝寄驢鳴。

    文:軒轅

  • 4 # 老衲侃春秋

    古人形容一個人反應靈敏、 眼光敏銳,往往用耳聰目明這個成語概括之。

    的確,目明之人一定是火眼金睛,如果成神了,就會變成千裡眼了。那耳聰之人呢?聽覺系統一定發達,如果成精的話也會變成順風耳的。

    聽覺系統發達的人,對世間的各種聲音有獨特的辨識力。遠古時候的周幽王,他就喜歡褒姒的笑聲,即便是褒姒的一聲冷笑,都能讓他感覺到骨酥肉麻。

    孔子聞韶樂,三月不知肉味。這一定是進入了一種痴迷的境界。

    伯牙彈琴的時候,鍾子期在一旁欣賞,他總是能準確地說出伯牙的琴聲中所表達的意思。後來鍾子期死了,伯牙覺得再也找不到比鍾子期更瞭解他的知音了,於是把琴摔碎,終生不再彈琴。

    而建安七子之一的王粲,他的愛好卻是願意聽驢叫。大家聽到他的這個愛好,是否覺得有些奇葩?一個滿腹經綸的飽學之士,不聽吟詩頌詞的朗朗節奏,卻專好聽粗俗單調的驢叫,是否讓人覺得有辱斯文?

    但俗話說得好,蘿蔔青菜各有所愛。王粲這一與眾不同的嗜好,只要不對社會構成威脅,那是誰也沒法限制的。也就是說白了,有這個特殊愛好並不影響其形象,相反,還能成為文人墨客茶餘飯後的一個有趣話題呢。

    漢末三國時期,建安七子與“三曹”,他們代表了那個時候的文學成就。建安時期的作家們用自己的筆直抒胸襟,抒發渴望建功立業的雄心壯志,掀起了中國詩歌史上文人創作的第一個高潮。

    王璨作為“建安七子”之一,被劉勰讚譽為王粲“七子之冠冕”(《文心雕龍·才略》),在中國文學史是擁有著一席之地。

    王粲年少時,名聲就很大。他有博聞強記,過目不忘之才。 寫文章總是信手拈來、一揮而就,從來不用修改。所以周邊的人不相信,誤認為他是預先寫好的。但和他一起共讀的學子們,他們寫一篇文章,儘管精心構思、反覆修改,但寫出的文章怎麼也超不過他。

    關於王粲超強的記憶力,有這麼兩個故事。

    一天,王粲和友人同行,看見路邊有座古碑,就站在那兒朗讀起來。友人問他:“你能背誦嗎?”

    王粲回答:“能。”

    友人當即叫他轉過身去背誦碑文,結果一字不差。

    還有一次,王粲看別人下圍棋,有人不小心碰亂了棋子,他說能幫著人家按原來的局勢把棋子重新擺好。下棋的人不信,拿出塊手帕蓋在棋盤上,讓他換個棋盤重擺,結果,一點誤差都沒有。

    蔡邕是東漢時期名滿京華的大文學家、書法家,他的府第前經常是車馬填巷,家裡的客廳也常賓朋滿座。一天,蔡邕正在會客,一聽說王粲在門外求見,便急忙出迎,連鞋子穿倒了也顧不上。

    大家正在奇怪,來了一個什麼樣的貴客,竟然讓身為左中郎將的蔡邕急不可待的親自出門迎接。後來蔡邕進來了,牽手領進來一個小屁孩,大家看了都有些不以為然。

    蔡邕一看大家的神情,馬上就明白了大家的意思,於是隆重推出這位小友:“這位小友是司空王暢的孫子王粲,他可是個不可多得的奇才,連我都自愧不如呢。我家裡收藏的書籍文章,應該全部送給他。”

    蔡邕後來真履行了他的諾言,故去以後將其藏書六千餘卷,都贈與了王粲。

    王粲不光和蔡邕關係好,和朝廷的許多大臣都有很頻繁的交往。王璨在曹操那裡當幕府,不但受到賞識和重用,而且他同曹丕、曹植的關係也相當密切,互相之間建立了深厚的友誼。

    魏國建立以後,王粲與和洽、衛覬、杜襲一同被任命為侍中。當時的舊禮儀制度廢弛殆盡,需要重新制定,王粲與衛覬等負責除舊佈新,制定新的典章。王粲的博學多識,這時才真正的派上用場。

    漢末喪亂,玉佩斷絕消失。孔子曾說過“玉之美,有如君子之德。”他認為玉具有仁、智、義、禮、樂、忠、信、天、地、德、道等君子的品節。在古語中也有“君子無故,玉不去身”之說。

    但是玉佩的圖案,式樣種類繁多,如何佩戴還真是一門學問。由於缺乏實物,大家不知如何加工。王粲讀的書多,認得舊佩,在他的指導下才重新制作加工。西晉時期大家佩戴的玉佩樣式,都是受法於王粲。(《決疑要注》)

    公元217年正月,王粲在鄴城病逝,時年四十一歲。曹丕得到訊息後,馬上趕到王府,率領眾文士為其送葬。

    在莊嚴的祭奠儀式上,為了寄託對王粲的眷戀之情,曹丕對前來送葬的諸位儒生說:“仲宣平日最愛聽驢叫,讓我們學一次驢叫,為他送行吧!”

    於是,在空曠的原野上,響起一片驢鳴之聲。而且學驢叫的還都是平日裡這些文質彬彬的飽學之士,想起他們的動作來,都不禁讓人忍俊不住的啞然失笑。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二戰中日軍為何注重近距離搏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