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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吉祥三寶於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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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靈山四哥
一年四季是秋收季節,農民種下種子在秋季有所收穫,但是有那一句話,汗滴禾下土,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農民真不容易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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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簡約活
將“四季秋豐”的字面意思拆分理解,四季:指春、夏、秋、冬四個季節;秋豐:在秋季收割成熟的農作物。解釋:四季之中唯有秋季能五穀豐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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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丙學
我的瘸娘
一
娘用四條腿兒走路。
她的四條腿都是木頭的,實際上就是一把板凳。從我記事兒的時候起,娘就拄著這把板凳走路;娘說從她記事兒的時候起,她就拄著這把板凳走路。
我小的時候,也曾經對孃的這種走路方式感到驚奇,孃的雙腿嚴重萎縮,她卻從來不坐輪椅,或許那時候根本就買不起輪椅,柺杖總不至於買不起吧?況且三叔還是村裡上好的木匠,打一副柺杖也花不了幾個錢。娘說坐輪椅拄柺杖都不得勁兒,她就願意拄著高腳凳走路,已經習慣了,從小養成的習慣。
娘早就習慣了這種走路方式,不單單是習慣,娘對她的板凳已經有了很深很深的感情,一種常人無法理解的感情。娘很愛惜她的板凳,愛惜得都有些超乎尋常,她每天都用溼毛巾把它擦洗得一塵不染,還會在凳腿兒上捆上一些鮮豔的紅綢,總是把它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就像是一個招人喜歡的小姑娘,她更不會讓人輕易坐她的板凳。
其實,娘賴以走路的那把高腳凳並沒有什麼特別,只是比平常的板凳看上去更輕巧了些,更精緻了些,兩尺多高的細凳腿兒,光滑閃亮的薄凳面,孃的雙手直撐在凳面上,雙腿剛剛離地。
娘雙手攥住凳面往前挪,身子底下拖著一雙與她的身子極不協調的癱腿兒,看上去,很像一條長了後腿兒的蝌蚪。
娘走起路來“啪嗒啪嗒”的響,聲音很清脆,也很特別,那是板凳腿兒戳擊地面發生的響聲。
聽娘說,我還是嬰兒的時候,娘頗響的走路聲經常把我從睡夢中驚醒,被驚醒的我總是咧著嘴“哇哇”地哭上半天,娘為此感到很苦惱,後來娘想出了一個好辦法,給她的板凳腿兒穿了四隻鞋子。那些所謂的鞋子雖然只是綁在凳腿兒的一些膠皮,但它發出的聲響真的是沒有了,從此以後,娘走路靜悄悄地,像只貓。
不得不說,其實娘很聰明。
二
我聽姥姥說,娘小的時候與別的孩子並沒有什麼不同,她一歲半就已經學會走路。在她七歲的那年的某一天夜裡,她突然發起了高燒,而且還渾身出虛汗,姥姥很害怕,不曉得她得了什麼病,姥姥與姥爺商量著,得抓緊把她送到醫院去。
姥爺和姥姥抱著已經昏迷不醒的她,連夜踏上了去往縣城的路,五十里山路啊!姥爺和姥姥跑了差不多整整一個晚上,第二天早晨,終於把娘送到了縣人民醫院。醫院的大夫給她看病,說她得了小兒麻痺症,還說送來的有些遲了,怕是要留下後遺症。
娘住了幾天院,她的高燒還是退了,但她真的留下了後遺症,一雙腿失去了知覺。那那天開始,剛剛開始上學的娘不得不輟學在家,終日躺在炕頭上。那段日子,姥爺揹著她去了好多地方求醫問藥,也曾求過好多民間偏方,但是孃的病一直沒見好轉,後來,姥爺和姥姥逐漸對她的病失去了信心,也不再帶著她出去看病了。
娘在炕頭上一躺就是兩年。那段時間,她躺在炕上瞅屋笆,默默地數著屋檁,一根,兩根,三根……數完了木檁她又開始數遮房頂的玉米秸稈,一根,兩根,三根,……三千根,連房頂的玉米秸稈都數完了,她就哭了。她哭著對姥爺說:“爹!我還能站起來嗎?”姥爺安慰她:“大妮兒,莫著急,爹會治好你的病的!”
她說:“爹,我想出去走走。”姥爺便抱著她到院子裡轉一大圈兒。
快過年了,姥姥幫著姥爺貼年畫。姥爺踩著一把高腳凳在牆上刷漿糊,姥爺從姥姥手裡接過年畫,正把年畫仔細認真地貼到牆面上去。躺在被窩裡的娘,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姥爺和姥姥,她瞅著姥爺腳底下踩著的那把高腳凳出了神。等著姥爺貼完了年畫,她看著姥爺說:“爹,你能把凳子給我用用嗎?”姥爺問她做什麼用?她說要扶著它走路。雖然當時的姥爺感到很疑惑,但他還是把凳子給了娘。那天,娘很爭氣,咬著牙扶著木凳順利邁出了第一步。
從此以後,娘就再也沒離開過那個高腳凳。
三
娘二十八歲的那年嫁人了,嫁給了爹。兩年後娘生下了我,娘能生下我是個意外,誰都不會想到高位癱瘓的娘還有生育能力,用大夫的話說:“這簡直就是個奇蹟。”說這是個奇蹟的還有我姥姥,我姥姥嘖嘖稱奇的同時,還只喊後悔,後悔把我娘嫁給了我爹。她說:“早知道大丫還能生孩子仔兒,當初說啥我也不讓她嫁給李大老實。”
李大老實是我爹。
姥姥一直不太待見爹,之所以如此,就是因為爹老實。爹的老實不是一般的老實,他是那種天底下少有的老實人。用農村的一句話說,是個不擺弄不會動彈的木驢。
這麼多年,爹和娘在一起,說的最多的一個字,就是:“嗯!”或許,爹也只會說這個字。
娘說:“你去挑兩擔水吧?”
爹應著:“嗯!”他挑著扁擔去了井臺。
娘說:“你去摟些柴火吧?”
爹應著:“嗯!”他拿著繩子去了坡地。
娘說:“你去他姥爺家裡學做豆腐吧?”
爹應著:“嗯!”轉身就出了院門。
那天,爹真去了姥爺家裡,他要跟著姥爺學做豆腐的手藝。
爹和娘剛成親的那會兒,家裡的日子過得寒微,吃了上頓沒下頓,而那個時候,姥爺做著豆腐生意,他家的日子還算過得下去。爹跟著姥爺學做豆腐手藝的時候,娘就扶著板凳在旁邊默默地看,一年的時間很快過去了,爹還沒學會,娘卻摸出門道來了,她安排爹去集市買了石磨、洋瓷盆、漏包、絨布之類的用具,便在家裡做起了豆腐。
娘除了不能推石磨之外,其餘的活兒她都能做,諸如燒灶、蘸滷、抖包、壓石,她樣樣做得很在行,在姥爺的指導之下,娘做出來的第一柞豆腐就很成功。後來,街上就響起了一種緩慢而有節奏的梆子聲,伴隨著一聲聲的吆喊:“豆腐嘮!來了好豆腐嘮!”那是爹吆喊的聲音。
起初,爹賣豆腐總是掉秤,換回來的糧食也總是不夠秤,娘便質問爹是咋回事兒?爹哪裡曉得是咋回事兒,他說給人家秤豆腐的時候,秤桿都挑得高高的,秤糧食的時候,秤桿兒也是挑得高高的,遇到難纏的買家,他還會給人家搭上一小塊豆腐。娘聽了很生氣,氣得了不得,指著爹說:“人家就欺負你是個老實人。”
後來,娘便跟著爹一起出門換豆腐。獨輪車的一側放置了豆腐盒子,另一側坐著娘。娘會把她的高腳凳抱在懷裡,爹推著她走街串巷,走走停停,走著就大聲吆喝:“賣豆腐嘮——”停下就“邦邦邦”地敲他的木頭梆子。
那時候,爹和娘成了大街小巷的一道別具一格的風景,不管怎麼樣,從那天開始,爹換回來的糧食再也沒掉過秤。也就是從那天開始,爹和娘就再也沒捱過餓。
四
這麼多年過去了,爹和孃的豆腐生意從來沒有間斷過,豆腐每天做一柞,一年就做三百六十柞。爹敲梆子的聲響就像報時鐘那麼準時,以至於村裡的人們都聽著爹的梆子聲起炕、餵豬、做早飯、下地。
那時候,我吃的最多的就是豆腐渣燉白菜幫子,那東西可真是不好吃,嚼在嘴裡就像是嚼著一口失了甜味兒的甘蔗渣子,在嘴裡絆絆拉拉就是難以下嚥,但這東西畢竟能填飽肚子,再不好吃,我也能吃個肚兒圓。
爹和娘做豆腐的第五個年頭上,我才吃到了豆腐。那是大年夜裡,娘包的豆腐白菜餡的水餃,娘還特意在水餃裡包了幾個一分錢的硬幣,水餃出鍋了,一個個鮮亮亮水靈靈的,娘先給我盛了一大碗,坐在高腳凳上看著我吃,見我吃到了硬幣,就會高興地說:“豆腐豆腐,兜福兜福,娃兒啊,你有福啦!”
那年春天的一個下午,我放學回到家,見娘正朝著爹發脾氣。娘發起脾氣來挺嚇人,嗓門兒也很高,她罵爹的時候,爹就坐在門後的小板凳上,腦袋深埋進脖項裡,低著頭不說話,娘說得急了,他就“嗯嗯”兩聲。後來我才知道,娘是因為屋後的那棵大樹跟別人吵架。
我家屋後的菜園子裡有一棵兩抱多粗的梧桐樹,娘嫁到這個家裡的時候,那棵梧桐樹就長在那裡了。
白天的時候,後鄰的唐三要伐那棵樹,說那棵樹是他家栽的。娘聽了很生氣,說這棵樹長在俺家的菜園子裡,就是俺家的,你跑到俺家的菜園子裡伐樹,就是欺負人。唐三見講道理講不過娘,便指著爹衝著娘喊:“你問問你家李大老實,這棵樹到底是誰家的?”爹當時支支吾吾,除了“嗯嗯嗯”卻說不出什麼來。娘正是為了這事兒跟爹發脾氣。
娘正衝著爹發脾氣,屋後突然傳來“嗤嗤嗤”的響聲,那是鐵鋸鋸木頭的聲響。娘聽到這種聲音,衝著爹急躁躁地喊了一聲:“快去屋後看看,唐三伐樹了。”她說著,麻利地舉起高腳凳,迅速將套在凳腿兒上的四個皮套擼了下來,攥著凳面“呱嗒呱嗒”地向著門外走去,速度很快。
我不曉得娘為啥要擼下套在凳腿兒上的皮套,或許就像是正常人脫了穿在腳上的鞋子,光著腳丫子能跑得快一些;抑或是那“呱嗒呱嗒”的聲響,能給她增添無窮的自信,反正我聽著那種響聲覺得很有氣勢,跟在孃的後面出了院門。
娘“呱嗒”出了院門,“呱嗒”出了窄巷,來到了屋後小菜園,我和爹一直跟在她的屁股後面。娘扶著板凳立在菜園門口,衝著正伐著樹的唐三大聲叫喊:“講道理講不過,大白天竟然跑到我家菜地裡。幹起強搶的勾當來了。”
唐三也不甘示弱:“我咋是強搶了,這本來就是我家的樹。”
唐三開始和娘對罵,罵著罵著就開始說髒話,罵娘是六條腿兒的怪胎,娘聽了氣不過,順手將高腳凳朝著他甩了過去。
高腳凳沒砸到唐三,卻正砸在一塊石板上,“咔嚓”一聲摔折了一條木腿兒。即使如此,娘仍不肯罷休,她雙手支著地,拖著一雙沒有知覺的腿向著唐三爬去,那一刻,孃的面目兇狠,像一頭發了狂的猛獅。
唐三顯然被孃的這個舉動嚇壞了,他拎著鐵鋸從另一側跳出了菜園柵欄。從那以後,唐三再也沒打過這棵樹的主意。
半年後,在孃的主使之下,幫忙的幾個鄉民伐了屋後的那棵梧桐樹,打製了門框、窗框之類的蓋房用品,一年後,娘又指使人拆了舊房,在原來的地基上蓋起了一棟新房舍。村裡人都說爹孃這幾年是賣豆腐賺了錢了,翻拆了村裡的第一棟房舍。
娘並沒在意鄉親們的說道,她更在意的是,木匠用剩料給她打製的這把梧桐木的新板凳。原來的那把木凳,她砸唐三的時候摔折了一條腿,心疼得她好幾天沒睡好覺,就像是摔壞了她心疼的娃兒。
五
升了高中以後,我離開了村裡的學校,去了十里外的小鎮上學。那時候,我們這些外地的孩子們都留宿,在學校外面找個主家寄宿。
星期三下午的最後一節課是自習課,老師會提前給我們這些住宿的學生們放學,讓我們回家取乾糧。一放了學,同學們都騎著腳踏車往家跑,我也騎著腳踏車往家跑,走到校門口的時候,車軲轆一蹦躂,我沒把握好方向,一頭紮在學校門口的門柱上,當時就碰得不省人事。等我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我躺在醫院的病床上,而我睜開眼睛的那一刻,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爹,而是娘。
娘坐在床沿兒上笑眯眯地看著我,伸出一隻手撫摸著我的臉頰,我感覺到她的手心熱乎乎的。床頭櫃上放著一個網兜,網兜裡兜著一個灰白色的絨布包袱,一個黑瓷罈子,包袱的一側還放著幾個鮮紅的橘子。我知道,那是娘給我準備的下半個星期的飯食。以往的時候,即使我不回家取飯,爹也會把這個網兜準時送到學校來,所以,我以為這個網兜是爹送過來的。
我問娘:“娘,我爹呢?”
娘依然笑著說:“你爹沒來,我給你送的飯食。”
我很驚訝,問:“你咋來的?”
娘拍拍板凳:“能咋來,它帶我過來的唄!”
娘說了我才知道,她拄著這把板凳走了十多里的山路才來到這裡,她跑了何止十里路啊,她拄著板凳先挪到學校,學校的老師說我出了意外,住進了鄉鎮醫院,她又拄著板凳跑來了醫院,折騰這麼一個來回至少得有十五里路,而這十五里路,娘就拄著板凳這麼一路“呱嗒”過來的,想到這裡,我的眼睛裡早就噙滿了淚水,一把攥住了孃的手,語氣有些哽咽:“娘――”。
孃的雙手因為常年拄板凳,早就磨出了厚厚的肉繭,摸上去感覺就像是觸控到了搓衣板。摸到她掌心的時候,娘疼得咧了咧嘴,我才發現她的手掌心褪了好大一塊肉皮,泛著紅殷殷的血絲。娘急著趕路,掌心磨破了她都沒察覺到。
娘見我沒事兒,長舒了一口氣,她扭身從床頭櫃上取下那個網兜,從網兜裡取出一個橘子,小心翼翼地剝掉橘子皮,取出一瓤橘子塞進我的嘴裡,笑著說:“你沒啥事兒,娘就放心了。”她說完這句話的時候,又不由得咧了咧嘴,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我問她咋啦?娘說橘子汁滋浸到掌心的傷口上了。
我說:“娘,你的手受傷了,別剝了。”娘點點頭,將剩下的橘子遞到我手裡。我又問,“我爹呢?他怎麼沒過來?”
娘張了張嘴巴,剛想回答,卻突然間閉上了眼睛,坐在凳面上的身子也隨即搖晃了起來,我還沒來得及伸手扶她,她就從高腳凳上一頭栽了下來,我聽到了一聲腦袋撞擊地面的“嘎嘣”聲。
“娘――”我喊了一嗓子,隨即又大聲吆喝,“大夫!大夫!”
醫生說,娘其實並沒啥病,只是急火攻心導致她出現了短暫的頭暈,而她倒地的那一瞬間,腦袋碰撞地面才是她的致命傷。娘也住進了醫院,和我住在同一個病房,她緊緊閉著眼睛昏迷不醒。娘昏迷的那段時間裡,我又聽到了一個不幸的訊息――爹也受傷了。
原來,兩天前的一個早上,爹推著石磨磨豆漿,他只顧著往磨眼裡舀泡豆,卻沒留意掛在磨槓上的繩釦兒有了些鬆動。爹正使勁兒推著石磨,繩釦突然開了,爹抱著磨槓猛地摔了出去,一屁股墩坐在牆角堆放的那些碎磚頭上,爹當時就覺得下半身失去了知覺。
娘躺在病床上一直昏迷不醒,醫生說她的腦神經受了損傷,很有可能醒不過來了。聽了醫生的話,我的眼淚便在眼眶裡打起了轉兒。
一個月後,娘出院了,她是在昏迷不醒的狀況下,被醫院的救護車拉回到了家。那段時間永遠是我人生最為灰暗的日子,我一邊照顧臥床不起的爹,一邊照顧昏迷不醒的娘,累得我有些暈頭轉向。
某一天早晨,娘突然醒過來了,她竟然從炕頭上慢慢坐起了身子,並且穿鞋下炕,朝著我輕喊了一聲:“寶兒!”我感到既驚又喜,驚的是孃的腿病竟然好了,喜的是娘終於醒過來了。
我朝著娘伸出雙手,想給她一個擁抱,然而,我卻抱不到她,只覺得自己的身子順著炕沿兒慢慢地滑了下去,我的身子跌落地面的那一刻,我才睜開了惺忪的睡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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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公子小同
四季豐收
春天:金榜題名,收穫事業,人逢喜事精神爽。
昔日齷齪不足誇,
今朝放蕩思無涯。
春風得意馬蹄疾,
一日看盡長安花。
夏天:探親訪友,共話友誼,知己天涯若比鄰。
李白乘舟將欲行,
忽聞岸上踏歌聲。
桃花潭水深千尺,
不及汪倫送我情。
秋天:金秋九月,喜迎豐收,樂在點點雨山前。
明月別枝驚鵲,
清風半夜鳴蟬。
稻花香裡說豐年,
聽取蛙聲一片。
冬天:萬里雪飄,驀然回首,遇見最浪漫的你。
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
山無陵,江水為竭。
冬雷震震,夏雨雪。
天地合,乃敢與君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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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風行者顏
一年四季“春耕、夏種、秋收、冬藏,四時之間,無日休息,也就是春夏的辛勤勞動,付出,到了秋天就會有好的收成!這其實好比我們每個人的成長經歷,前期有所付出,才會迎來“四季秋豐”的時候。。。
回覆列表
四季遵守著約定,先後交替著堅守自己的職責,無需天地為證的誓言,只因春、夏、秋、冬早己習慣了彼此。
那些捨不得的人,捨不得的事,也如這個秋天般捨不得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