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Club>
第四十回,林黛玉把李商隱的“留得枯荷聽雨聲”改為“留得枯荷聽雨聲”,還說最不喜李商隱(李義山)的詩是為何?
4
回覆列表
  • 1 # 碼農波波

    很正常啊!就跟你去了飯店,點了一桌子菜,吃完了說這飯真難吃。那麼當林黛玉說不喜歡李商隱的詩的時候,說明她讀過李商隱的詩,而且是有很深刻的理解的,只是在眾多詩人中的評價中說不喜歡李商隱的詩詞罷了。understand了乎?

  • 2 # 劉忙觀點

    試著回答一下你的問題,不足之處,還請指教。

    與其說是林黛玉篡改了李商隱的詩,不如說是曹雪芹為了作品和人物性格塑造的需要改了李商隱的詩。

    曹雪芹在《紅樓夢》裡有幾處改了前人的作品:

    一是把“留得枯荷聽雨聲”改成“留得殘荷聽雨聲”,一個殘字表達了林黛玉寄人籬下的無奈、痛苦和悲傷,同時也說明了賈府這個小社會和人世間都是殘破不堪的,佛法裡叫娑婆世界。

    二是把“花氣襲人知驟暖”改成了“花氣襲人知晝暖”,說出了襲人的命運,只知賈府白天繁華日,不知夜晚衰敗時,就是說她離開賈府時,賈府還沒衰敗。

    同時,曹雪芹還把另外兩句詩說成是別人寫的,就是秦可卿臥房裡的“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籠人是酒香”,秦少游的詩集裡明顯沒有這兩句詩,但我們都知道秦少游是寫風流豔詞的高手,曹雪芹這麼做是為了增加作品的可信度,為了塑造秦可卿的風流形象。

    《紅樓夢》裡改字還有很多處,比如元妃省親那一回,賈政覲見元妃時說:“貴妃切勿以政夫婦殘年為念,憤懣金懷。”故意把襟懷寫成了金懷,一字之改,改出了封建禮教的黑暗和賈政的虛偽。

    其他例子還很多,我就不一一列舉了。不管讀什麼作品,個人覺得要知人論世,否則就會把《紅樓夢》看成吊膀子的淫書了。

  • 3 # 火瀾

    想弄明白這個問題,我們要先弄清楚曹雪芹先生為什麼要設定黛玉的一個前身“絳珠仙草”,絳珠草非花,卻遠勝於花,沒有花之矯揉造作,特立於綠葉之間,雖脫俗卻也俗的緊,最後不免為人褻玩,絳珠仙草之難能可貴之處在於其不脫俗,以一草之身在仙境之中仍能為神瑛侍者所青睞,終日以仙泉灌溉,此為真愛之,不忍傷之!荷花則不然,雖然出淤泥而不染,但是,又有誰人真愛,菩薩以它為蓮臺,是奴也非愛爾。我想這可能是曹先生的本意。再回頭說這枯荷與殘荷,枯荷是自然老去,殘荷則不同,雖美卻殘,也符合紅樓夢中眾多女子的生活經歷,讓人憐愛,卻也不忍傷害!

  • 4 # 柳橋han

    關於《紅樓夢》引詩錯誤

    1.關於“枯“”殘”之正誤:《紅樓夢》戚序本、庚辰本、乙卯本、蒙古王府本、甲辰本、列藏本,包括程本系列,均作“留得殘荷聽雨聲”。而舒序本保持了原詩的“留得枯荷聽雨聲”。

    應該說,曹雪芹能夠看到的李商隱《宿駱氏亭寄懷崔雍崔兗》一詩歌的版本,肯定是“枯荷”。至於《紅樓夢》裡,寫成“殘荷”,不宜簡單的說是黛玉改的,可能是曹公在寫紅樓的時候記錯,還有可能是《紅樓夢》的第一批手抄者抄錯了。

    2.類似“殘荷”的引詩錯誤,在《紅樓夢》裡並非孤例。

    第62回,香菱說寶玉、寶釵名字都是出自唐詩的。

    香菱道:“前日我讀岑嘉州五言律,現有一句說‘此鄉多寶玉’,怎麼你倒忘了?後來又讀李義山七言絕句,又有一句‘寶釵無日不生塵’,我還笑說他兩個名字都原來在唐詩上呢。”

    此句出自李商隱的《殘花》:

    殘花啼露莫留春,尖發誰非怨別人。 若但掩關勞獨夢,寶釵何日不生塵。

    應為“何日”,不是“無日”。

    再如:襲人的名字,花氣襲人知晝暖。“晝”應為“驟”

    此詩出自陸游的《村居書喜》:

    紅橋梅市曉山橫,白塔樊江春水生。花氣襲人知驟暖,鵲聲穿樹喜新晴。坊場酒賤貧猶醉,原野泥深老亦耕。最喜先期官賦足,經年無吏叩柴荊。

    又如,第28回,馮紫英引用溫庭筠的“雞聲茅店月”,錯引為“雞鳴”。

    晨起動徵鐸,客行悲故鄉。雞聲茅店月,人跡板橋霜。槲葉落山路,枳花明驛牆。因思杜陵夢,鳧雁滿回塘。

    類似的例子還有一些。可以看出,《紅樓夢》裡是存在不少的引詩錯誤,包括"“殘荷”。由此推斷,不應該是黛玉記錯,而是曹公或者抄書者抄錯。

    3.跑個題,簡單說說關於唐詩流傳問題。

    我們現代人耳熟能詳的“唐詩”,不一定就是作者當時寫出來的樣子。我們現在讀唐詩,多是來自於康熙朝編定的《全唐詩》,收錄了約45000首唐詩。從學者的研究來看,裡面有不少的錯誤。大家可以看看陳尚君先生的《唐詩求是》。陳先生是唐詩研究方面的大牛。

    他舉過幾個小例子:

    《登鸛雀樓》作者,典籍記載有王之渙、朱斌、朱佐日三說,這是詩的互見。“姑蘇城外寒山寺”那篇,現在一般認為題目是《楓橋夜泊》,但該詩最早記錄的《中興間氣集》之武進費氏影宋本,題目是《夜宿松江》。署名杜牧的那首《清明》“清明時節雨紛紛”,杜牧集和《全唐詩》都沒有收,應該是南宋後出現於民間,到《千家詩》方附會給杜牧。李白《靜夜思》中的兩個“明月”,可確認是明代李攀龍所改。陳子昂的《登幽州臺歌》,是明代楊慎擬題。

    跑這個題,是想說,從唐詩流傳,或者古文獻學的角度來看,我們不宜對“枯荷”“殘荷”作過多的其他方面的索隱,進而分析黛玉如何如何。

    黛玉對李商隱的詩,不能簡單地說不喜歡。說不喜歡,本質是對自身性格的反思

    1.有時候,人討厭一個跟你最像的人,可能是看到了對方身上的缺點、毛病,跟自己一樣,對方是自己的鏡子。就像你有時候非常討厭你的父母一樣。他們是你的鏡子。你對他們愛恨交織,他們的一些缺點讓你討厭、崩潰。因為這些缺點你也一樣改不了,進而在生活中受到挫敗、嘲笑之類。哪怕是一個小小的生活習慣。更討厭的事是,這玩意兒就像是個魔咒,會煩你一生,儘管你很善於反思,你對自己夠狠,像根除它,確實徒勞的。

    這些缺點是性格中帶來的、後天難以根本改善的,因此這些缺點深深困擾著自己。這種情況,更可能發生在心思細膩、徘徊在清高/孤傲、清高/刻薄之間的人身上。而黛玉就是這樣的人。

    黛玉“心較比干多一竅”“素習猜忌,好弄小性兒”。脂硯齋評:“多一竅固是好事,然未免偏僻了,所為過猶不及也。”,多心,細緻,則容易對人有極高的要求,也容易反思自己。

    黛玉是能夠反思自己的,不是一味的恃才、人性、刻薄。

    2.黛玉對李商隱的詩歌的,應該是時而喜歡,時而反感,是一種矛盾的情感。

    黛玉從性格、氣質、詩風上是與李商隱的詩歌風格相符的,同時,黛玉應該也是最反感自己這種性格特徵,憂鬱、傷感(《葬花詞》《秋風秋雨夕》)。

    對一個詩人,或者一種詩風的喜歡與否,會因為經歷不同而有所改變。既喜歡又不喜歡。這種矛盾在書中可見。

    不喜歡時,40回:

    說著,眾人都笑了,一齊出來。走不多遠,已到了荇葉渚。姑蘇選來的幾個駕娘早把兩隻棠木舫撐來,眾人扶了賈母、王夫人、薛姨媽、劉姥姥、鴛鴦、玉釧兒上了這一隻,落後李紈也跟上去。鳳姐兒也上去,立在舡頭上,也要撐舡。賈母在艙內道:“這不是頑的,雖不是河裡,也有好深的。你快不給我進來。”鳳姐兒笑道:“怕什麼!老祖宗只管放心。”說著便一篙點開。到了池當中,舡小人多,鳳姐只覺亂晃,忙把篙子遞與駕娘,方蹲下了。然後迎春姊妹等並寶玉上了那隻,隨後跟來。其餘老嬤嬤散眾丫鬟俱沿河隨行。寶玉道:“這些破荷葉可恨,怎麼還不叫人來拔去。”寶釵笑道:“今年這幾日,何曾饒了這園子閒了,天天逛,那裡還有叫人來收拾的工夫。”林黛玉道:“我最不喜歡李義山的詩,只喜他這一句‘留得殘荷聽雨聲’。偏你們又不留著殘荷了。”寶玉道:“果然好句,以後咱們就別叫人拔去了。”

    喜歡的時候也有,89回:

    說著,一面看見中間掛著一幅單條,上面畫著一個嫦娥,帶著一個侍者;又一個女仙,也有一個侍者,捧著一個長長兒的衣囊似的,二人身邊略有些雲護,別無點綴,全仿李龍眠白描筆意,上有“鬥寒圖”三字,用八分書寫著。寶玉道:“妹妹這幅《鬥寒圖》可是新掛上的?”黛玉道:“可不是。昨日他們收拾屋子,我想起來,拿出來叫他們掛上的。”寶玉道:“是什麼出處?”黛玉笑道:“眼前熟的很的,還要問人。”寶玉笑道:“我一時想不起,妹妹告訴我罷。”黛玉道:“豈不聞‘青女素娥俱耐冷,月中霜裡鬥嬋娟’。”寶玉道:“是啊。這個實在新奇雅緻,卻好此時拿出來掛。”

    當然,後40回不一定是曹雪芹的原意。但是我覺得,有些地方續的還是符合曹公的預設的。關於李商隱這個,我覺得沒有改變前80回的 預設。第二,後40回是在曹雪芹殘稿上整理而成的,不是另起爐灶的續寫,有人還專門研究哪些部分可能是曹公的殘稿。

    3.香菱學詩不能反證黛玉不喜歡李商隱。

    從香菱學詩來看,黛玉又主張詩必盛唐,讓香菱從王維入手,這是學近體詩的方便法門。首先,從王維、杜甫、李白入手,是讓初學者入門,知道如何立意境,如何錘鍊格律,是從初學的角度來說的,李商隱是學老杜的晚唐及宋詩,多數學老杜。第二,這也是黛玉對自己的一種反思,不把香菱帶入這種傷感憂鬱之中,學盛唐氣象,這是黛玉性格中所欠缺的,因而也是嚮往的。

    香菱笑道:“我只愛陸放翁的詩‘重簾不卷留香久,古硯微凹聚墨多’,說的真有趣!”黛玉道:“斷不可學這樣的詩。你們因不知詩,所以見了這淺近的就愛,一入了這個格局,再學不出來的。你只聽我說,你若真心要學,我這裡有《王摩詰全集》,你且把他的五言律讀一百首,細心揣摩透熟了,然後再讀一二百首老杜的七言律,次再李青蓮的七言絕句讀一二百首。肚子裡先有了這三個人作了底子,然後再把陶淵明、應瑒、謝、阮、庾、鮑等人的一看。你又是一個極聰敏伶俐的人,不用一年的工夫,不愁不是詩翁了!”

  • 5 # 柴鵬程的航海日記

    說說《紅樓夢》第四十回中,林黛玉把李商隱詩句“留得枯荷聽雨聲”改做“留得殘荷聽雨聲”。

    再說這個問題之前,再重申一下我的《紅樓夢》觀點:《紅樓夢》是一部明末清初時期歷史故事的寓言小說,小說用賈寶玉與林黛玉,薛寶釵及史湘雲的感情糾葛來暗指大明(南明),滿清和李自成的農民軍逐鹿中原的戰爭。由於作者寫作之時,正是滿清大興文字獄之際,為了逃避文字獄,使作品得以流傳,作者把紛繁複雜的政治鬥爭,幻化成閨閣之間的感情糾紛。作者從詩句“雪滿山中高士臥,月明林下美人來”中,取雪(薛)指代滿清,取林指代朱明(南明)。薛寶釵,薛,即雪,釵,金釵,所以在薛寶釵的名字中,隱藏著“金”字,暗指滿清建國之初曾名之曰“金”,所以,薛寶釵的判詞中說“金簪雪裡埋”,也就是薛寶釵這個名字隱藏著“金”。林黛玉的判詞中說“玉帶林中掛”,也就是說林字代表的是玉,玉指的是漢人。史湘雲,即使香殞,香在書中指的是漢人的統治。指的是李自成攻進北京城,崇禎帝自縊。李自成當了皇帝,可是,僅僅四十多天,就被滿清在山海關前打的丟盔棄甲,狼狽逃竄。丟掉了皇位,被滿清撿了個便宜,漢人的統治從此香消玉殞,壽終正寢,所以書中有“秦鍾”(秦終),夏守忠(夏壽終)等人名。

    說過了《紅樓夢》的時代背景與暗喻的意義,再來說林黛玉為什麼要篡改李商隱的詩就好理解了。

    在第四十回,眾人遊覽大觀園時,寶玉道:“這些破荷葉可恨,怎麼不叫人來拔去。”這裡的荷葉可不是普通的荷葉。還記得香菱的判詞嗎?香菱判詞前有一幅畫“畫著一株桂花,下面有一池沼,其中水涸泥幹,蓮枯藕敗”這裡的池沼與眾人遊覽的荇葉渚都是指的中華,裡面的荷葉指的就是抵抗滿清的軍事勢力。所以,薛寶釵接著賈寶玉的話說“今年這幾日何曾饒了這園子閒了,天天逛,那還有叫人收拾的功夫。”看來薛寶釵是要收拾這些“破荷葉”的人,只不過還沒騰出手來。林黛玉接著說:“我最不喜歡李義山的詩,只喜他一句‘留得殘荷聽雨聲’。偏你們又不留著這殘荷了。”這就是林黛玉改的李商隱的詩句了。有的人說是轉抄時抄錯了,也有人說是作者記錯了,這是不成立的,因為文中還有後半句“偏你們又不留著這殘荷了”,說明作者就是把“枯荷”改做“殘荷”了。

    剛才在前文中我已經說過,這個殘荷指的是抗清的力量,當然不能用“枯荷”,只能用“殘荷”,枯了就是沒有了,怎能抵抗滿清?只有是殘荷,才可以表現出抵抗滿清的力量生生不息。

  • 6 # 此箋

    因為林妹妹的一句,“我最不喜歡李義山的詩,只喜他這一句:‘留得殘荷聽雨聲’”,寶玉立即留下了這滿園的殘荷,討得美人的歡心,成為他對林妹妹言聽計從的佐證。同時,也讓這句改動後的“留得殘荷聽雨聲”,流傳度遠遠高於李商隱的原句“留得枯荷聽雨聲”。

    竹塢無塵水檻清,相思迢遞隔重城。

    秋陰不散霜飛晚,留得枯荷聽雨聲。“留得枯荷聽雨聲”,出自晚唐詩人李商隱的《宿駱氏亭寄懷崔雍崔袞》,抒發了詩人對於朋友崔雍崔袞的思念之情,還有對正在經歷喪父之悲的這兩位表兄弟的同情與牽掛之意。李商隱透過對周遭環境的刻畫,寄予了自己遠離塵囂之感和身世浮沉之悲。

    “留得枯荷聽雨聲”,作為結尾的點睛之筆,巧妙地傳達出詩人因為思念遠方親友而百無聊賴、孤枕難眠的寂寞愁苦之感。深夜聽雨,已是悲涼,頗有幾分“悲歡離合總無情,一任階前點滴到天明”的無奈之感,再加上雨打枯荷,更助添了秋季特有的寂寞蕭索。李商隱原句裡的“枯荷”,已經運用得極為貼切。而在《紅樓夢》裡,藉由林妹妹之口,由“枯”改為“殘”,僅是一字之別,意境卻大不相同。“殘荷”,更符合林妹妹在小說中的獨特氣質,讓人不由想起黛玉在賈府“一年三百六十五日,風霜刀劍嚴相逼”的悲慘處境

    林妹妹天生自帶詩人氣質,以詩為魂,以愛為魄,骨子裡有著極高的文化素養與審美意趣。她帶著悲憫的情感看待周遭的世界,敏感纖細到見花落淚,多愁善感到對月抒懷。就連葬花的時候,她也要賦詩一首《葬花吟》,將自己如花美眷敵不過似水流年的命運之悲寄予在那落英繽紛裡,然後堆積成冢,讓那一抔黃土掩盡風流。

    所以當面對滿園殘荷的蕭瑟之景,寶玉感覺可恨,要叫人拔去,寶釵也隨之附和。惟有黛玉,不去期待來年“接天蓮葉無窮碧,映日荷花別樣紅”的繁華喧鬧,反而獨愛這留得殘荷聽雨聲”的寂寥清冷。

    “殘”字比“枯”字,更能渲染秋風蕭瑟秋雨飄零過後,滿園的蕭索清冷之境。“枯”字,比較直觀而冷靜地呈現了秋季荷葉衰敗的生命狀態,主觀感情色彩沒有那麼濃烈。而“殘”字,加強了主觀情感的渲染,更容易讓人聯想到林妹妹命比紙薄的悲劇命運,“一朝春盡紅顏老,花落人亡兩不知”。對於林妹妹來說,繁華似錦只是一場空歡喜,到頭來不過都是一場幻滅。縱使在奼紫嫣紅的春季,面對滿園春色,黛玉心中所想也不會充滿熱切與期待。正如李商隱在《暮秋獨遊曲江》裡寫得那樣,荷葉對林妹妹來說,“荷葉生時春恨生,荷葉枯時秋恨成”。

    至於林妹妹為何不喜歡李商隱的詩,眾說紛紜。個人比較傾向於二者的審美意趣和個人氣質不同所導致。林妹妹在詩詞歌賦方面的造詣,更像李白,多為天成,不喜雕琢。這種才氣與靈氣,就像她的詩人氣質,“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飾”。林妹妹雖然多愁善感,但情感抒發較為直接而自由,就像李白奇特的想象和浪漫的誇張,一氣呵成,不見雕琢之氣。而李商隱善於用典,晦澀隱秘,不容易被人理解與接受。

    同時,這犯了黛玉寫詩品詩的大忌,就像她教香菱學詩的時候,反覆強調“詞句究竟還是末事,第一是立意要緊。若意趣真了,連詞句不用修飾,自是好的:這叫做‘不為辭害意’。”當然,寶玉要叫下人拔去這枯荷殘葉,寶釵隨之附和,黛玉聽後不高興,故意反話正說,也是有可能的。不喜歡李商隱的詩是可能的,至於程度多深,這就不是我們能揣摩的了。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千里香茶花品種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