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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佛玉花緣的情感世界

    死刑犯在監獄的,最後一個晚上,怎樣度過,除去人性化管理,會讓他飽餐一頓外,那就是一定有人,給他做心理疏導,看有沒有什麼話要留的。

    有後悔自己,不該做使自己,走到這步天地的事吧,或者孤獨不已,淚流滿面,愧對妻兒父母老小。還有對所做事情,造成的後果深深的懺悔。

    知道生命即將終結,那種絕望的求生,或者求死,都是叫人恐懼的,怎樣都無法入眠,以往之事,過電影一樣,翻來覆去,會很多遺憾,換來的只有嘆息!

  • 2 # 多多聊事

    古往今來,死刑犯向來都是人們談論的熱點話題。

    現在的死刑犯(立即執行)一般都是羈押在看守所,監獄關押的死刑犯,幾乎都是死刑緩期兩年執行的罪犯,極個別是在監獄服刑期間重新犯罪而被判處死刑立即執行的。

    現在對死刑犯的執行槍決或者注射執行,事先不會通知死刑犯的,因此死刑犯自己是不能準確的知道自己的死期究竟是哪一天?

    死亡不可怕,等待死亡才是可怕的。死刑犯只能根據在看守所的所見所聞,以及親人最後的接見,還有透過律師的話等方面來估計自己的死期。

    在羈押人數較多的看守所,通常是把死刑犯與普通的在押人員混押在一起的,一般來說,北方管監室為號子,南方叫倉。

    下面是我1998年底到2001年底這段時間,在深圳第一看守所的親身經歷,篇幅有限,不能詳談,只描述一個片段,忠於事實,絕無杜撰。

    看守所晚上是要安排在押人員輪流值班的,目的是監督在押人員不能自傷自殘,防止有人趁其它人熟睡,打擊報復。當時關押的人也多,也可以解決睡不下的問題。除倉頭、倉管、死刑犯,以及有料道(有錢有人關照的)的,其他人都要被安排輪流值班,一組只少有兩個人,看守所的管教隨時會查崗的,要是值班打瞌睡,那是要挨收拾的。新兵(進所不久的)一般值第二、第三班,老兵值第一、第四班,中間的兩個班容易打瞌睡。那天我和老鄉一起值第四班,老鄉羈押了好幾年了,還在等終審判決,有些看守所生活經驗了。那晚他悄悄對我說,今晚要拉人(就是有死刑犯被拉出去執行死刑),我問他何以見得,他說,今天白天看守所賣了雞腿,我當時很不解,這與拉人有什麼關係?老鄉說,腳鐐(裡面對死刑犯都用腳鐐代替),拉去看守所的審訊室,看守所都會準備一餐好吃的,寫好遺書,吃完最後的飽餐就由法警押解出看守所去執行地。據瞭解最後一餐少不了雞腿,一般當天白天賣了雞腿或者花生米,第二天凌晨會拉人,因為看守所順便好給腳鐐準備雞腿,如果是炸花生米,那些剩油也不會浪費,正好用來炸雞腿,給腳鐐準備最後的美餐。不出所料,凌晨5點多一點,寂靜的監所傳來幾聲清脆的開鐵門的聲音,四個腳鐐聞聲立馬起身坐立在床,閉目靜靜地待著。老鄉悄悄告訴我,這是前奏,是管教先把勞改仔(已經判了刑,餘刑很短的罪犯,留在看守所服刑,給看守所做點事務)放出去準備腳鐐的美餐。接下來的半小時左右,監所又是一片寂靜,但是幾個腳鐐絲毫沒有了睡意,一直不聲不響坐立在床板上。突然又傳出開鐵門的聲音,伴隨著急促的腳步聲,一聽就知道不是一個人的腳步聲,是好多人的,這時四個腳鐐也不淡定了,手腳有點失控,隨著身子顫抖起來,腳上的腳鐐也發出響亮的摩擦聲。其中有一個腳鐐最為緊張,按時間的推算,應該是輪到他了,就他戴腳鐐時間最長。明顯地看到他頭上在冒冷汗。接著監倉外的走廊走過一個管教,啪啪啪把這一排的監倉鐵門上的風門全關上,這個時候幾乎所有人都坐立了起來,除了剛進的新兵可能不知道會發生什麼,其他人都知道,大家都不出聲,靜靜地等待接下來的事。大約一兩分鐘後,就聽到開門聲,緊接著傳來嘩嘩嘩的腳鐐拖地聲,那聲音好恐怖,感覺像是站在了鬼門關。全倉人的目光幾乎都聚焦在那個冒汗的腳鐐身上,腳鐐也由此更加緊張。短短的一兩分鐘,大家屏住呼吸,等待著即將發生的一切。鐵門的風門打開了,外面的管教叫道,“陳正宇出來”,出乎意料,竟然不是冒冷汗的那個腳鐐,而是另外一個腳鐐,我有點擔心這個腳鐐能不能站著走出去,結果令我有點吃驚,姓陳的腳鐐立馬起身,拖著腳鐐自己走出了監倉,出去還聽到他與其他一起上路的腳鐐打招呼,“黃泉路上不寂寞”。監倉門關上了,那個冒冷汗的腳鐐似乎鬆了口氣,也起身上廁所小便,小便還沒拉完,風門又打開了,管教叫著冒冷汗腳鐐的名字,冒冷汗的腳鐐一下子癱倒在地,再也站不起來了。最後管教叫倉頭安排人把他拖出去的。就這樣兩個腳鐐消失了,後面的過程不得而知,結局可想而知。天亮了,監倉裡紛紛議論著這兩個腳鐐,為什麼出倉的表現如此大的差異?後來在管我們倉的管教那裡找到了答案。原來走出去那個腳鐐,從來就沒抱會改判的希望,知道自己罪不可恕,這還不是重點,重要的是他姦殺的是自己的親外侄女,並分屍。他曾坐過無期徒刑,出獄去找外侄女借錢,外侄女不借,還罵他勞改犯滾遠點,一怒之下姦殺了親外侄女,一審判決死刑,他不上訴,只求一死,也撕碎了判決書,我們全倉人都不瞭解他的案情,平時他也只說自己是個殺人犯。一個自知自己罪孽深重的死刑犯,加之良心譴責,死對於他來說就是解脫了,不知道我這樣理解對否?而冒冷汗的腳鐐就不一樣了,他家人給他請了資深律師,家人來信說改判的機率大,就抱著生的希望,當面對死的時候,就膽怯了。

    其實死刑犯最後一夜在想什麼?誰都不知道。刑法就是高壓線,誰碰誰受罪。人生沒有彩排,天天都是現場直播,且行且珍惜。

  • 3 # 精神病及婦科主任

    死刑犯!多數城市是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死的,管教所長提前2-3天已經知道!一般會在死刑當天早上騙出死刑犯出監室

  • 4 # 驍勇34

    “真香”!

    那小視窗……

    早晨就趴那“香”,把月亮都饞出來了。

    “行了吧!門都累了,回去躺一會兒”!

    女人的聲音。

    我本能的轉過頭,發現那幫癟犢子比我還快。

    一個不戴蓋兒帽的女管理員,一個會笑的女人,一幫行屍走肉的“軍需官”。只要她多笑一秒,我們就能吃到一根兒的“狗不理”火腿,十元錢,不貴,雖然外面賣1塊五。

    “王姨,我……才活了……二十四年”!

    他,最後一晚的活死人……腦袋歪了,身子倦成蚯蚓。

    “嗯………………”

    “沒事兒,明天再說,想吃啥”?

    王姨拉了一個長音兒,避實就虛,晃過正題。

    “王……姨…我……那個……啥”!

    他可能有些受寵若驚,或者拿自己當了一盤兒菜……。

    “郭班長,一會兒和幫廚的給六監144小范兒送盆兒雞”!

    “我有份兒嗎”?

    一聽就是閒扯皮。

    “從他帳上扣”!

    都沒“長”心,也沒把心放肚裡的嗑。

    她手指劃過他“鼻子”的時候,人已不見。一對大眼珠子卻馬上扔在了帶鐵條的玻璃上,大的只剩下了黑:

    “都xxx給我轉過去坐好”!

    “王姨,給我多放點土豆”!

    兩個聲音重疊在一起了,他努力想把禿頭擠出去……

    那倆馬上挪到了禿頭上

    “你認為土豆不夠嗎”?

    “人多,管教”!

    他變成了一個無脊椎動物。

    ……

    “哎,回來嘮會兒吧,十四個小時太陽就出來了”!

    一個猥瑣的聲音出現了……

    一個領了無期、即將遠赴大西北去了其一生、不比誰強的一個“惡棍”,江湖人稱“鋪頭”,一個暫時沒打眼兒的欠削貨。

    他沒動。

    “郭班長,幾點了”

    “六點”!

    倆字很平和,沒裝一點兒槍藥。

    “呯”的一聲……

    腦門撞上了鐵門……

    月亮睡了。

    當貼到前排那個渾身酸哄哄的山炮時,聽到走廊傳了一聲怒吼:

    “睡覺”!

    涼鋪上頓時橫了二十多具“沒臉的死倒兒”,地面多了幾個殭屍。

    只有4十1還在“要死不死的”前仰後合……

    一個是對面鋪那個他,一個是他對面鋪的我們。

    那個挨千刀的鋪頭,白天提到管教組,安排好了他後半夜統領仨人不閉眼,狗孃養的卻讓我先睡……

    在兩根火腿腸誘惑下,他噴出了一股惡臭,閉上了一隻狗眼。鼓起另一隻死魚眼,嗤著大黃牙,又噴出了第二口大糞:

    “哥們兒,睡吧!該乾點兒啥就乾點兒啥,沒時間了”!

    是個癟犢子都聽得懂……

    但“他”今晚聽不懂,回了一句:

    “幾點了”

    “山炮,打眼兒的貨,他x的聽不懂人話”!

    鋪頭小聲又噴出了第三股惡臭,把頭埋進了褲襠裡。

    媽的,真想讓他替那活死人挨槍子兒。

    我下了鋪板,挨著他一米開外坐下,那三個癟犢子好像餓成了死人。

    “他”好像也死了,但像是哭死的。

    “唉”!

    我擠出了一點憐憫之心。

    “別難過,事兒都擺在桌上了,命該如此,咱就別提早知今日了,嘮一會兒正了八經的”!

    他沒搭理我,也沒去擦已經印在臉上的淚痕:

    “我那媽的混蛋,我那媽的二○,他他媽的也山炮,咋就不躲呢”!

    我不知道他是悔恨還是在埋怨,低頭替他擼擼腳鐐。

    他看著自己的魂兒:

    “你說這麼坐著要是得了心梗或急性腦出血死了多好,省得明天……”!

    我沒敢搭腔。

    “今晚來個12級大地震,今晚來幾個恐怖分子,明天要有大赦該多好……我一會兒就睡,聽說火上大了,人就能睡死。但願明天不醒,管教也不喊”!

    我理解,他這時候彪了很正常。

    “沒事兒,興許明天不來提你了”!

    我差點說了個“執行”。

    “真的嗎”?

    他春光乍洩。

    我由衷為我的可恥感到後悔,幾年以後還耿耿於懷。

    “聽說過”!

    我又令自己噁心了一回,但還是沒忘記在心裡說了一聲“對不起”。

    “真的”!

    “他”眼珠衝我拋過來了。

    我恐懼得倒退三步。

    “嘮啥呢”!

    四隻眼晴貼在玻璃上,嚇得我一激靈。

    “讓他睡覺”!

    那三個癟犢子趕緊附應:

    “睡吧!別磨嘰了,管教多累啊”!

    x的,這仨孫子,天生就是舔別人屁股的主兒。

    “是啊!睡吧,別讓管教陪著咱熬夜”

    我也趕緊表現了一句,可那四隻眼睛早把四隻腳領走了。

    “我聞著燒烤味兒了,這後面有串兒店”!

    “想吃,沒事兒”!

    我不知道我這句話啥意思,但他卻聽懂了,把後腦勺扔給我:

    “嗯,沒事兒”!

    我又聽到了哽咽聲,隨即又被咬牙和放屁聲淹沒。

    那仨癟犢子還坐在那死盯著我。

    鋪頭醒了。

    我一頭撞在鋪板上,快死過去時,好像聽到叭嘰叭嘰的聲音……

    我去!

    那盆100塊錢的土豆塊兒燉雞胸脯……

    我一個魚躍騰空而起,摔下鋪板的同時,那三個癟犢子早已把臉上的窟窿填成了屁股。

    對面他的鋪板空了。

    不知啥時候他又趴在了小視窗上,沒跟他們搶自己最後倒數第二、最後的一頓陽間飯。

    “管教,求求你,給我摘點兒柳樹葉唄”!

    還好,在我吞進最後一塊土豆塊兒時,“他”也在貪婪地倒嚼,那是一把脫枝柳樹葉。

    “唉”!

    “坐一會兒”……

    沒人歉讓,也沒有應和,他是對著自己的心哀嘆,對著自己的腿說話。

    他坐下了,一半兒屁股在鋪邊兒,一半兒隨時向地面爬行。

    頭低下,一動不動。

    淚珠落在了腿上。

    又抬起,一動不動,眼淚從耳根滑進脖子。

    他就那樣坐著哭,我們就那樣猥瑣的在心裡滴咕著……

    “這哪叫雞肉燉土豆!

    八個人喝了一肚子湯”。

    “嘩啦,嘩啦”!

    他又挪向小視窗,手生硬又顫抖地抓著腳鐐,鼻子又開始拼命吸。

    四點了,我們練就的依天斷更絕不比鐘錶差。

    他更知道,因為他的腿開始挪不動了。

    我的眼皮也挪不動了。

    ……………………

    “144下鋪”!

    我詐屍般轟然而起。

    頭一回讓我睡個懶覺,我剛想激動……

    突然發現走廊站了一排大蓋帽,還有四個鋼盔……

    那個混帳王八蛋,咋不叫醒我,這陣式……。

    “這麼…………快……快……這麼”!

    他起得“比誰都早”,眼睛紅成蝙蝠,腿一直在鋪上坐著,腰卻是,躺著……

    上身換了個新襯衫。

    他穿褲子了,那個死鋪頭幫忙了,我也去幫忙,……但那個腳鐐搞得我不知從哪下手。

    “行了,都回去坐好”!

    聲音出自大蓋帽之一。

    他衝我和鋪頭點了點頭,頭一回“笑了”,但比哭更難看。

    “滾回去”!

    這一聲是斷喝。

    我倆低著頭,同時飛身翻上了鋪板,我眼睛斜出了太陽穴。

    他站了起來,腿站得很直,腰卻弓著。

    “一點兒褶都沒有,這質量,我就愛穿這種紗料”!

    他對著小視窗說……

    “別xxx費話”。

    “譁拉譁拉”,清脆噁心的銬子聲。

    通!通!通!通!

    二十幾雙皮鞋踩在走廊另一頭的聲音,由遠而近。

    還有槍和武裝帶摩擦的聲音,反正說不出來的一種怪聲。

    “沒事兒,沒事兒,沒事兒”!

    他堅強的立了起來,重履這句話,但終於又癱在了鋪板上。

    “咣噹”!

    門好像一腳被“踹開”,我胃疼了。

    “咋了,不能走了”

    班長冷眼斜視……

    “早知今日,何必當初,想想因為你毀的另一個家吧,裝什麼”!

    “站起來”!

    說話的是咋晚那個郭班長,和咋晚兩種語調……。

    “郭班長,我……”

    他沒站起來,褲子溼了。

    換完銬子……

    進來兩個武警,“慢慢”給架了出去……

    我把一隻眼球扔出了小視窗,飛出了大視窗,看見一個那種車。他被上拉下推“搬”了上去,塵埃中,一個老頭衝著車尾傻站著,臂彎處夾著一卷行李,難道昨晚……

    坐板時間到了。

    中午食兒到了。

    我發現頭槽有一碗麵,兩個雞蛋,一簸豆腐,一簸紅燒肉。

    這回我一口沒動,只望著一個塑膠口杯發呆,上面是“他”用手指甲刻的名字,不知哪個臭不要臉的把牙膏給偷去了……。‘

    “昨晚後半夜他咋挺過去的”

    我屁股對著那碗麵問。

    “昨過”!

    “被他毀的那家咋過”?

    “都自己作的,和我一個x巴味兒,裝什麼無奈,玩兒什麼可憐,埋怨頂個屁用”……

    “和你交心了”?

    我在心裡罵著這落井下石的活死人,然後用嘴問道:

    “說是不欠父母的,都是小鬼兒催的,鬼迷心竅了,再也看不見世界的美好了,誰知道他xx在和誰說話,刷牙就刷了半小時”!

    唉!

    我又嘆了口氣,還是不敢想他這一晚是怎麼度過的,好在我想洗心革面,還有機會……

    我想家了……

    一年後,我出了大鐵門,瘋狂的踏著朝陽往前跑……

    一直從九七年跑到現在。

  • 5 # 鍵盤俠剋星

    關於這個問題,沒有親身經歷過的,是無法給你一個最直觀的回答,因為我們不是死刑犯,死刑犯也不可能坐在電腦跟前給你解惑。不過有些人卻能給你講一下死刑犯最後一晚是怎麼度過的,那就是看管死刑犯的獄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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