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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danny0523

    殷效是封神榜的定下的人物,而封神榜是更高的神決定的,其他執行者沒有權力改動,姜子牙等知道封神的來龍去脈,而武王只是凡人不知道其中道理,只是按照自己的仁義道德標準去表達。

  • 2 # 獨崖孤客

    1.神仙的事,武王話語權有限;

    2.倆人封神榜上有名,得舍肉身,必須得死;

    3.斬草除根,以免後患,姜子牙是要享人家富貴,可不想以後天天被人惦記著報殺父之仇,滅國之恨,更不想讓他倆被武王利用來制衡自己,,而在燃燈眼裡,武王的價值肯定是比不上姜子牙的一個人情的,肯定得給姜子牙一個面子的,還有姜子牙本就不是個善茬,西伯侯也曾為崇黑虎求過情,還不是一樣說砍就砍了

  • 3 # 左左1980

    如果我說,這一段正好描繪出武王的城府之深。很可能會有很多朋友不贊同,無妨,下面說說我的道理。這裡面究竟隱藏著什麼? 伐紂,是女媧娘娘的旨意。紂指的是誰?大家都清楚。 紂王,失德,殘暴,失信於民,難以在坐擁天下。

    那麼這就有一個很明顯的問題來了,如果說紂王以不配做天下之主了,推翻他就是了,矛頭並沒有完全指向殷商王朝,至少這一點在殷商老百姓的心裡很清晰。因為順應民意恨的只有紂王一人,這其中可不包括商王朝歷代君主。

    假設一下,推翻商紂王,讓他的子嗣登基上位做下一代君主,這不算大逆不道,在古代封建社會完全是可以說的通的。 好,那麼關鍵部分來了。周是要代替商取而代之的。這種情況下他姬發最大的競爭對手是誰? 殷郊殷洪兄弟倆啊,這哥倆不死,始終是重大隱患,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起。

    但是要用什麼方法至殷郊於死地呢?

    哎,一石二鳥催命之計。 武王以尊貴身份跪地向姜子牙與燃燈道人,替殷郊求情,一來開顯其宅心仁厚,顯其王者海納百川的度量胸懷,二來,這個時候,即使姜子牙心中並沒有想到做掉殷郊,也會很快至殷郊於死地的。

    為什麼? 姜子牙是誰?80歲封相享人間富貴的相父啊。他的身家利益是完全與周王朝綁在一起的。(拋開玉虛原始天尊法旨不說,就說出於私心)大家說他心中會怎麼想:你小子太過於宅心仁厚了,這殷郊是誰?你坐那天下第一把椅子最大的競爭對手,你今天放了他,明天他登高一呼登基上位,還有你什麼戲可唱?再說你今天放了他,明天他會放過你嗎?

    所以,必須快刀斬亂麻,而且。。。不但殷郊要死,殷洪也得。。。只有絕了他的根沒了念想才能成大事! 就這樣,武王姬發的一段求情戲,倒成了殷郊的催命符。

  • 4 # 小劉侃封神

    武王為何要哭著為殷郊求情?姜子牙與燃燈為何一定要殺了殷郊?

    姜子牙即將金臺拜將,赤精子派殷洪下山助周伐紂。

    但來到山腳下之後,殷洪便被申公豹說反,最後印證了自己的誓言,身化飛灰而死。

    後來廣成子派殷郊下山。

    申公豹採用同樣的招數要說反殷郊,但是殷郊心智堅定,不被江山權利誘惑。

    無奈,申公豹告訴殷郊,殷洪被姜子牙殺死了。

    至此,殷郊堅定的內心終於出現了破綻,立馬就改變旗幟,助紂伐周。

    殷郊手中有廣成子在他下山時送的番天印。

    而要想剋制番天印必須四面旗,分別是玉虛杏黃旗,在姜子牙手中;青蓮寶色旗,在西方教接引道人手中;離地焰光旗,在八景宮老子手中;素色雲界旗又叫聚仙旗,在瑤池金母手中。

    廣成子借來了四面旗,讓武王用聚仙旗在岐山西面阻攔殷郊。

    當時,姜子牙並未告訴武王,在岐山西面是要殺死殷郊,只是告訴他拿聚仙旗去退兵。

    後來,燃燈用山夾住殷郊,要殺了他。

    就在此時,武王在山頂上,看到殷郊這等模樣,下馬跪在地上,對殷郊大呼道:“千歲,小臣姬發,奉法克守臣節,並不敢欺君枉上,相父今日令殿下如此,使孤有萬年汙名!相父今日把儲君夾在山中,大罪俱在我姬發了。望列位老師大開惻隱,憐念姬發,放了殿下罷。”

    武王讓燃燈與姜子牙放了殷郊,可是他們二人依舊命武吉犁了殷郊。

    聊到這裡,問題便來了,武王為何不讓殺殷郊?燃燈與姜子牙為何一定要殺了殷郊呢?

    武王是一個很注重名節的人,而且他也必須要注重名節,因為他不能背上造反的汙名。

    所以,他必須要為殷郊求情。

    武王也知道殷郊必死,而且他心中還十二分的竊喜。但他必須表現出悲傷的樣子。

    後來,武王又說了一句話,把殺殷郊的罪名,一下就推給了燃燈與姜子牙他們這一眾神仙。

    武王含淚撮土焚香,跪拜在地,稱臣泣訴曰:“臣非不救殿下,奈眾老師要順守天命,實非臣之罪也!

    武王把殺殷郊的罪名推得乾乾淨淨。

    那麼燃燈與姜子牙為何要執意殺了殷郊呢?就這麼不給武王面子?

    小劉分析

    一,天意如此

    當時,姜子牙把跪在地下的武王攙扶起來說道:“殷郊違逆天命,大數如此,怎能脫逃!大王要盡人臣之道,行禮以盡主公之德可也。”

    武王把殺殷郊的罪名推給了姜子牙和燃燈,然而姜子牙也知道武王的心思,說了武王一句,行禮以盡主公之德可也。

    意思便是告訴武王,知道你是想立德,立德之後也就罷了。

    二,殺雞儆猴,給武王看,讓他聽話。

    武王把殷郊當成太子看待。但是姜子牙以及燃燈他們可不把這人間太子當回事,讓武王明白,他們可是敢殺太子的。

    姜子牙知道武王很聰明,會領悟他們如此做的用意。

    三,殷郊對師傅出手,必須要死。

    廣成子被殷郊拿翻天印打的四處逃竄,這臉可丟大發了。

    廣成子又是闡教弟子,他又是十二金仙之一,不嚴厲的處置殷郊,闡教都沒面子了。

    四,殺殷郊,滅商朝國運。

    商朝的國運包含兩個方面,一是天意,二是人為。

    (一),天意指的是多年前的一件事。

    紂王題詩褻瀆女媧娘娘。

    女媧娘娘想要殺了紂王,但她來到朝歌城上空,正要出手,殷郊殷洪二位殿下頭頂兩道紅光沖天而起。

    看到紅光,女媧娘娘掐指一算,知道紂王還有二十八年的氣運。因此她才會派出軒轅墳三妖去迷惑紂王!

    天意之下,殷郊代表著商朝的國運,殷郊不死,商朝不滅。

    (二),人為。

    殷郊不死,縱然紂王自焚而死,那麼商朝還是有繼承人的。

    武王不可能背上造反的罪名,所以他就沒辦法搶奪殷郊的江山,相反他還要幫助殷郊把東南兩路諸侯的造反給平定。

    但是殷郊死了,他是太子,商朝後繼無人,這樣的江山誰都可以擁有。當然,因為武王實力最強,別人也不敢搶。

  • 5 # 半瓣花上閱乾坤

    我們通常認為的武王姬發,一定是對無道昏君深惡痛疾,恨不能手刃之,然後勵精圖治,運籌帷幄,最終大獲全勝的英武果敢形象。

    但是,《封神演義》原著裡面武王姬發的形象,與我們通常認為的有所不同。

    不但武王形象不是我們想象的那個樣子,連西伯侯姬昌的形象也不是偽善的。

    這或許會與歷史上真實的情況或者我們一般人認為的有所不同,但《封神演義》裡面,他們不乏智慧,但也確確實實是仁德君子。

    比如,西伯侯姬昌,在前往朝歌之前就已經知道自己此番前去凶多吉少,該有七年之難,但並不畏懼,亦拒絕了長子伯邑考的以身代父難的請求,是為大智大勇。臨行之前,他囑託國事,吩咐伯邑考守法安民,弟兄和睦,特地與母親太姜以及元妃等人作別,是為大仁大孝。

    總體來說,姬昌的人品是沒有什麼說道的,即使後來身居羑里,也是感化眾人,被赦歸的時候大家也是牽羊擔酒,十里相送。可見聖人在民眾心目中的位置。

    然而,聖人雖然品行完美,卻也難以避免人生之不幸。

    對於姬昌來說,他智勇雙全,仁孝慈愛,遇到好人自然不需擔心。

    但是遇到了小人,那就難免災禍了。

    本來,姬昌在朝歌的口碑聲望都不錯,交際範圍也很廣,獲得比干、黃飛虎、微子等人力諫,因此很容易就從紂王和妲己一開始佈下的天羅地網中逃脫。

    不想費仲、尤渾等奸臣仍然不肯放過他,故意趁著百官給他踐行的機會設計讓他喝酒後來演算商朝國運如何,二人終身如何,明擺著給他挖坑。

    不料姬昌“酒逢知己千杯少”的姬昌,果然中計。

    如果姬昌不曾喝酒,也許就不會“酒後吐真言”,但他雖是仁德君子,卻是少了防人之心,最終不得不屈居羑里七年,形同軟禁。

    後來,雖然迫不得已食子之肉,但皆情非得已,豈不抑鬱於心,慘痛於衷。

    七年之災既滿,姬昌勵精圖治,越發禮賢下士,網羅了姜子牙等一批能人。

    縱然受了姜尚慫恿前去討伐蠱惑聖聰等崇侯虎,其本意也不過勸君王為堯舜而已。

    出發點是非常好的。

    王曰:“卿言雖是,奈孤與崇侯虎一樣爵位,豈有擅自征伐之理?”子牙曰:“天下利病,許諸人直言無隱。況主公受天子白旄黃鉞,得專征伐......大王今發仁慈之心,救民於水火。倘天子改惡從善,而效法堯、舜之主,大王此功,萬年不朽矣。”文王聞子牙之言,勸紂王為堯、舜,其心甚悅,便曰:“丞相行師,誰為主將去伐崇侯虎?”子牙曰:“臣願與大王代勞,以效犬馬。”文王恐子牙殺伐太重,自思:“我去還有酌量。”

    沒想到的是,姜子牙擅自做主,和崇黑虎裡應外合,將崇侯虎父子皆行斬殺。

    文王在旁,本不忍加誅昔日同僚,卻一不小心見了崇侯虎首級,至此鬱郁而病。

    因為他知道自己此行有違本心:一不該擅自征伐,二不該自行擅立崇黑虎(其實西伯侯對崇黑虎陷害其弟的不義之行頗為不滿,只是騎虎難下)。

    死前,他也知道有些事可能已經偏離了自己最初的軌道,即他本對天子忠心耿耿,卻因為種種原因而做了對不起天子的事情,而且照此趨勢發展下去,西岐必然會在姜子牙的帶領下討伐殷商。

    所以,他臨死前特地吩咐姜子牙:“縱君惡貫盈,切不可聽諸侯之唆,以臣伐君。丞相若違背孤言,冥中不好相見。”

    姜子牙淚流滿面地答應了。

    同樣,他也千叮嚀萬囑咐自己的兒子姬發不要以臣伐君,不要“遺譏後世”。

    最後,文王死前還說了一句“孤蒙紂王不世之恩,臣再不能睹天顏直諫,再不能演八卦羑里化民也!”

    死前最後一句話不提自己被害死的長子伯邑考,居然念念不忘紂王和羑里之民,是忠君愛民之士無疑也!

    身為文王的兒子,武王姬發必然對父親死前的一幕歷歷在目,時時刻刻不敢忘其教誨。這就導致他在做某些事情的時候無法堅決。

    但武王畢竟號為武王,不是文王。這就說明了武王與文王的不同。

    武王和殷商公然開始做對是從招納殷商叛臣黃飛虎開始的。

    當然,或許也可以追溯到更早,那就是自立武王。本來,這等事情,無論如何也是需要稟報朝廷的。可是他們居然不稟報,可見其妄自尊大的野心。

    此外,一個被殷商四處追殺的“叛臣賊子”,居然在歷經重重磨難之下投到了他武王名下。

    一則說明西周此時到盛名,三分天下,周已有二。二則說明武王翦商的決心。

    不然,西周何以寧願冒著損兵折將的危險而去招納殷商的叛臣?要知道,從此以後,西岐面臨了三十六路諸侯的征討,死傷無數。可見,武王的野心已經按捺不住了。

    每次面對敵人,姜尚打出的旗號,也不過是鳳鳴岐山,周室當興而已。

    可是天命這種東西最是玄乎,不到最後一刻,誰有權力說天命已定?更何況你姜子牙道行淺微,那些能人又焉能服你?

    在姜子牙,這樣的理由是完全可以的,各為其主罷了。但在武王,他卻用起這個理由來非常不順手。一方面,紂王還是他名義上的主子;另一方面,姬昌死前也千叮嚀萬祝囑咐不能伐商。

    而和殷郊的交戰,雖然不是直接面對紂王,卻是面對紂王之子——未來的儲君殷郊。

    因此,為了避免背上不忠不孝的罪名,武王必須演出這蕩氣迴腸的一幕來。

    武王曰:“相父今日把儲君夾在山中,大罪俱在我姬發了。望列位老師大開惻隱,憐念姬發,放了殿下罷!”燃燈道人笑曰:“賢王不知天數。殷郊違逆天命,怎能逃脫,大王盡過君臣之禮便罷了。大王又不可逆天行事。”武王兩次三番勸止。子牙正色言曰:“老臣不過順天應人,斷不敢逆天而誤主公也。”武王含淚,撮土焚香,跪拜在地,稱臣泣訴曰:“臣非不救殿下,奈眾老師要順守天命,實非臣之罪也。”

    看武王這番“表演”,他好像是迫於無奈被裹挾進入了這場“封神大戰”之中,很多身不由己。但也實在讓人感嘆他的演技拙劣。如果他真的忠於紂王,真心可憐殷郊,那何以殷洪絕命的時候,不見他有任何表示呢?

    其實,只不過是因為殷郊是未來的儲君罷了。他不想背上大逆不道的罪名。

    這樣的話,燃燈和子牙又如何能聽呢?

    他們本來就身負天命,必須讓武王繼承大統,讓三百六十五路正神各司其職,而殷郊恰是其中之一,他們又怎麼能不下手呢?

    這才是其中之一,莫慌,武王還有更加精彩的“表演”。

    當姜子牙上表讓武王“弔民伐罪”之時,武王百般推辭,也拉出了不忠不孝這兩個理由(畢竟姬昌死前千叮嚀萬囑咐過他),直到散宜生提出了“觀政於商”這個理由,武王才算心安理得地接受了這個提議。

    話說回來,“弔民伐罪”和“觀政於商”到底有何區別呢?

    前者側重興師問罪,自矜天命,未免給人感覺太過驕傲自大,姜子牙等臣子驕傲一下可以,但以武王的身份,這樣狂妄就不合適了;後者側重矯正得失,態度一下子謙卑了很多,還有一種“清君側”的感覺。(歷來反叛之人,都深入地學會了這一點。“大楚興,陳勝王”是前者的曲折表現;吳王劉濞籌劃的“七國之亂”,則是對後者的扭曲。)

    所謂“帝王心術”,無非如此。

    故而,當武王和子牙即將與四百諸侯會合之時,子牙暗暗吩咐眾位諸侯以“觀政於商”為由去請武王,而武王也正好裝聾作啞,推為不知。

    其實,所謂的“觀政於商”不過是藉口罷了。武王只要是正常人的心智,又豈會不知?

    於是,當個別不知好歹的諸侯如彭祖壽等人不小心點明瞭武王的心事的時候,武王也只好假意謙讓。

    再後來,作者為了體現武王的仁德,說他連“鼓進金止”的意思也不知道。於是乎整個大戰,各諸侯都在爭相報仇,紂王英勇,諸侯死傷無數,而只有武王按兵不動,坐收漁翁之利。

    姜文煥等眾將紂王圍在核心,還一鞭打傷了紂王后背。過後,武王發話:“今日這場惡戰,大失君臣名分,姜君侯又傷主上一鞭,使孤心下甚是不忍。”借力打力,真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到最後,紂王在鹿臺放了一把大火,宣告殷商徹底滅亡。

    武王見狀,掩面不忍看視,兜馬回營。

    更別說像《史記》中說的那樣“遂斬紂頭,縣(懸)之白旗”了。

    沒了紂王,姜文煥再次建議武王承繼大統,早登大位。

    武王還是百般推辭,眾位諸侯一起請願也不答應。

    後來,還是姜子牙承接了這個“騙人”的活兒,說咱們別說了,先祭祀天地吧,後面如果有了大賢人,武王你再讓位不遲。

    武王這才答應。

    從武王的種種行為來看,他的這些舉動,不乏偽善的成分。

    整個伐紂過程,武王看似被姜子牙裹挾,被眾仙家裹挾,其實乃是君臣間唱的一出“雙簧”,一個人在臺前表演,一個人在幕後遙控。必要時,一起唱戲。

    到底,武王還是與乃父文王不同:文王是真的忠心一片,不敢也不忍去伐紂的;而武王則是在裝樣子。“武”字說明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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