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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魯班大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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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應龍閃蒼
宋徽宗在被金人擄走後,生活不是“很悲催”,簡直是非常非常悲催,因為他不管是精神方面還是肉體方面都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摧殘,從一個九五之尊淪落為金人的俘虜,宋徽宗遭遇的恥辱是整個漢王朝的恥辱。公元1127年,金朝南下攻取北宋首都東京,擄走徽、欽二帝以及大量的趙氏皇族、後宮妃嬪與貴卿、朝臣等共三千餘人北上金國,東京城中公私積蓄全部被洗劫一空。這就是導致北宋滅亡的“靖康之恥”。而這些人被擄走後,等待他們的將是什麼呢?我們以宋徽宗的遭遇為例,來了解一下,從皇帝到俘虜,對宋徽宗來說,反差是巨大的,曾經的他高高在上,一呼百應。但此時此刻在金營的他,一場前所未有的恥辱正在等待著他。宋徽宗以及家眷被擄到金營後,金人為了慶祝滅宋之功,同時為了羞辱大宋皇帝,他們將宋徽宗作為特邀嘉賓出席。席間,徽宗受到了來自各方的羞辱,他眼看著祖先打下來的江山就這樣滅亡了,而他卻是這樣無能為力。不光是宋徽宗,金人對他的家眷也沒有放過,金人對宋朝公主女眷肆意凌辱,強迫他們跳舞助興,言語之間,盡是羞辱、揶揄之意,從她們被送入金軍營寨的那一刻起,他們的命運便註定了,一到軍營,面對獸性大發的金軍,他們遭到金軍將領近乎禽獸般的蹂躪,她們被迫更換舞衣,給金軍將領勸酒,稍有反抗就會被當場斬首。比如二月七日晚,3名女性就被斬首示眾; 1人因不堪侮辱,用箭頭刺穿喉嚨自殺;另有3名貢女拒不受辱,金兵惱羞成怒,用鐵竿將他們捅傷後,扔在營寨前,這三名貢女生前極大的痛苦,血流三日方才死去,看到自己的家眷們受到如此羞辱,此時的宋徽宗不知哪來的勇氣,他突然站起來和金人理論,但是,在迎來了金人的一頓臭罵之後,他又一次選擇做了縮頭烏龜,對自己以及家眷們所受到的屈辱忍氣吞聲。隨後,金人為了進一步羞辱他,給他安排了一場“牽羊禮”。所謂的“牽羊禮”,簡單來說,就是光著身子游行,是當時金國的一種受降儀式,而徽欽二帝以及他們的嬪妃家眷受到的正是這種“待遇”他們被扒光衣服後,換上金人為他們準備的衣服,然後露著上身,被打扮成羊的模樣,脖子上繫著繩,被人牽著在大街上游行,供金國百姓參觀。在此過程中,有很多人因為不堪受辱而自殺,而徽欽二帝卻沒有自殺的勇氣,他們任由金人當把他們畜生般的對待,苟且地活了下來。此時的他,作為皇帝的尊嚴已經喪失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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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康之難,北宋後宮嬪妃、宗室婦女全部被擄往北方為奴為娼,遭受金兵強暴和蹂躪,被俘貴妃公主不如娼妓,堪稱中國史上最恥辱的女俘。朱皇后為了捍衛自己和所代表民族的女性的尊嚴,選擇了以死抗爭。這段歷史是南宋人難以啟齒的恥辱,也是激勵南宋人抵抗金兵南下的動力。金羊網綜合相關史料,刊文詳敘了北宋亡女俘所遭遇的凌辱與悽慘的命運。
北宋末年,金兵第二次南下包圍了汴京城,為了苟延殘喘,宋徽宗、宋欽宗竟以上萬名宮廷、宗室和京城婦女為抵押品,明碼標價地抵押給了金軍。在金軍的營寨中,她們遭到強暴和蹂躪。北宋政權滅亡後,金兵北撤,這些女性在金軍的押解下隨同北遷,在途中歷經磨難、大批死亡。到達金國都城上京以後,她們被遣送到供金國君臣享樂的洗衣院、金國皇帝的各大御寨,賞賜給金軍將領,甚至流落民間,被賣為奴、娼。
“靖康之難”是北宋滅亡過程中的重大歷史事件。在以往研究中,學者們往往著眼於它的政治、經濟和文化意義,對在“靖康之難”中被擄往金國的北宋宮廷、宗室女性的研究很少涉足。造成這種現狀的主要原因是史料匱乏。中古時期,女性在歷史的記載中沒有自己的話語權,而我們今天所見到的史書中有關女性的記載都是經過掌握話語權的男性選擇過後的結果。
為了掩蓋“靖康之難”中大量宮廷、宗室婦女遭到凌辱及在金國為奴、為娼的屈辱歷史,減少執行投降政策的壓力,南宋高宗禁止私人修史;而傳統史家為“尊者諱”,在史書中極力迴避這一問題,如《三朝北盟會編》中雖然反映了民間女性所遭到的金兵侮辱,有關宮廷和宗室女性的遭遇卻不見記載。儘管官方資料極力掩蓋、迴避這一問題,如果我們披沙揀金,仍能在殘存的南宋人筆記中找到可以信賴的史料,由南宋人確庵、耐庵編定的《靖康稗史》就是一本被人長期忽略、極具史料價值的史書。
該書輯錄了當時尚存的七種筆記,其中《開封府狀》、《南征錄匯》、《青宮譯語》、《呻吟語》、《宋俘記》五種筆記從不同角度記載了北宋都城陷落、宮廷宗室女性北遷及北遷後的情況,其內容可與《宋史》、《金史》互證,且能補正史之不足。該書最大的特點是保留了宋、金雙方的記載,作者們大都是這段歷史的見證人。由於該書不屬於傳統史學觀念認定的正史範疇,其史料價值一直沒有得到充分的利用。本文立足於對這些尚未開發的史料的甄別使用,力圖廓清這一歷史事件的真相。一、被擄宮廷、宗室女性的類別、人數、年齡
從靖康元年(1126)十一月金兵第二次包圍京城到靖康二年四月張邦昌偽政權建立前,宋徽宗、宋欽宗及北宋官員一直幻想不惜任何代價、透過斡旋方式保留政權。靖康二年正月二十二日,雙方達成協議,該協議規定:(金國)準免道宗(宋徽宗)北行,以太子康王、宰相等六人為質,應宋宮廷器物充貢;準免割河(黃河)以南地及汴京,以帝姬(公主)兩人,宗姬、族姬各四人,宮女二千五百人,女樂等一千五百人,各色工藝三千人,每歲增銀絹五百萬匹兩貢大金;原定親王、宰相各一人,河外守臣血屬,全速遣送,準俟交割後放還;原定犒軍金一百萬錠、銀五百萬錠,須於十日內輸解無缺。
附加條件是:“如不敷數,以帝姬、王妃一人準金一千錠,宗姬一人準金五百錠,族姬一人準金二百錠,宗婦一人準銀五百錠,族婦一人準銀二百錠,貴戚女一人準銀一百錠,任聽帥府選擇。”從正月二十八日起,北宋政府開始履行以上協議,按照金人的要求向金軍營寨輸送女性,最早送去的是蔡京、童貫、王黼家的歌妓各24人,其中福金帝姬(公主)作為蔡京家中的女眷也在遣送之列,被送往皇子(斡離不)寨。史載,福金帝姬見到斡離不後,“戰慄無人色”,斡離不下令奴婢李氏將福金帝姬灌醉,乘機對其實施強暴。福金帝姬是“靖康之難”中第一個被金軍統帥蹂躪的宋朝公主。
儘管開封府官員刮地三尺,卻無法滿足金人的索求。為苟延殘喘,宋徽宗、宋欽宗開始拿婦女抵債。開封府官員除對照玉牒將宮廷、宗室婦女全部押往金營外,還蒐括京城民女甚至已經嫁人的宮女充數。這些被強行抓來的女性“皆蓬頭垢面,不食,作羸病狀,覬得免”,而開封府尹徐秉哲為了邀功,竟“自置釵衫、冠插、鮮衣”,將上自嬪御、下及樂戶的五千名婦女盛裝打扮送出京城,交付金軍。以勝利者自居的金軍從選送的五千名女性中“選收處女三千,餘汰入城”,當然,被淘汰的兩千名女性應屬於被金兵糟蹋後由於身體虛弱等原因不便帶走而已。
由於無法滿足金軍索要的金銀數目,宋徽宗和皇室成員也沒能逃脫這場噩運:二月初七日中午,在金軍元帥粘罕、斡離不和上萬名騎兵的嚴密監視下,宋徽宗率妻妾、子婿婦、女奴婢從皇城絡繹而出,經內侍指認點驗後,“太上后妃、諸王、帝姬皆乘車轎前進;後宮以下,騎卒揹負疾馳”。在交接過程中,金兵對其行李也進行了嚴格檢查,凡金銀玉帛“不許帶往南燻門交割”。隨後一些躲藏在民間的宮廷、宗室女性也被金兵陸續搜出,除了死去的女性需要特別註明外,任何與皇室有直接血緣關係哪怕是年僅一歲的兒童都在被擄之列。據《靖康稗史》之三《開封府狀》所儲存的少量與皇室關係密切的女性資料統計,這些女性的平均年齡在二十歲左右。
最終金人選定嬪妃83人,王妃24人,帝姬、公主22人,其中皇帝妃折錢加倍,共摺合金13萬4千錠;嬪御98人、王妾28人、宗姬52人、御女78人、近支宗姬195人,共摺合金22萬5千5百錠;族姬1241人,共摺合金24萬8千200錠;宮女479人、采女604人、宗婦2091人,共摺合白銀158萬7千錠;族婦2007人、歌女1314人,摺合白銀66萬4千2百錠;貴戚、官民女3319人,摺合白銀33萬1千9百錠。以上婦女共摺合金60萬7千7百錠、白銀258萬3千1百錠。
即便如此,除去已經繳納的金銀數目,北宋政府還欠金人“金三十四萬二千七百八十錠、銀八十七萬一千三百錠”。這11635名被出賣的女性分別被關押在青城寨(原大梁城南五里,今開封城南)、劉家寺(今開封城外東北)兩個金軍大營。
在所有北遷的女性中,朱皇后最具有反抗精神,她的這種剛烈行為其後還得到了金人的褒揚。金世宗下詔稱讚她“懷清履潔,得一以貞。眾醉獨醒,不屈其節”,追封她為“靖康郡貞節夫人”。這無疑是對徽、欽兩位皇帝和大多數女性苟且偷生的最大嘲諷。
宋徽宗在世的21名公主中,除死於劉家寺的保福帝姬、仁福帝姬和賢福帝姬3人外,富金帝姬被真珠大王強迫為妾、惠福帝姬被寶山大王聘為妾,剩下的16人中沒入洗衣院的9人、遣送到各大營寨的6人、雲中御寨者1人。
宋徽宗的皇后皇妃5人,鄭皇后和其它3位皇妃一同和宋徽宗遷至五國城(今黑龍江伊蘭縣),韋氏流落洗衣院。嬪位的31名女性中,4名移居額魯觀寨,4名移居蕭慶寨,3名移居葛思美寨,其它20人隨宋徽宗第四批北行,3人生子,其餘人員情況不明。其它封號的108人中,其中婕妤、才人、貴人、美人41人,先入青城寨,跟隨第五批北行,曹小佛移居葛思美寨,到燕山以後,新王婕妤等5人歸宋徽宗,其餘35人居燕山御寨,至上京以後此35人又被分散,奚拂拂等10人入洗衣院,莫青蓮等21人分別入斜也、訛裡裡、達賚、、母、希尹、兀朮及諸郎君寨,邱巧雲等4人死於途中。至於國夫人、郡夫人、夫人封號者67人,李春燕被金人賞賜給張邦昌,陳桃花等4人歸真珠大王寨,鄭佛保等4人歸寶山大王寨,霍小風等2人歸高慶裔寨,鄭巧巧等2人歸餘餘寨,王貓兒等4人歸兀室寨,費蘭姑等4人入婁宿寨,沈金男等2人歸劉思寨,韋月姑等44人第七批北行,途中死亡11人,其餘33人歸雲中御寨。
靖康之難,北宋女俘遭凌辱這段歷史,是南宋人難以起齒的恥辱,也是激勵南宋人抵抗金兵南下的動力。
除柔嘉公主隨宋欽宗至五國城外,其它29名皇孫女,死於壽聖院及途中的14人,過沼澤地時被水淹死的4人,沒入洗衣院的6人。剩下的5人中,肅王的女兒玉嬙被封為帝姬,景王的女兒嫁給了韓昉的兒子,益王的女兒嫁給了克錫的兒子,其餘2人下落不明。
宋欽宗1後1妃,朱皇后死於上京,朱慎妃隨至五國城。10名有封號的姬妾,其中4人入真珠大王寨,盧順淑等4人入寶山大王寨,鄭慶雲等2人到燕山以後歸宋欽宗,流落至五國城。另外作為奴婢封職的27位,其中6人途中淹死,1人自刎,2人病死,顧頑童等3人歸寶山大王寨,楊調兒等2人被賞賜給真珠大王,朱淑媛等13人入洗衣院。
34名皇子妃中,第二批北行者5人,3人發配到洗衣院(其中高宗皇后邢氏、田春螺死於洗衣院,朱風英後至五國城),1人配真珠大王,1人封紹興郡夫人。第三批北行者1人,先入寶山大王寨,後敕配偽建安郡王趙梴。第五批北行者28人,入洗衣院者9人,其中4人於天眷十三年遷往五國城,另外5人死於洗衣院;被遣送到各大營寨者10人,賜給偽相國李浩為妾者1人,另外8人無考。可見,在34名皇子妃中,除8人下落不明外,絕大多數女性仍然被遣送到各大營寨(12人)和洗衣院(12人)。
史書留下的有關宗室記載,惟有燕王趙俁、越王趙偲、義和郡王趙有奕三支。其中燕王妻至五國城,妾2人入洗衣院,兒媳4人、女兒及孫女6人中,只有女兒趙飛燕被封為次妃,其餘下落不明。越王趙偲,妻歿於韓州;妾2,1歿於燕山御寨,1歿於洗衣院;兒媳6人,女兒3人,孫女1人,其中女兒檀香入宮為夫人,兒媳陳豔入兀朮寨,其餘下落不明。郡王趙有奕妻歿於道。[9](p286。288)由於宗室女被沒入洗衣院或分給參加侵略戰爭的金軍各級首領,她們的處境各不相同,“婦女分入大家,不顧名節,猶有生理,分給謀克以下,十人九娼,名節既喪,身命亦亡”,金國一個鐵匠竟以“八金”的價格買下一位兼有“親王女孫、相國侄婦、進士夫人”三種身分的女性。這些女性“甫出樂戶,即登鬼錄”,命運大致相同。
從以上數字可以看出,在對北宋宮廷、宗室女性的瓜分中,獲益最多的是金朝統治者。首先是金朝皇帝,佔有被送到洗衣院和各大御寨的女性;其次是發動戰爭的軍事貴族,粘罕、斡離不在離開北宋都城前身邊女性已達百人以上,到上京以後,他們又參與了對押解到上京婦女的再分配;再者是參加戰爭的各族軍事首領,據以上有限、具體的數字統計,遣送到各大營寨的女性:額魯觀寨4名,蕭慶寨4名,葛思美寨4名,真珠大王寨11名,寶山大王寨12名,高慶裔寨2名,余余寨2名,兀室寨4名,婁宿寨4名,劉思寨2名。
隨著南宋抗金力量的不斷增強和宋金議和的進展,這些被擄女性的處境稍有改變,少數宗室女性被召入金國的皇宮,也有一些女性嫁給了金國貴族,還有個別女性作為金國的友好使者遠嫁異域,如在金國出生的全福帝姬嫁給了西夏國的李敦復。就整體而言,除了紹興十二年(1142)五月伴隨宋徽宗、鄭皇后、邢氏的梓宮南歸的宋高宗的母親韋氏外,其它女性全都留在金國。正隆六年(1161)七月完顏亮南侵之前,殺掉遼朝後裔耶律氏和宋朝子男130餘人。此時距“靖康之難”已30餘年,從年齡上推算,這些女性大多已經在30在50歲之間,最小的也在30歲以上,她們或已客死異鄉,或已人老珠黃被人人棄了。
“靖康之難”中,北宋後宮嬪妃、宗室婦女全部被擄往北方為奴為娼的歷史,既是南宋人難以以齒的恥辱,也是激勵南宋人抵抗金兵南下的動力。對於南宋道學家來講,這場災難也給他們敲響了警鐘:在民族矛盾異常尖銳的南宋時期,金軍的頻繁入侵隨時都會使女性們遭到貞節不保的噩運。如何在戰場失利的情況下保住婦女的貞節成了道學家們關注的問題,他們捨棄北宋時期重生存輕貞節的觀念,提倡婦女捨生命保貞節,這種觀念也逐漸被士大夫們所接受。經過道學家們的反覆說教和統治者的大力宣傳,到了明清之際,女性的社會活動和生存空間日益縮小,而標榜她們殉節的貞節牌坊卻日益增多,在生存與貞節之間,女性們除了殉節外已別無選擇。
金人的《宋俘記》中記載:當時出發之前的“俘虜”總數為14,000人,分為七批押回本國,其中女多於男。第一批宗室貴戚男2200餘人,女3400餘人,三月二十七日自青城啟程,四月二十七日抵達燕山,婦女尚存1900餘人。一個月中,死亡1500餘人。也就是說,幾乎死掉一半。
金人當時撤兵回國,為什麼要把登記在冊的“俘虜”14,000人押回本國,並且一路走一路拉伕,順便擄走“華人男婦”十餘萬人,他們把這些人押回國去有什麼用?想達到什麼目的?這些目的最後又達到了沒有?往事雖已千年,我們不得不把這些令人痛心的真實往事重說一遍,是為了說明“靖康之恥”的歷史真相究竟如何。“靖康”是欽宗的年號,一共只存在了一年多。過去的歷史書上有的稱為“靖康之變”,有的稱為“靖康之禍”,有的稱為“靖康之恥”,只有在把歷史真相探討清楚之後,我們才能作出答案,究竟以用哪一種稱呼為宜。其實宋金兩國之間並未發生戰爭。他們原先曾經訂立盟約,共同滅遼。後來遼國亡了,這件事已成過去。如果趙佶、蔡京、童貫在處理問題的過程中有欺騙、戲弄金國的地方,金國可以直接交涉,或者直接興師問罪。
其實,宋廷對於這件事情已經處理過了,蔡京已經死於流放途中,童貫已經斬首,首級已在東京城裡示眾,趙佶現在已經被俘,怎麼處理,還未定案,但是這事不應該遷怒於趙氏宗親、文武官員,更不應該遷怒於老百姓。“俘虜”應該產生於戰爭之中,趙氏宗親、文武官員、全國的老百姓並沒有參加戰爭,不應成為“俘虜”。如果不是戰爭,還有一種說法,那就是金人是強盜,是在搶劫,是在綁票。綁票也得有個綁票的規矩,如可贖票,也得有個辦法。歷史事實是:金人把過去對宋廷的不滿,都遷怒於被綁走的這十幾萬人,對他們儘量虐待,儘量殘害、儘量羞辱。對他們虐待、殘害、羞辱到什麼程度,用當時盡人皆知的兩個簡單的數字就能說明問題。一是在那次“靖康之恥”中被驅趕到北方去的人已經“十人九病”,很難找到健康的人;二是在“五年之中,十去八九”,能夠活到五年以上的人,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