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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九娓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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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中州耕牛堂主
漢《衡方碑》和漢《張遷碑》的風格基本相同,都是中鋒用筆,結體都是內放外收,且拙樸厚重,大氣磅礴。
關於漢代《衡方碑》,我在多年前曾經臨摹過一段時間,當時覺得此碑屬於《張遷碑》一路書風,臨摹起來挺有意思的。
另外,漢《鮮于璜碑》與漢《衡方碑》、漢《張遷碑》都是一路書風,用筆基本上一致,字的結構區域性大致相同。
我認為,在臨習漢《衡方碑》時,在專工一帖並取得成就後,完全可以把《張遷碑》和《鮮于璜碑》三個碑帖的風格和特點融合在一起,以形成自己的書法風格。建議各位書友嘗試一下,定有意想不到的收穫。
據說,清人伊秉綬學書法,臨摹的就是《衡方碑》、《張遷碑》、《鮮于璜碑》,之後巧妙的把三種碑帖融合在一起,最終形成了自己的書風。
但遺憾的是,《衡方碑》字數較少,且碑帖不太清晰,在臨摹的時候,需要認真讀帖,以掌握其每個字的每一個點畫的佈局和書寫特點。
還有就是,《衡方碑》的結字特點除內放外收之外,其字大多都是挺立的,而《張遷碑》大多則是方正的。
從上圖可以看出,《衡方碑》《張遷碑》和《鮮于璜碑》的書法風格基本是相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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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張勁逸
《衡方碑》和《張遷碑》都是東漢時期成熟的漢隸典範,基本是一路的,風格近似。《衡方碑》立於東漢建寧元年(168年),《張遷碑》立於東漢中平三年(186年),相差不到二十年。我們在欣賞上,可以把它們歸為一類,就是都屬於方整,拙樸造型的。但是如果從專業角度,特別是臨習的話。他們之間還是有不小的差異,還是要具體對待,不要混為一談。下面具體叢幾個方面強調一下他們的區別之處。
首先從筆法技巧上說。《衡方碑》圓豐粗曠,近代書法家姚華說“衡方之變化於平正,從嚴整中出險峻”。就是說它表面看起來方整,實際用筆靈動,有一定的婉轉度,是屬於方折和與圓轉各半。同時它的筆畫多豐滿圓潤見長;而《張遷碑》則比較講規矩,偏於方整,嚴謹。筆畫以方折,齊整為主旋律。透出一種渾厚森嚴的筆力。
如下面的“帝”的不同之處,《衡方》橫筆畫呈拱狀,並不是挺直的運筆。而《張遷碑 》 則是基本平正,特別是第二筆長橫呈是向內擫(yè),與此相反上面的《衡方》第二筆是外拓(tuò)用筆。這可以說是取勢的根本不同。如果類比一下,這兩個碑的用筆的不同,就像王羲之和王獻之父子用筆的差異。古書《總論書家》一書中這樣說:“右軍用筆內擫而收斂,故森嚴而有法度;大令用筆外拓而開廓,故散朗而多姿。”
再比如”君“字,同樣也是有區別的。衡方用筆方圓結合,還是圓潤外拓,
張遷明顯是一方到底,一絲不苟。
衡方碑張遷碑衡方碑張遷碑
其次從結構風格上說。結構上《張遷碑》外圍多是呈方整嚴齊,內部比較寬放;而《衡方碑》不論外圍還是內部結體,都比較隨意,靈活。《衡方碑》上,我們感受不到廟堂碑的那種法度嚴謹,看到的是雄強朴茂、率真天趣的自然樸實。形象說,《衡方碑》更像是孫過庭的”務追險絕“的調皮,而《張遷碑》,又回到“復歸平正”的老實(張遷碑是在衡方碑之後十幾年刻制),與《衡方碑》相比,少了一些隨意,多了一些規矩。《衡方碑》的張揚與開放、重頓與倔強,在《張遷碑》中得到了一定的收斂,取而代之的則是通篇結字的嚴正茂密。從下面的兩張圖片,我們是可以感受到兩者的不同的氣韻。
第三個方面,就是兩個碑的不同之處,也可以在後世學習他們風格的書畫大家得到體現。翁方綱說《衡方碑》結構是“書體寬拙而潤,密處不甚留隙縫,似開後來顏真卿正書之漸”。是有一定道理的。上面說的《衡方碑》外拓筆法,還有寬博的結構,我們都可以在顏體字裡找到端倪和細節的一致。而近現代齊白石的書法篆刻,直接吸收了此碑的筆法,篆刻上把它叫”單刀法“的線條。而清朝的何紹基,則基本繼承了《張遷碑》的用筆特徵,做到了形神兼備。我有兩本何紹基臨《張遷碑》的字帖。一個上面寫到:”某年冬臨第一百二十八通,遂感背身汗浸“。另一個上面寫著:”臨《張遷碑》二百六十四通“。可見何子貞當年,僅在這一個碑帖上所下的功夫有多深,真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從前的書法家,不是隨隨便便就被冠以"大師"頭銜的。
何紹基臨《張遷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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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陳海良書法藝術
珍藏於東嶽泰山岱廟中的《漢故衛尉卿衡府君之碑》(《衡方碑》)與《漢故谷城長蕩陰令張君表頌》(《張遷碑》),被發現以來為歷代金石學家、理論家所推崇,其藝術價值對中國書法的演進產生了難以估量的影響。此二碑均書刻於東漢時期,《衡方碑》立於漢靈帝建寧元年(168年),《張遷碑》立於漢靈帝中平三年(186年),相差18年;出土地一為山東的汶上縣郭家樓,一為山東的東平縣境內(明朝移至縣城明倫堂),兩碑出土地相距約20公里。筆者久居泰安岱廟一側,常以虔禮之心徜徉於二碑前,加之臨其拓帖、究其精髓,故對這兩通漢碑的時代背景進行了思考,對其藝術風格作一番比較。
(一)
根據專家對中國書法“隸變”現象的研究成果可知,隸書出現於戰國時的秦國,稱為“古隸”,亦稱“秦隸”。出土於四川青川縣郝家坪秦墓中的青川木牘墨跡(書寫時間為戰國時的公元前309年),便是證明之一。先人為了書寫的簡便,隸書緩慢出現,“隸變”在書寫中悄然進行。至西漢中期,“隸變”基本完成,近百餘年來大量發現的秦漢簡牘,足以看出隸書成熟的脈絡。不僅如此,從先人留下的刻石中,今人亦可看出隸書發展的軌跡。如刻於公元前56年的西漢《五鳳二年刻石》、新莽時期公元16年的《萊子侯封田刻石》,均是“隸變”後隸書逐步演化的例證。又如東漢另一摩崖刻石《開通褒斜道刻石》,系東漢明帝永平六年(63年)所刻,其篆字的筆法、隸書的體勢、沒有波磔的結字,使其成為隸書的另類風貌。到了東漢永興元年(153年)曲阜孔廟《乙瑛碑》立起,永壽二年(156年)《禮器碑》出現,建寧二年(169年)《史晨碑》現世,這三塊以隸書書丹的廟堂之碑已經表現出隸書的高度成熟與規範,加之東漢中平二年(185年)刻制的《曹全碑》,它們都是隸書規整一路的代表之作。
東漢桓靈時期,魯西南汶上、東平一帶的《衡方碑》《張遷碑》,與前述的《乙瑛碑》《禮器碑》《史晨碑》《曹全碑》等雖系同一時代,但此二碑拙樸渾厚的風格,與整齊規矩的廟堂之氣風格迥異。
東漢中後期,奢靡之風日長,“追捧”與“歌頌”成了官僚追求的目標,於是碑碣大興。《衡方碑》《張遷碑》為墓碑,它們與廟堂碑風格差異為何如此之大?
孔廟中的《乙瑛碑》《禮器碑》《史晨碑》等碑整齊規範,反映出當時社會上層以美文正字“樹碑立傳”的心態。孔廟中的碑出於官方或半官方之手,自然要求嚴格,書刻者非同一般。立於縣鄉的碑多出自墓主人的後人、學生、同僚,有曠放之風與率真氣息。這一點正是人們“求異”心理與意識上掙脫某種“羈絆”的行為。這種同屬於正體字而藝術風格大相徑庭的現象,與正書和草書、官方書法與民間書法在互動中共同發展的規律頗為相似。正是如此,東漢晚期出現了《衡方碑》《張遷碑》這類傑作,使隸書這枝奇葩在歷史長河中得到了多樣化的發展。但經研究發現,就方拙古樸類的《衡方碑》《張遷碑》而言,它們之間的藝術風格也是有著較大差別的,明白了這一點,對於漢碑書學風格研究大有裨益。
(二)
《衡方碑》的主人姓衡名方,字興祖,東平陸縣(今山東汶上北部)人,官至京兆尹(首都長官)等,建寧元年(168年)卒,其門生立碑而頌。《張遷碑》主人姓張名遷,字公方,官職為谷城長蕩陰令。此碑系其故吏所立的追思之碑,張遷應故於中平三年(186年)之前。兩碑書刻得方正拙意,觀之令人有迴腸蕩氣之感。
先看《衡方碑》的特徵:“以體豐骨壯而著稱,筆畫端正,折角敦方,頓挫分明,應規入矩……一是間架特別穩重,字字如千斤磐石,蹲踞其位,儀態敦厚;二是以粗壯、古拙之行筆,造成一些部首絕對方整的形象;三是運用收筆時重頓的筆法來配合造型的淳樸。粗重的線條以及茂密偏長的結構,能使人感受到那種自然融合的精神意蘊和博大的氣勢、古拙的韻味。”(《漢衡方碑》,現代出版社出版)可以看出,體豐骨壯、敦厚方正、博大古拙及收筆重頓是它的儀態與筆法的重要特點。正由於此,成為該碑大別於“孔廟三碑”的風神之所在。
再看《張遷碑》的突出特點:“格調方樸古拙,峻實穩重;其起筆方折寬厚,落筆穩健,似昆刀切玉;運筆勁折,斬釘截鐵;行筆闊筆直書,筆勢直拓奔放;線條粗細相間,直曲結合;結構佈局扁平均稱,錯綜揖讓,真正做到密不容針、疏可走馬的矛盾調和。全碑氣息寬博宏大,堪稱漢碑中的神品。”(《漢張遷碑》,現代出版社出版)可見方樸古拙是此碑與《衡方碑》的共同特徵,而《張遷碑》的起、落筆,行、運筆以及寬厚的方折、筆勢的直拓奔放、線條的直曲結合、結體的扁平與勻稱及錯落,正是它獨到的特色。在章法上,它與《衡方碑》最大的不同在於一個“疏”字,通篇豁朗有致,與《乙瑛碑》《史晨碑》的章法有近似之處。
前文提到,《張遷碑》晚《衡方碑》18年。從《衡方碑》上,人們看不到廟堂碑的那種法度嚴謹、遒麗精密、波磔突出的成熟隸書的俊美,看到的是雄強朴茂、率真天趣的自然韻味。而數年後立起的《張遷碑》,似回到“復歸平正”的路數,與《衡方碑》相比,少了一些隨意,多了一些規矩。《衡方碑》的張揚與開放、重頓與倔強,在《張遷碑》中得到了一定的收斂,取而代之的則是通篇章法的整飭、用筆的健捷與結字的利落統一。就隸書完善的過程而言,《張遷碑》已成為一座巔峰,與“孔廟三碑”一樣,它以方正雄強和斂而不妍的風格大辟蹊徑,把隸書推向新的高度,使後人眼界豁然。如此說,《張遷碑》與“孔廟三碑”同處在里程碑的重要位置,實不為過。而《衡方碑》在某種意義上是《張遷碑》的前驅,它的率意曠達、雄壯渾宕亦成為後世學習的範模。清人伊秉綬主攻《衡方碑》,取其雄強之精髓,終成為一代隸書宗師;何紹基、吳昌碩、齊白石等力學《衡方碑》《張遷碑》,遍學諸帖且碑帖相融,在書法、篆刻與繪畫上成為一座座高峰。
(三)
東漢中晚期是一個命運多舛的時代,特別是桓靈時期,皇帝均是十幾歲登基,外戚專權成為常態。在文化上,雖然經學、史學並興,但客觀上持續著多家爭鳴並進的局面。在書法演進方面,隸書為主要的日常所用書體,可是並沒有強調書寫的統一,多事的朝廷無暇顧及文字的書寫,這給予隸書多樣化發展一個極好的機會。《乙瑛碑》和《禮器碑》已經是法度嚴謹的隸書代表,在十幾年後,《衡方碑》出現在距曲阜孔廟僅幾十公里的汶上縣郭家樓,可以說是對於規整飄逸類廟堂隸書的一大挑戰。186年,介於“孔廟三碑”與《衡方碑》書風之間的鉅作《張遷碑》,帶著隸書多年的演變與積澱,以嶄新的面貌向世人昭示著隸書的沉雄與偉岸、方正與寬厚,不能不說這正是隸書書寫的一個很大進步。
如果說《張遷碑》亦可屬於規整類且大氣磅礴的書法,而早於它的《衡方碑》,以表面的“拙”與“稚”,更多帶來了民間書法的影子,給後人許多深刻的啟迪。沃興華先生論及分書的產生時說:“分書的各種特徵在(西漢)漢宣帝時已全部產生,而且表現得相當嫻熟了。與篆書相比,它完全屬於一種新的字型,但是,它畢竟產生於民間,流行於民間,要得到上層社會的認可……還需要一個相當漫長的時期。”(《論分書的產生》,1998年第四期《中國書法》)沃先生所謂“產生於民間,流行於民間”,從秦漢簡牘中已經得到佐證。不僅如此,隸書成熟後亦然。細察東漢晚期的碑刻作品,民間書法的烙印並沒有消失,而是“頑強”地表現出它們的寬博與多樣。書刻《衡方碑》者並非官方人士,據考系衡方的一個叫朱登的門生集多人之力而為。與大約出現在公元85年左右的《東漢任城王墓黃腸刻石》相比較,可從中看到民間書風率意的影子,如碑中的“衡”“碑”“尹”“術”“聞”“界”等字,書風稚率而體勢奇逸,為整碑增添了異彩。我們之所以認為《衡方碑》有民間書風的影子,除了單字外,從整體書風的率真和筆法厚重與“孔廟三碑”差別巨大上,與《張遷碑》的用筆與章法不同上,都可以窺得其另類風貌,此處就不贅述。
晚清何紹基曾評論說《衡方碑》“方古中有倔強氣”,但溯其源流,此碑與《景君銘》(143年立)、《鄭固碑》(158年立)淵源頗深。《景君銘》《鄭固碑》遒勁古拙,已有長方結字的趨勢。漢人在書丹中,已經不拘一格,晚於《乙瑛碑》15年的《衡方碑》,其書風不僅介於《景君銘》《鄭固碑》之間,而且從此碑也可窺悟到西漢末年《五鳳二年刻石》與新莽時期《萊子侯刻石》、東漢初《開通褒斜道刻石》《東漢任城王墓黃腸刻石》的影子,亦說明東漢書風的豐富多彩。
《張遷碑》出土於明代,受到古今書家極高評價,被人稱為“漢碑中的整合之碑”。早於《張遷碑》15年的甘肅摩崖刻石《西狹頌》,雖與此碑地域相距千餘公里,但兩者風格類似、儀態接近,故而清人楊守敬評“(《張遷碑》)源於《西狹頌》”。後人評《張遷碑》為“整合之碑”並不為過,是因為其不僅吸收了“孔廟三碑”的“正統”,而且是對包括《西狹頌》和《衡方碑》在內的許多碑刻的承續與發展。此主要表現在三個方面:一是少了《衡方碑》的率稚卻添了《西狹頌》的方正;二是去了《衡方碑》雍滿章法,卻有著《乙瑛碑》的疏朗佈局;三是筆畫與結體的高度統一與微妙變化,使其書風獨具。看似稚拙,實為精巧;觀似方渾,實為靈動;揣其放恣,實為端茂。不僅如此,由於《張遷碑》亦上承籀意而多方筆直行,直接影響了魏碑書法和晉唐楷書,有人稱其為“楷書的先導”亦非過言。
總之,《衡方碑》與《張遷碑》顯現出了漢碑“一碑一奇”之特徵,二碑比較加之與同時代多碑對照研探,我們不僅可以看出其同異,更可觸控到東漢書寫開放的鮮明烙印。僅相差十幾年的兩通碑刻,既有書寫與章法上的巨大反差,又有古拙、方正、朴茂的互通;既有墓主人同為中下層官吏的類似和相同的時代背景,又有書刻者不同風格及書寫心境、速度、整飭程度的“伯仲”。今人學習漢隸,不僅應從規整的漢碑入手,更應該吸取漢碑的多種風姿。否則,很難對漢隸有深刻的理解與切實的領悟。如只學習《禮器碑》或《乙瑛碑》,便難以探究《張遷碑》《衡方碑》等漢隸的古拙與雄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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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如石書藝
我們說漢隸一碑一格,從這個意義上說,它們兩碑書風明顯不一樣。但兩者都屬漢隸成熟風格,屬於一個用筆系統。下面就兩碑典型風格特點說明如下:
一、筆法比較
1、共性特點:都以中鋒為主,沉著、紮實、凝重。點畫飽滿粗重,豐腴厚實,既繼承了篆書中鋒圓融的特徵,格調高古,又化圓為方,多直筆,少曲筆,然看似平淡,實為奇崛。
2、 不同點:衡方碑運筆的受力點和速度在行筆之中少變化,或粗或細,或直或曲,起筆或方或圓、或輕或重,轉折或方折或圓融,呈現淡定、圓潤。而張遷碑點畫的受力點、運筆的速度多變化,尤其橫的粗細、長短、曲直變化多端。這個用筆的不同,一定要經過臨帖的用心體會才會明白。
二、結體比較
1、共性特點:都屬方正拙厚一路的代表作,“橫平豎直”,稜角分明,結體緊湊、規矩,大氣磅礴,渾然古樸。
2、不同點。衡方碑體勢更為寬博,字形外部,尤其一些外包形的主筆,如豎彎鉤等往往呈現方圓兼顧之形態,顯得雍容大氣。而張遷碑的方勢更接近於鮮于璜碑,字型外廓隨字形而安,而字型內部點畫關係巧妙而奇趣。
三、意境有別
衡方碑多了圓轉,呈現出流美意趣,“書體寬綽而闊,密處不甚留隙地,似開後來顏魯公正書之漸矣。”顏真卿的楷書,其中堂堂正正之氣象,的確有一脈相承關係。清代隸書巨匠伊秉綬先生的隸書無疑取法衡方碑之意。而張遷碑的外觀看似寧靜,實乃形神俱佳,像初生牛犢不怕虎,具有十足的精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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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覆列表
風格不樣,百人有百性,書各有別,外象內別,內象韻不同,韻同還有高低之分,同一方家,喜恕哀愁,亦各各有異,何來象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