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虛卜辭綜述》初版自1956年,將前人可以成立之說加以整理,根據現有的新材料加以補充和修正,按照今日的理解對於甲骨刻辭的某些類別的材料加以解釋。我們稱此書是為「綜述」,是綜合了前人近人的各種可採取的說法,綜合地敘述甲骨刻辭中的各種內容。
陳夢家,(1991-1966)是我國現代著名的詩人、古文字學家和考古學家,浙江上虞人。1932年於中央大學畢業後,先後在青島大學、燕京大學、昆明西南聯大任教。1944-1947年在美國芝加哥大學講授中國古文字學,並蒐集流散在歐美的商周青銅器資料。歸國後,擔任清華大學教授,1952年調至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任研究員。
陳夢家先生因研究古代宗教、神話、禮俗而治古文字,再由研究古文字而轉入研究古史及考古學。在甲風學、西周銅器斷代及簡牘研究方面,均卓有建樹,為國內外學術界所推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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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中國社科國際關係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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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詩人、考古學家、古文字學家陳夢家先生的《殷墟卜辭綜述》是透過鐘鼎銘文的研究與尚書、左傳、詩經等文獻記載相對照或進行補充更正闡述殷商時期的政治、經濟、文化、祭祀、殷商由來和周易的成書歷史及西周早期情況有深刻的論述,其中還有甲骨文的基本成型過程。卜、卦、爻、辭的由來也源於此。其書使商、周時期由傳說變為可能。對今天夏商周斷代工程的研究具有非常重要參考價值。是不可多得的具有學術研究價值的理論性著作。
陳夢家研究綜述
1947年,陳夢家(左)、趙蘿蕤夫婦與趙景德在美國合影
本文將陳夢家研究分為兩個時期,即30年代的陳夢家研究和70年代後期至今的陳夢家研究。
一
在1931年3月出版的《新月》月刊第3卷5、6號合刊上,接連登載了3篇評論文章。在《談商簌體》裡,聞一多從商籟體體裁的嚴格要求對《太湖之夜》一首詩作了細緻的分析,指出陳夢家嘗試中的缺點。他的另一篇《論〈悔與回〉》稱陳夢家與方瑋德的《悔與回》是“本年詩壇上最可紀念的一件事”,同時從標點、暗示、字數、謀篇佈局、轉折等方面提出了自己的意見。胡適的《評〈夢家詩集〉》對《夢家詩集》作了簡單的評價。他認為《一朵野花》後四行的意境和作風都是一流的,短詩中以風格論《信心》最高,並肯定長詩《都市的頌歌》,聲稱“近年來的長詩,最算這篇詩最成功了。”兩個“最”字充分體現了胡適對這首詩的讚揚。另外,胡適從詩要深入淺出的觀點出髮指出夢家詩“有時意義不很明白”以及句法文法上的缺陷。以上3 篇最早研究陳夢家詩歌的文章,主要是從形式上對陳詩作了印象式的批評,沒有深入展開論述。
1931年9月陳夢家編輯的《新月詩選》問世,圍繞它出現了兩篇評論文章。一是蓮時的《讀〈新月詩選〉》(注:《中國新書月報》第1卷12號,1931年12月。),肯定了陳夢家的詩歌作品,同時也指出了編選中的一些疏漏。二是冠英的《新月詩選》(注:天津《大公報·文藝副刊》第210期,1932年2月。),認為陳夢家的序言“說明了這一組作家的態度和主張”,詳細考察了他的選詩標準,認為《新月詩選》有明顯的標準和流派特色,雖然對有的好詩未入選有遺憾,但是非常肯定《新月詩選》的價值。這篇文章已經觸及到陳夢家審美原則的邊緣,因從其選詩標準考察,所以顯得有些朦朧。
1934年1月,隨《鐵馬集》一起出版的俞大綱的《大綱序》和方瑋德的《瑋德舊跋》都強調了陳夢家詩歌的地位。俞大綱將夢家比作初唐四傑中的王勃,“少年能詩,詩中特具華人的蘊藉風度”,“今日我望大眾不可忽視夢家詩集的價值。”方瑋德則認為“能運用自己本國詩的氣味,天真的完美的技巧,在各種和善的形式上表現自己,使新詩成為近代天然的中國文學上產物,而確定其生命並完成其初唐時期的這便是無疑的算夢家的詩。”方瑋德還比較了徐志摩、聞一多與陳夢家的詩,得出結論:與志摩詩的詩、一多有線條的詩不同,夢家的詩更寓有自己人格的縮影,那便是對於宗教的虔誠,潛伏的宗教氣息使他的詩除了形式的美麗外,還有說不出的完美,“有無上內涵的聰慧”。方瑋德的跋不僅從新詩發展程序的角度肯定了夢家詩的價值,而且從風格上闡述了夢家詩的某些藝術特徵。
1936年3月,陳夢家的自選集《夢家存詩》出版, 它是詩人“七年寫詩的結帳”。對陳夢家的研究也進一步發展。張景澄的《評〈夢家存詩〉》(注:《國聞週報》第13卷35期,1936年9月。)對陳夢家的創作歷程作了簡單的總結,揭示了夢家詩的風格及發展,提出了一些較有影響的見解。他認為夢家早期的詩“在明白清楚的實質外,卻披了一件朦朧的衣裳,顯得有點隱隱若若的美,然而還脫離不了是直敘式的。”而後期的詩則比從前細緻多了,表現“在韻律,在內容,在把自然景物影射在詩篇上的顏色。”張景澄進一步考察了陳夢家創作傾向的演變,指出夢家初期寫詩喜歡把眼前的自然界經過自我的返照,使之客觀化,“他的詩,是抒情的”,其境界不是夢中道路,很少有頹廢的成分,“是清醒的,明亮的。”“夢家先生的心理”,“從了一顆活潑且快樂的心,點點的見出硬朗化,胸襟日漸浩博,教養比以往也深得多了。”張景澄還點評了夢家的長詩,認為其“有李白的涵養”,“有岑參的氣魄”。但《評〈夢家存詩〉》在探討詩創作經歷及特徵時給人一種淺嘗輒止的感覺,結論性的斷語背後缺乏細緻深入的分析,沒有形成系統。
這個時期有3篇文章,雖不是陳夢家的專論,但對陳夢家詩歌研究有很重要的補充價值。石靈的《新月詩派》(注:《文學》月刊第8 卷1號,1937年1月。)將陳夢家置於新月詩派發展的角度考察,指出其詩初期字句整齊,後來傾向自由詩。孫作雲的《論‘現代派’詩》(注:《清華週刊》第43卷1期,1935年5月。)認為陳夢家是聞一多的同派人,詩的“意境與形式並茂,且不為人藩籬”,是“最能表現自我的一位詩人,可稱少年能詩者”。臧克家在《我的詩生活》(注:重慶學習生活社1943年版。)中特別強調夢家的活潑美麗的想象,耀眼的才華和美麗的詩句。
另外,本時期的陳夢家研究存在著明顯的社會學色彩。
1933年陳均在評論文章《喋血詩人陳夢家》(注:《文學雜誌》月刊第1卷,1933年5月。)中,指責《老人》一詩表達了一種對“老大中華”的“愛”,是和中華民族大多數勞苦大眾的民族態度“完全不一致”,甚至是對立的,認為陳夢家把帝國主義一切暴行都看成自己的罪過,是“最卑汙的說教”。在陳文中陳夢家成了一個禮讚戰爭、希望更大戰爭來臨的與人民對立的人。陳均從社會學理論批判陳夢家,在那個特定的時代強調詩歌對時代的社會作用,對陳夢家“空洞的愛”進行詰難也可以理解,但是過分功利化簡單化地分析複雜的詩歌作品,必將忽略藝術本身的特徵和價值而導致武斷。
1934年穆木天的《〈夢家詩集〉與〈鐵馬集〉》(注:《現代》月刊第4 卷6號,1934年4月。),也是從強調思想性的立場上去評價陳詩的。穆認為陳“在詩作中沒有表示出對於任何方面的積極的不滿與反抗。他的詩,好如一片秋空,具有著靜閒的優然的美。”他深入細緻地分析了陳夢家的思想演變過程,指出陳是一個不瞭解社會、同廣大社會無聯絡的詩人自己,他的詩只是“心象”,形式的美麗恰恰反映著內容的空虛。穆木天的文章擺脫了直觀的鑑賞性的批評方式,具有宏觀的統攝和理性的昇華,有一定的深度,但由於強調詩歌的社會價值,導致對詩歌的審美價值缺乏全面深入的探討。
系統運用社會一政治尺度去詮釋詩歌的當推著名左翼詩人蒲風。在他的《五四到現在的中國詩壇鳥瞰》(注:《現代中國詩壇》,詩歌出版社1938年版。)中,批判陳夢家老是保持牧師兒子的善心,“抗日的熱情還趕不上一個後方的民眾”,“不缺乏麻醉大眾的意識”,甚至說“他本人是會向大眾鬥爭也是意中事”。蒲風這種以政治標準為唯一尺度對陳詩進行否定的做法顯然是偏激的。
本時期較為客觀地用社會學理論評論陳詩的是張振亞的《夢家的詩》(注:《文學》月刊第8卷2號,1937年2月。)。 張從文學的神聖職責是個體外“群底現態與需求”出發,批判陳詩中的樂天知命、中庸、怯懦以及宗教氣息。提出“如何把作品與現實聯絡起來”,把“堅偉的集團的抗爭情緒”充實在作品中,是那個時代詩人“當前的課題”,希望現實在陳夢家的“思想田地上耕出條更堅實,更廣闊的路子”。張對《夢家存詩》中的詩歌進行了客觀的評價,既肯定了其藝術魅力,讚揚它的純摯的情緒、優美的交織、純煉質樸的美、和諧的音節、玄思妙悟、機智等等,又指出了其思想上的缺陷。張振亞以誠懇的態度由衷地佩服陳詩的藝術技巧,期待詩人進一步的思想提煉。
1935年8月,陳夢家選編《夢家存詩》(次年3月出版)以後,結束了自己的詩人生涯而開始了學者生活。隨著陳夢家在詩壇上的隱退,對陳夢家詩歌的研究也就告一段落。
二
陳夢家研究集中在遙遙相對的30年代和八九十年代,中間出現了一個很大的斷層。
在四五十年代,李一鳴的《中國新文學史講話》和王瑤的《中國新文學史稿》對陳夢家有所提及,另外1958年出版的《中國現代社會科學家傳略(六)》中周永珍的《陳夢家傳略》主要講陳的學術生涯,早年的詩人生涯很簡單地帶過。此外便是一片沉寂,根本沒有形成對陳夢家的研究,箇中緣由人所共知。
從70年代末開始,陳夢家研究才重新啟動,並在復甦中跨入了新的階段。政治變革、思想解放與學術上的撥亂反正為長期遭冷落的陳詩研究提供了新的契機,注入了新的活力,日益深化的文學觀念和理論方法的更新都使本時期的陳夢家研究獲得了很大發展,在研究觀念、研究深度和廣度上都達到了新的水平。
粉碎“四人幫”後,陳夢家的冤案得到昭雪,他的夫人趙蘿蕤女士在1979年5月22日的《新文學史料》上發表了《憶夢家》一文, 她認為“夢家是新月詩人中的一名健將和代表人物”,他的抒情詩在技巧和格律方面也多有推敲,有所創造,“他師承徐志摩、聞一多兩位先生”,在《新月詩選》中闡述過新月派有關詩歌的觀點。趙女士同時指出陳沒有徐志摩那樣精深的西方文學造詣,也絕沒有聞一多對祖國、對人民強烈的政治責任感。趙蘿蕤的文章拉開了新時期陳夢家研究的序幕。
(一)研究的深入和發展
隨著觀念的更新,研究者們逐漸擺脫了狹隘的政治功利觀,開始從藝術發展的角度去審視陳夢家。
對陳夢家詩歌藝術特徵的深入發掘是本時期研究的重點之一。許多綜合研究的論文都涉及到這一論題。藍棣之在《論新月派在新詩史上的地位》(注:《北京師範大學學報》1982年第2期。)中指出陳夢家的成熟之作給人難得的藝術享受,但影響只是“陽春白雪”,從對革命文學不重藝術性缺點的提醒上看,效果是積極的。尹在勤在《新月派評說》(注:陝西人民出版社1985年8月版。)中評論陳夢家的詩比較注重於在抒情中創造美感和寄寓人生哲理,風格是又輕、又柔、又淡,在格律方面講究音韻的和諧及整體的勻稱。在《現代作家和文學流派》(注:重慶出版社、華夏出版社1986年2月版。)一書中,著者將陳夢家的詩概括為“纖細輕逸”,強調陳追求詩的“純”,善於把視聽之間的感覺相溝通以創造意象,並指出其唯美主義傾向。蔣成瑀在《醇正、完美的藝術追求》(注:《文學知識》1988年第6期。)一文中認為陳夢家的詩“恬淡、悠遠,由於經過了理性的清濾,在閒靜中顯出一定的深度。”張玲霞在《新月詩派藝術演變軌跡的考察》(注:《中國現代文學研究叢刊》1993年第2期。)中,從後期新月詩派兼收幷蓄浪漫主義和現代主義的角度考察了陳夢家詩中的暗示象徵以及現代人的錯綜意識,大都市的繁雜病態的表現。孫玉石在《中國現代詩歌藝術》(注:人民文學出版社1992年11月版。)一書中將聞一多、徐志摩代表的新月詩派的藝術追求概括為六大方面,強調陳夢家以敏銳的感覺和印象入詩的特點。柯文溥的《中國新詩流派史》(注:海峽文藝出版社1993年2月版。)稱陳夢家承襲徐、聞詩風,他的詩想象奇妙,辭采絢爛,整飭的音節和韻律融入自然純熟的詩句,考察了陳詩自由化及向象徵主義嬗變的特點。黃昌勇的《新月詩派》(注:《文學評論》1997年第3期。)論述了陳夢家詩歌對象徵派藝術的借鑑和接受西方現代主義衝擊的表現。1988年發表在《中國現代文學研究叢刊》上陳山的《陳夢家論》是陳夢家的專論,在討論陳的詩歌藝術時從哲學意味、恬淡飄逸的意境、純煉而質樸的美、受到英國浪漫主義詩人影響和走上形式自由化道路等方面作了綜合論述。
陳夢家詩歌的思想特徵研究在本時期也得到發展。吳奔星在《試論新月詩派》(注:《文學評論》1980年第2期。)中批判陳夢家脫離現實生活,寫絕對個人主義情緒,認為詩篇到無思想性的地步,甚至是反人民的。因為此文擬於1957 年發表, 卻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而推後到1980年,所以雖發表在新時期,但尚未擺脫政治功利觀的束縛。稍後,藍棣之在《論新月派詩歌的思想特徵》(注:《中國現代文學研究叢刊》1982年第1期。)中認為陳夢家步入文壇時, 革命文學已傳播開去,陳希望“超脫”,“完全在幻想和夢的交界上徘徊於一個空漠的太空中”。陳的詩超脫人民和時代的結果,只能是大學教授們在書齋裡的淺吟低唱。與藍棣之的文章一起刊出的陳山的《論新月詩派在新詩發展中的歷史地位》考察陳夢家的思想傾向,概括為“逃走”的精神,代表了後期新月詩派中一大批上層小資產階級詩人的思想,陳山認為這種思想傾向在當時的文壇上是起消極作用的,遭到左翼文學運動的批判是完全應該的,他同時指出陳夢家的思想在“一·二八”事變後發生較明顯的轉變,詩中愛國主義的內容有了明顯的增加,但是並沒有在時代的大風暴中發生根本的轉折。王瑤的《新文學史稿》(注:上海文藝出版社1982年11月版。)指出陳夢家詩中的不滿現實和人道主義都是薄弱的,“一·二八”以後的詩也缺乏反帝的熱情。《中國現代文學社團流派》(注:江蘇教育出版社1989年5月版。)中鄭擇魁的《“新月”派》肯定了陳夢家的思想由“永遠的空虛和靜默”向更加積極的方向轉變。陳山的《陳夢家論》是本時期陳夢家研究的力作之一,陳山細緻分析了陳夢家思想中英美文化的薰染、中國傳統的以儒道為兩維的文化精神的滲入,考察了陳夢家藝術準備期的精神歷程,指出其具有過渡一代的典型意義。
在討論陳夢家詩歌藝術發展和特徵的時候,許多論者都涉及了對陳夢家詩論的評價問題,還有的論文對其詩論作了專題探討。前者如魏紹馨的《新月社及其新格律詩主張》(注:《齊魯學刊》1983年第1期。 )、尹在勤的《新月派評說》、秦亢宗、蔣成瑀的《現代作家和文學流派》、陳山的《陳夢家論》、藍棣之的《〈陳夢家詩全編〉序》(注:浙江文藝出版社1995年12月版。)等,後者如吳家榮的兩篇論文《論陳夢家的詩美追求》(注:《江海學刊》1994年第6期。)和《論陳夢家詩歌理論的歷史地位》(注:《安徽大學學報(哲社版)》1997年第1期。)。吳家榮的第一篇論文從格律寬泛、“詩是美的文學”、“意蘊美”、吸收西方現代派的創作經驗四方面闡述了陳夢家的詩歌理論,第二篇論文在此基礎上深入考察了陳夢家的詩歌論對早期新月詩派理論的認同、一致處以及其時代原因和藝術原因,肯定了陳的詩歌理論上承格律詩派的餘緒,下開現代詩風的先河,很好地完成了中國現代詩歌理論史上的重要轉折。
在討論陳夢家詩歌藝術成就時,不少論文涉及到了陳夢家與外國文學的關係,如陳山的《陳夢家論》、蔣成瑀的《醇正、完美的藝術追求》、張玲霞的《新月詩派藝術演變軌跡的考察》、黃昌勇的《新月詩派論》、藍棣之的《〈陳夢家詩全編〉序》等。這些論文探討了陳夢家的詩受布萊克、哈代、霍思曼三位浪漫主義詩人的影響,考察了他與巴那斯派、象徵主義的關係問題。這些論題還有待深入的比較、系統的分析。
(二)作品出版:資料建設與傳記研究
本時期出版了《中國新詩庫第1 輯·陳夢家卷》(注:長江文藝出版社1988年9月版。)和《陳夢家詩全編》,較充分地反映了陳夢家詩歌創作的全貌,為研究提供了依據。《陳夢家詩全編》還收錄了幾篇序、敘語,有較強的資料性。
陳夢家研究資料的建設還處於開拓期。他的生平資料不多,研究他的傳記資料也很少,只有趙蘿蕤的《憶夢家》、皮遠長的《陳夢家小傳》(注:《武漢大學學報(社科版)》1985年第6期。)、《中國現代作家評傳(第二卷)》中的《陳夢家》(注:山東教育出版社1986年版。)、倪墨炎《現代文壇短箋》中的《陳夢家詩歌創作的足跡》和《陳夢家的小說》(注:學林出版社1994年3月版。)(兩篇主要講創作道路),所有這些資料對陳夢家的創作和思想發展提供了重要的參考。
總體上說,本時期陳夢家研究有了新的發展,但是對陳夢家的藝術特徵還缺乏深入細緻的專門研究,關於他的複雜思想的研究也有待深入,資料建設相對滯後,無論從宏觀還是微觀上,陳夢家研究都期待著新的提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