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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知明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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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平臺客服1
表面上看是把自己從監獄裡贖回出來,因為自己是冤枉的,深層意思是我們人生在世其實是一個大監獄,我們是就這麼服從了,還是需要不停的奮鬥,做點什麼,救贖自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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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然哥不哭
《肖申克的救贖》應該是大家非常熟悉的電影了,我也看了不知道多少遍,非常經典的電影!每次看完電影都能從中感悟到一些東西!
安迪對自己的救贖:從一開始不讓自己淪陷於監獄生活(對比於和他同時入獄的胖子第一晚就受不了),到對“姐妹花”的不懈奮力抗爭,到為自己的信念而堅持寫信,挖洞等,到最後在挖好隧道後一開始並不急於越獄,因為他對自己的救贖並非“越獄”而是一份對自己信念的堅持,堅持自己的清白——“越獄代表了罪惡的一方,便永遠沒有人相信自己的清白”,所以最後的決然越獄其實是對自己的最終救贖——“我本無罪,我需要自由”。
安迪對獄友的救贖:給予獄友在監獄裡前所未有的啤酒,音樂,舒適的圖書館;給予年輕的獄友湯米·威廉斯教育;給予他的好朋友瑞德心靈慰籍的口琴,對於人生的深深的思考——“ get busy living or get busy dying. (要麼忙於生存,要麼趕著去死)”(影片中特意對比瑞德在獲釋審批中的改變)。這些給予實際上是對他們的一種精神上的救贖,點燃一個人對生活的希望無疑是對他的救贖。
安迪對肖申克監獄的救贖:因為有了安迪,“姐妹花”被以惡制惡了;監獄裡出現了音樂、舒適的圖書館;典獄長等人的醜惡臉面被揭下,監獄變得乾淨了一些。
我覺得這或多或少與安迪的背景有關係。他曾是一個銀行家,說明受過良好的教育,三觀正。思想是重要的,正是對生活充滿了希望,夢想的力量讓安迪二十年如一日在牆壁上鑿出了一個救贖通道 而且憑藉著對財務方面的知識,在監獄中風聲水起,監獄長才看中了他,他才能搞到監獄長的贓款逃到墨西哥。並且把證據提供給報社,警察一鍋端了監獄長和警衛長,以絕後患。可見知識的重要性
片尾安迪和瑞德的對話太經典了。當安迪說出自己想去墨西哥的太平洋沿岸開一家旅館了度此生的夢想時。可以說瑞德是懵逼的,這怎麼可能呢?一個被判了終身監禁的人說出這句話就是在做白日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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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心有萌虎V
我看了一下很多評論都在說救贖了自由,我也看過這個電影,這個電影不是表達主人公最後獲得了自由,是在講述一個服刑人員監獄裡面的整個人生寫照,從一開始的受到的種種不公平不習慣,到習慣了在裡面的生活,出來已經已經沒辦法適應現實生活,再也回不到現代的世界,最終選擇了死亡,時間長了他們已經習慣了監獄的人生更願意在裡面生活,在監獄的漫長歲月他們已經融入了監獄,監獄就是他們的家監獄就是他們的世界,,最終出來外面的世界已經沒有辦法適應了,而電影的主人公在這裡面完美的平衡了這個點,最終出來她沒有被現代的世界給打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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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小肥魚i
肖申克到底救贖了什麼,我認為這部電影中最關鍵的詞就是“希望、自由”,而“希望、自由”則是兩個方面的,一個是對個人的“希望、自由”的救贖,另一個是對社會的“希望、自由”的救贖。
個人方面:
從影片中的人物就可以看出個人對於希望和自由的救贖,布魯克斯在肖申克監獄裡呆了將近五十年,在監獄的老布他是最有知識的,而且還受人尊敬,對他來說五十年的監獄生活早就把監獄當成了他的家,而且面對坐過幾十年的監獄生活從而離開監獄重獲自由,可是他沒有辦法與處理外界給他帶來的影響,面對一個在監獄度過大半輩子的人是在完結收不到一點尊敬的,也就是看不到生活的希望,從而他就選擇結束這樣的無法處理矛盾的生活了,也是真正的重獲自由了。
而瑞德在肖申克坐了四十年的監獄,而在瑞德一出來就犯罪為的就是重返監獄。瑞德感覺自己習慣了監獄的生活,就像他所說的一樣監獄是個很奇怪的地方,剛開始的時候你會很討厭它的所有,可是時間久了你就習慣了也越來越離不開它了,就是這麼的奇怪。如果不是安迪給了他生活的希望,讓他去墨西哥找安迪,說不定也重蹈覆轍了老布的腳步。
另一個人物就是安迪,安迪自從被冤枉入獄之後,用一把鶴嘴錘,每天從牢房裡帶一把鑿洞的碎屑到操場上丟掉,瑞德曾說過,用這把錘子鑿洞越獄起碼要600年的時間,而安迪用了不到20年的時間。在監獄裡安迪花費了大量的精力去建設圖書館,寫了六年的信給州議院請求撥款建設圖書館,讓監獄裡的人能夠生活的更體面些,從這可以看出安迪一直沒有放棄對生活的希望,也希望自己能夠給身邊的人帶去希望,雖然這很難。
社會方面:
在這部電影中並不是只是安迪與瑞德的監獄故事,它所表達的是正在觀看電影的我們,它的深層電影隱喻是並與監獄沒有關係,它是僅僅連線著自由與希望的字眼。同樣也可以理解為職場電影作品,代表著人的人生觀價值 ,對於生活的妥協、成功都是自己的結果。當我們被生活的牢籠困住時,我們是否也能想安迪那樣堅持著自己內心的希望,用堅持和時間去衝破這牢籠,能否走向自由,擁抱希望。如果我們不能衝破這牢籠,那麼我們也將成為“老布”一樣,只能在牢籠裡安於現狀,出了牢籠就無法生存下去了。
回覆列表
從肖申克到底贖回了什麼?
美國電影《肖申克的救贖》(The Shawshank Redemption)已經放映過多次,許多天過去,我一直在想這樣一個問題:電影主人公安迪從肖申克那裡到底贖回了什麼?我更願意把英文Redemption理解為“贖回、買回、挽回”的意思,它的本來含義也就是某種債務的償還;一旦理解為“救贖”,反而更多了一些具有某種宗教意味的歧義。
那麼,安迪到底為自己贖回了什麼?為自己,還是為社會,抑或就把這裡的“社會”理解為“人類”?他真的以自己的成功越獄,為我們啟示出了某種不大為人所意識到的價值嗎?
首先,安迪是被冤枉的。冤獄的存在,恐怕古今中外,概莫能免;其次,如果監獄或整個司法系統能認真對待安迪的申訴,這樁冤獄本來是可以避免或得到糾正的。然而證人卻被殺害了,於是作為一部電影,每一個觀眾就都明白了安迪確實是被冤枉的,而且失去了最後得到糾正的機會。儘管在現實生活中,事情的真假對錯其實遠不會如電影這樣讓我們都看得一清二楚,但,讓我們假設:如果我們自己就是安迪,我們會怎麼辦?申訴、糾正是肯定不可能了,老老實實改造,爭取減刑,早點出來,這恐怕是唯一現實的選擇。
越獄,只有萬分之一的可能,不是被擊斃,就是被判死刑,立即執行。也許美國的這個州沒有死刑,而安迪又已經被判了終身監禁,那也就是說,越獄這一行為的結果就只會有兩個:不是被當場擊斃,就是維持原判;維持原判等於並未加刑,當然,可能還會有各種折磨,但這些折磨對他來說已經變得無所謂了。
於是,越不越獄,就僅僅變成了在生與死之間的一種抉擇。
安迪自然選擇了生。
這裡的“生”,不僅僅是對生命的維護,其實在監獄裡,活著,總是可能的。這裡的“生”,意味著某種“贖回”,贖回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這原本屬於自己的東西就不僅僅是生命,更是生命對他個人而言所具有的意義。生命對他個人而言所具有的意義,其實也就是對我們每個人而言都應該具有的意義,只是平時並不大為我們所意識到而已。
這種意義,或者說這種對生命的“贖回”,到底有幾層含義?
首先,或者說最明顯、最直接的,就是金錢上的挽回或補償。我們也可把它理解為“賠付”。在我們這裡,這種“賠付”是一種政府行為,如著名的河南趙作海案。但越獄者是絕不可能獲得這種“賠付”的,哪怕再是冤獄也不行,這裡面其實有一個很淺顯的道理,就是絕對不能允許有任何形式的直接對抗。
安迪是不可能期待著由政府出面進行“賠付”的那一天了,所以他只有以自己的方式對自己在金錢上進行某種“補償”,這就是在監獄裡利用為監獄長諾頓逃稅、洗黑錢的機會,把這些錢轉移到一個諾頓完全不知情,也看不懂的匿名賬戶上,出獄後再歸為己有。所有這一切當然都是秘密進行的“非法行徑”,但如果監禁他,判他終身監禁本身就是“非法的”,那麼這些行為本身也就獲得了一種天然正當性。這種正當性就建基在“贖回”的正當性之上。
為什麼要“賠償”?戰爭賠償也好,對慰安婦或者對集中營中被非法監禁者進行賠償也好,它實際上所要維護的就只是正義。魯迅先生寫《復仇》,所涉及的也是正義。對被賠償者來說,正義基本上是無價的,人們勉而強之給出了一個數字,其實這些數字是遠遠“補償”不了正義的。我們一定要記住,人類的某些罪行可能是任何行為都無法“補償”的。
有人說,趙作海十一年冤獄獲賠六十多萬元,靠他自己在外面打工,十一年時間可能也掙不了這麼多錢的。這就完全忽視了正義原則,而且把正義轉換為一種金錢上可以替換的價值。這種趨勢越來越嚴重,包括那些寧可把人碾死也不願送醫院花錢救治的種種惡行,都說明當一個社會缺乏了對正義的基本訴求時,其後果之可怕會遠遠超出我們的預料。在這個意義上,“復仇”也許會成為最後的或者說唯一的對正義的補救手段,就如安迪把越獄當成為自己贖回某種“補償”的最後手段一樣。
作為一個前提,我們先得把這一點肯定下來,這就是對每一個冤獄者來說,每一所監獄就都是他的奧斯維辛集中營。
所以奧斯維辛並未消失,而且離我們每個人也並不太遠;無視或者隱瞞這一點,在普里莫·萊維(Primo Levi)看來都是一種怯懦,或者說是集體犯罪。
在萊維的《被淹沒和被拯救的》(The Drowned and the Saved,上海三聯書店二零一三年三月版)中,作者告訴我們,那些體驗過最底層生活的人很少能夠生還,就是倖存了下來,他們的觀察能力、思考能力也會在苦難的折磨和缺乏理解中消磨殆盡。比如當我們的記者去問趙作海如何看待或處理這筆補償金時,趙作海只好為自己編造一個虛假的理由,或者就直接說這些錢太多了,政府願意給多少自己就領多少等等。這種引領虛假記憶和對靈魂的扭曲是極其可怕的,因為諸如“正義”之類的概念不要說趙作海說不出來,就是在我們這些有些文化的人口中,也幾乎已經變得說不出來了,因為它不知不覺中已經變成了一個令人發笑的詞語,就如很久很久以前在彼拉多(Pilate)耳朵中聽到的“真理”一樣。不可笑而且真正讓人信服的,就只剩下了錢。
其次,安迪所要贖回的當然就是自由。
誰都知道監獄首先剝奪的就是人的自由,人走出或逃出監獄的目的就是要重獲自由。
自由是當人最基本的生存,也就是生命能得到保證時才會想到的;但自由又是一個有時需要用生命的代價去賭一把的追求,即所謂的“不自由,毋寧死”。
安迪一入獄所想到的就是如何重獲自由;證人的被消滅只是堅定了他越獄的決心,因為他知道他已經不再可能透過任何正常途徑出獄了。
人只有當失去健康後才知道健康的無價;人也只有當失去自由後才理解到自由的意味。但這一切還都是在很淺顯的意義上而言的。更深層次上對自由的理解應該與對資訊的渴望、對正義的訴求、對人的行為的道德理由的思考和表達聯絡在一起。因為沒有自由,這一切都不可能;那麼,正因為自由使這一切成為可能,反過來想,失去了資訊與正常交往,失去了對正義與對行為的道德理由的思考和表達,也就等於失去了自由。也就是說,自由並不抽象,人獲得自由也並不僅僅是為了能自由走動,而是為了維護自己的那種觀察、記憶與表達的能力。萊維說,在集中營裡,他體會到讓一個人身心俱疲與讓這個人道德崩潰幾乎是同步的;許多被關在集中營裡的人看起來死於飢餓、寒冷、疲勞和疾病,“但若更仔細地審視,他們的死要歸因於資訊的缺乏”(96頁)。
筆者曾在監獄裡工作過多年,深知對當時的政治犯(“文革”後期,基本上全是冤案,後來也基本上全部平反)來說,自由、正義這些抽象概念之所以從犯人們的口中已全然消失(是否在心中也已消失,不知道),一個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勞動強度之大足以使他們身心俱疲,而且對外面發生了什麼事基本上一無所知,也無心、無暇得知。勞動改造與勞動讓他們無心、無力有任何別的精神追求是密不可分的,而道德崩潰則指的就是任何形式的精神追求的流失。安迪之所以逃跑成功,很重要的一個原因就在於犯人們之間畢竟還可以交流(比如瑞德對他來說就變得如此重要),而且一個人住一間房子,也沒有那麼重的體力勞動。這都是我在看這部電影時所想到的與我曾工作過的監獄的不同。也正是這些不同使肖申克的“贖回”在自由上成為可能。
最後,也是最重要的,就是安迪透過自己的成功越獄,在某種意義上也贖回了自己做人的尊嚴。這種尊嚴除了表現為對惡的懲罰(諾頓不得不飲彈自盡,同時也揭露出了監獄以及整個司法系統的黑暗)外,更主要或更基本的,還是告訴了我們:其實每個人都擁有連自己也不知曉的潛力之源,這種潛力幾乎可以無窮無盡的大。安迪能成功越獄,首先取決於他對自己所擁有的這種潛力的確信。這是一種很重要的啟示,告訴我們無論你想做什麼,只要盡力,持之以恆,就總有成功的可能。其次,正如我們在電影中所看到的,老犯人之所以對新犯人那麼兇狠地進行打罵,就是想熄滅掉自己早已喪失但在別人(新犯人)那裡還有的某種做人的尊嚴。
美國電影中表現監獄裡犯人們之間進行打鬥、辱罵的影片很多很多,這些打鬥、辱罵並非出於什麼明顯的緣由,而是純粹的故意施惡,故意讓對方痛苦,而對方的痛苦就能起到從人格上羞辱對方的目的。進監獄、坐牢,其本身首先就是一種人格上的否定(至於戴高帽、剪頭髮、遊街、批鬥大會等等示之於眾的形式在人格羞辱上的創新就更不用說了),其次才是懲罰,最後是警戒,防止重新犯罪。《肖申克的救贖》這部電影當然也就如《基督山伯爵》等浪漫主義小說一樣,將逃跑強化為某種道德責任和非法監禁的必然結果,而且幾乎在所有這類電影中,受到不公正待遇的主人公最後總能獲得成功。
萊維在他的書中告訴我們,許多人用電影中的案例質問被關在奧斯維辛集中營裡的人為什麼不逃跑。萊維說,這些人體會不到當時的納粹不僅從精力上耗盡了猶太人的體力,而且更重要的是完全成功地敗壞了他們的人格。這種敗壞,就表現為脫光衣服、剪光頭髮、當眾下跪、求饒、當眾大小便,或者就如蘇菲那樣在兩個孩子之間進行選擇等等,總之,使其完全喪失人格是進行有效監禁的有效手段,而更多的人卻很少能意識到人格尊嚴對人之為人來說所具有的意義,我們寧可把它理解為一種“精神損害費”——還是要轉換為一種金錢上的數量才行。
我們幾乎可以把“人格尊嚴”理解為一種虛構的東西,它不能當飯吃,也無法當錢花;我們也證明不了它的天然正當或者為其提供某種形而上學的存在論根據。我們只能說,無論是中國儒家的內在德行還是西方基督教的自由意志學說,其目的都是為了“使人成為人”,成為某種具有精神性要求而且把這種精神性要求看得高於一切的生物。為什麼非得這樣?又無非是為了使人能具有一種無論是內在(如德行)還是外在(如上帝)的規範意識。也就是說,僅僅靠人制定的法律是無論如何也管理不了社會的。人得有道德,而道德的源泉即來自人格的尊嚴和自我的約束。
贖回尊嚴的最後的表現形式體現在人稱“紅臉兒”的老瑞德(Red)身上。當他已經連續四次被拒絕保釋後,對那些決定他命運的人說:我每一天都在悔恨。回首往事,那個年輕、愚蠢的孩子犯下了彌天大罪,我想和他好好談談,什麼是對,什麼是錯,可我再也找不到他了,因為他已經變成了一個老人。對我來說,能不能保釋真的已經不重要了,我也一點都不在乎了。沒說出口的那句話就是:因為我已經贖回了自己的尊嚴。當他說這番話時,整個神情、姿態都與前四次不同,因為他已經是一個有著自身尊嚴的人了。
在肖申克時的安迪已經儘可能地維護著自己的尊嚴,包括為獄中的犯人爭取到更多的圖書,冒著風險播放一次歌劇;最後,再透過自己的成功脫逃,到一個不知名的小島上過起了優哉遊哉的生活。他認為那才是真正屬於人的生活。逃出肖申克,也就是逃離這個萬惡不赦的社會,這可能嗎?其實,它只是在暗示我們:“肖申克的救贖”不過只是一個浪漫故事,真實的生活是怎樣還是怎樣,但當我們的人格受到敗壞,身體受到折磨,精神受到摧殘時,我們拿什麼贖回本當屬於我們自己的東西?
或者說,當我們感受到不公時,我們所想贖回的到底是什麼?我們還處於所想贖回的哪一個層次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