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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文史不假

    《漢書》記載,漢廢帝劉賀“受璽以來二十七日,使者旁午,持節詔諸官署徵發,凡千一百二十七事。”

              就是說,劉賀這個廢物,當了27天的皇帝,就讓霍光給廢了。不得以,霍光只能小心翼翼的開始重新選皇帝,他採用排除法逐個遴選漢武帝遺留下來的子子孫孫們。最後,漢武帝的曾孫劉詢勝出。當時,劉詢還叫劉病已呢,已經坐完牢獄,流落到了民間,成為了地地道道的農民。

           當霍光找到他時,還沒說明來意呢,“劉農民”就直接嚇懵了。心說:“爺爺啊!老爹啊!你倆究竟犯了多大的罪啊?我這可要‘二進宮’啦!”還好這次,他猜錯了,霍光此行找他的目的,不是讓他當囚犯,而是讓他當皇帝。

              就這樣,劉病已稀裡糊塗的就當了大漢的皇帝。因為之前受到牽連而有罪,所有的特權都沒了,只能給他起了個平民化的賤名——“病已”。現在當皇帝了,當然得改名了,於是換了一個亮堂的名字——劉詢,史稱“漢宣帝”。

    回答完畢!

  • 2 # 葡萄寫歷史

    說起漢宣帝,就不得不提巫蠱之禍。在巫蠱一案中,太子劉據不得不起兵失敗後,全家人被誅,就剩下二個月大的嬰兒在詔獄中自生自滅。當新上任的獄吏邴吉在查房發現他時,他已奄奄一息的了。問詢之下,才知道是太子的嫡孫,就請來獄醫給他看病,並讓獄中二個正在帶小孩的婦人徐則與胡組照看他。

    一天,徐則來到關押皇曾孫的牢房,準備替換胡組。胡組簡單地交待了一下,“小孩我剛餵過奶,現在睡著了。這鍋裡有燉好的紅棗豬腳湯,是邴大人送來的。我的那份我喝過了,這是留給你的,你等下趁熱喝了吧。”

    徐則很是驚訝,“怎麼?邴大人還給我們送來了紅棗豬腳湯?他為什麼要對我們這麼好啊?”

    胡組瞅下週圍沒有什麼人,便神秘地附在徐則耳旁道:“你知道我們帶的是這小孩是誰嗎?他可是太子的嫡孫,皇上的小曾孫。”

    徐則大吃一驚,“真的啊?”

    胡組:“當然是真的啦!獄吏親口告訴我的。邴大人還說了,讓我們好好帶。哦,對了,這事你自己心裡有數就行,千萬不能對外說出去,明白嗎?”

    徐則點了點頭,待胡組出去了,就捧起鍋裡的紅棗豬腳湯,吃了個乾乾淨淨,連鍋都舔乾淨了。

    微弱的燈光下,床上的皇曾孫睡得很香。徐則的眼前卻浮現出來最悲慘的一幕:她本有一個幸福的小家,丈夫正是在太子府中當差的,還算混得不錯的。可在一夜之間,就全變了。丈夫掉了腦袋,自己與孩子也因此受了牽連,前途未卜。

    她盯著床上熟睡的這個太子的嫡孫,越想就越生氣。要不是太子謀反,自己又怎麼會受今日這罪?還想讓我給他好好帶孫子?沒門兒!

    於是,她一生氣,就把熟睡中的小皇曾孫給掐了一把,掐醒了。“我讓你睡,我讓你睡!”

    嬰兒被她這麼一弄,立刻就哇哇大哭。自此後,輪到她餵奶的時候,她就只是做做樣子,經常讓他餓得哇哇叫。有時還時不時的折磨他一下。 幾天下來,小孩就瘦了一圈了。

    這天,邴吉與伍尊又一道來到牢房看望皇曾孫。

    胡組見狀連忙上前拜見。“民女見過二位大人。”

    邴吉:“免禮,起來吧。小孩怎麼樣了?”

    胡組:“我一早就給他餵了奶,這會兒睡了有一陣子的了。”

    邴吉上前仔細看了一下,問道:“他的臉色怎麼這麼差啊?前幾天都還有點紅潤的,感覺這些天不僅沒有長,還瘦了。”

    胡組一聽,嚇壞了,跪下道:“大人,都怪民女沒有把他帶好。”

    邴吉:“快起來吧。我並沒有怪你的意思。你寧願讓自己的小孩捱餓也要把奶給他吃,我相信這不是你的錯。伍大人,你快去把王獄醫請來,看他是不是病了?”

    不一會兒,王獄醫便跟隨著伍尊來到牢房。

    邴吉:“王獄醫,麻煩你給這孩子看看,他是不是病了?”

    王獄醫點了點頭,開始給皇曾孫把脈。

    伍尊:“王獄醫,怎麼樣?他是病了嗎?”

    王獄醫:“從脈象上看,有點虛弱,可能是以前底子虛弱,加上沒有休息好,算不上大病,不礙事的。我開幾副藥調理一下,應該就有起色的。”

    邴吉:“那就好。王獄醫這麼一說,我就放下心來了。那藥要多少錢?我等下讓人送來。”

    王獄醫答道:“邴大人,這怎麼能收您的錢呢?從公家的賬上走就行了,您儘管派人去拿藥就是了。”

    邴吉正色道:“這怎麼行呢?此人不是詔獄的囚犯,而是有人遺留在詔獄裡的,是我下令收養的。公是公,私是私,怎麼可能假公而濟私呢?”

    王獄醫的臉紅一陣白一陣的,“既然大人這麼說,那就收五十錢好了。”

    邴吉道:“嗯,這還差不多。”他伸手摸了摸身上,沒有帶錢,便笑著對伍尊道:“伍大人,你身上有錢沒?先借你五十錢,改明日還你。”

    伍尊:“帶了,我等下就跟王獄醫一起去取藥。”

    邴吉:“好,要記住給他按時煎服。有什麼情況再及時跟我說。”

    邴吉擔心皇曾孫的病情,便命伍尊開了牢房的門進去,想看個究竟。透過牢房裡油燈發出的亮光,他看到那個徐則一手抱起小皇曾孫,一手擰著他的屁股,嘴裡還惡毒地罵道:“你這個掃把星!還讓不讓人睡了?我讓你哭!我讓你哭!”卻一點也沒有注意到邴吉的到來。

    邴吉吸取了上一次差點就冤枉胡組的教訓,急忙叫來伍尊開啟牢房的門。

    門口的動靜驚動了徐則,她轉過身來看到了邴吉與伍尊,也是唬了一大跳。解釋道:“邴大人,您怎麼來了?這小孩子不聽話,沒想到吵著您了。”說完,立馬把小皇曾孫抱在懷裡,裝腔作勢要給他吃奶。

    邴吉一看小孩的手臂,正繫著那枚寶鏡,露出的小屁股上那手印還清晰可見。頓時就明白了。“這孩子這麼小,你也下得去手打?我說有你這麼帶孩子的嗎?你倒是打打自己的兒子試一試!”

    伍尊:“我正奇怪這孩子怎麼吃了藥也還是一天比一天瘦,原來都是你在作祟啊!好吧。你也不用再費什麼心機的了,從明天開始,這孩子你就不用帶了,跟其它囚犯一樣,該幹嘛就幹嘛去!”

    徐則一看被逮了個現行,也不再辯解。把懷中的嬰兒放到床上,再抱上自己的兒子走回自己的房間去了。

    邴吉抱起嬰兒,試圖安慰他別哭。獄吏伍尊則是一臉大寫的囧字。

    邴吉訓斥道:“還愣著幹嘛?快去叫另外那個奶媽過來啊!你瞅著我,難道你也有奶給小孩喝啊!”

    伍尊尷尬的搖了搖頭,連忙去叫胡組過來。

    不一會兒,胡組就過來了。她從邴吉的懷裡把嬰兒接了過去,撩起衣服就給他餵奶。小傢伙有了吃了就忘記了疼了,不再哭了。

    邴吉又對伍尊道:“明天,你趕緊另外找一個奶媽過來。記住,一定要選心眼好的。”

    伍尊:“是,屬下明天就去找人。邴大人,時候不早了,您也回去休息吧。”

    時間一晃,三年又過去了。

    一天,已經是半夜時分了,伍尊來到邴吉的大門口,使勁地拍打著大門,嘴裡嚷嚷道:“邴大人,快開門。”

    邴夫人朦朦朧朧聽到有人敲門,尖起耳朵聽了一下,確認是有人敲門的聲音後,推了一下邴吉,“老爺,快醒醒,有人在敲門。”

    邴吉睡得迷迷糊糊地,有些不情願地問道:“是誰啊,大半夜的敲門,還讓不讓人睡覺啊。”

    邴夫人道:“聽聲音好象是伍大人!”

    邴吉聽說是伍尊在敲門,一骨碌坐了起來,披上衣服走了出來,打開了大門,問道:“有什麼急事啊?”

    伍尊見了邴吉,連忙道:“剛才獄吏來報,皇曾孫生病了,額頭燙得嚇人!事關重大,我不敢私自作主,只好半夜來打擾大人了。 ”

    邴吉一聽說孩子病得厲害,也急了,“走,我們去看看。”

    邴吉和伍尊一起來到牢房。他一摸小孩的頭,果然燙得厲害。連忙吩咐道:“快,去弄條毛巾沾上冷水在額頭上敷上!”

    奶媽胡組於是趕緊弄了一條毛巾按邴吉的吩咐行動起來。

    邴吉這時又對伍尊道:“獄醫呢?你快去請他來看看啊!”

    伍尊答道:“大人,獄醫是本地人,晚上都回家去了,不在詔獄住的啊!要不等天亮了他來上班的時候再去請他?”

    邴吉憂心忡忡地說道:“這情形,燒得這麼厲害!怕是不行啊。這樣吧,你告訴我他家的地址,我這就親自去請他。”

    伍尊說道:“好吧。王獄醫他家住在獅子衚衕。從這兒去大約有個十里路。他家中開了一個藥鋪的。”

    邴吉道:“我看還是直接帶上小孩一塊去吧。看完剛好順便把藥抓了。”

    伍尊一聽,道:“邴大人,這事我去辦吧。您就回去歇息吧。”

    邴吉道:“這事我得親自去才行,我讓車伕陪我去就行,不必勞師動眾的了。你回去睡覺吧。”

    邴吉將孩子抱在懷裡,出了詔獄,叫醒了陳文瑞。“快起來。孩子病了,得去一趟獅子衚衕看大夫。”

    陳文瑞爬了起來,披上衣服,就去套馬。

    半夜裡,詔獄的大門開了。一輛馬車拉著邴吉及小皇曾孫直奔獅子衚衕而去。

    陳文瑞把馬車停在了藥鋪門前,然後又掀開了馬車上的簾子。“老爺,到了。這兒就是獅子衚衕了。這兒有家藥鋪,應該就是王獄醫的家了。”

    邴吉抱著嬰兒,下了車。

    陳文瑞走了過去,將藥鋪的門擂得當當作響。

    邴吉則扯開嗓子喊道:“王獄醫,麻煩開開門!有個緊急病患。”

    王獄醫聽出了邴吉的聲音,趕緊爬起床來,穿上衣服,掌了燈,打開了門,“大人,快進屋。這麼晚了,還勞煩您親自前來,是誰病得這麼厲害啊?”

    邴吉抱著嬰兒與陳文瑞進到屋子裡。

    邴吉道:“王獄醫,麻煩你給這孩子看看是怎麼回事?他燒得好厲害的。”

    “哦,我來看看。”王獄醫一邊將手搭在小孩的手上把脈,一邊詢問情況。“他這燒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邴吉:“聽奶媽說,夜晚時就有些症狀了,小孩有些急躁不安的,但考慮到晚上大家都睡了,就想拖延到明天早上再說。後來就越來越嚴重的了,我一看情況不太對這才半夜裡趕來打擾你了。”

    王獄醫又摸了摸小孩的額頭,很燙。頓時神情沉重起來。

    邴吉一見,連忙問道:“王獄醫,這孩子的病不嚴重吧?”

    王獄醫搖了搖頭,嘆道:“不好。‘心者,火也,名少陰,其脈洪大而長,是心脈也。心病自得洪大者,愈也。假令脈來微去大,故名反,病在裡也。’ 我剛才探了一下脈,那洪脈越按越有勁了,那正是死脈的跡象啊!”

    邴吉一聽死脈,頓時就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大吃一驚,“這麼說來,這孩子沒救了?”

    王獄醫捏了捏鬍鬚,道:“書上說‘上微頭小者,則汗出。下微本大者,則為關格不通,不得尿,頭無汗者,可治,有汗者死。’,幸虧您發現及時,來得早。小孩雖然現在發高燒,但還沒有出汗,還有得救。要是再晚一些,等到汗出就是神仙也難救了。”

    邴吉一聽說小孩還有得救,連忙央求道:“只要還有得救,就煩請王獄醫多費心了。不管花多少錢,這費用都由我來掏,只要能把人救回來就行。”

    王獄醫一向行醫很是謹慎,生怕話說得太滿了到時自己下不了臺,道:“我盡力而為吧。不過,這病來得實在太兇猛,能不能一定治好,我也不敢打包票啊。且治這病的花費也是不少的。俗話說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萬一到時落得個人財兩空,那就不好了。”

    邴吉:“您放心治吧。我相信您的醫術。”

    王獄醫這才提筆開了方子,又在藥鋪取了藥煎了,給孩子服下。幾個人忙到天亮,這小孩的病情才算穩定下來,眾人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

    王獄醫再三叮囑道:“大人,這孩子的消開始退了,目前應該是脫離危險了。但還不可大意,剩下的幾劑藥要按時煎服,還要及時關注他的病情。這病來如山倒,病去如抽絲的。情況還是會有反覆的。只要帶孩子的人細心一點,及早醫治,應該不會出現太大的問題。”

    邴吉:“好的,我記住了。總共多少錢?”

    王獄醫算了一下,道:“總共一百一十錢,我就打個折,收你一百錢吧。”

    邴吉掏出一百錢給了王獄醫,道:“打擾你半宿沒睡覺,還請多多包涵。”

    “大人客氣了,請慢走。” 王獄醫將邴吉送到大門口。

    在皇曾孫又一次大病痊癒後,邴吉帶了一包蜜餞前去牢房看望。孩子一看到邴吉進來,就高興地撲到了他的懷裡。

    邴吉變戲法似的從身後拿出一包蜜餞來,道:“看伯伯給你帶來了什麼好吃的?”

    小皇曾孫一看到蜜餞,高興得差點跳了起來。“哇!蜜餞,我要吃。伯伯,給我!”

    邴吉把手裡的蜜餞給了小皇曾孫:“好,都給你。”

    這時,奶媽胡組道:“狗娃,一次不要吃多了。你身體剛剛好,蜜餞吃多了對身體不好。”

    小孩很聽話的,做了個鬼臉道:“我知道了。我就吃兩顆。”

    邴吉聽奶媽把娃兒喚做“狗娃”,覺得很是不妥當, “咦,你剛才怎麼叫他狗娃?”

    奶媽胡組解釋道:“邴大人請別見怪。這娃命硬,不太好帶。民婦常聽老人們講,命大的人要把名字取得賤一些,這樣好養。”

    邴吉:“他命也確實夠硬的,大病好幾場,都給他熬過去了。狗娃這名字也太難聽了點,這跟他的出身也太不相符了。”

    胡組:“邴大人一肚子學問在身,要不就請邴大人替他取個好名字吧。”

    邴吉:“這取名本是小孩百日之時,家中長輩就應做之事。既然他爺爺、父親都不在了,那我就先代勞了。”

    邴吉在屋子裡踱了幾步,捏了下鬍鬚,道:“枚乘在《七發》中說‘涊然汗出,霍然病已。’,恰巧今日他的病也已經痊癒了,那就乾脆叫他‘病已’吧。希望他以後再也不會得病了。”

    胡組:“好啊!還是大人有學問。狗娃,你快過來。大人給你取名字了,從今天開始,你就你叫‘病已’了。”

    小傢伙睜大了眼睛看著邴吉,“從今天開始,我叫‘病已’?”

    邴吉重複了一遍,“對,你就叫‘病已’,‘劉病已’。你姓劉,‘病已’是你正式的名字。”

    小傢伙聽了挺高興的,在牢房裡又是蹦又是跳的。“我叫‘劉病已’,我有自己的名字囉!”

    這就是漢宣帝劉病已名字的由來。

  • 3 # 醉美木瀆

    咱先來看一下,漢武帝子女的姓名,也就是劉病已的爺爺和他爺爺幾個兄弟的姓名。

    漢武帝

    長子 戾太子劉據,母皇后衛子夫,其孫劉詢後為漢宣帝。

    次子 齊懷王劉閎,母王夫人,元狩六年立,18歲駕薨。

    三子 燕剌王劉旦, 母李姬。

    四子 廣陵厲王劉胥(與劉閎、劉旦同日封王)。

    五子 昌邑哀王劉髆, 母李夫人,天漢四年立(其子是漢廢帝劉賀,當過27天皇帝)。[

    六子 漢昭帝劉弗(又名劉弗陵),母鉤弋夫人趙婕妤,在位十三年,21歲駕崩。

    劉據,劉閎,劉旦,劉髆,劉弗陵現在看起來都是怪怪的對不,只有劉胥看起來比較正常。但是皇帝孩子的名字肯定不是隨便起的。

    西漢玉雕你能告訴我這是個啥麼

    西漢玉雕 龍也怪怪的,對不

    西漢鎏金瑞獸 和現代審美差異大不大

    起名字自古都是圖個吉利,保佑孩子好養活,西漢到現在都2000多年了,文化,思想雖然有繼承,但是改變可以說是天翻地覆。以前吉利的字眼現在看起來有可能就是怪怪的。你知道漢武帝繼位之前叫什麼,劉彘,彘是啥意思你自己查查。

    劉病已看起來寓意蠻好的,所有的病都好了,寓意健健康康,平平安安。像是霍去病也是一樣的道理。

  • 4 # 楚邾

    其實古人取名都有一定偏向性,“病已”之名看似奇怪,其實也與古人當時的起名風俗相關。

    囿於古代的醫療條件,疾病多發,古人起名多帶有消災祈福之意,名字也多帶有“病”、“疾”等字,這種方式從先秦時期即有,直到清代仍有此習慣。較為著名的如先秦時期的楚平王名棄疾,即位後更名居;秦朝右丞相馮去疾,時位居左丞相李斯之上;北周有司馬消難,於陳朝封隨國公;宋代則有著名詞人辛棄疾;清代有進士、著名詩文家蘇去疾等。

    “劉病己”之名也與此相關,因其從小命運多舛,長於民間,取名“病已”希望疾病迅速離去。顏師古在為《漢書》作注說:“蓋以夙遭屯難而多病苦,故名病已,欲其速差也。”後來即位,才更名為劉詢。採用相同命名方法的,還有劉病已的第二任皇后霍成君的大伯、驃騎大將軍、冠軍侯霍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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