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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紅樓夢1970

    寶玉當時只是個可愛的公子,十幾歲,那麼美,那麼有格調,那麼疼這些丫頭們,他的“毛病”就是愛這個,當年抓周就已經交待。摸脖子,吃胭脂,還扭股糖似的猴在身上,完全是小迷弟!黛玉胭脂用完了,他邊出門邊囑咐,說他回來一起制!大家都愛他。

  • 2 # 鳳凰王兮

    第三回林黛玉剛來賈府,見到寶玉,想起母親說過“最喜在內幃廝混”,又因為賈母溺愛……這些話可見大家對寶玉對女孩動動手腳已見慣不怪了,這是其一;其二,襲人第二十四回還只是寶玉的貼身丫頭,她無權過問,寶玉無需顧及她的感受(襲人作為通房丫頭是後來兩年後的事)。

  • 3 # 使用者69152465481

    實際上,賈寶玉那樣侯門公府的貴公子身邊嬌娃遍地,美女如雲,日常生活起居,完全由大小丫環侍候,裸身露體是常事。一些丫環們又趨奉若鶩,以圖被主子看重,改變自己的身份。從怡紅院襲晴的矛盾,小紅的哀嘆即可明白。而賈寶玉又是在綺羅叢中長大,日日夜夜在姑娘小姐中廝混,他根本不把那些行為看作什麼非禮,覺得是平常習慣之事。別人也只看作是他愛紅的毛病,不值得大驚小怪。鴛鴦是其祖母房中的首席丫環,年齡也比他大幾歲,他是把鴛鴦當做大姐姐看待,而把自己當做小孩子,只是在大姐姐跟前頑皮撒嬌而已。如真是調戲或非禮,是不敢施於鴛鴦的。

  • 4 # 萍風竹雨123

    為什麼要顧忌襲人的感受?在寶玉心目中,這些丫頭的重量都是相同的,沒有哪一個更高貴些,更與眾不同些。即使襲人是他身邊的第一人,與他有過雲雨之情也一樣。

    儘管寶玉對女孩子格外的溫柔體貼,不會厚此薄彼,但仍然改不了他身為榮國府公子的身份。在他眼裡,這些丫頭們也不過是些下人,他如何對待她們都理所應該,她們沒有資格,也沒有理由對他說三道四,品頭論足。而襲人與他有云雨之情,也不過是襲人做為貼身大丫頭的本分。哪裡會因此而被霸佔住寶玉的心。

    因為古代大家族中,男孩成人前後,家裡會在他們房中放兩個婢女以引導男孩的成長過程,襲人也不過承擔了她應盡的義務,寶玉怎會因為她而放棄了整片森林!

    不但襲人這個丫頭沒有吃寶玉的醋的資格,就是寶玉的正妻也沒有!因為那個時代,嫉妒本身就犯了七出的規則,而寶玉是個從小在三從四德薰陶下的男人,見慣了女子們隱忍的模樣,哪裡會考慮女孩們的感受。

  • 5 # 師明禮

    這個提問用詞是不確切的,而且是用現代人的愛情觀去給古代人下定義。(本文只探討80回古本紅樓夢)

    首先,寶玉愛吃女孩子的胭脂,經常這樣幹,大家習以為常。

    紅樓夢裡,多處描寫賈寶玉愛吃女孩子的胭脂,在寶玉看來,這一行為並沒有性意味,仍然只是他“意淫”的一種表現方式,大觀園裡女孩子們對他這一行為也早就見怪不怪了。

    寶玉對鴛鴦這一行為,不是非禮,只是他的一貫行事方式,所以不能說寶玉非禮鴛鴦。

    紅樓夢裡的女孩子都知道寶玉這個毛病,有的就拿寶玉吃胭脂取笑他。

    金釧一把拉住寶玉,悄悄的笑道:“我這嘴上是才擦的香浸胭脂,你這會子可吃不吃了?”彩雲一把推開金釧,笑道:“人家正心裡不自在,你還奚落他。趁這會子喜歡,快進去罷。”(《紅樓夢23》回)

    湘雲黛玉都知道寶玉這個毛病,她們其實也不喜歡寶玉這樣做,但是她們只是認為這樣不好,但是和非禮什麼的無關。

    寶玉不答,因鏡臺兩邊俱是妝奩等物,順手拿起來賞玩,不覺又順手拈了胭脂,意欲要往口邊送,因又怕史湘雲說。正猶豫間,湘雲果在身後看見,一手掠著辮子,便伸手來“拍”的一下,從手中將胭脂打落,說道:“這不長進的毛病兒,多早晚才改過!”(《紅樓夢》21回)黛玉因看見寶玉左邊腮上有鈕釦大小的一塊血漬,便欠身湊近前來,以手撫之細看,又道:“這又是誰的指甲刮破了?"寶玉側身,一面躲,一面笑道:“不是刮的,只怕是才剛替他們淘漉胭脂膏子,蹭上了一點兒。”說著,便找手帕子要揩拭。黛玉便用自己的帕子替他揩拭了,口內說道:“你又幹這些事了!幹也罷了,必定還要帶出幌子來。便是舅舅看不見,別人看見了,又當奇事新鮮話兒去學舌討好兒,吹到舅舅耳朵裡,又該大家不乾淨惹氣。”(《紅樓夢》19回)其次,寶玉其實是知道襲人不喜歡他這樣做的,只是他臉皮厚,情不自禁的看見胭脂就想吃。

    早在19回,襲人就針對他的這個毛病勸過他。

    襲人道:“再不許毀僧謗道,調脂弄粉。還有更要緊的一件,再不許吃人嘴上擦的胭脂了,與那愛紅的毛病兒。”寶玉道:“都改,都改。再有什麼,快說。”(《紅樓夢》19回)

    襲人直接告訴寶玉以後不準吃別人嘴上的胭脂了,寶玉連聲說改正,不過沒改而已。

    再次。寶玉吃胭脂,象徵的是寶玉對清純女性世界的愛慕,因為美麗的胭脂本身就是女性美好的象徵。

    寶玉週歲抓周,只抓脂粉:

    歲時,政老爹便要試他將來的志向,便將那世上所有之物擺了無數,與他抓取。誰知他一概不取,伸手只把些脂粉釵環抓來。政老爹便大怒了,說:‘將來酒色之徒耳!’因此便大不喜悅。(《紅樓夢》2回)

    44回寶玉服侍平兒梳妝,詳細的跟平兒講解胭脂膏子怎麼製作:

    寶玉笑道:“那市賣的胭脂都不乾淨,顏色也薄.這是上好的胭脂擰出汁子來,淘澄淨了渣滓,配了花露蒸疊成的.只用細簪子挑一點兒抹在手心裡,用一點水化開抹在唇上,手心裡就夠打頰腮了.平兒依言妝飾,果見鮮豔異常,且又甜香滿頰.寶玉又將盆內的一枝並蒂秋蕙用竹剪刀擷了下來,與他簪在鬢上。(《紅樓夢》44回)

    在這之後,作者用了一大段文字描寫了寶玉的心理活動,特別是“作養脂粉”四個字,可以看出胭脂之與寶玉,其實是他內心對女兒世界的一種嚮往。

    (寶玉)竟得在平兒前稍盡片心,亦今生意中不想之樂也。因歪在床上,心內怡然自得.忽又思及賈璉惟知以淫樂悅己,並不知作養脂粉。又思平兒並無父母兄弟姊妹,獨自一人,供應賈璉夫婦二人。賈璉之俗,鳳姐之威,他竟能周全妥貼,今兒還遭荼毒,想來此人薄命,比黛玉猶甚。想到此間,便又傷感起來,不覺灑然淚下。因見襲人等不在房內,盡力落了幾點痛淚。復起身,又見方才的衣裳上噴的酒已半乾,便拿熨斗熨了疊好,見他的手帕子忘去,上面猶有淚漬,又拿至臉盆中洗了晾上.又喜又悲,悶了一回。(《紅樓夢》44回)最後,古人的愛情觀和婚姻觀和我們完全不同。

    賈府的時代,貴族公子有三妻四妾很正常,沒有才不正常,所以我們看到,黛玉對襲人成為寶玉姨娘之事毫不在意,反而去給襲人道喜,別說一個襲人,就是寶玉再納了晴雯麝月,黛玉一樣不會吃醋,寶玉也根本不會存在納妾會不會是不在意黛玉的感受之類的心理負擔。

    同理,寶玉對鴛鴦這個行為,一來是不存在非禮的性意識,二來只是大家公子哥兒日常,不是什麼事兒,當事人鴛鴦也只是嬌嗔一句,襲人也只是發發牢騷罷了。

  • 6 # 蘇小妮

    《紅樓夢》第二十四回,關於寶玉和鴛鴦這一段是這樣寫的:寶玉便把臉湊他(鴛鴦)脖項上,聞那香油氣,不住用手摩挲,其白膩不在襲人之下,便猴上身去涎眼笑道:“好姐姐,把你嘴上的胭脂賞我吃了罷。”一面說著,一面扭股糖似的粘在身上。

    寶玉這是對鴛鴦的非禮嗎?我不這麼認為。寶玉平時哪姐姐妹妹們在一起習慣了,早已養成了一些在別人看起來非常奇怪的習慣。所以後來王夫人把晴雯趕走以後,跟賈母說起寶玉的事,賈母疑惑地說“莫非是女孩子投的胎”,此話既有為寶玉辯解的意思,也基本上是一句大實話。

    其實在第二十一回裡,我們也看到吃胭脂的事。史湘去進了賈府,跟黛玉住一起,一大早寶玉就從自己房裡到了黛玉房裡,還央求湘雲幫他編辮子,看到了胭脂,就忍不住要往嘴裡送,原文是這樣的:因鏡臺兩邊俱是妝奩等物,順手拿起來賞玩,不覺又順手拈了胭脂,意欲要往口邊送,因又怕史湘雲說。正猶豫間,湘雲果在身後看見,一手掠著辮子,便伸手來“拍”的一下,從手中將胭脂打落,說道:“這不長進的毛病兒,多早晚才改過!”

    可見,從小跟寶玉一起生活的史湘雲,太瞭解寶玉的習性了。她不驚訝於寶玉的怪癖,而是問他什麼時候能夠改過來,這裡“多早晚”是南京方言裡常說的話。

    如果我們說在賈寶玉的身上多多少少投射了作者的影子,或許也是作者在後來寫此書時對自己過往那種偏僻乖張個性的一種反省,裡面還捎帶著自責。

    所以,作者寫寶玉的判詞用《西江月》二首表現得淋漓盡致:“無故尋愁覓恨,有時似傻如狂;縱然生得好皮囊,腹內原來草莽。潦倒不通庶務,愚頑怕讀文章;行為偏僻性乖張,那管世人誹謗!”和“富貴不知樂業,貧窮難耐淒涼;可憐辜負好韶光,於國於家無望。天下無能第一,古今不肖無雙;寄言紈絝與膏粱:莫效此兒形狀!”

    他曾經就是那個愚玩痴劣的不肖兒,生來只為吃喝玩樂,沒啥用處,大家都不要像他學習。人到中年,一事無成不說,可能還沒有一傍身之技,自己生活都難以為繼,更不能養育妻兒,心頭的苦悶和抑鬱可想而知。而當初當著襲人面的舉動,那又算得了啥,說到底,襲人在寶玉的眼裡就是一個丫頭而已,他根本不必在乎嘛。如果真在乎,襲人如何會挨那一記窩心腳?最後又為何被趕走?

    想多了!

  • 7 # Zhang雷

    非禮,只不符合禮儀制度,違反禮儀制度。現代引申為性騷擾強姦企圖強姦。賈寶玉自小在女兒中廝混慣了,和姑娘們多有接觸,認為男子腌臢,他意識裡也是姑娘中一員親近親近不以為意。貓和老虎自小玩耍貓自以為也是虎呢,一個道理。在他心中這樣很平常,姑娘們都一樣,何以避人。且鴛鴦是人緣極好之人。

  • 8 # 棲鴻看紅樓

    現代人很難理解古人的情 愛觀念。當著你的女朋友,向別的女孩索吻,這是怎樣的“渣男”?奇怪的是,“別的女孩”竟然沒什麼特別的反應,輕描淡寫地拒絕了事。更奇怪的是,你的正牌女友也不生氣,老生常談地勸說了事——真是毀三觀,我的三觀都成了一地碎片了啊。

    《紅樓夢》裡就有這麼一出場景:鴛鴦奉命來叫寶玉,等著寶玉的工夫,“歪在床上”看針線。而見了寶玉進來,居然也不起身。作為一個丫鬟,這也太託大了吧?難不成鴛鴦是有意“勾 引”少主人?

    當然不是。鴛鴦雖然是個丫鬟,但一向“託大”慣了。她敢跟親戚家的少奶奶尤氏坐在一起吃飯,自己家的李紈鳳姐更是不在話下;她敢跟鳳姐叫板:你不喝我的酒,我就走,嚇得鳳姐勉為其難;她敢直接給自己叫主子吃的紅稻米飯,連尤氏都客氣推辭,她卻坦然“你夠了,我不會吃的”;而在賈璉面前,她更是直接坐著不起身……

    古代中國是等級森嚴的社會。然而無論如何,除了等級之外,還有人情,還有家常,還有普通人的生活和感情。像鴛鴦這樣,跟少主人賈璉、寶玉等一起長大,他們更畫素幼年的朋友、“發小”,而不僅僅是主僕。

    在這些朋友中,寶玉是比較獨特的一個。他從小就是喜歡吃胭脂的愛好。像金釧兒在他被賈政教訓前,就以此調侃:“我這嘴上是才擦的香浸胭脂,你這會子可吃不吃了?”如果把這句話視為勾 引,那絕對是讀者思想不健康:金釧再大膽,哪怕就是色情狂,也絕不敢與賈政王夫人一牆之隔的“廊簷底下”,當著四五個同伴的面,公然“勾 引”寶玉。

    其實不止是對丫鬟們。就是對湘雲,這個感情很深而情同兄妹、絕無愛情的小姑娘,寶玉也想過要吃她的胭脂:“不覺又順手拈了胭脂,意欲要往口邊送”,被湘雲“伸手來打落”。可見寶玉喜歡吃胭脂,不光是擦在嘴上的,也包括放在妝臺上的。

    從寶玉為平兒理妝一節可以看出,寶玉對女孩子的化妝品是相當內行的,在這上頭下過不少功夫。入學前向黛玉告辭,也叮囑:“胭脂膏子也等我來再製”。又一次被黛玉發現臉上有血漬,原來是“替他們淘漉胭脂膏子”蹭上的。這又可見,寶玉不光喜歡吃胭脂,也喜歡制胭脂、以及加工各種化妝品。

    當然,喜歡胭脂,發展到喜歡吃胭脂,這算是量的變化,如果發展到喜歡吃別人嘴上的胭脂,那就是質的變化了。可質變與量變,又是對立統一的,不能截然分開。舉個例子,如果賈赦要吃女孩子嘴上的胭脂,那是赤裸裸的騷 擾,而換了寶玉,因為有制胭脂、吃妝臺上的胭脂的鋪墊,就沒那麼色 情了。

    同時,因為寶玉年紀還小,跟女孩子們從小混慣了的,當他的性 意識悄然覺醒的時候,並沒有引起大家的充分重視。直到七十八回,賈母還認為他並不是“知道男女的事了”。在大多數人心中,他還是一個有點怪癖的小童。

    所以鴛鴦見了他,不僅沒有馬上站起來,就是對他“把臉湊在他脖項上,聞那粉香油氣,不住用手摩挲”的時候,也完全沒有拒絕——把寶玉的動作看成是親密,而不是挑逗,更不是騷 擾。

    當寶玉提出吃胭脂的要求時,鴛鴦既沒有憤怒,也沒有怦然心動,連生理上的反應都不產生,直接叫襲人來管。這是一種正大光明的態度,同時也捎帶著鄙視了寶玉:在她的眼裡,寶玉豈止沒有異性的吸引力,甚至算不上一個完全的異性。

    這種態度,也是金釧兒等人對寶玉的態度:把他當一個孩子,而不是男人來看。所以她們與寶玉再親密,也是純潔無邪的。只有襲人、碧痕之流,才會把寶玉當成男人。而黛玉、晴雯,對寶玉有愛情的要求,卻是不涉性 愛的純感情了。

  • 9 # 阿丹151014015

    說到寶玉“非禮”鴛鴦姐姐,或者應該先來看一下賈寶玉的另一次語言上的“非禮”,第二十六回寶玉到了瀟湘館:

    原文:紫鵑笑道:“他是客,自然先倒了茶來再舀水去。”說著倒茶去了。寶玉笑道:“好丫頭,若共你多情小姐同鴛帳,怎捨得疊被鋪床?”黛玉登時撂下臉來,說道:“你說什麼?”寶玉笑道:“我何嘗說什麼?”黛玉便哭道:“如今新興的,外頭聽了村話來,也說給我聽。看了混帳書,也來拿我取笑兒。我成了替爺們解悶的了。”一面哭著,一面下床來往外就走。寶玉不知要怎樣,心下慌了忙趕上來“好妹妹,我一時該死,你好歹別告訴去,我再要說這些話,嘴上就長個疔,爛了舌頭。”鴛鴦姐姐、襲人姐姐、紫鵑姐姐、晴雯姐姐還有翠縷都曾經是賈母的丫頭,翠縷是最早被賈母送給了史湘雲的,襲人姐姐先服侍了湘雲、後又指派給了寶玉,晴雯姐姐也指派給了寶玉,紫鵑姐姐給了黛玉。

    按照賈府的規矩,少爺未成親之先放兩個(虛數)屋裡人服侍,襲人姐姐、晴雯姐姐是賈母指派給了寶玉屋裡的丫頭,寶玉與自己屋裡的貼身丫鬟發現性接觸和性關係都不為“越禮”。

    然而紫鵑姐姐、翠縷是給了表小姐黛玉湘雲的丫頭,以後是要跟著小姐一起出嫁做陪房的丫頭。寶玉“非禮”紫鵑,那怕只是語言上的“非禮”都足以把表小姐黛玉給氣哭了,黛玉一面哭一面往外走,寶玉立即害怕黛玉要“告訴舅舅舅母去”。

    事實上,第二十四回寶玉“非禮”鴛鴦姐姐,此時的寶玉已經有性生活三年多了,並且鴛鴦姐姐顯然是知道這事兒的。寶玉不但是摸了鴛鴦姐姐脖子,還粘在鴛鴦姐姐身上,急得鴛鴦姐姐大叫襲人。更有意思的是,就是在這一天寶玉剛剛與黛玉“共讀西廂”,對黛玉說了“淫詞豔曲”,惹得黛玉當場生氣紅了眼圈兒,並且口口聲聲要“告訴舅舅舅母去”。寶玉立即向黛玉告饒,之後黛玉破泣為笑,接著襲人來叫寶玉,寶玉跟著襲人剛回到怡紅院就又“非禮”了鴛鴦姐姐。

    賈寶玉名聲在外,林黛玉的母親賈敏在世時就告訴她,這位表兄“頑劣異常、極惡讀書,最喜在內幃廝混。外祖母又極溺愛,無人敢管。”,有襲人姐姐在旁邊,寶玉就敢“非禮”鴛鴦姐姐,也無非就是像寶玉在“調戲母婢”金釧兒時所說的一樣的“我和太太討了你,咱們在一處罷。”,寶玉真要向王夫人討“母婢”金釧兒姐姐恐怕真是難了!寶玉真要向賈母討“祖婢”鴛鴦姐姐,在他心裡應該認為是容易的罷?

    之後寶玉強行“非禮”另外一個“母婢”彩霞,就是同樣遭遇了彩霞威脅要喊人,還被賈環用燈油燙了臉,寶玉的“主角光環”並不能掩蓋他的紈絝子弟習氣。

    直到寶玉捱了打,賈母王夫人都認為“寶玉該打”,只是覺得賈政下手重了。寶玉捱打之後,第三十六回“識分定情悟梨香院”寶玉又遭到了齡官的拒絕,又見證了齡官對於賈薔的痴情,終於認識到了“各得各的眼淚”,不再將自己以為是唯一的“情聖”了。

    賈寶玉“非禮”母婢金釧兒姐姐、彩霞姐姐,“非禮”祖婢鴛鴦姐姐,實在是賈赦、賈璉、薛蟠等都不敢冒犯的規矩呀!沒有任何理由可以為賈寶玉開脫說,他對丫頭們的“非禮”是第七十八回賈母所說的是純粹的不知道“男女的事”、是因為“丫頭託生的”,這不過是賈母為自己極溺愛的“鳳凰蛋”寶玉開脫而已。

  • 10 # 語夫學文

    一是等級觀念觀念使然,襲人不會是賈寶玉喜歡的使喚丫頭,將來肯定做不了夫人,能做個妾,就已經是最大恩惠,能不能做陪房丫鬟如平兒的地位都不一定!所以,作為賈府少主人,哪能顧及她!二是男尊女卑觀念,何況女的還是使喚丫頭!三是賈寶玉性格使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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