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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青燈問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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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我是土土君
孫嘉誠求雨是《雍正王朝》中的一個不錯的部分,在《雍正王朝》中,孫嘉誠可以算得上一位功臣,他是一部戶部的官員,但卻次次做出功績來打臉八爺黨,也正是這樣被八爺黨懷恨在心,所以,當孫嘉誠求雨允詳求情時,雍正才會說出“朕要的是人心”這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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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勇戰王聊歷史
雍正要的人心,其實就是年羹堯改過自新!
先說此時的背景。雍正繼位以來,辦的三件大事中,有兩件都給辦砸了:諾敏虧空案和張廷璐科場舞弊案。好不容易盼到年羹堯西北大捷,這下雍正終於可以鬆了一口氣了。雍正本想利用嘉獎年羹堯,鞏固自己的帝位。
可惜,誰能料到年羹堯竟然“功高蓋主”,尾巴翹到了天上。在朝堂之上,竟然說出軍隊“只知軍令,不知皇帝”的忤逆之語。而且,還當眾要皇帝分賞“年黨”!雍正當然很生氣了,年黨不可留。
而就在此事不久,孫嘉誠為首的清流一派對年羹堯的忤逆行為發難!雍正第一反應,是不是八爺黨搗亂。當得到弘曆證實不是八爺黨所為以後,雍正倒也覺得輕鬆了。因為,只要不是八爺黨搗亂,他就不會對雙方下死手。雍正也想透過這個機會,驗證下年羹堯是否還對自己有“主僕之情”。
孫嘉誠參年羹堯的理由也很有意思,竟然是根據前朝老臣于成龍的《易理》推斷,天下大旱,朝廷中必有奸臣!雍正再和他一番爭執之後,命他這個忠臣去太陽下求雨。看看他是不是忠臣,年羹堯是不是奸臣。
雍正讓孫嘉誠求雨,其實還是向著年羹堯的。在古代,唯一能夠測天氣的應該就是欽天監。這一點,年羹堯也知道,所以他第一時間找欽天監的老臣問今天是否下雨。當得到“可能”不下雨的答覆後,他就安心了。
年羹堯想到的事,雍正也想到了。所以,雍正和年羹堯都以為不會下雨。雍正想透過曬太陽的事,試探下清流一黨的勢力如何。同時,因為知道不會下雨,所以,雍正也是在給年羹堯留足了“知錯就改”的時間。
可惜,年羹堯得到欽天監老臣的答覆以後,竟然不顧他和雍正的“主僕情誼”,擺出一副坐山觀虎鬥的態度。年羹堯覺得雍正離不開他,他覺得雍正只是在找理由替他處罰請流派。對年羹堯來說,這樣也好,以後看誰再敢頂撞他!
雍正左等右等,等不來年羹堯。雍正在等年羹堯“改錯”,這樣起碼證明年羹堯還能用。畢竟,他手下能幹的奴才就那幾個,他是真捨不得放棄年羹堯。也是因此,雍正不讓老十三去找年羹堯,他想看看年羹堯的“真心”!
可惜,年羹堯沒來,風雨來了。雍正很傷心,年羹堯這個狗奴才,真是不給主子面子!雍正很痛心,清流贏了,自己的人又少一個。而清流是否可為自己所用,還是未知數。所以,雍正很煩躁。
看見下雨,張廷玉、馬奇等人不由自主的笑了。但是,雍正對他們惡狠狠的斜愣一眼,這些人也知道失態了。年羹堯也傻眼了,他的老主子給了他時間去求情,他沒去。這下,不僅請流派要殺他,老主子那也不好交代。
(雍正的臉色比沒下雨時,要難看很多。)
最終,雍正沒有得到年羹堯的“人心”。不過,幸好弘曆安撫了請流派。雍正也看出,既然年羹堯不能用了,不如找個藉口利用請流派去掉年黨!也是因此,雍正把孫嘉誠派到年羹堯手下。這一招,其實就是讓孫嘉誠去送死。
讓孫嘉誠送死這一點,我在其他文章中也分析過了,不再贅述。雍正要是真想用孫嘉誠去實行新政,根本不可能讓他去窮鄉僻壤的西北。而且,雍正也不喜歡孫嘉誠這樣的“諍臣”,讓他去實現新政,得罪人更多。
也是因此,知道孫嘉誠死的時候,雍正並不驚慌,只是按部就班的派人把年羹堯革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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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宋安之
雍正要的是什麼人心呢,當然是要將年羹堯進一步犯了眾怒,將來好收拾他了。
孫嘉誠在年羹堯剛剛立下大功,被雍正稱為恩人之時,卻去參他,自然是碰釘子了,被雍正懲罰跪到外面求雨,以證明年羹堯是忠臣。
當孫嘉誠在外面是曬的奄奄一息,老十三去求情時,雍正卻說了一句耐人尋味的話“朕要的是人心”。
那麼雍正為什麼要這樣說呢,其實雍正這個做法很高明,孫嘉誠為什麼受懲罰呢,因為他在這個時候稱年羹堯為奸臣,雍正自然不能容忍,因為年羹堯剛剛立下大功,使雍正坐穩了皇位,雍正稱他為恩人。孫嘉誠攻擊年羹堯就是攻擊雍正,背後的老八等人可是在等著看笑話,然後煽風點火呢。
所以雍正懲罰孫嘉誠跪著求雨,是使老八等人沒有機會趁機發難,保住了自己的顏面。同時孫嘉誠是清流的領袖,藉機使年羹堯犯下眾怒,使文官集團跟年羹堯這個武將進一步對立,將來好收拾文官的“人心,來對付年羹堯。
大家看看年羹堯進京做的那些事情,先是對百官跪迎視而不見,後來又在大殿之內當著百官的面對雍正說道“他們只知道軍令,不知道皇上”。一張保舉的名單就有幾百號人,被人稱之為年選。
年羹堯這何止是功高震主,簡直是飛揚跋扈,不把雍正放眼裡,雍正因為年羹堯的功勞,不能直接發難,只能晚上去找年羹堯的妹妹年妃發火,一個勁的喊“卸甲卸甲”。嚇得年妃一直脫衣服脫到差點少兒不宜的地步,然後氣沖沖的走了。
年羹堯這個人不只是立下大功時就膨脹起來,早在九子奪嫡時期,年羹堯就曾有兩次想要改換門庭,投到老八門下,最後被雍正是又敲打,又娶了她妹妹年秋月才將其穩住。
雍正在賞賜年羹堯時,就曾既是敲打又是捧殺年羹堯,當著群臣面說道“你為我大清立了大功,論理就是封你個王爺也不過份,不過自古以來異姓封王多沒有好下場啊,朕這是愛護你,望你能體諒朕的苦心”。這麼一說是想使年羹堯清醒一點,又使群臣嫉妒年羹堯,但對年羹堯來說並沒有什麼用。
年羹堯之前的種種小動作,還有進京以後的目中無人和飛揚跋扈,其實已經是使雍正大為反感,已經想要卸磨殺驢了,但年羹堯剛剛立下大功,不能現在發難於他,更何況西北還需要年羹堯,所以雍正開始一步一步的來。藉著罰跪清流領袖孫嘉誠求雨,其實是使百官進一步與年羹堯對立,為以後清算年羹堯打下基礎。
在原著小說中,雍正罰跪孫嘉誠,是因為他有風溼之類的病,能預感要下雨了,所以罰跪孫嘉誠。但電視劇中並非如此,雍正就是想借著孫嘉誠這個事使年羹堯犯下眾怒,好使年羹堯人心向背,說起來雍正也夠心狠的,不過最後也好收場,等孫嘉誠曬暈倒了就可以不了了之了,沒想到孫嘉誠運氣好,跪來了雨。
那麼雍正為何不惜以犧牲孫嘉誠的風險,來使年羹堯人心向背呢?
其實這時候就可以看出雍正想要除掉孫嘉誠了。
為什麼要除掉孫嘉誠呢,因為孫嘉誠是清流領袖,而且這個清流領袖還善於煽動官員,這不是要結黨的趨勢嗎,換平常人來看,孫嘉誠這樣,是個好官清官,換雍正這個皇帝的上帝視角來看,孫嘉誠是一個不利於統治的危險分子,還有結黨的趨勢,所以雍正留不得他。
畢竟清朝之前的明朝,很大程度上就是因為黨爭誤國,所以才那麼快亡國的。清朝可不想走明朝的老路子,所以嚴禁官員結黨,後來的科甲朋黨案中,雍正更是公開說出朋黨的危害,還說道自己不是明朝的萬曆,然後將清流領袖陸生楠、謝濟世、李紱處斬。
大家再看看孫嘉誠是怎麼樣的棘手。
雍正審孫嘉誠之時,問道說“誰讓你參年羹堯的”?
孫嘉誠的回答很有意思“是上天!今年春四月初至今直隸山東久旱無雨,您知道什麼是原因嗎”?
雍正問道“什麼原因”。
孫嘉誠答道“根據我朝名臣于成龍推的易理,京師久早乃是朝中有奸臣,這個奸臣就是年羹堯”。說到這裡,可以看出孫嘉誠這個人並不是魯莽之人,他辦事是有理有據,善於據理力爭,哪怕是不惜頂撞皇帝雍正。
雍正當然大怒了,說道“胡說,天道茫茫聖人難知,你這分明是在假借天象,攻擊朝廷的功臣”。雍正這是在強調年羹堯是功臣,意思是他是功臣,所以我才包容他,你不懂嗎。
孫嘉誠繼續據理力爭,說道“自古奸雄功臣,哪個不曾有過功勞,曹操當年若不蕩平張角,橫掃諸侯豈能當上漢相。年羹堯西北之捷是有過功勞,但他的功勞,是耗盡了皇上您的心血和天下的財力才獲得的,您比誰心裡都清楚,現在國庫裡是前所未有的空虛啊”。孫嘉誠說到這裡,甚至跪下來激動的拍打著大地,帽子都掉地上了。
雍正也清楚孫嘉誠說的句句在理,可年羹堯現在是剛剛立下大功,攻擊年羹堯,等於是攻擊自己,雖然自己很不爽年羹堯,可八爺黨在一旁虎視眈眈呢,自己不能給人留下機會,所以並沒有說話,而是一言不發的看著奏摺。
孫嘉誠繼續說道“可是年羹堯他並不是這麼想的,這兩年他部署兵力圍攻叛軍,他揮金如土他草營人命,光是死在他手下的朝廷命官就有數十人之多,甚至連一省的巡撫也是說罷就罷,跋扈殘忍令人髮指,當時臣等沒有參他,是因戰事緊張以大局為念,只想他大戰之後有所收斂,不料此人本性難移變本加歷,前日進京百官跪迎,他居然高坐馬上視而未見,昨日大殿之上又公然說出大軍只知軍令不知皇上的狂悖之言,不臣之心昭然若揭,而且結黨營私一張保薦的名單,光是同道一級的官員就有上百人之多,朝野稱之為年選,這樣的人不是奸臣,誰是奸臣?朝廷出了這樣的奸臣,上天又怎麼不會降下旱災”。
孫嘉誠說的是句句是理,而且可以看出孫嘉誠這個人不管攻擊年羹堯的時機對不對,其實也是個心思縝密之人,一條一條的說出年羹堯的罪行,還說道之前沒有參他,是以大局為重,所以現在才參他。簡直是事事都站一個理字,這種人還真有可能結成朋黨的。
可惜孫嘉誠並沒有猜透雍正的心思,所以非要在這個時候攻擊年羹堯,使八爺黨做壁上觀,自己當了出頭鳥。雍正一時無語,開始耍起小伎倆了,說道“你有種你寫,把你這些胡語亂語,都給聯寫下來”。隨著雍正把自己的御筆扔下去,孫嘉誠只要一用御筆,就是僭越了。
孫嘉誠牛脾氣上來!說道“寫就寫”。
這時候張廷玉出來救孫嘉誠了,說道“孫嘉誠這筆是你能用的嗎”。其實是在提醒孫嘉誠。
孫嘉誠馬上反應過來,說道“微臣知罪了”。
老十三又開始替孫嘉誠解圍,說道“請皇上息怒”。又問道他“孫嘉誠你想作龍逢比干”?
孫嘉誠回道“回十三爺,龍逢比干可是千古忠臣的楷模”。
孫嘉誠說完以後,只見雍正的眼睛一亮,站在我們普通人的角度來看,孫嘉誠這種表現就是一個大忠臣。站雍正的皇帝角度來看,孫嘉誠這話很明顯,就是不怕死,要成為那種比干式的大臣,甚至敢不怕死的頂撞皇帝來為自己博取清名,皇帝最怕的就是這種不怕死不受控制的清流官員了,這種人最善於煽動官員了。可以說雍正這時候已經對孫嘉誠起了殺心。
所以雍正說道“朕成全你,你不是說天旱是因為年羹堯是奸臣嗎,你這個忠臣就到午門外,跪在太陽底下求雨去”。
事情到了這個份上,孫嘉誠繼續堅持的說道“臣願往”。
再看看最後孫嘉誠求來了雨,還是不依不饒的,繼續帶著清流官員,集體跪下,對著雍正一直說道“皇上皇上的”。還說著“蒼天有眼”。分明是帶動百官對雍正說道你錯了,老天都在幫我,年羹堯就是奸臣,使雍正都有點下不來臺。
從這裡可以看出,雍正的處理方式很聰明,對年羹堯已經有了殺心,但年羹堯剛剛剛立下大功,使自己坐穩了皇位,不能動他也不能讓別人動他,不然八爺黨就會跳出來攪亂局勢了。正好這時候碰上孫嘉誠這個不知死活,還是個要結黨的危險分子,所以乾脆罰跪孫嘉誠去求雨,以被暴曬的孫嘉誠,來激怒清流在內的百官,使百官與年羹堯進一步分裂。如果曬暈或者曬死年羹堯,百官肯定恨的是年羹堯,曬不死的話,就繼續了唄。
果然年羹堯離京時,雍正派孫嘉誠跟著去西北管理財務,實為監督分權年羹堯,全然不顧飛揚跋扈的年羹堯,真的對孫嘉誠起了殺機,而後來孫嘉誠果然被年羹堯殺死。
孫嘉誠死後,清流結黨的趨勢被暫時打壓下去,到了科甲朋黨案,雍正再次處斬了陸生楠、謝濟世、李紱,又一次將結黨的趨勢狠狠地壓了下去。而雍正更是藉著孫嘉誠的死,不著痕跡的煽動了清流官員乃至百官來攻擊年羹堯,最後自己借勢處死了年羹堯,沒有落下濫殺功臣的罪名。
可見雍正的帝王心術還是很高的。不得不說當皇帝也挺累的,既要防止年羹堯這種武將跟老八的八爺黨勾搭,還要防止清流的官員結成朋黨之勢,更要面對老八的八爺黨虎視眈眈,和孫嘉誠不分時候的攪亂局勢之下,做出最有利於自己的選擇,真的是太累太累了。
回覆列表
孫嘉誠求雨是《雍正王朝》裡堪比八爺黨逼宮精彩的戲份。因為中間充滿著政治心理的巨大博弈,看起來是一件小之又小的事情,中間卻充滿了不盡的政治權謀和政治智慧。
孫嘉誠只是戶部的一個小官,但在朝廷清流中卻堪稱領袖,因為發行新幣和堂官撕扯打架後名聲大噪,是不是孫嘉誠一次成功的政治公關還真的得好好分析一下。年羹堯,這位剛剛在西北立下汗馬功勞的功臣,因為驕橫跋扈,接受“百官跪迎”,人事“年選”受到朝廷各派的公憤,這其中就包括雍正帝。幾位上書房大臣明裡沒說幾句話,但是很明顯,張廷玉也已經看不得年羹堯了。而雍正的心腹大患八爺黨正等著再看笑話。
雍正一方(十三爺允祥,上書房大臣張廷玉、馬齊、隆科多),清流一黨,年羹堯,八爺黨成為這場政治博弈的主要參與方。而在雍正自己一方,像隆科多,他的政治態度在此時並不明朗,因為諾敏案失寵後,他幾乎就沒什麼發言權了,所以姑且還放在雍正一方。
由這四方組成的力量時刻都在左右朝局,雍正很清楚,如果擺不平這幾方,以後的改革和新政就實難推進。
孫嘉誠求雨,實際上是把這四方的政治博弈從淺底推向淺表。老實說,八爺黨使貫了耍邪勁兒,打橫炮,這回自然是作壁上觀,只等再一次看笑話,這是雍正預料之中的事。所以,雍正姑且不要去管,處理得好這件事,八爺黨就沒有看笑話的機會,處理得不好,八爺黨又會大做文章,打擊雍正。雍正是堅決不會讓八爺黨得逞的,這是基礎。那剩餘的就是以孫嘉誠為首的清流和戰功赫赫的年大將軍了。
我們再來認識一下孫嘉誠,三件事說明這人的官德和政治立場。一是新幣發行,當場揭發其中弊端,讓老八顏面掃地。二是張廷璐科場舞弊案,孫嘉誠替張廷玉寫了一份殺張廷璐的奏摺。三是同意與年羹堯合作,到西北推行火耗歸公的新政。從這三件事中,可以看出,孫嘉誠不是一個簡單的清流,他攻擊時弊,愛憎分明,支援新政,更重要的是,雖然個性鮮明,做事看似荒唐卻十分得要領。
朝廷的清流,李紱雖為前輩,但是他反對新政,後來差點被雍正殺了。而此時的孫嘉誠,是清流的領頭雁,卻正是雍正最需要的幹才。
再來看看年羹堯,雖然戰功赫赫,但是驕橫跋扈,最讓雍正惱火的,就是“年選”,各級官員裡面,大部分都成為年羹堯一黨的人,眼裡只有年大將軍,而沒有皇帝,這些人,成為阻礙雍正改革與新政的主要力量之一。
最後,我們看看八爺黨,不必說,八爺黨就指望著雍正的改革和新政失敗,自然不會輕易踐行雍正的新政。
所以,雍正要透過孫嘉誠,爭取到清流黨,透過孫嘉誠,打擊年選,透過孫嘉誠,讓八爺黨失望。孫嘉誠此時是一個關鍵性的人物,抓住了孫嘉誠,就等於抓住了“牛鼻子”。而孫嘉誠也是一個十分聰明的臣子,他竟然以乾旱出奸臣的理由,彈劾了年羹堯,把雍正引上求雨的預設。
雍正是個更聰明的人啊,也就順著孫嘉誠的意思,把他推出去求雨,孫嘉誠豪氣干雲的回答:
臣,願往。
我之前就說過,雍正和孫嘉誠一唱一和,根本就是在演一場戲,雍正早就透過欽天間知曉當天會下雨,孫嘉誠也透過《易經》推演出當天有雨,甚至連在年羹堯處赴宴的老官都知道當天可能有雨。唯有年羹堯和老八不知道有雨。他們為什麼不知道,可能還沒有時間去問欽天間和精通《易經》推演的專業人士吧。
求雨一旦成功,雍正就等於收買了清流們的人心,這是第一心。年選進來的官員們,因為孫嘉誠求雨成功,心理的政治壓力驟然增大,小心翼翼行事是自然而然的了,這是第二心。八爺黨看見下雨,見天意隨了雍正,同樣也增添了政治心理壓力,這是第三心。至於上書房張廷玉,他看透了這把戲。老十三本就是給雍正打配合。連老八都沒有看透的戲,隆科多自然難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