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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上善若禹

    唐貞觀12年,松贊干布遂藉口吐谷渾從中作梗,出兵擊敗吐谷渾、党項、白蘭羌,直逼唐朝松州(今四川松潘),揚言若不和親,便率兵大舉入侵唐朝。牛進達率領唐軍先鋒部隊擊敗了吐蕃軍,松贊干布大懼,在唐將侯君集率領的唐軍主力到達前,退出吐谷渾、党項、白蘭羌,遣使謝罪,再次請婚,派大論薛祿東贊攜黃金五千兩及相等數量的其他珍Bora正式下聘禮。唐太宗將一宗室女封為公主,嫁給松贊干布。

    公元650年,松贊干布去世,芒松芒贊繼贊普位。公元667年,祿東贊也去世了。此時的朝政掌握在祿東讚的兒子論欽陵手中。

    於是(670)四月,欽陵攻佔了龜茲(今新疆庫車)、焉耆、疏勒(今新疆喀什)、于闐(今新疆和田)等安西四鎮,切斷了唐朝到西北一線以至中亞的交通,對唐王朝造成了極大威脅。在此之前,吐蕃早將原居住在今青海西部的吐谷渾擊潰,佔據其地,進逼河湟。此刻又佔據安西四鎮,唐王朝深感不安。於是以薛仁貴為邏逤(今拉薩)道行軍大總管,以左衛員外大將軍阿史那道真、左衛將軍郭待封為副帥,率兵五萬前來青海,借護送吐谷渾主回國的名義,征伐吐蕃。這年八月,薛仁貴進抵大非川 (今海南州切吉草原),留郭待封領兩萬兵屯於大非嶺上保護軍需輜重 ,待命而進。薛仁貴自率大部倍道去烏海(今海南境之黑海),欲圖給吐蕃以一次奇襲。

  • 2 # 白髮布衣的藏地讀行

    《論欽陵一劍西來,裴行儉天外飛仙!》

    唐、蕃這對一生的敵人,幾乎同時在亞洲崛起,又在各自最燦爛、最生機勃勃的歲月迎頭相撞。

    在劇烈撞擊飛濺的火花中,名臣名將層出不窮,兩國在東起川西,西至勃律綿延數千裡的戰場上,打出了各種戰例。從山地爭鋒,到草原追殲,再到大漠穿越,各種奇謀良斷鑄就了一個輝煌無匹的時代。

    今天,我們就從唐蕃國戰中,擷取一段圍繞青海、西域的征戰歲月,講講兩位不世名將的風采。

    一、論欽陵的一劍西來

    高宗儀鳳年間(676~679年),唐朝的邊疆州府連遭重創。

    走下高原的吐蕃王朝,憑藉對青海吐谷渾故地的控制,不斷在隴右道鄯、廓、河、芳等州挑起戰端。同時,又在西域聯合弓月等部落對安西四鎮步步進逼。

    更讓唐朝倍感扎心的是,本已降服的西突厥部落,在吐蕃的鼓動下蠢蠢欲動。

    其部落首領阿史那·都支自稱“十姓可汗”與李遮匐(自立為西突厥右廂可汗),公然挑起反叛的大旗,與吐蕃連兵進攻安西。

    吐蕃對西域的覬覦由來已久,早在高宗乾封二年(667),吐蕃軍神論欽陵便親率大軍,取道崑崙山直入安西。

    《資治通鑑》:乾封二年,二月,“生羌十二州為吐蕃所破,三月,戎寅,悉罷之。”

    《唐會要》:“咸亨元年四月二十三日,吐蕃陷我安西,罷四鎮。”

    其中,咸亨元年(670)四月,吐蕃軍隊攻陷西域白州等十八州(羈縻州),又聯合于闐(今新疆和田)周邊突厥部落,攻陷龜茲拔換城(今新疆阿克蘇)。

    至此,安西四鎮全部失手,唐朝被迫罷龜茲、于闐、焉耆、疏勒四鎮,撤安西都護府回西州。

    這是安西四鎮,在唐蕃間六度易手的第一次。(詳見拙作《安西四鎮六度易手,唐與吐蕃在西域的激烈博弈!》)

    四鎮失手讓唐庭上下極為震驚,馬上籌劃了一個以阿史那·忠為西域行軍大總管,由北向南出徵安西。兼以薛仁貴為邏些(拉薩)道行軍大總管,從鄯州(今青海樂都)出河隴征伐青海,使吐蕃首尾難顧的軍事方略。

    但身在安西的論欽陵看破了唐朝的計劃,他以一部擋住阿史那·忠的攻勢,盡起全國能用之兵彙集於青海,與唐軍主力決戰。

    這便是著名的唐蕃大非川之戰。

    作為移動能力不足的一方,唐軍開進青海時已近八月。在“胡天八月即飛雪”的時節,薛仁貴沒有別的選擇只能集中全部騎兵,尋求戰機大量殺傷對手,以求速戰速決。

    可論欽陵本就是騎兵戰術大師,何嘗不知這個道理?

    當薛仁貴尋求速勝時,論欽陵以一部連敗,將唐軍誘至河口、烏海(今青海瑪多縣冬格措納湖)地區。

    主力則跳出戰場,以20萬眾圍殲了郭待封率領的輜重部隊。等唐軍主力被迫後撤,論欽陵又以40萬部落遊騎四邊合圍,將薛仁貴困於大非川。

    此戰,唐軍損失慘重,薛仁貴被迫“與欽陵約和而還”。

    大非川之戰後,唐朝恢復西域管控的計劃嚴重受挫。但好在此戰吐蕃也傷筋動骨,整個唐蕃戰爭局勢暫時陷入對峙。

    四年後,上元元年(674年)十二月,唐朝在於闐王伏闍雄的協助下,降服了吐蕃盟友弓月部落,重新恢復了對四鎮的管控。

    但即便如此,唐、蕃在西域的力量對比,依舊是唐弱而蕃強。

    唐朝能夠穩固防守的,主要是天山北麓的伊(今新疆哈密)、西(今新疆吐魯番)、庭(今新疆吉木薩爾)三州,而天山以南的塔里木盆地綠洲邦國,均處於雙方僵持區。

    這次,吐蕃與闐周邊部落和西突厥勢力捲土重來,自然引起了唐朝的高度重視。

    為抵禦吐蕃聯軍的攻勢,唐朝一方面西州為基地,派北庭都護府駐軍南下,在龜茲(今新疆庫車)附近與吐蕃爭戰。

    同時,高宗還在河南、河北諸道頒佈《舉猛士詔》招募猛士,從河西出兵向西威脅青海,希望令吐蕃收尾不能相顧,以緩解西域的巨大壓力。(詳見拙作《那個唾面自乾的胖子是個抗蕃猛士呦》)。

    應該說,這個左右勾拳的策略相當完美,但可惜唐朝軍隊還未出兵,便敗在了權力鬥爭上。

    678年(儀鳳三年),唐高宗謀劃征伐吐蕃,時任洮河道(軍在鄯州城內)行軍鎮守大使的劉仁軌,向朝廷上述力薦宰相李敬玄領兵(“上言西蕃鎮守事非敬玄莫可”)。

    作為曾領兵打過中日白江口海戰,並提拔了不世名將黑齒常之的劉仁軌,當然不會不知道李敬玄從沒帶過兵,根本沒有打戰的經驗。

    但劉仁軌在任洮河道行軍大使時,李敬玄沒少給他小鞋穿。心眼不寬綽的劉仁軌,早就惦記找個機會黑李敬玄一把。

    (“仁軌每有奏請,多被中書令李敬玄抑之,由是與敬玄不協。仁軌知敬玄素非邊將才,冀欲中傷之。”)

    李敬玄當然知道這是個坑,腦袋晃得跟撥浪鼓似的。

    但性格一向綿軟的李治,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跟李敬玄說:“劉仁軌如果需要朕去,朕就會主動前往,卿不得推辭。”(“仁軌若須朕,朕且行,卿安得辭?”)

    這下把李敬玄憋得,幹張嘴說不出話來!

    就這麼個“拉郎配”的將領配置下,李敬玄帶著前鋒劉審禮和三個還沒冒頭的名將王孝傑、黑齒常之、婁師德,以及十八萬唐軍上路西征了。

    儀鳳三年九月,唐軍再次遭遇了論欽陵率領的吐蕃騎兵。

    心中膽怯的李敬玄領唐軍主力緩緩而行,導致與劉審禮的先鋒部隊越拉越遠。

    論欽陵敏銳的發現了唐軍的破綻,以重兵合圍唐軍先鋒。一萬唐軍全軍覆沒,劉審禮戰歿,王孝傑被俘。

    聽聞前軍覆沒,李敬玄轉身便逃,但論欽陵以兩支騎兵左右夾擊,又令一支輕騎繞到唐軍背後,堵住了承風嶺隘口。

    數萬唐軍上天無路入地無門,多虧黑齒常之率五百甲士,趁夜色攀援而上,拼死突襲吐蕃營帳,砍倒隘口木柵。

    讓蕃軍誤以為唐朝援軍以至,四散而去,李敬玄才得以逃出生天,返回鄯州(今青海樂都)。

    李敬玄的青海之敗,是唐朝自河西,取道青海入西域的第二次大敗,戰損甚至超過了大非川之戰。

    此戰之敗,讓西域局面徹底崩盤,吐蕃“西又陷龜茲、疏勒等四鎮”,這是四鎮在唐蕃間的第三次易手。

    吐蕃在西域和青海的緊密聯動,讓唐朝非常頭疼,論欽陵在青海堵住了取道吐谷渾,經且末、若羌入安西的絲路南線。而吐蕃佔據上風時,塔里木盆地周邊的沙漠綠洲邦國紛紛倒戈,唐朝必須要尋找一條奇謀,打破吐蕃和西突厥等部落的聯絡,進而恢復對安西地區的控制。

    就在這種局面下,裴行儉的天外飛仙登場了!

    二、裴行儉的天外飛仙

    唐朝畢竟是唐朝,陣可以輸,氣從不短。

    李敬玄大敗的次年(調露元年,679年),李治又開始謀劃,出兵征討反叛的阿史那·都支。

    時任秦州(今甘肅天水)右軍總管裴行儉聽到朝堂奏議出兵計劃,不由得大搖其頭。

    大非川、青海之戰兩次大敗,足以說明唐蕃兩軍的優劣之勢。機動能力不足的唐軍,在高海拔草原與吐蕃打野戰,無異於用頭撞牆。

    可這次,朝堂的出兵計劃依舊是取道青海入安西。

    裴行儉趕緊上奏力陳此計不可,“吐蕃跋扈蠻橫,正處強盛時期,李敬玄征討失利,劉審禮已被斬首,怎能又為西部邊境釀成事故呢?”

    裴行儉說的很隱晦了,唐軍再入青海不過是去年李敬玄之敗的翻版,白白葬送唐軍士兵的性命。

    但只說不行,肯定不是向領導彙報的真諦。在上奏中,他也提出了自己的方案。

    “現在波斯王俾路斯死了,但他的兒子泥涅師正在長安,如果以護送波斯王子回國為藉口,便可以從突厥、吐蕃兩國中間穿過。如果運作順利的話,可趁機解決西突厥問題,不用勞師遠征。”

    高宗一看,此計甚妙呀!既然是你提出的,就你去吧!

    就這麼著,裴行儉帶著詔書和波斯王子,從玉門關大張旗鼓的出發了。

    走到莫賀延磧沙漠時,唐軍遭遇了沙塵暴的襲擊,天昏地暗,飛沙走石,嚮導都迷了路,將士們飢渴勞頓,眼看飲水就要耗盡。

    裴行儉命令將士紮營,在營中殺生祭祀。

    一通忙亂後,裴行儉神頭鬼臉的出來,對將士們說:“稍安勿躁,水泉不遠。”

    果不出其所言,很快風止雲息,將士前行不過數百步,便發現了水草豐沛之地。

    這下將士們都炸了,堅持認為這位裴大人是個活神仙。

    不過據說,裴行儉在陰陽五行方面確實有兩下子。

    《新唐書》記載:“行儉通陰陽、歷術,每戰,豫道勝日。”

    不知道是不是和深諳陰陽之術有關,裴行儉識人的眼光也老辣至極。

    當時初唐四傑名動天下,裴行儉看過後搖搖頭,說了句:“士之致遠者,當先器識而後才藝。(王)勃等雖有文華,而浮躁淺露,豈享爵祿之器邪!楊子(楊炯)稍沉靜,應至令長,餘得令終幸矣。”

    後來,王勃溺水而死,盧照鄰投水自殺,駱賓王造反被殺,只有楊炯在縣令的位置上得以善終,一語成讖。

    等使臣隊伍到達西州(今新疆吐魯番),周邊各屬國官員都轟動了,帶著家裡孩子大隊人馬的趕過來,差點把裴行儉的門檻都踩折了。

    因為,之前裴行儉在做吏部侍郎(相當於組織部副部長)時,就以慧眼識才聞名朝野。

    經他提點的程務挺、張虔勖、崔智聅、王方翼、蠶金毗、劉敬同、李多祚、黑齒常之等人,都成主政一方的悍將 。

    伯樂自己跑到西州來了,萬一哪個孩子入了法眼,稍加點撥,出人頭地還不是分分鐘的事兒?!

    裴行儉倒也沒嫌煩,跟一千多青年才俊大談人生理想。期間,他很不經意的說了句,“天兒真熱,等秋天涼快點再走吧!”

    這下才俊們可高興了,在伯樂面前表演的機會大大增加。

    阿史那·都支也高興了,對左右說:“裴行儉一看就不是來研究我的,兵貴神速懂不懂?這大爺,準備天涼快了才動身呢!”(“都支覘知之,不裝置。”)

    過了幾天,裴行儉大概是和青年才俊聊人生理想,有點煩了。便說道:“我愛好打獵的興趣,從來都沒有忘掉,你們誰願意跟我去打獵?”

    才俊們樂壞了,回去跟老爸說,裴行儉要帶著他們去打獵。

    各州官員把家底兒都翻出來了,騎最好的戰馬,帶最好的弓箭盔甲,安排最精壯的護衛,生怕兒子在比試中落了下風。

    不過短短兩天,裴行儉身邊就聚集了一萬多精銳騎兵,各個盔明甲亮,鬥志昂揚。

    等“遊獵”的隊伍出了西州,裴行儉可不客氣,一路向西南狂奔。

    一直跟著裴行儉從長安來唐軍,早就看公子哥們不順眼,逮著這個機會,故意要看笑話,也一聲不吭的跟著玩命跑。

    青年才俊們一看,這是大人在考驗俺們呢,不能折了面子,都跟在後面咬著牙跑。

    就這麼著,幾波人便在大漠邊緣賽上馬了。一晝夜狂奔二百餘里,不結營,稍事休整後繼續上路。

    這下才俊們明白了,大人是要長途拉練呀!

    好!把身體稍差的侍衛扔在這兒,自己想辦法回去,騰出馬匹跟著跑,看誰把誰跑趴下!

    幾天功夫,裴行儉便帶隊循天山邊緣,切進了南疆綠洲。

    臨近阿史那·都支夏季牧場牙帳時,他減緩了行軍速度,但所有的弓都必須掛上弓弦,隨時準備戰鬥。

    離牙帳還有十幾裡時,裴行儉命人去給阿史那·都支送信,讓他前來見面。唐軍騎兵則高地上列出衝擊隊形,等待命令。

    阿史那·都支聽說裴行儉的騎兵已至帳外,嚇得肝膽俱碎,彷徨無計之下,只能帶著下屬來見裴行儉。

    兵臨城下的結果就是,阿史那·都支被繩捆索綁扔在一邊了。

    拿住了阿史那·都支,裴行儉馬上幹了兩件事:

    第一件,命人手持阿史那·都支身上搜出的令箭,轉喻周邊部落,讓首領們來“求情”;

    第二件,命四鎮周邊各部落酋長來“勞軍”。

    很快,兩撥人全來了。所有敢來“求情”全部拿下,跟阿史那·都支一起押送碎葉城。

    而來“勞軍”的四鎮酋長,一看唐軍已經控制住了西突厥部落,全都服了,真的送羊、送馬來勞軍了。

    按住了這一支突厥勢力,裴行儉還有一個叫李遮匐的目標。

    這個李遮匐也是西突厥部落的首領,原為車鼻施部監國吐屯(官職相當於唐代御史)。

    他阿史那·都支一樣,也是突厥王族,本來也姓阿史那。投降唐朝後,因為在龜茲之戰中有功,被李唐王室賜姓李,隸屬於“西突厥繼往絕可汗”阿史那·步真麾下。

    但乾封二年(667),阿史那·步真去世。野心勃勃的李遮匐聯合吐蕃,吞併了阿史那·步真的部落,自立為西突厥右廂可汗,盤踞在碎葉城附近,與阿史那·都支分治西突厥東西兩廂故地。

    穩定了西突厥東部勢力後,裴行儉帶著阿史那·都支,再次開始了長途賽馬之旅。

    西州的青年才俊聽說大軍要西去碎葉,都樂壞了。

    碎葉呀!大唐邊境最西端,甭管這次立沒立功,回去可有得吹了。尤其還有些兄弟沒跟上來,到時候見了面,必須牛得跟二五八萬似的。

    就在大軍逼近碎葉水(又名楚河,位於今吉爾吉斯斯坦境內)時,恰巧碰上了李遮匐去往阿史那·都支部的使臣。

    這次,裴行儉也不藏著掖著了,直接把使臣帶到捆著的都支面前。跟他說:“不用跑那麼遠,人我都給你們帶來了。你們看著辦吧!”

    大軍壓境,看著辦,還能怎麼辦?!

    李遮匐無計可施,只能自己把自己捆了,前來投降。

    裴行儉書法

    等走到這一步,裴行儉也不管那個幌子波斯王子了,對他說:“這裡離吐火羅不算遠,我讓人送您過去。”

    然後,將副使王方翼留在安西地區,命他加築碎葉城牆進行防禦。自己則押著阿史那·都支和李遮匐返回長安,獻俘闕下。

    裴行儉的天外飛仙之計大獲成功,唐朝並沒有出動多少軍隊,就憑藉西州本地勢力的協助,成功的打碎了吐蕃和西突厥的聯盟。

    也就是在他奔襲西突厥當年,西州都督崔知辯便以一己之力,大敗吐蕃軍隊,再次收復了安西四鎮。

    調露元年(679年),崔知辯、裴行儉有意無意間的配合,是安西四鎮在唐蕃間的第四次易手。

    對此,吐蕃軍神論欽陵也不得不咬著牙承認,“往者高宗以劉審禮有青海之役,乃使黃仁素、賈守義來和。陵之上下將士,鹹無猜忌,故邊守不戒嚴。和事未曾畢,已為好功名人崔知辯從五埃斤路乘我間隙,瘡咦我眾,驅掠牛羊,蓋以萬計。”

    唐蕃征戰綿延一百七八十年,見諸史端的惡戰一百九十餘次。這種級別的國戰,根本不是一兩篇文章的篇幅所能描述。

    本文不過是擷取其中一個片段,分別講述兩國名將的成名之戰。以此向唐蕃這兩個生機勃勃的大帝國致敬!

    將能聽到有人感慨,如果唐朝不遇上吐蕃,或吐蕃不碰上唐朝該有多好。其實,這問題反過來想想,一時瑜亮不也很好嗎?

    兩個大帝國在鼎盛時迎頭相撞,不管對誰來說,都算是不負韶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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