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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紫翹

    戀上一個人,愛上一座城,誰在城裡堅守旗幟,誰又長亭外望穿秋水。

    戀上一段情,愛上你的味,今是朝夕明又晨暮,縱是多情亦被無情傷。

    馬湘蘭,明末清初著名女詩人,擅畫蘭竹,“秦淮八豔”之一。

    蘇青是三四十年代與張愛玲齊名的民國才女,兩人被譽為“上海雙壁”,張愛玲說蘇青像只“小火爐”,暖人暖心暖情,人人都喜歡依偎她,卻極少有人願意為她駐足停留,因此,蘇青的一生,有人給予了“謀生亦謀愛”這最為貼切的評價。或許,這就是特殊時代背景下,女性的生存狀況和生活的無奈吧?

    歷史上的才女,情路多坎坷波折,似乎成了一種“魔咒”,誰也解不開這個結。說起“謀生亦謀愛”的典型,古代女詩人中便有不少,譬如“女校書”薛濤,秦淮名妓柳如是,“美食家”董小宛等,亦是如此。如果說箇中典範,還有一位女詩人,也能納入其中,這人便是明末清初的秦淮名妓馬湘蘭。

    馬湘蘭原名守貞,字玄兒、月嬌,因家中排行老四,人稱四娘。湘蘭的得名源自於她擅長畫蘭竹,於是自喻為“湘蘭”。

    馬湘蘭生於金陵,幼年時不幸淪落風塵,從小習書畫,讀詩文,秀歌舞,成就非凡,且能自編自導自演戲劇,並樂意傳與她人,因此備受同行尊重和愛護。

    都說“秦淮八豔”個個才情了得,人人美豔如花,這定論總體上來看,確也如此。但是,相對於其他七位女子,馬湘蘭的姿色算是平平的,這秦淮河畔,向來都是佳人如雲、美女如織,馬湘蘭是靠什麼技藝晉級“秦淮八豔”的呢?

    對於“美人”的定位,古今往來,有幾個標準是可以作基本參考的:容貌、姿態、膚色、談吐、氣質,將這五項作綜合素質評判,或許,這樣優選出來的“絕色佳人”就是人們心目中的“美人”了。

    馬湘蘭是美人嗎?答案肯定:“是!”

    有人將馬湘蘭作了一番描摹,說她柳眉細目,膚色凝脂,身姿如風拂的初荷搖曳婀娜,步步生情,處處留意。湘蘭擅長交際,談吐優雅,音若鶯啼,神態嬌媚,時能旁徵博引,每每引人入勝。既有小女人的依依動人,又有大才女的翩翩詩情,很令人嚮往。與之交往談論,總是精神愉悅,因此,馬湘蘭吸引了不少江南名士登門造訪,他們談天說地,縱古論今,門庭若市的熱鬧,築成了秦淮河畔一道美麗風景線。

    由於結交的雅士名人多富足、顯貴,他們常給予馬湘蘭饋贈,出手闊綽、大方,因此,湘蘭蓄積了不少家資。有了財務實力後,她卻不做儲備之資以防意外,而是尋了秦淮河畔一塊好地,蓋了一幢小樓,砌了假山小池,鋪了青石幽徑,通向庭院深深中。院內遍種蘭草,幽香四溢,廊橋曲折延展各處,閣樓其間,燈火多情,這裡不是仙境更勝仙境。湘蘭賜名曰:“幽蘭館”,正好應景兒。

    馬湘蘭懂生活情趣,也會為人處世,還頗有俠膽義肝之風。

    作為青樓女子,她本可“兩耳不聞窗外事”,將自己照顧好即可。可是,馬湘蘭卻與普通女子不同,她為人豁達開朗,仗義爽利,好交朋友,用現代話來說就是喜歡“助人為樂”。客人對她出手大方,她對一些覺得應該幫助的人也出手豪爽,錢或不生錢,錢卻能生情,錢來散去復又回來,“錢財如浮雲”罷了,這是馬湘蘭的錢財觀。

    她左手接濟無錢應試的書生和橫遭變故的商人,右手賙濟附近的老弱病殘和孤寡貧困,日子過得水聲風起,熱鬧非凡,生活亦是多姿多彩,好不快活。這種風光無限,正好填充了心中的罅隙,可以暫時忘卻身份的苦惱。其實,在每個夜深人靜的時候,湘蘭都無法入睡,幽幽的晚風徐來,陣陣清涼,似要擊穿她單薄的憧憬,這夜的孤獨寂寞誰知曉?

    獨上樓臺,望穿闌干,對面斜陽落花殘,暮春紅雨寂寥深。她道:“陣陣殘花紅作雨,人在高樓,綠水斜陽暮,新燕營巢導舊壘,湘煙剪破來時路,腸斷蕭郎紙上句!三月鶯花,撩亂無心緒,默默此情誰共語?暗香飄向羅裙去!”誰能懂這輕寒生了的心緒,誰能懂這繁鬧過後的空蕪,誰能懂落紅碾作泥時的悲傷,到底會去向何方,而未來又在何處?其實,這是每位青樓女子面對自己的拷問。擁有一個安寧、穩定、幸福的家,才是她們真正想要的,所企盼的啊!

    年年歲歲地重複,日子慢慢地成長,馬湘蘭已經24歲了。就是這一年,她遇見了一個人,由此改變了她的一生。

    這人叫王稚登,長洲秀才,一位落魄的才子。據傳此人四歲能作對,六歲善寫擘窠大字,十歲能吟詩作賦,成年後更是才華橫溢。曾遊仕京師,成為大學士袁煒的賓客,後來袁煒得罪了宰輔徐階,連著王稚登受牽扯,未能得到朝廷重用,心灰意冷下,落寞返回故鄉江南,從此流連於酒樓花巷中,過著今朝有酒今朝醉的放浪日子。

    一次,王稚登偶然來到“幽蘭館”,與馬湘蘭把酒言歡,本是才子才女的相聚,自然話題頗多。王稚登的學識,馬湘蘭的博聞,兩人越說越投機,大有相見恨晚的遺憾。還好,此後可以隨時來,馬湘蘭的小院隨時都為王稚登開放著。經過一段相處後,馬湘蘭動情了,她暗暗地愛上了這位雖潦倒卻滿腹經綸的男子。默默地關注他,想念他,照顧他。

    湘蘭擅歌舞,曉音律,詩文頗佳,更有出色畫技,尤其鍾愛蘭草。

    王稚登常來幽蘭館,久了自是知曉馬湘蘭畫得一手好蘭,於是,便有心求畫。君有此意,湘蘭歡心允諾。當即鋪展宣紙,碾磨提筆,她挑了最拿手的一葉蘭。這種蘭圖,乃馬湘蘭獨創技法,僅有一葉斜依,襯托蘭花一朵出岫,寥寥幾筆,簡單勾勒,卻是心中早已運籌帷幄,將蘭的空、幽、靜、清、寂氣韻不知不覺地展顏出來。筆法絕妙,構思靈巧,寫意輕盈,典型的中國古典式畫法,古香古韻古意縈繞。猶如佳人美眸流盼,將心事託付於幽蘭香。誰能不心動呢?

    馬湘蘭在畫面上題道:

    一葉幽蘭一箭花,孤單誰惜在天涯?

    自從寫入銀箋裡,不怕風寒雨又斜。

    湘蘭猶覺不盡興,不能充分地將心緒表達完全,於是再揮筆畫了一幅“斷崖倒垂蘭”,她又題詩道:

    絕壁懸崖噴異香,垂液空惹路人忙。

    若非位置高千仞,難免朱門伴晚妝。

    見畫面,吟詩意,王稚登此刻醉了,他沒想到馬湘蘭的繪畫會如此了得。此刻,這株微微頜首的蘭芽,正嬌豔欲滴,吐露芬芳,靜靜地等待著有心人觀賞駐足。王稚登心中溫暖起來,他知道馬湘蘭有意於他。只是,他不能給她任何承諾,面對前途渺茫、仕途未卜的境況,輕易許諾絕不是好事。不過,這樣也讓他有了前進的動力,對未來、目標、方向產生了美好憧憬。因為懂得,所以暫時放手。有一天,王稚登想“春風得意馬蹄聲”時迎娶湘蘭,或許那時才是水到渠成吧。

    王稚登輕輕地合上畫卷,連聲道謝。湘蘭見此,只覺得王稚登對她無更多情誼,於是也佯裝不懂。之後她再也沒有諸如此類的暗示行為,兩人依然如摯友般交往,卻也相守了一段美麗的時光。

    一次機會,又讓王稚登見到了仕途曙光。大學士趙志皋舉薦他參加編修國史工作,這意外的好事臨門,讓頹廢的王稚登振作起來,他收拾好行囊,準備再次北上打拼事業。他想,如若一切好起來,他便攜手湘蘭一同赴京城,共享未來的生活。此刻的馬湘蘭,心情十分複雜,她既為王稚登的出仕感到高興,又為他的即將離去悲傷不已。離別的笙簫,陣陣地催人,幽怨而蒼涼,他會回來嗎?

    儘管王稚登話中有暗示他將來會與她共相守,但之前的試探讓湘蘭懂得了保護自己,她暗作不懂,其實心中已開始企盼,希冀的種子在離去的背影中悄悄在發芽。一首《仲春道中送別》,便是湘蘭全部的心事:

    酒香衣袂許追隨,何事東風送客悲?

    溪路飛花偏細細,津亭垂柳故依依;

    征帆俱與行人遠,失侶心隨落日遲;

    滿目流光君自歸,莫教春色有差遲。

    目送,是人間最落寞的淒涼,馬湘蘭知道,她的心兒早隨著他遠去。

    人世間無法預料的便是未來事。許多事事不遂人願。

    本以為會施展抱負的王稚登進京並沒得到重用,他受到了宰輔徐階手下的文人排擠,只能在編史工作中打雜,一直忍氣吞聲地消磨打發日子。勉強維持到歲末,覺得確是無任何前途可言,於是索性辭去事務,重歸故里。兩次官場的落敗,讓王稚登無法正面應對馬湘蘭,回到江南後,他悄悄地將家搬到了姑蘇,絕了馬湘蘭對他的念頭。

    選擇躲避,他能躲掉一輩子嗎?

    王稚登是懦弱的,如果真是願意與馬湘蘭相守到白頭,馬湘蘭會在意他的官場失敗嗎?

    遇見時,王稚登就是失敗者、失意人,馬湘蘭一直看得清,她在乎的是王稚登的才學,在乎他們之間精神的契合,但王稚登卻不能懂得,他草草地定論了他們之間的未來——不可能!

    女人的青春,是消耗不起的,女人的蒼老,是說來就來了的。曾經離別中的思念,都化作了此刻相見的為難。那首《秋閨曲》似乎依舊在耳畔輕聲地微嘆:

    芙蓉露冷月微微,小陪風清鴻雁飛;

    聞道玉門千萬裡,秋深何處寄寒衣。

    你若不來,那則我去見你吧,你若不想,那由我相思你好了。

    馬湘蘭依舊執著於自己的愛戀,但是她知道,他們已經不太可能,她選擇了以朋友的方式安慰王稚登。每隔一段時間,她必上姑蘇小住幾日,與王稚登暢想心曲,彼此又似回到了當初相見時。只是,他們再也沒有誰提及婚嫁之事。似水流年,三十年彈指一揮間,彼此都老去了,但是一首《鵲橋仙》,幾許相知相惜相攜:

    深院飄梧,高樓掛月,漫道雙星踐約,人間離合意難期。空對景,靜佔靈鵲,還想停梭,此時相晤,可把別想訴卻,瑤階獨立目微吟,睹瘦影涼風吹著。

    那株深谷中的幽蘭,默默地盛開,幽幽地頜首,只待有緣人遇見。

    風雨幾十年,守候幾十年,心有慼慼悽悽然然,也要為他再絢爛一次。

    王稚登七十壽誕那天,馬湘蘭抱病趕到姑蘇,為他舉辦了一場隆重的祝壽宴會。她在近花甲年紀,重新亮嗓歌唱,她為情郎再譜一曲,變成全了今生的夙願。

    後來王稚登老淚縱橫描述道:“四座填滿,歌舞達旦。殘脂剩粉,香溢錦帆,自夫差以來所未有。吳兒嘖嘖誇盛事,傾動一時。”其實,此時馬湘蘭已病入膏肓,她拖著羸弱的身子,在姑蘇盤桓兩個月後,心力交瘁地返回金陵。

    那一天,她坐在“幽蘭館”中,聞著蘭草的芬芳,慢慢地沉睡去,她夢見王稚登從姑蘇來,還是當年的模樣,對她笑著,念著。

    五十七年的風雨,剎那。永恆!

    還有那些蘭草悠悠,在某個人家,某個博物館中靜靜盛放。有的甚至漂洋過海去了。

    “空谷幽蘭獨自香,任憑蝶妒與蜂狂。”馬湘蘭,山谷中最優雅的那株蘭草。

  • 2 # 雲子落

    秦淮八豔中的馬湘蘭,用一生痴情,在告訴後人,看似溫暖的大叔的心,永遠猜不透!還有就是,愛你,有時真的與你無關!

    那年,二十幾的秦淮才女馬湘蘭,遇見四十幾的情場暖叔王稚登,不知是幸事還是壞事!雖在青樓風月,多是逢場作戲,但心中最軟的觸控,從未向人啟開!一番蹩腳的英雄救美,竟然產生觸電,痴戀由此生根,再無可能揮去。

    一葉幽蘭一箭花,孤單誰惜在天涯?自從寫入銀箋裡,不怕風寒雨又斜。明明白白我的心!馬湘蘭願以她尚好的華年去服侍和承歡這個有些才氣有些俠義更是有點壞壞的男人,遭到了婉拒!眼裡有淚,卻無怨恨。

    思戀仍如春草,更遠更行還生。長達三十餘年書信往來,關於愛,從未停滯!期待總比絕望,更能抵禦孤單。

    總以為他好面子,尚無力為愛做出更好的安排;若為兩情長久,守候就是最好的安排!為了生計,她依然笑吟吟的嫵裡,隱藏了多少相思的淚水!寫詩作畫,吹蕭弄笛,多姿的才情裡流露著深情的憂鬱,悽美迷人!

    多少青春時光過去了,依舊光鮮的馬湘蘭五十歲時,遇見比她小很多的白衣少年。他待她似掌上明珠,只要她要,他就給!面對這份難以割捨的感動,她不為所動,堅持初衷!心有所屬,便是旁無雜念,這就是愛。

    王稚登七十歲了,來信叮囑務必前來!是否是意識,再不愛就真的老了!馬湘蘭欣然“買樓船,載嬋娟,順流而下,為先生壽”!那份決然,恰似江水般深情滾滾。生日宴會上,她重亮歌喉,為愛了三十餘年的情郎高歌一曲。

    面對那位暖叔依然未改輕佻的理解,馬湘蘭依然笑容盈盈,並不感到意外!完成這最後一見,這份愛該謝幕了,我累了!帶著我心中的愛人,我走了!現世再也等不到我所愛的那個人,華麗出現!

    滿目流光君自歸,莫教春色有差遲。你去玩吧,繼續你的聲色犬馬,繼續你的古董造假!不用改變,無需改變!

    若,盛宴以至,你還未來,我便用豔舞高歌做引,開場最後的的告白…

    為一段沒有結果的感情付出了一生的真情,用一生去堅守,千萬不要說我傻,我覺得值!畢竟那份愛一直在溫暖著我。

    愛你,有時真的與你無關!雲淡風輕,能夠把盞一場撕心裂肺的風花雪月,亦不枉此生深愛,真情付出!

    才女就是才女,無論身處何處,愛就愛它個轟轟烈烈!

  • 3 # Lingting1314

    馬湘蘭,秦淮八豔之一,史書上說她"姿首為常人",說白了,就是不漂亮,但是長得也不難看,但她能詩善畫,為人豪爽。

    馬湘蘭的蘭花圖和蘭花詩堪稱一絕,雖然算不上名家,但當時的文人雅士爭相收藏,許多有錢的"蘭粉"們,為求得她一幅詩畫,甚至不惜一擲千金。

    靠著自己的這些收入和客人的饋贈,馬湘蘭在秦淮河畔蓋了一座小別墅,環境優美,到處種滿了她喜愛的蘭花,取名為"幽蘭館",每有閒瑕,便在這裡品蘭畫蘭。

    此時的馬湘蘭,雖為青樓女子,卻有著貴婦人一般的氣派,出有高車駟馬,入則呼奴喚俾,更有無數風流才子對她趨之若鶩。

    這要是放到現在,有房、有車、高收入,那絕對是名副其實的"白富美",雖然說"美"有點勉強,但她的才華足以彌補平平的長相。

    馬湘蘭的生活看上去熱鬧非凡,但無論新客,還是舊識,大多來去匆匆,少有深交,她的內心充滿了寂寞空虛冷。

    二十四歲那年,她遇上了落魄秀才王稚登,兩人幾番交談下來,大有相見恨晚之勢,愛情的種子悄悄在馬湘蘭心中滋長髮芽!身為煙花女子,在老王面前,她的內心是自卑的,所以不敢直言,只是三番幾次暗示,用意再明顯不過,老王,我嫁給你吧。

    老王此時已經三十七歲,是見過世面的人,更何況他頭上頂著四歲能作對聯、六歲能寫書法、十歲即能吟詩的神童光環,還是"江南四大才子"之一文徵明的高徒。

    儘管此時他只是一個落魄才,可他也想了,僅僅因為逛了一次妓院,結果娶一個名妓回家,得安置,得解釋,得接受曝光,值得嗎?

    所以,面對馬湘蘭的暗示,老王裝作不知。

    馬湘蘭閱人無數,不可謂不聰明,她已經看出,老王不願接受自己,但老王並沒有明著推絕自己,她的心中也存著一絲僥倖,覺得自己有信心用真心換到老王的真情。

    寫到這裡,有人可能說,根據大多數史載,老王因為愛慕馬湘蘭的才華,對她也是真愛,只是現在功不成名不就的,等他出人頭地的那一天,會開著大奔來接王湘蘭的。

    但事實上呢,我可以直言不諱地說,老王可能對馬湘蘭確實有過真愛,但大多數男人,愛一個女人並不一定說真的會娶她。

    太傷自尊了,太沒面子了,回到江南後,老王悄悄把家搬到姑蘇城外。

    馬湘蘭得知這一情況,覺得希望更大了,在一個男人在失意的時候,最需要找人來傾訴,更需要有人來安慰。

    就這樣,痴情的馬湘蘭每隔一段時間就從金陵趕往姑蘇,看望老王,但對婚嫁的事兩人從此絕口不提。

    這一晃二、三十年就過去了,馬湘蘭已經變成了馬大姐,又從馬大姐變成了馬大娘。

    馬湘蘭是怎麼想的,我們不得而知,但我猜測,這麼多年中,她的內心一定在糾結著,她和老王之間算什麼,是兄妹?朋友?知己?愛人?或者什麼都是,也或者什麼都不是。

    唉,我本將心照明月,無奈明月照溝渠!

    在老王七十歲大壽之際,馬湘蘭已年近六旬,百病纏身,她覺得應該再去看一次老王了,恐怕以後再沒機會了。

    老王的壽宴上,馬大娘帶著自己樂隊,開啟了自己的告別演唱會,是對老王的告別,也是對自己的告別。

    熱鬧的宴會,卻帶著無限心酸,很難想象,此時的老王是什麼心情!

    不久以後,馬湘蘭在自己的"幽蘭居"中離開人世,不知那一刻,她是帶著滿足,是帶著遺憾,還是帶著後悔?

    問世間情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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