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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anewbee

    曹丕在《典論·論文》中提出了寫文章“本同而末異”的觀點,文章的本質即是用文辭表達思想感情,而具體的體裁和形式是可以根據需要不同。就是說寫文章最主要的還是立意,要言之有物,至於什麼形式、詞藻是否華麗在其次,根據需要而定。當然不同的人寫文章風格各不相同,這是由一個人的氣質決定的,既“文以氣為主,氣之清濁有體,不可力強而至。”,別人教不會的,勉強不來的。寫文章,有感而發,先把意思說明白再說,至於能不能成為傳世之作?能不能成為文學巨匠?呵呵,努力吧!但沒事多寫寫文章是好事,不要把時間浪費在爭名奪利上,那都是竹籃打水,毫無意義。因為曹丕還說了:“蓋文章,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年壽有時而盡,榮樂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長期,未若文章之無窮。......”。

  • 2 # 戴訓德退休教師

    曹丕的《典論》提出了"本同而末異"的文學創作觀點。文章的"本"就是文章的主題,文章的主題思想一旦確定,就不能隨意更改,至於如何表現主題,採取什麼方法,用什麼文學形式是可以變化的,因人而異。也就是說文章的結構形式是變化多端的,每個作者都可以選擇自己喜歡的樣式來表現主題。

  • 3 # 瘋癲妍

    開宗明義,曹丕文學理論的誕生,標誌著“文學的自覺時代”的到來,它使中國古典文學理論進入了一個新的時期。

    魯迅先生曾在《魏晉風度及文章與藥及酒之關係》中所說:

    “用近代文學眼光看來,曹丕的一個時代可說是‘文學的自覺時代’。”

    曹丕塑像

    曹丕在《典論·論文》中提出了“文以氣為主”的文學觀念理論,“文章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的文學價值理論,“審己以度人”的文學批評理論等三個文學理論觀點。

    我將從這三個方面回答問題。

    01 文學觀念理論:“文以氣為主”

    事實上,“文氣”說即文學是作家的自我情感表現說,早在曹丕之前就已萌芽產生,是古代批評家的基本文學觀念之一。

    但第一次明確而全面的表述,首推曹丕,他也正是以這一文學觀念為核心來構建自己文學理論體系的。

    曹丕在《典論·論文》中提出的“文以氣為主”之說,在中國古代文學理論發展史上實在是一次質的飛躍,對後世影響極大;從此發端,“文氣”論也就成為一種具有民族特色的文學理論。

    曹丕的“文以氣為主”,亦即文學以作家的自我情感表現為主的文學觀念。

    它的理論價值,正是在於它深刻地揭示了,文學這種特殊社會意識形式下的質的規定性:

    即文學並不是客觀物件如實投影於人的大腦的產物,而是在作家的主觀因素的積極參與下才得以形成的,一種包含了作家主體自我成分在內並受主體自我意志、情感支配的意識現象。

    文學的主體性就說明了,文學這種社會意識實質上是一種個體意識而非群體意識,它所表現的是個性的精神特徵,是個體的獨特的社會經歷和思想感情。

    正因為如此。文學才能呈現出一個色彩斑斕、絢麗多姿的藝術世界。一旦失去了個體意識對自我的表現,文學也就僵化和死亡了。但曹丕肯定文學是一種自我表現並不等於否認文學內容的社會性。

    因為,他認為的個體意識只是指出了意識主體的個人性,而其內容則包括個體的自我意識與個體和社會的關係意識,是兩者的集合體。

    任何個人的自我意識的實現,都不能離開對個體與社會的關係意識;而個體與社會的關係意識,也只能以個體的一定程度的自我意識為前提。

    因此,透過個體意識的特殊表現,人們總會發現其中所蘊含的社會內容。因為意識在本質上就是社會的,所謂純粹的自我的表現,完全脫離社會的自我表現,是不可能存在的。

    即便以現在的文學理論來看,曹丕的“文以氣為主”一說,即文學以作家的自我情感表現為主這一文學觀念,在今天仍然有生命力。

    02 文學價值理論:“文章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

    曹丕在《典論·論文》中說:

    “蓋文章,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年壽有時而盡,榮樂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未若文章之無窮。是以古之作者,寄身於翰墨,見意於篇籍,不假良史之辭,不託飛馳之勢,而聲名自傳於後。”

    這裡他直接闡明瞭文章的兩大功能:一是“經國之大業”,有益於國;二是“不朽之盛事”,有利於己。

    還應指出,在所謂文章的概念中,前人說的言辭、著作,是指德教、政教和學術著作而言。

    而曹丕所謂的文章,大致可分兩類:一類是成為專門著作的論文,他自己的《典論》就是腿;另一類則是詩、賦、章、表等作品。

    他在《與王朗書》中曾說:

    “生有七尺之形,死惟一棺之土。惟立德揚名,可以不朽;其次莫為著篇籍。疫病數起,士人凋落:餘獨何人,能全其壽?故論撰所著《典論》詩賦,蓋百餘篇。”

    在這段話裡,既可以看出,曹丕關於文章涵義的理解,也可以看出他認為他自己的《典論》和詩賦都可以不朽的自信,此論可與《典論·論文》互為印證。

    另外,關於文學的價值和功用,在文學批評史上,早已成為人們議論的重點內容。《左傳》裡關於立德、立功、立言的三不朽說,代表當時統治階級階級對於“言”的重要性的認識;孔子提出的“興觀群怨”說,系統地概括了文學的社會功用。

    到了漢代,王充主張文學應發揮“勸善懲惡”的作用,並指出以“為世用”和“不為世用”作為衡量作品好壞的標準。

    曹丕一定程度上繼承了這些理論,他沒有停留在對文學社會功用的重要性的論述上,而是又吸收了商君和韓非關於文藝功能的思想,把文藝作為治理國家的重大業務,意思即要把文藝看成是上層建築的重要組成部分。

    如《商君書·去疆》說:

    “國有禮,有樂,有書,有善,有修,有孝,有弟,有廉,有辯,國有十者,上無使戰,必削,至亡。固無十者,上有使戰,必興,至王……國用詩、書、禮、樂、孝、弟、善、修、治者,故至必削國,不至必貧國。不用八者治,敵不敢至,雖至必卻。興兵而伐,必取,取必能有之;按兵而不攻,必富。”

    商君在這段話裡明確了,文藝須為耕戰服務。

    再如《韓非子·亡徵》說:

    “喜淫刑而不周於法,好辯說而不求其用,濫於文麗而不顧其功者,可亡也。”

    韓非子則要讓文藝為法治服務。商君和韓非所特別強調的是耕戰與法治,把強化政治和經濟實力作為治國的根本,而要求把文藝擺在從屬的地位。

    曹丕立足於曹魏政治的需要,著重指出“蓋文章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正好發展了這一文藝從屬政治而絕不超越政治的樸素思想。

    至於曹丕同時也把文章視為個人不朽的事業,則反映了魏晉這一時代在曾經佔統治地位的兩漢經學全面崩潰之後,人的進一步覺醒:

    人們已不滿足於生前的功名事業,而追求人作為主體的價值—功名事業之外的“不朽”。

    曹丕當時地位甚高,後來又做了皇帝,極人世之尊榮,實現了人生的最高理想。然而他依然感到不滿足:

    “年壽有時而盡,榮樂止乎其身,二者必至之常期,末若文章之無窮”。

    帝王將相、富貴功名很快便是白骨荒丘,真正不朽能夠流傳的都是精神生產的東西。顯赫一時的皇帝可以湮沒無聞,而華麗優美的詞章卻不依賴什麼而被人們長久傳頌。

    文章不朽當然也就是人的不朽,可見曹丕提倡的決非消極的“為藝術而藝術”,而正是與他那種對人生不朽的追求相聯絡的。

    這代表了當時一種帶有積極性質的思想傾向。因為在漢代,由於“獨尊儒術”的結果,以及文學發展中,主要是辭賦的發展中的嚴重的形式主義傾向、統治者把它視之為“徘優博奕”一類。

    因此,在客觀上引起了一定程度的輕視文學價值的情況下,是曹丕第一個突破了傳統觀念的藩籬,把文學提高到“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的崇高地位,並對其提出了“麗”的要求,從而第一個敲響了中國文學自覺時代的鐘聲。

    正因如此,中國文學從魏晉時代開始,詩文辭賦一類的文學作品進一步受到人們的重視,文人的社會地位有所提高,這都是中國文學趨於獨立發展的標誌。

    曹丕不但在行動上大力提倡文學,優遇文人,而且在理論上也有力地反映了這個時代文學思想的新傾向。

    03 文學批評理論:“審己以度人”

    曹丕提出的: “審己以度人” 的文學批評理論是完備而豐富的。其主要見解表現在下列論述裡:

    “文人相輕,自古而然……夫人善於自見,而文非一體,鮮能備善,是以各以所長,相輕所短。……蓋君子審己以度人,故能免於斯累而作論文。常人貴遠賤近,向聲背實,又患暗於自己,謂己為賢。”

    在這裡他著重談了文學批評的兩個主要問題:一是正確進行文學批評的障礙,一是正確進行文學批評的原則。

    他認為正確進行文學批評的障礙有三個:

    第一個是文人相輕。曹丕認為產生“文人相輕”的原因有二:一是“善於自見”,對自己的長處“善於自見”;對自己的短處則“暗於自見”(緘默不語)。二是“各以所長相輕所短”。因為“文非一體,鮮能備善,”必然以己之長,輕人之短,“謂己為賢”。

    第二個是 “貴遠賤近”。這個提法早已有之,陸賈說的“重古輕今”,桓潭說的“俗好珍古不貴今”,都與曹丕“常人貴遠賤近”的說法是一致的。

    第三個是“向聲背實”。陸賈批評過俗人“淡於所見,甘於所聞。”,可見在文學批評上,崇尚虛名,不重實際,已是由來已久的陋習。

    歸結曹丕對關於阻礙正確開展文學批評的三個障礙的剖析,是十分深刻的。

    “文人相輕”是從作家修養的薄弱環節這一角度指出問題,由於有此惡習,必然導致“善於自見”,“暗於自見”和“謂己為賢”,這是一種自恃高明的固步自封,是一種無視他人所長的可怕偏見,它是由主觀認識所致。

    曹丕以此深刻的見解啟發文人們的覺悟,進而克服一切偏見。他正面倡導與宣傳的正確進行文學批評的原則就是“審己以度人”。

    所謂“審己以度人”即是指正確地看待自己,正確地對待別人,進行公正地實事求是地批評。做到了這一點,就能克服和糾正“文人相輕”、“貴遠賤近”、“向聲背實”的弊端。

    “王粲長於辭賦,徐幹時有齊氣,然粲之匹也。如粲之《初征》、《登樓》、《槐賦》、《徵思》,幹之《玄猿》、《漏卮》、《圓扇》、《橘賦》,雖張、蔡不過也,然於他文未能稱是。琳、瑀之章表書記,今之雋也。應瑒和而不壯;劉楨壯而不密。孔融體氣高妙,有過人者;然不能持論,理不勝辭;至於雜以嘲戲,及其所善,揚、班儔也。”

    首先,他是從文章體裁著眼,說王粲和徐幹長於辭賦,短於“他文”;陳琳和阮瑀俊於章表書記,短於什麼沒有明言,於前二人聯絡起來不言自明。可見,前面說的:“文非一體,鮮能備善”,並非虛談。

    其次,他又從作家風格來看,應瑒和劉禎或“和而不密”,或“壯而不密”,各有短長,這可視為後來人們以陽剛美和陰柔美區分風格的濫觴。

    最後,他又以才氣論文,孔融雖有過人的才氣,其文章仍不免有所專長和不足。他就是這樣從不同角度、不同側面舉人論文,一分為二,區別優劣,既能肯定其所長,又能指明其所短,這種努力是十分有益的。

    當然,後來,劉勰在《文心雕龍》中評述曹丕時寫道:“魏典密而不周”。意思是說曹丕的《典論·論文》在分析文氣、文體等許多文學理論問題時雖然比較細密,但終究還缺乏周詳深入的論述。

    但曹丕文學理論的誕生,特別是他對文學所提出的一系列新的觀念、新的準則、新的尺度,標誌著“文學的自覺時代”的到來,從此中國古典文學理論批評進入了一個新的時期,其在文學史上的作用是巨大的。

    回答完畢。

  • 4 # 老劉

    建安時期政治上的風雲人物和文壇上的領袖曹丕,賦詩作文,對歷史和現時的文學問題進行了深刻的思索,並將自己的思考成果寫入了《典論.論文》這篇文章,此文雖然簡短概括,但對一些問題的思索可謂深邃獨到。成為中國文學批評歷史上第一篇純粹的文學理論專論。

    此文主要闡述了以下觀點:

    1.關於文學批評的態度和原則問題。批評了兩種不良傾向“貴遠賤近,向聲背實”和“暗於自見,謂己為賢”,提出了“審己度人”的批評標準。

    2.“建安七子”論。具體分析了“建安七子”每人的文風。

    3.“文氣說”。提出了“文以氣為主”的主張,認為作家不同的天資稟賦,才情氣質決定文章風格特徵。

    4.文體論。論述了四類八種文體(包括詩賦一類的文學體裁和銘誄一類的應用文學)不同的寫作要求,肯定文學作品特有的形式之美。

    5.文章“不朽”說。視著述文章為事業,將其提到“經國之大業,不朽之事”的高度。

    由於建安以前,文學受經學束縛,少有獨立地位。盛極一時的漢賦,竟被揚雄斥之為“童子雕蟲篆刻。”然而,曹丕卻認為文章有兩大功能:一是“經國之大業”,有利於國家;二是“不朽之盛事”,有益於自身。據此,曹丕號召作家要以古代聖賢“不以隱約而弗務,不以康樂而加思”為榜樣,努力改變目前這種“貧賤則懾於飢寒,富貴則流於逸樂”的精神狀態,培養自己具有一種超功利的審美心態。這充分表現了他的遠見卓識,也是當時文學趨向自覺的深刻表現。

    由此看出,《典論·論文》衝擊了漢代後期統治文壇的陳腐觀念;總結了建安文學的新特點和新經驗;開創瞭解盛極一時的魏晉南北朝文學批評之先例。所以,《典論·論文》的出現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它標誌著中國古代文論開始步入自覺期。

    正如中國現代著名哲學家李澤厚所說:“曹丕所以講求和提倡文章華美,是與他這種對人生‘不朽’的追求(世界觀人生觀)相聯絡的。文章不朽當然也就是人的不朽。”這反映了曹丕同時代人,由於“文學的自覺”所帶來的人的新覺醒。人們已不滿足於生前的建功立業,而是思索和追求死後怎樣才能“不朽”。可見,“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兩者之間,確乎體現了文學的功利目的和審美的的歷史統一。毫無疑問,曹丕《典論.論文》所產生的社會價值和對文學批評史的意義也是極為深遠的。

  • 5 # chen清英雅秀

    曹丕在《典論·論文》中,提出了兩個文學理論。

    一、他分析了自古“文人相輕”的觀象,提出了關於文學批評的態度和原則。他的觀點,是在分析“文人相輕”的過程中產生的。

    首先,他分析“文人相輕”的原因。他說文章有各種體裁,各種體裁都擅長的人是少有的。人們總是以自己所長輕視別人所短。他以“建安七子”為例,這七個人在文壇上是齊肩並駕的,但他們卻各有所長,如王粲擅長辭賦、徐幹有齊人的舒緩習氣等等。

    接著,他闡述“常人貴遠賤近……”人們往往看重古人,輕視今人,好追逐名利又看不清自己的弊病,於是就認為自己是最賢能的。實際上“文字同而末異”,就是文章的本質雖然相同,體裁卻不相同。體裁不同,表現的形式是有差別的。如銘文、誄文崇尚事實,詩、賦應該辭藻華麗等。

    最後,他闡述“文以氣為主,氣之清濁有體”,他的意思是說,人的稟賦、氣質、個性是不同的,這樣的差異,不是後天的努力就能彌補的,即“不可力強而到”。這些差異,也會在作品上表現出來,因此也就出現了個人擅長的領域有差別,作品的風格也有差別。

    從曹丕的論述中,我們可以歸納出他文學批評方面的觀點和原則,即個人擅長、文章體裁、作品風格等是因人而異的,所以不能因為自己所長,而輕視他人所短。

    二、他提高了文學的地位,肯定了文學的社會價值。他說“蓋文章,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他認為,文學是治理國家的大事業,而且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榮華富貴也有盡頭,只有作品及作品的思想,能流傳後世。

    《典論·論文》在中國文學理論批評史上具有劃時代的意義,因為在它之前還沒有精心撰寫的嚴格意義上的文學理論專著。它的產生是中國古代文論開始步入自覺期的一個標誌。曹丕對文章的價值給予了前所未有的崇高評價,對文學創作發展有重大意義和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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