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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晨鏘鏘

    徐光啟所在的時代對於王陽明的重視導致了思想上的解放,士大夫們想要衝破束縛思想的牢籠,衝破僵化的經學思想。自漢朝“罷黜百家、獨尊儒術”之後,儒學成為了進入官場的敲門磚,於是形成了研究儒家經典的學問——經學。但經學逐漸成為了束縛人們思想的枷鎖。

    中年大叔徐光啟自小“家境貧寒”,自從二十歲考取了秀才後,一直久困場屋,接連五次鄉試未第,直到三十六歲,第六次鄉試時,天可憐見,終於派來了個認真負責的主考官焦竑,從本已落選的試卷中重新發現了他,於是他才中舉。但隨後多次去北京會試,榜上都無名。

    在明朝,考場上不得意的文人就只能做做家教養家餬口。年近四十,大叔徐光啟依然每年為了幾十兩銀子遠走他鄉, “知公者相延入粵,荒煙苦雨,崇山峻嶺”, 跨過山和大海,漂泊江湖塵世。

    除此之外,讓大叔更加心累的是香火問題,不孝有三,無後為大。徐光啟只有獨子徐驥,而徐驥倒是生養眾多,但都是女兒,徐家的香火眼看要斷絕。

    1600年,三十八歲的徐光啟赴京參加會試,依然落榜。許多年後,他自嘲道:“爬了一輩子科舉的爛路”。

    這個形象,和朱八八以前八過的天才很不相稱啊。

    但開掛的人生,從來不嫌開始得太晚,譬如摩西,八十歲才開始締造傳奇。

    徐光啟的傳奇始於他再次落榜的1600年,這一年赴京趕考途中,他遇到了將改變他一生的傳奇人物,著名的傳教士利瑪竇。

    明朝前期的思想界沉悶而僵化。晚明的時代思想開始出現向回覆古學、漢學為要的轉變。徐光啟也支援這一主張。與帶來西方文藝復興思想的利瑪竇相遇,兩人更是不謀而合。

    兩人的會面和交往,開啟了“西學東漸”的宏大序幕,是古老的東方迎頭趕上西方的一次千載難逢的機遇,是歷史給大明最後的復興機會。

    彼時的利瑪竇,從廣州剛來到江南地區,初步與上流社會計程車大夫接觸,蓄髮留須,穿起儒服,一改原先的西洋僧人形象。雖然,利瑪竇是以傳教士的身份來到中國,但其角色正如魏濁安所說的已經超過了羅馬天主教的代表,在西方受過高等教育的利瑪竇,可以說是一個成功的文藝復興文化使者。利瑪竇不僅帶來了宗教,還帶來了文藝復興的思想:回到羅馬,恢復古代數學、哲學思想是其核心。兩人的惺惺相惜,使徐光啟更加註意提倡復興漢學,回到漢代,回到五經本身。

    三年後,萬曆三十一年(1603年),徐光啟再一次來到南京,在葡萄牙傳教士羅如望面前虔誠而立,他接受“洗禮” 並取聖名保羅(Paul),鄭重宣告見證他的信仰。

    不經意間,這讓徐光啟接連創下幾個記錄:他成為文獻記載首個有英文名的華人,他成為中國第一位受洗的基督徒,而徐光啟一家則成為上海第一批天主教友。

    這一年,徐光啟41歲,已過不惑之年。但是從今天起,他不再是落魄的中年大叔,從明天起,他要做一個幸福的人。

    從明天起,他人生的兩個難題就都不再是問題。

    一難是他前半生會試一直名落孫山,科舉之路耗費了他四十年的光陰,但是就在他受洗的第二年,他中了進士,而且被點選為翰林院庶吉士。

    二難是徐家三世單傳,獨子徐驥婚後無子,他害怕徐家的香火會斷絕。但入教後,徐驥連續得了五個兒子,據《徐氏宗譜》記載,徐光啟的曾孫多達28人,可謂兒孫滿堂。

    從此,徐光啟在仕途上不斷升遷,經萬曆、天啟再至崇禎三個朝代,官至禮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內閣次輔、太子太保。

    從此,徐光啟成為許多領域的先驅者,他系統學習西方科學,第一個把歐洲先進的科學帶到中國,並對許多學科的發展創新作出重大的貢獻,他是當時國際上最重要的科學家之一,與培根、伽利略、笛卡兒等西歐學術名家同時代且並駕齊驅,在一些方面或有過之而無不及。

    來自遠方的朋友——文化交流使者利瑪竇

    和利瑪竇來自一個故鄉的義大利那不勒斯學者魏濁安也和利瑪竇一樣說著一口流利的中文,作為那不勒斯東方大學的中文與中國語言文學教授,他更願意從文化傳播的角度來講述利瑪竇。魏濁安認為,現在的很多學者,特別是中國學者在對徐光啟和利瑪竇的研究中將大部分的精力放在兩者在科學、技術和宗教方面的影響,但是忽略了兩人在中西文化交流中的作用。

  • 2 # wangzhiminpan

    徐光啟(1562年4月24日-1633年11月10日) ,字子先,號玄扈,教名保羅。出生於大明松江府上海縣,先祖從宋南渡,到父親徐思誠家道中落,轉而務農。當時的上海縣遠沒有今日的繁華,還只是一個小鄉村。

    少年時代的徐光啟就讀於龍華寺,“章句、帖括、聲律、書法均臻佳妙”,他從小矯健勇猛,喜登塔頂,下雪天也不能阻擋他的豪興,常常登城遠眺,或在頂處盤腿獨坐,金庸先生的先祖査繼佐為徐光啟作傳:“光啟幼矯摯,饒英分…….與鸛爭處,俯而嘻。”

    弱冠之年,他“便以天下為己任。為文鉤深抉奇,意必自暢,嘗日:「文宜得氣之先,造理之極,方足炳輝千古。」”

    萬曆二十一年(1593年),徐光啟一擔行囊,幾卷詩書,受聘赴粵。在韶州,他第一次接觸了義大利籍傳教士郭居靜,從郭居靜處,他第一次聽聞耶穌拯救的福音,

    第一次見到遠廣於大明的世界地圖;

    第一次發現世界竟然那麼大;

    第一次知道地球居然是圓的;

    第一次瞭解麥哲倫的環球航行;

    第一次聽說了天文望遠鏡,人類的目光終於可以探向浩瀚宇宙。

    至此,他眼界始大,胸懷遂廣,至此,他開啟了從傳統士大夫蛻變為學貫中西的科學大家的旅程。

    3

    種子埋下了,但讓它生根發芽的是利瑪竇。

    郭居靜打開了一扇窗, 讓徐光啟看到了“世界那麼大”,

    而利瑪竇就是徐光啟的“我想去看看”。

    他把世界帶到了中國,帶進了徐光啟的人生。

    “從某種意義上說,沒有利瑪竇,沒有西學的東漸,就沒有明代的徐光啟,也沒有中西文化的第一次會通。” 宋浩傑評價說。

    臨別的時候,利瑪竇送給他兩本書:《馬可福音》和《天主實義》。

    徐光啟遇到的傳教士朋友,包括郭居靜,利瑪竇以及後來為他洗禮的羅如望,他們不穿神父的黑袍,他們身著中國士大夫的“儒服”,他們自稱“西儒”——西方來的儒者。

    這些至死都沒有離開中國的耶穌的門徒,他們把自己的一生都奉獻給中國和華人,他們是如此富有才華和人格魅力,他們不避艱辛,不求祿利,不畏犧牲,熱忱而有愛心,他們傳播的是愛,是生命,他們和中國的先賢何其相似,這些都深深感染了徐光啟: “以為此海內博物通達君子”。

    正如李約瑟所言:“即使說他們把歐洲的科學和數學帶到中國只是為了達到傳教的目的,但由於當時東西兩大文明仍互相隔絕,這種交流作為兩大文明之間文化聯絡的最高範例,仍然是永垂不朽的”。

    但徐光啟還是深思熟慮了七年之久,才真正接受了新的信仰。

    他認為“天學”(基督教)和傳統文化是契合的:“有合吾國古人敬天事天、昭事上帝之者。”

    他說“諸陪臣(指西方傳教士)所傳事天之學,真可以補益王化,左右儒術,救正佛法者也。”

    在潛心研究後,一個明朝大儒眼中的基督教是這樣的模樣:

    “以昭事上帝為宗本,以保救身靈為切要,以忠孝慈愛為工夫,以遷善改過為入門,以懺悔滌除為進修,以昇天真福為作善之榮賞,以地獄永罰為作惡之苦極。一切戒訓規條,悉皆天理人情之至,其法能令人為善必真,去惡必盡。所言上主拯救之恩,賞善罰惡之理,明白真切,足以聳動人心,使其嚴信畏懼,發於由衷故也。”

    三年後,萬曆三十一年(1603年),徐光啟再一次來到南京,在葡萄牙傳教士羅如望面前虔誠而立,他接受“洗禮” 並取聖名保羅,鄭重宣告見證他的信仰。

    不經意間,這讓徐光啟接連創下幾個記錄:他成為文獻記載首個有英文名的華人,他成為中國第一位受洗的基督徒,而徐光啟一家則成為上海第一批天主教友。

    這一年,徐光啟41歲,已過不惑之年。但是從今天起,他不再是落魄的中年大叔,從明天起,他要做一個幸福的人。

    從明天起,他人生的兩個難題就都不再是問題。

    一難是他前半生會試一直名落孫山,科舉之路耗費了他四十年的光陰,但是就在他受洗的第二年,他中了進士,而且被點選為翰林院庶吉士。

    二難是徐家三世單傳,獨子徐驥婚後無子,他害怕徐家的香火會斷絕。但入教後,徐驥連續得了五個兒子,據《徐氏宗譜》記載,徐光啟的曾孫多達28人,可謂兒孫滿堂。

    從此,徐光啟在仕途上不斷升遷,經萬曆、天啟再至崇禎三個朝代,官至禮部尚書、文淵閣大學士、內閣次輔、太子太保。

    從此,徐光啟成為許多領域的先驅者,他系統學習西方科學,第一個把歐洲先進的科學帶到中國,並對許多學科的發展創新作出重大的貢獻,他是當時國際上最重要的科學家之一,與培根、伽利略、笛卡兒等西歐學術名家同時代且並駕齊驅,在一些方面或有過之而無不及。

    “1600年的中國,徐光啟是少數幾個瞭解世界局勢大格局計程車大夫之一。願意正視西方文化,敢於接受思想挑戰,徐光啟才是真正的‘睜眼看世界的第一人’。”

    帶著中華民族五千多年豐富的文化遺產,徐光啟走進了東西方文化首次交融互通的歷史洪流,並幾乎一手開創了中國版的“文藝復興” ……

  • 3 # 圍爐品茗人

    徐光啟是中國明代著名的科學家,也是中國有記載的最早的一批基督教徒。在與西方傳教士的接觸中,引入了不少西方科學和文化。在他人生的前四十年,按照現在的標準說法的確是一箇中年落魄大叔,但是神奇的是在他受洗加入基督教之後,他的人生彷彿就像開了掛一樣,開啟了瘋狂的逆襲之路。因此有人將他人生的逆襲或明或暗的與他加入基督教關聯的起來。事實真的如此嗎?

    前四十年人生的落魄

    公元1562年,徐光啟出生在明代的松江府上海縣,他出生於一個商人家庭,在他父親徐思誠時已經家道中落,徐家只好棄商為農。但是徐家仍能供養徐光啟入學讀書,也期盼徐光啟能透過科舉之道光耀門庭。

    公元1581年,徐光啟考取秀才,獲得了鄉試的資格,這一年他19歲。從第二年開始,徐光啟開始了他長達十五年的鄉試之路。

    公元1582年,20歲的徐光啟第一次鄉試不中,此後一直到35歲徐光啟才透過鄉試成為舉人。期間我們不知道他一共考了幾次,史料中記載比較明確的是他在1588年與同鄉董其昌等人一同去過安徽參加鄉試,但是同行的董其昌等人順利透過,並且一路順利考取進士,早早就在朝中做官,而徐光啟其名落孫山,一直無法考中舉人。家庭日益困苦的他為了維持家計,只好去當教書先生,先後在家鄉上海,廣東韶州,廣西潯州等地教書,可謂奔波勞碌。

    公元1597年,落魄的徐光啟終於“雄起”了一回,在南京參加順天府的鄉試時,被當時的考官焦竑賞識,以第一名解元的身份中舉。但是隨後的會試徐光啟又一次名落孫山,徐只好回鄉繼續教書。三年後的會試徐光啟沒有參加,公元1603年,已經四十一歲的徐光啟受洗加入基督教,隨後的1604年會試,徐光啟終於考中進士,隨後透過殿試考入翰林院,結束了他的科舉之路,也擺脫了此前的落魄,開啟了逆襲的人生。

    從19歲考取秀才開始,徐光啟用了15年才考中舉人,之後又用了7年的時間才考中進士,總計用了二十三年才走完科舉之路。雖然比起許多終生不中的人來說已經很不錯了,但是相較於他的同鄉董其昌在公元1589年就考取了進士,到處奔波勞碌維持家計的徐光啟可謂落魄不已。

    逆襲的關鍵真的是基督教嗎?

    雖然歷史的確有些巧合,在1603年,徐光啟受洗加入基督教之後,第二年徐光啟就考中進士,並且一路彷彿開掛一般,殿試考選合格,進入了翰林院這個天下士子夢寐以求的地方,三年後翰林院期滿考試又順利透過,被授予翰林院檢討之職。更離奇的是,據說他的獨子徐驥婚後一直無子,在徐光啟入教之後,徐驥一口氣生了五個兒子。難道徐光啟的逆襲真的是因為他受洗入教嗎?生子之事過於玄學,暫且放下不論,徐光啟後來的科舉順利,以及在官場的逆襲顯然不能簡單的歸結為信教一說。

    關鍵人物是焦竑:前面提到徐光啟的落魄人生中最耀眼的事蹟就是在1597年的順天府鄉試高中第一名解元。當時的考官就是焦竑,他也從此成為了徐光啟的恩師。而焦竑不僅僅是當時那場鄉試的考官,他還是南京國子監司業,更重要的是他還是公元1589年的狀元,徐光啟成為他的弟子不僅僅是有了一位官場的領路人,更重要的是在科舉上有了一位“名師”指導。其實從徐光啟後來表現出的學識和才華來看,徐光啟本人的學識水平肯定是很高的,但是為什麼卻屢試不中呢?顯然他很可能是不適應當時科舉苛刻的八股套路,而焦竑本人作為狀元,顯然能夠在這方面為他提供良好的經驗。

    博學是基礎:為什麼焦竑會如此賞識徐光啟呢?道理很簡單,他們倆本質上是同一類人。或許今天的人們知道焦竑的很少,但他卻是中國最早的思想啟蒙學派“泰州學派”的典型代表,這一學派本質上也是厭惡死板的八股學風,他們提倡經世致用,不迷信古訓經典,不以孔子之是非為是非。焦竑本人也不是死抱儒家經典,而是博採眾學的大學者,他的藏書眾多也非常有名,在歷史上被稱為“焦氏藏書”。這樣一位大學者當然對後來同樣以“博極群書,要諸體用”聞名於世的徐光啟青睞有加。

    故此,由於徐光啟本人在前四十年的落魄生活中依舊保持良好的學風,並不為八股取士的制度所動搖,沒有一門心思扎進鑽研八股的死衚衕裡。故而能夠得到同樣提倡自由學風的焦竑的賞識,把他從落榜生中選出,併成為鄉試的解元。也正是這次相遇,使徐光啟獲得了人生的導師,由此開啟了他的逆襲之路。

    水到渠成的逆襲之路

    關於徐光啟的逆襲,有人為了吸引眼球極力誇大與基督教和與西方傳教士接觸等因素。其實仔細分析當時的時代背景。徐光啟的逆襲可以說是水到渠成的逆襲之路,並沒有那麼玄乎。

    科舉之路是禁錮徐光啟發展的最大枷鎖:徐光啟前半生的落魄最大的因素是科舉不順。這一點我們從前面的分析可以知道,焦竑這個人的出現為徐光啟打破這個枷鎖提供了最大的助力。說白了徐光啟只要捅破了會試這一最後的窗戶紙,許多東西都是豁然開朗,水到渠成的了。

    經世致用的學識是徐光啟逆襲的最大資本:按照明代科舉的規矩,會試透過之後,就成為了進士,後面的殿試只不過是由皇帝重新排定名次,不會再有人被淘汰。但是殿試由皇帝出題就往往開始考驗一個人的策論,或者說治國安邦的行政能力。光靠死記硬背套用八股就不再吃香了,這時徐光啟的優勢就開始顯現了。因此徐光啟在後來的殿試和翰林院三年期滿的考選中都表現優異順利過關。

    翰林院的經歷決定了徐光啟的仕途上限極高:科舉考試只是古代士人做官的敲門磚,只要通過了都可以獲得做官的資格,但是同樣是科舉進士,能否進入翰林院併成為庶吉士則是決定了一個人仕途上限的重要因素。在明代甚至有“非進士不得入翰林、非翰林不得入閣”的說法。而徐光啟正好都符合了,因此雖然他四十多歲才考中進士,但是翰林院的經歷就已經決定了他比絕大多數透過科舉做官計程車人的仕途上限要高的多。

    專研“顯學”讓他備受重視:這裡的“顯學”並非如儒學、心學這樣真正意義的顯學。而是古代封建王朝不得不重視的一些學問。雖然古代有“罷黜百家、獨尊儒術”的說法,但是歷代封建王朝仍不得不保留一些對統治或者民生有用的學問,尤其是官員中有能在這些方面有研究和有建樹的往往也會受到一定程度的重視。畢竟透過科舉上來的官員,絕大部分在做官之後就懶的學習什麼治國之道,更別提一些非儒學的東西,那麼國家需要這些學識的時候,徐光啟這樣的人就會被重視起來。那麼我們來看看徐光啟到底在哪些方面讓朝廷不得不重視他的學識呢?首先,徐光啟是當時著名的農學家,這在重農的封建社會是很受重視的;其次,徐光啟在曆法上的造詣首屈一指,他利用西方傳教士教授的知識,演算出的歷法被證明是當時中國最精準的;最後,徐光啟還在兵學和軍事方面有一定的造詣,這同樣也是帝王會重視的事情。

    時代背景也是助推徐光啟逆襲的一大因素:徐光啟生活的時代是中晚明時期;尤其是他開始進入政壇的時期是在萬曆晚年,明朝即將進入滅亡的快車道,內憂外患開始接踵而至。對內災荒不斷,關外女真人的崛起對大明虎視眈眈,徐光啟作為在曆法、農學和軍事上都享有盛譽的官員,必然能夠受到當時皇帝的重視,雖然因為權力傾軋,徐光啟並沒有在晚明的政壇留下太多政績,但是他的地位和受重視程度的確不容忽視。

    綜上,徐光啟的逆襲看似傳奇,但是打破科舉會試的窗戶紙之後,他的經歷和學識已經足以為他開闢仕途之路,他後來受封大學士,地位尊崇也就是水到渠成之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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