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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哥的九個猜想

    童年的陰影當然會影響人的一生,如果你長大後有所成就,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影響會越來越小,如果長大後事事不順,就會變得怨天尤人,對這樣的人,我們作為朋友親人的關係,多給予關愛,相信會慢慢改變

  • 2 # 我很怪你別見怪

    說起童年陰影,我不禁想到了自己,我也很同情那些人,或者說是共情。所以我特別想回答這個問題。

    我的陰影來自於我的父母,大概從我青春期開始吧,這種傷害就不曾間斷,也許他們也沒有意識到,他們的惡言惡語,他們的漠不關心,對我造成多麼大的傷害。

    在那個心理敏感的年齡,我不斷受到來自他們的傷害,我說什麼都是錯的,我想要什麼都不給我買,還把我臭罵一頓,說一些什麼我好顯擺,等一些我現在選擇性忘記的難聽的話語,而對我弟弟就不是這樣。每次我都一個人躲起來哭得不成樣子,沒人可憐我,我自己可憐自己,這些年,我不知道留了多少淚。

    有好多事情,也不是一句兩句能說清楚的,這樣的事情,太多太多了,有一些更嚴重的,我都選擇性失憶了,再講一個我中考的事兒吧,該考的那年,我是真的很努力了,我每天課都不下在那學習,晚自習別人嬉戲打鬧,我依然在那學習,我是住宿生,兩個星期回家一回,他們也出來沒給我打過電話,從來沒有來學校看過我。然而我成績下來了,考個自己還算滿意的成績,但沒考上縣裡最好的高中。我懷著內心的恐懼,還是回家了,我媽說我在學校瞎胡鬧,不正派之類的,她那惡狠狠的語氣,我永遠無法忘記,我自己跑到房間裡,傷心,難過,壓抑,流淚……

    高考也是這樣……

    每當我聽到別人講自己的父母對自己如何好,我心裡都特別難過,想到自己,感覺自己真的很缺愛,每次想到自己的那些經歷,我都會陷進悲傷的漩渦裡,無法自拔……

    你有過那種流淚流到眼痛的不行的經歷嗎?你有過那種哭到頭疼的感覺嗎?你有過那種心被刺痛的的感受嗎?

    至於現在,換了一個環境,偶爾還回想起,偶爾也會難過。

  • 3 # 瑾口寓言

    會的。

    那件事影響我到現在,看到別人和父母一起就覺得心裡升騰一種落寞感。

    排除是比較難的,因為你到現在都還記得,它已經不太容易忘了,當有相同的情景再現時,你就會想起。

    所以,避免傷害的方法就是接受它,認清自己由他帶來的性格改變。明確自己的性格,然後去慢慢的溫潤。

  • 4 # 安徒生迷妹

    下午3點,Sunny正燦爛,均勻地灑在每一個行人的臉上,我站在女兒校園的外面,等著孩子們放學。放學鈴聲響了,孩子們陸續走出了校園,等待他們的是一堆家長們喜悅的笑臉。我特別仔細地觀察過,家中的老一輩的看到孩子們,第一件事就是接過他們的書包,問一句:“今天考了多少分呀?”

    小孩子:“奶奶,我考了100分。”

    奶奶高興地說:“大寶貝,你真棒,奶奶回去給你做肉吃。”

    100分呀,如果他的媽媽知道了,也會是一大堆獎勵吧。

    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中,路邊的小石子一如既往地墊著我的腳,我下意識地將左腳挪動了一下。這一動作讓我的長頭髮順著風飛起來,思緒順著頭髮絲在四下飛散中延伸縱橫交叉,織就了一張密密麻麻的網,而回憶的小鳥展開翅膀,銜著一張100分的試卷,從那張網上起飛,飛向1990年。我考了第一名的時候,等待我的是什麼呢?

    1990年,我上小學三年級。三年級上學期期中考試的時候,我考了第一名,因為是鎮上組織的考試,所以還算挺重要的一次考試。那時我們的三年級是由二年級的兩個班合併在一起的,兩班合成一班,我的成績雖然不錯,但考第一名的一直都是鄰村的一個小姑娘,名字叫小君,是我們的班長。

    我們的班主任非常喜歡她,誇獎小君是她見過的最聰明的學生,所以每次考試大家都理所當然地認為她是第一名,而這一次我破天荒地考了一個雙百分,拿了第一名,大家都很驚訝,我自己尤其驚訝。

    我心裡很糊塗,怎麼就第一名了呢?我沒做什麼呀?第一名不該是小君的嗎?周圍有很多竊竊私語,很多人都說,我將小君的第一名奪走了。好像我做了一件很不道德或者很上不了檯面的事。天知道,即使是童年的孩子,內心的嫉妒之草也是瘋狂而野蠻生長的。一個孩子總是沉浸在表揚當中,覺得自己是當之無愧理所當然的第一名,現在第一名被突如其來地奪走了,她心裡的嫉妒之草已經快沒過腳踝了吧?可是當年的我對此一無所知,完全不理解自己怎麼被同學們一夜之間隔離了。平時在一起玩的小夥伴怎麼都聽小君的話不跟我玩了呢?雖然不理解,但我本能地還是感覺到了一點兒不妥當。

    我的班主任老師站在講臺上,下面的同學們每一個人都將手背在身後,聽老師講話。教室裡沒有一絲聲音,或許有,只是我聽不到了,我只能聽到自己狀若擂鼓的心跳聲,伴隨著老師叫我的名字,我從一堆雲朵之中擠了出來,然後平視著黑板,走到了講臺的前面,破天荒地,我懵懂地站在講臺上,接受同學們的注目禮。那刻的感覺很奇妙,唯一可以確定的真實就是我覺得那很不像真的,像做夢一樣,雲裡霧裡。我並沒有看大家,我看的是教室後面的黑板,我盯著黑板報上左下角用粉筆畫出來那隻鳥兒看,我覺得自己好像是那隻鳥兒,被畫上了翅膀,在雲霄裡自由地飛。

    這是我得到的第一個表揚,在此之前,我從來沒有聽到過任何表揚。我一向有個本事,就是越是緊張,越是正襟危坐而鎮定自若,在外人看來,我更是雲淡風輕之胸有成竹,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更加舉重若輕,通俗來說就是裝。相反如果我一點兒不緊張,還容易搞點兒小失誤一類的來活躍氣氛。

    老師讓我轉過來,我接過了老師獎勵我的筆記本,那是一本厚厚的筆記本,具體什麼樣子我已經不記得了,但在1990年的時候,獎勵學生的禮物一般都是鉛筆、橡皮和筆記本一類的。

    我依然處在夢裡,只有手裡沉甸甸的筆記本提醒著我這一切的真實。我想,我應該是喜悅的,我第一次獲得一個肯定,這實在是很新奇的,像一直生活在南方的同學的第一次看到了大雪,或者居住在內陸的同學們第一次看到了大海。這種感覺不知如何向別人描述,不是狂喜,更多的是感覺好像生活中打開了一個秘密花園的大門,我完全震驚於秘密花園裡百花的爭芳鬥豔,還有樹上的夜鶯如何在黑夜裡放歌,荷葉上的青蛙在慵懶地曬太陽,還有掛在樹枝上的閃閃發光的大金蛋,而這一些都是我即將要經歷的,我即將開始在一個秘密花園裡耕種,如果我持續耕種10年,只需要10年,我會有一個花香遍野的秘密花園。

    我小心翼翼地將筆記本裝進了書包,放學之後,將書包貼在胸口一路跑回了家。那時的我,跑在路上,輕快地像一隻涉世未深的小鹿斑比那樣奔向鬱鬱蔥蔥的森林,奔向嚮往已久的三月蘭,而三月的玉蘭花早已在枝頭等候,他們一起奔赴一場和春風的約定,我撒歡地跑,兩隻腳全開,一路上鳥兒在飛,花兒更香,我腳下好像生了風一樣,可以隨著雲彩飛舞。天啊,我完全能夠理解singing in the rain的男主人公為何在雨中跳舞。如果真的有靈魂的話,我會說我的靈魂在一路高歌。我的快樂像累積了一個冬天冰凍的貝加爾湖,在三月Sunny裡裂開了第一條縫,你聽,到處都是破冰的聲音,流暢啊流暢,歡快啊歡快。

    如果那個時候,我知道這個筆記本後來的遭遇是什麼,我不知道我還會不會允許自己那麼快樂。至少此刻幼年的我還是快樂的,所以我願意在我的文字裡給予童年的我一種非凡而真誠的快樂,就像清晨的那一顆晶瑩的露珠,明知道Sunny到來之後,它會不存在,也不能妨礙它曾清澈地存在過。

    縱觀我的前半生,成績帶給我的快樂好像再也沒有蔓延過那顆清澈的露珠,都比不過那個像小鹿斑比一樣跑向森林的快樂,即使後來我以高考狀元的身份去北大唸書,我也沒有像我第一次獲獎那麼快樂過。這是為什麼呢?

    樂極生悲,古人誠不欺我,回到家之後,我母親在灶臺上做飯,我按照慣例要去割草,因為家裡餵了幾隻羊,還有一群雞,還有若干的小兔子,它們都需要吃草。那天,快樂的我並沒有像往常那樣出門去割草,我母親就問我,怎麼還不出門去割草?之所以要催促我出門,因為如果不出門,晚上到了,那些動物們都是要張著嘴巴捱餓的,那時也就熱鬧啦。而且到了特別晚的時候,農村到處都黑燈瞎火的,出門割草也不太安全,而最關鍵的是你也看不見那些野草長在什麼地方,所以割草這件事要抓緊時間做。

    我從廚房裡出來,又走進去,好不容易鼓足了勇氣:“媽媽,我和你說一件事。”

    剛開始時我母親還是很和藹的,“什麼事?”

    我害羞的細胞又膨脹了,因為是第一次拿獎,我實在是非常不好意思跟我母親提這件事,我就囁嚅著囁嚅著沒有說話,我不知道怎麼和別人分享我取得的成績。

    我母親又問了一句:“什麼事?你說是不說?”

    這個時候,她的聲調已有些高而尖了,我有些不知所措,不知該如何處理這件事,天知道我對於母親這種突如其來的情緒,更多的是束手無策,我不知道她怎麼了,就像一個黑洞一樣,你伸手進去,你永遠不知道里面有什麼,有時是一塊巧克力,更多的時候是一隻猛虎,肆虐地咆哮,地動山搖。我真的是很害怕。

    我更不敢說話了。我母親看我不說話,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一個燒火棍拿在手,我下意識地退後了一步,可能是意識到打得狠了,我是一個會離家出走的小孩,所以我母親的燒火棍並沒有落在我身上。我磕磕絆絆地告訴她,老師給我發了一個獎。

    她聽到了之後,開始辱罵我:“我管不了你了,是不是?”

    “你翅膀硬了,是不是?”

    “第一名,了不起,是吧?”

    “發生了什麼事?不就一個筆記本嗎?”

    “有什麼了不起的?我們家容不下了是吧?”

    “容不下了,是吧?”

    “滾出去。”

    “拿出去,滾出去,撕掉。”

    “撕掉,我讓你撕掉,你沒聽到,是不是?”

    “撕掉。”

    我母親拿著燒火棍,站在我旁邊,威脅著讓我撕掉我的筆記本。我看到我母親因為極端憤怒而在脖子上露出來的青筋,是那樣猙獰而粗壯,像魔鬼的血盆大口,又像是海邊潮間帶的紅樹林裡那些盤根錯節的呼吸根,海嘯剛過,那些呼吸根的大半部分都暴露在海面上,貪婪地呼吸,那雙憤怒的眼睛透出的光,將我完全籠罩,在鋪天蓋地的禁閉中我覺得自己真的是她的敵人。

    “我告訴你,這是我的家,你有本事,將來有你自己的家,你在這家裡,就得守我的規矩。”

    “我讓你撕掉,你就要撕掉。否則我打斷你的腿。”

    我一直哭,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我有那麼多眼淚,在我母親的威逼之下,我撕掉了我的筆記本。

    我覺得我撕掉的不是筆記本,是我的心。我撕碎了我的心。我接過生活給我那把刀,將我因獲獎而快樂的心一道又一道地劃開,我試圖找出來在那顆心裡面究竟是什麼,是什麼讓我這麼痛苦?我做錯了什麼呢?因為我很害羞所以不主動展示自己的成績嗎?我的成績是一種罪嗎?如果我有一顆石頭做的心,我是不是就不會那麼痛苦?

    很久很久以後,我讀《心經》,裡面說“舍利子,是諸法空相,不生不滅,不垢不淨,不增不減。是故空中無色,無受想行識,無眼耳鼻舌身意,無色聲香味觸法,無眼界乃至無意識界,無無明亦無無明盡,乃至無老死,亦無老死盡,無苦集滅道,無智亦無得。”什麼都沒有,連沒有都沒有。

    可童年的我只知道哭,我抽泣地到停不下來,整張臉像一個彈跳的氣球,憑著慣性在上下跳動而慢慢地扁了。

    但這並不能平復我母親的憤怒。

    “你給我滾,滾到那堆破爛(我們村子用來堆放垃圾的垃圾山)旁。”

    “我告訴你,你翅膀硬了是不是?我家裡放不下你的筆記本,是吧?你有本事,就滾。”

    “我告訴你,別想的那麼好,我年輕的時候,想的比你還好,你看,我現在還不是在農村裡種地?”

    “你不用瞧不起我,你的將來還不如我呢。”

    “我等著看。”

    我撕碎了筆記本。這依然不能滿足我的母親。

    她命令我將筆記本的碎片一片一片撿起來,送到村邊不遠處的垃圾山。她說:“你這樣的東西,放在這裡,髒了我的地。”

    “我告訴你,你一輩子也別想逃出我的手掌心。”

    我用衣服兜著那些碎片,一個人在垃圾山前一直哭,隔著螢幕,我完全能感受到當年的我是多麼傷心,多麼無助。那些碎片像一場暴雪,凍住了我所有想和母親溝通的慾望。可能我從小就是一個倔強的不聽話的孩子,所以才惹得我母親那麼多的憤怒噴發。母親需要的是一個乖順的孩子,而我從小就很倔強,有自己的想法。母親不能忍受我一次又一次地挑戰她的權威。事實上,我從來沒有主觀故意去做這件事,我非常愛她,而希望她過的好,怎麼會讓她難過?可能我的存在本身,我不是一個聽話的木偶對母親的權威是極大的挑戰,我的母親從來沒有真正地認識到我是誰,或者試圖去了解過我,隔著歲月的煙塵,我母親已完全不能理解我。她多次說過我思維詭異,有病,不是正常人。

    從小,我就內心強大,根本不在意別人對我怎麼看,我依然故我地生活。我不知道我從哪裡來的勇氣和信念讓我堅持我自己,也許是生命本身蓬勃的力量,也許是閱讀讓我開闊眼界,我解釋不清楚我的生命裡有一種生機,無人無事可以撼動,而這種生機,不是每個人都有的。而這種生機,我想,最大可能遺傳來自我母親,無論承認還是不承認。雖然內心強大,可在實際生活中,幼小的我依然要依賴我母親,很小的時候,我就極其盼望著離開父母的那個家,走進外面的世界。成年之後,我曾很渴望被我周圍親密的人理解,但現在我已經完全沒有這個願望了,而且我已經不需要別人的理解了,是真的不需要,有些事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生命是有缺憾的,我們要允許生命的缺憾,允許自己擁抱這種缺憾,因為生命總是會找到出路,而看客只會驚歎於生命的美,比如黃山松。那些在岩石縫裡出來的松,靠著風吹過來的山縫裡的一點兒泥土,蔥綠地生長,幾百年了,還是小松樹的樣子,卻依然堅強地活著。

    成年之後的我,也多次試著去理解我的母親,試著理解她的憤怒,但我依然理解不了,這是什麼?是嫉妒嗎?一個母親嫉妒一個孩子即將要開展的美好的一生?抑或是她不想孩子太驕傲,而要打擊一個孩子的自尊心?可是生活給一個人的打擊難道不夠多嗎?為何做母親的人要雪上加霜?或者只是很簡單地,那天她剛和爸爸吵過架,所以爸爸會不在家,所以我正好撞在了槍口上。

    我一向認為,柔能勝剛,弱能勝強。天下之至柔馳騁天下之至堅,無有入無間。表面上,我母親是一個多麼強勢的人,充滿掌控的慾望,只要想想就知道,這張強勢的面具之下的她多麼的弱勢,她的社會支援系統幾乎於零。她是我姥爺和姥姥四十多歲之後才有的孩子,姥姥也不疼愛她,姥爺不允許她讀書,更不會介於她的家庭生活,更別提幫助她了。爺爺奶奶自顧不暇,奶奶常年有病,每日躺在炕上,只有進的氣,每次出的氣都要看運氣,爺爺更是不會管她。丈夫,一言不合,就要揍她。女兒還那麼小,家裡人的嘴都指望著她吃飯。她何其弱勢,她是幼小的女兒和殘酷的生活之間的一堵牆,如果她倒下了,她那年幼的女兒早就隨風散了吧?強勢之間包含著多少弱勢?有時,我忍不住想,如果我母親是我女兒,那麼一切都會不一樣了吧?而我因為內心強大,所以心安理得地恰如其分地示弱。

    你看遠山如此層嵐疊嶂,石體如此堅硬,可是小溪能在那堅硬的山體上刻畫出歲月的溝溝壑壑?誰強誰弱呢?示弱是走向強大的第一步,大道甚夷,而民好徑。

    如果人生真的有來生,我願意她做我的女兒,將她這一生當中匱乏的所有的愛都還給她,在這個世界上,我無比地愛她,我不是一個受虐狂,只是隔著遙遠的時空,我完全能夠無師自通地深入她的內心,去了解她,去體諒她,只有我知道她這一生過的多麼不容易,她是一個有缺點的活生生的人,她曾經有多麼竭斯底裡,她就有多麼絕望,天地不仁,以萬物為芻狗,聖人不仁,以百姓為芻狗,但對於做母親她盡到了她做母親的職責,努力將我和我妹撫養成人,她盡了她最大的努力,她無愧於心,只是生活有那麼多不盡如人意,相愛要相殺,我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她的人,最愛她的人。

    從那以後,無論我得過任何獎,我再也沒跟我母親說過,以後的以後,我得過無數次第一名,但我從來沒跟我母親說過。從那以後,我就再也沒有跟母親分享過任何屬於我個人的快樂了,不知道那扇大門什麼時候被關上了。我依然努力唸書,原因是我想改變我的命運,我不願意一直生活在那個母親和父親一直吵架的家裡。讀書是唯一救贖的路,我可以建立我自己的秘密花園。

    如果真的可以時空穿越,我願意付出我的所有,化成一隻知更鳥,在1978年的時候,叩響那扇窗,我會告訴她,“小春,你要去參加高考,無論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動搖你的信念,你要去,一定要去,你會因此改變你的命運。”即使我因此而不存在。

    一定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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