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覆列表
  • 1 # 張家公子名無忌

    關於九陰真經的作者,有一個很有趣的研究,我也曾經寫了一篇文章,全文如下:

    據金庸先生所寫,《天龍八部》的故事發生在北宋哲宗時期(大概時間是在1094年前後)。而根據金庸先生《射鵰英雄傳》中描述,《九陰真經》的作者是黃裳,黃裳是宋徽宗政和年間的人物,比《天龍八部》時間大概晚了二十年左右,這時候的黃裳大概四五十歲,所以黃裳在天龍八部的故事發生時應該是二十多歲到三十歲的樣子。那麼《天龍八部》中誰是二十多歲到三十歲,而且又有豐富的武功資源來學習,最後能寫出《九陰真經》這部集各種武學於一書的絕世武功特輯,答案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慕容復。

    《天龍八部中》中的慕容復年齡在二十七八歲,最後慕容復是和王語嫣在一起,姑蘇慕容家的還施水閣和王家的琅環玉洞,就成了他們繼承的遺產,這兩處藏書包羅了幾乎天下所有武學,這為後世一位集大成的武學大師的出現埋下了伏筆。

    那麼,慕容復怎麼改名為黃裳了呢,其實這一點在金庸《天龍八部》已經有暗示,天龍八部中慕容復的結局想必大家都很清楚,絕望的慕容復已經精神失常,很一群小孩子玩遊戲,讓小孩子們叫他“皇上”,而王語嫣和阿碧陪在他身旁,為這些小孩子們發糖果吃。後來慕容復逢人就說他是“皇上”,要知道,在古代自稱是皇上是要殺頭的,王語嫣和阿碧沒有辦法,只好對外宣稱他的名字就叫“黃裳”。

    慕容復時而清醒時而糊塗,但即使是在他清醒時他也想不起自己是誰,只好接受了自己是“黃裳”這個設定。由於深受之前被蕭峰段譽擊敗的打擊,慕容復棄武從文,由於先前本身文化底子很好,他竟然順利考取功名進入朝廷。精神失常並沒有使他的智力受到影響,甚至因為心無旁騖變得更加專注了。

    在一個偶然的機會里,慕容覆被皇帝徵召編寫道藏,得到了研讀天下道家典籍的機會。在讀道家典籍的過程中,慕容復接觸到了許多神妙的武學秘籍,他漸漸回憶起了自己的武功。而且他的心性也隨著修行而改變,在先前的武學基礎上突飛猛進,成為世間第一高手,自己卻沒有意識到。但他始終回想不起自己曾經的身份和事蹟,依然以黃裳的身份活著。

    就這樣過了很多年,直到方臘為首的明教起兵作亂,慕容復作為朝廷官員帶兵征剿。(《天龍八部》時代為1090-1094年,而方臘起兵是1120年,此時慕容復已是五十歲大叔)戰場上官軍大敗,但慕容復親自出手和對方首腦決鬥,明教高層團滅。這些人的同門弟子、江湖朋友隨之來報仇,並殺死了慕容復家眷(可憐的語嫣和阿碧)。

    慕容復懷恨閉關,研究破解那些仇家武功的辦法。出關後,卻發現已經過去了四

    十多年,那些仇家已經都過世了,而慕容復自己也已經是百歲老人。於是慕容復大徹大悟,放下了所有仇恨,將自己畢生所學寫成一部《九陰真經》,藏之名山,傳於後人。

  • 2 # 星辰移民局

    因為金庸先生目前還尚在,所以沒有太多針對他的武俠小說的研究;

    研究再多,觀點再犀利都沒用,原著作者還尚在,金庸先生一句話就能讓別人的研究成為笑話;

    類似古典四大名著的研究;也許幾十上百年後,也會出現專門的金庸武俠學派;

  • 3 # 菌塵

    金庸先生的小說成就主要在武俠小說,可以說是中國武俠小說集大成者。

    飛雪連天射白鹿,笑書神俠倚碧鴛。

    曾經有這樣的稱讚:凡有華人的地方,就有金庸先生的武俠。雖然誇張,但也顯示了當時金庸先生的名氣。

    研究金庸先生小說的,最出名的大概有三個人:陳墨、嚴家炎、馮其庸,這是得到金庸的肯定的。據金庸先生曾說:

    馮其庸、陳墨、嚴家炎三位先生功力深厚,認真其事,我深為拜嘉,其餘點評大都與作者原意相去甚遠。

    這三位金庸研究者中,陳墨著有評金庸系列,分為:《賞析金庸》、《初探金庸》、《情愛金庸》、《武學金庸》、《人論金庸》、《藝術金庸》、《文化金庸》、《散論金庸》、《重讀金庸》、《形象金庸》、《細讀金庸》、《改編金庸》、《版本金庸》。

    陳墨是安徽人,文學碩士,對武俠、電影頗有研究,本人與金庸也相識,對金庸小說的研究可以說是非常深入了。金庸先生也對他非常贊同,在武俠小說的創作中,也會考慮陳墨的建議。

    嚴家炎是北大教授,本身是研究中國現代小說的,對金庸的小說也很喜歡和有研究,著有《金庸小說論稿》。並編纂了《大師金庸紀念專集》。

    嚴家炎對金庸小說的評價:

    那就是他的小說相容儒、墨、釋、道、法各家,又表現書、畫、琴、棋、山川等豐富的內容,讓瑰麗的藝術想象,新鮮活潑的語言與淺近的文言交融成一體。在結構與故事情節上,顯示曲折生動而懸念迭起,讓人大出意料之外卻又能做到合情合理。金庸小說中的場面,往往有固定的舞臺,或飯鋪,或茶館,或破廟,或篷車,他還擅長寫特定的環境,如商家堡、牛家村,並透過一個事件、一個視窗來增加故事的大容量,以小見大來表現豐富的內容。金庸在體裁上集歷史小說、言情小說、推理小說、滑稽小說之大成,並透過人生哲理與作者對社會的看法來極寫人性。由於金庸寫來含蓄而不張揚,雖然他在文學內容與形式上作了改革與突破,但他自己卻很謙遜,只承認自己的‘新武俠’仍是娛樂文學,其實,這便是靜悄悄的文學革命的內涵價值。

    馮其庸應該是名聲最大的一位了,他是無錫前洲鎮人,現在的前洲還有一個馮其庸學術館,我之前去參觀過,裡面對馮其庸的生平、事蹟、學術成就、文學創作有著詳細的介紹,馮其庸是紅學家,是以研究紅樓夢出名的。但他對金庸的小說也很喜愛,曾經寫過一首詩:

    一九八一年秋,我應美國斯坦福大學之邀,赴美講學,住Palo Alto。居停主人陳治利先生和他的夫人王肖梅女士,都是金庸迷,家中藏金庸小說甚富,我因得以一一取讀,這也是我讀金庸小說的開頭。

    我每讀金庸小說,只要一開卷,就無法釋手,經常是上午上完了課,下午就開始讀金庸的小說。往往到晚飯時,匆匆吃完,仍繼續讀,通宵達旦,直至第二天早晨吃早飯,才不得已暫停。如早飯後無事,則稍稍閉目偃臥一回,又繼續讀下去,直至終卷而止。記得第一部讀的是《碧血劍》,我讀了一個通宵。第二天白天,稍稍處理了一些事情,就將此書讀完。以後每部書的開讀,大抵都是如此。雖然書的卷數有多有少,讀的時間也不完全相同,但通宵不寐地讀金庸的小說,成了我最大的樂趣。後來我到耶魯大學,遇余英時兄,暢談的內容之一,就有金庸的小說。我在斯坦福大學圖書館,也遇見不少金庸迷,他們有的竟能背誦金庸小說裡的詩詞,有的還模仿著小說里人物的語氣歌唱。

    我後來碰到許多香港的朋友,他們也給我講述金庸小說席捲歐美的情況,用過去的老典故“洛陽紙貴”來形容這種盛況,是遠遠不夠的了。我在美國,一直讀到把陳先生所藏的金庸小說統統讀完,大約已佔金庸小說的三分之二,才不得不暫時停止。但是,隔了些時候,就覺得當初讀得太快,來不及品味,所以又回過頭來重讀了幾部。

    一九八二年回國後,一因事忙,二因無書(原先一九八〇年我從美國參加“國際紅樓夢研討會”路過香港時,曾承金庸先生贈《天龍八部》一部,當時未及展卷。不久即再赴美國,故寒齋僅此一書),故雖在美時得快讀金庸小說,歸後仍無緣再讀。前歲,復得金庸先生惠寄《鹿鼎記》一部,乃急而讀之,雖在美時已讀過一遍,但此時重讀,如逢故友,頗有別來無恙之感。從此,我讀金庸小說之積癖又大發作而不可復止矣。幸友人馬力兄既知我此癖,次第為我羅致饋贈。乃得重溫在加州時臥讀金書通宵不寐之樂,雖於金庸小說尚不能得其全,且不及在加州所讀之富,然亦已得其泰半,差堪告慰矣。

    有的朋友問我,為何對金庸小說如此入迷?我簡單地答覆,那就是一個字:好。或者說,它對我有強烈的吸引力。如果要我詳細回答,那就不是簡單的談話,而是對我進行考試了。說句老實話,我對金庸小說,也還沒有能力做到看了一遍兩遍就能做出像樣的評論來,就我已經讀過的三分之二以上的金庸小說來說,我認為,金庸小說所包含的歷史的、社會的內容太廣泛了,也就是說,金庸小說所包含的學問太廣泛了,沒有一定的歷史的、社會的知識,不認真地當作學問來讀他的書,當作學問來評論他的書,僅僅從傳奇性、強烈的故事情節性來讀他的書和評論他的書,恐怕是很難中肯的。或者,企圖簡單地搬用幾條文藝學的理論來評論他的書,合乎條文的就認為好,不合條文的就不好,那也很難對金庸的小說做出中肯的評論。我自己既沒有做到用做學問的態度來讀他的書,自然也就做不到用做學問的態度來評論他的書了。

    但是,我先說點讀後的印象,當然也是可以的。因為印象有深有淺,它不算學問,出錯了也無關緊要。

    我認為:第一,金庸小說所包含的歷史的、社會的內容的深度和廣度,在當代的俠義小說作家中,是極為突出、極為罕見的。當然,他的作品並不是歷史小說,而是俠義小說。其故事情節和人物主要是虛構的,即使有些確實是歷史人物,但他也並不是按照正史的傳記資料亦步亦趨地來寫的,而是重新虛構創造的。但是儘管如此,他的小說仍然涉及歷史和涉及廣泛的社會。一位小說傢俱備如此豐富的歷史、社會知識,而且文章如行雲流水,情節似千尋鐵鏈,環環相扣,不可斷絕,而且不掉書袋,不弄玄虛,平平敘來,而語語引入,不可或已,這已是十分難得的了。何況他十多年來,所寫小說之富,實在驚人,這在中國古今小說史上,恐怕也是不多見的。而這許多小說,雖然故事有的有連續性,但卻無一雷同,無一復筆,這需要何等大的學問,何等大的才氣,何等大的歷史的、社會的和文學的修養!把他的小說加在一起看看,難道不感到是一個奇蹟式的現實嗎?難道不感到這許多卷帙,是一座藝術的豐碑嗎?!

    第二,金庸小說所涉及的思想,可以說是諸子百家、九流三教,幾乎包羅一切,而在文學方面,則詩、詞、歌、賦、對聯、謎語、小曲應有盡有,而且都十分妥帖得體,毫無勉強做作或捉襟見肘之感,相反卻使人感到遊刃有餘、長才未盡。然而其中最重要之一點,我感到他書中貫穿始終的思想,是一種浩然正氣,是強烈的正義感和是非感!作為俠義小說,當然離不開俠和義,但是,他不是舊式的江湖幫會之間的恩恩怨怨,或者個人的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也不是忠臣義士、清官廉吏與奸黨邪惡之間的矛盾鬥爭,我感到他的小說所要表達的主要的思想,即處於主導地位的思想,遠遠高出以上這些舊式的俠義小說所習慣於表達的思想。讀他的小說,常常使人感到他筆下的一些英雄人物,具有一種豪氣干雲、一往直前的氣概,他給我以激勵,給人以一種巨人的力量,一種要竭盡全力去為正義事業奮鬥的崇高精神;並且,他筆下的人物,也使人感到有深厚的民族感情和愛國思想。

    第三,從藝術上來看,金庸所創造的一些人物,就其主要者來說,並不乏有血有肉的成功的形象,例如蕭峰、陳家洛、文泰來、霍青桐、郭靖、黃蓉等這些藝術形象,都是令人難忘的,具有很強的感人力量的,有誰讀過這幾部小說而不被這些藝術形象感動的嗎?我看,對這些藝術形象竟會無動於衷的讀者,恐怕即使有也畢竟是極少數。當然,就金庸所創造的全部小說人物來說,具有較強的感人力量的,絕不止上面所提到的幾個,這裡只是略舉一二而已。一個小說家,能夠留下若干個藝術形象在讀者的心目中不會忘記,能夠在小說藝術形象的人物畫廊裡佔有几席位置,這就是十分難得的了,這就是一個小說家成功的標誌。

    第四,我特別感到印象深刻的是金庸小說的文學性,它與一般舊式的和時行的俠義小說有顯著的不同,它不僅是小說的語言雅潔、文學性高、行文流暢婉轉,也不僅是有詩有詞,而且都不是湊數之作,而是相當耐讀的,更重要的是作品中時時展現出一種詩的境界,一種特別美好的境界。用習慣的話來說,就是有各種各樣的意境,讀後,令人猶如身臨其境,感到是一種藝術的享受,一種令人陶醉的美感。這標誌著他的小說的文學素質,而不是僅僅如一般俠義小說以情節的緊張給人以吸引力。尤其應該指出的是金庸小說場面之闊大,意境之奇麗,是遠遠超越於以往的同類小說的。特別是金庸極善於寫一個個大場面的鬥爭。如《書劍恩仇錄》中寫鐵膽莊、寫劫獄、寫遊湖、寫霍青桐破敵等場面,《天龍八部》中寫蕭峰大戰聚賢莊等的場面,都是驚心動魄、虎虎有生氣的。我們讀《水滸傳》至鬧江州,已經感到文章花團錦簇、熱鬧非凡,而又井然有序,好看極了;我讀金庸小說中的許多大的鬥爭場面,時時感到作者的筆下雖然在驅遣著千軍萬馬,但卻運筆如椽,井井有條,文不讓古人。

    第五,金庸小說情節的柳暗花明,絕處逢生,或天外奇峰飛來,這種令人拍案叫絕的地方,往往隨處可見。在未往下讀時,已覺山窮水盡,再往下讀後,又覺路轉峰迴,情隨景移。合情合理。正是由於這些,常常令人手不能釋卷,總讓你要一看究竟。這一點,可以說金庸的小說大大發展了俠義小說的傳奇性。傳奇性,這本來是俠義小說本身應有的不可或缺的特點,如俠義小說而不帶某種傳奇性,反倒會令人不滿足,甚或失去其特色。問題是在於這種奇峰天外飛來之筆的可信程度,前後情節連線的合理程度,也就是傳奇性與可信性的一致,從這一點來說,金庸小說,常常又使你感到奇而不奇,甚至讀而忘記其奇。

    當然,我並不是說,金庸小說裡所描寫的,都是現實的、可能的而不是超現實的、想象的、虛幻的。我當然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說,他的小說,從情節的發展來講,雖然奇峰突起,意外之至,但卻又使你感到來去自如,合情合理,並非信筆亂寫,因此他能令人身臨其境而忘記其奇。

    有的朋友對我說,金庸小說,好則好矣,只是太奇太怪,荒誕不經。有一些贊者有這樣的意見,我認為是可以理解的,並沒有必要強求一致。問題是對這類小說的要求,應與《水滸傳》《三國演義》《儒林外史》《紅樓夢》區別開來,就說是《紅樓夢》吧,也還有太虛幻境之類的描寫。俠義小說之有一定程度的或較大程度的超現實性或幻想式的神奇性,我認為是可以的,我們不能用評價現實主義小說的眼光去評價俠義小說。

    不過,我倒想說說我讀金庸小說的一點點粗淺的體會:儘管金庸小說寫得那麼富於傳奇性,帶有較為濃厚的神奇色彩,但我在讀他的小說時,第一步當然是進入小說的情節,為他的小說情節所緊緊吸引,甚或常常擔心小說中某些人物的命運,被小說人物的喜怒哀樂所感染。在經過了這一步後,在已經熟悉了小說的人物情節和作者所抒發的基本的思想以後,第二步我就常常試從這些人物、故事情節中跳出來,所謂“得意而忘言,得魚而忘筌”,換一個角度,從人生的哲理、從歷史的哲理、從生活的哲理來咀嚼其意味。曹雪芹說:“滿紙荒唐言,一把辛酸淚;都雲作者痴,誰解其中味!”金庸的小說,當然更是“滿紙荒唐言”了,那麼,究竟“其中味”是什麼呢?難道不可以深長思之嗎?我前面說過,他在小說裡貫穿的那種浩然正氣,那種強烈的正義感、是非感,那些英雄人物的磅礴的豪氣,那種民族感、愛國心,不正是透過這些故事情節和人物行為傳播給讀者的嗎?但是,我感到我所感受到的,還只是小說的思想、感情的部分內容,這是容易被我們感受到的內容,而金庸小說的思想內涵,我感到還有更值得探索的東西在,需要我們做認真的努力。而這,我當然不是從消極的方面來講的,而是指小說的積極意義。

    文藝作品的社會作用當然是極為複雜的,如果認為一部好的作品,其社會效果只能起好的作用,那未免把複雜的事物看得簡單化了。事實上,世界上恐怕從來就沒有隻起單純作用的文藝作品,尤其是小說。當然如果作品主要的方面是積極的,那麼,其所起的積極作用也會超過其消極作用,因此對於作家來說,我們希望他們多創作出好的作品來。但是,我們絕不應該要求作者的作品只能起單一的好作用,這是作者所無力能做到的,就是施耐庵、羅貫中、曹雪芹,或者王實甫、關漢卿、湯顯祖,他們都不能保證他們的作品只起好的單一的作用,因為作品的社會作用問題,作品本身只是一個方面;另一方面,還有讀作品的人的動機、目的和他的文化素養等因素在,而這同樣是十分重要的不容忽視的一面。

    金庸的小說所反映的歷史生活面、社會生活面如此之廣闊,在他的作品裡,各色各樣的人物都有,而且也確實不乏窮兇極惡之人,因為他所要寫的是社會。而社會是複雜的而不是單一的,由此,他的小說所起的作用,當然也不是單一的。所以我贊成應該對他的小說做認真的研究,很好地來分析他的作品,引導人們來理解他的小說的積極的思想內容和藝術成就。前些時候,看到一篇文章,提倡要研究金庸的小說,而且他稱關於研究金庸小說的學問,叫作“金學”。我想這位朋友的見解,是有道理的,不應該僅僅把它作為談資。

    原載於《明報月刊》一九八六年第四期

    上面是馮其庸寫的一篇文章,敘述了自己與金庸小說的結緣,以及對金庸小說的評價。他本人還寫過《評批〈書劍恩仇錄〉》、《評批〈笑傲江湖〉》兩本書並出版。

    當然,研究金庸的還有很多人,如北大教授孔慶東也是一個,我在上高中時,我的語文老師就很喜歡孔慶東,當時金庸的天龍八部有一篇被選入語文課本,我們的語文老師就藉機跟我們宣傳孔慶東,說這個人很有才,並且是個金庸小說迷。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引進仔豬的時候我們應該怎樣預防豬病發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