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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啞者或已成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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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心智無礙暢遊虛空
(慘了,這個相似問題剛剛回答過,就是因為沒有寫完也沒有加圖片就誤發了出去,不知道為什麼不能修改,好鬱悶。好多錯字,太對不起父老鄉親了,重新再寫一遍。)
為什麼人有時候無法區分夢境與現實?這個問題其實不是簡單的問題,是非常奇妙的問題,也是一個廣泛的涉及到智慧的問題。
比如說我們現今的社會,絕大多數人都不知道這個夢境與現實的秘密,更不知道它潛藏者有重大的秘密,這個所謂重大的秘密就是跟自己的智慧有關。
有不少人都看過《盜夢空間》,其實《盜夢空間》有些是真實的事情。那麼這個跟我們有什麼重大的關係呢?其實不說不知道,一說嚇一跳。是跟我們的生死大事有關。
《盜夢空間》裡面所講的某些修法,其實是佛教裡面的修法內容。這個佛教的修法內容在大唐時期就有了,一直傳到今天。
西方的某些編劇、導演和演員,喜歡拍一些涉及到佛教題材裡面的內容的電影;比如說對這個世界的認知,比如說般若空性的道理,比如說禪宗的思想,再比如說對夢境的認知以及對夢境的修持等等。這些題材佛教裡面是司空見慣的內容。
在夢境與現實中,佛教裡非常經常涉及的問題,比如像《金剛經》中說的:“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又如“如夢如幻,”“是夢是幻”的道理。
作家們經常用禪宗語錄,甚至是佛教的深邃智慧,來感染觀眾,使自己的作品更具有思想和智慧。並且是人物光鮮亮麗。
但是,這個夢與現實裡面確實有很多非常難以琢磨非常有深邃智慧的潛藏的東西存在。比如說佛教講如夢如幻,是夢是幻。多少人領悟其中的真實含義?是夢是幻真實義極其美妙,不可思議,才是真正意義上的眾妙之門。
一般來說大家都很難接受什麼是如夢如幻,認為現實不可能是如夢如幻的。那麼更加深層進一步來說是夢是幻,別人更不能接受。如果真正能接受是夢是幻,並且真是掌握了這個要領:現實就是是夢是幻,那麼對般若空性的理解和攝入就深了一層。
其實,人們並沒有這麼高的認知高度,人們都很難接受現實就是如夢如幻,更不要說是夢是幻了。如果真能有這種智慧接受,最終也能達到這個高度,那麼他很可能就會有機會獲得了心的本性智慧,最終或者從六道輪迴中覺醒過來。
在這中間存在一個很多人無法跨越的事情存在。如何看待我們對物質和精神的兩個方面的認知,唯物主義和唯心主義都不全面,有點偏頗,只要持這兩種觀點的任何一種,都不能進入這個心性的智慧世界。
般若智慧這裡面涉及的內容太深奧了,沒有幾年十幾年的苦功,根本就不可能認識到,更不要說最後有自己的獨特見解。現在有幾個人不能被他人所動搖的?,智慧不能被他人所奪?這些做不到的人不在少數。我們的實執性很強的,很難打破我們對外境的執著。因為我們感覺到我和外面的所有的東西都是真實存在的,並不像佛教所講的那樣,是一個虛假的法是一個心識所成的法。比如說大家經常所說的“我”,這個“我”真是存在嗎?在佛教裡面根本不認同。
我們在不觀察時不分析時,認為“我”確實是存在的。但經過佛教所提倡的正確的觀察方式,就會發現“我”真的不存在。比方說我們從小到老,就有無數個我的存在。這種存在本身就是一個錯誤,怎麼可能有一個無數的我呢?比方說嬰兒的我,兒童時代的我,青年的我,中年的我,老年著我。說要看哪個才是真正的我呢?從生下來到死,其實“我”始終在變化中,從來沒停止過。“我”本身就是一個無常法,一會兒高興,一會兒悲傷,一會生病,一會兒就痛苦不堪。在身體裡找不到一個真實的我。在心識裡在相續中也找不到真實的我。我們喊的最多的還能最兇的是:“我,我,我……。”哪個“我”才是真實的我呢?
其實用邏輯推理來解釋,這個也是比較方便的。比如說非常著名的一個邏輯推理就是:“一個人不可能在同一天,兩次跨過同一條河。”這是你無論如何努力都做不到的事情。有的人不知道真正的含義,因為在同一天可以跨過這條河很多次。從未變到鉅變,一切都在改變。
其實人們忽略了種種微小的變化。現實中的微變,其實也是一種沒有辦法返回的變化。比如說拿黃河改道來說,就非常能解釋問題。黃河改過很多次道,黃河古道中,有的現在已經種上了莊稼,或者說是有的地方蓋上了房子,其實那裡的水早就乾涸了,現在再也不是黃河了,因為改道以後那裡已經沒有水了。
在時間上,人的生滅過程其實跟黃河改道是一樣的。一百年前沒有你,一百年後也可能沒有你。你不能說在所有時間上你是存在的,嗯,你也是僅在中間一百年中的這段時間出來過,存在過。雖然從名言上來講你是存在的,但是去觀察卻找不到哪一個是你。你能跟我們說說看:是嬰兒時候的你是你?是孩童時候你是你?還是青年時候的你是你?還是中年時候你是你?還是老年的時候的你是你?你不可能說這些都是你,沒有一個確切的你,並且你自已不可能存在中多個你,就有重複你自己的錯誤或者說是過失。又比方青年時候的你,去年時候的你,有種變化的你。這種變化就是虛假的,虛偽的,不真實的。你不能說青年時候就無視過“我”的存在;這在邏輯推理上,這是重大的謬誤和過失。
如《金剛經》中說:“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文字上的理解比較簡單,但讓人們真實去理解它,卻是難上加難。越是真理越要去牴觸,是因為我們都把虛假的東西都認為是真實的了。而且在執著這個過程中是相當的漫長。所以我們把外境和我們自己,都認為是真實存在的,這種觀點也是讓別人都牢不可破的。說穿了都是自己的執著和一些分別妄念。
美國拍了幾部《駭客帝國》,大家都可能看過。《駭客帝國》裡面很多的臺詞都出自於佛教,並且導演還經常跟佛教裡面的大師們有很多的對話和提問,才有了《駭客帝國》精彩的對白。男主角還是一個佛教徒。
在西方世界裡,佛教的智慧越來越被西方人是所接受所尊崇。西方人也深入佛教中研究夢的修法,從中獲取了很多的智慧。這種智慧不僅僅是如夢如幻在修持中,而且還更進一步是夢是幻的認知過程。這種智慧的行境,可能是大多數的華人還遠遠沒有了知的。在這方面可能華人還真不如西方人,難道說我們今後還要從西方引進本來屬於我們自己的傳統文化嗎?這個問題難道不值得大家深思?
有可能我們在這方面的研究和認知遠遠落後於西方。本來這就是中國的傳統文化,好可惜呀,幾乎成了文化斷層。現在有多少人知道《盜夢空間》裡面的修法是我們中國傳統文化的內容呢?!
有時候感到很可悲,看到中國的導演在學習西方導演那些理論,其實那些裡面本就處於中國的傳統文化的某些理念,還僅僅是我們的傳統文化中的一小部分。這有一種莫名的傷感,也是萬般無奈吧。
我們現在大多數人,不僅分不清楚夢境和現實,還分不清楚自己的哪些屬於自己的傳統文化?哪些屬於西方人對我們傳統文化的認知?這兩項就是兩重悲哀,如果再加上我們還沒有涉及到這裡面所涉及的智慧,我們就完全真的展現了三重悲哀。
其實佛教所講的夢修法,究竟目的就是認識心的本性,證悟般若智慧,獲得五眼六神通;在夢中認識夢境,這是最基本的,更高的修為是改變了夢境,完全獲得了心身的自在,更不會被外界種種現象所困擾所迷惑。獲得這樣的境界,就完全從迷亂的六道輪迴痛苦中解脫出來了,永遠都不會再被欺騙迷惑。
獲得夢的認知智慧,遠遠超出了《盜夢空間》裡面所涉的內容。同時,認識夢境又不是去偷東西,而是顯露心性本性智慧,遠離現實與夢境中迷幻之苦,徹底證悟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
我們其實不是應該跟隨在西方人的後面,拾人牙慧;而是用我們自己本民族的智慧,帶領世界人民走向光明。如今,還有什麼可以讓我們,對現實與夢境有什麼迷惑和不解了?還有什麼能阻擋我們嗎?那就要看我們的選擇是什麼了。我們應該不為虛假的夢境和虛假的現實,付出自己的一生?我們應該選擇般若智慧,選擇如來藏光明自性,這才是最具人生的意義,才是最具人生的價值。謝謝你的閱讀,感謝你的關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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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袁鵬程
夢是追求,人都要有夢想生活才會有期盼,否則生活也就沒有意思。但在當下我們要做的就是過好當下的生活,努力讓自己生活更好,其次在追尋自己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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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陽春白雪9688111
夢,人人都會做,但不一定都能夢想成真。。。。現實雖然很殘酷,但那是實實在在的生活。。。。所以夢不能放棄,還是要先腳踏實地把現實生活過好,才有實現夢想的一天。。。。加油↖(^ω^)↗努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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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暖陽亮辰
夢畢竟是虛假的,就像每天沉浸在遊戲,電視劇,燈火闌珊的歌舞場所,當你沉浸其中時會覺得夢是美好的,是讓你快樂的,是讓你忘卻煩惱的。可當你走出那個世界,你會發現其實一切都沒有變,生活還是要繼續的。現實是逃避不了的,那我們就選擇面對,用自己的努力去改變殘酷的現實,哪怕途中困難重重,但只要有一顆堅定的信念,就會用自己的努力改變殘酷的現實生活,去實現自己的夢想。這才是正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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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青少年時期,我也與大多數人一樣的,有過許多美好的夢想;但正如常言所說,“夢想很美滿,現實很骨感”——這句話,也只有親歷的人,才能明白的。
我以為,遇到了夢與現實的矛盾,必得冷靜面對現實、首先要照顧好現實。
自從二十年前,離開了體制的保護以後,我在外頭的世界裡、嚐盡了種種的辛酸;灰心之下,也曾閉門去讀易經與佛、道之書,但願望也只是一種願望,總得首先維持好生活,以及應對其他的各項支出。
浪跡期間,我總算明白了一個道理:
勞苦大眾的生活,原來是很不容易的,上有負擔,下撫子女,應當同情與尊重他們;而就生存能力而言,知識分子未必就及得上他們,豈不聞古人所言,若在亂世,餓死的,先會是一批讀書人。
我勸年輕人(富二代、官二代例外),若在體制之內,莫要輕易離去;如不在體制內,只要有了一份安穩的工作,莫嫌工資暫時低些——即使心有壯志,也宜於一步一步地行進,每個腳步都得踏實;尤其是對於自己的種種所遇,少抱怨,多感恩。
【我曾經做過飛翔的夢,後來卻住在“吳王廟”裡 】
《紀異錄》上,載有閨妻思夫,而作寄夫詩:
“夢魂不怕險,飛過大江西。”
大江都可以飛過,可見在夢境中,空間上是無有阻隔的。
黃庭堅詩云,“五更歸夢二百里”;
梅堯臣便說,“五更千里夢”;
李白更是說,“我欲因之夢吳越,一夜飛渡鏡湖月。”
一個比一個飛得快,也不需要什麼乘具的;如果乘坐車馬才能去,夢裡哪裡有這份耐心?
在夢裡飛翔,就是這麼的痛快!
童年之時,我還只敢在一杆杆電線柱的上頭飛;後來飛得膽子大了,青年之時,有一次還飛到了月球上。
到月球上去,原也是簡單的;記得當時,我雙手攀著岩石,身子就那麼地一躍,便已發覺身在月球上了。
記得在月球上看太陽,竟然如此之大、如此之紅,比站在地球上看,大了三倍還多、紅了一倍還多。
問了身旁一個人,我知道他也是一個教師。
“為什麼大了這麼多、紅得這麼透,卻一點兒也不燙人呢?月球上的微風,竟會是如此的涼爽?”
他的回答,講到了什麼大氣層的道理,我似懂非懂,也就不再問了。
我看到了月球上,聳立著一個個石人造像,頭一個便是明代的于謙;心裡想,還有沒有李白、華盛頓呢?這時,便醒過來了。
我飛上月球,僅有這麼的一次。
中年以後,志衰力弱,雖然飛還是要飛的,每年也只能嘗試兩三次了,還只敢在低處飛;有時,也會越過河流、越過高山,但心裡頭確是怯了,落腳之處,也總在平地與山溪裡。
李白還有一首詩說:
“憶昨鳴皋夢裡還,
手弄素月清潭間。
覺時枕蓆非碧山,
側身西望阻秦關。”
他醒了後才明白,並不身在“碧山”,而是在“枕蓆”上;若是要去“鳴皋”呢,還有“秦關”阻擋著——我也是一樣的嘆息。
後來,我又讀到了幾個故事。
陶侃,也即陶淵明的祖父;他曾經夢見自己飛上了天,還看到了天門共有九道,他走進了八道門,只剩下最後一道門了,剛想走進去,就被守門人打落在地了。
他醒來以後,覺得一隻手臂上,還隱隱作痛呢。
他於是想明白了一個道理,一般人是不可以被野心所激動的;如果一心想著登上天堂,那就要先嚐嘗棍棒的滋味。
瑞士心理學家榮格也曾經在一次夢裡,飛入了天庭;1944年,他由於心臟病發作,住進了醫院,“在生與死的邊界徘徊”了整整三個月,有一天,他做了這樣一個夢。
榮格夢見自己飛行在天上;他向地面俯瞰,看見了地球的巨大麴線,還看見了海洋和陸地、籠罩在一片湛藍色的光影裡。
突然,一塊巨大的黑色石頭從他的身邊飄過,幸而未曾撞上。
登上了天庭之後,他走進一個石門,見到了一個面板黝黑的印度教徒、正在那裡盤足靜坐。
榮格仿照他的姿勢,也坐了下來。
他體驗到了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在經歷了一種“極其痛苦的過程”後,整個“世俗生活的幻覺”,完全與他的自身相脫離,“而這顯然是那個印度教徒期待於他的”。
接著,榮格被引到了一間有“許多小壁龕”的寺廟門前;他看見壁龕裡的蠟燭正在燃燒著,廟門在火光的照耀下一片通明。
就在榮格正要走入寺廟之時,一種新的預感,突然佔據了他的思緒:
他確信將在這裡,遇見“在現實世界中所熟悉的一切人”,並且最終發現自己生命中真實的一面;“我將知道我的前生,知道我為什麼會來到人世、以及我的生命將歸於何處?”(見於《回憶、夢、反思》)
榮格的傳記作者布羅娒、在提到這個夢之時,寫道:
“顯而易見,榮格體驗了一個人瀕臨死亡時的那種心境。不過,他並沒有進入寺廟——如果他進入寺廟,其象徵意義將是生命的結束。”(《榮格:人與神話》)
被陶侃、榮格的故事、這麼一嚇,所以,我後來做飛翔的夢,於潛意識裡,也就不敢再貼著天堂的邊沿飛了,就連月宮也不敢靠近了。
再到後來,我又看了一些釋夢的書,知道了學者們對“飛翔之夢”,大概持有以下的幾種意見:
一、“種族回憶”論者認為,這表明我們人類是從海中生物進化來的;浮游於海上,沒有重量感,就象飛翔的感覺一樣。
二、“個人經歷回憶”論者認為,這是在母胎中經歷的再現;飛翔就是回憶了浸潤於羊水之中的感受。
三、弗洛伊德學派認為,飛翔其實是性夢,所以,就輕飄飄的,快樂得上了天。
四、非性論的學者中也有認為,做飛翔的夢,其實是為了追逐自由,企圖打破環境所加的種種限制。
且不論哪種解釋的對與否,一個人會做飛翔之夢,這個其實是很自然的,也是沒有多少可驚異之點的;就我自己的感覺而言,第四種說法最為認同。
如今,年齡已到六十一;在我的腦筋裡,又添加了第五種道理:
“上盛即夢飛。”
本人或許是由於在一個時期裡,過於勞累與憂心,而患有寒溼之症和高血壓;現下,高血壓雖已得到了控制,也時會覺得頭重腳輕的。
我還有一個毛病,就是夜間多會不眠,越是勞累過了,精神反而更加旺盛;一個感覺是,全身的血液好象都流到了頭部;所以,我很耽心會突然中風的——加上了情緒又容易激動。
不過,與上述的五種說法相比較,《聊齋志異》上一個故事,我卻是時常會想起的,印象總是那麼的深刻。
有個讀書人名叫魚客,落了榜、回家去,盤纏用盡,暫住在烏鴉聚集的吳王廟裡;正在肚餓之時,卻於夢中,被一人引去見了吳王。
吳王授給他一件黑衣;他穿在身上,就變成了烏鴉,振翅飛出。
於是,他與烏友分別落在船杆上,吞食船上客旅的食物,這樣也就解決了吃飯問題;吳王又憐其無偶,便讓一隻雌烏鴉,名叫竹青的,與他配對。
一日,他被弓彈傷了胸部,幸好被竹青銜走了,竹青捕魚喂他;他因為受傷嚴重,似乎就已經死了,只是屍身還沒有冷卻。
有一天,他終於甦醒了。
這就是呆頭呆腦的一個讀書人,想做“飛翔之夢”的經歷。
他的落榜,說明了他不在體制之內,捱餓等事,也就時會發生了。
他餓著肚皮,在吳王廟裡入睡,烏鴉的叫聲給了他外在的刺激,飢腸的蠕動,又成為他的內在刺激;根據弗洛伊德的觀點,他於是編織了一個變成烏鴉飛翔、以達成溫飽願望的夢境。
可是,他又於“果腹”之後,居然思念起女人來了,夢中的“吳王”也就好人做到底,“憐其無偶,配以雌”;但夢中的滿足,畢竟還是空幻的,不久以後,他就“中彈而傷甚”,“終日而斃”。
蒲松齡寫他後來又活了過來,三年以後,居然發達了。
於是,他就在吳王廟裡,設宴答謝眾鴉友;竹青也化作了美女,來與他會合,“宛如夫妻之久別,不勝歡戀”。
這後半段故事,也不知道蒲老先生到底誤聽了誰的謠傳;我所知道的版本,卻是這樣的:
後來也確實是活了過來,但竹青這個女性,是不曾有過的,而且他還是終老而無妻的;再到了後來,他又住回了吳王廟裡,整日去看他的閒書,夜裡睡不著,也就寫點閒文,以消遣百般的無聊與無盡的寂寞。
我與當年共讀的許多同學,以及很多的相識之友,大多數於後來失卻了聯絡,時間上竟有近於三十年的;十多年前,有一種傳言,說我住在一個廟裡,卻還不肯做個和尚。
其實,除了“吳王廟”,是自己買下來的之外,我的種種情形,是與傳言的內容,大致上差不多的;我寫了這篇文字,是想對自己的過往,做一個補充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