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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城南花訴人

    這是一部經典紀錄片,描述的是一個正團級的退伍軍官拜師棒棒,從此走進一個名叫自力巷53號的地方,跟著一群基層勞動人民一起一整年的生活、工作經歷。根據不同人物的經歷與發展,描述底層人民的生活狀況,進而對生活對生存做了闡述,能夠看到導演想要深入表達的那層東西,能夠看到那種內心深處的掙扎與吶喊。

    改革開放之初,山城重慶特殊的地理環境孕育了一個特殊的行業——山城棒棒軍。“棒棒”(即挑夫)是重慶特有的文化名片之一,作為山城特有的行業,他們用一根短木棒加一條繩子討生活,上山下坡,幫助商賈旅人搬運貨物行李的挑夫,分佈在重慶的各個碼頭,被人們稱作“棒棒軍”,但隨著時代發展,這一群體正在逐漸“消失”。

    爬坡上坎、負重前行的三十多年,數十萬棒棒大軍不僅挑走了汗水浸泡的年華,也挑走了屬於自己的年代。癸巳歲末,幾個佝僂背影即將道別正在消逝的行業,一名退役中校扛起一根棒棒開始了自己的追尋——輝煌與尷尬,艱韌和無奈,他們的人生無須評說,他們的故事值得銘記。

    現在的我們要珍惜時光,珍愛生活!

  • 2 # 陝南杜杜

    雖然我很喜歡《最後的棒棒》這部紀錄片,曾經“飢渴”地一口氣把這部紀錄片13集全部看完,因為第一次看的過程中,的確是覺得看得很過癮。但是對於題主認為這是中國最好的紀錄片,這個觀點,卻不敢認同。之所以這麼說,主要基於以下幾點:一、觀看時間與評價時間的“時間差”我們在看一部作品的過程中,容易被作品本身的劇情/內容,配樂,臺詞/解說....等一系列的因素影響。觀看的過程,以及觀看後,短時間內我們的大腦,心情,情緒等基本上被該作品所影響,甚至被主導。

    此時,我們去做進行評價的時候,往往帶有很強的主觀感受,正所謂一葉障目、盲人摸象。這時候的評價往往很難客觀,雖然我們大多數時候都認為,自己的評價很客觀,但偏頗總是難免。這有點點類似於,當我們跟某個人吵架,打架時,在當時,我們幾乎會認為那個人,就是我們最討厭,最仇恨的一個人,很可能還伴有很極端的想法。但多少年後再回想時,也許還會慶幸自己當時沒有走極端,否則自己的下半生可能就在監獄裡度過了。

    這跟《最後的棒棒》中的主角之一“老杭”的經歷類似,年輕時對於那個“奪妻之恨”的仇人,在自己60歲生日,在自己準備給自己打造壽木時,一切都放下了,自己對那個仇人的評價,對自己的評價,已然跟當初的“仇恨衝動”相去甚遠。評價一部作品也類似,其實無需著急下結論。當你完後,等個十天半個月,甚至一年兩年後,再來評價這部作品時,如果你仍舊認為這是你認為的中國最好的紀錄片,那麼就基本是你“看過”的最好紀錄片了。之所以對“看過”這兩個字加引號,是因為我們每個人的時間、精力都有限,世間上好的東西的確很多,雖然我們常常認為沒有那麼多好東西,只是我們沒看到過,沒發現過。還有很多優秀的片子,我們沒看過,甚至那些片子可能暫時沒機會被看到。二、同類可比,異類往往難比比如,賽馬,我們應該去比較這匹馬,跑得比那匹馬快/慢,但是如果我們用汽車。跟馬去比較,誰跑得快,或者說汽車跟高鐵、飛機去比較。這樣去比較時,就沒有可比性,或者說就失去了比較的意義了。

    《最後的棒棒》在紀錄片領域不算是太火,畢竟還有很多人不知道,也沒看過,但是對於看過的人來說,會覺得這類的題材,這類的群體,這類的拍攝手法,實在是在我們之前看過的紀錄片裡好像沒出現過,覺得視角太獨特。觀看的過程有種耳目一新,重新整理了我們對生活的這個熟悉國度,熟悉人生的新認識。如果真要去比較,那我們只能去找同類的現實題材去比較。如果拿《最後的棒棒》與《舌尖上的中國》去比較,一個是民生題材,一個是美食題材。我們可能會怎麼評價?我們一般會這麼評價——這是我看過的最好看的一部民生題材的紀錄片了;這是我看過最好看的一部美食紀錄片了。諸如這樣的評價。

  • 3 # 半知先生

    《最後的棒棒》是一部很特別的紀錄片

    一個地方的拆遷,代表著一座城市的程序。一個職業的沒落,代表著社會勞動力的進步。一群人的生活經歷,代表著萬千人的生活狀況。所有的存在,都需要與社會前進的腳步相契合,我們總是需要作出這樣或者那樣的改變去適應這個社會,無論這種改變是主動的還是被動的。

    做不出改變,那麼這個存在就沒有意義了,早晚會被社會前進的洪流吞沒。人情冷暖,人生百態,如此那般,皆為生活。

  • 4 # 愛笑的上海獵頭喬安娜

    自力巷距離重慶最繁華的商圈解放碑不到300米,橫穿一條街就可以直接從高樓林立的現代化城市,一腳踏進停滯在時光裡的貧民窟。搖搖欲墜的危房、破亂骯髒的店鋪、橫七豎八的小巷……因為常年處於拆遷改造中,這裡的房子租金便宜,聚集著眾多底層勞動者,棒棒便是其中之一。

    何苦用“震撼”、“從沒見過這樣的住處”來形容第一次看到自力巷53號的情形。他很快覺察到這是一個有故事的地方,他和攝像師先以每月300元的價格租了一間房,然後準備了4張卡和很多電池,確保24小時隨時都能拍攝。

    隨後,同屋租客老黃、大石、老杭、河南、老甘、老金等人走進何苦的鏡頭。

    每個棒棒都有一個必須做棒棒的故事

    每個棒棒都有一個必須做棒棒的故事。

    老黃是帶何苦入行的師傅,遇到何苦時已經65歲,是一名資深的“棒棒兒”。少年時代因為家庭成分,老黃找不到工作,娶不到媳婦,最後入贅一個養不起小孩的寡婦家庭,生了一個女兒。

    為了要養家餬口,他常年在外打工,後來婚姻出現了第三者。失敗的婚姻之後,女兒成了他生活的全部。為了撫養女兒成長,老黃到重慶當了棒棒,一干就是20多年。

    經過20多年沉澱,老黃身上幾乎保留著棒棒所有的特徵,堅毅樂觀、謹小慎微、“不佔別人便宜,別人也不能佔自己便宜”。 他生活在狹小擁擠的閣樓間,幹活也只在一個固定的場所。

    ◇《最後的棒棒》劇照,師傅老黃(右)與紀錄片導演何苦。

    紀錄片中老黃身材瘦小,經常穿一件綠色的部隊老式作訓服和一雙破舊的解放膠鞋,他不抽菸不打牌,也不喜歡和棒棒們扎堆說笑,每次都拄著“棒棒”站在一旁靜靜等活。

    只要能掙錢,老黃什麼活都不挑,運貨、搬家、清理建築垃圾,甚至為僱主掏廁所槽裡的物品。但是老黃經常教導何苦做棒棒也有“原則”。有一次,老黃和僱主在擁擠的人流中走散,他挑著數千元的化妝品在三峽廣場轉了5個小時,直至僱主出現。當僱主要以100元作為報酬時,老黃卻只收了30元。“說好的工錢是20塊錢,但是找了你半天,耽誤了我去做別的活,所以我多收10塊。”

    老黃抱怨,常年在外,老家很多事情不能操心,補償款、自來水、房產證等都辦的不妥當。長期寄養在親戚家裡的女兒,教育也出了問題。

    “一個房屋產權證斷斷續續辦了20年,每次總是找著這個領導,另一個又不在。19歲女兒未婚先孕,不得不買房結婚,沒見過女婿就當了外公。”老黃說。

    紀錄片里老黃一直為兩件事奔忙:一是準備花三個月時間回老家把房產證手續辦了;二是幫女兒還完房貸,早點回家幫著帶孫子。但是這兩件事壓垮了老黃的身體,他不得不提前結束自己的棒棒生涯。

    老杭是老黃最好的朋友,兩人被稱作“自力巷二老”,他們在五一路塗料店門口結伴攬活十餘年。老杭的婚姻和老黃一樣,也被另一個男人插足,但是他曾想過用很多種方法弄死插足者,甚至為此準備了三樣東西:砍刀、三稜刀、彈簧刀。

    老杭的“棒棒人生”正是始於這場未遂的殺人事件。他為了攢錢請地痞幫忙報仇,遠赴重慶當棒棒。第一次攢夠錢準備回鄉時,錢被小偷洗劫一空,第二次攢夠錢回到家鄉時,得知地痞已經被捕入獄。

    復仇計劃一次次落空,老杭決定自己去解決那個男人,但當他拿起刀時,仇恨似乎已經因為時間而消散,三把刀至今仍然放在櫃子裡。

    註定做不了壞事的老杭,紀錄片中一直遭遇磨難。先是因為生病已經退出棒棒行業,但由於久病未愈花光了所有積蓄,不得不帶病重操舊業。然後還被“老鄉”以辦養老保險之名騙光積蓄。最後為了花掉收來的100元假幣,策劃了半年的他,還是因為自己的“演技”太嫩,被僱主識破,從而破口大罵。

    “沒飯吃的時候,看報紙會好受一些”

    老甘在幾次厄運纏身之後,請十八梯的“神運算元”為自己卜了一掛。算命先生稱,他將從60歲開始轉運,對此老甘深信不疑。

    紀錄片裡,老甘為60歲後的轉運,準備了兩摞厚厚的零錢。他沒事的時候就會拿出來,邊清點邊對著鏡頭說,“以後做生意好補錢”,臉上帶著得意的笑容。

    老甘想做生意的決心一直沒有變過,但命運卻一次次和他開玩笑,老甘將之總結為,一個女人和兩個小偷,改變了他的一生。

    25歲那年,老甘交往了五年的未婚妻突然悔親,老甘痛定思痛後,決心發奮圖強到重慶幹一番事業,將來娶大隊長的女兒讓未婚妻後悔。

    進城當棒棒的第一個五年,他攢了10000塊,準備開一個小麵館,在從銀行取錢回來的路上被人摸了包。第二個五年,他又攢了25000塊,正準備盤下一個雜貨鋪,破門而入的小偷又把錢偷光了。

    近幾年,老甘為了追求穩定,從棒棒轉行為給大排檔做服務員。洗菜、洗碗、打掃衛生,每天40塊錢。為了讓老闆加5塊錢或者減掉洗碗專案,他不惜以辭職要挾但一直沒得逞。

    大排檔下午才上班,上午的時間老甘基本不出門。他成天躺在床上一遍又一遍地看《劉三姐》《新白娘子傳奇》和《西遊記》。

    紀錄片結尾,老甘期待已久的60歲終於要來了,他本打算回村大辦一場宴席,但因為沒攢夠錢作罷。回家的第二天,他去了鎮上的養老院,詢問入住養老院的具體情況。老甘說,如果60歲後還不能轉運,他將到這裡來。

    ◇《最後的棒棒》劇照,“棒棒兒”河南。

    44歲的河南是自力巷53號這群棒棒中最年輕的,也是最不誤正業的。他夢想著有一天能“詐金花”一夜暴富。

    河南小時候,母親帶著三個孩子改嫁,後來又給繼父生了兩個孩子。家裡貧窮,河南17歲離家出走,輾轉多地後加入棒棒軍。因為沒人知道河南的真實姓名,所以他老家所在地就成了他的名字。他先做過十幾年的棒棒,後來在夜市做服務員,因為多吃了兩個雞蛋被老闆開除。2001年,兩個未成年小混混用匕首挑斷了他左腳踝筋,落下殘疾。

    河南有些文化,沒有談過戀愛,至今連身份證都沒有。但他沒錢吃飯也要堅持訂報紙,“國際新聞、社會新聞,每天都在看”,河南稱,沒飯吃的時候,看報紙心裡會好受一些。

    這幾年,河南動起了歪腦筋,打算靠賭博賺錢,每天在巷口鬥地主、詐金花。何苦剛住進出租房,他就三番五次借錢作賭資,可是每次都輸的血本無歸,不得不每天吃饅頭和麵條。

    紀錄片中河南一直對一件事耿耿於懷,他對著鏡頭講述自己人生中第一次拿三個A,卻輸給了三個9。因為沒錢下注,他眼睜睜看著本來應該到手的錢溜走。“你的一生能拿幾次三個A?”,河南不斷重複著無奈。

    “如果只拍攝不經歷,我不會理解他們的生活”

    老黃、老杭、老甘和河南只是何苦《最後的棒棒》中的一部分人物,他們與何苦同住在一個出租屋。同為棒棒的職業屬性,讓他們的底層邊緣生活,有了一定的時代性和代表性。

    一年多的棒棒生涯裡,何苦白天跟著棒棒們一起外去幹活,晚上就聽他們講過去的故事。何苦認為,只有瞭解棒棒的過去,才能理解他們現在的生活。他在後期剪輯中,將這些故事以旁邊和動畫的方式呈現,插入紀錄片中,試圖去完整地講述每一位棒棒的生活。

    “如果只是拍攝不去經歷,我不會理解他們的生活。”何苦說,紀錄片中那些和棒棒們一起經歷的事,是他堅持做完紀錄片的最大動力。自力巷53號遭強拆,何苦和棒棒們的所有物品都被埋在廢墟之下,他們流落街頭,夜宿馬路邊。為了拓展業務範圍,他們先從解放碑進入朝天門,最後又到一個建築工地。

    何苦帶著1300元入行,做學徒,當棒棒,幹小工,紀錄片結尾他已經是一個建築工地的包工頭。在他離開時,已經攢了6萬多元積蓄。後來這些積蓄成了紀錄片做後期的費用。

    ◇《最後的棒棒》劇照,何苦和棒棒們在建築工地幹活。

    《最後的棒棒》製作完成後,何苦回訪了紀錄片中出現的每一位人物,此時他們都已經離開棒棒這個職業。重慶棒棒這個具有時代性的群體,似乎隨著紀錄片的完成而宣告結束。

    據瞭解,上個世紀90年代,重慶有20萬人做棒棒,多是青壯年。而現在,重慶的棒棒只有3000多人,且平均年齡在60歲以上。如今走在重慶街頭已經很難看到棒棒的身影,新一代的城市打工者與老一輩相比,要的已經不僅僅是實現溫飽,填補家用,他們渴望上升空間,就算同樣是體力活兒,選擇當快遞員也不再做棒棒。

    何苦慶幸自己下決心拍攝了這部紀錄片,他認為棒棒們的背影在時代發展中已經無法挽留,但作為城市的共同記憶,他們的故事值得被講述。

    “我把自己定義為生活的礦工”

    ◇《最後的棒棒》劇照,何苦為僱主搬家。

    穀雨故事:你為什麼會去做棒棒,用這種自拍的方式創作紀錄片?

    何苦:首先,棒棒這個行業太特殊了,他們像城市的“萬金油”一樣,沒有固定的僱主、固定的收入,可能他今天還在做棒棒,明天就回老家了,所以你永遠不知道拍攝物件會幹什麼。你要拍他們就必須融入他們的生活,如果不這樣,你跟拍他們會影響生意,一天可以,長時間他們肯定不願意。我想最大限度的記錄他們原本的生活狀態,所以最終以我為中心拍攝一群棒棒的生活。

    其次,我是一名軍人,已經20多年沒怎麼和社會接觸了,讓我拍攝軍事題材的紀錄片可能沒有問題,但是一下子進入底層和他們接觸肯定有距離感,為了縮短這種距離我只能投身這個行業。另外,我對自己的身體比較自信,我相信我能吃得了這個苦。挑啊、扛啊,幹苦力都沒問題。

    最後,做棒棒也算完成我小時候的一個“情結”。我從小生活在重慶的農村,很閉塞,當兵之前一直在農村,連縣城都沒去過。生活和教育條件都很差,高中畢生為了謀個出路就去當兵了。當時父母都希望我透過讀書走出去,但我學習一直不行。父母就經常罵我“再不攢勁讀書,長大就只有當棒棒兒”。當棒棒一直是被人瞧不起的職業,但在我心中當棒棒就能去重慶,沒什麼不好,“重慶對於我來說就是天堂”。所以某種程度上,當棒棒成了我人生規劃中最後的退路。

    穀雨故事:創作這部紀錄片之前,你做了哪些準備?聽說攝影師是你從一婚慶公司請的?

    何苦:當時要不要轉業我想了好長時間,最後決定去拍這部紀錄片後,我立刻寫了轉業申請。申請批准後,我先從老單位借了一臺閒置的攝像機,然後準備了4張儲存卡和很多電池。我從一個婚慶公司挖了一個攝像,談好2100元一個月的工資。

    我之前做過電視新聞,對影像有一定了解,但是攝像對紀錄片瞭解很少。前幾天拍攝他基本就跟在我後面,回來我一看畫面,基本拍的都是後背。他能和我一起堅持下來也是“奇蹟”。我們剛去自力巷53號時,他以為只是在那拍攝,沒想到我們租房住了進去,他當時就奔潰了。第二天,他拍攝的時候撞樹上了,就跟我說他做不了,要走。

    我就不停的安慰他,然後還給他談將來,將來片子拍出來賣錢了,你有25%的股份。最後攝像師和我堅持了下來。當時我就認定,只要走進棒棒的生活,故事自然就會出來,我就用這種最笨的方式去追蹤他們。我把自己定義為生活的礦工,靠我的力氣去把社會底層有趣的事情挖掘出來。

    穀雨故事:紀錄片出來後各方的評價都很高,後來發行如何?

    何苦:我一開始拍紀錄片就知道這是一個以“情懷”為主的行業。紀錄片出來以後在豆瓣評分是9.7,很多人都覺得很好。但是將版權賣給愛奇藝,就賣了26000元,中間商拿了一些,我就得了13000元。另外,《最後的棒棒》一書的影視改編權賣給了北京一公司,價格是40萬左右。

    ◇《最後的棒棒》首映,何苦請來100多位棒棒看紀錄片。圖片為何苦與片中主角合影。

    穀雨故事:重慶棒棒是怎麼發展起來的,目前是一個什麼樣的狀況?

    何苦:棒棒是山城重慶一個具有名片效應的服務行業。改革開放之初,重慶落後的交通狀況難以滿足經濟發展的需求,大量農村剩餘勞動力湧進城市,他們沒有文化,也沒有技術,靠著一根棒棒和與生俱來的力氣在車站、碼頭等物資集散地掙錢致富。

    上個世紀90年代,隨著城市化進一步發展,更多農民拋棄土地或者被土地拋棄,他們湧入城市,將這種重體力勞動服務從原來的車站碼頭推廣到大街小巷。重慶特殊的地形條件,給他們提供了肥沃的生存土壤,大到工廠企業裝船卸貨,小到家庭個人購物買菜,隨口一嗓子“棒棒兒”,就有一群肩扛棒棒的人衝過來為你服務。

    但是現在,你走在重慶街頭已經很難碰到棒棒了。重慶現在可能還有幾千個棒棒,他們主要集中在一些批發市場或者商場門口,而且這些棒棒的年齡都比較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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