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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饞嘴肥貓鏟史官

    流傳中張獻忠的《七殺詩》內容是這樣的:

    天生萬物以養民,民無一善可報天。

    殺殺殺殺殺殺殺!

    不忠之人曰可殺!不孝之人曰可殺!

    不仁之人曰可殺!不義之人曰可殺!

    不禮不智不信人,大西王曰殺殺殺!

    我生不為逐鹿來,都門懶築黃金臺,

    狀元百官都如狗,總是刀下觳觫材。

    傳令麾下四王子,破城不須封刀匕。

    山頭代天樹此碑,逆天之人立死跪亦死!

    整首詩中充滿了暴戾兇殘之氣,讀來令人不寒而慄,血腥之氣撲面而來。

    有傳說,張獻忠曾經以此立了七殺碑,碑文如下:

    “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善以報天,殺、殺、殺、殺、殺、殺、殺!”。

    而後經考證,確實有一塊石碑,但不叫“七殺碑”,而是“聖諭碑”。碑文是這樣的:

    “天生萬物以養人,人無一善以報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

    於是,就有這麼一個說法,張獻忠並沒有屠川,這事是清朝乾的,把黑鍋扣到張獻忠頭上,誣衊仁慈善良的大西王。

    還有人說,川蜀有些地方發現有“大西王廟”,如果真的殺了那麼多人,誰還願意記念和祭祀他?

    那麼張獻忠到底屠川了嗎?

    首先,蓋廟祭祀說明不了什麼。

    給張獻忠燒香,並不能證明張獻忠是個善人。在臺灣,現在還有人給侵華日軍的戰犯建立寺廟,終年祭祀,香火不絕。

    比如,這個所謂的“飛虎將軍廟”。

    祭祀的就是轟炸中國的日本飛行員。

    這能說明什麼,受到了一些奴才的祭祀,難道就能證明這個雜碎乾的是好事嗎?而“聖諭碑”沒有“殺”字,也並不能說明張獻忠沒有屠川。

    記載張獻忠屠川的史料絕不止一本,而且,普遍的觀點都認為,他確實屠川了。

    記載張獻忠屠川史料有:

    《蜀碧》、《聖教入川記》、《明季南略》、《破山集》、《流賊張獻忠禍蜀記》、《張獻忠陷廬州紀》、《雅州受難記》、《流離傳》、《井蛙雜記》、《客滇述》、《綏寇紀略》、《毆陽氏遺書》、《滇蜀紀聞》、《張獻流離傳忠屠蜀記》、《漢嘉受害記》、《山城紀事》、《大西通紀》、《罪惟錄》、《紀事略》、《蜀破鏡》、《荒書》、《蜀記》、《老神仙傳》、《劫後錄》、《續綏寇紀略》、《五馬先生紀年》、《灩澦囊》、《孤兒籲天錄》、《蜀難敘略》、《蜀龜鑑》、《廣陽雜記》…………,還有各地方誌、四川各民間家譜等,達到了450多種。

    這些所有的記載都指向了手上沾滿了血汙的魔鬼――張獻忠。

    這些所有的記載都確定了一個事實:在張獻忠駐川期間,這裡發生了大規模的屠殺。

    現在仍然有人到處胡嘞嘞,說張獻忠並沒有大規模屠殺,即使把這麼多明文記載的鐵的史實抽在他臉上,也阻止不了那張滿是謊言的嘴。

    難道這些人不明白真相是什麼嗎?他們心裡很明白,但他寧可用自己祖先的血淚和生命,悲慘不公正的遭遇,去洗白這個劊子手的罪惡!

    數典忘祖之輩。

    川人何辜,逢此災厄。川蜀人民在中國的發展歷史上,為國家做出了傑出貢獻,卻遭遇到如此瘋狂野蠻的屠殺。

    當時對川蜀人民進行屠殺的不僅僅有張獻忠的軍隊,還有搖黃土匪,還有清軍,還有南明,還有後來的吳三桂軍。

    一、惡魔張獻忠屠川

    由於這樣的記錄實在是太多了,只能摘錄其中的一部分。

    明朝遺民吳偉業《綏寇紀略》中記載:

    “獻賊欲屠成都民,孫可望諫曰:“其名等隨王多年,身經數百戰,所得之地卽行殺戮,不留尺寸以作根本。士民既殺,地方取之何用?苟不修王業,將士隨王亦無益矣。必欲屠民,其名願刎頸以代民死。”由是馬元利、李定國、孫可望、艾能奇、白文選、張化能、劉文秀、張能第等,皆俯伏流涕諫,乃止。”

    明朝遺民王夫之《永曆實錄》記載:

    “獻忠之在蜀也,殺掠尤慘,城邑村野,至數百里無人跡。民逃入深山,不得食而死者委填岸谷;或採草木葉食之,得生者久乃化為野人,裸處林棲,體生白毛,遇人則搏殺之而吮其血。”

    明朝遺民查繼佐《罪惟錄》中記載:

    “縣榜取士,士爭乞生,復以兵圍之,數千人鹹振筆攜策而死”

    明朝遺民溫睿臨《南疆逸史》中記載:

    "賊性喜殺,亂蜀時,立賞格:凡部卒日得男壯手足二百雙者授把總,女倍之;童稚不計。"——

    在蜀親歷者南韓相《流離傳》記載:

    “會獻賊欲盡殺川兵...會獻賊前鋒猝至,初九日城陷焚殺無遺”——

    在蜀親歷者歐陽直留下的《歐陽氏遺書》記載:

    “盡勒紳士入城、軍民入村,凡居山紮寨者攻之,擒之,斬首剁手無算。”

    “撫南營內逃去都司張斗南。獻賊大怒。除將軍都督外,凡南路全營大小官悉誅之。餚死者二人。責撫南百棍,都督各百五十棍,四路追拿,遇兵民即殺。”

    “獻忠調遠近鄉紳赴成都,盡殺之。調各學生員聽考,到即禁之大慈寺,齊集之日,自寺門兩旁各站甲士三層至南城。獻忠坐街頭驗發,如發某一庠過前,一人執高竿懸白紙旗一副,上書:某府州縣生員。教官在前,士子各領僕從行李在後,魚貫而行至城門口,打落行李,剝去衣服,出一人甲士即拿一人。牽至南門橋上,斫入水中,師生主僕悉付清流,河水盡赤,屍積流阻”

    “獻賊移師出城,駐營於郊。令各營縱火燒燬房屋。一時各郡縣城野廬舍俱燼,未盡殘木必攢焚成灰而後止。平成都城,推墮其牆垛。”

    “秋八月,獻賊棄成都北去,行次順慶界。大閱,盡殺川兵,不留一卒。川兵盡。”而這之後的記載由於歐陽直趁劉進忠叛亂之機逃亡川南,因此後續的記載則不大可信。

    當時的外國傳教士所寫的《聖教入川記》也對這次屠殺多有記錄。

    張獻忠的部下孫可望後來在張獻忠死後改正了濫殺無辜的政策:

    “自今非接鬥,不得殺人。”

    張獻忠部將艾能奇向大西國宰相汪兆齡說:

    “昔老萬歲在成都,汝為宰相,不能輔之治國,惟勸之殺人,以至人心危懼,不肯歸從,天下俱名我輩為賊。今日皇皇無之,汝尚欲我輩復作賊耶”

    明人俞忠良《流賊張獻忠禍蜀記》記載了百姓曾經反抗:

    “成都百里外,耰鋤白梃,皆與賊為難,群起而殺賊所置郡縣官吏。”

    據《蜀龜鑑》記載,凡有軍營衙門處,手掌堆積如山。有一名戰士,一天之內殺了幾百人,晉升為都督。

    《蜀警錄》的作者歐陽直曾見過一道手諭,張獻忠提拔一名軍官為總兵,手諭空白處用紅筆小字備註:手掌一千七百有零。

    有些人認為《明史》記載“殺男女六萬萬有奇”,數字荒唐,以此認真,張獻忠屠川是被清朝抹黑。

    這個數字確實很荒唐,黑暗而腐敗的明朝,對老百姓殘酷剝削和壓榨,哪來的六億人口?清朝給明朝臉上貼金也不是這麼個貼法。

    偏偏,好幾部書都是這麼記載的。

    《後鑑錄》還列舉了四路屠殺的數量,合計是六萬萬多,《續編綏寇紀略 》、《小腆紀年》、《蜀記》、《寄園寄所寄》、《錦裡新編》等書,也記載“殺男女六萬萬有奇 ”。

    當然,這個數字肯定是荒謬的。

    但是,正史記載的是事件,野史記載的是民心。正是透過這樣的描繪,我們知道當時川蜀人民對這種屠殺的憤恨和恐懼!

    二、搖黃土匪殘殺川蜀人民

    所謂“搖黃”就是“搖黃十三家”,由農民起義軍中的搖天動和黃龍組織成的匪軍,這支隊伍中有農民、地主家奴、流氓、土豪、地主等,成分複雜,組合鬆散,打著搖黃的旗號,沒有任何政治主張,對川蜀人民殺戮特別兇殘,被稱為“土暴子”。

    “崇禎中,川賊有姚天動、黃龍,聚眾劫掠。……而沔陽人袁韜,因奸嬸事發,逃投響馬賊馬潮,胡九思等,繼踵姚黃,日事掠殺。及獻入,遂乘勢據蓬州、儀隴、南部各地方。殺老幼,擄精壯,掘墓開墳,生死無得免者。……順治二年,我巡撫李國英大破諸賊於遂寧之曠虛壩,九思、潮等走死,韜以殘卒數百奔川東,歸樊一衡(明宜賓總督)。”

    “各州縣亂民,號‘土暴子’,以打衙蠹為名,凡胥吏之有聲者,糾眾擒之。或投之水,或畀諸火,甚則臠食其肉。官司束手,無可如何。而一時紳士家豪奴悍僕,戕滅其主,起而相應。深山大谷中,豎寨柵,標旗幟,攻劫鄉里,以人為糧。……其時川南、川北,畏‘土暴子’甚於流賊也。”

    在張獻忠入蜀以後,川北的“搖黃”殘部,自加入了袁韜、武大定等地主流氓分子,已變成了“土暴子”,他們沒有鬥爭目標,專以殘害人民為事。

    三、南明與搖黃匪同流合汙,殘殺百姓:

    雖然在崇禎十七年八月,曾以“猺賊五萬降於張獻忠”之事(《國榷》卷一百二),但他們仍然盤居於川北原地,張獻忠不能過問。

    “搖黃”很容易為明朝反動政權所利用;而不久,“搖黃”便在袁韜、武大定、胡九思等分別率領下,和明官軍合流了。 “搖黃”亦稱“搖黃十三家”。

    梁山馮之所寫《馮氏歷亂記》記載:

    “忠州總兵胡云鳳,與三譚構隙,私通搖黃十三家”

    《明季南略》記載:

    “是時‘搖黃’賊自漢中流入川北,川中亂民,恐為獻忠所屠,悉附之。……‘搖黃’,原名‘姚黃’,原系漢中土賊姚、黃二姓者為首。後其眾既多,分為十三枝,為搖黃。以袁韜為首,擁眾十萬。……川北保寧,順慶一帶,悉為殘破。……張獻忠亦不能問。”

    《荒書》中記載:

    “漢中府為賊略者,遂留川東、川北之山谷間為賊。夜捉人而系之,年餘乃解。面頰上刺‘天王’、‘大王’等字,使不得歸。歸則有司以曾為賊,治罪。久之,黨遂眾。賊首最著者曰搖天動,曰黃龍,蜀謂之‘搖黃’賊。其掌盤子十三人,號‘搖黃十三家’:曰爭天王袁韜,曰震天王蛟龍,曰整齊王張某,曰黑虎王混天星,曰必反王劉惟明,曰奪天王某,曰闖拾王某,曰爭拾王黃鷂子,曰二哨楊秉胤,曰六隊馬超,曰行十萬呼九思,曰順虎過天星梁某,曰九條龍。遂為四川東北大害。”

    三、清軍也殘殺川蜀百姓。

    “王師退屯保寧成都者,亦驅殘民千餘北去,至綿州,復盡殺之,成都之人竟無遺種。”

    “清將趙榮貴圍朱化龍於茂州,化龍固守三日,食盡而陷。榮貴復叛清,與化龍盟而去,屯於龍安。方茂州圍時,男子肉每斤七錢、女子肉每斤八錢,冢中枯骨皆掘出為屑以食焉。”

    “而兵督挽運,丁夫死者積崖谷,益峻法驅里民,三千里外諸軍負挽,披蓑笠,緣絕峭壁蟻行,延綿彌望不絕。”

    五、後來,吳三桂在戰亂中也曾經禍害川蜀:

    “吳三桂鎮蜀,虐使蜀人”

    透過這些血淋淋的記載,我們可以瞭解到,在那個特殊的歷史時期,川蜀人民曾經遭受了怎樣的苦難的災厄。

    死於張獻忠屠殺的應將近200萬人,有80多萬人僥倖逃出生天。 但是,這80多萬人,再加上南明勢力範圍內的300多萬人,又被搖黃匪類的南明官兵繼續殺戳,接踵而來是十七年的“圍城人相食”,後來,又是吳三桂叛亂的兵禍。

    借用《荒書》中的評價:

    “古凶逆之慘,有屠城坑軍者,未聞有屠山屠野,盡一省而屠之,至千里無煙,空如大漠,書契以來未嘗有也。”

    正史記載的是事件,野史記載的是人心。我們看待歷史,靠的是眼睛,不能為了屁股而出賣良知。替張獻忠這樣的屠夫翻案洗白,怎能對得起祖先們屈死的冤魂?!

  • 2 # 密探零零發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史書是由勝利者書寫的,而關於一直廣為流傳的張獻忠的《七殺詩》,此詩一下子就把張獻忠塑造成了一個殺人惡魔的形象。難道事情的真相真的如《七殺詩》所表達的那樣嗎?對此,考古學家眾說紛紜,還有人發出了不一樣的聲音。不妨,我們一起來聽一聽。

    所謂的《七殺詩》是後來的清廷編纂的《明史》中說張獻忠殺人如草,還立碑寫下了:“天生萬物與人,人無一物與天,殺殺殺殺殺殺殺”,這就是“七殺碑”,而關於此碑是否真實存在,考古學家眾說紛紜。有人說“七殺碑”實際上是張獻忠的“聖諭碑,”,上面所書句子是“天生萬物與人,人無一物與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滿清的御用文人們,把前段留下,居然把後一句改成了七個“殺”字以宣傳張獻忠的“殘暴”和滿清的“正義”!

    張獻忠對官紳惡霸無比憎恨,他得罪了所有手中有筆的人,這還能有好的評價嗎?張獻忠曾發的令牌曰:“照得朱(誅)賊楊某,昔年曾調天下兵馬,敢抗天兵,某幸早死於吾忍(刃)矣。今過武陵,乃彼房屋土田,墳墓在此。只不歸順足矣,為何拴同鄉紳士庶,到處立團。合將九族盡誅,墳墓盡掘,房屋盡行燒燬;霸佔土田,查還小民。有捉楊姓一人者,賞銀十兩;捉其子孫兄弟者,賞千金。為此牌仰該府。”可見張獻忠對官紳惡霸是無比憎恨的,當然張獻忠對於這些“富人”來說絕對是他們的噩夢,於是這些所謂的“文化人”就用手中的筆來表達自己對張獻忠的憎恨,展現了一個他們眼中的張獻忠,但是不夠前面,不能就此說他當年屠盡了四川人。

    百姓眼中的另一個張獻忠,被四川百姓所供奉這是為何呢?張獻忠佔據城池後,就宣佈免徵三年稅糧。在張獻忠死後,四川有人為張獻忠“塑像,綠袍金臉”,香火還持續了三百餘年。在清朝統治時期,人們還年年假借神會,聚集拜謁獻忠像,且為遮避耳目,又稱“大廟,這其間雖被清廷毀壞過,並被刻成《除毀賊像碑記》,這一舉動恰恰也證明當時的四川人確實為張獻忠塑像的事實。如果他真是一個惡魔的話,為何百姓會這麼做呢?

    事情的真相到底是怎樣呢?當年最終導致四川人口赤地千里無人煙的局面的罪魁禍首是連年不斷地戰亂。其中有一是張獻忠的農民軍與四川的明軍作戰,死傷慘重;二是張獻忠農民軍與清軍的作戰,又導致四川死傷無數,三是張獻忠死後,四川地區長期的抗清鬥爭,四川百姓慘遭清軍的屠殺。

    總之,連年的戰亂是禍首,張獻忠、明軍和清軍誰也逃不了責任人,但作為勝利者的清廷將髒水全潑到張獻忠身上,自己卻扮演一個正義的化身,這就是“既當婊子,又立牌坊。”各位,你們說呢?

  • 3 # 歷史的小學生

    感謝悟空問答官方邀請!根據詳實史料記載,張獻忠從沒寫過所謂的“七殺詩”,而“七殺詩”的來源是張獻忠所立的“聖諭碑”,這又是清廷處心積慮編造的又一大冤案。為什麼說這個“七殺詩”是清廷統治者編造的呢,因為當初張獻忠所立的“聖諭碑”至今儲存完整。碑文的原話是:“天有萬物與人,人無一物與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大順二年二月十三日。”這道“聖諭”雖不像滿清統治者編造的那樣下面還有七個”殺“字,但他確實明白無誤的暴露了張獻忠變態、無情的心理。他在碑文中徹底背叛了“為民起兵”的初衷,把自己比作坐擁萬物的天,而百姓只是他隨意徵發的物,並且用封建迷信那套理論讓百姓們甘受天命,徹底淪為他統治的工具。除此之外,張獻忠在各個場合無時不刻表達出這種“天命所歸”的謬論。他常說:人命在我,我命在天。四方有路,在劫難逃。他把在四川的失敗統治統統歸咎於士民百姓,卻絲毫不去反思自己的所作所為。他把對明朝統治者的仇恨擴充套件為對人的厭惡,並因此在四川製造了一個又一個人間慘劇。他曾對來蜀的傳教士說道:“四川人民未知天命,為天所棄,今遣我為天子,剿滅此民,以懲其違天之罪。”在他眼裡,是四川人民忘恩負義對不起他,因此也只能由他代天行罰了。可是張獻忠忘了,他和麾下的部隊吃的是百姓的糧,穿的是百姓的布,忘記了他在瑪瑙山戰役之後正是在四川百姓的掩護下才免於被官軍殲滅,也忘記了正是千千萬萬的百姓有感於他“為民起兵”的初衷才跟隨他流血犧牲,也正是百姓們的擁戴他才最終當上了大西王朝的皇帝。他治國無方,理政失敗,從不屈身請教自己的錯誤,而把這些失敗完全歸咎於四川百姓,這說明此時的張獻忠已經與當初起兵的他判若兩人,他已不是窮苦百姓和億萬兆民的代言人和解救者。

    憑心而論,明末清初四川人口的銳減確實跟張獻忠的“妄殺”有一定關係,但滿清統治者為了掩蓋自己對四川人民犯下的滔天罪行,把所有的責任統統推給張獻忠,顯然是一派胡言。滿清統治者不僅大量屠殺四川百姓,而且強徵百姓錢糧,連種子也不給百姓留下。史載清廷“夏取民之麥,秋取民之禾”“五穀無遣種,鬥米三千金,民皆採掇草子樹皮野果為食。”給四川百姓人為製造了一幕幕人間悲劇!除了張獻忠和清廷對四川的破壞,還有當地土匪和南明的軍隊,他們亦如食人的猛獸一樣肆意屠戮四川百姓。土匪以人肉為食,而南明的官軍“官兵之虐,甚於流賊”。除此之外,“自春徂夏,忽群虎自山中出,約以千計。相率至郭,居人移避,被噬者甚眾。縣治學宮俱為虎窟,數百里無人蹤。”

    虎害也是造成四川人口減少的另一個原因。

    張獻忠犯下的累累罪行是不容抹殺和否定的,但把所有的責任全部推給張獻忠顯然又是有失公允的。滿清統治者以異族入主中華,一直在為自己的入侵中原和統治華夏尋找合理的依據和正當性,但它忘了那些胡編亂造的一派胡言顯然是經不住歷史的考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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