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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氣質叔歷史觀

    楊炎,中晚唐時代比較有名的人物,關於我們熟知的主要是房杜,二李等早期的人物,但在唐朝中後期,還是有不少能人志士的。

    兩稅法就是他開創的,在財政方面,他的能力毋庸置疑,為當時唐朝國庫積累了大量的財富,而且春秋兩稅,極大減輕了人民負擔,於當時,是除弊的好事。

    但累及後世,兩稅法弊端較大,造成了賦稅方面的諸多弊端。

    王夫之:蓋後世賦役虐民之禍,楊炎兩稅實為之作俑矣。甚至稱其為病民以利國。

    張燧評價:非世所稱以其法亂天下者乎?乃後爭用其法不置。

    足見他能力的,他為安史之亂後唐朝中興打下了良好的局面,但,此外,史載,他曾構陷同行劉晏。

    劉晏同樣是著名理財家,而且自小就是神童,長大後並未碌碌,創制的舉措為唐朝解決了很多麻煩。

    同行相妒的事有可能發生,若此事為實,他人品還是有汙的。

  • 2 # 農民更瘋狂

    唐德宗在東宮做太子時候,就聽說過楊炎(公元722 -781)的大名,後來又得到一幅楊炎寫的《李楷洛碑》,掛於牆上,時常欣賞觀摩。即位後,拜楊炎為同中書門下平章事,後任宰相一職。

    楊炎一家三代以孝聞名,以致到楊炎的時候家門前樹立有六座碑坊,這種現象是從所未有過的。按先唐定製,國家賦稅都由左藏庫保管,從入庫、審批、出庫。核准.....,程式齊全,從未出意外。第五琦(人名,政治家,理財家)出任度支、鹽鐵使(從漢武帝以來,即有鹽鐵酒專賣制度)的時候,無法禁止京城權貴的索取,遂將賦稅交由宮內大盈庫由宦官管理,德宗認為支取方便就同意了,卻不料被宦官偷拿瓜分,已經無法改變。

    楊炎出任宰相後,即勸說德宗,賦稅是立國的根本,強大的命脈,萬萬不可成了皇上 的私人財產,必須恢復舊制,歸有關部門管理,才會知道每年的賦稅收入和開支。德宗允了。“炎以片言移入主意,議者稱之”。

    唐初征收賦稅實行的租傭調法到玄宗末期,因戶籍制度遭到破壞,大多已與實際不符,到德宗年間,戰事四起,到處徵收賦稅,逼迫催促,再無一定標準,徵收部門各自為政,隨意增加課稅,巧立名目,乘機侵吞,普通民眾不堪重負,大抵都逃亡流徙成為浮屍。在這種狀況下,德宗採取楊炎建議,命令黜陟使、觀察使、刺史“估量百姓的人丁財產。定出等級,改變舊稅法,實行兩稅法,將近年來原有和新增的各項徵收名目一律取消。在兩稅法以外,在向老百姓多收一個銅錢,便以違法論處”。這對當時 老百姓的負擔有一定的減輕作用,增加了朝廷賦稅收入,階級矛盾得到一定緩和。

    兩稅法包括戶稅和地稅,。戶稅按戶的資產分等級徵稅。資產從開始的三級改為九級。地稅由由來已久的“義倉”發展而來,交由地方政府統一管理,以“量出以制入”為原則。

    不久,被人誣告和受兒子楊弘業牽連,被貶為崖州司馬,還差一百多里沒走到,又賜他死了。很久以後,皇帝才又恢復了他的官職,賜諡號平厲。

  • 3 # 白髮布衣的藏地讀行

    《倒在權鬥坑裡的理財高手——唐朝宰相楊炎》楊炎是唐朝最著名的財稅高手之一,其頒佈推行的“兩稅法”改革是中晚唐能在安史之亂後,支撐一百五十多年的重要基石之一。

    但作為一個朝野公認的“賢相”,楊炎只幹了不到兩年,便敗乾淨了人品,貶官賜死。這篇文章我們就來講講,楊炎是怎麼起來的,又是怎麼沒的!

    文章的關鍵詞“兩稅制”和“權力鬥爭”。

    楊炎(727年-781年),字公南,鳳翔府天興縣人(今陝西鳳翔縣),作為一個文化精英級別的大臣,他很有資本驕傲,一個是因為長得巨帥,另外文章寫得巨牛!(“美鬚眉,峻風寓,文藻雄麗”)

    唐代宗大曆年間,楊炎的才華受到朝廷重視,官至禮部郎中專門負責為皇帝代筆寫詔書。

    在時任宰相元載的提攜栽培下,楊炎升為吏部侍郎(類似今中組部副部長)。從此,楊炎便成了元載的鐵桿,跟著元黨的盛衰起起落落。

    隨著,元載幫著代宗搞死了掌軍權的宦官魚朝恩,元黨聲勢甚囂塵上,橫徵暴斂多行不法之事,漸漸受到了代宗的猜忌。

    大曆十二年(777年)三月,在唐代宗授意下,元載獲罪入獄,與其妻王氏及三個兒子均被賜死。

    抄沒家產過程中,僅胡椒便被抄出八百石可見其斂財之烈。代宗震怒,下令毀其祖墳,劈棺棄屍,並把他在各地的豪宅拆毀。唐庭給他的諡號先是“荒”,後改為“縱”,可見當時評價之差。

    元載

    跟著元載混的一眾黨羽也被貶官處決,楊炎也被貶為道州司馬。不過,楊炎的文采頗為後來的德宗所青睞,據說他得到了一副楊炎所書的《李楷洛碑》,掛在牆上嘖嘖讚歎。(“德宗在東宮,雅知其名,又嘗得炎所為《李楷洛碑》,寘於壁,日諷玩之”)這也為他日後復起,埋下了伏筆。

    779年(大曆十四年),唐德宗李適即位,他最開始任用的宰相是崔祐甫。

    德宗居喪期間,所有政務全都託付給崔祐甫處理,對他的進言無有不允。但當時崔祐甫的身體已經很差了,他在病榻上向李適推薦了楊炎,稱其為“幹才”足以挑起大梁。

    楊炎旋即被從道州召回京城,任為門下侍郎、同中書門下平章事,開啟了他短暫而熾烈的權臣生涯。

    公允的說,崔祐甫沒看走眼,至少從“才”這個角度上說,楊炎當得起他的舉薦。擔任宰相僅僅幾個月,楊炎便開始大刀闊斧的改革弊制。

    他的第一個切入點是,“國家財政和皇室宮廷財政不分。”

    中國古代,皇室和國家的財政一直都是獨立運營,皇宮內苑的收入以商稅、礦稅為主,國家財政以農牧稅為主,兩個體系各自閉路迴圈互補牽扯。

    唐朝初年也按此規則執行,天下的錢帛均貯存於“左藏”(國庫之一),由太府一年分四季上報數額,由比部(掌核簿籍)核實錢帛的收支情況。

    但唐肅宗時期,國家都亂套了,長安城中豪門大族動輒上奏索取賞賜,唐肅宗李亨這人呢,被他老爸捏得太狠了,性格不夠強勢,有點按不住盤子。

    當時擔任度支使的第五琦(這是個人名,姓第五,名琦)眼瞅著好容易徵收上來的財稅,就這麼流失了很心疼,就出了個歪主意。

    他上奏朝廷,請求將“左藏所貯全部貯藏歸大盈內庫”。他的想法是既然政府管不住錢,不如都揣皇帝私人兜裡,豪紳們直接從皇帝兜裡掏錢總得有點顧及不是?!

    結果,兩庫合併之後,宦官們可高興了,這下錢多了花起來好痛快,還沒人在一邊嗶嗶!宮裡一下冒出三百多個宦官司庫幫著一起花!

    (“以天下公賦為人君私藏,有司不得窺其多少,國用不能計其贏縮,殆二十年矣”)

    楊炎任相後,覺得這樣公私不分不是辦法,便對李適說:“財稅是國家大事,就像是人的咽喉,現在宦官(中人)掌管大庫,收支如何大臣們都不知道,如何根據財政狀況謀劃政策?”

    德宗接受了他的建議,下詔:“凡財賦皆歸左藏庫,用舊式,每歲於數中量進三五十萬入大盈,而度支先以其全數聞。”

    隨後,楊炎又在中國古代財稅史上,首次提出了“財政預算”的概念。

    中國古代的財政制度長期奉行“量入為出”的原則,即有多少錢辦多大事兒。

    但楊炎針對當時百弊叢生、雜稅橫行的狀況,第一次提出了“量出為入”的思想,他向德宗建議,“凡百役之費,一錢之斂,先度其數而賦於人,量出以制入”。

    即首先預算國家一年所需的經費,據此規定相應的課徵收入。這樣,收支都預先有一定的數額規定,然後按計劃進行收支,從而有效防止浮收濫支現象的發生,

    “量出以制入”的做法,無疑有助於保持國家收支的平衡。雖然,他的財政預算只是根據“舊徵額數”來確定要徵收的稅額,和現代國家的金融規則尚有極大的區別,但在公元八世紀便能有此遠見,也足見楊炎在財稅方面的高瞻遠矚了。

    建中元年(780年),楊炎又結合當時唐朝的經濟現狀,提出了著名的“兩稅制”改革。

    唐初的國家賦稅實行的是“租庸調製”,既“有田則有租,有身則有庸,有戶則有調”。

    這種以“人丁為本”的賦稅制度,到玄宗末年,因為國家動亂面臨戶籍制度廢弛,土地買賣,財產變化,戶冊久不更新,早已無法實施。但官吏徵稅時,依舊按照舊戶籍向鄉里按丁收稅,百姓無旬無月不在納稅,“天下之人苦而無告”,多逃亡為浮戶,戶籍所在十不存一”。

    而楊炎推行的“兩稅法”是針對資產徵稅,納稅指向不針對人丁,而是指向擁有資產的多寡,有錢人多納稅,沒錢人少納稅,在一定程度上改變了貧富負擔賦稅不合理現象。(“唯以資產為宗,不以丁身為本,資產少者則其稅少,資產多者則其稅多。”)

    同時,貴族官僚和商人也要按財產納稅,擴大了納稅面,增加了國家的財政收入。

    楊炎的兩稅法一經提出,便遭到了掌管賦稅官吏集體反對,他們認為“租庸調製”已經實施了接近四百年,朝廷上下對此舊制非常熟悉,操作起來很順暢,不同意改革。但楊炎說服了李適,堅持全面推行“兩稅制”的實施。

    “兩稅制”的推行,在當時確實有先進意義,並取得了相應的成效。《舊唐書》對此稅法的評價是,“天下便之,人不土斷而地著,賦不加斂而增入,版籍不造而得其虛實,貪吏不誡而奸無所取,自是輕重之權始歸於朝廷”。

    上述三大政策的提出和實施,讓朝野上下對楊炎的評價極高,皆以“其為賢相”。但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他性格上的狐狸尾巴也露出來了。

    作為一個長得帥、能力高的文化精英,楊炎的心裡實在不算寬敞。尤其是老上司元載全家被賜死,讓他一直氣憤難平,現在自己掌了權,總得乾點啥,給老上司找點場子回來。

    建中二年(781年)二月,他開始攛掇德宗實施,元載生前力推的“復築原州城計劃”。

    原州(今寧夏固原)是唐朝隴西防禦的戰略支撐點,自公元763年(代宗廣德元年)被吐蕃軍隊攻破後,便成了吐蕃進攻關中的跳板。名將郭子儀、杜希全等人均多次建議朝廷,集中力量重建原州,構築以原、靈(今寧夏靈武)、鹽(陝西定邊)三州,為犄角的西北戰略防禦體系。

    從這個角度上說,復築原州城的計劃本身並沒有問題,楊炎重提舊案也算是對老上級的一種報答。

    當德宗向涇原節度使段秀實徵求意見時,深諳西北邊事的段秀實就事論事的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他的意見是,“凡安邊卻敵之長策,宜緩以計圖之,無宜草草興功也。又春事方作,請待農隙而緝其事。”

    說起來,段秀實並不反對復築原州,從地理角度上講,原州(今寧夏固原)在西,涇源(今甘肅涇川縣)在東,復建原州只會讓涇源更安全。

    段秀實只是覺得邊事重大,宜仔細考量徐徐圖之,不應過於操切。另外,春天農時將至,調動大量軍隊築城守衛,將影響一年的耕作(當時邊軍皆屯田)得不償失,不如等到農閒再進行。

    段秀實像

    但段秀實非常中肯的意見,卻讓楊炎大為惱火,認為他是在故意遏制自己的計劃,便解除了段秀實涇原節度使的職務。

    任命邠寧節度使李懷光兼為四鎮、北庭行營、涇原節度使,讓他率軍轉移到原州駐紮,同時命朱泚、崔寧各領士兵萬人作為復築原州城行動的羽翼。

    李懷光和段秀實可不一樣,他性格極其爆孽,掌管涇源軍後,連續殺死幾個大將洩私憤,導致涇源軍中風聲鶴唳、人人驚駭。

    當朝廷讓涇源將士準備築城工具,開赴原州築城的召命下達後,涇源計程車卒徹底怒了。

    他們憤怒的說:“我們為國戍邊十餘年,當時在邠州(陝西彬縣)有田有地,讓我們戍邊來涇州,家還沒安頓好,又讓我們去原州,我們難道是罪犯嗎?!”

    士卒們強烈要求段秀實回來,否則便拒絕奉詔,這時別有用心的涇州副將劉文喜,利用了士卒的怨怒心理,準備擁兵自守,並積極聯絡吐蕃軍隊。(“四月,乙未朔,文喜據涇州叛,遣其子質於吐蕃以求援。”)

    面對涇源軍即將譁變的態勢,唐庭命朱泚、李懷光等人軍進攻。眼看動亂即將形成,幸好涇州別將劉海賓,尋機斬殺了劉文喜,朝廷也收回了調軍原州的召命,算是暫時平復了此事。但涇源軍隊的怨氣未消,成了日後“涇師之變”潛藏的導火索。

    從此事可以看出,楊炎驕縱之氣已成,即便段秀實非常中肯的意見也聽不進去了。緊接著,他便開始對當時另一個財稅專家劉晏下手了。

    早前,楊炎擔任吏部侍郎時,劉晏是吏部尚書,算是他的直接領導,但前文說了,楊炎是元載一黨,劉晏恰恰不是,二人間本就不和。

    更嚴重的是元載爆發時,劉晏是主審官員之一,元載全家被殺,黨羽被貶劉晏也就成了楊炎嫉恨的物件。

    現在楊炎大權在握,便開始琢磨著扳倒劉晏,恰好長期掌管財政大權的劉晏,也得罪了不少人,楊炎便開始鼓動身邊人群起彈劾他。

    當德宗私下向楊炎徵求意見時,他悲痛欲絕的流著眼淚說:“劉晏與黎幹、劉忠翼同謀,臣為宰相不能討,罪當萬死。”

    看到德宗有點沉吟,似乎有些不忍,便退而求其次的建議道:“尚書省,國政之本,比置諸使,分奪其權,今宜復舊”,用這種方式剝奪劉晏的財權。

    當劉晏被罷免了轉運、租庸、青苗、鹽鐵等使的職務後,建中元年(780年),楊炎又找了個理由將其貶為忠州刺史。

    離開政治核心的劉晏以為自己安全上岸了,不成想楊炎的目的是整死他,而不是眼不見為淨。

    他讓黨羽庾準羅織了劉晏黑材料,誣告他私通邊軍將領意圖謀逆。等德宗再次徵求他意見時,楊炎堅定的作偽證表示情況屬實。

    這導致,時年七月劉晏在忠州被賜死,一時朝野冤之。

    平盧節度使李正己感覺不忿,多次上書朝廷為劉晏鳴冤。楊炎面對朝野上下的責難,居然派遣官吏前往各鎮,把鍋甩到德宗身上。

    這下德宗也不願意了,自古以來就是領導做好人,手下背黑鍋。楊炎可倒好,自己裝好人,讓大領導背鍋。

    德宗得知此事後,對楊炎意見極大,但考慮到以前的功勞,忍下了這口惡氣,把盧杞升為宰相以攤薄楊炎的權力。

    結果,盧杞和楊炎又尿不到一個壺裡,二人間的關係非常緊張。這之前在《長得難看也就算了,心眼還這麼壞》裡說到過,盧杞可是唐朝歷史上最有名的坑人宰相。

    這哥們沒什麼才學,還長得巨難看(“貌陋而色如藍,人皆鬼視之”),自視甚高的楊炎覺得與之並列甚至是種恥辱。

    但他沒料到,說到玩心眼陰人,盧杞要是研究生畢業,他楊炎最多能算藍翔技校出身。

    果然盧杞上任沒多久,楊炎就開始倒黴了。

    盧杞先是同與楊炎有舊仇的嚴郢結成了到楊聯盟,並將其提拔為御史大夫。隨後,嚴郢便開始整理楊炎的黑材料。

    要說身居宰相身上一點汙點都沒有幾乎是不可能的,更何況楊炎還養了個坑爹兒子楊弘業。

    嚴郢便從楊弘業身上下手,嚴查他違法亂紀的證據,這一查果然就查出事兒了。

    早前,楊炎修建家廟時,曾請河南尹趙惠伯幫忙出售洛陽的房產籌款,趙惠伯便把這處房產買了充作官署。

    嚴郢馬上抓住了這件不大不小的事情,向上彙報為趙惠伯動用公帑為楊炎徇私,且“貴估其宅”使其獲利。

    不過這件事情,就算以徇私舞弊定罪也搞不死楊炎,因為辦案期間,朝中有的大臣也不認為是多大一個罪名。最開始審理此案的大理正田晉便主張以“獲取餘利,以索取論罪”,判“免官”。

    盧杞當然不滿意,一腳踹開了田晉(貶為衡州司馬),讓自己黨羽審案,給楊炎判了個“監主自盜,罪絞”。

    但盧杞心裡很清楚,德宗李適性格比較寬厚,即便是判處絞刑,德宗心一軟也有可能翻案。

    很快坊間便開始流傳“王氣”之說,“王氣”這東西一出來,幾乎就是死亡標配了。(“地有王氣,炎故取之,必有異圖。”)

    不過,德宗還是念了一把舊,表示雖然“蔑恩棄德,負我何深!考狀議刑,罪在難宥”,但顧全大局,特加寬宥,貶為崖州(今三亞西)司馬。

    這時候,楊炎也有點醒悟了,流放途中經過鬼門關(今廣西北流天門關)。他前思後想覺得自己要掛,揮筆寫下了,“一去一萬里,千知千不還。崖州何處是,生度鬼門關”。

    果不其然,走到離崖州還有一百多里的地方,也不知盧杞又在李適面前唸了什麼喪經,德宗賜死的詔書追了上來。時年五十五歲的楊炎,就這麼game over了。

    縱觀楊炎一生,據高位、做大事,也算有所作為,他所推行的“兩稅法”是中國財稅歷史上的首創,也是中晚唐能夠支撐一百多年的重要基石之一。

    但其人心胸狹隘,睚眥必報的性格,讓他不過為相短短兩年,便身敗名裂,客死異鄉。觀其政治鬥爭的手段實在有點幼稚,但可惜自視甚高的他並不自知。

    他能搞死另一個財稅專家劉晏,是因為劉晏也是個君子,楊炎以小人之謀對付君子,自然無往不利。

    但等到更陰險的小人盧杞上臺,以小人之謀對付小人,當然是身為小人之人玩得更純熟,這時楊炎就是隻待宰羔羊而已。

    我突然想起一句在球場上,經常被人提及的話:“千萬別用自己的愛好和人家的專業比。”

    楊炎你是個財稅專家,乾點理財的專業多好?非要跟人玩心理陰暗,你可知有些人的專業就是心理陰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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