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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愛跳舞的扒了魚

    這個其實是由於宋朝時期的一段歷史,潘仁美和楊家將的故事。世仇一說只是藝術加工而已。就算是在當年,兩家也不過是政見不同。在現代已經不存在這一說法。

  • 2 # PMY0808

    歷史故事多是作者編撰,並沒有多少真憑實據,後人因為自己的對故事中的人物產生愛憎而產生的觀點。三國中曹劉孫三人為了各自的利益互為仇人,互為友人。是是非非的故事都作家的妙筆,只可欣賞,不必深究。

    難道他們三姓之間不可聯姻嗎?我這裡潘楊聯姻的例子很多,都是正常婚姻家庭,很好的。

  • 3 # 放晴的天空190219623

    ‘’潘‘’‘’楊‘’兩家有世仇這一說法,可不是我們現在這個時代,那都是很久很久以前的故事了。

    過去的人都很喜歡聽書看戲,其實,他們那個時候也沒什麼娛樂可言,不像現在文化多元,聽的看的吃的玩的五花八門,聽書看戲也可以說是他們那個時代,不多的幾種娛樂之一。其中婦孺皆知老勸愛看的《揚家將》,才是這文章的主題。那時,說書的或者戲班子走到哪裡,大家都肯點這部戲,象《六郎探母》、《穆桂英掛帥》、《七寡婦徵西》、《轅門斬子》、《揚宗保招親》等。出演時大都是人山人海、人頭攢動,喜歡看戲的人多,議論故事裡的人也多。不管在什麼時候,華人的同情心是與目共睹的,看到老揚家為國家赤膽忠心,七郎八虎拚到最後,戰的是七零八落損傷慘重,聽著都讓人心疼。剩下揚七郎回朝般救兵,潘仁美官報私仇,把揚七郎亂箭穿心射死在百尺竿頭。這齣戲是《揚家將》整部戲裡的一個高潮,也是多數人憎恨潘姓的根本起緣。那麼多人閒下來無聊,也不敢瞎搗鼓政治議題,只有討論古書古戲,多數人把對潘仁美的恨固執地轉移到潘姓人的身上,並不是單單揚姓的人有這一想法。聽老輩人說,我們鎮上就出現過這一情況,潘姓是我們那地方的一個大姓,揚姓是小姓,兩家孩子打架,揚姓孩子說潘仁美壞,潘姓的小孩都不願意,結果就大打出手,以至於後來兩姓大人也摻和進來,最後弄得兩姓老死不相往來。每次戲班進駐本地,潘姓人都不讓唱《揚家將》,以怕自取此辱,也沒見後來潘揚兩姓之間互相走動,結親的事一直都沒發生過,不過,現在新社會這種情況不可能再出現了,這是過去的人沒有接受新思想,是一種愚昧的體現,近似荒唐可笑。

  • 4 # 松江巨浪

    潘楊兩家是世仇純粹是文人杜撰,胡說九道。楊家世代忠臣,潘家代代奸臣根本就沒有科學依據。有一年去開封玩在龍庭左右有兩汪泓水,叫潘家湖,楊家湖,潘家湖的水是混的,向徵潘家是禍國殃民陷害忠良的侫臣,楊家湖的水清徹見底向徵楊家是代代保國,疾惡如仇的忠臣,實際上就是民間的一種傳說,演繹。走進兩湖根前一看根本就沒區別。至於民間傳說的潘楊不結親哪有什麼道理,當下的中國潘姓與楊姓結親的何止千萬。中國有個整小品的演員叫潘長江他女人不就姓楊嗎?曰子過得不錯,網載是對舉案齊眉的好夫妻。民間俚語只是人們對美好生活的想往與寄託,對醜陋卑鄙的鞭叱和厭惡,所以才衍生了潘楊不結親的傳說。

  • 5 # 尋天涯

    世仇只不過是網路小說等以訛傳訛出來的,歷史上的大事件,你沒有經歷過又怎會知曉真正的史實呢?

    在北京密雲的古北水鎮,有一座楊無敵祠,裡面供奉著楊令公和楊門女將的雕像。遊人大都以為楊業一家真在此地戍邊禦敵過,其實只不過是以訛傳訛罷了。清朝顧炎武曾在《日知錄》卷三十一里質疑過此事:

    是業生平未嘗至燕,況古北口又在燕東北二百餘里,地屬契丹久矣,業安得而至此?且史明言雁門之北口,而以為密雲之古北口,是作志者東西尚不辨,何論史傳哉!

    關於楊業的誤傳豈止於此?

    話說開封的龍亭公園裡有兩個湖,一個叫楊家湖,一個叫潘家湖。據說楊家湖水清,潘家湖水濁;楊家乃指楊繼業(楊業),潘家乃指潘仁美(潘美)。但是,清濁之狀,鮮有人見過。至於歷史上的清濁之分,有人調查過後發現其實不過是一個汙染問題。

    潘家湖周邊有很多作坊,尤其多皮貨作坊,排放的汙水中化學需氧量(COD)高,水質自然顯得渾濁;而楊家湖周邊人口稀少,且無作坊,水自然清澈得多。自古以來,我們有“天人合一”的說法,喜歡以天象來推測人事,比如彗星來臨,比如地震,比如旱災,比如祥雲。人們總會附會其時的人事變遷,要麼是天譴,要麼是天眷,帝王往往要搞點儀式以表達敬畏或致謝之意。

    民間傳說不可小覷,往往比正史流傳得更深更廣。在所有的民間傳說裡,潘楊兩家的過節源於陳家谷一戰,那麼正史中關於陳家谷一戰究竟是如何記載的呢?

    楊業,幷州太原人。父信,為漢麟州刺史。業幼倜儻任俠,善騎射,好畋獵,所獲倍於人。嘗謂其徒曰:“我他日為將用兵,亦猶用鷹犬逐雉兔爾。”弱冠事劉崇,為保衛指揮使,以驍勇聞。累遷至建雄軍節度使,屢立戰功,所向克捷,華人號為“無敵”。

    楊業一開始並不是大宋的將領,而是北漢政權麾下的一名大將,驍勇善戰,有“楊無敵”的稱號。

    太宗徵太原,素聞其名,嘗購求之。既而孤壘甚危,業勸其主繼元降,以保生聚。繼元既降,帝遣中使召見業,大喜,以為右領軍衛大將軍。師還,授鄭州刺史。帝以業老於邊事,復遷代州兼三交駐泊兵馬都部署,帝密封橐裝,賜予甚厚。會契丹入雁門,業領麾下數千騎自西陘而出,由小陘至雁門北口,南向背擊之,契丹大敗。以功遷雲州觀察使,仍判鄭州、代州。自是契丹望見業旌旗,即引去。主將戍邊者多忌之,有潛上謗書斥言其短,帝覽之皆不問,封其奏以付業。

    宋太宗征伐太原,早就聞楊業大名,想用重金收買他。正好太原已經被圍成孤城,楊業勸北漢末帝劉繼元投降,以免生靈塗炭。劉繼元一看“楊無敵”都說要投降,自己還抵抗什麼勁呢?遂開門投降。宋太宗召見楊業,委以重任,以他熟悉北方戰事,任他為代州兼三交駐泊兵馬都部署。

    宋太宗敢於起用降將,並派其到關鍵的崗位上,可見對楊業寄予厚望。楊業也不含糊,正逢契丹來犯,他率領千騎人馬打了契丹兵個措手不及,大敗契丹。宋太宗龍顏大悅,任命楊業為雲州觀察使,兼鄭州和代州刺史。當時,主將戍邊,與敵人來往較多,難免被猜忌。背地裡打楊業小報告的人很多,太宗置之不理,將信都封好送給楊業,可見對楊業有多麼信任。

    君臣一心,試看天下誰能敵?契丹兵遠遠望見楊業的旌旗,都望風而逃,自然不敢冒進。

    富弼曰:昔魏將樂羊徵中山,平之。及還,見其君所收謗書三篋,方知將帥立功不難,但人君信任為難爾。將帥專閫外權,擅行威福,人豈無嫉之者?嫉之則謗自生。既有謗言聞之於君,惑之則疑其將,將被疑,未有立功者,此樂羊所以感嘆其事。自後帝王,非聰明睿智之主,少有不惑謗言者,其明不能及魏國之君也。楊業本河東降將,太宗得之,信任不疑,每納謗書,一一付業,使邊將安心以立事,其過魏國之君矣。

    所謂“疑人不用,用人不疑”,說起來容易,做起來難。自古以來是“勇略震主者身危,功蓋天下者不賞”,壽終正寢的軍事天才不多。

    雍熙三年,大兵北征,以忠武軍節度使潘美為雲、應路行營都部署,命業副之。以西上閣門使、蔚州刺史王侁,軍器庫使、順州團練使劉文裕護其軍。諸軍連拔雲、應、寰、朔四州,師次桑乾河,會曹彬之師不利,諸路班師,美等歸代州。

    雍熙三年是公元986年,宋太宗北伐契丹,欲收回被後晉石敬瑭送出的燕雲十六州,派潘美為總指揮,楊業做副手,蔚州刺史王侁和順州團練使劉文裕策應。剛開始戰事很順,連拔雲、應、寰、朔四州,即山西的大同、應縣、朔州一帶。

    從地理位置來看,雁門關外這四州的戰略位置非常重要,佔取此地即可直逼契丹的老巢幽州。可想而知,契丹豈能善罷甘休?上次宋太宗北伐一直打到西直門的高梁河,被契丹擊敗,乘著驢車倉皇逃走;這次,契丹也不示弱,擊潰了另一路的曹彬,宋軍只能撤退,潘美領兵回到代州。

    未幾,詔遷四州之民於內地,令美等以所部之兵護之。時契丹國母蕭氏與其大臣耶律漢寧、南北皮室及五押惕隱領眾十餘萬,復陷寰州。業謂美等曰:“今遼兵益盛,不可與戰。朝廷止令取數州之民,但領兵出大石路,先遣人密告雲、朔州守將,俟大軍離代州日,令雲州之眾先出。我師次應州,契丹必來拒,即令朔州民出城,直入石碣谷。遣強弩千人列於谷口,以騎士援於中路,則三州之眾,保萬全矣。”

    侁沮其議曰:“領數萬精兵而畏懦如此。但趨雁門北川中,鼓行而往。”文裕亦贊成之。業曰:“不可,此必敗之勢也。”侁曰:“君侯素號無敵,今見敵逗撓不戰,得非有他志乎?”業曰:“業非避死,蓋時有未利,徒令殺傷士卒而功不立。今君責業以不死,當為諸公先。”將行,泣謂美曰:“此行必不利。業,太原降將,分當死。上不殺,寵以連帥,授之兵柄。非縱敵不擊,蓋伺其便,將立尺寸功以報國恩。今諸君責業以避敵,業當先死於敵。”因指陳家谷口曰:“諸君於此張步兵強弩,為左右翼以援,俟業轉戰至此,即以步兵夾擊救之,不然,無遺類矣。”美即與侁領麾下兵陣於谷口。

    自寅至巳,侁使人登託邏臺望之,以為契丹敗走,欲爭其功,即領兵離谷口。美不能制,乃緣灰河西南行二十里。俄聞業敗,即麾兵卻走。業力戰,自午至暮,果至谷口。望見無人,即拊膺大慟,再率帳下士力戰,身被數十創,士卒殆盡,業猶手刃數十百人。馬重傷不能進,遂為契丹所擒,其子延玉亦沒焉。業因太息曰:“上遇我厚,期討賊捍邊以報,而反為奸臣所迫,致王師敗績,何面目求活耶!”乃不食,三日死。

    沒過多久,宋太宗下詔將雲、應、寰、朔四州之民遷回內地,命令潘美等以所部來護送老百姓。這時候契丹十萬大軍攻陷了寰州,楊業告訴潘美等:現在遼兵氣盛,不能與之戀戰,朝廷只是讓我們保護老百姓返回雁門關內,我們應該力保剩下三州的老百姓安然返回。

    並談了自己的看法:先是大軍出代州,雲州百姓先出城;等到大軍到了應州,契丹肯定會來阻擊,這時令朔州人民出城;進入石碣谷,派遣弓箭手千人埋伏在谷口,以騎兵在中路支援,則可保全三州百姓。王侁挖苦他說:你領著數萬精兵卻如此膽怯,應該出雁門關直接向北進軍,擂鼓而行。劉文裕也表示贊成。楊業說:不行,必敗無疑啊!王侁說:你號稱“楊無敵”,今天遇敵卻不敢戰,難道有其他想法嗎?這句話可是分量夠重的,對於降將而言,忠誠度總是硬傷。

    楊業辯解道:不是楊業怕死,只是時機不對,殺幾個敵人無所謂,只是達不到目的;今天大家都責備我避敵不戰,那麼我楊業願意先走一步,以身殉國。他指著陳家谷口對大家說:諸君在此埋伏下弓箭手,左右兩翼互為犄角,待我轉戰到此,你們以步兵夾擊,如果不這樣,恐怕凶多吉少。潘美和王侁領麾下兵馬埋伏於谷口。自寅時至巳時,王侁派人登託邏臺瞭望,以為契丹已經敗走,欲與楊業爭功,領兵離開了谷口。

    注意一下,這時潘美製止不住,只得沿著灰河向西南行進了二十里。這時聽到楊業戰敗,趕快帶兵往回趕。楊業力戰,從中午到日暮,到了谷口,發現宋兵已走,悲從中來,率兵與遼軍做最後一戰,最終寡不敵眾,被契丹俘獲,其子楊延玉戰死。楊業嘆息道:皇上對我不薄,我發誓要討賊以報皇恩,沒想到反遭奸臣逼迫,導致戰敗,我有何面目苟活於世上呢?絕食三日而死。

    在這段文字裡,我們可以很清楚地看到,楊業出兵不是被潘美逼迫,而是被王侁言語激將,且劉文裕也同意王侁的意見。王侁沒聽楊業的囑咐,擅自領兵離開了谷口,潘美當時還有制止王侁的舉動,只是沒能成功;且王侁也有離開的理由,他以為楊業已經取勝,契丹已經敗走,想趁機擴大戰果,故領兵離開了谷口。潘美聽到楊業戰敗後,並不是見死不救,而是趕快回頭接應。戰場上瞬息萬變,不能“事後諸葛亮”來判斷是非曲直,也不能憑楊業之詞,就斷言他受了奸臣陷害。

    帝聞之,痛惜甚,俄下詔曰:“執干戈而衛社稷,聞鼓鼙而思將帥。盡力死敵,立節邁倫,不有追崇,曷彰義烈!故云州觀察使楊業誠堅金石,氣激風雲。挺隴上之雄才,本山西之茂族。自委戎乘,式資戰功。方提貔虎之師,以效邊陲之用;而群帥敗約,援兵不前。獨以孤軍,陷於沙漠;勁果猋厲,有死不回。求之古人,何以加此!是用特舉徽典,以旌遺忠;魂而有靈,知我深意。可贈太尉、大同軍節度,賜其家布帛千匹、粟千石。大將軍潘美降三官,監軍王侁除名、隸金州,劉文裕除名、隸登州。”

    賞罰分明,宋太宗以“群帥敗約,援兵不前。獨以孤軍,陷於沙漠”為由將大將軍潘美連降三級,王侁和劉文裕都被除名。這個責罰看來還是公正的,王侁和劉文裕罪責最大,潘美罪責最小。但不知為什麼,後世的民間故事卻編造出潘楊兩家的恩怨情仇來,有點匪夷所思。至於之後編的楊門女將之類的故事更是子虛烏有。不過關於佘太君的記載還是有的,只是當時名曰折太君,因為發音相近,後人附會為“佘”。

    清朝人況周頤在《續眉廬叢話》裡為此考證了一番。文中的“鎮洋畢秋帆尚書”指的是乾隆二十五年(公元1760年)的狀元郎畢沅,江蘇太倉人,《續資治通鑑》一書的作者。

    宋雲州觀察使楊業,戲文中稱楊繼業,又稱業妻曰佘太君,不知何本。按:《遼史·聖宗紀》及《耶律斜軫傳》俱作楊繼業,鎮洋畢秋帆尚書《關中金石記·折武恭公克行神道碑跋》雲:“折太君,德扆之女,楊業之妻也。墓在保德州折窩村,折、佘殆音近傳誤。”又《續文獻通考》雲:“使槍之家十七,一曰楊家三十六路花槍。”《小知錄》曰:“槍法之傳,始於楊氏,謂之曰梨花槍。”小說家盛稱楊家槍法,蓋亦有本。

    我們不妨再參照一下遼史的記載,這樣可能更全面一點。

    (統和四年)秋七月丙子(七月初九日),樞密使斜軫遣侍御涅裡底、幹勤哥奏復朔州,擒宋將楊繼業。

    辛卯(七月廿四日),斜軫奏,大軍至蔚州,營於州左。得諜報,敵兵且至,乃設伏以待。敵至,縱兵逆擊,追奔逐北,至飛狐口。遂乘勝鼓行而西,入寰州,殺守城吏卒千餘人。宋將楊繼業初以驍勇自負,號“楊無敵”,北據云、朔數州。至是,引兵南出朔州三十里,至狼牙村,惡其名,不進;左右固請,乃行。遇斜軫,伏四起,中流矢,墮馬被擒。瘡發不食,三日死。遂函其首以獻。

    統和初,皇太后稱制,益見委任,為北院樞密使。會宋將曹彬、米信出雄、易,楊繼業出代州。太后親帥師救燕,以斜軫為山西路兵馬都統。繼業陷山西諸郡,各以兵守,自屯代州。斜軫至定安,遇賀令圖軍,擊破之,追至五臺,斬首數萬級。明日,至蔚州,敵不敢出,斜軫書帛射城上,諭以招慰意。陰聞宋軍來救,令都監耶律題子夜伏兵險厄,俟敵至而發。城守者見救至,突出。斜軫擊其背,二軍俱潰,追至飛狐,斬首二萬餘級,遂取蔚州。

    賀令圖、潘美復以兵來,斜軫逆于飛狐,擊敗之。宋軍在渾源、應州者,皆棄城走。斜軫聞繼業出兵,令蕭撻凜伏兵於路。明旦,繼業兵至,斜軫擁眾為戰勢。繼業麾幟而前,斜軫佯退。伏兵發,斜軫進攻,繼業敗走,至狼牙村,眾軍皆潰。繼業為流矢所中,被擒。斜軫責曰:“汝與中國角勝三十餘年,今日何面目相見!”繼業但稱死罪而已。初,繼業在宋以驍勇聞,人號楊無敵,首建梗邊之策。至狼牙村,心惡之,欲避不可得。既擒,三日死。

    論曰:宋乘下太原之銳,以師圍燕,繼遣曹彬、楊繼業等分道來伐。是兩役也,遼亦岌岌乎殆哉!休哥奮擊於高梁,敵兵奔潰;斜軫擒繼業於朔州,旋復故地。宋自是不復深入,社稷固而邊境寧,雖配古名將,無愧矣。然非學古之在南京安其反側,則二將之功,蓋亦難致。故曰國以人重,信哉!

    關於戰爭的基本史實兩邊記述差不多。“宋將楊繼業初以驍勇自負,號‘楊無敵’,北據云、朔數州。至是,引兵南出朔州三十里,至狼牙村,惡其名,不進;左右固請,乃行”,這句話交代了楊業是如何進陳家谷的,本不願進,是左右固請的結果,並無左右“陷害”一說。楊業被俘後,也並無怒斥奸臣陷害的記載:“(耶律)斜軫責曰:‘汝與中國角勝三十餘年,今日何面目相見!’繼業但稱死罪而已。”

    業不知書,忠烈武勇,有智謀。練習攻戰,與士卒同甘苦。代北苦寒,人多服氈罽,業但挾纊,露坐治軍事,傍不設火,侍者殆僵仆,而業怡然無寒色。為政簡易,御下有恩,故士卒樂為之用。朔州之敗,麾下尚百餘人,業謂曰:“汝等各有父母妻子,與我俱死無益也,可走還報天子。”眾皆感泣不肯去。淄州刺史王貴殺數十人,矢盡遂死。餘亦死,無一生還者。聞者皆流涕。業既沒,朝廷錄其子供奉官延朗為崇儀副使,次子殿直延浦、延訓併為供奉官,延瑰、延貴、延彬併為殿直。

    楊業“不知書”,這句話資訊量很大,所以,他難免也有偏頗之見。他為人是仗義,與士卒同甘共苦,所以威信很高,大家都比較相信他的話。但因當事人全軍覆沒,彼時情形很難還原,只能算是楊業的一段激憤之語。誰在困苦的時候不發兩句牢騷呢?

    猴王以為,還是遼史比較客觀,從其記載裡看不出楊業與潘美之間有仇怨。即使他罵一句奸臣,根據上下文的交代,也極有可能是罵王侁而非潘美,不知道後來諸多民間演繹是如何張冠李戴的。

    因思委巷瑣談,雖不足與辨,然使村夫野婦聞之,足使顛倒黑白。如關公釋曹,潘美陷楊業,此顯然者。……任使流傳後世,不加禁止,亦有司之過也。

    清朝人昭槤在他的《嘯亭雜錄》中質疑過這一點。其實,不只古代,時下的歷史段子手也大有人在,編得有模有樣的,藉助網路的力量,以至於以訛傳訛,謬種流傳。

    都說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其實,走眼的時候也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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