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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鹹魚劇社

    一、

    石勒(274年~333年8月17日),本名匐勒,字世龍,上黨郡武鄉縣(今山西省榆社縣)人 [1] ,羯族。十六國時期後趙開國皇帝。

    壯健雄武,善於騎射。永安年間,跟隨流民帥汲桑,投靠成都王司馬穎部將公師藩。八王之亂後,投靠漢趙光文帝劉淵,平定河北和江漢地區,累遷幽並二州刺史,冊封汲郡公。重用謀臣張賓,以襄國為根據地,消滅王彌、幽州王浚、幷州劉琨、冀州邵續、遼西段匹磾,佔據幽並冀三州之地。得知靳準發動平陽政變後,正式與漢趙決裂。光初二年(319年),自稱大趙天王,建立後趙,定都襄國,平定關中地區,擒殺苟晞和曹嶷,滅亡前趙,南掠晉土,北侵代國,推動後趙成為北方地區最強的國家。

    石勒喜歡儒家文化,減租緩刑,求賢納諫,開辦學校,核定戶籍,創辦考試製度,重新制定度量衡,促進北方經濟的發展與民族融合。

    石勒感覺是不斷進化的,一開始打仗殘暴後來跟劉曜決勝局生擒劉曜後說所欲擒者一人耳,然後就下令留敵軍一條生路,稱帝也沒啥禍國殃民的事兒(可惜被石虎接班了)

    二、

    苻堅(338年~385年10月16日),字永固,小字文玉,略陽郡臨渭縣(今甘肅省秦安縣)人,氐族。中國古代著名政治家、改革家,前秦帝國第三位國君。

    十六國時期,各國彼此攻戰,經濟遭到嚴重破壞,人民顛沛流離。4世紀後期,氐族苻氏建立的前秦逐漸強盛,並統一了黃河流域。氐族貴族深呼漢族文明影響,皇帝苻堅漢文化修養很高。苻堅任用漢人王猛為丞相,銳查改革。他們整頓吏治,厲行法治,加強集權,招撫流民,減賦禁奢,還大力興辦學校,提倡儒學。那時候,前秦境內胡漢之間的對立和矛盾有所緩和。

    苻堅是內遷少數民族統治者中倡導漢化、促進民族融合的先行者之一。他使前秦成為當時中國境內經濟文化恢復發展最迅速、政治較清明、行政效率最高、最有規模氣度、最富生氣的政權。前秦的文物禮儀,甚至連以正統自居的東晉也望塵莫及。他的舉措不僅對十六國後期許多少數民族政權有巨大的影響,即使在北魏孝文帝改革中,也能見到某些影子。他的舉措雖不如魏孝文帝那樣徹底,結局也不如魏孝文帝那樣幸運,但這不能苛責於苻堅,那是受當時的歷史條件所限。在民族仇殺的悲劇發生後不過十餘年的時間,苻堅能這樣做,膽識是相當驚人的。這些舉措,對於緩和民族矛盾、促進民族融合所起的積極作用,應予以肯定。

    苻堅身後被三個國家追諡,俱為美諡,分別為宣昭、壯烈、文昭。按照古人對諡法的解析:能布令德曰宣、浚達有德曰宣、力施四方曰宣;容儀恭美曰昭、威儀恭明曰昭、明德有功曰昭、聖問達道曰昭;威德剛武曰壯、勝敵克亂曰壯、死於原野曰壯;有功安民曰烈、秉德遵業曰烈、聖功廣大曰烈、剛正曰烈、宏濟生民曰烈;經緯天地曰文、道德博聞曰文、慈惠愛民曰文、忠信接禮曰文、能定典禮曰文。

    三、

    拓跋宏(467年10月13日~499年4月26日),漢名元宏。北魏王朝第七位皇帝,中國古代傑出的政治家、改革家、文學家。獻文帝拓跋弘的長子,生母李夫人。

    孝文帝拓跋宏一生勤學,喜好讀書,手不釋卷。性又聰慧,精通五經,博涉史傳。善談《莊子》、《老子》,尤其通曉佛教義理。輿車之中,戎馬之上,都不忘講經論道。博學多才,擅長文章,詩賦銘頌,任興而作;有大文筆,馬上口占,侍臣筆錄,不改一字,辭旨可觀。自太和十年以後,詔令、策書皆親手擬寫;至於議定禮儀律令,潤飾辭旨,刊定輕重,也都親自下筆。其他文章,不下百餘篇。愛惜人才,親賢任能,劉芳、李彪諸人以經書見知,崔光、邢巒之徒以文史顯達;對朝廷的賢明之臣,有才能者常與其結為布衣之交。他對元勰、元澄、李衝、李彪、穆亮、王肅、高閭、宋弁等都一一予以重用,他們成為孝文帝漢化的堅定支持者,在制禮作樂、改革舊俗方面發揮了重要作用,遂為太和之名臣。

    親政以後,日理萬機,不辭辛勞,勤於為政。操勞於朝堂之中,奔波於疆場之上,十幾年如一日。祭天地、五郊,祀宗廟,常必躬臨,不以寒暑為倦。尚書奏案,多自審閱;百官大小,無不留心,務於周洽。他常說:“人君怕的是不能處心公平,推誠待人。能做到這兩點,則胡、越之人都可以變得如親兄弟。”虛心訥諫,從善如流。他常對史官說:“直書時事,無隱國惡。人君作威作福,史官又不寫,將何以有所畏懼。”一直倡導和鼓勵大家直言進諫,強調“言之者無罪,聞之者足以為戒”,對敢於批評進諫的官吏禮遇有加。如大臣李冏“性鯁烈,敢直言,常面折高祖,高祖常加優禮。” 而用法嚴謹,雖王公、貴戚、大臣也從不寬貸;然不計小過,寬以待人。左右進食,曾於食中得蟲,又進湯誤傷帝手,都是一笑了之。 愛惜民力,生活儉樸。每次外出巡遊及用兵,有關官吏奏請修築道路,孝文帝說:“粗修橋樑,能通車馬就行了,不要除草、鏟得過平。”在淮南行軍,如在境內,禁止士卒踏傷粟稻,有時砍伐百姓樹木以供軍用,也要留下絹布償還。宮室非不得已不修,衣服破舊了,洗補以後又重新穿上,所用鞍勒僅鐵木而已。

    周武帝宇文邕(543年~578年6月21日),小字禰羅突,鮮卑族,祖籍代郡武川(今內蒙古自治區武川縣),生於同州武鄉(今陝西省大荔縣)。周文帝宇文泰第四子,周孝閔帝宇文覺和周明帝宇文毓異母弟,母文宣皇后叱奴氏(叱奴太后), 南北朝時期北周第三位皇帝,武成二年(560年)至宣政元年(578年)在位。

    宇文邕周武帝一生,致力於改革。他在父親宇文泰勵精圖治的基礎上,實行了一系列的改革措施。吸收均田上的漢族農民充當府兵,這是周武帝對府兵制所作的一項重大改革內容。他還注重廣闢農田,興修水利。所有這些改革措施,順應了歷史發展的要求,促進了生產力的解放,對當時經濟的恢復,社會的安定,起了積極作用。

    周武帝一生戎馬倥傯,能和將士同甘共苦,身先士卒。他“銳情教習,至於校兵閱武,步行山谷,履涉勤苦,皆人所不堪……每宴會將士,必自執杯酒或手付賜物。至於征戰之處,躬在行陳”,故“能得士卒死力”。周武帝不愧為南北朝時期的一代英主。

  • 2 # 孤傲雪蓮

    石勒、苻堅、拓跋宏、宇文邕,這四個人當然是胡人君主中比較開明的,石勒作為羯族首領虛懷納諫重用漢族謀士張賓建立了後趙政權,苻堅重用漢族謀士王猛開創了氐族前秦盛世統一了中國北方,北魏孝文帝拓跋宏強力推行漢化改革加速了中華民族的大融合;北周武帝宇文邕雄才大略滅北齊統一北方,為隋唐大一統奠定了基礎!

    朱元璋曾評價石勒:“不逢勍敵,故易以成功。”換言之就是時無英雄,遂使豎子成名。誠然,這是朱元璋個人看法,是否意味著真理看諸位是否認同。只不過站在朱元璋的高度,想必他的看法還是有一定的參考性。

    我個人認為石勒就當世而言,算是一代梟雄了,是個很厲害割據政權君主,他瞧不上曹操,可我看來就歷史上的表現未見他比曹操厲害在哪,可能還要稍遜曹操一些。更遑論與劉秀的差距了,無論從歷史成就還是地位,或者能力而言,石勒皆不如光武。至於石勒評價光武,自認為能和光武一爭高下。純粹酒喝多了說大話而已

    勒因饗高句麗、宇文屋孤使,酒酣,謂徐光曰:“朕方自古開基何等主也?”對曰:“陛下神武籌略邁於高皇雄藝卓犖超絕魏祖自三王已來無可比也,其軒轅之亞乎!”勒笑曰:“人豈不自知,卿言亦以太過。朕若逢高皇,當北面而事之,與韓彭競鞭而爭先耳。脫遇光武,當並驅於中原,未知鹿死誰手。大丈夫行事當礌礌落落,如日月皎然,終不能如曹孟德、司馬仲達父子,欺他孤兒寡婦,狐媚以取天下也。朕當在二劉之間耳,軒轅豈所擬乎!”其群臣皆頓首稱萬歲。——《晉書•石勒傳》

    石勒喝醉了問徐光:我像哪些開基之主?徐說:比高帝神武,雄藝超絕魏祖。三王以來無可比也。石勒說:“人怎麼能不自知呢,你說得太過了,我要是碰到高帝,當北面事之,同韓彭搭檔。若是遇見光武,當並駕齊驅,不知鹿死誰手。大丈夫行事當磊落,不能像曹孟德,司馬父子那樣欺負孤兒寡婦,狐媚以取天下。”

    石勒覺得自己介於二劉之間,不能和高帝比,但是可以和劉秀爭天下,十分看不上曹操和司馬懿。原本徐光壓根沒提劉秀,他自己倒是拉劉秀出來自吹自擂,認為自己和劉秀可以一較高下。問題是這種永遠不可能發生的事,不是口嗨是什麼?難道因為他身份是皇帝,就可以說大話不給依據?他可以和劉秀一較高下的依據是什麼?這種明顯永遠也不會有答案的自吹自擂的話也能被一些人當真理,不服不行。石勒能證明自己比劉秀厲害,很簡單,一生無敗仗,打出和昆陽之戰齊名的戰役,完成統一併且領土疆域要超過光武,且建立一個長達兩百年的大一統王朝,那才能證明自己比劉秀高呢。

    石勒絀光而尊高,非尊高也。彼蓋見夫當時若項籍、淮陰輩鹹勇智絕倫高祖皆得而蕩滅臣伏之 ,故不得不俯首北面。光武仁心厚徳與勒異趨,亦豈勒所能窺測哉?曹子建之論漢二祖卓識閎議,信!百世所莫易也!

    ——乾隆《御製樂善堂全集定本》

    乾隆這段話大致意思就是,石勒踩劉秀捧劉邦,並非是捧劉邦,他可能見當時項羽韓信之輩都被劉邦消滅,而不得不臣服。實際是自知不如韓信和項羽,關於劉邦是怎麼剷除韓信的,大家心知肚明。而劉秀仁心厚德和石勒不同,(這裡其實言下之意石勒品行更類劉邦,所以才誇劉邦)又豈是石勒能窺測一二?曹子建漢二祖確實是百世不變的卓識宏議啊!還是那句話,機會從來都有,但從來都不平等。天下大亂,並不對所有人而言都是好時機。而這,也就能解釋為什麼張賓要投靠石勒了。石勒知人善任,固然是重要原因,但漢人的無法成事,應該也是張賓的考慮之一。

    五胡亂華時期的局面亦然。在北方的大環境下,胡人成功的可能性要遠高於漢人。相對於漢人較為鬆散的組織體系,胡人的民族區分甚至於部落區分,天生就是一種強關係的組織形態,這一點在戰爭中發揮的優勢十分巨大。而漢人作為異族,很難融入到胡人的這個體系中去。民族的不同,帶來的不信任是天然的。

    幾十年後,王猛就以自己的親身經歷印證了這個事實。儘管深得前秦皇帝苻堅的信任,但他依然遭到了幾乎整個氐族高層的反對。雖然在歷史中,王猛也曾有過引兵出征的記錄,而且戰果不俗,但在更多時候,他對前秦這個國家的作用,主要還是奇謀妙計和經營國家。

    從總體上看,在苻堅登基時,北方戰亂剛剛結束不久,且政治名義和軍事實力都要弱於南方,其政權性質也剛從少數民族軍閥集團轉變為地方政府,且存在著經濟基礎凋敝,缺乏吸收殘存士族,統合地方豪族的大義和制度等一系列嚴重問題。可以說苻堅接手的是一個百廢待興,內外危機很嚴重的爛攤子。

    而將它與大的時代背景結合起來,我們便能看到:苻堅執政期間的前秦,實際上在絕大多數時間裡,是處於一個從強有力的軍閥集團向一個成熟的地方政府和不成熟的國家政權轉化的狀態,一方面,它超越了前趙,後趙,甚至是前燕,在關中地區建立起了一個相對穩定的,具有一定的官僚政府萌芽性質的,能吸納一部分漢人豪族進入其中的地方政權,而另一方面,它依然有著很嚴重的軍閥集團的殘餘性質,體制上層存在著大批足以影響政權決策的握有軍權的皇族/軍事貴族(如苻重,鄧羌,呂光,姚萇、慕容垂等),熱衷於依靠暴力進行急功近利的軍事征服,這便導致了在關中這個基本盤外,大量的新徵服地區因為被吞的太快太急,而無法被前秦的制度所消化,中央政府對關中以外地區的掌控程度,以及各地豪強對中央政府的向心力都嚴重不足。而苻堅能左右逢源統一北方與其開明的統治策略不無關聯。

    但這其實也正是漢族人自己的優勢:經過上千年的文化傳承,漢人在典章制度、政權統治,甚至於權謀詭計上,所積累的經驗、知識已經要遠遠多於尚未開化的胡人。

    他們能給胡人提供他們從自己內部無法產生的技能點,這才是像張賓一樣的謀士能出人頭地的機會。當我們回頭再看,張賓給石勒提的最重要的建議,就是讓他回到河營,拋棄流寇習氣,認真經營根據地。於石勒來說,這不啻於撥雲見日。但其實早在五百年前,蕭何就已經給出了一個相當成熟而且完整的案例範本。這些知識儲備胡人沒有,漢人卻信手拈來。在這樣的背景下,胡人和漢人之間的分別,自然而然,又涇渭分明:胡人提供軍事將領,漢人提供文臣謀士。這其實就是一個大環境給不同的人提供不同機會的標準案例。你具備哪個方面的條件,環境就會讓你發展成它所需要的那個樣子。

    在這當中,“條件”是關鍵,能力只是第二位。如果你是胡人,那麼更容易以將領的身份出頭;如果你是漢人,則知識儲備更重要。

    為什麼說石勒是被這個時代造就出來的英雄人物?就是因為時代給了胡人以機會。中原喪亂,這正是胡人建功立業的好機會;而石勒也以自身的卓越,回報了這份命運。他以超凡的能力,創立了胡人從未有過的極大功業。機會是命運給的,而石勒也最終成功抓住了這個機會。

    我們再來看孝文帝拓跋宏身上很重要的一個氣質特徵,其實是“仁”。他的所作所為,已經很符合儒家傳統文化對於君王的要求。而且可以肯定的是,儒家所描述的“聖君”,也已經是孝文帝自身修養的目標。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在經過幾代人的努力以後,鮮卑貴族已經能夠培養出一個符合中原文化傳統的帝王了。自兩百年前劉淵起兵、塞外胡人進入漢地以來,胡漢之間的融合,始終在以一種極為緩慢,但從未停止、逐漸積累的方式進行著。胡漢之間,從最初的相互仇殺發展到相互接納,再到胡人主動融入漢人,直到如今,胡人中已經能培養出漢人意義上的好皇帝了。

    從苻堅到姚興,再到如今的孝文帝,這是一個水滴石穿的過程。而且,這個過程不是一味因循守舊的。與此同時,漢人自秦漢統一以來所積累的缺陷和弊病,也在逐一得到解決:文化上,魏晉以來務於清談的玄學被北朝所擯棄,佛教的傳入給漢文化帶來了新的活力。觀念上,大一統四百多年以來逐漸喪失的尚武精神,因為兩百年的戰亂而再次勃發。地方組織上,自漢初以來形成的地方豪族——或者說高門大閥控制基層的局面正在逐漸被弱化。

    雖然在孝文帝時期,北方四姓在政治上依然享有特權,但他們的經濟基礎已經喪失。北魏重建基層組織的努力雖然功虧一簣了,但幾十年後,府兵制的出現就將真正斷絕地方豪強賴以生存的土壤。而再到百年後,科舉制的出現,將會給豪強最終致命的一擊。孝文帝不管是他這個人,還是他的改革,都是北朝胡漢交融的整個過程中,最為高光的時刻,猶如暗夜裡的啟明星。雖然啟明星的光芒終將逐漸暗淡,但那之後,迎來的將是,東方之既白。

    而對於北周武帝宇文邕的評價,筆者還是覺得史書中記載的那段總結語說的最好:

    帝沉毅有智謀。初以晉公護專權,常自晦跡,人莫測其深淺。及誅護之後,始親萬機。克己勵精,聽覽不怠。用法嚴整,多所罪殺。號令懇惻,唯屬意於政。群下畏服,莫不肅然。性既明察,少於恩惠。凡布懷立行,皆欲逾越古人。身衣布袍,寢布被,無金寶之飾,諸宮殿華綺者,皆撤毀之,改為土階數尺,不施櫨栱。其雕文刻鏤,錦繡纂組,一皆禁斷。後宮嬪御,不過十餘人。勞謙接下,自強不息。以海內未康,銳情教習。至於校兵閱武,步行山谷,履涉勤苦,皆人所不堪。平齊之役,見軍士有跣行者,帝親脫靴以賜之。每宴會將士,必自執杯勸酒,或手付賜物。至於征伐之處,躬在行陣。性又果決,能斷大事。故能得士卒死力,以弱制強。破齊之後,遂欲窮兵極武,平突厥,定江南,一二年間,必使天下一統,此其志也。——《周書·武帝紀》

    只能說,人力終究有盡時,宇文邕十七歲即位,蟄伏十二年,一朝發力,誅殺權臣,三年積累,兩年滅強齊,虛懷納諫、政治開明可謂一代英主,但是,誰又能想到,此時不過三十五歲的宇文邕,正值青春之時,卻居然在第二年北征突厥之時,因病去世了。若是上天再能給宇文邕三年時間,或許中國歷史就真的沒有隋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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