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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陳興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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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東北小燒
能不能管,是能力,該不該管,是心裡,
如果有能力,他們有上進心,那就應該管,他們長大了會記住你的好,也會回饋你,如果你沒能力,自己吃飯還困難,你咋管,如果他們不思進取,又聽不進去話,多一分錢都不應給他們花,管他們,最主要的是管其心裡,讓他們有樂觀進取的精神,比你給他們花多少錢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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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鄢鳳彪
當弟弟妹妹未成年時,你作為老大,且能力強一些應當要管。他們成年以後可放手,至於侄兒侄女,也只能作指導性教育,其它的事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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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多才撲克wp
這種情況,見得很多,你不管你兄弟姐妹的事情沒事,但有一點你注意,你對你愛人孃家的兄弟姐妹,照樣不關心就行。有的人,自己家裡的事情漠不關心,一門心思照顧媳婦孃家的事情,有時孃家八竿子打不著親戚家的事情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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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大腦門兒夢想家
首先你要搞清楚為啥你會能力強一些呢?
你父母在你身上投入的是不是比你弟弟妹妹多一些呢?或者說大多數錢都用在你身上了?
如果是的話那麼問題來了,你覺得該不該代替父母照顧一些弟弟妹妹呢?如果當初在你們三個人身上平均一下,你覺得你還會有現在的能力嗎?
做人要懂得感恩,千萬別做白眼狼。什麼弟弟妹妹是父母生的就該他們管,與你無關。如果你有能力,那就動動腦子讓弟弟妹妹們可以豐衣足食自給自足,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不是靠你拿錢出來就能解決問題,而是要教給他們自己賺錢讓自己強大的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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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三木人魚
當你問這話的時候,其實內心己經有答案了。在過好自己日子之餘,可以管一管,畢竟血濃於水,如果因為幫助他們,把自己的日子過得一地雞毛,那最好就不要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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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筷子最耐你迷你十兮
嗯,你確定你管的方面他們都聽嗎?現在的孩子哪有一個聽管的?他們會有自己的想法,會有自己想嘗試的東西!你一個人管四個人的生活方向,也真的能管好嘛?
再加上你自己和你家人的生活和方向,哪兒管得過來?
有一種,只管給錢,或者只管兜底,遇到任何事你都能在不要求他們改變的情況下,替他們兜底!是又省事又省心,那也是他們願意讓你管的方式!你是這樣管的嗎??像不像灌孩子?
換換管的方式,估計他們都煩了,不要你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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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英子31962589
能力強的不該死,憑什麼要管弟弟妹妹和侄女侄子,照顧和孝順父母是應該,適當的照顧一下弟妹也有情可原,怎麼還要照顧侄子侄女啊,這就說不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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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眼狼養成記
突然發現,我被二哥的幾個孩子拉黑了。
我出生在六十年代,家住蘇北農村,兩哥兩弟,排行老三,還有一個姐姐。這裡重點說說我與二哥一家的雜事。
從小時有記憶開始,二哥給我的印象就是一個字:笨!叫他去上學,上了兩年,大字沒認得幾個,三加二還要掰手指頭算並且經常逃學,因此捱了不少揍,後來就主動輟學了,輟學後先後安排他拜兩任師傅學木工,同樣因為笨捱了師傅不少揍,父母見他不是可造之材便放棄了對他的培養,乾脆就讓他幹些粗笨的農活算了。
八十年代末,農村興起一股不正之風:買媳婦!父母看他在本地也不可能討到老婆,便聽信友人勸說,花三千元買了一個來自四川的女騙子,此女在嚴加監視下呆了六個月,在九O年的麥季趁著農忙溜之大吉,父親後來流著淚說:三千塊錢那,一個大手絹才包得下啊!
一九九二年,大學畢業工作了三年的我被查出患腎衰並於九三年底實施了腎移植手術,手術很成功(在此再次感謝我單位的領導和同志們)!術後,前來醫院看望我的老孃告訴了我兩個訊息:一是奶奶走了!二是家裡又花了一千五百多元又又給二哥買了個河南籍老婆,並且已經懷孕兩個月左右了。聽了這兩個訊息,我心裡很不是滋味,沒在老孃面前作任何表態,只是落了些眼淚。 後來出院回家,承蒙單位領導的厚愛,考慮到我的身體情況,就安排我回家休息,不用上班併發放一定的生活費,因為我在縣城沒有住房便回到老家與父母和二哥他們共住於三間老土房子裡。那是九四年四年月,家裡餵了三四頭牛,老孃和姐姐每天都要出去割草,用平板車或腳踏車往回運,看到她們很辛苦,我用攢了兩三個月工資花三百多元買了一輛腳蹬三輪車,以減輕勞動強度。回家後見到了二哥買來的女人,比他小十歲左右,瘦小身材相貌中等,當時她已懷孕了四個多月了,透過接觸發現她貌似安於現狀,也許是出於無奈吧,沒有表現出要逃離的意思。後來分別於九四年底、九六年五月生下了兩個女孩。 第二個女孩出生後,理所當然地村裡負責計生的工作人員找了上門,透過多多方協調,因為我身體不好,今後也不太可能成家,村裡勉強認定二丫繫結在我的名下,這樣就免除了絕育手術並相對減少罰款。儘管我知道二丫只是我名義上的孩子,但作為單身漢還是對她傾注了與其他侄兒侄女不一樣的情感:行走大都是在我的手心上、肩膀上,出門走到哪裡都帶著她,給她買零食、玩具、衣服等,接送上下學,輔導學習。現在回想,我後來的親生女兒也沒有享受她小時候那樣的待遇,即使是現在我喊我女兒時有時還會喊成二丫的名字。
二丫出生後的那年冬季,二嫂要求回孃家探親,按理說這個要求毫不過分,儘管在這之前她父母均已來我們這裡探望過,但與她回孃家的意義是千差萬別的,因此家人們淡然同意,於是她便帶著一二丫夥同與她一起被騙的另外兩個女老鄉踏上了返豫之路。約一個月後,記得是臘月二十二,我們一家都在期待二嫂回來的時候,突然接到與她同時被騙同樣被賣到我們村的她的孃家鄰縣老鄉的電話,電話裡她告訴我們二嫂的孃家已給她物色好人家了,孃家人不可能讓她回來了,要想叫她回來,最好去人接,也許還有希望。我們全家就緊急商量起來,商量的結果是:我帶路,老孃跟隨。因為很顯然二哥不適合去,一是他腦子不靈面帶呆相,二是他出門也摸不著路啊!於是我帶著老孃和鄰居二嬸三人踏上了接人之旅,連夜趕赴洛陽伊川。到了目的地已是第二天中午了,人困馬乏,在吃了她們略帶磣牙的麵條後我大睡了一覺,醒來已是第二天清晨,只見母親跪在二嫂的父母面前,懇請他們讓二嫂回來,見狀我也幫腔勸說,終於在母親和我的努力下,二嫂父親無奈地說,我也不想俺妮出一家進一家,俺妮說了你們老少對她都不賴,只要女兒願意就中。於是在答應二嫂乘機提出的關於建房和家庭起動資金的要求下,給足她幾個侄兒放行錢之後",我們老少一行六人勝利凱旋而歸,儘管旅途很辛苦,火車很擁擠,但心裡是滿足的,這下父母可以過個安穩年了,由於預算不足,臨時向同行的二嬸借了三百元,回家後攢了兩三個月的工資才還清。
回來之後,二嫂便要求父母和我履行承諾,於是我把攢了幾年的用於購藥的錢拿了出來給了二嫂,父母東拼西湊把老土房拆倒兩間,給她們建了高大的瓦房,並由我個人出資幫他們把房子簡單裝修一下,不為別的,只為二哥這個窩囊廢能有個安定的家!
接下來貌似風乎浪靜,各人過著各人的生活,單位給我分配了一小套面積為五十平米的宿舍;年近40的姐姐終於嫁人了,父母從姑姑家借了兩三千塊錢買了嫁妝,半年後我用積攢的工資還清了欠款,可直到現在,,老孃還在埋怨我說姐姐結婚時我沒有花一分錢;我利用大學時所學的知識搞起了家電維修;收入增加了,手頭寬裕了,也能相對更多地幫助他們;我和父母又緊靠二哥的房子建了三間瓦房,建房時父母說,其他四兄弟都已分宅另居了,這個房子以後就是你的了;為了生兒子躲避計劃生育管理,,二嫂二回河南,對外謊稱不跟二哥過了,在伊川被人舉報後父母派我緊急二赴伊川接二嫂娘仨,當然費用全是我的,回想起旅途中火車上雙手舉起蛇皮袋金雞獨立而不倒真是難以忘懷!接回來之後她們一直隱居在姐姐家,1999年6月,在我縣城的宿舍裡侄子終於降生了,父母母和我長長出了一口氣,總算解決了大問題,接下來罰款結紮跑路子自然少不了我去周旋。父母為了替他們交罰款,先後賣了兩頭牛
2003年,,單位分配給我的房子被拆遷,政府賠償了近兩萬元,我用這兩萬元購買了父母給五弟建造的房宅。沒料到去年看到該房要拆遷升值了,五弟夫婦竟欲原價收回,這是另話,不在此詳述了。
2007年,對於我來說是意義非,常重大的一年,四十多歲的我終於收穫了愛情,遇到了我的妻。儘管沒有收到期盼中的祝福,嘴上說好的結婚禮物也沒有兌現,但這些與我成家的喜悅相比,都可以忽略不計了。妻子的到來也給我帶來了好運,單位給投了醫保,這樣就節約了一大筆開支。婚後,妻子勤儉持家,安於清貧,第二年就生了女兒,對於我來說是天大的喜事。但我隱約覺得哪裡有點不對,明顯感覺到來自他們以及侄兒侄女的冷落,以前我我幾手是他們的中心,現在喊他們他們都似乎不太樂意答應,尤其是二哥。記得有一次在田間掰玉米,我讓二丫把水送給老婆喝,被她翻白眼呸了一口,我說了她一句,從那以後見面也不理我了。咱心裡有數也不便多說,漸漸地接觸就少了,各人忙各人的,我忙著搞家電維修上門服務,老婆在家帶孩子幹農活,二哥二嫂開始在板材廠幹話,見了我態度也很冷淡,二哥乾脆就不理我,我心裡感覺很不好而又說不出什麼!
2009年夏秋之交,大學畢業二十週年聚會,我們相擁石頭城,執手話滄桑。同學們得知了我的境遇,考慮到我的感受,以給孩子壓歲錢的名義連續數年資助我們,這一切不是感謝二字就能表達我們的心意的!
同年11月9曰,我記得非常清楚,那天下著毛毛雨,我從徐州回來路過王集,坐在大巴上看到路邊貌似有車禍,當時沒怎麼在意,等到了家後父母告訴我我的叔伯哥哥無證駕駛無牌農用三輪逆行與一自卸王相撞造成一死四傷,其中就有我二哥,但不知是死是傷,於是我趕緊冒雨駕駛摩托前往二十公里外出事地點附近的醫院,發現叔伯哥哥和二哥都只是受傷便稍感心慰,看著二哥期待的眼神,與一天前相見的漠然的表情有著天壤之別。由於療傷需要自行墊付,以後再走司法程式,好在傷不太重花錢不多,二萬多塊錢,二嫂哭訴說錢不太寬裕,我說這個你不要愁,我先墊著,等你打完官司拿到錢再還我。於是開啟了醫院一一事故股一一律師事務所一一法院馬拉松式長跑,這期間忽略了剛學會走路的女兒,孩子三天兩頭髮燒,我又忙於二哥家的事情無暇顧及,備受妻子責怪。當然這期間的費用都是我自己的,包括給律師的禮品。兩年後二嫂拿出存單還我墊付醫療費的時候,我發現她的存款日期是五年前的。
2012年夏,鎮裡集中辦理房產登記確權工作,走簡易程式。於是我提出將我和父母共建的房子登記在我名下,父母也同意,可是二嫂提出:因兩處房子緊緊相鄰,原先是一個宅子的,宅子理應全都歸他們所有,於是產生糾紛。經村長調解,村長認為我不是太需要,你就讓二哥算了,我的態度是:房宅都讓他們可以,但至少他們要承認是我給他們的。二嫂在村長面前也同意了,但在面談的時候,二嫂理直氣壯地說:三叔,房子是你和父母建的,咱不要,你把房子搬走,宅子是我的。村長聽了二嫂的話,轉身就走。而事實上兩處房子和宅基地均已相應分開登記,無住何牽扯。而父母意見也不同,母親同意房宅都歸我,但由他們二老居住(這個沒問題,事實上一直由他們居住),而父親因考慮我沒兒子就同意了二嫂的說法,房子歸我,宅子歸二哥,這不是滑天下之大稽嗎,皮之不存,毛將焉附?沒想到,他們這麼不講理,太欺負人了!翻臉比翻書還快,我沒同意,因而一直沒有妥善處理。
2014年,接到同學的電話說縣城正在分配經適房,建議我報名,在各方的努力下我如願地得到了一個名額,恰巧女兒要讀小學,於是舉家搬到睢寧縣城,與父母兄弟們接觸漸漸的更少了。一個冬夜,突然接到多年不理睬我的二侄女打來的電話,原來她在路上撞上了深坑,十分無助了才給我打電話。大人不計小人過,何況是自己曾經十分疼愛養大的侄女兒,我驅車趕到事發地點,幫她處理好車子,把她帶到我家裡,看著她那難為情的樣子真的感覺很好笑。自那以後,她便經常到我家吃飯,我也時常帶著東西去距我一公里遠二侄女打工的工廠去看她。
2016年初夏,父親節剛過,入贅了陳家近六十年的父親因與母親一句口角,父親選擇了不歸路。由於之前他老人家因嫌棄妻子是二婚,也許還有母親挑唆的因素,曾多次打罵吾妻,辱我岳母,故其與我妻子積怨頗深,妻一直末回老家置喪,不得已我宴請叔叔、舅舅丶叔伯哥哥們及表兄弟們前往我縣城的家,在他們的勸說下我跪求妻子回老家,送他老人家走完最後一程。
2017年,漸感身體不適,到醫院檢查發現移植腎排異了,並伴有肝硬化`心衰、腦梗等,總之渾身沒什麼好地方,心情壞到極點,一個月體重從160暴瘦到110,那是我情緒最低落的時光,單位的領導送來了溫暖,同學們在我最無助的時候驅車到省城醫院來看望我照顧我,並送來了捐款,讓我倍感同學真情。出院後二個月內,許多親友向他們打聽我的訊息,他們竟然說不清楚。期間只有四弟時而電話問詢一下情況。也許是受不了旁人的非議吧,終於在我出院後兩個月的某一天,二嫂方才跟隨由母親帶著四弟妹及姐姐前來看望我了,前後不到十分鐘,她們便欲驅車離開。這哪裡是來看望我啊,簡直連遺體告別的時長都沒有,後來在我把她們各自丟下的五百元錢扔進車子後,她們便揚場而去了。這些可都是我最親最親的人啊!說了也許沒人相信,從九二年患病至今,在治病這方面沒有花父母及兄弟們一分錢,我也熬過來了。就在那年年底,我所疼愛的二侄女出嫁了,我們給她送上了最美好的祝福!
隨後的日子就是在家靜養,妻偶而打點零工維持生計,主要精力還是花在我和孩子身上。2018年十月底,突然接接到二侄女的求助電話,原來二哥在路上被撞得大腿骨折了,要我先到醫院聯絡醫生,安排住院。放下電說我趕緊到縣醫院找到同學安排了床位,恰巧二侄女又住院生孩子,妻子忙著去醫院照看二侄女,我拖者疲憊的身子開始跑交警隊丶事故股,以處理交通事故。由於身體本來就差,受不了連日的奔波,終於發熱睡倒下了,十多天後方才好轉。
2019年,老家搞起了新農村建設,前文說過,由於其他四兄弟均已分宅另居,故老孃宣佈:緊鄰二哥我與父母共建的三間房子的拆遷利益歸我所有,五弟夫婦看見評估的價格表,便提出欲以原價贖回已賣給我十幾年的房子,不過,直到現在,拆遷仍沒有下文,此事一直擱置。
隨著時光的流逝,妻子精心料理加上自我調整,我的身體日趨穩定了,心情變好,妻子可以出門做月嫂掙錢養家了。恰巧今年春天趕上疫情,妻在上海被迫呆到六月份才回來。在她出門的半年裡,我高燒兩次不能下床,電話再三哀求老孃過來給孩子做點飯,加上四弟妹的勸說,老孃來到兩天就急著回去了。回去一個小時後接到老孃的電話,電話裡傳來大哥的聲音:我把坑挖好了,你什麼時候死,我來埋你。說完電話就掛了。隨即我把電話打回去,這次是老孃的聲音,我問老孃大哥為何這樣說我,老孃說你大哥家也需要我幫忙做家務呀,去你那兩天他不開心,發句牢騷就算了,你要理解他!說實話,就我的認知水平,是無法認可老孃的說法和老大的做法的。由於這篇文章主要記述我和二哥之間的過往,就不過多涉及與老大之間那些爛事了。六月底,疫牆基本解除,妻辭工回來,在一個週日我們一家四口人回去看望老孃,正好今年她老人家八十四歲了,就給她訂了個三層大蛋糕,由於我們開的是電轎,擔心回程電量不足便想把車子放二哥門口補充點電,不料二哥厲色地驅趕我們,不讓妻把車停他門口,不得已妻把車開到鄰家遠房二嫂家充了電。今年七月份,感覺天熱難耐,加上妻掙了點錢,手頭寬裕了點,於是下定決心裝了一臺空調,考慮到母親年事已高受不了酷暑,於是也給她買了一臺。在安裝的過程中出了點問題需要我回去解決,於是我乘城鄉公交到鎮上,在公交車上遇到了多年未見的在鎮中學仼教的初中同學,我們相談甚歡。公交站離老孃家還有四公里左右的路程,老同學很熱情地要開車送我回家,我說不用麻煩你了,我打電話給二哥的兒子,他現在大三暑假在家沒事,叫他接我一下就行了。當著老同學的面撥通了侄子的電話,得到侄子的回答是:我要睡覺,不去接。這讓我在老同學面前丟了一個大寫的人字。
一個月前,接到二嫂的電話,電話裡她告訴我二侄女又雙生了個男孩,要求我參加孩子的滿月禮,我便欲透過微信給她先轉賀禮,才發現侄女兒早已把我拉黑了,進而發現她姐姐弟弟均已將我拉黑並都退出了我所組建的家族群,無奈只好透過其他方式把賀禮給了她。就在上個星期天,我回老家看望老孃,正坐在門口聊天,恰巧那個我曾經視若幾齣疼愛無比的二侄女和她姐姐也帶著剛滿月的孩子回孃家(俗稱移歲窩),在距離我五十米左右的時候發現了我,她她她她竟然轉身返回了,為了躲避見我竟然連孩子的移歲窩也不顧了,孃家也不來了。我頓時感覺對不起二哥二嫂!
我時常反思,曾經掏心掏肺地為了他們,沒有吵過也沒有鬧過,何致於此?以前看到別的兄弟鬧矛盾,我開玩笑地和二哥二嫂說:今後我們不會也這樣吧!二嫂接過來說,那怎麼可能呢?你對我們這麼好,我們怎麼會做到那樣,如果那樣的話,我們豈不是白眼狼?可事實很打臉!我又想,即使我哪方面做得不到位你們可以直接說啊,我可以改a!至多平時少聯絡就行了,何必微信拉黑、退群丶見我躲著走呢!難道是因我離開了老家,身體變差,再也沒有能力幫他?或許他的孩子已長大也不屑別人家的幫助,或是因別人幫他傷了他們自尊心?。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白眼狼?難道是我親手培養了一條又一條白眼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