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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小羅伯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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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魅力之都279
日本的餐館和酒吧總是人滿為患,但仔細觀察就會發現,大部分顧客都在獨自用餐;不論任何時候,從山手線到中央本線,都能看到疲憊不堪的白領。和這些置身於人潮、拼命活著的社會人不同,在無數個霓虹燈照不到的地方,有一群“失蹤人口”,他們從擁擠的社會生活中悄然撤出,終日閉門不出,以一種近乎詭異的方式“調節著日本的平衡”。
下面就來介紹一下哪些100萬的寫照 !
動物冬眠,藏起來不食不動稱為“蟄”。“蟄居”,意為“長期隱居在某個地方,不出頭露面”。在西方社會里,身體、精神健康的正常人因為種種原因長期居家不與外界接觸,成為“都市隱士”的情況也頗為普遍。這種人通常被稱作“蟄居族”。
“失蹤”的100萬人口現象普遍為蟄居族
佐藤,22歲。睡眠時間:一天16小時。朋友數:0。
不上學,不工作,沒有固定收入。家裡蹲4年,對半徑3米以外的事情漠不關心,一天也不曾離開過六張塌塌米大小的單間公寓。
43歲的 Shoku Uibori 就是“失蹤人口”的一員。Maika Elan認識他的時候,他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整整7年。偶爾,他會在深夜出門,前往 7-11 購買泡麵和啤酒。
他曾是一名商人,擁有過自己的公司。破產後,他整日把自己鎖在屋中讀書。10平米的房間就像一個當代孤獨實驗室,塵世的氣味被隔絕在外。在這裡,一切軟弱和不健全都因缺乏參照物而變得無可指摘。
“就像倉鼠愛它的籠子,沒有籠子,倉鼠會不知所措。”Shoku Uibori 並不孤單。像他這樣的蟄居族,日本大概有100萬。
據日本厚生勞動省的定義,“蟄居族”有著共同的特徵:拒絕參與社會生活,特別是上學或工作;沒有任何親密的社會關係,“失蹤”時間超過6個月。而最高記錄者,蟄居時間長達40年。
據日本內閣府公佈的資料,截至2017年,15到39歲之間的蟄居人數達到54.1萬人,其中80%是男性,且大多數人擁有碩士學歷。而研究人員則認為,真實的數字遠遠不止於此。
由於這項調查把40歲以上的人排除在外,蟄居族們又有自我隱藏的特性,九州大學教授、神經精神病學家加藤孝宏推測,目前至少有100萬日本人處於“隱居”狀態,約佔總人口的1%。
逃避雖可恥但有用
一百萬人“消失”了,不社交,不工作,長達數年渺無音信。情況稍微好一點的,會趁夜晚沒人的時候出去溜達一圈,比較嚴重的,則拒絕走出房門,年邁的父母只能透過食物包裝袋來確定他們是否還活著。
“其實他們身體沒有什麼問題,只是有意識地把自己封閉在家裡,每天就是看書、上網、玩遊戲。”加藤博士稱。
蟄居者喜久井田在《我為什麼不停地玩電子遊戲》的網路日誌中寫道:“從7歲開始,我不再上學。洗臉,換衣服,吃飯,做完這幾件事,上班族出門上班,學生出門上課,我開始我的遊戲。
曾經有一段時間,我內心的壓力大到足夠殺死一隻恐龍,但有遊戲可玩,我不至於瘋掉或者自殺。”
這些人裡,有的是遭遇校園暴力後不願意去上學的孩子;有些則是成年人,因為失業或者求職失敗,回到家之後就再也沒有勇氣出去。
除此之外,父母離異、考試失利、感情創傷,都有可能讓他們產生“劣等感”,進而陷入一種“未戰先憂敗”的死迴圈之中——“逃避”,便順理成章地成了撫慰這種情緒最簡單直接的方式
畢竟,逃避雖可恥,但有用。“我也知道這是不正常的,但我不想改變。這裡(房間)感覺很安全。”
未來不明我們向下沉淪
“通常來說,這些人的適應力比普通人差,一旦發生某種‘突變’,他們往往會覺得被壓得喘不過氣來。”加藤博士說。
而英國格拉斯哥大學學者安迪·弗隆,則把日本的“蟄居族”現象與日本經濟的興衰聯絡起來。
早在上世紀60年代之後的“高度經濟增長期”,日本社會就出現了大範圍的“不登校”現象。及至昭和與平成年號交接的歷史時刻,空前繁榮的泡沫經濟迎來了破滅。與此同時,1990年,青少年蟄居問題首次見諸報端。
2000年前後,由蟄居者實施的惡性犯罪案件接連發生,一名隱蔽了10年的青年殺死了父母,才終於讓這個群體徹底浮出水面。
當然,這並非日本社會所獨有的現象。自從“雙失(失學失業)青年”於2004年在香港被發現之後,在臺灣、美國、英國和南韓等地也相繼發現“蟄居族”的存在。
有研究者稱,所有發達社會都會面臨這樣的情況,經濟衰退嚴重、失業率高的地區更是如此。
但不同的是,日本年輕人遭遇了其他發達國家年輕人不曾經歷過的、曠日持久的經濟停滯。在安迪·弗隆看來,泡沫經濟的破滅切斷了“高分數-好大學-好工作”的“傳送帶”,日本年輕人失去了父輩所擁有的“終身制”工作,轉而迎來打短工、打零工的短期就業局面。
經濟遭遇重創的同時,原有的價值觀也受到極大衝擊。
如今的日本年輕一代遠離了父輩所信奉的一切。泡沫時代積累下來的物質基礎,不僅賦予了他們對自由和享樂的想象,同時也帶來了垮塌的可能——對於他們而言,像父輩一樣努力學習、認真工作“簡直是對生命的浪費”。
就如村上隆在談到《無限近似於透明的藍》時說的那樣:“很多人想活得我行我素,選擇非正統的工作,或者不按社會規則行事。”
但絕大多數的情況下,“過自己喜歡的生活”只會讓生活變得更艱難——在日本社會,一份穩定的工作和收入仍然是某種鐵律般的生存法則,即使它令人倍感壓力。而達不到這個標準的人,只能帶著恥辱感活著。
“世界不會因為我們的一舉一動而變得更好”,蟄居者認為,與其面對疲軟無望的未來,不如另闢蹊徑。
“逃跑,只有逃跑的時候,我才是我自己。”調查還顯示,“男逃兵”的數量要遠高於“女逃兵”,在日本,男性往往從初中起就感受到壓力,因為將來的成敗很大程度上就取決於這兩三年的表現。
另一方面,大多數蟄居族來自相對優渥的中產家庭,他們通常被寄予更高的期望。
不光是年輕人,近年來,40歲以上的蟄居人數正在增加,而這往往是從被裁員開始的。
與世隔絕的時間越長,蟄居族就越難走出家門。
22歲那年成了蟄居男的Yoshiko,起初還會出門買東西,後來網購的普及,打消了他出門的唯一念頭。他現在已經55歲,不再出門。逃避到極限,就無限趨於死亡,連走路、吃飯、呼吸都困難。
被需要是努力的動力
一些本該以天下為己任的“青年志士”在殘酷的社會競爭中鎩羽而歸,隱世而居。這令安倍晉三的政府深感不安。
對於這個世界第三大經濟體來說,萎縮的一代,既是經濟的危機,也是社會的隱患。 2015年,日本千葉市設立第一所“虛擬高中”。次年年末,首相安倍晉三宣佈設立心理諮詢中心,以專人登門拜訪的方式促進這個國家萎靡的勞動力。
Oguri Ayako是Maika Elan認識的第一位“租賃姐妹”,她來自社工組織“新起點”,專門負責與蟄居者定期寫信、聯絡。
2016年8月,時年36歲,已有7年“隱居”史的 Ikuo Nakamura 見到了第一次來家裡探訪的“租賃姐妹” Oguri Ayako。幾個月過去,慢慢地,在對方的幫助下,Ikuo Nakamura開始逐漸恢復。
在那之後兩人在那之後便墜入了愛河,且最終走進了婚姻的殿堂。而Ikuo Nakamura 也嘗試著成為一名“租賃兄弟”,以期幫助更多的蟄居族開啟心扉。
事實上,這項工作並不輕鬆。蟄居者從“杳無音信”到“開始回信”,有時需要幾個月乃至十幾個月的時間。
在這種情況下,Oguri Ayako 少不了對著門自說自話,訴說自己的興趣與愛好,而換來的往往是一段死寂般的沉默。
當蟄居族們開始慢慢習慣“租賃姐妹”的存在後,他們首先會以回信的方式開啟自己,漸而過渡到電話聊天、開啟房門,甚至是一起外出看電影。而最終目的,則指向“職業技能培訓”,好讓蟄居族們開始新的生活。
我不知道那一刻是否會非常戲劇化,還是平靜如常。只是,在漫長的禁閉後,他們開啟門,邁出去,呼吸新鮮空氣,感受被Sunny照射的那個時刻,去他們想去的外面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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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轟炸雞
秀逗大師,有幸回答。
這個“消失”不是指人口失蹤了,而是指“蟄居”起來了,是一種社會現象,我們中國把這種現象稱之為“宅”或者“蝸居”,男的叫“宅男”,女的叫“居里夫人”。這種現象越來越普遍,不僅是日本,在中國也有相當大一部這樣“消失”的群體。
他們處於狹小空間,不出社會、不上學、不上班,自我封閉地生活,一般為失學失業青年。常年隱居在家中,被稱為“消失”的100萬日本人,他們就是蟄居族。
“蟄居族”社會現象的有以下三種群體。
第一種:過度依賴性的年輕人在他們的家庭中沒有獲得自治權,也沒有學會信任他人。
第二種:無法適應相互依賴關係的年輕人,他們在不健全的家庭環境中長大,在學校裡被欺負無法適應學校的各種關係。
第三種:反依賴年輕人,揹負了過高的學業或職業期望,讓他們產生了退縮的心理。頹廢、孤僻、拒絕溝通……沒工作意欲,依靠家人的接濟而生活,更嚴重者,斷絕與外界聯絡。
工作難找、生存壓力大是這類人群出現的主要原因,面對壓力,一部分人被激發出了生存能力潛能,但也不可避免讓一部分人出現不適應,因“邊界感”模糊而出現煩惱,甚至哀傷、痛苦,這些感受又驅使人產生很強的焦慮感,潛意識地迴避壓力、逃避複雜的社交。
看到這裡,我也覺得跟這類人快差不多了,不去面對這個複雜的社會,把自己關在這個虛擬的網路世界裡,每天與網路作伴,對任何事情都失去了熱情,每次靜下心來想改變現在的狀況,卻也僅僅是三分鐘熱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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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心牧歌
不不不,這個消失並不是失蹤,簡單的說就是把自己的空間壓縮到很小的一個空間,不社交。這個群體基本都是受過挫折,對社會充滿恐懼,不願意或者沒有勇氣面對生活,然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這裡面有男有女,有高學歷有低學歷,有年齡大有年紀輕,形形色色,什麼型別的人都有。
這種人在中國也很多啊,華人把這種人稱之為宅男宅女,還有傳說中的死肥宅,哈哈。但是國內生活壓力更大,想要活下去,就必須去工作,做不到像日本那種幾年不工作也能活下去。如果國內也能像日本那樣生活,這種宅男宅女的數量會遠超日本。就算這樣,國內這種宅文化也在不斷蔓延,也是需要各位年輕的朋友要對生活充滿希望,挫折不可怕,怕的是連面對的勇氣都沒有,對於父母,對於家人,都將是場災難。勇敢的活著,為自己,為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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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舞動人生124
日本消失100萬人實際上就是我們所說的蟄居族,他們拒絕參與社會生活,不上學、不工作,也沒有固定的收入,對外界社會之事漠不關心,他們主要來自優渥的中產家庭,只是把自己鎖在封閉的小房間裡看書、上網、玩遊戲,偶爾會在夜深人靜的出去透透氣,幾乎沒有人知道他們是否存在,"失蹤"時間超6個月,有的長達40年,渺無音信,常常被認為失蹤。失蹤的原因有以下這幾個因素。學生蟄居族,父母離異、考試失利、老師同學增加的壓力、遭遇學校社會家庭的各種暴力,他們選擇蜇居消失。
成人蟄居族,主要要遭遇失業、失職後回家沒勇氣再出去,日本自上世紀90年代繁榮的泡沫經濟破滅後,經濟嚴重衰退,失業率高,價值價受到極大的衝擊,工作壓力山大,達不到工作的目標,於是選擇蟄居消失。
犯罪蟄居族,他們為躲避法律的制裁,選擇蜇居,嚴重的刑事案件一躲就是幾十年。
婚姻蟄居族,這部分人因感情受到創傷,一方離異,遭到沉重的打擊後,他們只能恥辱的活著選擇蟄居消失。
日本經濟發達,工作與學習競爭大,一部分沒有自信心的人就選擇蟄居消失,日本跟南韓一樣,很自卑,南韓人容易產生自殺的極端行為,而日本人則選擇蟄居。根據日本內閣府2017年底公佈的數字,蟄居人數(15一39歲)蟄居達54萬左右,而日本九州大學研究所公佈的人數達100萬,究竟是多少,實際上也沒有準確的數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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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玉妃真話
他們並沒有消失,而是“隱身”地存在於這個世界,被稱為蟄居族。他們活著、呼吸,但不出門、不社交、不工作、不參與這個世界的一切,彷彿一顆塵埃,無意義、無目的、無靈魂地待在土堆裡。
一般人可能無法想象這是一種什麼樣的生活。這些人的狀態讓我想起著名的日本電影《被嫌棄的松子的一生》,影片開頭松子侄子的生活以及影片結尾松子晚年的生活,就很生動具體地描述了“蟄居族”狀態。
雖然導致蟄居的原因不同,但電影中的松子和如今的那100萬人顯現出如出一轍的生活境況。他們縮在小小的房間裡,日復一日地發呆、進食、呼吸、睡覺,偶有看書、聽音樂等愛好,但始終沒有朋友、與世隔絕。房間裡的雜物和食品包裝散落一地,收拾有好像沒有什麼意義。
這些人對生活完全失去動力和信心,像鴕鳥一樣把頭埋進沙子裡,所謂“逃避到極限,無限趨於死亡”。他們為什麼會過上這樣的人生?以100萬人這樣的數量,我們就絕對不可能把它歸結於個人的脆弱和無能。
但在日本,放眼望去都是一片充滿絕望的氣息,年輕人根本不相信自己能做什麼,他們不期待、不嘗試、不幻想、不追逐,看起來就像暮氣沉沉的老年人,已經在等死了。我相信這位群友的感受不是子虛烏有,這100萬人就是證明。
在經濟發展停滯與價值觀崩潰同時出現時,日本的年輕一代出現了人生紊亂與失控。逃避這個東西,逃得越久,走出來就更加困難。也許剛開始只是因為一時的困境,但因為逃避墮入深不見底的深淵,於是成了蟄居族。
蟄居族不太可能自己走出來,但他們可以在他人的幫助下重回社會。不過這個成本和代價相當之高。根據日本社工組織工作人員反映,蟄居者從“杳無音信”到“開始回信”,有時需要幾個月乃至十幾個月的時間。
懷著真心使套路,不呆不傻過生活。我是愛寫社會的玉妃,祝大家滿懷希望、生活Sun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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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簡江的奇妙冒險
他們在日本又被稱為Hikikomori,就是蟄居族的意思。在社會中看不見他們的影子,他們每天只是蟄居在狹小的房間內,拒絕一切社會生活,拒絕一切親密的社會關係,不上學也不工作,這樣的時間會持續六個月以上,蟄居時間最長的人,在社會中整整消失了40年。
蟄居族的數量遠比我們想的龐大,據厚生省統計,單是15歲到39歲之間的蟄居族就超過了54萬,而考慮到絕大多數蟄居族不喜歡露面不願被人找到,蟄居族的真實數量絕對會在100萬人以上。100萬人,從日本社會中銷聲匿跡,逃避可恥,但對於他們來說,或許有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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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想象之巔
嗯 消失的話不是消失只能在家裡面不出來,一般都是輟學在家 ,沒工作,有自閉患者的人, 不喜歡出門與人打交道,稱為蟄居者
在日本這樣的經濟體系下,沒有工作的只有當成蟄居者 ,這類人不容易走出來,畢竟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正因為在家裡不出來 也被稱為蟄居者所被遺忘!
天眼通”或“千里眼” 心靈感應 、 接觸感應 催眠 具現化、 預知 意識轉移念寫 瞬間記憶力(過目不忘) 念力 瞬間移動 人體生電(少數人可點亮燈泡或日光燈管) 治癒能力 噴黏液 隱形 穿透 控制植物 控制風 控制火 控制水 滾成圓球 身體延伸 眼睛光線 超音波 吸放電 操縱時空 影分身 再生能力 變形 神經震波 雷磁風暴 冷凍 吸收能量 不死之身 飛簷走壁 吐絲 變大或變小 鑽入人體 操控金屬 操控時空 要是我就選不死之身 +全部的超能力!
回覆列表
如果讓我任意選一個超能力的話,那真得好好想想。
●超人的力量?
不行,能力越大責任越大,我以後就沒有自己的時間了,只能忙於救人了。再說了,就算我不想救,那求助聲音我也會聽到,很煩的。不要超人。
●閃電俠的速度?
速度快是挺不錯的,但是我的新陳代謝也會加快吧?那豈不是很容易老,不行不行,不能要閃電俠,更何況不知道做那事速度是否也很快。。。。
●奇異博士或者康斯坦丁的魔法?
魔法挺神秘的,聽起來很高大上,但是我又害怕惹上地獄或者陰間的人,算了,還是玩玩魔術就好了。
●綠巨人?
的確夠強大,但是想想那接個吻就控制不住的變身還是算了,會把女孩子們都嚇跑的,另外,我也買不起質量那麼好的褲衩。。。
●綠燈俠的能力?
可以隨心所欲地用戒指製造東西,看起來挺好玩兒的,不過一想到那綠色的外型....算了吧,再一個,綠燈俠的隊友們實在太奇怪了。
●死侍的自愈能力?
毀容先不說,畢竟可以帶面具,但是我想了想,一直可以自愈真的好嗎?如果我被切斷會不會變成兩個我?他們會不會打架?以後習慣了自愈會不會拿刀剌自己玩兒?以後餓了不想做飯會不會自己吃自己?咦...想想就可怕...
●萬磁王或者琴的控制能力?
對於懶癌晚期的人這種能力的確不錯,畢竟動動腦子就可以拿東西,但是對於我這個21世紀的新青年來說,我怎麼能就此墮落呢?所以,堅決拒絕這種能力!
●原子隊長?
全金屬覆蓋誒,看起來挺拉風的,能力呢?吸收能量!不過不是特別穩定,吸收一定量後會爆炸!基本動畫有他出場肯定最後會自爆!這算哪門子的超能力啊!
●蜘蛛俠?
小蜘蛛挺可愛的,整天在高樓大廈間盪來盪去,不過不好意思,我不僅暈車還暈高。。。
正聯?復聯?惡靈騎士?沼澤怪物?。。。。算了,連當海王或者納摩我都嫌棄海水汙染.......
算了,我還是適合當一個普通人,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