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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凱哥聽說

    其實這種事情很多:

    案件發生詳細經過:根據現場的監控影片,一名白衣男子與另一藍衣短袖男子原本在餐廳同桌對坐。

    飯間,藍衣男子突然右手拿出刀具,站起身向白衣男子胸口刺了一刀,傷者隨即捂住左胸倒伏在過道上。

    持刀男子見狀還不停手,繼續連刺其背部及頸部數刀,有旁桌食客不斷扔東西驅趕,最後持刀男子舉高雙手離開監控範圍。

    兇手千里追殺,受害者毫無防備,受害者名為謝雕,14號下午6點半的時候,他招待重慶過來的高中同班同學周凱旋到飯店吃飯。

    這時慘劇發生,周凱旋突然站起身,舉刀刺向毫無防備的謝雕。

    這一切都源於本院這位同學,在兩年前的同學會上他曾經勸說過當時沉迷遊戲的周凱旋。

    可憐這位中科研究生,只是因為一句善意的提醒,卻迎來殺身之禍

    兇手毫無人性,他之前是什麼人?

    周凱旋個人資料:當時的周雕,作為高中同學,本是善意提醒了周凱旋,希望他打起精神,振作起來,卻導致了殺身之禍。

    據悉,在殺人後,兇手高舉雙手,高興的大喊大叫,歡慶他的千里“追兇”揚長而去,這種人到底有沒有人性存在?

    這簡直是一段農夫與蛇的現實版嗎,兇殘至極,人神共憤。

    作為同樣在北京生活的我來說覺得這種事情本不應該發生,而且還是在首付, 所以有些事情,不是沒有,而是我們想不到

  • 2 # 一片黃

    說一個發生在身邊的真事

    這事是公司人事部的一個小美女告訴我的,小美女和故事的主角之前關係還不錯呢!

    去年年底我們部門有一同事覺得自己鍛鍊的不錯了就辭職跳槽,走之前需要在她到公司辦理一些手續拿走她的個人檔案。

    碰巧年底各種會議又加上公司發展的很棒,重新搞組織構架重新調整人事,就沒有及時給她辦理,和她溝通後答應可以不太忙就幫她辦完,就通知她來公司領取。

    人事部的小美女跟她聯絡讓她來公司領取,她表示過來不太方便,也不太希望再麻煩同事了,希望公司能快遞給她…

    這一次人事部的小美女傻白甜的動了惻隱之心,覺得我們的這位前同事一個人在這城市漂著也不容易,就幫忙寄了快遞,本來開始說要保價,但後來一想,到付也挺貴的,就跟快遞說取消吧。

    寄出後打了個電話告訴前同事已寄出,並告訴她收到之後給我回復一聲。

    一天之後,下班前我們人事部的小美女就收到了她的隔空怒火,怒氣衝衝地質問小美女一個省的,怎麼快遞費卻要60多塊,說原來10幾塊就行,小美女跟她解釋:一開始跟快遞說取消保價了,後來可能快遞沒有取消保價……結果前同事就怒了,小美女也被罵哭了,實在架不住前同事的糾纏,就說50塊快遞費她出,手機給前同事轉賬才罷休。

    今天中午,我和小美女約飯,吃飯期間她很傷心的跟我說了這件事。

    唉,規矩就是規矩,真不能瞎懂惻隱之心。

  • 3 # 兔子不咬人

    人嘛,生來就會去母親嘴裡奪食,這是天性。

    自私可以不能無義,當人自私又無義的時候,身邊的朋友會慢慢失去,人生的路會越走越窄,氣運也會越來越差。

    君子愛財取之有道,就是讓人做事有原則,不去做無義的事。即當婊子又立牌坊的人最終不會有好的結果。

  • 4 # 1199932

    怎麼說大同礦區驢鼠羊這種人呢,天不怕地不怕的,實在是太誇張了。多次以沒錢吃飯,沒有生活費為由借錢【沒有一分錢的利息】,借錢不還就已經錯了,還理直氣壯的打傷借錢給它的人,派出所多次傳喚它都置之不理,並且多次成功的從警察叔叔的眼皮底下溜跑,始終不渝的堅信自己,憑本事借來的錢不可能會還。為了不還錢,先找了個親戚威脅借錢給它的人,又找了個三代唸佛的假媽媽給人家說說話【幾十歲的人了不懂道理,一點都不讓它三代唸佛的假媽媽省心】,花言巧語編織謊言,欺騙社群的工作人員給它開虛假證明,致使兩人除名兩人降職處理,而他卻沾沾自喜。不但不會還錢,它還讓它們家人集體住院來訛詐借錢給它的人,要讓借錢給它的人傾家蕩產。它竟然把借錢不還當成是光宗耀祖的事到處炫耀,當它借錢不還的事在大同礦區街談巷議的時候覺得無比的欣慰與自豪。它還找了二十幾個人替它出庭作證,它在法院外面等著,如果讓它上法庭,它就要假裝暈倒在法庭上,讓它三代唸佛的假媽媽,在法庭上行兇打人。即便是老天爺照顧它,讓它天天晚上睡覺做噩夢,依舊不改借錢不還的初中。實在是太奇葩,真的讓人防不勝防。如果遇到大同礦區的名人驢鼠羊了應該怎麼辦

  • 5 # 野木

    (以下這個真實記述,本人曾以半儒的筆名在天涯發過,感覺深合這個話題,故稍事修改後貼了上來)。

      小時候,我家的對面是一排原屬於生產隊集體所有的磚瓦房,共五間房,其中四間住著姓魏的一家,南向開門,在最西邊有單獨的一間房,北向開門,與我家剛好隔路相對。從我記事起,那裡就住著一位姓王的孤寡老太太。

      王老太太並不是本村人,是在我出生前兩年從外村流落到我村的。不知什麼原因,就住在了我家對面原本存放生產隊生產工具的那間房裡。

      王老太太最為人所知的一件事,就是她沒有裹過腳,有一雙大多數同齡老太太罕有的大腳板,所以雖然已是七十歲左右的老太太,但走起路來還像男人一樣鏗鏘有力,因為這一特點,村人談起她時就稱大腳老王。

      王老太太在我的印象裡總是身著一件洗得發白的青灰色的偏襟褂,就是農村老太太最常穿的那種。體態中等偏瘦,花白的頭髮挽在腦後,套著一個黑色網狀的東西。一張臉上溝溝壑壑都是皺紋,但身體看起來非常硬朗。

      只是沒有人知道王老太孃家的原籍是何處,只知道她的口音與我們有些不同,一個明顯的區別,她叫玉米為包穀,而我們方言稱玉米為棒子。

      村裡好事的老太太沒事時也會去找她聊聊天,聽她講述一些她過往的經歷。據她自己說,她的男人死的早,就只有她與一個女兒相依為命,後來女兒就嫁在了她們本村。是她自己不願意在原村住下去了,就搞了個小營生拉著四處跑動,養活自己。

    王老太能識文斷字,沒事的時候,經常看見她坐在門邊,手裡拿著一張不知哪裡撿來的舊報紙,或舊畫報之類,看得津津有味,這在農村老太太中甚為罕見,她還會做一種拔毒的膏藥,據說是夫家祖傳的手藝,另外還會治些頭疼發熱的小病,還會為女人接生,村裡有誰生了瘡,或發燒感冒了,或女人生孩子了,只要向她開口尋求幫助,她總是有求必應,熱心相幫,而且從不收錢,似乎還帶著一種榮幸至極的心情。

    那些年,村裡幾乎每一戶人家,都曾受過她的恩惠與幫助,

      記得有一次,我後脖頸上長了一個花生米大的毒瘡,摸起來硬硬的,非常疼痛。母親看得心驚,猶豫了幾次還是在晚飯後帶著我,敲響了她家的門。她正在用簡易地鍋灶煮著飯,母親訕訕笑著說明了來意。她聽了一半就懂了,麻利地從一個小盒子裡取出一貼膏藥,在罩子燈上烤了一下,就貼在了我的瘡上面。

    果然非常靈驗,第二天,就拔出了很多膿液,過不了幾天瘡就好了。

      她經常會拿出一些好吃的東西分給村裡的小孩子吃,說是昨晚女兒來看她了,給她買了很多東西。她一個人吃不完才拿出來分給大家。

      雖然從沒有人見過她女兒來看望她,但在瞭解她真實的情況之前,村人對她所述的深信不疑。直到村裡有人遇見了她原村的人,一切就開始變化了。

      我們村有一個非常大的集市,每隔五天就是一次大集市,十里八鄉的人們都來這裡趕集,買的賣的擠成一團,好不熱鬧。

      適逢一次大集,本村一個老頭在逛牲口市時,遇到了多年不見的一位外村的遠房表兄,兩位老人親熱地蹲在地上邊抽菸邊拉呱起來,而本村老頭的這位表兄恰是王老太原村的人。於是,話趕話地,那位遠房表兄說出了一些有關王老太的真實情況。

      王老太夫家姓苟,育有一子。

      在那個逐漸被人淡忘的特殊時期,王老太的男人在第二年春就餓死了。年輕的王老太帶著年幼的兒子到處扒樹皮,挖草根,尋找一切能吃的東西,勉強活著。

      但到了第二年冬天的時候,農村周圍再也找不到可以吃的東西了。到處餓殍遍野,出門討荒的人餓死在路上,老實呆在家裡的人餓死在家裡。

      餘下的少有的活著的人,搖搖晃晃地走著,四處尋找能吃的東西。草根挖淨了,樹皮剝完了,有的就吃土,就為那種飽脹的感覺。但人沒有辦法消化泥土,最終都會腹脹如鼓,痛苦死去。

      這王老太與兒子在家裡正是餓的奄奄一息的時候,看到一鄰居餓死在自家門口。令人窒息的飢餓感使王老太惡從心生,慢慢爬過去將死人拖進了屋裡,藏了起來。夜深人靜的時候,拿了菜刀從死人身上割肉來吃,吃完後再把死人藏好。

    兒子早已餓得昏迷過去,王老太本想喂兒子吃些肉,但又害怕兒子吃了肉後,走漏了訊息。於是狠著心就沒有給兒子吃。

      王老太靠著每天晚上的死肉活了下來,而兒子卻在第二天就死於飢餓。後來肉吃完了,王老太就將人骨放在沙鍋裡熬骨髓湯,終被一個循著香味找來的村人發現。

      就這樣王老太靠著一些極端的法子終於捱過了最困難的時候,而她吃ren肉的事情後來卻被揭發出來。在眾所周知的十年非常時期,王老太又捱過一次又一次的批鬥,頑強地活了下來。但從此被村人當作魔鬼妖怪一樣的人來看待,無奈只得拉著一個小架子車,遠走他鄉。

      王老太僅有的一個親戚是一個外甥女兒,就是王老太后來給我們村人說的親女兒,但這個外甥女兒也從來不與王老太來往。

      有關王老太的事情經由那位本村老頭的口中傳出,很快村中大人小孩就都知道了。在當時已是衣食無憂的村人眼中,那是多麼恐怖多麼不可思議的惡行。好事者在街頭巷尾添油加醋地演義出一個個不同版本的恐怖故事。王老太在村裡大人孩子們的眼中也突然由原來的慈眉善眼變成了面目猙獰的妖婆。只有同村經歷過那場劫難的老人嘆惜一聲,搖頭不語,似是理解,似是無奈。

      王老太從此變得寡言少語,只是每天獨自拉著她的架子車在十里八鄉轉悠著。

      王老太有一架經過她自己改裝了的架子車,架子車上面用塑膠紙搭了一個拱形的棚子,前面兩個車把下方,加了兩個可以折起來的支腿。車子裡面是一些針頭線腦,零雜小食之類的小玩意,夏天的時候,還會有冰棒與西瓜。這架子車就像王老太一個流動的家一樣,終日拉著走街竄巷,維持著自己的生計。所以白天就甚少看到王老太在家,她總是天亮前出門,天黑前返家。

      王老太白天不在家的時候,村裡淘氣的孩子經常會往她門上扔小石頭,有的小石頭穿過門上方的那層塑膠紙,進入到她的房間裡。所以大多數情況下,她門上方的那張擋風的塑膠紙總是像篩子一樣,滿是窟窿。奇怪的是,從來沒有聽到過她高聲罵街的聲音。

      有一天下午,我們在她門口玩的時候,透過門縫看到她屋裡堆著幾個大西瓜。其中一個稍大一點的鄰居哥哥算好了她沒有那麼快回來,就帶著我們偷她西瓜。我們找來一根長長的竹竿,從門縫裡伸過去,慢慢把西瓜滾動著往外扒。扒到門口,無奈門縫太小,西瓜拿不出來。鄰居哥哥就從兜裡拿出一把鉛筆刀,想把西瓜切開來一塊塊往外拿。但小刀太小,西瓜太大,費了好大的勁也沒有切開。

      正當我們忙得不亦樂乎的時候,忽然發現她的架子車已停在我們身後了,她正站在那裡看著我們,只是沒有言語。膽小的小夥伴馬上嚇哭了,以為她肯定要打我們。沒想到她只是拿鑰匙開了門,撿起地上的那個西瓜用菜刀三兩下切成小塊,一一地拿給我們吃。我們雖然很小,但那次也感覺到了非常不好意思。她自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臉上還似有笑意。

      但至此我們都再也沒有禍害過她。

      甚至有些時候,她偶爾從外面回來的早一些的時候,遇到我們,還會從她的架子車裡拿出一些糖豆兒給我們吃,我們起先不肯要或不敢要,但看她笑眯眯的,再加上饞蟲的作祟,有時候就會遲遲疑疑地從她手裡接過來。這時候她總會把架子車放在那裡,坐在架子車扶手上,愣愣地看著我們,不知在想些什麼。

      只要不生病,王老太總會外出,但初一與十五是個例外,在這兩天裡。王老太一準就呆在家裡,坐在地上的一個蒲團上,虔誠地念著佛經,上供點香。也只有在這個時候,我們才有機會在門口看到她屋裡的情況。屋子最裡面有個布幔子隔出的臥室,外間地上零亂地放著些做飯吃飯的用具,最顯眼的是一個供著彌勒佛的香桌。所以她的那間屋子終日散發著一種香燭的味兒。用村裡人的話說,她這是在贖罪吧。

      緣於那次她的膏藥,我家與王老太才開始了有了偶爾的交往,但絕沒有像一般鄰居那樣融洽。

      後來有一次,我們見她的門從裡面拴住,接連幾天都沒有見她出來。母親像是意識到了什麼,就上前敲門才知道她生了病,像是拉肚子,整個人面黃肌瘦,眼窩深深地凹進去,腰都直不起來了,滿屋子散發著一種難聞的氣味。母親就返家做了一碗雞蛋麵送了過去,還給她叫來了醫生。後來母親回來說,老太太是端著那碗麵,邊吃邊流淚。引得母親也是好一陣心酸。

      自從生了那場病之後,王老太的身體似乎每況愈下,身體也變得佝僂起來。再不像以前滿頭花白的頭髮整理的一絲不苟,而是胡亂地飄在臉上,拉起架子車也不像以前那麼輕快了。

      有位村幹部曾提過是否把她納為五保戶來照顧一下,但只因她並不是本村人,決議遭到了大部分村民的反對,只得作罷。於是,王老太還是終日不管颳風下雨,硬挺著已是瘦骨嶙峋的身體,躬身拉著那個架子車賺錢餬口。

      在我上小學一年級的時候,王老太的隔壁鄰居為了霸佔她住的這間房,事先給許多村人送了些小恩小惠,然後聯合向村主任請求,趕走王老太,收回集體房產。

    據說他們採取的是記名投票的方式,聯合通過了決議,那些,王老太曾經熱心幫助過的人,受過王老太恩惠的村人,為了一些蠅頭小利,異口同聲,同仇敵愾地讓王老太馬上滾蛋。

      於是,在這個村裡呆了將近十年,王老太又要走了,母親特地蒸了一些饅頭送給她,讓她路上慢慢吃。她似乎非常過意不去,執意回送了一些東西給我家。

      印象中,那是一個大風肆虐,塵土亂飛的秋日,王老太將自己的僅有的一點家當裝在架子車上,沿著大路拉著就走了,沒有人知道她去了何處,也沒有人關心,她去了何處。

  • 6 # 遙山清風明月

    我總認為,有能力幫助別人是幸福的,我也從未想過什麼報答。但是,我也沒有精神病,總希望有人在我最倒黴時捅我一刀!

    俗話說,冬前冬後凍破石頭,那年冬天特別冷,用滴水成冰來形容也不為過。民工都說,架起車子就淌汗,放下車子就打顫。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才收工,別人都鑽到被窩裡睡覺去了,可我心裡卻惦記一人。

    這人是莊上一個鄰居,名叫衛新,天亮時,因胸悶喘不過氣,請假去看病,到黑天還沒有回來,我真擔心他倒在路旁出事了。我約了一個夥伴,和我一起去找。

    不出所料,我們在路邊找到他,他穿著一件幾乎沒有棉花的破棉襖,倦縮在路旁,嘴裡不斷喘粗氣,給人一種上氣不接下氣的感覺。

    我急忙從身上脫下短大衣,替他穿上,兩人扶他去公社設的臨時診所,醫生讓我們儘快把病人送指揮部醫院。

    我們深一腳淺一腳,摸了十多里才到指揮部,醫生立即搶救。

    過了一個多小時,他才稍微好一點。醫生要求留下觀察,我叫夥伴回去請假,我留下來看護。經過治療,直到下半夜,衛新才完全平靜下來,蓋著被子躺在病床上休息。

    到了五更天,寒氣逼人,我剛脫下一件棉衣,凍得全身發抖,只好跑到醫院(也是工地臨時診所)外面去跑步取暖。第二天下午,我給他拿了藥,帶他回工地,路上,我找出身上所有的錢,買了兩碗雞蛋湯給他喝。

    這件短大衣,他再也脫不下來了,一直穿到收麥時才還給我。

    九十年代,我辦了一個小廠,他要進廠打工,我安排他在廠里拉板車送貨,他向我借錢蓋房子,當時,蓋三間小瓦房也就兩千多塊,他向我借一千元。

    我當時兼村幹部,工資從村裡拿,每月九十元。上有老,下有小,手頭根本沒餘錢,只好從廠裡借了一千元,自己添了一百元借給他。

    他房子蓋好之後,就到別處幹去了,後來孩子大了,都能掙錢,家庭情況也漸漸好轉,近幾年,孩子發了財,他見到人就炫耀自己有錢。

    廠裡清賬,我讓人到他家催款,他老婆說:找俺要錢,俺還得找他算賬呢!

    我聽了很生氣,要去找她論理,別人勸我說,衛新又沒在家,你和一個婦女能講出什麼來。

    就這樣,我不要,他也不還,也就相安無事了。

    前幾年,因孩子公司破產,弄得我家破人亡,窮得連一百塊錢也拿不出,有人叫我向他要,我嘆了一口氣說:算了,窮就窮吧,再為那點錢去生氣太不值了。

    沒想到,他喝過酒之後,大肆宣揚我對不起他,說他打工時,給他工資低,還竟安排他乾重活。

    別人問他:你從他手借過錢嗎?

    他理直氣壯地說:借過一千塊,你問他,為什麼不問我要?

    接著又說:他知道理虧,不敢向我要這錢!

    還好,他借了一千一,還能記得一千元,至於誰理虧,你說,和他能講清嗎?就是講清了,又有什麼用?

    真的,煩腦夠多的了,我實在不想再添煩腦!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聊一聊,你們的父母都是什麼樣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