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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我是露露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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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月夜潯陽
我的父親在一次事故中離開了我們,到現在也有四十五年了吧?
父親走時我才六歲,我老大,兩個妹妹一個一歲,一個四歲,母親是典型的中國傳統農村婦女形象,後來頂替父親進入國企。
父親的離去,徹底改變了這個家的命運。
在我記憶的殘存碎片中父親是一個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卻又十分暴躁的形象。
記憶的碎片中有一次和一群孩追逐玩耍,一個孩子下坡時滑倒,膝蓋磕破了,我卻被父親穿的皮鞋踢破了後背,我當時才五歲。
聽到父親出事的噩耗,母親拉著我和大妹妹、抱著小妹妹坐了幾天火車來到了父親的工作單位。
父親的工作單位是從事採煤的。母親的頂替,我們也就順理成章的由農村戶口轉變成了成鎮戶口。
在那個年代什麼都需要憑票供應,口糧是按人頭和職業定量,當時我們的戶口還沒有下來,就意味著沒有口糧。母親承擔著全家人的生活,雖然是工亡家屬,單位能夠照顧一點,畢竟是杯水車薪。為了生計,母親就得想辦法從當時職工食堂的職工手中買一些貼補家,而照看兩個妹妹的任務就落到了我的頭上。
我當時才六歲,正是玩的年齡。有一次,我領著兩個妹妹出去玩,小妹妹什麼時候走丟我都不知道?後來還是單位廣播站廣播了幾遍尋人啟事,才找到。
母親是典型的中國農村婦女形象,雖然後來轉入城鎮,依舊擺脫不了那種傳統禮教的束縛。多少年後,依舊帶著農村的氣息。如今母親七十多了,我們雖然在思想上存在代溝但並不影響我們盡孝,而且還要讓母親精神快樂!
我的父親在一次事故中離開了我們,到現在也有四十五年了吧?
父親走時我才六歲,我老大,兩個妹妹一個一歲,一個四歲,母親是典型的中國傳統農村婦女形象,後來頂替父親進入國企。
父親的離去,徹底改變了這個家的命運。
在我記憶的殘存碎片中父親是一個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卻又十分暴躁的形象。
記憶的碎片中有一次和一群孩追逐玩耍,一個孩子下坡時滑倒,膝蓋磕破了,我卻被父親穿的皮鞋踢破了後背,我當時才五歲。
聽到父親出事的噩耗,母親拉著我和大妹妹、抱著小妹妹坐了幾天火車來到了父親的工作單位。
父親的工作單位是從事採煤的。母親的頂替,我們也就順理成章的由農村戶口轉變成了成鎮戶口。
在那個年代什麼都需要憑票供應,口糧是按人頭和職業定量,當時我們的戶口還沒有下來,就意味著沒有口糧。母親承擔著全家人的生活,雖然是工亡家屬,單位能夠照顧一點,畢竟是杯水車薪。為了生計,母親就得想辦法從當時職工食堂的職工手中買一些貼補家,而照看兩個妹妹的任務就落到了我的頭上。
我當時才六歲,正是玩的年齡。有一次,我領著兩個妹妹出去玩,小妹妹什麼時候走丟我都不知道?後來還是單位廣播站廣播了幾遍尋人啟事,才找到。
母親是典型的中國農村婦女形象,雖然後來轉入城鎮,依舊擺脫不了那種傳統禮教的束縛。多少年後,依舊帶著農村的氣息。如今母親七十多了,我們雖然在思想上存在代溝但並不影響祖孫三代一家人合睦。自從有了孫子,母親的精神越來越好,如今,孫子也結婚了,母親更是笑的合不攏嘴。
我的父親在一次事故中故去,到現在也有四十五年了吧?
父親走時我才六歲,我老大,兩個妹妹一個一歲,一個四歲,母親是典型的中國傳統農村婦女形象,後來頂替父親進入國企。
在我記憶的殘存碎片中父親是一個沉默寡言、不苟言笑卻又十分暴躁的形象。
記憶的碎片中有一次和一群孩追逐玩耍,一個孩子坡時滑倒,膝蓋磕破了,我卻被父親穿的皮鞋踢破了後背,我當時才五歲。
聽到父親出事的噩耗,母親拉著我和大妹妹、抱著小妹妹坐了幾天火車來到了父親的工作單位。
父親的工作單位是從事採煤的。母親的頂替,我們也就順理成章的由農村戶口轉變成了成鎮戶口。
在那個年代什麼都需要憑票供應,口糧是按人頭和職業定量,當時我們的戶口還沒有下來,就意味著沒有口糧。母親承擔著全家人的生活,雖然是工亡家屬,單位能夠照顧一點,畢竟是杯水車薪。為了生計,母親就得想辦法從當時職工食堂的職工手中買一些貼補家,而照看兩個妹妹的任務就落到了我的頭上。
我當時才六歲,正是玩的年齡。有一次,我領著兩個妹妹出去玩,小妹妹什麼時候走丟我都不知道?後來還是單位廣播站廣播了幾遍尋人啟事,才找到。
小妹妹會走後,我便回到了農村。到了這裡,我原本就是客,年長一點的都和老爺一輩,就是年輕的,有些甚至和我年齡相仿者,都和母親同輩。我四姨只比我大一歲。我老爺弟兄三個,我三老爺家的小姨和我同歲而且還是同班同學。
我從氣候乾燥的大西北突然回到這裡,首先克服的就是水土不服的問題,滿身扁平的大疙瘩奇癢無比;第二個要克服的問題就是寧夏北部山區乾旱少雨而這裡氣侯溼潤,睡覺蓋的被子都是溼漉漉的;第三個要克服的問題就是這裡的土質粘性比較大,年平均降水量都在八百毫米以上,而寧夏北部山區年均降水量不足二百亳米而且是沙土地。七五年的大水使這裡的人們還沒有走出大水衝擊的陰影更兼有些家庭失去親人的痛苦,人們居住的還都是草房;這裡的雨水較多,連陰雨天更是司空見慣;這裡的土質粘性較大,鞋總是被粘掉,索性就不穿鞋。剛開始,我也不習慣,土裡面有小石頭就隔腳,稀泥只有二十到三十亳米,下面是硬底,人踩上去,一步三滑,久而久之,習慣了也就好了。每年五月底六月初,學校都組織學生去撿麥穗,赤腳走在麥茬地裡並不感覺紮腳。我記得我妹妹隨毋親回老家探親,正逄連陰雨,穿鞋無法行走,只好赤腳,卻走不成路。
整個村莊分為前後兩個自然村,中間有一條挖的排洪溝隔開,也就是兩個生產隊,我住在前村。
村西頭有一片油菜地,是後村的。每年的四五月間是油菜開花的季節,金燦燦的油菜花猶如一片金色的“海洋”,還像給大地鋪了一層金色的地氈。一陣微風吹過,金色的“海洋”一層一層地湧過來,翻起一股又一股金色的波浪,夾著淡雅的清香,沁人心脾。在Sunny的照耀下閃過來一波又一波亮光。走在田間小路。是那麼的清新、自由、沁人心脾。它的香味與熱烈、燦爛,就好象一把把熊熊燃燒的火焰,吸引著炙烤著那雙稚嫩的雙腳。一株株油菜花亭亭玉立,象個羞答答的“小姑娘”。天下有太多的花香,還沒有如此的清淡,它沒有婀娜多姿的姿態,更沒有千嬌百媚的形體,因此常常被視。油菜花香是出色的;它與綠葉相互映襯,不落俗套,相得益彰。更何況它的種子是用來榨油的,我們經常吃的菜籽油就是用它的種子榨出來的。或許是年少率性的釋然亦或許是年少好動的表現。我隨手掐了一朵,這下可惹了大禍 ,看這片地的老農手提棒槌,在後面不緊不慢地追趕,足足追了有十幾裡,在路邊等著我,嚇得我不敢去上學也不敢回家。還是三姨出面解決了此事。
那時讀書、寫作業沒有電燈,全部用煤油燈來照明,我眼晴近視就是那時發現的,一件頂新的的確良外衣,肩膀頭卻燒出一個大洞,糾起原因,燈光不亮,總是把燈移的太近造成的。課桌是幾塊磚頭架起的水泥板;唯一的體育設施就是乒乓球檯,也只不過是用磚頭壘起來的上面放兩塊較大的水泥板中間放一行磚頭而已。那時,學校對乒乓球比較重視。
村子和學校大約有十幾里路,那時播講的小說是劉蘭芳的《岳飛傳》,我們幾個同學為了收聽《岳飛傳》,下課鈴一響,就開始跑,爭取回家能收聽《岳飛傳》,半導體收音機是母親給老爺買的,在當時也算是一個稀罕物件。
最讓我們幾個孩子開心是上早晚自習,每年按季節的不同,我們幾個孩子趴上村裡農民自家的果樹,開始摘果子,直到把書包塞滿為止,能吃的吃掉,不能吃的在地上挖個坑,鋪上一些麥草,捂上十幾天也就熟了。回到家,喝上一碗紅暑幹稀飯,拿上一個豆麵窩頭,裡面放上新搗碎的辣椒,開開心心,又踏上了上學的征途。九月中下旬是農民們收割豆子的日子,農民們割完豆子,剩下豆杆,十餘株一捆,三捆一架,架在地裡曬乾,好拉回家燒火,我們幾個孩子就一路放火,十幾裡的田間小路就好象一條火龍,颯是好看;在學校和村子中間有一塊田,方方正正,孩子們為了方便,便斜著踏出一條田間小路,於是農民便犁了那塊地,孩子們繼續踩,於是乎犁了踩,踩了犁。最終,農民們妥協了,任由孩子們踩踏。
我們那是冬小麥的產區,又是全國的主要產糧區,每年三月小陽春,無邊的麥田,綠油油、清爽爽、活脫脫、清風吹來,隨波逐浪,我撐著油布傘走在田間小路上,兩邊盡是綠的天堂,雖是微風,但那碩大的油布傘和弱小的我還是很難駕馭的,幸好兩邊綠給了我力量。冬小麥似抽穗而未抽穗的時侯,此時正是冬小麥長勢最緊要的關口。微風輕拂,麥苗輕輕晃動,隨波逐浪,好像要把精力積攢到一塊拼命使出全身的力氣往上躥。大片大片的麥田在微風裡泛著綠浪,那密密的細碎白花綻放在無邊無際的綠海里,用淡淡的麥香糾纏著縷縷Sunny。到了四月中旬,麥穗已開始成熟但麥粒還有些軟,幾個孩子就開始揪麥穗燎著吃。
所謂燎麥就是在麥子成熟以前,用火燒著吃,麥穗已長實但麥粒還沒有變硬,找兩三塊磚頭或乾脆土坷垃,點上火,然後把麥穗放在火上燎烤。直到燎去外面扎手的麥芒,麥殼燎黃,拿出來趁著還燙手的功夫,用嘴使勁吹氣來降底手的溫度,用小手用力搓,小手被燙得通紅,直到將燒焦的外殼搓掉,放到嘴裡大口的嚼起來,雖然手因為揉搓麥穗而弄得髒兮兮黑乎乎,雖然小嘴也黑乎乎的,但麥子吃起來還是香噴噴的。那是一股清香、糯滑可口有種獨特煙火氣息,雖然用現在人的眼光看是很不衛生的,但燒熟的麥子在嘴裡卻是如此的甘甜,也就不管那麼多了。恐怕這一生再也沒有機會去品嚐這種純天然的烤麥的香味了。到了麥子成熟的時候,地裡滿是沉甸甸的麥穗,金黃色的麥穗,顆粒飽滿,沉甸甸的,把麥稈都壓彎了腰,總也直不起來。一個個麥穗兒,就是一個個躍動的音符,譜寫著農民豐收後的喜悅。我們這裡的礦工五月底六月初請假回去,大都是回去收割麥子的,當然,現在不用人工收割了,大都是聯合收割機。
收紅暑的季節到了,大人刨紅署,小孩們就幫著插紅暑幹,放在地裡涼幹磨成面。必須夠半年吃的,我就是那時吃傷的。此時,地窖就起了大作用,事先在家裡挖好了地窖,然後把收穫的紅暑和紅暑幹放進去,在燒稀飯時放進去一些紅暑幹,紅暑直接蒸著吃,紅暑葉可以下麵條。麵條是用豆麵擀的,豆腥氣那時不覺什麼,現在倒覺得腥味很濃。在那裡,紅暑也是一種主要的糧食作物,一年中要保證半年紅署面半年豆麵,產的小麥只是用來交公糧的。如今的紅暑又大又粗,一株十多斤,不知是怎麼培養的,不過,要論味道,鞏怕和以前的紅暑差遠了。
做粉條是我們那不可缺少的。每年,農閒時,農民們就把多餘的紅暑面做成澱粉,架起大鍋,把澱粉和成團,放在漏勺裡,漏勺的孔徑是根據粉條的粗細製作的,此時,下面鍋裡的水已經燒開,人們就把澱粉團放在漏勺裡,用拳頭開始敲打,澱粉經過開水的洗禮就形成了粉條。把從鍋裡撈出來的粉條拿到事先搭好的架子上涼曬。我們小孩就在架子下面鑽來鑽去,掐食粉條流下來還未落地的冰溜子吃。大人們總是轟趕我們,防止小孩在吃冰溜子的同時把粉條折斷。
我老爺是生產隊的飼養員。那時,在農村,耕牛對於農民來說就是命,是主要的生產勞動工具,損失一頭牛,對於農村人來說是非常痛苦的一件事情。所以那時是絕對不允許宰殺大生畜的。作為生產隊的飼養員,要保證牛不生病,還要膘肥體壯,細心照顧,所以經常給牛加一些營養飼料:諸如豆子、豆子榨完油後剩下的豆餅、以及玉米和榨完油後剩下的人都捨不得吃的芝麻醬,為了每天晚上照顧牛,睡牛舍是必須的。雖然氣味比較難聞,久而久之就習慣了。而且剛鋇過的麥杆氣味芬芳,睡在上面即保暖又透氣,在冬天沒有取曖裝置的那時,算是求之不得了。
晚上,吃過飯,就趴在老爺的腿上聽村裡幾位老人講鬼的故事,每每嚇得我直往老爺的懷裡鑽。
兒時的記憶,總是定格在人生最珍貴的回憶裡,燦爛的笑臉,清脆的笑聲,在麥田中追逐遊戲,在河中戲水,(當然是水淺的地方,我不會遊詠)在玉米地裡偷摘生產隊裡的玉米折玉米杆因為沒有成熟的玉米杆很甜,象甘蔗一樣;在紅署地裡奔跑,在河邊扎青蛙;或摘未完全成熟的芝麻、豌豆、吃它們的仁及外殼。冬天手捧著棉籽團,棉籽團裡面點上火,邊走邊吹。棉籽就是棉花加工後,剩下的種子,多為榨油用。蟬上市的時候,雨後晚上拿著手電去抓往樹上爬的蟬蛹,回來用油煎著吃。
在那裡雖然守著京廣線,卻很窮,人均土地太少,只有六分左右。和老爺家一河之隔的姨老爺家就不一樣了。
童年不曾忘卻的事太多。童年生活的往事,雖已過去多年,現在吃的是細糧,家裡有電視、電燈、電話,但那段生活經歷卻讓我懂得了很多,知道珍惜一切。而在內心深處我更感激那平凡的農村生活,它給予了我淳厚、質樸、給我自尊和堅毅。給我對生活無限的傾心和愛戀。只可惜,再也回不到那時。不過,我為我擁有燦爛的童年生活而驕傲。我為我經歷過這麼多的難以忘卻的童年生活片段而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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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嚮往農村生活的人
我有一個年近八旬,喜歡打遊戲的老媽!
我媽今年七十九歲,從沒進過學校的門,勉強認識幾個字還是看電視學的,但對打遊戲確是非常精通。
記得最早是打那種連線電視插卡的遊戲,我媽經常和我弟一起打坦克,但最拿手的還是打俄羅斯方塊,我們幾個都不是她的對手。
後來我兒子小時候在肯德基吃兒童套餐,送了一個專打俄羅斯方塊的遊戲機,兒子第一反應就是送給姥姥。
我媽有了自己的專屬遊戲機後,只要有點空就會趕緊拿起來打,加班熬夜打那都是家常便飯。
最近這幾年又先後引進了智慧手機、ipad,遊戲也從俄羅斯方塊演變成了連連看、天天愛消除之類的。
白天打就算了,晚上還經常要熬夜起早的打,迷戀程度完全不輸青少年。並且眼睛又不好,兩隻眼睛都做了白內障手術,還有一隻眼睛因為血糖高引起了眼底病變。
過年放假的時候,我弟趁她不注意,把天天愛消除給設定成了青少年模式,她因為不認識字,也沒搞清楚是怎麼回事。老讓我給她調,我只能以不會搪塞過去。
這幾天看見我玩QQ麻將,就想讓我給她也下載一個,我只好告訴她太複雜你不認字玩不了,害怕她繼續糾纏,嚇得我也不敢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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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這個話題,想到自己的爸媽,眼睛有點酸酸的,有一種想流淚的感覺。我的爸媽應該是典型的中國式爸媽,把最好的都留給孩子,自己再怎麼苦也心甘情願。
我的媽媽在我們小的時候就是一個一天24小時圍著孩子轉的家庭主婦,因為我們家姐妹四個,在那個重男輕女的八九十年代,生育我們姐妹四個我媽遭受了多少冷嘲熱諷,雖然我媽媽很少說,但是我都能夠想象的到。我爺爺奶奶去世的早,爸爸常年在外地打工,只有媽媽一個人照顧我們姐妹四個,家裡還有幾畝地要種,其中的艱辛可想而知,但是我媽媽就這樣咬牙挺過來了。在我心裡,她是最能夠吃虧最疼愛孩子的媽媽。家裡孩子多,每次買點水果和肉,她都是留給我們吃,自己一口都捨不得吃,我們讓她吃,她總說自己不喜歡吃,其實我們心裡都知道,她只是想留給我們吃。我上大一的時候,因為離家比較遠,只有寒暑假才能回家,每次打電話回家,媽媽總說,家裡做了好吃的飯菜,可惜她的寶貝閨女吃不到,有一次她和我說家裡的桃子熟了,我隨口說了一句,好想吃家裡的桃子啊,可惜我吃不到,後來我放暑假回家,我媽寶貝似的從冰箱冷凍櫃裡把一個凍的硬邦邦的桃子拿到我手裡,讓我等桃子化凍了再吃,我笑著說媽媽瞎胡弄,轉身眼淚就掉了下來,冷凍過的桃子哪裡還有桃子味,可是那卻是我吃過的最好吃的桃子。母愛就是這樣,你輕描淡寫說過的一句話,媽媽卻牢牢記在心底。
在我童年的記憶裡,只有爸爸拎著蛇皮袋的背影。為了賺錢養家,爸爸一年只能回來一兩次,每次我都感覺特別短暫,剛剛跟他熟悉起來,他就要再一次拎起幾個蛇皮口袋離開家,我十六歲之前好像跟爸爸完全沒有交流的感覺,十六歲之前的記憶裡也很少有爸爸。十六歲的時候,我們那個小縣城慢慢發展起來,爸爸就選擇回來工作,從這個時候開始,我跟爸爸才有了真正意義上的交流。我一直記得爸爸跟我說過的一件事情,那時候我們還很小,他帶著幾十塊錢隻身一人到上海找工作,沒有住的地方,晚上困了就找個水泥管睡一覺,早上起來接著找工作,因為沒找到工作,一分錢不敢花,餓了就接點免費的自來水充飢,就這樣扛了三天,實在扛不住了才到一家麵館下了一份清水面。爸爸當時講的時候沒有太多表情,可是我卻不敢用眼神直視他,我怕我看見他那張飽經滄桑的臉,眼淚會控制不住的流出來,那天晚上我一個人躲在被窩裡哭了很久。 後來我們家生活慢慢好了起來,吃了那麼多苦的爸爸臉上終於有了笑容,可是造化弄人,剛剛五十出頭的爸爸得了腦梗,半邊身子不能動,只能依靠柺棍來行走,一輩子要強的爸爸變得萎靡不振,整天唉聲嘆氣,脾氣變得越來越暴躁,我常常想,命運為什麼就這樣的不公平,讓我爸爸遭受了這麼多折磨,但是我們還是要面對現實,面對暴躁的爸爸,我們只能安撫,對他提出的要求我們都儘可能的滿足,希望我爸爸得磨難能夠到此為止,往後不求大富大貴,只求父母身體健康。
這就是我的爸媽,一輩子為了我們辛苦操勞,不求一點回報,以後只願爸媽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