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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一棵紮了根的楊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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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劍鋒園子
首先,他在創作手法的創新上做出了巨大貢獻
他繼承了現實主義、後現代主義的創作手法,但是卻進行了革命性的創新,他後來的作品甚至拋棄了傳統的手法,不斷探索敘事的新視角、新的可能性,並來構建新的敘事方式,即在傳統的敘事中進行新的組合,因而在他的作品中既能夠看到傳統又有全新的建構,傳統與現代在他那裡進行了全新的、充滿創意地結合一起,這樣,便使他的小說作品充滿了巨大張力,擁有了更為深邃的指向。他是對後現代的繼承又創新的作家,所以,成為後現代主義文學的代表和大師。
其次,他的小說充滿了獨樹一幟的理論實驗色彩他在小說中體現了對某種理論的圖解,如《隱形的城市》《寒冬夜行人》《命運交叉的城堡》中,大量涉及瞭解構主義、結構主義、符號學等理論,小說敘事描寫理論相互指涉,文學與哲學在小說中並存並相互交融。當然,不能簡單地把他的小說理解為是對哲學以及理論的圖解,這種交融是他小說的表達需要。
其三,他的小說充滿了一種嚴肅的“遊戲”博爾赫斯曾說:“文學即遊戲,儘管是一種嚴肅的遊戲。”卡爾維諾是對博爾赫斯說法的實踐。他的《看不見的城市》其實是對《馬可•波羅遊記》的遊戲式的模仿;被譽為“太空時代的寓言”的 《宇宙奇趣》,將豐富的想象和科學知識、寓言等融為一體,創造了一個奇詭而唯美的世界。他的小說裡總有有趣的遊戲,離奇的幻想,還有童話、寓言。
其四,他有著豐富淵博的學識他是作家,但是他也寫作歷史哲學著作,且堪稱經典。他通曉歐洲思想文化,研究當下科學,因而,他的小說有大量的科幻內容,一些小說把現代宇宙與古代通靈術揉合在一起,以令人歎服的想象力營造了屬於他的文學世界。
總之,卡爾維諾是一個世界級的傑出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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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善信
有人說卡爾維諾是一位“一隻腳跨進幻想世界,另一隻腳留在客觀現實之中”的作家,它的作品常被人評論為奇特和充滿想象的寓言作品,既有寓言式的現實主義色彩”,又是“帶有現實主義色彩的寓言”。他理直氣壯地以他的"浪漫形式主義"自得其樂,但這樂趣並不是因為要突出他個人的傑出才智, 而是因為他發掘了組合藝術那振奮人心的多種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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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草莓茱萸的芝麻
“我對於文學的前途是有信心的,因為我知道世界上存在著只有文學才能以其特殊的手段給予我們的感受。”
卡爾維諾對於華人來說是個不太熟悉的外國作家,他是20世紀40至80年代活躍於文壇,相比於同時期作家媒體宣傳不多。
他的作品雖然帶有許多童話因素,故事也有可讀性,但是並不是很好理解的,他的思想深邃,小說裡面充滿哲學性的暗示,大多數讀者是高校學生或是涉及文學研究方面的人。相比於80年代其他具有世界影響力的文學巨匠加西亞·馬爾克斯等人而言,卡爾維諾在中國畢竟影響力有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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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歷史哆唻咪
伊塔洛・卡爾維諾被公認為是義大利當代最具有世界影響的作家之一,他終身致力於小說寫作的探索與發掘,他的獨特性就是他的多變性。從1947年寫《通向蜘蛛巢的小路》起,卡爾維諾在40年間創作的共22部作品集中,無一例外都是對小說文字形式的藝術創新。他以自己的藝術個性,富於創新的文字形式、卓爾不群的創作成就為小說創作、為文學、為作家們的未來之路提供了一個可選擇的方向。
因為對文學的巨大貢獻,1985年卡爾維諾被提名諾貝爾文學獎獲獎者,卻因於當年猝然去世而與該獎失之交臂。《紐約書評》這樣評述:“悲傷的義大利表現得如同失去了一位王子”,“歐洲將卡爾維諾之死視為文化的一次災難”。可見,卡爾維諾其人、其作已經在義大利文學界乃至世界文學界產生了巨大影響。
卡爾維諾——富有創造性的智者作家太多的作家是經驗性的作家,他們只能或主要以自己的經歷閱歷為基礎進行創作,一般意義上的現實主義作家多如是;還有相當的作家能超越經驗與閱歷意義上的感受而建立起關於世界與人的理性意識,在理性自覺的基礎上從事創作。他們所以具有較高的藝術成就即在於對經驗性的自覺超越與現代理性的內在支援,一般意義上的現代主義作家多如是;再有為數不多的作家依靠的不僅是經驗不僅是自經驗昇華的理性自覺,更重要的是依靠他在創作中對世界與人的富於智慧的創造性發現。
以作家為例:巴爾扎克,托爾斯泰等所作的是莊正痛切的鏡子式的“揭示”:“世界與人是這樣的”;喬伊斯、普魯斯特等所作的是優雅精緻的對潛在的“發現”:“世界與人還是這樣的”;
而卡爾維諾所作的則是智慧的“創造”:“世界與人是、可以是、可能是這樣的”他的小說是新時代的“寓言”或“童話”。他以藝術的魔杖讓我們眼見的世界變成了一座迷宮讓我們的際遇變得神奇詭秘讓,萬千事物變動不居。他改變了我們關於世界的經驗與可能性,使我們對人的可能與無限產生了仰面神明般的敬畏。
卡爾維諾——理性的幻想大師與奇故事的講述者在卡爾維諾的藝術視野中,十九世紀的幻想是感性的,二十世紀的幻想是也應是為理性掌控的,它應是在理性的版圖中的跋涉與歷險。卡爾維諾的故事幾乎無不屬幻想,但我們卻時時可以感覺到他清醒冷靜的理性支配力的存在:他以哲學、歷史、科學、現實和人為小說質地,竿路藍縷地精心織綴二十世紀的新童話。
《我們的祖先》是關於人與人類的童話;
《命運交叉的城堡》是關於世界的無限性與不確定性的童話;
《宇宙奇趣》是關於世界與科學的童話;
《看不見的城市》是關於歷史與現代的童話;
《寒冬夜行人》則是關於小說自身的童話。
令人驚歎的是:卡爾維諾憑藉超人的想象力舉重若輕地將這些冷峻甚至尖銳的主題以極為生動的故事講述出來,使這些彼此相件的材料整合為關於現代人的慾望、美夢或厄運的燦爛詩章,在精彩故事的經絲緯線中浸濡著極為幽深的思考。
卡爾維諾——藝術之路上披堅執銳,永不停息的探索者。他雖然英年早逝,享壽僅五十有二,但創作亦近四十年,且斬獲甚豐各類著述達二十二種。從他的長篇處女作《通向蜘蛛巢的小路》讀起,到其絕唱《美國講稿》釋卷,我們可以明晰發現他的從不重複:主題、文體甚至風格,一路行進,一路變化。
在創作初始之四十年代 他是“寫實”的。他說“我的創作是從寫戰爭和人民的生活起步的。”以反法西斯抵抗運動為題材的《通向蜘蛛巢的小路》乃為代表。
五十年代,他則成為“超現實”的《阿根廷螞蟻》、《煙雲》與更有名的《我們的祖先》等作品便是證明。此期他的寫作已超越了自身與世界的經驗性。他以非現實的圖畫來表達自己關於人與世界的理解。
六十年代後 他又成為“後現代”的 。他的《宇宙奇趣》、《命運交叉的城堡》、《看不見的城市》、《寒冬夜行人》、《帕洛馬爾》等具有了典型而充分的“後現代”表徵。
這種創作旅程中永遠居無定所的狀態、藝術上苦行僧般的執著、構思與搭建字詞城廓時鉅細無遺的精湛考究使卡爾維諾成為一位更具純粹性的詩性小說家。
卡爾維諾——真正意義上的“後現代小說家”從他的《寒冬夜行人》、《命運交叉的城堡》、《看不見的城市》等傑作中,我們可以具體而真切地感受到文字的開放、意義的不確定、滑稽模仿、遊戲化、零碎化、通俗小說與嚴肅小說的邊界消失、真實與幻想界限的模糊、原小說以及反諷等“後現代小說”文字的諸多屬性。
我們甚至可在比喻的意義上稱卡爾維諾是小說中的“後現代之門”:欲識後現代,可進此門進得此門,可知“後現代”。儘管門內確也是霧鎖荷塘、景緻詭請,但又的確是氣象萬千,惑人也誘人的。
卡爾維諾——具有充分理論自覺的小說家。與同時代的作家不同,卡爾維諾對文學理論懷有極大的興趣和信心,並把它展現在自己的創作實踐和美學觀念中。1985年卡爾維諾準臨行前寫下的《美國講稿》既為未來的人們指出了要重視的那些普遍的文學標準;同時,這份講稿也為我們進入卡爾維諾的自身世界開啟了一條通道。在這部形式單薄但密度極大的耕作中,作家把小說創作從經驗提升至小說理論再開華至小說美學並結晶為五個詞:“輕逸”、“迅速”、“確切”、“易見”、“繁複”
(1)“輕逸”
“輕逸”一詞指涉了小說創作中化“重”為“輕”、避“重”就“輕”、“輕”寫、“輕”讀、“輕”談等問題,它與小說中的幽默、喜劇化、玩笑、調侃、謔鬧等緊密相系。“輕”在卡爾維諾看來,一方面是關於文學技巧的見解,包括“語言的輕巧”、“高度抽象的描寫”、“輕盈的視覺意象”。另一方面,它也是讀者“將自己揚舉於世界重力之上”的能力。
無論是透過描述神話中腳穿飛鞋的英雄人物柏修斯,還是舉出《十日談》中卡瓦爾坎蒂在墓園遭到一群惡棍圍困,從容躍過墓碑脫險的故事,卡爾維諾不僅僅想要說明作家如何從語言中抽除了重量,同時也是提醒讀者不要忘記,讓追求輕盈的歷程成為對生命之沉重的對抗。
(2)“迅速”
“迅速”一詞指涉了敘事。換言之,卡爾維諾認為敘事應是迅速的。而迅速則立足於簡潔、節奏和必要的重複。再深一層,這又與思維相關思維的明晰與邏輯保證著敘事的“迅速”得以實現。
雄獅縱身躍起。羽箭在空中飛鳴。這一瞬間,猶如電影中的定格一樣,呈現出一個絕對的時間。卡爾維把它稱為時間零。在卡爾維諾看來,惟有時間零才是更值得小說家傾注熱情的時刻,它是命運懸而未決的時刻,可以引發作家和讀者的多重的想象,從而構建起一個魅力無限的小說空間。
在《寒冬夜行人》中,卡爾維諾對時間零理論的實踐,導致了整部小說形式的片斷化,形成了十個故事空間並置的結構框架。十個只有開頭的故事共時性的存在,各部分在現時性的時間層面上以空間形式展開,沒有任何情節上的聯絡,看似彼此獨立,但正如卡爾維諾所說的,“問題的核心只有一個,即它們都對同一個形式施展影響。這個形式決定著它們又反過來被它們所決定”。
(3)“確切”
“確切”一詞是較為複雜也較為深刻的一節。其“確切”涉及了“確定性”與“不確定性”涉及了“有限性”與“界或宇宙的要求。而後者與前者相系甚至在前者中形成。卡爾維諾以他細膩而銳利的閱讀眼光,引述詩人和作家的精闢見解和生動例項,細細剖陳“確切”的價值,表達了自己對科學理性的無限推崇,同時,他也強調了在“確切”這一普遍標準中,準確使用語言的重要性。並在科學理性的支撐下,卡爾維諾在作品中建立了自己獨特的文學宇宙模式。
在《寒冬夜行人》這部小說中,卡爾維諾消解時間觀念,強化小說結構的空間性,大膽實踐了他的“晶體”結構充分展示了小說結構的藝術張力及小說自身創作的無限可能性。除了晶體結構,卡爾維諾還曾經提到過對稱、數列、組合等數學化的審美觀,他在自己的創作過程中也先後有過實踐。如《分成兩半的子爵》,顯然是對稱的審美觀,而《帕洛馬爾》其結構的安排則顯然是數列的組合,而《命運交叉的城堡》則是故事之多種可能性的組合。
(4)“易見”
“易見”一詞指涉了文學創作中的“想象”。“易見”何來卡爾維諾以為它來自於想象的視覺形像化。想象從某一形像開始,再將其發展為故事。而以文字壘砌而成的文學,其文字當是視覺形象的對等物。並且,想象指向的不僅是已有的經驗,也是未見的潛在,甚至是幻景式的不在。
在想象中,在以文字使想象視覺形象化中,“現實”與“幻象”得以呈現,而現代人面臨喪失危險的基本能力——“閉目而令景象集中、化白紙上的行行黑字為形體和色彩、事實上用形象來思維的能力”——也可能得以保持。
(5)“繁複”
在最後一詞“繁複”中討論的乃是世界的紛繁無限這一問題。世界與事物是豐富、複雜、棍亂、無限的,而且事物與事物間彼此又如網路般織綴一體。它不可知或只能有限知。因此卡爾維諾認為“現代小說是一種百科全書,一種求知方法,尤其是世界上各種事體、人物和事務之間的一種關係網。”
在這個意義上他推崇福樓拜發表於1881年的《布瓦爾與佩居謝》、喬伊斯的《尤利西斯》,也推崇以小見大的博爾赫斯。他自己的《寒冬夜行人》與《命運交叉的城堡》則同樣是在有限中體現“繁複”的成功實踐。他要以百科全書式的小說對應繁複無窮的世界可以說“繁複”是卡爾維諾對世界的認識,是對小說的要求,也是其用小說對世界的形象化體現。
卡爾維諾對這五種文學標準的探討,是對文學價值的沉思與觀照,也是對文學的發展以及人的存在現狀的沉思與觀照:原來獨自沉浸於文學作品所獲得的樂趣逐漸被現代媒體多變喧囂的形象和聲音所掩蓋,人們變得沒有時間去沉思,去體會和反思自身。
卡爾維諾探討文學的價值,也正是要強調文學的特性,強調在文學中對人和世界進行沉思和觀照,去理解和欣賞人自身。這是人必須要做的,也是文學的使命。
結語:綜上所述,卡爾維諾終身致力於小說創作與理論探索,以其藝術的多變性而獨樹一幟;用知識和趣味完全顛覆了傳統小說的觀念,把小說變成了讀者也可以自行參與的開放性文字;同時不斷實踐他的“晶體結構”模式、“時間零”理論,展現了小說創作的無限可能性。最為難能可貴的是卡爾維諾對文學理論的專項研究和實踐,為世界文學史留下了寶貴精神財富。
回覆列表
伊塔洛·卡爾維諾,生於1923年。
處女作《通向蜘蛛巢的小路》(1947),用非英雄化的手法反映游擊隊的生活。50年代問世的《我們的先人》三部曲:《分為兩半的子爵》(1952)、《樹上的男爵》(1957)、《不存在的騎士》(1959),既似現實中的童話,又像童話中的現實,把西方世界中人喪失自我本質的境遇淋漓盡致地表現了出來。三部曲使作家獲得世界聲譽。隨後發表的作品《宇宙諧趣》(1965)、《看不見的城市》(1972)、《如果一個冬夜,一個旅行者……》(1979),滲透對迷亂的現實的思索,頗具哲理小說的特色。卡爾維諾的《義大利童話》(1956)是他長期蒐集、研究義大利各地區童話的結晶,已被譯成許多國家的文字。
《通向蜘蛛巢的小路》主要寫一個關於賓的故事,他是皮匠的學徒,二戰時在海邊一個古代利古里亞人的要塞長大,當時德國軍隊駐紮在鎮裡,而游擊隊正從山區打回來。賓是個瘦小的孩子,與其他那些有家的孩子相比,他是個社會的“棄兒”:除了一個當妓女的姐姐,他沒有親人沒有家。在“煙霧騰騰,昏暗的小酒館”裡,賓“被迫在成人的世界裡尋找避難所”,他能模仿猥褻的笑聲,但不知道它們的意思。他唱傷感的歌,學會侮辱和詛咒他人——但沒有一刻他不在期待成為游擊隊的一員,“和年輕的夥伴們在一起,他會給他們看蜘蛛建巢的地方,或者和他們在河床上的竹林裡戰鬥。”故事的一部分是他如何加入游擊隊,並和另一個社會的“棄兒”結為朋友(這是《人鼠之間》之後最奇特的結合之一);這個男孩生活在一個從不需要他參與,也從未打算讓他參與的世界裡;作者敘述時絕不帶有任何多愁善感。
《如果冬夜,一個旅人》(另譯《寒冬夜行人》)。其實不是一部小說,而是10部,每一部都有不同的情節、作者、氛圍和風格;每一部都在第一章後戛然而止,留下懸念。兩個讀者,一男一女,在這個迷宮中追蹤著激起他們興趣的故事線索。這樣下去,《如果冬夜,一個旅人》就和另一本書,來自波蘭的有洋蔥燒焦氣味的《在馬爾堡鎮外》,不可避免的糾纏在一起了。
《命運交叉的城堡》裡,卡爾維諾以他不可思議的機智,用塔羅牌的圖案和上面的原型人物創造了一系列短篇的幻想故事。在一個童話般的環境——位於茂密森林的腹地中的一座城堡和一個客棧——一群男人和女人偶然的遇在一起。他們被這種奇遇搞得心煩意亂,並且發現他們都失聲了。為了交流他們的命運——愛情,戰鬥,征服,背叛——他們必須一個接一個的用玩遊戲的塔羅牌的組合來暗示自己命運中幾個場景。一些故事是真正的民間神話傳說——帕西發爾,俄狄浦斯,哈姆雷特——但其他完全是卡爾維諾自己的創造。所有這些故事都象一個混合著古老和現代的多稜鏡;作者精確的揭示了我們狂熱,不穩定的20世紀世界中的潛在的神話元素,用古代的符號對我們現在的樣子進行諷刺挖苦。
《帕洛馬先生》是卡爾維諾最出色的作品之一,《樹上的男爵》和《宇宙連環畫》後又一部傑作。它的名字和一架著名的望遠鏡相同並非巧合。帕洛馬先生是一個知識的探索者,一個在神聖和荒謬的世界裡的夢想家。帕洛馬先生利用假期對自然現象進行了考察:海龜交配的衝動,白天的月亮,晚上的天空。回到城裡後,他又去了商店,被凍肉卷,黃油,砂鍋燉肉所吸引。它們的名字和標籤使他聯想到了草原,打獵,和畜牧業的各種禁忌。
帕洛馬先生真正感興趣是思想。一家熟食店就是一座文明的博物館。他對社會上的事沒有興趣也不參與,寧願在內心裡交談,傾聽無限空間的寂靜和鳥雀動聽的鳴叫。但時時來打攪的,文明化的“自我”堅持要成為一個保守的彬彬有禮的紳士,這對一座望遠鏡來說是失敗,對帕洛馬先生卻又值得高興。這是一個機智,優雅,充滿幻想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