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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光影浮生

    畢贛的出現讓賈樟柯後繼有人,給中國電影注入了一劑強心劑。他的作品創造了一種強有力的新魔幻現實主義,有時令人費解,卻刻刻讓人著迷,並認可了影片在電影美學上的驚人嘗試與成功。

  • 2 # 王老師新視野

    今天給大家推薦一位特殊的“詩人”,他其實並不是一位詩人,而是一名電影導演—畢贛,他在影片中寫詩,十分美妙,所以今天我們把畢贛看作是一個“詩人”,來聊聊他寫的“詩”吧。有的人認識畢贛,有的人並不熟悉,畢贛是一名青年導演,他的處女作《路邊野餐》曾經一舉拿下了金馬獎最佳新導演獎,今年他帶著自己的新作品《地球最後的夜晚》重新回到金馬獎,入圍了最佳劇情片和最佳導演。上半年的時候,這部電影曾經入圍了戛納電影節“一種關注”單元,當時備受國內外好評,但是這部電影並未得獎,也許是沒有剪輯完成的緣故。說畢贛拍的電影如詩如畫,說他是塔可夫斯基意志的繼承人,不足為過,在片中,我們也不乏看到畢贛寫的詩,他的詩作很有深度,也時常探討宇宙、生命、哲學等問題,有著極高的文學水平。我們要聊的並不是電影《地球最後的夜晚》中的詩句,而是他為金馬獎拍攝的廣告片《秘密金魚》中的詩句,因為我們並不是聊電影,所以話不多說,我們直接來講詩。

    (雨給夢沖涼/沒關的窗戶/研究風/我呀/在寫信/寄給羊水/信裡提到/宇宙稱呼它為灰/我們叫地球/還提到/風車不能騎/但是石頭可以打水漂/你呀/到時別忘了/用小小的哭聲/款待我)

    這首詩寫得很美,一開始說“雨給夢沖涼”,一下把這首詩的詩意提升了上來,從窗戶研究風引入主題,說到我的信,是寄給羊水的,羊水代表著什麼,代表著生命的孕育,他把這封信寫給羊水,就像是在為生命致敬一樣,也像是寫給自己的孩子。信裡提到的,宇宙的灰即是地球,這種關於人類之渺小。

    後來又像是對孩子的教導,“風車不能騎,但是石頭可以打水漂”他似乎幻想自己以後的孩子問著一些小問題,自己在回答者孩子幼稚的問題。同時跟孩子說,別忘了到時候用自己的哭聲款待我,這又說出他對於孩子降生的欣喜。

    這首詩有著對自己未來兒子的期待,有對於兒子的教導和自己的反思,是一首特別美妙的詩,讓人讀完以後可以會心一笑。

    其實畢贛還有很多詩,甚至出了一本《路邊野餐》的詩集,大家有興趣的話可以去看一下。畢贛的電影中不乏有詩,但是電影總歸是要有敘事的,畢贛目前只有一部電影能讓我們看到,那就是《路邊野餐》。這部電影用了超越時空的敘事,讓主人公在尋人之路上,慢慢進入了一個是空的裂痕,穿越的時空。為了詩意,他用了很多的長鏡頭,也是這部電影為所有人稱道的一段,就是那40分鐘的長鏡頭,當時我看電影的時候,看得入迷就沒有注意到底是多久。但是那一段確實動人,在一路上的排程和場景讓人們對於這場夢一樣的故事,更加詩意化。在當時我看這部電影的時候,我感覺我好像是睡著了,就是生理上的反應,但是我看完以後也能記住這部電影,而且印象深刻,也可能這部電影在做夢的時候,才是最佳的觀影體驗吧。哈哈哈哈!畢贛的電影很美,詩也一樣很有水平,他的詩有著成熟詩人的深度與思考,如果做一個職業詩人的話,相信他依然能火。

  • 3 # 仙客王二

    畢贛可能是青年導演中,最有前途的一位。從他的處女作《路邊野餐》可見一斑:

    這是一部關於白水平常般生活的故事,也是三個愛情故事。

    一個鏡頭映象深刻,小鎮青年們,修好了車子,拉上與鄉村風貌格格不入的演出裝置,美名其曰_去演出,小鎮青年準備得如此認真。到場看演出的,就是那麼幾個人,他們認真到悲涼,這讓我想起喜劇之王,周星馳在破舊的老年活動中心認真執著地準備著話劇雷雨,結果,沒有人在意他的話劇。

    另外一個讓人感動的是衛衛,他還留著小時候老陳給他的望遠鏡,視如珍寶,就算被鄉村二流子欺負了,也要保護好望遠鏡。望遠鏡是他小時侯的回憶。山裡的人們,一副望遠鏡,也許就是遠方,遠方的海洋,遠方的世界。

    洋洋對衛衛說,時間倒流,就跟他去凱里。於是,衛衛騎著他的破摩托,拉了幾大桶顏料,那也是他的愛情。衛衛喜歡鐘錶,於是他把時間畫在了火車上,火車呼嘯而過的時候,時間開始倒流了。衛衛希望時間倒流,老陳也希望時間倒流,於是,電影的末尾,老陳坐在火車上看到了時間倒流。

    時間倒流了,老陳能幹什麼呢?也許,就能見到死去的妻子吧,也許,他就能幫診所的老人,將她年輕時愛情的信物送到鎮遠那邊,另外一個老人的手裡。

    如果沒猜錯的話,那條河事鎮遠的舞陽河。隨著舞陽河水流淌的,隨著時間流淌的,是三個愛情故事,三個愛情故事的共同點,是令人唏噓感嘆。

    畢贛,89年的導演。如果不看作者介紹,我會以為這是王小帥導演的電影,同樣是貴州,同樣是片段式的敘事。不同的是,在我看來,王小帥訴說的是歷史的洪荒,這部電影中老陳像個吟遊詩人,講訴生活包括愛情的平常。

    不對,畢贛就是個詩人。

    最後,那段長達幾十分鐘的長鏡頭,請導演收下我的膝蓋。

  • 4 # 鯨看

    今天,想和大家談談畢贛。

    小茉莉包美聖

    畢贛:我有時候是個導演

    “大家好,我是畢贛,有時候是個導演”

    這是畢贛在2016年參加一席演說時開場的第一句話。他不但在電影中解構現實,還在現實中解構自己。

    畢贛來自貴州凱里,一個不提畢贛,大多數人不會想到的城市。媽媽是理髮師,爸爸是司機,奶奶開了個麻將館。

    他從小在奶奶身邊長大,寫作業就在麻將館裡,所以“寫劇本在哪裡都可以寫,從來不怕吵。”畢贛打笑著說。

    畢贛初次遇見電影,是朋友送的一張影碟《導盲犬小Q》,看了以後喜歡的不得了,因為自己特別喜歡動物。

    於是,大學他讀了電視編導專業,因為他以為這個專業就是學電影,等讀了之後,發現根本不是那麼一回事兒,在失望之時,他遇到了安德烈·塔科夫斯基。

    “一看就覺得非常糟糕,特別難看,我覺得自己被騙了”。“我覺得要好好批評一下這個拍的這麼不好的導演”

    這是大學時期畢贛最初遇見塔科夫斯基《潛行者》的感受,但是在他用近半個月時間看完之後,他對電影之美有了新的認識。

    “我突然知道電影的美感是什麼,但是我沒辦法表述”,“我的電影都是和這個感覺對話”

    塔科夫斯基影響了他電影創作的方向和對電影的獨特感受。他將塔科夫斯基的畫像放在床邊,被學校的領導誤認為是希特勒。

    在大學期間,他看了很多影片,由於生活費不夠,他就將自己想看的電影描述給自己的室友,室友總是第二天就買來影碟,他們一起看。

    大二他拍了自己的第一部電影,並拿了學校最佳影片,學校以一部手機作為獎勵。當時,意氣風發的他在手機背面寫了:“24歲,要拍出自己最棒的電影”

    用小姑夫作為男主,一頁紙的劇本,用姑媽給的1萬元錢拍了《老虎》。

    在拍攝《老虎》中,開始了自我懷疑,他認為自己根本不會拍電影,最後是被劇組人逼迫每天拍一頁紙劇本的一句話,最終才完成作品。但是,作品一半沒有聲音,並且有很多穿幫鏡頭。在失望沮喪中的他,在大三就和同學去了加油站。

    加油站每天都會有人喊“加油!加油!”,大概是這樣富有力量的聲音給了畢贛信心吧。一個星期後,他又回到了凱里,覺著自己應該是個很會拍電影的人。這期間,畢導應該有許多內心掙扎,雖然他並沒有分享過,但是自我懷疑、未來的不確定性讓他一度消沉。

    回到凱里以後,他將《老虎》素材整理再加入自己的詩,塑造了全新的美感,被選入南京電影節主競賽單元。

    畢業後,他和朋友在貴陽開了婚禮工作室,但是沒有多久就倒閉了,但是這期間他完成了自己最喜歡的短片《金剛經》。

    接下來,開始籌備自己的第一部長片《路邊野餐》。

    整個劇組擠在兩個房間裡、在驟降的暴雨中保護著攝像機、和女友擠在不到20平米的房間裡剪輯、成片後修改數十次換來的都是老師們的失望。但是依然堅持的畢贛去參加了洛伽諾電影節。

    影片最終於2015年8月11日在瑞士洛迦諾首映,2016年7月15日在中國內地上映。

    畢贛說自己其實是個特別小心眼兒的人。畢業後,他其實還去了一家廣告公司工作。公司的老闆總是對他做的東西指手畫腳,他很煩就辭職了。在走進電梯的時候,他還聽到老闆在喊:

    “狗屎!有才華!有才華能當飯吃嗎?”

    現在畢贛用事實回答了:

    “我能。”

    《路邊野餐》三元素—敘事、詩意、時間

    《路邊野餐》其實講了一個很簡單的故事:“在貴州黔東南神秘潮溼的亞熱帶鄉土,大霧瀰漫的凱里縣城診所裡,兩個醫生心事重重活得像幽靈。

    陳昇為了母親的遺願,踏上火車尋找弟弟拋棄的孩子;而另一位孤獨的老女人託他帶一張照片、一件襯衫、一盒磁帶給病重的舊情人。去鎮遠縣城的路上,陳昇來到一個叫蕩麥的地方,那裡的時間不是線性的,人們的生活相互補充和消解。

    他似乎經歷了過去、現在和未來,重新思索了自己的生活。最終陳昇到了鎮遠,只是用望遠鏡遠遠地看了孩子。把老女人的信物給了她舊情人的兒子,一個人再次踏上火車。他分不清這個世界是他的記憶,或者是他對這世界的一個浮想。”

    (1)流動的敘事

    導演的敘事手法卻並不像我們傳統的現實主義影片那樣有著明顯的開端、發展、高潮和結局,它像大樹散開的無數枝杈、更像無數條小溪。

    一句話、一句詩分散到不同時空場景中,慢慢進入陳昇內心;不同場景中現實、過去、未來的人和事紛紛投射到陳昇的人生之牆,分不清虛假和真實;

    對這種流動的感受,正是基於對時間界限規避。陳昇就像走過整個世界,感受著過去、現在和未來。時間能成為可以扭曲和非線性的軌跡,讓他遇到年輕時的妻子和長大後的衛衛。

    關於時間和空間、關於人性孤獨和不確定性、關於遺忘和告別、關於現實和虛幻以及想象,這眾多主題就像無數小溪每一個相交點,多主題即是無主題,自我就是在探索這種多主題而無主題的世界中走失,這是一部關於“自我走失”的電影。

    “我希望觀眾可以接受有一點迷失,讓自己被鏡頭帶著前進。”

    “從夢境到現實的轉換應該被分為三個部分:開始是在想象的夢境中暢遊,然後進入在夢境和現實間流動的部分,最後一切變得穩定、現實起來。如果你注意到太多夢境和現實間的界限,那麼就不會體會到這種流動的感覺。”

    畢贛在接受《電影手冊》採訪時說。

    (2)虛實交織的詩意

    人生亦為如此,就像時間一樣,不停地流逝,不停地變化,永遠把握不住。

    影片重要的關節點就在“蕩麥”。在進入蕩麥之前,由回憶、想象和現實交織而成,陳昇進入“蕩麥”以後,現實、過去、未來紛紛呈現,也是在“蕩麥”導演開始了他40多分鐘的長鏡頭,讓人產生夢幻感,同時對觀眾觀影習慣也是一大挑戰,讓人震撼。

    現實故事線:陳昇社會大哥“花和尚”的兒子被仇人砍掉手指並活埋,陳昇為了替“花和尚”報仇而入獄9年。出獄後,妻子病逝,他和老年女醫生在診所裡工作。陳昇從小在鎮外長大,母親為了彌補他,死後把房屋給了他,而這被同母異父的弟弟老歪嫉妒,兩人產生怨憤。

    但似乎是出於對母親未盡孝道的彌補,陳昇對弟弟的兒子、自己的侄子衛衛關愛有加,經常看望他。弟弟老歪要將衛衛賣掉,“花和尚”將衛衛帶到鎮遠,陳昇又聽說野人出沒,衛衛一直說害怕野人,陳昇擔心,決定去鎮遠找衛衛。此時,診所老醫生便順便託付陳昇幫忙找他的老情人林愛人,以照片和花襯衫作為信物。

    幻境:鏡頭拉入陳昇耳邊所產生的幻境。陳昇在水中看到母親的一雙繡花鞋。

    進入“蕩麥”:

    現實:陳昇看見和自己妻子一模一樣的洗頭女,並和她講自己和妻子的故事。

    未來:遇到長大後開摩的的衛衛。

    過去:陳昇遇到了自己已經死去的妻子洗頭女,但是當時的妻子還沒有遇到他,完全不認識他。

    當然,影片並沒有如此清晰的虛實以及現在、過去、未來的界限,而是彼此交織和對映,導演用紐扣、磁帶、蘆笙、水桶、球等事物和畫面明暗度作為提示。影片十分精巧的是伏筆和前後的對映:衛衛的手錶、衛衛數數、釦子、望眼鏡等。

    除了虛實交織、時空交錯的夢幻感,還有影片八首詩歌與鏡頭、人物的搭配,尤其是當影片中歌曲《小茉莉》響起之時,讓人在無盡晦暗的日子裡,看到了一絲亮,就像黑暗的天空點綴的繁星可以證明自身的存在。

    影片最後,火車駛過,倒走的時鐘,在暗黃的牆上劃過,時間、空間、命運人事的不確定詮釋得非常完美。

    我們什麼都擁有,我們也一無所有。

    (3)情感的“時序”

    如果仔細閱讀影片就可以發現影片中幾個時間點:

    現在:

    現在包括前敘的故事線,同時在這個故事線中,我們反覆聽到關於“野人”的資訊,瘋子酒鬼說衛衛被野人捉走,衛衛說自己害怕電視中播的“野人”,陳昇在沙發上打盹後修理電扇,廣播裡播出關於9年前野人襲擊人類,導致一輛皮卡撞死帶著蠟染布的單車男孩的新聞。

    9年前:

    這個片段就是陳昇出獄時,被一個小弟接走場景。透過廣播裡的野人新聞,我們知道這是9九年前,並且前一個場景中,老醫生兒子車禍死時帶了蠟染布,因而“野人”事件死的就是老醫生的兒子。並且暗示了,陳昇用“花和尚”的賠償費買了診所。

    18年前:

    由陳昇和洗頭女談話的情節,我們知道陳昇幫“花和尚”報仇是為了籌錢為妻子治病,並且為此坐牢9年。這樣出獄9年,獲刑9年,就是18年。因而,妻子生病、報仇都是18年前的事兒,而陳昇和紅衣女子相視而坐、在舞廳裡場景都是18年前的事兒,透過“不唱歌就不喊嫂子”可以知道紅衣女子就是陳昇的妻子。

    “9年”的時間應該是導演故意設定的,就像影片中詩句說的“沒有心臟,卻活了九年”,應該指陳昇在監獄中非人生活。他虧欠妻子兒子、無法贍養母親,因而,出獄後也依然活在過去無法釋懷。因而,把影片中的過去、未來視為陳昇的幻想也是可以的。沉迷於過去和未來無法自拔。

    從這一點出發,我們可以發現,劇中的人物就是透過對過去和未來的執念而扭結在一起。

    陳昇:因為早年不在母親身邊而對母親有隔閡,犯事入獄沒有盡到兒子、兄長和丈夫的責任,出獄後兄弟反目,妻子和母親已經去世。他內心渴望彌補對母親和妻子的虧欠。

    老醫生:失約舊時愛人,自己的兒子在一場車禍中喪失。想回到過去,和愛人重聚,彌補對兒子的虧欠。

    花和尚:因為在外混社會致使兒子被仇家害死,還被砍了手指,因死去的兒子託夢要手錶而開起了鐘錶店。想彌補對兒子的虧欠,盡到做父親的責任。

    酒鬼:一個片段是現在時空的酒鬼趴在拖拉機上,被陳昇恐嚇要奪去他的車才下來,而我們看到酒鬼害怕被奪走的白色卡車其實已經報廢。

    在兩次野人新聞的播報中,可以聽到撞死老醫生兒子的正是一輛白色皮卡。

    因而,瘋子酒鬼其實那就是當年撞死老醫生兒子的司機。負罪感和驚嚇讓他成瘋。

    這其中比較奇特的是衛衛這一角色,劇中出現了現實的衛衛和過去的衛衛,他就像他畫在火車上的鐘表,可以讓時間逆行,在某種程度上,他就像陳昇這個時間旅行者的嚮導,帶著陳昇時間旅行。

    經過這一番遊走,他發現,最好的解脫就是“告別”,讓“過去的歸過去,往後的歸往後”。

    最後用電影中的一首詩作結:

    所有的轉折隱藏在密集的鳥群中天空與海洋都無法察覺懷著美夢卻可以看見摸索顛倒的一瞬間所有的懷念隱藏在相似的日子裡心裡的蜘蛛模仿人類張燈結綵攜帶樂器的遊民也無法表達這對望的方式接近古人接近星空

  • 5 # 小紅豆妹妹

    畢贛

    路邊野餐好高階

    有一段和我偶爾的思想動態重合

    一個人可以把混沌又清晰的思想動態透過電影的載體表達出來

    高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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