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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漢口ART

    想了解他最好的方法,無疑就是親自去看他的作品。而印象派的發源地法國巴黎是能體會到塞尚氣息的地方。塞尚曾堅定地認為可以創造一種永恆的藝術,所以,你看到了他那隻獨一無二的蘋果。

  • 2 # 大牛文藝村

    保羅·塞尚是一位法國畫家和後印象派畫家,其作品奠定了從19世紀的藝術創作觀念向20世紀嶄新的,截然不同的藝術世界過渡的基礎。

    保羅·塞尚已經在19世紀末的印象派和20世紀初的新藝術探尋主義立體派之間架起了橋樑,他探索性筆觸具有很高的特點,並且清晰可辨。他使用彩色平面和小筆觸,形成了複雜的領域。這些畫作傳達了塞尚對他的題材的深入研究。馬奈,馬蒂斯和畢加索都說塞尚“是我們所有人的父親”。

  • 3 # 尋天涯

    他是法國著名畫家,後期印象派的主將。

    他被推崇為新藝術之父。

    他被西方現代畫家尊稱為“現代藝術之父”“造型之父”“現代繪畫之父”

    他在追求物體體感上的成就,為現代的立體派開啟了思路

    塞尚“客觀地”觀察自然色彩的獨特性大大區別於以往的“理智地”或“主觀地”觀察自然色彩的畫家 。

    他十分注重表現物象的結實感和畫面的深度。為此他完全摒棄了由布魯乃萊斯基引入繪畫領域的線性透視法,物象的體量感在繪畫中重新佔有統治地位,而這種體量感不是靠線條表現出來的,而是靠作者自由組合的色彩塊面表現出來的。為此,塞尚被稱作為“印象主義的堅實派”。

    塞尚繪畫作品

    十分明顯,塞尚最喜歡錶現的題材是靜物,不過他也畫人物畫,他畫面上的人物都是當著靜物來處理的,人物的身體往往處理成概括的、機械的、紀念碑式的富有幾何形概念的形象。而他的靜物畫常常是用“柱形的、球形的、和角形的”方式去表現。

  • 4 # 詩詞與美文欣賞

    保羅·塞尚(Paul Cézanne,1839年1月19日-1906年10月22日),法國著名畫家,後期印象派的主將,從19世紀末便被推崇為“新藝術之父”,作為現代藝術的先驅,西方現代畫家稱他為“現代藝術之父”、“造型之父”或“現代繪畫之父”。

    他對物體體積感的追求和表現,為“立體派”開啟了思路;塞尚重視色彩視覺的真實性,其“客觀地”觀察自然色彩的獨特性大大區別於以往的“理智地”或“主觀地”觀察自然色彩的畫家。

    保羅·塞尚是印象派到立體主義派之間的重要畫家。

    塞尚由畢沙羅(Camille Pissarro)介紹加入印象派,並參加了第一屆印象派畫展。有人依他的風格也歸於後印象派。

    “色彩豐富到一定程度,形也就成了。”塞尚(本書譯為塞藏,字為繁體)在他講到他的畫時,經常重複這句話。在印象主義革新家的團體裡,他進行的是個人藝術革命。如果說雷諾阿、德加或者莫奈這些印象派畫家是將運動著的事物的暫時的瞬間印象固定在油畫布上的話,塞尚則是在探索以一種永恆的不變的形式去表現自然。

    如果說印象派畫家的作品是將輪廓線變得模糊的話,而塞尚則是重新恢復或者說是重新建立起輪廓線。他十分注重表現物象的結實感和畫面的深度。為此他完全摒棄了由布魯乃萊斯基引入繪畫領域的線性透視法,物象的體量感在繪畫中重新佔有統治地位,而這種體量感不是靠線條表現出來的,而是靠作者自由組合的色彩塊面表現出來的。為此,塞尚被稱作為“印象主義的堅實派”。

    十分明顯,塞尚最喜歡錶現的題材是靜物,不過他也畫人物畫,他畫面上的人物都是當著靜物來處理的,人物的身體往往處理成概括的、機械的、紀念碑式的富有幾何形概念的形象。而他的靜物畫常常是用“柱形的、球形的、和角形的”方式去表現。

    對於塞尚藝術的評價,如果少不了引起公眾和批評家們的諷刺的話,應該承認塞尚是真正的“現代藝術之父,首先是野獸派,繼而是立體派的藝術之父。”

    他認為他的作品大多是自己藝術思想的體現,表現出結實的幾何體感,忽略物體的質感和造型的準確性,強調厚重沉穩的體積感以及物體之間的整體關係,他有時為了尋求各種關係之間的和諧而放棄個體的獨立和真實性。

    保羅·塞尚在埃克斯出生和辭世,是祖籍皮埃蒙特的小工匠、小商人的子孫。他先在小學和聖約瑟夫學校就讀,由於父親交了好運,從帽店老闆變成銀行經理,他被送入中學學習。

    1858年,保羅帶著堅實的基礎知識,完整的宗教信仰以及對同學愛彌爾·左拉的真摯友誼從中學畢業,通過了文科畢業會考,並按照父親的意願,進入了大學法學院。不過,他並不因此而放鬆在埃克斯素描學校的課程。

    從1856年起,強烈的興趣愛好就已把他帶向了這所學校。他雖然勤奮刻苦。多愁善感,但天賦不高。他身材矮胖,長著寬大額頭和鷹鉤鼻的面孔也不討人喜歡,但他目光炯炯,動作敏捷,喜歡游泳、打獵,在原野上遠遊。他還醉心於音樂,在學生樂隊中,他吹銅管,左拉吹長笛。

    1859年,他父親在埃克斯附近購下維拉爾侯爵在十七世紀建造的熱德布芳花園,帶著妻子、兒子,兩個女兒在那裡避暑。保羅在別墅中安排了自己的第一間畫室。他已經決定了自己的前途:不管父親如何反對,他也要作畫家。父親給他保留了作為銀行經理繼承人的職位,並用下面的話來警告他:“孩子,想想未來吧!人會因為天賦而死亡,卻要靠金錢吃飯。”雖然對這種資產階級的生活觀念感到憤怒,塞尚還是不得不屈服認可。不過,他仍然偷偷地作畫,對法律學習只給以有限的注意。已在巴黎定居的埃米爾·左拉鼓勵他前往該處,而銀行家則拼命阻撓這一計劃。

    1861年4月,父親發現兒子實在沒有從商的才能,加上妻子和長女瑪麗的敦促,他終於帶著低聲抱怨讓步了。保羅·塞尚來到巴黎。他在弗昂蒂納街租了一間帶傢俱的房間,在瑞士畫院習畫,與基約曼和畢沙羅交往,並繼續和左拉保持著友誼。他靠著父親每月寄給他的一百二十五法郎,艱難地維持著生活。他絲毫不能適應首都的嘈雜,初期作品也遠不能使自己感到滿意,他也始終未能考入巴黎高等美術學校,原因是:“雖具色彩畫家的氣質,卻不幸濫用顏色。”

    他垂頭喪氣地回到埃克斯,大為高興的父親在自己的銀行中給他安排了一個職務,但保羅並未因此從事金融而犧牲畫筆,仍然熱情地畫著。他在四大塊壁板上作了滑稽的模仿畫《四季》,來裝飾熱德布芳的廳室,並且在畫上無禮地簽上“安格爾”之名以作消遣.他畫自畫像,也為父親作像。

    1862年11月,他再次回到巴黎。雖然經常與印象派畫家來往,他卻不欣賞他們。他接近的是莫奈、雷諾阿,可是他欣賞的卻是德拉克洛瓦和庫爾貝的作品。他此時的畫頗為浪漫,並且厚顏地把它們稱為“雜燴”。別人不喜歡他這種繪畫,而且連他自己也不喜歡。事實上,他沒有任何開心之事。不管到哪兒,都不感覺賞心悅目。他斷絕了剛剛結下的友誼,離開曾經吸引了他的著名畫家,不斷地變換住地。由於厭煩,他離開巴黎,又由於好奇而重返該地。他退隱到埃克斯,但很快又離開那裡。他是否遭到1866年官方沙龍的拒絕,不得而知。

    總之,他憂鬱地回到埃克斯,而在1867年底1868年初的冬天,再次前往巴黎當然是換了個新的地方。他在馬奈、雷諾阿、斯特汶斯、左拉、克拉代爾、迪朗蒂等人聚會的著名的蓋博瓦咖啡館露了露面,但覺得很不舒服。他的作品《甜烈酒》或《那不勒斯的午後》在1861年沙龍落選。同一年,他遇見一位年輕的女模特瑪麗·奧爾唐絲·富蓋。

    《坐在紅扶手椅裡的塞尚夫人》是為他夫人畫的肖像。在這一作品中,塞尚完全不考慮西方傳統肖像畫所要表現的人物性格、心理狀態以及社會地位等等。在表現手法上,也不是用傳統的以光影表現質感的方法來描繪的。而是採用色彩造型法達到他一生追求的色彩與形體的結合。色彩與形體的表現便成了塞尚一生所追求的“造型的本質”。他的這種重在藝術形式的追求的創作傾向,對西方現代主義美術的產生和發展具有深遠的影響,故被人稱為“西方現代繪畫之父”。

    雖然塞尚曾受到當時佔繪畫主流地位的印象派的影響,對光線照射到不同質地表面上的效果有所關注,但他始終堅持對物體結構和實體感的關注,並於1877年放棄了印象主義。塞尚早期大多以寫實的手法,真實且疑難的情景作為繪畫的題材。晚年畫風有所改變,留下了多幅溫和,光明並富含古典主義莊嚴氣息的風景及景物畫。

    塞尚說過要“使印象主義成為象博物館的藝術一樣鞏固的東西”,被文藝復興所激發出的這句議論常被引用又屢遭非難。塞尚在自己的作品中,所尋找的就是真實,即繪畫的真實。由於他逐漸感到,他的源泉必須是自然、人和他生活在其中的那個世界的事物,而不是昔日的故事和神話。他希望把這些源泉裡出來的東西轉換成繪畫的新真實。

    塞尚的成熟見解,是以他的方式經過了長期痛苦思考、研究和實踐之後才達到的。在他的後期生活中,用語言怎麼也講不清楚這種理論見解。他的成功,也許更多地是透過在畫布上的發現,即透過在畫上所畫的大自然的片斷取得的,而不是靠在博物館裡所做的研究。他的作品有《埃斯泰克的海灣》、《靜物蘋果籃子》、《聖維克多山》、《玩牌者》、《穿紅背心的男孩》《坐在紅扶手椅裡的塞尚夫人》等等。

    1867年底1868年初的冬天,再次前往巴黎當然是換了個新的地方。他在馬奈、雷諾阿、斯特汶斯、左拉、克拉代爾、迪朗蒂等人聚會的著名的蓋博瓦咖啡館露了露面,但覺得很不舒服。他的作品《甜烈酒》或《那不勒斯的午後》在1869年沙龍落選。同一年,他遇見一位年青的女模特兒瑪麗·奧爾唐絲·富蓋。

    1870年,為了逃避徵兵,他攜她隱居埃斯塔克。戰爭一結束,他定居巴黎,那時他32歲。他的畫風一直是激烈、暗淡和戲劇性的。記下了他在性方面的困擾和發狂的夢幻。他創作風景畫、靜物畫、肖像畫——左拉、阿希爾·昂伯萊爾、瓦拉伯萊格,不過也畫死亡和狂歡的場面。在這些怪誕的構圖中,他用十分突然的厚筆觸塗出病態的蘭和白色,像是出現在淒涼底色上的刀傷。這種情感的流露,痙攣的外形,粗俗的顏色,好走極端的性格。

    似乎受到丁託列託、馬尼亞斯科、克立斯比、戈雅、杜米埃以及所有巴洛克大師的支配。《綁架》、《聖安託萬的企圖》(均為英國私人收藏)、《解剖》、《黑人西比翁》、《巴德萊娜》以及《痛苦》、《現代奧林匹亞》(後兩幅為盧浮宮收藏),這些就是受到馬奈抨擊的作品,他向印象派畫家基約曼說道:“你怎麼會喜歡齬齦骯髒的畫呢?”

    1872年,奧爾唐絲·富蓋為他生了一個兒子,他給他取了自己的名字:保羅。這時他定居在瓦茲河上安威爾,同、基約曼一起。在兩年之中,傾聽他們的建議,並受到他們的影響。他摒棄了“雜燴”方法。色調變得明亮,用筆開始準確,手法也簡練起來。盧浮宮所藏《自縊者的房屋》。巴爾美術館所藏《加夏醫生的家》便是這次風格變化的標誌。它既是長期與印象派接觸的結果,也是畫面秩序的要求。這時,塞尚還在該地認識了梵高。得到了加夏大夫的鼓勵,一些懂得深思熟慮的繪畫愛好者買了他幾幅畫。回到巴黎後,他在新雅典咖啡館與印象派畫家們重逢。

    儘管遭到他們之中某些人的反對,他還是參加了在納塔爾照相館舉行的1874年第一屆印象派畫展。該展得到的是一片奚落與嘲笑,其中塞尚當然也免不了自己的一份,甚至比那一份還要多些。與此相反,多利亞伯爵卻買下了他的《自縊者的房屋》,政府的一位職員維克多·肖蓋還成為他的崇拜者和密友,並多次為他作模特兒。

    從1874到1877年,塞尚在沃日哈爾街120號那間租來的畫室裡,渡過了一個安寧和多產的時期。如果說《熱德布芳盆地》還屬於印象派畫風的話,那麼他1876年夏季創作的《埃斯塔克海景》就已是在遵循新古典主義的原則了。豐滿的靜物,塞尚夫人的多幅畫像,一系列的《男、女沐浴者》,都說明這一變化。塞尚拋棄了微小筆觸和微妙的色調變化,大塊地塗抹,以突出體積感,尋求整體的統一。他的作品在思考、把握和造形方面都達到新的境界。然而他的性格卻變得更加乖戾了,他不能容忍社會的壓力和社交界的虛榮。這個極為仁慈慷慨的人會被雞毛蒜皮的小事所激怒,當他那純樸的自尊遇到障礙時,他便感到無比痛苦。他的作品每年都在沙龍落選,美術學校的拙劣畫家對他極盡嘲笑,公眾對他長期不解,這些使他的神經衰弱有增無減。

    1877年,他以十六件作品參加了佩爾蒂埃街的印象派畫展,結果和1874年一樣,得到了還是公眾的反對。他的父親從來就不同意他搞藝術,也不贊成他與奧爾唐絲·富蓋的結合,這時又減少了給他的那點微薄的生活費用。塞尚因此比以往更加孤僻,索性閉門不出.他的苛求使得妻子膩煩,意氣用事又使朋友們討厭。不過總還有幾個對他一直十分忠誠的人,他們當中就有畫家基約曼,就是他在1882年使官方沙龍接受了塞尚的一幅作品。從那以後,塞尚就長期住在普羅旺斯,只在必要時才到巴黎作短暫逗留,或應雷諾阿之邀赴羅什吉昂(1883年)或應維克多·肖蓋之邀去阿唐維爾(1886年)。1883年,他結識了蒙蒂切利。從此,兩位畫家的足跡踏遍了普羅旺斯。他們揹著背囊,喜歡在加爾達納一起作畫。

    1884年4月,儘管他對奧爾唐絲·富蓋已無任何感情,卻仍在父母出席之下與她舉行了結婚儀式。兩年後,他父親以近九十的高齡去世,給他留下了兩百萬法郎的遺產,這在當時是筆鉅款。而他對社會中人與人的關係卻只有反感。於是,還是將全部精力和時間用於繪畫。他與左拉斷絕了來往,讓妻子和妹妹管理家務和負責他兒子的教育。

    1888年,他到巴黎住了一年,經常會見梵高、高更、埃米爾·伯納,但實際上,人並不喜歡他們。最終他還是隱居在埃克斯,偶爾到楓丹白露、吉威爾尼、維希,巴黎作數日的旅遊。由於患有初期糖尿病,他性情的暴躁與日俱增,莫名其妙地使自己和幾位朋友,尤其是克勞德·莫奈的關係緊張起來。他既狂熱,又帶有疑慮地工作著。

    不過,在他一生中沒有一個時期能像1885至1895年這十年那樣平衡和安寧。就是在這個時期中,他畫出了《五斗櫥》(藏慕尼黑)、《蘭花瓶》(藏盧浮宮)、《封齋前的星期二》(藏莫斯科)、《古斯達沃·熱弗魯瓦像》、《穿紅背心的三個男孩》,還為夫人作了許多肖像,也是在該時期中,他畫了一組《玩紙牌者》。另外,他以處理幾何問題的辦法不下十次地重畫《男、女沐浴者》,努力尋找支配畫面的構圖的規律。在風景畫上,他當時最喜歡的題材是熱德布芳的花園住宅,他多次描繪了栗子樹中的小徑,加爾達納的村莊,從埃斯塔克望到的馬賽海港(有一幅藏盧浮宮)以及《聖維克多山》,特別是《帶有高大松樹的聖維克多山》。

    他以堅韌不拔的精神一共創作了二百五十多幅油畫。如果說不是頑固不化的話——開始結出豐碩的果實。不過,這還談不上是聲名遐邇,只不過為人所知而已。由於摯友肖蓋的幫助,他的一幅作品在1889年萬國博覽會上得到展出。在凱博特遺贈給國家的收藏中,他的三幅作品和其他一些著名的畫家的二十二幅作品一起遭到了國家博物館的拒絕。塞尚不久便報了這一箭之仇:在泰奧多爾·迪雷拍賣行,克勞德·莫奈用800法郎買下了他的《村莊之路》,同時,沃拉爾還在拉菲特街的畫廊展出了這位埃克斯畫家的一百五十幅作品。報界感到憤慨,人群聚集起來表示反對,官方畫家們甚至跑來抗議展出,然而,卻因此抬高了塞尚的聲望。

    獨立派畫家,新的美術愛好者向他表示好感,疑心重重的孤獨也使他成熟起來。他難以忍受母親去世造成的悲傷,在作品中強烈地抒發感情,其藝術滑向了巴洛克風格。出於對母親的孝順,他決定賣掉德布芳,永遠不再回到那裡去了。這時,他最喜歡去黑城堡作畫。

    1899年,他最後一次來到巴黎,過後,又重返埃克斯,在一位非常忠誠的女管家布雷蒙夫人的陪伴下,直至生命的結束。

    1902年,他讓人在婁沃路建造了一間畫室,年邁、病痛使他變得更加多疑和暴躁。

    1905年,他完成了1898年開始創的做後藏費城博物館的《高大的女浴者》。

    1906年10月15日,他在野外寫生時碰上暴雨,受涼昏倒在地,一輛馬車把他送回了家。布雷蒙夫人馬上通知他的妻兒,可他們沒能趕到。10月22日,在接受了臨終聖事之後,塞尚與世長辭。

  • 5 # 羅蘭桑

    保羅·塞尚是法國著名畫家,後印象派的代表畫家。

    十歲在寄宿學校,受神父的啟示開始學習繪畫。

    1858年,塞尚在埃克斯大學裡攻讀法律,其父路易·奧古斯想讓他做銀行事業的繼承人,而塞尚本人一直幻想能夠到巴黎,從事繪畫藝術。代表作品: [玩牌者]

    1861年,塞尚終於獲得父親允許,放棄學習法律來到了令人嚮往的巴黎。1862年,塞尚潛心於繪畫,開始了他的藝術生涯……代表作品: [塞尚夫人在花房裡]

    他說:“我決定悄悄地作畫,直到有一天我覺得我能從理論上論證自己的實驗成果為止。”他不惜一切任何代價去探索“結構”,從視覺範圍內獲得這種有結構的秩序。它深植於事物本性之中,而不存在於個人主觀的感覺裡。

    他說藝術就是“結合自然而得到發展與應用的理論”,處理自然形象,則“運用圓柱形、圓球形、圓錐形;每件物體都要置於適當的透視之中,使物體的每一面都直接趨向一箇中心點。”

    他說:“線是不存在的,明暗也不存在,只存在色彩之間的對比。物象的體積是從色調準確的相互關係中表現出來。”“畫畫不意味著機械地摹擬物件,而是意味著把這些關係表現到個人的色階中。”

    他在繪畫上尋求一種穩定的,甚至是永恆的“結構”和“秩序”。

    塞尚也被西方稱為“現代繪畫之父”。代表作品 : [蘋果籃子靜物畫]

    20191031於長春

  • 6 # 畫小坤

    [公元1839年-1906年,現代藝術之父]保羅·塞尚(Paul Cézanne,1839—1906)法國著名畫家,是後期印象派的主將,從19世紀末便被推崇為“新藝術之父”,作為現代藝術的先驅,西方現代畫家稱他為“現代藝術之父”、“造型之父”或“現代繪畫之父”。他對物體體積感的追求和表現,為“立體派”開啟了思路;塞尚重視色彩視覺的真實性,其“客觀地”觀察自然色彩的獨特性大大區別於以往的“理智地”或“主觀地”觀察自然色彩的畫家。保羅·塞尚是印象派到立體主義派之間的重要畫家。塞尚由畢沙羅(Camille Pissarro)介紹加入印象派,並參加了第一屆印象派畫展。有人依他的風格也歸於後印象派。“色彩豐富到一定程度,形也就成了。”塞尚(本書譯為塞藏,字為繁體)在他講到他的畫時,經常重複這句話。在印象主義革新家的團體裡,他進行的是個人藝術革命。如果說雷諾阿、德加或者莫奈這些印象派畫家是將運動著的事物的暫時的瞬間印象固定在油畫布上的話,塞尚則是在探索以一種永恆的不變的形式去表現自然。如果說印象派畫家的作品是將輪廓線變得模糊的話,而塞尚則是重新恢復或者說是重新建立起輪廓線。他十分注重表現物象的結實感和畫面的深度。為此他完全摒棄了由布魯乃萊斯基引入繪畫領域的線性-法,物象的體量感在繪畫中重新佔有統治地位,而這種體量感不是靠線條表現出來的,而是靠作者自由組合的色彩塊面表現出來的。為此,塞尚被稱作為“印象主義的堅實派”。十分明顯,塞尚最喜歡錶現的題材是靜物,不過他也畫人物畫,他畫面上的人物都是當著靜物來處理的,人物的身體往往處理成概括的、機械的、紀念碑式的富有幾何形概念的形象。而他的靜物畫常常是用“柱形的、球形的、和角形的”方式去表現。對於塞尚藝術的評價,如果少不了引起公眾和批評家們的諷刺的話,應該承認塞尚是真正的“現代藝術之父,首先是野獸派,繼而是立體派的藝術之父。”他認為”“他的作品大多是自己藝術思想的體現,表現出結實的幾何體感,忽略物體的質感和造型的準確性,強調厚重沉穩的體積感以及物體之間的整體關係,他有時為了尋求各種關係之間的和諧而放棄個體的獨立和真實性。

    藝術生涯

    塞尚出生

    保羅·塞尚在埃克斯出生和辭世,是祖籍皮埃蒙特的小工匠、小商人的子孫。他先在小學和聖約瑟夫學校就讀,由於父親交了好運,從帽店老闆變成銀行經理,他被送入中學學習。1858年,保羅帶著堅實的基礎知識,完整的宗教信仰以及對同學愛彌爾·左拉的真摯友誼從中學畢業,通過了文科畢業會考,並按照父親的意願,進入了大學法學院。不過,他並不因此而放鬆在埃克斯素描學校的課程。從1856年起,強烈的興趣愛好就已把他帶向了這所學校。他雖然勤奮刻苦。多愁善感,但天賦不高。他身材矮胖,長著寬大額頭和鷹鉤鼻的面孔也不討人喜歡,但他目光炯炯,動作敏捷,喜歡游泳、打獵,在原野上遠遊。他還醉心於音樂,在學生樂隊中,他吹銅管,左拉吹長笛。

    少年塞尚

    1859年,他父親在埃克斯附近購下維拉爾侯爵在十七世紀建造的熱德布芳花園,帶著妻子、兒子,兩個女兒在那裡避暑。保羅在別墅中安排了自己的第一間畫室。他已經決定了自己的前途:不管父親如何反對,他也要作畫家。父親給他保留了作為銀行經理繼承人的職位,並用下面的話來警告他:“孩子,想想未來吧!人會因為天賦而死亡,卻要靠金錢吃飯。”雖然對這種資產階級的生活觀念感到憤怒,塞尚還是不得不屈服認可。不過,他仍然偷偷地作畫,對法律學習只給以有限的注意。已在巴黎定居的埃米爾·左拉鼓勵他前往該處,而銀行家則拼命阻撓這一計劃。

    學畫之始

    1861年4月,父親發現兒子實在沒有從商的才能,加上妻子和長女瑪麗的敦促,他終於帶著低聲抱怨讓步了。保羅·塞尚來到巴黎。他在弗昂蒂納街租了一間帶傢俱的房間,在瑞士畫院習畫,與基約曼和畢沙羅交往,並繼續和左拉保持著友誼。他靠著父親每月寄給他的一百二十五法郎,艱難地維持著生活。他絲毫不能適應首都的嘈雜,初期作品也遠不能使自己感到滿意,他也始終未能考入巴黎高等美術學校,原因是:“雖具色彩畫家的氣質,卻不幸濫用顏色。”他垂頭喪氣地回到埃克斯,大為高興的父親在自己的銀行中給他安排了一個職務,但保羅並未因此從事金融而犧牲畫筆,仍然熱情地畫著。他在四大塊壁板上作了滑稽的模仿畫《四季》,來裝飾熱德布芳的廳室,並且在畫上無禮地簽上“安格爾”之名以作消遣.他畫自畫像,也為父親作像。1862年11月,他再次回到巴黎。雖然經常與印象派畫家來往,他卻不欣賞他們。他接近的是莫奈、雷諾阿,可是他欣賞的卻是德拉克洛瓦和庫爾貝的作品。他此時的畫頗為浪漫,並且厚顏地把它們稱為“雜燴”。別人不喜歡他這種繪畫,而且連他自己也不喜歡。事實上,他沒有任何開心之事。不管到哪兒,都不感覺賞心悅目。他斷絕了剛剛結下的友誼,離開曾經吸引了他的著名畫家,不斷地變換住地。由於厭煩,他離開巴黎,又由於好奇而重返該地。他退隱到埃克斯,但很快又離開那裡。他是否遭到1866年官方沙龍的拒絕,不得而知。總之,他憂鬱地回到埃克斯,而在1867年底1868年初的冬天,再次前往巴黎當然是換了個新的地方。他在馬奈、雷諾阿、斯特汶斯、左拉、克拉代爾、迪朗蒂等人聚會的著名的蓋博瓦咖啡館露了露面,但覺得很不舒服。他的作品《甜烈酒》或《那不勒斯的午後》在1861年沙龍落選。同一年,他遇見一位年輕的女模特瑪麗·奧爾唐絲·富蓋。《坐在紅扶手椅裡的塞尚夫人》是為他夫人畫的肖像。在這一作品中,塞尚完全不考慮西方傳統肖像畫所要表現的人物性格、心理狀態以及社會地位等等。在表現手法上,也不是用傳統的以光影表現質感的方法來描繪的。而是採用色彩造型法達到他一生追求的色彩與形體的結合。色彩與形體的表現便成了塞尚一生所追求的“造型的本質”。他的這種重在藝術形式的追求的創作傾向,對西方現代主義美術的產生和發展具有深遠的影響,故被人稱為“西方現代繪畫之父”。

    塞尚與印象派

    雖然塞尚曾受到當時佔繪畫主流地位的印象派的影響,對光線照射到不同質地表面上的效果有所關注,但他始終堅持對物體結構和實體感的關注,並於1877年放棄了印象主義。塞尚早期大多以寫實的手法,真實且疑難的情景作為繪畫的題材。晚年畫風有所改變,留下了多幅溫和,光明並富含古典主義莊嚴氣息的風景及景物畫。塞尚說過要“使印象主義成為象博物館的藝術一樣鞏固的東西”,被文藝復興所激發出的這句議論常被引用又屢遭非難。塞尚在自己的作品中,所尋找的就是真實,即繪畫的真實。由於他逐漸感到,他的源泉必須是自然、人和他生活在其中的那個世界的事物,而不是昔日的故事和神話。他希望把這些源泉裡出來的東西轉換成繪畫的新真實。塞尚的成熟見解,是以他的方式經過了長期痛苦思考、研究和實踐之後才達到的。在他的後期生活中,用語言怎麼也講不清楚這種理論見解。他的成功,也許更多地是透過在畫布上的發現,即透過在畫上所畫的大自然的片斷取得的,而不是靠在博物館裡所做的研究。他的作品有《埃斯泰克的海灣》、《靜物蘋果籃子》、《聖維克多山》、《玩牌者》、《穿紅背心的男孩》《坐在紅扶手椅裡的塞尚夫人》等等。

    不定的生活

    1867年底1868年初的冬天,再次前往巴黎當然是換了個新的地方。他在馬奈、雷諾阿、斯特汶斯、左拉、克拉代爾、迪朗蒂等人聚會的著名的蓋博瓦咖啡館露了露面,但覺得很不舒服。他的作品《甜烈酒》或《那不勒斯的午後》在1861年沙龍落選。同一年,他遇見一位年青的女模特兒瑪麗·奧爾唐絲·富蓋。1870年,為了逃避徵兵,他攜她隱居埃斯塔克。戰爭一結束,他定居巴黎,那時他32歲。他的畫風一直是激烈、暗淡和戲劇性的。記下了他在性方面的困擾和發狂的夢幻。他創作風景畫、靜物畫、肖像畫——左拉、阿希爾·昂伯萊爾、瓦拉伯萊格,不過也畫死亡和狂歡的場面。在這些怪誕的構圖中,他用十分突然的厚筆觸塗出病態的蘭和白色,像是出現在淒涼底色上的刀傷。這種情感的流露,痙攣的外形,粗俗的顏色,好走極端的性格。似乎受到丁託列託、馬尼亞斯科、克立斯比、戈雅、杜米埃以及所有巴洛克大師的支配。《綁架》、《聖安託萬的企圖》(均為英國私人收藏)、《解剖》、《黑人西比翁》、《巴德萊娜》以及《痛苦》、《現代奧林匹亞》(後兩幅為盧浮宮收藏),這些就是受到馬奈抨擊的作品,他向印象派畫家基約曼說道:“你怎麼會喜歡齬齦骯髒的畫呢?”1872年,奧爾唐絲·富蓋為他生了一個兒子,他給他取了自己的名字:保羅。這時他定居在瓦茲河上安威爾,同、基約曼一起。在兩年之中,傾聽他們的建議,並受到他們的影響。他摒棄了“雜燴”方法。色調變得明亮,用筆開始準確,手法也簡練起來。盧浮宮所藏《自縊者的房屋》。巴爾美術館所藏《加夏醫生的家》便是這次風格變化的標誌。它既是長期與印象派接觸的結果,也是畫面秩序的要求。這時,塞尚還在該地認識了梵高。得到了加夏大夫的鼓勵,一些懂得深思熟慮的繪畫愛好者買了他幾幅畫。回到巴黎後,他在新雅典咖啡館與印象派畫家們重逢。儘管遭到他們之中某些人的反對,他還是參加了在納塔爾照相館舉行的1874年第一屆印象派畫展。該展得到的是一片奚落與嘲笑,其中塞尚當然也免不了自己的一份,甚至比那一份還要多些。與此相反,多利亞伯爵卻買下了他的《自縊者的房屋》,政府的一位職員維克多·肖蓋還成為他的崇拜者和密友,並多次為他作模特兒。從1874到1877年,塞尚在沃 日哈爾街120號那間租來的畫室裡,渡過了一個安寧和多產的時期。如果說《熱德布芳盆地》還屬於印象派畫風的話,那麼他1876年夏季創作的《埃斯塔克海景》就已是在遵循新古典主義的原則了。豐滿的靜物,塞尚夫人的多幅畫像,一系列的《男、女沐浴者》,都說明這一變化。塞尚拋棄了微小筆觸和微妙的色調變化,大塊地塗抹,以突出體積感,尋求整體的統一。他的作品在思考、把握和造形方面都達到新的境界。然而他的性格卻變得更加乖戾了,他不能容忍社會的壓力和社交界的虛榮。這個極為仁慈慷慨的人會被雞毛蒜皮的小事所激怒,當他那純樸的自尊遇到障礙時,他便感到無比痛苦。他的作品每年都在沙龍落選,美術學校的拙劣畫家對他極盡嘲笑,公眾對他長期不解,這些使他的神經衰弱有增無減。1877年,他以十六件作品參加了佩爾蒂埃街的印象派畫展,結果和1874年一樣,得到了還是公眾的反對。他的父親從來就不同意他搞藝術,也不贊成他與奧爾唐絲·富蓋的結合,這時又減少了給他的那點微薄的生活費用。塞尚因此比以往更加孤僻,索性閉門不出.他的苛求使得妻子膩煩,意氣用事又使朋友們討厭。不過總還有幾個對他一直十分忠誠的人,他們當中就有畫家基約曼,就是他在1882年使官方沙龍接受了塞尚的一幅作品。從那以後,塞尚就長期住在普羅旺斯,只在必要時才到巴黎作短暫逗留,或應雷諾阿之邀赴羅什吉昂(1883年)或應維克多·肖蓋之邀去阿唐維爾(1886年)。1883年,他結識了蒙蒂切利。從此,兩位畫家的足跡踏遍了普羅旺斯。他們揹著背囊,喜歡在加爾達納一起作畫。1884年4月,儘管他對奧爾唐絲·富蓋已無任何感情,卻仍在父母出席之下與她舉行了結婚儀式。兩年後,他父親以近九十的高齡去世,給他留下了兩百萬法郎的遺產,這在當時是筆鉅款。而他對社會中人與人的關係卻只有反感。於是,還是將全部精力和時間用於繪畫。他與左拉斷絕了來往,讓妻子和妹妹管理家務和負責他兒子的教育。

    朋友和繪畫

    1888年,他到巴黎住了一年,經常會見梵高、高更、埃米爾·伯納,但實際上,人並不喜歡他們。最終他還是隱居在埃克斯,偶爾到楓丹白露、吉威爾尼、維希,巴黎作數日的旅遊。由於患有初期糖尿病,他性情的暴躁與日俱增,莫名其妙地使自己和幾位朋友,尤其是克勞德·莫奈的關係緊張起來。他既狂熱,又帶有疑慮地工作著。不過,在他一生中沒有一個時期能像1885至1895年這十年那樣平衡和安寧。就是在這個時期中,他畫出了《五斗櫥》(藏慕尼黑)、《蘭花瓶》(藏盧浮宮)、《封齋前的星期二》(藏莫斯科)、《古斯達沃·熱弗魯瓦像》、《穿紅背心的三個男孩》,還為夫人作了許多肖像,也是在該時期中,他畫了一組《玩紙牌者》。另外,他以處理幾何問題的辦法不下十次地重畫《男、女沐浴者》,努力尋找支配畫面的構圖的規律。在風景畫上,他當時最喜歡的題材是熱德布芳的花園住宅,他多次描繪了栗子樹中的小徑,加爾達納的村莊,從埃斯塔克望到的馬賽海港(有一幅藏盧浮宮)以及《聖維克多山》,特別是《帶有高大松樹的聖維克多山》。他以堅韌不拔的精神一共創作了二百五十多幅油畫。如果說不是頑固不化的話——開始結出豐碩的果實。不過,這還談不上是聲名遐邇,只不過為人所知而已。由於摯友肖蓋的幫助,他的一幅作品在1889年萬國博覽會上得到展出。在凱博特遺贈給國家的收藏中,他的三幅作品和其他一些著名的畫家的二十二幅作品一起遭到了國家博物館的拒絕。塞尚不久便報了這一箭之仇:在泰奧多爾·迪雷拍賣行,克勞德·莫奈用800法郎買下了他的《村莊之路》,同時,沃拉爾還在拉菲特街的畫廊展出了這位埃克斯畫家的一百五十幅作品。報界感到憤慨,人群聚集起來表示反對,官方畫家們甚至跑來 展出,然而,卻因此抬高了塞尚的聲望。

    塞尚作品

    獨立派畫家,新的美術愛好者向他表示好感,疑心重重的孤獨也使他成熟起來。他難以忍受母親去世造成的悲傷,在作品中強烈地抒發感情,其藝術滑向了巴洛克風格。出於對母親的孝順,他決定賣掉德布芳,永遠不再回到那裡去了。這時,他最喜歡去黑城堡作畫。1899年,他最後一次來到巴黎,過後,又重返埃克斯,在一位非常忠誠的女管家布雷蒙夫人的陪伴下,直至生命的結束。1902年,他讓人在婁沃路建造了一間畫室,年邁、病痛使他變得更加多疑和暴躁。1905年,他完成了1898年開始創的做後藏費城博物館的《高大的女浴者》。1906年10月15日,他在野外寫生時碰上暴雨,受涼昏倒在地,一輛馬車把他送回了家。布雷蒙夫人馬上通知他的妻兒,可他們沒能趕到。10月22日,在接受了臨終聖事之後,塞尚與世長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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