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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一名吉利

    晉惠公夷吾透過對裡克等人許下重諾,並答應割讓河西五座城池給秦國,得到了晉國群臣和秦穆公的支援,終於在逃亡四年後重新回到了晉國做了國君,是為晉惠公。晉惠公繼位後,他還顧不得享受新權力帶給他的快樂,便要為當初自己的輕言許諾飽嘗苦果了。

    晉惠公正式繼位後,送走了齊國和周天子的使者,唯獨秦國公子縶沒有立刻回到秦國,他還等著晉惠公交割許諾給秦國的土地。此時晉惠公開始對自己當初的承諾感到後悔,於是召集大臣商議。呂省說:“主公以前答應割讓土地,那是因為晉國還不是主公的,如今主公已經即位,就是不割讓,秦國也拿我們沒有辦法。如果割讓土地,就會削弱我們的國力,不如不給。”裡克勸道:“主公剛做了國君,便失信於強鄰,不可。”這話如果從別人口裡說出,晉惠公或許還會考慮,但由裡克說出,卻是大大犯了忌諱,因為晉惠公也曾答應給裡克汾邑之地,他既然不肯給強鄰土地,那許諾給自己大臣的土地便更是不可能兌現了。裡克剛一說完,郤芮便對他說:“失去五座城就等於失去半個晉國,晉國先君慘淡經營才使晉國土地廣闊,如果割讓就會削弱自己力量,加強秦國勢力。”裡克更加激動了:“既然知道先君得地不易,就不要輕易答應,答應了就要做到,如果不給,必然得罪秦國。如果我們修德政,親近鄰國,何愁今後沒有五座城!”裡克的話直接是在批評晉惠公出爾反爾,此時的晉惠公殺心已起,只是礙於自己剛即位,裡克的勢力又大,才沒有做聲。郤芮這時冷笑說:“我看裡大夫不僅是為了讓主公履行秦國承諾,而是為了要主公許給你汾邑之地吧。”此話一出,殿上氣氛十分緊張,大臣們誰也不說話了。沉默許久後,晉惠公又問:“那我們給秦國一兩座城怎麼樣?”呂省說:“給一兩座也是失信,不給也是失信,不如不給。”於是晉惠公當即決定不給秦國土地,派人向秦穆公謝罪。這時鄭父主動請求前往,他知道晉惠公言而無信,便決定去秦國告知此事,然後與秦國密謀,趕走惠公,另立新君。可他不知的是,惠公不是奚齊,他這點心思都被惠公看在眼裡,這次痛快地答應他出使秦國,就是要將裡克和鄭父分開,專心對付裡克。

    鄭父奉命到了秦國,將惠公違約的事告訴了秦穆公,並故意說是呂省和郤芮兩人主張違約,建議穆公用厚禮將二人騙到秦國並殺死,自己再與裡克做內應,趕走惠公,重立新君,這樣晉國世世代代都將聽從秦國。穆公一聽,當即同意,便派人再次出使晉國。鄭父快回國時,聽說裡克已死,但又不甘心放棄自己的計劃,便仍回國向晉惠公彙報情況,然後帶秦國使臣見晉惠公。惠公見秦穆公沒有責怪自己,很高興,一番甜言蜜語之後,使臣請求讓呂省和郤芮出使秦國。呂省和郤芮跟隨惠公多年,這點伎倆很快便被他們識破,二人暗中對晉惠公說:“您不能聽秦國使臣的話,鄭父一定是因為您不給他土地,將您出賣了,此時暗中勾結秦國,就是想把我們支開,好對付您。”惠公深以為然,便沒有答應使臣的請求。送走使臣後,惠公便讓人留意鄭父的舉動,不久就得到密報,說鄭父與申生舊黨來往密切,暗中策劃陰謀。於是,他打定主意,要將他們一網打盡。很快屠岸夷就出面告發了這幫大臣謀反,惠公順理成章地將這些人全部處死,只有鄭父的兒子丕豹逃到了秦國。

    惠公二年,晉國發生了大饑荒,晉惠公又一次向幫助過自己的強鄰秦穆公請求援助。秦穆公與大臣商議,丕豹急於報仇,說:“不給,不如趁機起兵攻打他們。”但百里奚勸道:“幫助鄰居,救急災民,天之道也。夷吾有罪,百姓何辜。”於是,秦穆公再一次表現出大國風範,從糧倉中取出萬擔糧食援助晉國,晉國百姓本以為秦穆公會念舊惡,如今無不感激涕零。巧的是,第二年秦國也發生了饑荒,向晉國借糧,這本是晉國修復秦國關係的一次重要契機,然而晉惠公又一次聽信了呂省和郤芮的話,不但袖手旁觀,反而想要趁機起兵。大臣慶鄭勸道:“我們去年向秦國借糧,秦君很慷慨,現在我們如果不借,恐怕會招來秦人的怨恨。”呂省卻說:“秦國給晉國糧食,不是因為愛晉國,而是為了要晉國承諾的土地。將糧食給秦國,會遭到怨恨,不給也會遭到怨恨,不如不給。”大夫韓簡也支援慶鄭:“假如秦國當時不借糧食,你會怎麼想?我們不能以怨報德。”惠公的另一寵臣虢射說:“去年老天將晉國糧食奪走,使秦國豐收,秦華人愚蠢所以才借糧。今天老天奪走了秦國糧食,這是天賜良機,我們不可失去滅秦的大好機會,不如聯合梁國一起滅秦。”晉惠公被利益衝昏了頭腦,他又一次昧著良心,決定對恩人秦穆公用兵。他對秦國使臣說:“雖然我們今年糧食豐收,但也剛夠百姓吃而已,沒有能力援助貴國。”秦國使臣不幹了,說:“我家國君顧念兩國和好,沒向貴國要土地,還慷慨相助,只說要同甘共苦,今年中國有難,貴國卻不肯發糧,我實在無法向主公交代。”偏偏這位使臣是上次來晉國騙呂省和郤芮去秦的人,當下,呂省郤芮二人怒喝:“上次你與鄭父密謀,要將我們騙到秦國,今天又來花言巧語,想要糧食,就親自派兵來取吧!”秦國使臣憤然而去。就這樣,本可能緩和的秦晉矛盾又一次激化,一場戰爭已迫在眉睫。

  • 2 # 滄海拾遺錄

    晉惠公是春秋時期晉國的國君,是晉獻公的兒子,晉文公重耳的弟弟。在晉獻公末期的晉國內亂出逃在外,後來晉獻公去世後,諸公子爭位,晉惠公求助於秦國,答應登位之後以晉國河西地區割讓給秦國。

    秦國按照約定出兵幫助晉惠公成為晉國國君,但晉惠公出爾反爾,不願意割讓河西地區給秦國,派邳鄭向秦穆公道歉說:"當初我把河西許諾給您,今有幸回國繼位。大臣們說:"土地是先君的土地,您逃亡在外,憑什麼擅自將土地許給秦國?"我與他們力爭也沒有用,所以向您道歉。"沒有割地給秦國。晉惠公為人不守信用,在位期間,遇到饑荒向秦國借糧,秦國借糧給他,又過了幾年,秦國發生饑荒,晉惠公反而趁人之危,派兵攻打秦國,實在是讓人不齒。

  • 3 # 辰吉吉

    晉惠公背信棄義,撕毀與秦國的合約,還大言不慚地派使者告訴秦穆公:當初割地給你是說著玩的,如今我不能給了。

  • 4 # 晉公子

    本期話題公元前650年,公子重耳在與弟弟夷吾的君位競爭中暫時落敗。夷吾靠著自己開出的三張空頭支票,賄賂秦穆公和兩位晉國大夫裡克、丕鄭,搶先一步登上了國君之位。但即位之後,這三張面額大到根本還不起的空頭支票,夷吾該如何處理?一國之君,也要被迫當起“老賴”來了。

    01

    公子夷吾結束逃亡生涯,一步步逼近晉國君位的過程中,遠在白狄的公子重耳始終密切關注著國內政局的點滴變化。現在夷吾登基,成了晉惠公,似乎意味著他與重耳的這一輪君位之爭已經塵埃落定,重耳只能無奈地吞下失敗的苦果。

    但事實真是這樣嗎?我注意到,從晉惠公上臺的公元前650年起,直到公元前644年,整整7年的時間裡,重耳一直沒有離開過白狄

    當初逃亡來此,舅父狐偃曾說:

    “夫狄近晉而不通,愚陋而多怨,走之易達。不通可以竄惡,多怨可與共憂。今若休憂於狄,以觀晉國,且以監諸侯之為,其無不成。”——《國語·晉語二》

    狐偃告訴重耳,白狄與晉為鄰,兩家又沒有建立正式的外交關係,我們逃亡到此,不必擔心晉國將我們引渡回去。更兼狄人同晉國屢次交惡,可能還會成為我們休慼與共的盟友。我們就在這裡權且歇馬,一面觀察晉國政局的走勢,一面監視國際列強的動向。日後返國登基,繼承大統,這裡便是你輝煌的起點。

    重耳株守狄地的初衷是為了返國登基,而7年來他一直沒有離開,這說明堅韌的重耳雖然在與夷吾的競爭中暫時落後,但他並未放棄回國執政的希望——此刻,新登基的晉惠公夷吾正面臨著一個前所未有的巨大挑戰,他必須仔細權衡:原先給秦穆公以及兩位晉國大夫裡克、丕鄭做出的承諾要不要兌現,該怎麼兌現?

    當初為了爭取他們支援自己返國即位,晉惠公許諾向秦國割讓河西八城,封贈裡克汾陽之田百萬、丕鄭負蔡之田七十萬。現在晉惠公成功上位,這三張支票眼看就該到期兌現了,但晉惠公卻著實為此犯難,而首當其衝的就是秦國垂涎的河西八城

    當初夷吾之黨、大夫呂甥向秦國卑辭求援的時候對秦穆公說:

    “君若惠顧社稷,不忘先君之好,辱收其逋遷裔胄而建立之,以主其祭祀,且鎮撫其國家及其民人,雖四鄰諸侯之聞之也,其誰不儆懼於君之威,而欣喜於君之德?終君之重愛,受君之重貺,而群臣受其大德,晉國其誰非君之群隸臣也?”——《國語·晉語二》

    “一旦公子夷吾拜貴國之賜得償所願,往後晉國的大臣就是您秦君的僕役。”這番話本身就帶有重新定義秦、晉關係,使晉國委身為秦之陪臣的暗示。

    倘若現在如約向秦國交割河西八城,秦穆公受此鼓舞,野心必然更加膨脹。到那時他要問鼎中原,拿晉惠公當“兒皇帝”來使喚,高貴的周室宗親晉國能忍得下這份屈辱,向周天子曾經的家奴嬴秦屈膝稱臣嗎?

    倘若不能,兩國邦交最終還要破裂,那割讓河西八城等於便宜了敵人。可要是現在就一口回絕秦國,戰爭有可能會提前爆發。

    河西八城的歸屬關係著秦、晉兩國會否交兵,而汾陽和負蔡的近二百萬賞田則關係著晉惠公的權威能否樹立。

    裡克、丕鄭二位大夫自先君獻公薨逝,便有挾制新君、專權固位的野心。當初是迫於秦國的高壓和晉惠公的利誘,二人才勉強轉變立場,答應支援惠公的。此時近衛軍首領七輿大夫還是裡克的一黨,他手裡的兵權本來就嫌太重。

    倘若再封贈田產百萬,有兵有糧的裡克還能乖乖地聽晉惠公的節制嗎?再說了,裡克、丕鄭這樣的非嫡系大臣都獲得了這麼多賞賜,那呂甥、郄稱和郄芮這樣為晉惠公立下汗馬功勞,又巴望著雞犬升天的嫡系親信又該如何報答?晉國公室能有多少家底兒供這些個權臣們瓜分呢?

    02

    這麼一算下來,當初開出去的三張空頭支票是萬萬不能兌現了。但賴賬你也得有個賴法兒,從誰的賬開始賴起呢?晉惠公的盤算是攘外必先安內。畢竟秦穆公還遠在黃河的那一邊,裡克、丕鄭可就坐在眼皮子底下啊。

    於是,晉惠公夷吾迅速頒佈了上臺後的第一道命令,命丕鄭出使秦國,請求秦穆公准許晉國“緩賄”。

    所謂“緩賄”就是推遲履行向秦國交割河西八城的協議。讓丕鄭作為談判代表前往秦國,晉惠公的這道人事任命透著蹊蹺。

    因為根據《史記·晉世家》的記載,當初奉命與秦國談判,約定一旦晉惠公在秦國支援下成功上位就必須向秦國交割河西八城的專使是晉惠公的謀主郄芮。按照外交慣例,晉國若無法履行協議,此次前往秦國請求緩約的人也應該是郄芮。

    但晉惠公偏偏點了之前並未參與談判的丕鄭,令他出使。這不由得讓人懷疑,晉惠公此舉根本就不是真心要同秦國進行緩約談判,他很可能佈置了一個一石三鳥的陰謀

    命丕鄭出使,告訴秦穆公晉國將要“緩賄”,等於變相撕毀了與秦國的前述協議,此其一;

    倘若秦穆公因此惱羞成怒,把一腔子邪火撒在丕鄭身上,甚至擰下了他的腦袋,那晉惠公借刀殺人的目的可就達到了。屆時只須為丕鄭風光大葬,同時聲討秦國的外交失範,秦穆公與丕鄭手裡的兩張空頭支票就算作廢,此其二;

    丕鄭出使在外,等於孤立了裡克,這又為晉惠公創造了分而治之、各個擊破的機會,此其三。

    如果這個一石三鳥的計策最終奏效,晉惠公可算是金蟬脫殼,把一屁股的債務都甩乾淨了。放眼古今,做老賴能做到這個水平的人,絕對是鳳毛麟角!

    果然,丕鄭前腳踏出國門,後腳晉惠公便解除了裡克對近衛軍的指揮權。兵權一旦失去,裡克就成了案板上的魚肉,註定要任人宰割了。

    到了這一年的四月,周襄王委派周公忌父會同齊、秦兩大國的使者一起向晉惠公的登基表示祝賀。感覺自己的地位已經得到了國際社會的承認,腰桿兒硬起來的晉惠公隨即賜了裡克寶劍一把,逼他自裁:

    “微裡子,寡人不得立。雖然,子亦殺二君、一大夫,為子君者不亦難乎?”裡克對曰:“不有所廢,君何以興?欲誅之,其無辭乎?乃言為此!臣聞命矣。”遂伏劍而死。——《史記·晉世家》

    晉惠公振振有詞地聲討裡克擅行廢立、政變弒君,舉起“正義”之劍要“制裁”他。裡克對這位晉國新君的忘恩負義痛心疾首,臨死前憤怒地爭辯道:要不是我違抗先君獻公的政治遺囑,殺了驪姬的兒子奚齊和侄子卓子這二位少主子,能輪到你坐這個位置嗎?殺人不過頭點地,沒道理往我這個將死之人的臉上潑髒水!

    裡克伏劍而亡,晉惠公的一石三鳥之計算是實現了第一步。

    望著血濺五步的裡克,晉惠公會否為自己的出爾反爾、背信棄義感到一絲內疚呢?回想當初,是郄芮教唆晉惠公到處開空頭支票進行“賄選”的:

    “子盍盡國以賂外內,無愛虛以求入,既入而後圖聚。”——《國語·晉語二》

    郄芮說,我們現在就是要花錢“買票”,只要人家願意支援我們,開什麼價碼你都先應下來。等你回國即了位,掌握著偌大個晉國,還怕翻不回本兒嗎?

    晉惠公是郄芮的好學生,但郄芮也沒想到,他教出來的這個好學生居然能翻過來咬了他一口,把殺死裡克的責任推到他郄芮的頭上:

    惠公既殺裡克而悔之,曰:“(郄)芮也,使寡人過殺我社稷之鎮!”——《國語·晉語二》

    裡克人頭點地,晉惠公惺惺作態地擠出一絲悔意,還把親信郄芮推到前頭當擋箭牌,這似乎表明他此時承受了不小的輿論壓力。

    可能是出於這個原因,晉惠公沒有繼續擴大打擊面,沒能將裡克的舊部七輿大夫一網打盡。而正是這一點紕漏,讓他的一石三鳥計劃最終落了空。

    03

    裡克自裁後,訊息很快傳入秦國。老奸巨猾的丕鄭這時候也一定看穿了晉惠公借刀殺人的毒計。為了避免成為秦穆公的刀下鬼,丕鄭孤注一擲,向秦穆公提出了一個極端冒險的計劃。

    關於這個計劃,《史記·晉世家》的記載是:

    邳鄭使秦,聞裡克誅,乃說秦繆公曰:“呂省、郄稱、冀芮(即郄芮)實為不從。若重賂與謀,出晉君,入重耳,事必就。”秦繆公許之。——《史記·晉世家》

    丕鄭說,在誅殺裡克這件事上,晉惠公與他的三位核心幕僚呂甥、郄稱和郄芮發生了意見分歧。

    參照前文中所引《國語》的記載,這可能是指晉惠公把殺死裡克的責任推卸給郄芮,引發了他們之間的矛盾。丕鄭打算利用這個矛盾,以重利誘使郄芮等人反水,與秦國同謀驅逐惠公,以公子重耳取而代之。但是,萬一郄芮等人拒絕合作呢?

    《國語》載:

    (丕鄭)乃謂穆公曰:“君厚問以召呂甥、郄稱、冀芮而止之,以師奉公子重耳,臣之屬內作,晉君必出。”——《國語·晉語三》

    一旦郄芮等人被誘至秦國後拒絕合作,那就地將他們監禁起來,孤立晉惠公。然後兵分兩路,秦國負責武裝護衛重耳返國,丕鄭則潛回國內,聯絡舊部七輿大夫,與秦國裡應外合,驅逐晉惠公。在七輿大夫之一共華的接應下,丕鄭回到了晉國。

    可當隨行的秦國使臣以厚幣甘言招郄芮等三人入秦的時候,郄芮意識到自己一定是遭到了丕鄭的出賣,於是敦請晉惠公即刻清洗裡、丕黨徒。

    這一次,除了丕鄭的兒子丕豹僥倖逃脫,去往秦國之外,丕鄭和七輿大夫共華、賈華等人悉數被誅。三張空頭支票引發的持續動盪最終以晉國朝野的大屠殺宣告結束。

    丕豹逃往秦國後,曾試圖遊說秦穆公為亡父報仇。他對穆公說,晉君背信棄義,大開殺戒,已經讓他失去人心。我父丕鄭與裡克的黨徒遍佈晉國,如果您此時發兵伐晉,晉君一定會倒臺!

    秦穆公何等老辣,他看得真真兒的:裡克、丕鄭的一黨遭此重創,已然星散,哪裡還能佔據晉國的半壁江山?秦國縱然一時拿不下河西八城,也絕不能讓別人當槍使。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丕豹這顆棋子將來或許還有用,就且留下。至於報復晉惠公,機會需要耐心地等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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