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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我只是我不代表你

    《蕩寇志》,是清代的一部長篇小說。作者俞萬春,字仲華,浙江紹興人。在道光年間曾多次參加鎮壓農民起義。(如此人物,其作品如何可想而知)。

    書共作七十回,另有結子一回。作者自稱創作此書意圖在於,接續七十回本的《水滸傳》,說明“當年宋江並沒有受招安,平方臘的話,只有被張叔夜擒拿正法一句話“。故有結子一回。表現了作者對農民革命的極端仇恨。

    書中情節,主要是寫退職管營提轄陳希真之女陳麗卿,被高俅養子高衙內看中,威逼求婚。陳氏父女逃出京城,投奔親戚劉廣,又結識了劉的姻家、官軍將領雲天彪。後陳希真與劉廣暫時在猿臂寨落草,但是卻勾結官軍和地主武裝,專與梁山作對。企圖戰勝梁山,以向朝廷贖罪邀功。後經雲天彪引薦,被朝廷錄用。並隨同張叔夜擒殺梁山一百單八將,蕩平了梁山,將水泊人物一一誅盡殺絕。

    該書充分暴露了作者對農民起義軍必欲斬盡殺絕而後快的反動立場,表現了對農民革命的極端仇恨。

  • 2 # 青年文藝

    《蕩寇志》只看名字,就知道有貶低的意思。從內容來看,裡很多梁山好漢鬥被打死,從這一層面來看,也有貶低的意思。但是,我手寫我心,至於作者這這本書的用心,可能我們無從知道了,現在只能坐猜測。

  • 3 # 淡凡新中式生活

    有點惡意詆譭,但是與《水滸傳》的不同的是,《蕩寇志》拒絕神化梁山好漢,把梁山好漢還原成具體的有血有肉的人。

    《蕩寇志》是清代長篇小說,俞萬春寫於道光六年。俞萬春比較仇視以宋江為首的梁山泊起義,他和金聖嘆一致,緊接金聖嘆的七十回本《水滸傳》。從七十一回寫起,杜撰出一大篇宋江等如何“被張叔夜擒拿正法”的故事,自名其書為《蕩寇志》,此書的初刻本卻又署書名為《結水滸傳》。

    在俞萬春筆下,梁山好漢就沒有《水滸傳》裡那麼的出彩了,可以說,是要慘的很。梁山老大宋江在魯智深死後,聽從吳用之計逃走,路過長清縣夜明渡時被漁人賈忠、賈義兄弟所擒,押赴京城凌遲處死。

    老二盧俊義與張伯奮、張仲熊大戰130多回合不分勝負,張叔夜趁機一箭射中他的左肩,二張趁機擒住他。押赴京城凌遲處死。老三吳用,在梁山被攻破後,逃跑被抓後被押赴京城凌遲處死。

    時遷在原著裡功不可沒,但在《蕩寇志》裡,就沒有表現的機會。唯一一次為梁山出戰,就丟了性命。王英和扈三娘是《水滸傳》裡出彩的一對夫妻,原著裡是雙雙戰死在徵方臘中。

    到了《蕩寇志》裡,兩人還是夫妻,也是雙雙戰死。不同的是,王英因為好色,調戲敵方女將,被女將用力夾死了。扈三娘為了給王英報仇,與敵方女將打的不可開交,不分勝負。兩位女將騎馬相撞,扈三娘沒有敵方女將力氣大,居然被敵方女將掐死了。

    安道全綽號是神醫,結果是病死的。安道全本來自己給自己治病的,有一次發病太突然,梁山就找了個郎中來給安道全看病。偏偏這個郎中是個庸醫,反而把安道全給治死了。這就很無語了。

    浪子燕青,在《蕩寇志》裡就是個廢物一般的存在,就出戰了一次,就被敵方一鞭打死了。李逵沒有被毒死,在俞萬春筆下是力戰而死。

    花榮,在梁山可是神射,但是命喪敵將飛箭之下。射死花榮的,就是掐死扈三孃的那位女將。林沖與敵將大戰300多個回合不分勝負,卻被敵將罵倒,而後一病不起。最後見到高俅的頭顱被活活氣死。

    在《蕩寇志》裡,梁山好漢的結局,都很慘。

  • 4 # 風從何來763

    你只要讀過此書,就該分辨出是褒是貶。如果讀過了還是分辨不出褒貶,那你就遠離文學作品吧,這類書不適合你閱讀——僅供參考。

  • 5 # 綠野萍蹤01

    這個提問很有水平,是如何閱讀和理解《蕩寇志》這部書的核心問題,也是揭示俞萬春創作這部反《水滸傳》小說主題思想的關鍵所在。作者在書中寄託了非常複雜的情感,他一方面是《水滸傳》的忠實讀者,原本對梁山好漢懷有有崇敬之意。在作品中,俞萬春也透過雷部神將自相矛盾的行為,以及一些很下流的語言,流露出些許對梁山好漢的喜愛。

    但是,如果說俞萬春對梁山好漢是明貶實褒,甚至是反話正說,恐怕不甚準確。畢竟,這就是一部反《水滸傳》的小說,俞萬春的立場不會因為細節上的矛盾而改變。說到底,俞萬春反對造反,反對以招安的方式縱容造反,造反者就是草寇,必須受到嚴厲的懲罰與制裁,連投降都不可以。

    俞萬春創作《蕩寇志》面臨“兩難”困境

    據記載,俞萬春自幼喜愛《水滸傳》,對梁山好漢多有景仰之情。但是,他的經歷卻改變了他對《水滸傳》的看法,也為其創作《蕩寇志》奠定了思想基礎。

    俞萬春字仲華,號忽來道人(胡來道人)。生於1794年,自幼喪母,隨父親居住在廣東任所。當時,正值清道光年間,政局動盪,民變叢生,盜賊蜂擁,與《水滸傳》的歷史背景極為相似。俞萬春在父親任所從軍,參與了兩次鎮壓瑤民民變。

    這些經歷讓他深感民變對朝廷和國家帶來的災禍,加之對《水滸傳》的深刻理解,俞萬春便逐漸萌生了創作一部小說,站在《水滸傳》相反的立場,“提明真事,破他偽言,使天下後世深明盜賊、忠義之辨”。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父親,其父非常支援,並囑託他一定要完成這部著作。

    正是因為俞萬春非常深刻的理解了《水滸傳》,自然而然的會對一些梁山好漢有景仰之情,也深感於梁山好漢造反,也是因為奸臣當道所致。所以,作品中依然能夠讀到反貪官,以及官逼民反的內容。他對某些雷部神將也進行了諷刺與挖苦,尤其是曾經“犯上”的朝廷舊僚。

    但是,由於俞萬春是站在朝廷立場上的,他不能讓造反者受到招安,不能讓心懷叵測者透過造反、招安來洗白身份,甚至搖身一變成為廟堂之臣。因而,他要將《水滸傳》的“邪說淫辭,壞人心術,貽害無窮”進行徹底揭露,對梁山好漢進行惡意詆譭。

    這樣的“兩難”其實並不難,根本就無法達成某些觀點所論及的那樣,俞萬春明貶暗褒、正話反說的創作目的。《蕩寇志》就是一部徹底的反《水滸傳》著作。

    打著金聖嘆旗號反金聖嘆

    張恨水先生曾經猛烈抨擊《蕩寇志》,認為作者俞萬春“為金聖嘆所欺,變本加厲”。大概,張恨水先生讓俞萬春氣壞了,這樣的評價並不得要領。其實,俞萬春是反對金聖嘆的,他堅決不贊同金聖嘆對大部分梁山好漢的評價,認為梁山之上並無所謂的“上上”人品之人,都是一夥應當受到嚴懲的邪惡之徒。

    金聖嘆腰斬《水滸傳》僅僅是因為反對招安,他希望梁山好漢一直跟朝廷幹下去。俞萬春則承接金聖嘆本《水滸傳》往下寫,開篇就是第七十一回。而且,還照應金聖嘆在《水滸傳》開篇的“楔子”,在一百四十回後作“結子”收束全書。

    這樣的結構,完全是針對金聖嘆的,他反對造反,不允許民變擾亂國家。也反對招安,但餘萬春的反對招安,與金聖嘆的立場完全不同。所以,餘萬春的《蕩寇志》連金聖嘆一起反掉,根本就不是張恨水先生所說的那樣,俞萬春受了金聖嘆的矇蔽。也不是在金聖嘆的基礎上變本加厲,而是蓄意反《水滸傳》,反金聖嘆。

    金聖嘆雖然按照自己的主觀意願,大肆刪節、塗改、加塞,以達到自己狂贊強盜、貶損宋江招安的目的。但是,他對造反持支援態度,梁山很多好漢,諸如魯智深、林沖、晁蓋、武松,等等,都是讚揚有加的。

    俞萬春則不同,梁山之上沒有好人,即便是施耐庵曲筆深意,對梁山好漢明褒暗貶,也一概不認可,認為是“偽言”而必須破掉。在這樣的主題思想指導下創作的作品,我們不應當為《蕩寇志》辯護,這部書不存在暗中褒揚梁山好漢的事。

    《蕩寇志》文筆有點拙劣

    餘萬春的文筆在這部書中也是比較拙劣的,寫得牽強附會,誇張過度,吹捧肉麻,讀來略顯生硬,與《水滸傳》不可同日而語。我不贊同這樣的觀點,說是《蕩寇志》文筆很好,因為內容噁心影響了其文學水準。反倒是因為其攻擊《水滸傳》及其梁山好漢的迫切心理,簡直就是以一種強烈的報復心態,事事針對施耐庵的原著反寫人物和故事。這種近乎變態的討好心理,就必然限制其創作的自由,給文筆思路設定嚴酷的限制條件。這樣的創作教條,能有好文筆嗎?

    施耐庵文思縱橫,有很寬闊的自由創作空間,他所開創的白話創作文體和風格,豈是俞萬春所能望及項背的。俞萬春想反《水滸傳》,反倒被施耐庵牽著鼻子走,只能生硬的對應原著故事和人物,往反方向寫,文筆非常被動。

    《水滸傳》有三十六天罡,七十二地煞,非常的生動與傳神,早已家喻戶曉,深入人心,成為永恆的經典。俞萬春東施效顰,搞了個雷部三十六將,前來剿滅梁山天罡地煞。書中的人物很碉堡,很假很生硬。比如女主角陳麗卿,不倫不類,一副偽道學嘴臉。其能量超人,且昇華為神仙,像當今的文化超女那樣,猛給讀者灌心靈雞肉湯。

    如果說,陳麗卿的令人反感,那就大錯特錯了。《蕩寇志》中,這員超女先後掐死了矮腳虎王英,一丈青扈三娘,可謂將這對夫妻蹂躪而死。花榮被她射死,黃信、郭盛、孫二孃被她生擒,孔亮、龔旺、丁得孫、顧大嫂、孫新遭她斬殺,梁山好漢在她面前更加狼狽不堪,極其猥瑣。這難道是正話反說、明貶暗褒?

    模仿水滸傳反水滸傳

    《蕩寇志》一開頭寫的是金聖嘆編造的梁山好漢驚惡夢,並從此展開故事。故事的開頭,陳麗卿便出場了。她受到高衙內調戲,其父八十萬禁軍教頭陳希真與林沖一樣,採取隱忍之術,不敢得罪高俅。但父女二人討論後,決定走王進之路,逃出汴京城。

    父女二人逃到風雲莊,結識了雲天彪。雲天彪曾經打敗過樑山五虎將之一的呼延灼,但卻並未因此得到朝廷表彰,反倒受到不公正待遇。於是,這幾個人便在猿臂山扯旗造反,嘯聚山林。他們與宋江一樣,不斷壯大實力,賺足了本錢引起了朝廷的重視。最終,陳希真率領猿臂山強盜全部接受朝廷招安,追隨張叔夜去征討梁山了。

    這是明顯的模仿《水滸傳》的寫法,翻版《水滸傳》的故事。俞萬春的卑劣之處便在於,以《水滸傳》來反《水滸傳》。也就是俗話講的,拿施耐庵的拳頭擂施耐庵的嘴!

    這,也是正話反說,明貶暗褒?

    書中把《水滸傳》神秘失蹤的人物又搬上紙面,作為雷部神將與梁山作對。諸如史進的師父王進,祝家莊教師爺欒廷玉等。恐怕,施耐庵並非將這些人物寫丟,而是因為金聖嘆的惡劣行為,導致《水滸傳》只剩下半部殘本。這些人物也被俞萬春利用,以此來反《水滸》,反梁山。

    《蕩寇志》毀了水滸好漢

    《蕩寇志》第一百三十二回“衝頭陣王進罵林沖,守二關雙鞭敵四將”中,雷部神將王進對林沖一通大罵,將林沖罵得當場吐血,一病不起。這段罵簡直就是潑婦罵街,王進這個在施耐庵筆下不屈高俅,知恩圖報的好漢寫得很齷齪。現摘錄這段潑婦罵街於下:

    我不過見識比你高些。……朝說招安,晚涼州郡;晚說招安,朝搶村落,這等處所,豈有出頭之日?你又不生眼珠,死挨不去,隨著那般不肖狂徒,不軌不法,橫行無忌,豺狼野性,日縱日長。到如今天理昭彰,強梁必滅。你但思想,你山寨中和你本領一樣的,吃我天朝擒斬無數,諒你一人豈能獨免?你想逃罪,今番罪上加罪;你想免刑,今番刑上加刑。不明順逆之途,豈有生全之路?種種皆你自取之咎,尚欲銜怨他人,真是荒謬萬分。

    這般惡毒,把施耐庵筆下的兩個水滸好漢一齊毀掉,這便是餘萬春的用心之處,這何嘗是正話反說,明貶暗褒?絕地不是!

    凡此種種,不一而足。《蕩寇志》中雖然也寫了武松臨死之時的英雄氣概,但卻被唐猛、龐毅、聞達車輪戰纏鬥,活活累死。《蕩寇志》第一百二十八回寫道:

    宋江一看,只見他挺棍怒目,威風凜凜。宋江叫他幾聲,只是不應,近前向他臉上一按,冷如凝冰,方知他早已亡了。

    這是餘萬春對武松的一點敬意,但讓打虎英雄,天生神力的武二郎以這種死法結束英雄般的一生,也是餘萬春在敬意中的另一種貶損,恰恰是反話正說。武松力戰三將,即便是落敗,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

    《蕩寇志》雖然也寄託了作者的複雜情感,隱含著創作的兩難情結。但是,說它對梁山明貶暗褒,缺乏依據,也沒有道理。

  • 6 # 待曉兒

    俞萬春的《蕩寇志》是一部反水滸故事的小說,一般認為它是代表著統治階級的立場,來表達對農民起義的批判。即他所謂的“提明真事,破他偽言,使天下後世深明盜賊、忠義之辨”,其中蘊含著俞萬春作為傳統士人對社會文明教化的理想。

    說起《蕩寇志》,不得不提到《水滸傳》曾經很熱門的一個版本

    《水滸傳》一般認為是施耐庵所著或者是施耐庵和羅貫中合著,目前市面上最流行的就是一百回本和一百二十回本。而在此之前,還有一個版本風靡一時,就是被金聖嘆腰斬後形成的貫華堂版水滸傳,六十九回之後通通刪去,再加上一回楔子,整整七十回。故事從洪太尉無意中放走一百零八魔星開始,到梁山泊排座次結束。

    金聖嘆對《水滸傳》的評價極高,其所列的“六大才子書”中,《水滸傳》排在第五位。之所以腰斬,是因為他認為小說的故事到這個精彩的高潮處結尾,不論從藝術手法上還是從文字結構上都是最好的選擇。既有完整性,又不失其精彩演繹。而後面的故事其實和前半部分有脫節,主題、情節完全是兩種風格。這種說法其實很有道理,也得到了像胡適、魯迅等很多人的認可。

    可見金聖嘆其實是對水滸英雄表達仰慕之情的,並沒有將他們當做盜賊看待。而俞萬春歪曲了金聖嘆的本意,在其腰斬的《水滸傳》之後做了續書,從七十一回開始寫起,就是這本《蕩寇志》。書名寫得很清楚,就是講述梁山水泊一百單八將是如何被朝廷擒殺剿滅的。

    《蕩寇志》寫作目的就是為了駁斥宋江等人的造反作亂

    俞萬春在道光年間寫了這本書,其實時間跨度比較大,也是對水滸題材的一次徹底顛覆。在這本書裡,曾經行俠仗義、放蕩不羈的水滸好漢們變成了十惡不赦的強盜、惡賊,全部被朝廷正法。

    這種寫法其實是和俞萬春自身計程車人情懷有關,因為他是一個不第的秀才,所以對自身所學不能得到廟堂之用而感覺憤懣不平,於是就轉而著書立說,發揮自己的所長。道光年間正好是處於中國社會整體落後於世界的一個過渡期,史稱“嘉道中衰”,社會愚昧動盪,俞萬春身為讀聖賢書長大的學子,自然感慨人心不古,認為世道將亂是因為人心禍害,而救世之路不外乎整頓人心。

    基於此等背景,他認為,施耐庵的這本書其實是在鼓勵百姓落草為寇,敗壞法度,實在是“邪說淫辭,壞人心術,貽害無窮”。於是想寫一本書來反對它,才有了這本《蕩寇志》。

    《蕩寇志》問世之後,民間反響並不是很大,一個是由於水滸忠義故事深入人心,另一個就是俞萬春文筆拙劣。但是在當時官場上卻是激起了很強烈的反響。曾經大力禁止“稗官野史”、“傳奇小說”的官員們開始大力推崇這部虛構通俗小說,認為它可以挽回世道人心。

    太平天國起義爆發之後,清朝也有一段時間推崇《蕩寇志》,以此來作為鎮壓農民起義的精神號角,所以才有了魯迅、胡適等人對貫華堂版《水滸傳》的大力推崇,以此來與官府宣揚的《蕩寇志》針鋒相對。

    客觀角度來評判《蕩寇志》的內涵,其實也有一定的道理

    俞萬春反對農民起義的做法和其力圖挽救世道人心的理想其實並不應受到譴責。

    文學本身就具有教化人心的作用,用小說的形式來對影響百姓的認知,其實是一種很有創造性的想法。新文化運動其實,胡適等人啟發民智,也是借用了這種做法。

    而封建時代的農民起義雖然是為了推翻腐朽統治,在意義上有時候也屬於歷史的進步,但因為其沒有一個正確的綱領和優秀的領導者,其所作所為也給備受壓迫的百姓以更深的痛苦。魯迅就在作品當中揭露過太平天國時期的黑暗殺戮,繁華富庶的蘇州城也曾經被太平天國放了一場大火。

    所以,俞萬春對於“強盜”造反一事表達深惡痛絕,其實是可以理解的。

  • 7 # 今古大觀

    清代小說家餘萬春的《蕩寇志》與原版《水滸傳》立場相反,把水滸108將,寫得不堪一擊,最後都沒有好下場。明明就是詆譭農民起義軍,為統治階級代言。

    想弄明白《蕩寇志》的主旨,不得不提金聖嘆對《水滸傳》的評本。金聖嘆認為原版《水滸傳》前七十回是施耐庵所著,後五十回是羅貫中續寫。金聖嘆認為羅貫中所續,純粹是畫蛇添足。金聖嘆不贊成以下犯上做亂,他敵視《水滸傳》中的農民起義軍。這一點和餘萬春觀點一至。餘萬春所作《蕩寇志》,就是金聖嘆評註水滸傳的續寫。金聖嘆評註水滸,認為水滸惡至極,不應該把忠義之名加在以宋江為首的義軍頭上。所以他腰斬了《水滸傳》,也就是不贊成賊寇被招安。

    餘萬春出身於官宦之家,生奉太平天國亂前,當時盜賊橫行,民不聊生。餘萬春認為盜賊就是盜賊不會變得忠義,忠義之士也不會做強盜。他認為起義軍就是犯上做亂,禍國殃民。基於此創作了《蕩寇志》,為統治階級代言。

    《蕩寇志》做為一部長篇小說,他的主旨是詆譭起義軍,但文學作品來源於生活,餘萬春雖然敵視起義,但他也是《水滸傳》的鐵粉,對於當時朝廷的昏庸,貪官橫行,也不可能對他的創作沒有影響。所以他在他的作品中對於官方正面將領的塑造比較呆板,也多有微詞。對於梁山將的塑造比較成功。這說明了什麼?作者潛意識裡應該有認同義軍的成份,必竟犯上也是不得已而為之。鑑於此有人認為《蕩寇志》是明貶實褒義軍。

    鑑於《蕩寇志》的創作背景,和作者餘萬春的階級立場,個人認為此書是詆譭梁山將。但作者思想偏激,不能全面把握時代脈搏,也難免不自覺地,反映時代現狀,造成曲筆贊成起義的假象。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我們首艘國產航母從開工到下水經歷了怎樣的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