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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阿瓜的幸福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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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魂系怡紅
《紅樓夢》第75回:開夜宴異兆發悲音,賞中秋新詞得佳讖。
賈府開夜宴是在抄檢大觀園之後,八月十五賞中秋,適值賈赦賈政都在,賈母命人擊鼓傳花,傳到誰誰必受罰,或喝酒,或做詩,或講笑話!為討賈母歡心,賈政講了一個怕老婆的笑話,倒沒感覺有什麼喻意。寶玉,賈蘭和賈環各做詩一首!而賈赦卻講了一個母親偏心的笑話!
賈赦因說道:“一家子一個兒子最孝順,偏生母親病了,各處求醫不得,便請了一個針灸的婆子來。婆子原不知道脈理,只說是心火,如今用針灸之法,針灸針灸就好了。這兒子慌了,便問:心見鐵即死,如何針得?婆子道:不用針心,只針肋條就是了。兒子道:肋條離心甚遠,怎麼就好?婆子道:不妨事,你不知天下父母心偏的多呢。”
賈母是何等聰明之人,立馬聽出了賈赦在暗喻自己偏心賈政,不喜歡他。於是吃了半杯酒,半日笑道:“我也得這個婆子針一針就好了。”賈赦聽說,便知自己出言冒撞,賈母疑心,忙起身笑與賈母把盞,以別言解釋!
賈母只有兩兒一女,,長名賈赦,次名賈政,女名賈敏。她喜歡賈政和賈敏,看不上賈赦!賈赦也真是不爭氣,貪淫好色,連帶著自己的媳婦邢夫人都不招賈母待見!賈赦生氣又不敢說,藉著開夜宴看似無意,實際上有意說給賈母聽:別以為我不知道您老人家偏心我弟弟!
家家有本兒難唸的經,賈府這麼大的家族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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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滇西小羅
從賈政賈赦的笑話來看,暫時沒有發現什麼暗喻,但卻很好的詮釋了賈母偏心賈政的因由。(盡孝心需要實際行動)先看賈政講的笑話(妻管嚴)
賈政作為一個“正經”人,卻被要求在母親及兒女面前講笑話,且不得不講!這本身就已經是一個笑話了!你看那眾姐妹的反應:
眾姐妹兄弟皆你悄悄的扯我一下,我暗暗的又捏你一把,都含笑倒要聽是何笑話。再看賈政的心理活動:賈政見賈母喜悅,只得承歡。方欲說時,賈母又笑道:“若說的不笑了,還要罰。”賈政笑道:“只得一個,說來不笑,也只好受罰了。”他講這個笑話,真真只為博賈母一笑,也正因為他從不曾講過笑話,才說第一句:“一家子一個人最怕老婆的。”就把大家逗笑了。因從不曾見賈政說過笑話,所以才笑。賈政無疑很明白這一點,因此,他乾脆就講一個俗不可耐的笑話,以自己作為笑點,博取賈母高興。
曹公寫完賈政講笑話後,還特別寫了寶玉作詩,目的也是為了體現賈政的孝心。這裡有一段寶玉的心理活動,或已離題,但因十分好玩,所以分享一下:
當花傳至寶玉時,鼓止。寶玉因賈政在坐,自是踧踖不安,花偏又在他手內,因想:“說笑話倘或不發笑,又說沒口才,連一笑話不能說,何況別的,這有不是。若說好了,又說正經的不會,只慣油嘴貧舌,更有不是,不如不說的好。”於是寶玉不說笑話,改寫詩。賈政看了寶玉的詩,按照慣例,又要批一頓寶玉的,但為了讓賈母高興,非但沒有批評,還獎了兩把扇子給寶玉!
賈政一反常態,不惜以自身作為笑料來博取賈母高興,把一份孝心很好的體現了出來!
而賈赦做的卻剛好相反!
賈赦的笑話:“一家子一個兒子最孝順。偏生母親病了,各處求醫不得,便請了一個針灸的婆子來。婆子原不知道脈理,只說是心火,如今用針灸之法,針灸針灸就好了。這兒子慌了,便問:‘心見鐵即死,如何針得?’婆子道:‘不用針心,只針肋條就是了。’兒子道,‘肋條離心甚遠,怎麼就好?’婆子道:‘不妨事,你不知道天下父母心偏的多呢。’”笑話講完,眾人都笑了。賈母也只得吃半杯酒,半日笑道:“我也得這個婆子針一針就好了。”可見賈母十分不高興,但卻也不好發作。
賈赦在這種閤家歡聚的情景下,還在怪賈母偏心,他首先考慮的是自己的感受,沒有絲毫盡孝的心思!這和賈政的所作所為形成了鮮明對比。可見他的孝心也只不過是用嘴說說而已!沒有其他什麼實質行動。
從這兩個笑話來看,賈母偏心賈政也就不奇怪了,畢竟,孝不孝豈是用嘴隨便說說就算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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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萍風竹雨123
《紅樓夢》裡無閒筆。曹雪芹草灰蛇線,從這兩個笑話可窺一斑。
賈政的笑話是關於一個妻管嚴的男人,為了向老婆賠罪,他把老婆的腳舔乾淨,他舔的時候犯惡心,怕老婆打他。又下跪道歉。其寶人賈政的這個笑話一點也不好笑,還有點重口味,有點噁心,卻投合了賈母脾味,賈母笑道:“既這樣,快叫人取燒酒來,別叫你們受累。”
從這個笑話可以看出賈母對賈政的喜愛,母子間的和諧親密。也間接解釋了為什麼趙姨娘罵人那樣粗俗,做事那樣沒腦子,仍然備受賈政寵愛。也照應了賈政曾說過“自已少時也是詩酒放誕之人,後因年紀老大,名利已灰,又因在子侄輩中,才少不得歸於正路。”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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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赦講的笑話是有一個老母親生病了,她兒子請來了一個針灸的老婆子。老婆子要給這位老母親針灸心,兒子害怕,老婆子卻說只是針肋條,因為老母親的心偏了。賈赦的這個笑話比起賈政的,要好笑一些,也文雅一些,不過卻惹得賈母不高興,以為這個笑話是在諷刺自己。從賈赦的這個笑話可以看出賈赦與母親關係的違和,賈赦地位的尷尬,以及賈赦不討喜的原因。
賈赦做為長子,雖然承了爵,卻偏居於榮國府隔斷出的一隅,母親也跟著二房居住,兒子兒媳幫著二房做事。這些,賈赦不思自己貪婪好色,驕奢淫逸之錯,而是把帳記在了母親頭上。不滿母親偏心也就罷了,偏又很會破壞氣氛,本是閤家團圓,其樂融融的日子,他偏要拿“偏心”這個敏感的話題來刺激賈母,也難怪賈母要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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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潤楊閬苑
《紅樓夢》75回開夜宴的時候,賈赦講了一個母親偏心的笑話,賈政講了一個怕老婆的笑話。笑話內容不再贅述。
這兩個笑話暴露了賈府的矛盾。夫妻矛盾和母子矛盾。正應了探春那句話,這樣的大家族在外面是殺不死的,內部自己殺起來,家族的滅亡就不遠了!
一、夫妻矛盾。1、賈政和王夫人是政治聯姻。兩人之間維持著表面的互敬互愛,實際上感情淡漠。 賈政喜歡趙姨娘,王夫人只好獨守空房。王夫人用吃齋唸佛來填補精神上的空虛。
賈政和王夫人還有一個不可調和的矛盾。王夫人力主寶玉娶寶釵,賈母力主寶玉娶黛玉。賈政夾在中間很難過。王夫人有強大的後援,就是哥哥王子騰,王子騰官運亨通,賈政不敢得罪。賈母是母親,賈政也不敢忤逆。
賈政自己也喜歡黛玉,但是黛玉的父親死了。黛玉沒有後援,因此賈政在這個問題上始終猶豫不決。既不支援王夫人,也不支援賈母。寶玉的婚事就拖下來了。
賈府還有很多夫妻矛盾。
2、賈赦和邢夫人有矛盾。
賈赦為所欲為,邢夫人怕賈赦,她一方面委屈求全,一方面緊緊抓住財權。
3、賈璉和王熙鳳有矛盾。
由於尤二姐的死,兩人已經同床異夢。
3、賈珍和尤氏有矛盾。他們中間有一個秦可卿和尤二姐,這對夫妻貌合神離。
二、母子矛盾1、賈母和賈赦母子有矛盾。
賈赦是長子卻住在偏院,賈政是次子卻管家住正堂。賈赦和賈母有著不可調和的矛盾。
2、寶玉和王夫人母子,因為寶釵和黛玉也有矛盾。
3、邢夫人和賈璉母子也有矛盾。
因為賈璉在榮國府管家,邢夫人認為賈璉和叔叔嬸嬸親近,所以邢夫人和賈璉之間也有矛盾,邢夫人常威脅賈璉讓他老子捶他。
4、尤氏和賈蓉母子同意有矛盾。
尤氏是當家主母,賈蓉並不把尤氏放到眼裡。和尤二姐尤三姐打情罵俏。這對母子明和暗不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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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白馬晉一
《紅樓夢》第75回寫得是八月十五中秋節,賈氏集團的兒孫們陪著賈母一起賞月,在家宴上,大家擊鼓傳花,講笑話、吟詩的故事。賈母的次子賈政講的笑話是一個“男人怕老婆”的故事——“這個怕老婆的人,從不敢多走一步。偏偏那日是八月十五,到街上買東西,便見了幾個朋友,死活拉到家裡去吃酒。不想吃醉了,便在朋友家裡睡著了。第二日醒了,後悔不及,只得來家賠罪。他老婆正洗腳,說:‘既是這樣,你替我舔舔就饒你。’這男人只得給他舔,未免噁心,要吐。他老婆便惱了,要打,說:‘你這樣輕狂!’嚇得他男人忙跪下,求說:‘並不是奶奶的腳腌臢,只因昨兒喝多了黃酒,又吃了月餅餡子,所以今日有些作酸呢。’”說得賈母和眾人都笑了。賈母的長子賈赦講的笑話是一個“偏心母親”的故事——
“一家子一個兒子最孝順,偏生母親病了,各處求醫不得,便請了一個針炙的婆子來。這婆子原不知道脈理,只說是心火,一針就好了。這兒子慌了,便問:‘心見鐵就死,如何針得?’婆子道:‘不用針心,只針肋條就是了。’兒子道:‘肋條離心遠著呢,怎麼就好了呢?’婆子道:‘不妨事。你不知天下作父母的,偏心的多著呢!’”眾人聽說,也都笑了。
接下來分別說一說賈政和賈赦講這兩個笑話背後的意思。長子賈赦講“偏心母親”的故事是在暗指賈母偏心——1、賈母有兩個兒子,老大賈赦按規矩是世襲了爵位的嫡長子,但是賈母和已故的賈代善卻都偏疼小兒子賈政。賈代善臨終前向皇上給賈政求了官,還是個實職;2、賈代善死後,本該和長子賈赦住一起的賈母,卻和賈政住到了一起;3、賈母和賈代善在給賈赦和賈政挑選夫人的時候也非常偏袒賈政。賈赦的嫡妻早亡,賈母和賈代善並沒有為賈赦另尋一家門當戶對的姻親,而是提拔了孃家沒什麼的邢夫人做了賈赦的續絃;4、賈政的嫡妻王夫人孃家有權有勢還有錢,比起邢夫人要好太多太多。而且賈母還重點培養賈政的女兒賈元春,元春能進宮當上貴妃,與賈母和王夫人的悉心培養是分不開的;但是賈赦的女兒賈迎春,賈母卻並不喜歡——這裡面固然有迎春自己性格的原因,但是主要原因,還是因為迎春是賈赦的女兒,賈赦不討賈母喜歡,賈赦的女兒(還是個庶出的女兒)就更不討賈母喜歡了。5、府中的內務,是由王夫人和王夫人的內侄女王熙鳳把持。賈母對邢夫人和王夫人都不很滿意,但是極喜歡王熙鳳。表面看上去,王熙鳳是賈赦的兒媳婦,可是骨頭裡,王熙鳳卻是向著王夫人。綜上所述,賈赦覺得自己和賈政相比,府內府外都矮半頭——賈政的身份雖然是次子,但卻長期享受著長子的待遇。賈赦覺得,自己這麼尷尬,都是因為父母偏心。
次子賈政講“男人怕老婆”的故事是在暗指他忌憚王夫人——賈政和王夫人的婚姻屬於政治聯姻。可以說,在這場婚姻裡面,賈政和王夫人都不幸福。賈政不是因為喜歡王夫人而娶她的,只是因為家族需要,必須得和王夫人生孩子。而王家的財力和勢力都是明顯要高於賈府的,所以,王夫人在賈政面前,有著天然的優越感。賈政講的這個“男人怕老婆”的故事,其實就是在暗喻他自己,身為一家之主,卻忌憚著自己的嫡妻。賈政在王夫人身邊找不到自己做為男人的優越感,就只能去趙姨娘那裡找回當老爺的自尊。他說給老婆舔腳的笑話,其實也是在暗指賈府依傍著王家的勢力,自己得捧著王夫人。如此看來,這個中秋節,賈赦和賈政講的笑話並不可笑——因為:賈政不開心,賈赦不開心,賈母也不開心。賈府上下,心知肚明。 -
7 # 傅玉華328
賈赦講的笑話"一家子一個兒子最孝順,偏生母親病了,各處求醫不得,便請了一個針灸的婆子來,婆子原不知道脈裡,只說是心火,如今用針灸之法,針灸針灸就好了。這兒子慌了,便問:心見鐵即死,如何針得?婆子道:不用針心,只針肋條就是了。兒子道:肋條離心甚遠,怎麼就好?婆子道:不妨事,你不知天下父母心偏的多呢”。賈政講的笑話:“一家子一個人最怕老婆的,這個怕老婆的人從不敢多走一步,偏那日是八月十五,到街上買東西,便遇見了幾個朋友,死活拉到家裡去吃酒,不想吃醉了,便在朋友家睡著了,第二日才醒,後悔不及,只得來家賠罪,他老婆正洗腳,說:既是這樣,你替我恬恬就饒你。這男人只得給她恬,未免噁心要吐,他老婆便惱了,要打,說:你這樣輕狂!唬得他男人忙跪下求說:並不是奶奶的腳髒,只因昨晚吃多了黃酒,又吃了幾塊月餅餡子,所以今日有些作酸呢"。
兩個笑各有不同:
賈赦講的笑話完全是影射賈母偏心,發洩一下對賈母的不滿。從賈母聽後,半日笑道:“我也得這個婆子針一針就好了"。從賈赦聽說,便知自己出言冒撞,賈母疑心,忙起身笑與賈母把盞,以別言解釋,也可看出,自己講的“你不知天下父母心偏了多呢"?賈母疑心、自己冒撞了。
賈政講的笑話完全為逗賈母開心的,首先,賈政是孝子,平時應很尊重賈母的,不可能拿個笑話來暗喻什麼!從賈母將大兒子賈赦攆出正房,不與長子一起生活,而把正房留給小兒子,與小兒子一起生活,可見,賈母與賈政感情比較深。八月十五團圓節,一家團聚,應完全是出於一個兒子逗母親開心考慮。二是從剛開始時賈母的一番話,可以看出,賈母笑道:“常日倒還不覺人少,今日看來,還是咱們的人也甚少,算不得甚麼,想當年的日子,到今夜男女三四十個,何等熱鬧,今日就這樣,太少了"。賈政深知,賈母雖是由感而發,但也是心裡淒涼、寂寞!講這個笑話逗母親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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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 玄真子桑
第七十五回的中秋節,賈赦與賈政都罕見地各講了一則笑話,有人以為兩則笑話都各有深意,我的認識不同。
首先,賈政的笑話就是笑話,徒為逗賈母等眾人一笑,並無他意。他講的是,某懼妻男,中秋節擅留友人處。及至家,正洗腳的悍妻罰他舔腳,致其噁心欲吐,他又以吃了黃酒等食物狡辯。
這個中秋節非同往年,節前,賈政、賈母等人得知甄家因“犯罪”,被“抄家”、“治罪”一事。雖然賈母說:“咱們別管人家的事,且商量咱們八月十五日賞月是正經。”此處賈母頗有強顏作笑的意味,因這“別人家”原與賈家關係非同尋常,第五十六回,賈母對甄家的四個女人說甄賈兩家“原是世交,又是老親,……。”所以,賈母不免有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感觸,故“不自在”。而賈政又是極孝順的兒子,不管笑話是雅是俗,只要引賈母高興就好。所以從不講笑話的賈政講了一個頗俗的怕老婆的笑話,因對景(同是中秋)頗得賈母好評。
賈赦的笑話卻是有所隱射。他借用針灸婆子“你不知天下父母心偏的多呢”發洩對賈母偏心的不滿。賈赦雖是嫡長子但卻別院而居、居處皆“小巧別緻”,不似賈政處昂首壯麗且有皇帝親書匾額;家政管理大權也由賈政的太太王夫人掌管,賈母對賈政的偏愛顯而易見。聯絡稍後賈赦對賈環的“這世襲的前程定跑不了你襲呢”的一席話,可以看出,賈赦以高度褒揚庶出的賈環以示對賈母無視他嫡長子身份的不滿,因此他所講的“偏心”笑話絕非無心“冒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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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 大先生的故紙堆
第75回講到賈府的中秋家宴,大家團座開席,為了活躍氣氛,用擊鼓傳花的方式讓接到“花”的人講笑話。賈政一向是嚴肅的“學究氣”,這次卻講了個笑話,“一家子一個人最怕老婆的。”第一句就讓闔府都笑起來了,因為這裡的反差,一個不苟言笑的清流官員,卻說起了怕老婆的市井笑話。
“這個怕老婆的人從不敢多走一步。偏是那日是八月十五,到街上買東西,便遇見了幾個朋友,死活拉到家裡去吃酒。不想吃醉了,便在朋友家睡著了,第二日才醒,後悔不及,只得來家賠罪。他老婆正洗腳,說:‘既是這樣,你替我舔舔就饒你。’這男人只得給他舔,未免噁心要吐。他老婆便惱了,要打,說:‘你這樣輕狂!’唬得他男人忙跪下求說:‘並不是奶奶的腳髒。只因昨晚吃多了黃酒,又吃了幾塊月餅餡子,所以今日有些作酸呢。’”
今天看起來,這也是個很有笑點的笑話。後來輪到賈赦,笑話就沒那麼好笑了。他講了一個父母偏心的笑話,“一家子一個兒子最孝順。偏生母親病了,各處求醫不得,便請了一個針灸的婆子來。婆子原不知道脈理,只說是心火,如今用針灸之法,針灸針灸就好了。這兒子慌了,便問:‘心見鐵即死,如何針得?’婆子道:‘不用針心,只針肋條就是了。’兒子道,‘肋條離心甚遠,怎麼就好?’婆子道:‘不妨事。你不知天下父母心偏的多呢。’”
這個笑話說完,賈母笑不出來了,因為倚重小兒子,管家的又是小兒媳,大兒子此番的笑話就顯得有些諷刺,雖說笑話在應景,但是這樣的應景卻讓老人有幾分下不來臺。
紅樓夢中很多事例都有對映,這兩兄弟的笑話揭示了賈府中深層的矛盾,母子關係失衡,東府在賈府中地位有偏差;夫妻關係失衡,在管家方面,王夫人全權把握,她給寶玉選侍妾、抄檢大觀園等行為都可以不知會賈政,自己全權做主。
在這一回,賈府的這條船已經岌岌可危了,掌舵者卻沒有及時拉回航道,而是在失衡失序中越滑越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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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政將的笑話是關於一個妻管嚴的男人,在八月十五被朋友拉去喝醉了。第二天回到家很害怕,只得向他老婆賠罪他。老婆正好在洗臉,讓他把她腳舔乾淨,他舔的時候犯惡心,老婆不高興,覺得他嫌自己腳髒,便要打他。他趕緊下跪道歉,說是自己吃多了月餅,又喝了黃酒,所以作酸。其實這個笑話並不怎麼好笑,還稍顯噁心,只是比較應景罷了。
而賈赦講的笑話更淺白了,他講的是有一個老母親生病了,他孝順的兒子為母親請來了一個針灸的老婆子。老婆子說是有心火,要給這位老母親中針灸針她的心,這個孝順兒子很害怕,覺得會死人。而老婆子卻說只是針肋條而已,這老母親的心偏了不會扎到心,沒事。
賈赦的這個笑話,其實反而能讓人莞爾一笑。不過這個笑話惹得賈母不高興,因為她本身就很偏心賈政,不喜歡賈赦,這個笑話讓敏感的賈母覺得兒子是在諷刺自己。不知道賈赦是不是真的故意的,不過賈母的偏心是無疑的。賈政打寶玉,賈母能氣個半死,等稍後親兒子賈赦摔了,她也只是打發老婆子和邢夫人一起去看看情況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