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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紀嫣然

    記得在97年的時候坐火車去廣州,火車上碰到幾個也去廣州倒賣服裝的女人,還都挺年輕漂亮的,其中有一個女的長的特別漂亮,就坐我的對面,因為是長途車都做的很久的,都比較累,也就都把鞋脫了,腳都放在了對方的座位上。我也就睡著了,對面的哪女的把腳放到了我兩腿中間了,也就把我弄醒了,她不好意思的說放邊上累了,就換了個姿勢!讓我也別介意把腳也放她腿中間也行的。我也實在累了,也就放了一會兒。睡了會後她說要去廁所,還問我去不去,我就說不去,她同行的不陪她去,還勸我去!我想了想最後就沒有去!當時想想挺搞笑的!

  • 2 # 馨馨私語

    哪是六年前的事了~由於時間緊,坐的是一次長途大巴,從廣東湛江至東莞在沒有堵車的情況下需要八個多小時…

    在湛江上車後坐在中排靠窗,有幸的是雙排位,並且左邊又是位二十出頭的漂亮女生,半個小時後大巴進入坡頭區境內我們開始搭話~

    漂亮女生;"大哥你也到東莞",我微笑著點頭之後問女生去那裡?女生告訴我東莞南城,然後就是間斷性的聊幾句,…兩個小時過後我在大巴車的顛波下有點睏意,但眼睛迷上不久總覺得有股說不岀的海腥味,再後來由於大巴封閉式的開著空調,這味道就越來越濃了,雖然睜開眼睛左右前後尋找味道的來源,但也沒有發現什麼,這種事情嘛也不能問別人,只能忍著唄,就在自己很不自在的時候,旁邊的漂亮女生鬆了鬆屁股,然後我好象聽到很輕微的"吱"一聲,當時我用眼睛的左視線瞄了鄰坐的女生,只見她表情很尷尬地鬆了一口氣(知道她在放屁),再然後又是一股很刺鼻的"海腥味"撲面而來…

    這下明白了,原來這"海腥味"是從漂亮女生的屁股裡出來的,當時我在艱難的忍受中,悟出女生離開海鮮之鄉的湛江肯定飽餐一頓,然後帶著一大肚子消化後的味道從屁眼裡出來~再後來還有幾個小時的大巴旅途中,漂亮女生每每忍不住肚子裡"海腥味"氣體的時候,屁股一鬆,臉色一尷尬我就知道怎麼去捂鼻子忍受了,當然漂亮女生也更尷尬地,我知她知地對視尷笑著旅途的繼續…。

  • 3 # 難得浮生閒一日

    技術部的小何很摳門,來了公司快三年,從來沒見他主動請過客。

    連給其他人買瓶水的事,也從沒聽人說過。

    他們技術部的工資福利不少,收入並不低,不明白他一個大男人,為什麼會摳成這樣。

    也許這就是他在我們這個美女如雲的公司,還一直單身的原因吧。

    前段時間公司組織優秀員工去黃山旅遊,小何也在名單裡。

    小何看了線路,說要經過他家附近,所以特別興奮。

    我們這次負責帶隊的是副總經理孫總,他正在跟佳佳談戀愛。

    我們鼓動佳佳去和孫總說,行程回來那天,安排在小何家停一下。

    我們心裡的如意算盤是去到他家,他總不能再摳門,不安排我們吃飯吧?

    黃山之行,大家都玩的很開心。

    我們回程的時候,車經過休寧縣境內。

    小何興奮的指點給我們看,說他家就在高速旁邊那個小山村。

    車開到前面不遠,從高速出口一拐彎下去了。

    小何正奇怪這是要幹嘛?

    孫總拿起大巴上的麥克風說:“現在時間還早,我提議大家一起去何文斌同事家看看,體驗一下山村田園生活。大家說好不好?”

    我們當然異口同聲的叫好,把小何囧的滿臉通紅。

    小何萬分尷尬的把我們帶到了村口,說要麼就在村頭的小飯店裡隨便吃點,不要去家裡了。

    我們都不同意。

    “飯什麼時候吃都無所謂。”孫總說:“我們都到你家門口了,不看望一下你的父母怎麼合適?”

    財務室的劉姐也說:“小何,你把同事領回家不會吃虧。小雪、小娜、芳芳她們好幾個都沒物件。萬一你父母看中了哪個,姐再幫你加把勁說說。”

    劉姐一說完,有幾個臉皮厚的,立馬就嚷嚷著要去見公公婆婆。

    小何這下沒了辦法,只好硬著頭皮把我們往家帶。

    孫總又讓楊宇、葛小飛他們幾個男同事去小店裡買了一大堆禮物。

    我們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就跟著小何往家走。

    小何家在村裡中間的位置。

    可能年青人都去城市打工了,村裡面只剩下一些老人和孩子。

    雖然對我們這麼多的外來人感到好奇,但有小何領著打招呼,他們也並不緊張。

    小何家的房子是一幢新蓋的兩層小樓,外牆還沒有粉刷。

    “喲,小何!沒想到,你這家裡還是豪華別墅呀!這回她們幾個不塞紅包給我,我都不幫忙了。”劉姐開玩笑道。

    小何尷尬的笑了笑,領著我們進了門。

    我們剛一進門,就聞到一股醫院才有的消毒水味。

    他家客廳的一角放著張床,床邊還有一個輪椅。

    孫總忙輕聲問小何,躺在床上的是誰?

    小何說是他哥,二年前在上海一個工地上幹活,不慎從腳手架上摔了下來,現在身體半癱瘓,也說不了話。

    把他哥的病床放在客廳,還有床邊的輪椅,都是為了有時候把他推到外面曬太陽方面。

    果然他家大門口的門檻也明顯是後來被砸掉了的樣子。

    我們一群人在客廳裡吵吵嚷嚷,很快從後門口走進來了一個枯瘦矮小的農村婦人。

    婦人看著滿屋子的陌生人,臉上的表情顯的相當緊張。

    “媽,這些都是我的同事,你別害怕。”小何忙過去跟他媽媽解釋。

    “阿姨,我姓孫,是小何公司的經理。他們都是小何的同事。打擾您了。”孫總一邊說,一邊讓楊宇他們把禮物提過來。

    小何媽媽還是有些緊張,也沒說話,只是走到條几上拿玻璃杯泡茶水。

    他們家總共也沒幾個杯子,我們都說不用忙,自己帶了水。

    “我爸呢?”小何問道。

    “他一早就上山挖筍去了。我去叫他。”小何媽媽放下手裡的茶杯,急急忙忙的又要往外走。

    我們忙攔住她,說我們馬上就走,不用麻煩了。

    正在雙方僵持的時候,門口一個揹著口袋,步履奇怪的男人走了進來。

    小何喊了聲爸,過去幫父親老何卸下了身上的口袋。

    小何媽媽也忙過去說了我們的來歷。

    雙方略做寒暄,孫總就提出告辭。

    老何哪裡肯聽,非讓我們吃了飯才能走!

    孫總說還要趕時間,老何說現在立刻就做,吃個早晚飯,耽誤不了多大會。

    實在沒法拒絕,孫總只能應承了下來。

    小何媽媽給我們做了竹筍炒鹹肉、紅燒雞、炒雞蛋還有幾個素菜。

    一開席,老何就端起酒杯給孫總道歉說:“我家這個二小子真的不懂事!這麼多同事領導來家裡,也不知道提前說一聲。你看我這什麼都沒準備,實在是對不住。我先自罰一杯,還望各位領導同事們能原諒!”

    孫總連忙陪了一杯,說:“怪我們不好。給你們添麻煩了。”

    老何等大家一杯喝完,又端起一杯酒說:“我這個二小子平常不太懂禮節,有些時候可能在工作上有做的不對的地方,還請大家多多包涵。”

    孫總又忙告訴老何,這次能到家裡來,就是因為小何是優秀員工才來的,所以工作上的事,完全不用擔心。

    酒過三巡,大家都誇讚小何媽媽的廚藝以及老何的熱情款待。

    老何的酒已經有點多了,小何想攔著點,可是老何人質樸,怕陪不好客人,仍然在強撐著。

    後來小何實在忍不住了,就來拿老何的酒杯不讓他喝。

    老何脾氣上來了,抬手要打小何,我們忙拉開他們父子。

    小何流著淚給大家道歉說:“我爸腿不好,真的不能再喝了。對不起……”

    小何這麼一說,那幾個好酒貪杯的同事,才反應了過來,紛紛放下碗筷示意已經酒足飯飽了。

    老何又責備了小何幾句,勸大家再吃點,可大家都說吃飽了。

    女同事們幫著收拾碗筷,孫總和老何又聊了會天。

    臨走的時候,孫總掏了三千塊錢給老何,說是當飯錢。

    “孫經理,你這說的什麼話?”老何堅定的拒絕道:“你是文斌的領導,還有這麼多同事。平常請你們都請不到。今天什麼都沒有準備,我都已經十分不好意思了。你們吃點粗茶淡飯還要給錢,這不是打我臉嗎?”

    “這樣,何大哥。”孫總拐個彎道:“我們也不知道你家老大出事故了。也沒帶東西來看望。飯你請,我不講了。這錢當我們看望老大的,總可以吧?”

    “不行不行!這個錢堅決不能收。”老何把錢往孫總口袋裡塞。

    孫總不肯往回收,就快步往外走。

    兩個人一拉扯,又都喝了酒,老何一不小心就摔倒在地上。

    他一倒地,其中一隻假腿就掉了下來,我們都嚇了一大跳。

    大家七手八腳把他扶了起來。

    葛小飛撿回來假腿的時候,我們都看清了假腿已經很破舊了。

    老何不好意思的套上假腿,又拿繩子在褲子外面綁好。

    他一收拾好,又起身把放在桌子上的錢遞迴給孫總。

    孫總怕再拉扯傷到老何,只好假裝把錢放回了口袋。

    老何把我們往村口送,孫總就把錢偷偷遞給了楊宇,又把錢放到了小何大哥的被子裡。

    老何把我們送上車,叮囑小何遇到這麼多的好領導、好同事,在公司一定要好好幹。

    車子開出村上了高速,我們心情都很凜重。

    正在這時,小何的手機響了,是老何打來的。

    電話說的是錢的事,老何讓小何一定要把錢還給孫總。

    小何掛掉電話,就眼淚汪汪哽咽著趴在座位上哭。

    等他情緒稍稍平靜,我們才從他口中知道了他家的情況。

    老何年輕的時候,開山採石頭砸斷了腿。

    後來經人介紹,娶了患有間歇性精神病的老婆。

    兩口子生了二個兒子,日子一直過的緊巴巴。

    老大初中一畢業就出門打工,掙了錢就寄回家,想讓父母看好病少受些罪。

    老何兩口子卻把錢都積攢下來,又借了些債,蓋了這個小樓,想給兩個兒子娶媳婦用。

    小何三年前大學畢業,進了我們公司上班。

    平常他自己捨不得吃穿,把錢都往家裡寄,哪裡會捨得出錢請同事去吃喝玩樂?

    本來兩個兒子都能掙錢了,樓也蓋好了,生活依稀見到了些曙光。

    哪裡知道二年前,他哥在工地上又受了傷,全家生活又陷入了困難。

    這段時間正是出筍的季節,老何每天天不亮就拖著殘腿上山採筍。

    今天中午我們這一頓飯,就吃掉了小何家一個月的生活開支。

    女同事們聽的熱淚盈眶,男同事們也紅了眼圈。

    孫總當場就提議大家在車上給小何捐一次款,等回公司再和馬總商議公司救助的方案。

  • 4 # 軟蛋也是蛋

    那是08年9月份的事情了。一起旅行結束回家,在火車臥鋪。我們是兩個人。對面是一家人,其中有一個是一個小孩子,儘管是互為陌生人,但出於孩子的純真,他總是看著我們倆,會衝著我們笑,衝著我們撒嬌。孩子的媽媽會對孩子說:你看他們倆是不是一家!我的異性朋友也一直照顧那個小孩子,一路上有說有笑。

    可能你們聽起來有點亂,因為有一些也不能寫清,但確實我認為非常好的一趟旅程。而如今我和她也分開了

  • 5 # 冀遊鄉村

    你在旅途中和異性發生過有意思的事嗎?或者尷尬?搞笑?

    哈哈,這題引發了我的回憶。

    那個年代,手機上網很不方便,打電話分長途跨省等等費用太高,聯絡方式主要靠手機簡訊。我先到達目的地是一個鄉鎮。朋友說,委派的調查員到了會聯絡你的,你先把住處安排好,估計這次調查要一週時間。

    “常哥,你以後叫我姬妹,或者叫我小姬吧”好尷尬的初次見面

    夜晚10點左右,我正在網咖上網,我收到一條簡訊:常哥:我是王總派來的,我到站了。

    我簡訊回覆:要不要去接站?

    來簡訊:不用接,常哥,咱做市場調查的,沒有找不到的地方。

    回覆:好的。

    大約10分鐘後,來簡訊:常哥,我到旅店門口。

    因為這個繁華的小鎮上多數旅館,多是農家院,四周建了一圈二層做旅館。我就在小旅館對面的網咖,於是關閉電腦,出網咖,東張西望,因為不認識。於是我撥通了電話。

    小鎮大街上灰暗的燈光下,旅館門口一個亭亭玉立的女士舉起了電話。

    我心裡一驚:怎麼是個女的?

    按照規矩,她從包裡掏出身份證給我看看,我把身份證交給她看看。算對接上了。

    她竟然姓姬。我說,姬總(我發音不準“雞總”多難聽?),你沒吃飯吧!她說,常哥,我就還沒顧上吃飯。

    晚上十點多,這個小鎮加工廠作坊特別多,所以,10點了街邊不少小餐館還在營業。找了一家小餐桌,要了兩個菜,其實我已經吃了晚飯。

    等炒菜空間,她問我喝酒不?我說喝,她也喝,要了兩瓶啤酒。她搶著起開啤酒,為我倒了一杯酒,然後她舉起酒杯,道:常哥,咱算認識了,都是王總的朋友。以後為了工作協同方便,你就喊我姬妹或者喊我小姬吧!

    “小姬吧(xiaojiba)”我噗嗤笑了。

    她說,常哥,你笑什麼?她問著,自我打量,看是不是衣服上的扣子系錯了門。看年齡應該在35歲左右的姬總忽然明白了,一下子面孔漲得通紅。

    我麻利端起酒杯道:哪哥以後就喊你玲妹吧!因為她叫姬某玲。她跟我碰了一下杯子,自我解嘲道:來時,王總介紹過,說常哥你喜歡寫網路小說,難怪聯想這麼豐富啊!

    姬某玲是安徽黃山人,圓臉,尤其那雙眼睛大的讓人怕,披肩發過腰。

    一個房間輪流睡

    吃過飯,已經接近12點了。回到旅館,問老闆再開一間房。老闆說,沒房了。我說,玲妹,咱們到外面旅館再看看?

    她一把拉住我胳膊,輕聲道:我膽子特小,從來不會一個人單獨在一個旅館住,你登記的房間幾張床?我說雙床標間啊!她說,那咱就湊合一晚上,明天再說吧!說罷,她挽著我的胳膊就朝房間走。

    我刷開房間。一進房間,她還誇張地哇塞了一聲道:常哥,這麼豪華啊!你們男人就不懂得省儉,就捨得亂花錢。以後換到其它地方,登記旅館我來負責,你就別管了。

    我說:玲妹,反正是報銷嘛!她說,你傻呀!省了錢,不就是我們自己的了麼?

    我沒再吭聲,坐在了床邊,非常的尷尬。這一個陌生的美女,要在同一個房間睡覺。我的朋友,王總安的什麼心?我想給王總打個電話,又覺得自己也太小氣了。便放下電話沒打。

    姬某玲(因為是真人真事,所以用“某”替代名字中間的那個字)把窗戶開開,再關上,重新插死。她見我疑惑不解,道:出門住旅館,一定要注意安全,晚上門窗一定要檢查一遍。

    說完,常某玲脫掉高跟鞋襪子,開啟自己的皮箱,從皮箱裡拿出一個小塑膠盆,接水洗腳。她說,她從不用旅館的盆子毛巾等。

    姬某玲洗完,把頭髮盤好。見我還坐在床邊不動彈,笑道:你一個大老爺們怕什麼?又不是小男生了。我說,我真的不習慣跟陌生女人在一個房間睡。她說,這不誰在誰床上麼?看常哥你內心不乾淨啊!

    我無言以對,我能說實話麼?一個漂亮的女性在屋裡睡,這不是讓我犯罪麼?都怪王老闆不說是派來女人。若知道,我就會登記倆房間啊!可我也沒問王總啊!

    我說,玲妹,你先睡,我看會書。她脫了外套,蓋上被子睡了。

    我躺在床上,翻看著書,其實書上一行行字,壓根就沒進入眼裡。幸虧老子已經40多歲的老男人了,自制力特強。

    聽見了姬某玲的鼾聲,我悄悄地開門後,用鑰匙反鎖上了門。重新去對面的網咖上網,管理部落格,管理我的小說連載了。

    第二天八點多,手機響起:常哥,你在網咖上網麼?

    嗯!我只回覆了一個字。

    一會兒,姬某玲來到網咖!網咖靜悄悄的,有幾個學生模樣的小孩爬在電腦前睡覺。姬某玲推了我一下,道:常哥,你心眼特小了吧!我來上會網,處理一下檔案,你回去睡到退房時候,咱下午去市場上。

    我回到旅館,一頭栽倒床上,沒脫衣服沒洗腳,一覺睡到姬某玲推我說中午了,才醒來。

    你在上面我在下面

    跟姬某玲在這個地區的相連鎮上,一連調查了幾天。姬某玲說:常哥你是個靠得住的男人,你判斷事情料事如神,不出兩年,你就在這一行做自己的公司,以後一定會發大財,發了財,別忘了玲妹呀!

    我笑笑,輕描淡寫道:我不喜歡這個行業,沒多大前途。她說,我一個農村出來的女人也就會這些了。

    這天,因為調查一個假冒商品存放倉庫盯梢耽誤,晚上12點過後,才把那個存放假貨的倉庫盯死。回到鄰近的小縣城,見旅館就問,都客滿,或者剩下一個房間了。

    原來,這些小旅館也討價還價,這是我以前不知道的。姬某玲出面登記旅館肯定吃不了虧。她見人下菜碟,該叫哥的叫哥,該叫叔的叫叔,我在旅館門口看著行李箱。

    終於找到一家還剩下兩個房間的旅館,姬某玲從三樓旅館的窗戶上探出頭,道:常哥,倆房間我都看了,還乾淨。那個是二樓靠樓梯。你在上面,我在下面,行不?

    我說:行!我在上面,你在下面。

    一會兒,姬某玲從樓上跑下來,幫拿行李箱。她悄悄地擰了我胳膊一下:好話禁不住三遍重,一重複就變味了。你真是我的親哥哥呀!

    我哈哈大笑……

    特別說明:以上分享完全屬實,還有一些,寫完就太長了。姬某玲,已婚,兩個孩子,小學沒畢業,家在黃山市某個山村裡,丈夫老實。她在老家村裡開小廂貨車朝村裡小鋪送日用百貨。後來在廣州打工,在一家市場調查公司幹,這家調查公司和我朋友王總經常合作。姬某玲是個風風火火的女人,也是個良家女人,因為閒聊中,她的孩子就是她的中心。

    那個行業我只做了沒一年。以後跟姬某玲沒在聯絡。市場調查行業也是換人不停,因為在同一個市場調查一次,第二次再去,就會被人認識,無法開展工作。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總有一些小事情觸及你內心深處最柔軟的部分,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