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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阿布ssp

    魏晉時期齊名的嵇康和阮籍,風流倜儻,名氣大脾氣也很大,不幸的是他們遇到了司馬昭,但他倆的人生結局卻大不同,一個命喪於司馬氏之手,留下千古絕唱《廣陵散》,一個得以終老天年。

    司馬昭一心想要篡奪曹魏的政權,但是當時曹魏勢力還有相當的基礎。於是,司馬昭需要造輿論、造聲勢,要擴大自己的陣營和圈子。大名士嵇康和阮籍,自然是他的主要拉攏目標。

    “驕視俗人”的嵇康,斷然拒絕了來自司馬陣營、好友山濤的邀請。按說,不想去,就算了,或者婉謝一下,也就拉倒了。但是,嵇康不但不稀罕當司馬昭給的官職,還寫了一封著名的絕交信《與山巨源絕交書》,寄給山濤,公開亮出了自己的觀點,顯示出自己不阿附於世俗、不屈從於金錢、不取媚於權勢的品格。於是,嵇康不僅得罪了老朋友,而且得罪了期望其投靠於自己的司馬昭;尤其是嵇康在寫給山濤的信中,提出了“非湯武而薄周孔”之說,更是非議了司馬昭最為看重的執政根基。

    但是,司馬昭沒有馬上殺掉嵇康,畢竟嵇康是個名人,殺他需要時機和藉口。在司馬昭眼中,凡是與曹魏勢力密切聯絡的人,都是其不能掉以輕心的敵人。而嵇康的夫人恰恰是曹操的曾孫女長樂亭公主,這樁婚姻無論如何解讀,政治聯姻的猜測一定是存在的。但嵇康在司馬昭的全盤政治考慮中畢竟還是個小角色,但架不住嵇康得罪的人多,這些人一再作祟,多次向司馬昭進言,且越來越上綱上線,給司馬昭留下了這樣一種感覺:不殺嵇康,司馬家的王道就危險了,要不存了。於是,嵇康的悲劇命運就此註定。

    總結來看,嵇康的死有三大原因:一、他與曹氏聯姻,可以算是曹魏嫡系,在政治上站錯了隊;二、他公開與司馬氏政權唱反調;三是他得罪了一批小人。

    與嵇康相反,阮籍就很好地避開了導致嵇康死亡悲劇的這些關鍵要素。

    首先,阮籍為了避免政治婚姻,為了不違背自己的初心,在司馬氏提出結親的要求時,他乾脆大醉兩個月不醒,讓對方根本找不到開口的機會。

    其次,雖然阮籍也十分反感司馬昭,但他在寫文章的時候,竭力隱而不顯,儘量不讓司馬昭及其幫兇抓住把柄;而且在無關大局的時候,如司馬昭過生日,他還是會寫些應景祝賀的文章,應付了事。

    到了最後,因不願入司馬氏陣營,實在勉為其難、推脫不掉的時候,阮籍索性佯狂一陣,喝得爛醉,把衣服脫光,公然躺在酒廬之中。當時的人笑話他行為荒唐,他卻說,自己是以天地為屋舍,以為屋宇為衣服,你為啥要鑽進我的被窩裡。這樣一來,司馬昭也就只好沒脾氣了,斷了招攬之念。

    對於阮籍選擇的活法,嵇康根本做不到。但嵇康對此也十分羨慕,曾對山濤說過:“阮嗣宗口不言人過,吾每師之而未能及。”“吾不如嗣宗之資,而有慢馳之闕,又不識人情,暗與機宜。”嵇康也很明白,他應該超脫一下,“夫稱君子者,心不措乎是非,而行不違乎道也。”“物情順通,故大道無違;越名任心,故是非無措。是故言君子則以無措為主。”實際上,嵇康能說到但卻做不到。

    所謂“性格決定命運”大抵如此吧。

    不過,也正因為如此品格,在臨刑的死亡陰影之下,嵇康無懼無悔,神色安然撫撥琴絃,彈奏完《廣陵散》最後一個音符,才從容就死,留下了千古不朽。

  • 2 # 吳百蘭

    竹林七賢稽康和阮籍他們,雖然志趣相投,從內心深處都牴觸司馬政權,他們都鄙視司馬氏的篡政。

    但稽康和阮籍,卻又有著本質上的不同。

    稽康自命不凡,追求自我,是個自由自在,隨心所欲的性情中人。

    稽康的行為看似怪異荒誕,其內心思想,同他的《廣陵散》一般深不可測,迷幻多多。

    而阮籍就少了稽康這份瀟灑。也就是說阮籍又想活命,又不願意隨波逐流,這樣就得動點腦筋,想點辦法應付差事。可以說不如稽康那麼脫俗。

    當然了,阮籍視利祿於糞土,已經很脫俗了,但沒有稽康那麼徹底。

    還有就是他們倆人的人生哲學不相同,雖然都在保名節,一個求千古留芳,一個求活著才是王道。

    可嘆啊!世上再無《廣陵散》

  • 3 # 怪獸小火龍

    “竹林七賢”的領袖人物嵇康,由於娶了與曹魏有血緣關係的長樂亭主為妻,司馬氏先是籠絡收買,派來的人看他一味在樹下打鐵,不揚不睬,不聞不問,只好怏怏而歸。他的“七賢”之友山濤,欲薦代己為官,他於是寫了那封千載傳頌的《與山巨源絕交書》。因此當他步入不惑之年,終於被司馬氏所殺害。臨刑之際,他出人意外地撫奏了一首《廣陵散》,曲罷發為感慨:“《廣陵散》於今絕矣。”然後從容就戮。這不禁讓我想起了西哲蘇格拉底之死,他的弟子柏拉圖的《斐多篇》所記載的蘇氏之死,也是很從容淡定的,在被迫飲了毒藥之後,還若無其事談哲學。但比較起來,嵇康死的似乎更有詩意,具有濃厚的中國味。說嵇康死是因為小人的饞言,還不如說他是死於自己性格,更準確的說他是一心求死。

    至於阮籍,《晉書·阮籍傳》說:“籍容貌瑰傑,志氣宏放,傲然獨得,任性不羈,而喜怒不形於色。或閉門視書,累月不出;或登臨山水,經日忘歸。博覽群籍,尤好《莊》、《老》。嗜酒能嘯,善彈琴。當其得意,忽忘形骸,時人多謂之痴。”阮籍任性行事,不守禮教,而追求個性自由。據說在為母親守喪期間,還到司馬昭的宴席上大吃大喝。司馬昭之所以能容得下他,是因為欣賞他那不評論時事,不臧否人物和發言玄遠的作風,他的用心是將阮籍樹為官員風範,從而使自己擺脫監視,為所欲為。所以一定程度上他也淪為了“政治權謀”的工具。

    魏晉時期可以說是中國文化史上的思想解放時代。被漢武獨尊而不可一世的儒家思想,在這一時期遇到了“佛教”和“道教”兩大對手,加之老莊思想大張旗鼓,一定程度上造成知識分子思想上“玄旨冥遠”的這一特點。加之魏晉時期是個政治動盪不安的時代,更是一個政治異常險惡的時代。名士與隱然指尖流露出不同於一般人的狂放不羈的氣質,哲學思想也大放異彩,讓人眼前一亮。 當時流行的所謂“清談”,主要是圍繞名教與自然的關係問題,各展胸懷。由於政權更迭頻繁,曹氏篡漢之後,緊接著就是司馬氏篡魏,所以思想上雖然學理紛呈,但士人立身出處的選擇,卻頗費躊躇。魏晉的狂者似乎都和東方朔一樣,具備“不得已壓迫”下變其形態的狂放特質——佯狂,怪狂,和僻狂。 這種名士風格雖是暴政下知識分子出於無奈的選擇,但卻從歷史特點上反映了中國傳統文化的一個方面,它不僅開中國知識分子與專制暴政不合作之端,而且創文化人突破束縛人性的傳統禮教從而實行思想解放之始,尤其對哲學思想的影響更為顯著。

  • 4 # 執古論今

    竹林七賢中,阮籍和嵇康關係親密。對於司馬政權的牴觸心理雖然相似,但二人的行為卻大相徑庭。嵇康性真、剛烈,阮籍謹言慎行。一個成為階下囚死於洛陽東市,一個成為司馬昭的座上客。

    嵇康、阮籍生活的時代背景

    兩人生活的年代處於魏晉交替時期,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說的就是這個時候。面對司馬氏篡權曹魏的態度,許多士人表現出不滿的社會情緒。因此,司馬氏重用王翔、何曾等人,大肆宣揚名教禮法。本來名教禮法也沒什麼,可到了司馬氏手裡,它成了迫害異己、約束社會輿論、打擊反對者的工具。

    可以說,嵇康和阮籍生活的年代,是一個高壓、敏感的社會。人心各異,當權者神經敏感。作為沒有權勢的普通人,稍有不慎,就會跌入萬丈深淵。

    相似的童年,不同的性格

    兩人童年最相似的地方,是少年喪父。父母對子女的引導,對性格的形成有至關重要的作用。童年喪父的嵇康,由母親和哥哥撫養成人,嬌生慣養自然會有一些。但嵇康天資聰慧,常常無師自通,博洽多聞。平時的行為也不加修飾,崇尚老莊,放浪形骸。

    阮籍和嵇康一樣,行為隨性,自由散漫。但嵇康的性格比起阮籍,多了不群和剛烈。不群則無法委曲求全,同流合汙。剛烈則不能隱忍不發、退讓絲毫。所以說,二人的性格,對日後命運的走向有相當程度的影響。

    嵇康的赴死之路

    王戎很少看到嵇康將喜怒之色掛在臉上,那是因為嵇康不屑,一般的世俗之事並不能干擾他的內心。可司馬氏替代曹魏這件事,他卻態度激烈,絲毫不退讓。

    嵇康的死,是因為司馬氏再也容不下他。

    嵇康寫過一些文章,批判名教禮法,借而對映司馬集團。山濤請他做官,他卻寫了一篇《與山巨源絕交書》給人家。名義上是與山濤絕交,表明心志,實際上是在打司馬氏的臉。天下已經是司馬氏的天下,拒絕山濤就是在拒絕司馬集團。這或許本就是他想做的,正因為他一次一次這樣的任性,逐漸埋下了毀滅的禍根。司馬氏篡權,為了彰顯自己的正當性,搬出周公作為先聖範例。嵇康予以當頭一擊,在《管蔡論》中對周公進行強烈批判,認為管蔡二人反叛周朝,皆是忠誠自然。

    管蔡皆服教殉義,忠誠自然,卒遇大變,不能自通,忠於乃心,思在王室,遂乃抗言率眾,欲除國患,翼存天子,甘心毀旦。

    嵇康低估了政治的險惡和人際關係的複雜。因為自己率真的性格,嵇康得罪了不少小人,比如鍾會。鍾會是個投機者,天下大權歸於司馬氏後,他選擇了擁附,藉機壯大自己的勢力。鍾會一直很仰慕嵇康的才學,總想去拜訪他。嵇康在洛陽城外擺了個打鐵的攤子,是不是因為缺錢不得而知,但可以確認,他很喜歡這項工作。鍾會來了,排場很大,沒想到嵇康頭也沒有抬一下,和向秀依然不停打鐵。鍾會內心無比尷尬,嵇康這麼讓他下不來臺,自然要在司馬昭面前說些壞話,報復嵇康。

    康上不臣天子,下不事王侯,輕時傲世,不為物用,無益於今,有敗於俗。......今不誅康,無以清潔王道。

    嵇康在人際關係上的單純,直接導致了他的死亡。呂巽、呂安兄弟都是他的朋友,正因為他輕信呂巽的謊言,才讓呂安和自己被判處死刑。猥褻弟媳的呂巽逍遙法外,受害的一方卻落得不孝的罪名。嵇康的罪名竟然是不孝者的同謀,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嵇康的老婆是曹魏宗室的長樂公主。本來嵇康的言行,司馬昭已經無法容忍,更何況他還是曹氏直系親屬。為了掌控輿論、殺一儆百,弄死嵇康再合適不過。

    阮籍的求生之路

    阮籍對司馬集團的態度,雖然反感但不主動反對。他本人消極避世,放浪形骸,在他怪異的行為背後,是雙重人格的掙扎和抒發不掉的苦悶。

    阮籍以謹慎,應對朝堂。司馬昭還是比較喜歡阮籍的,誇讚他“至慎”,謹慎到“口不論事”的程度。阮籍並不支援司馬氏,也不想做官。他沒有像嵇康一樣與當權者激烈碰撞,也沒有同鍾會一樣趨炎附勢。為官,只是無可奈何,喝喝酒就好,談什麼政事?對於司馬昭來說,輿論至關重要,你阮籍做不做事無所謂,當個擺設也好,畢竟是文學大家、名師典範。

    司馬昭篡權最重要的一步就是被封為晉公,大臣們要勸一勸假裝謙虛的司馬昭,由阮籍提筆書寫《勸進表》。寫表之前,他還在喝酒,直到有人前來催促,才草草寫完。寫完《勸進表》沒幾個月,他便死了。

    阮籍以癲狂,抒發鬱結。阮籍堪稱行為藝術的怪誕舉動,可以從他的哭和嘯來看。駕著牛車,喝著酒,走到頭了便大哭一場,掉頭接著走。蘇門山來了隱士孫登,阮籍前去拜訪,說了一大堆,孫登也沒有理他。阮籍長嘯一聲,孫登樂了,示意他再來一遍。下山後,蘇門山上嘯聲頓起,算是孫登對阮籍的迴應。

    阮籍的癲狂,實則是他扭曲人格的無所適從。政治理想和現實情況的背離,儒家思想和老莊玄學的激烈衝撞,都是他無法調和的。只有癲狂,才能緩解他心中的痛楚。結語

    嵇康的死和阮籍的癲都是他們性格所帶來的必然結果。在他們之後,魏晉名士們心裡崇敬嵇康,行為上卻效仿阮籍。壓抑著儒家有所為的上進心,在紛亂的世道中,隱匿自己,尋求一席安寧之地。

  • 5 # 舊巷深處

    說道“竹林七賢”,恐怕最值得談論的就當屬嵇康和阮籍二人了。下面筆者就給大家介紹一下這兩位才子的人生故事吧。

    一、時代背景

    在魏末晉初那個特殊的歷史時期, 司馬家族取得天下以後,開始效仿當年曹操挾天子以令諸侯的政治伎倆, 逐漸掌握了朝廷的實權並在朝廷裡開始排除異已。曹氏政權的舊臣, 多數懼怕司馬氏淫威而轉投於司馬氏。而具有傳奇色彩的“竹林七賢”則選擇了一種不合作的方式——隱居山林。

    (藝術作品 竹林七賢圖)

    二、嵇康——竹林七賢的“領袖”

    嵇康是“竹林七賢”的思想核心。無論是在文學、玄學還是音律上, 他的造詣在當時都可堪稱大師。但曹操的嫡孫女婿的身份, 卻使他在政治上只能招致禍端, 於是這個英俊才子便帶著家人隱居到山陽的一片竹林邊上打鐵避世。在他隱居的這段日子裡, 他已經在思想上與自然融合, 達到了“越名教而任自然”的境界。他不遵禮法、輕視俗務, 清高直言, 這也是他後來殺身之禍的原因。

    有一次,朝廷新貴鍾會前來拜訪嵇康, 當時嵇康正在柳樹下打鐵,見鍾會來拜訪, 嵇康卻裝作沒看見,繼續打鐵。“連眼珠也不轉過去”, 尷尬的氣氛在空氣中凝結, 鍾會心生怒火轉身便走。“何所聞而來, 何所見而去?”空氣中終於傳來了嵇康的聲音。鍾會雖怒火中燒, 但腦筋還仍然會轉彎, 對曰:“聞所聞而來, 見所見而去。”充滿禪意的問答, 卻顯露了嵇康的高傲與輕蔑, 也顯露了鍾會的憤怒和怨恨, 嵇康是徹底得罪了這個千古小人。

    嵇康“剛腸疾惡, 遇事便發”, 偏又遇到一個對他不放心的皇帝, 得罪一個小人, 小人進了一番讒言, 導致了他毫無道理但卻轟轟烈烈的死。

    三千太學生刑場請願, 場面何等壯懷激烈。面對死亡, 嵇康面不改色, 席地奏《廣陵散》一曲, 激越昂揚、如泣如訴的琴曲, 飄蕩在刑場上空。曲罷, 長嘆一聲:

    “《廣陵散》今絕矣”, 慷慨赴死。

    讓我們後世人扼腕長嘆, 留給我們太多惋惜, 《廣陵散》究竟何種旋律, 何種蕩氣迴腸。一代灑脫淵博之人, 至此也瀟灑曠達的離開人世。“君性烈而才雋, 其能免乎”, 孫登的中肯評價, 也總結了嵇康的人生。

    三、阮籍——明哲保身求得自保

    阮籍也是七賢當中比較有個性之人。此人狂放不羈, 愛酒如命, 最多一次竟然連醉兩月。阮籍的至交是嵇康, 兩人在內心裡都牴觸司馬家族,但在政治上, 他的行為要聰明的多,他與嵇康有著很大的不同, 他很明智,他知道時事不可憑藉自已一己之力而改變,於是便採取明哲保身的態度。借讀書、遊玩等藉口,推脫司馬氏的婚約。

    後來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他接受了司馬家族的官職,先後做過從事中郎、散騎常侍、步兵校尉等。被迫寫下《勸進箴》。可見在政治上阮籍比嵇康要圓滑和成熟, 也正是如此,最後得以終其天年。然而越是這樣, 他的內心越是矛盾。對阮籍來說, 醉酒是最好的擺脫政治困境的方法。據傳阮籍寫完《勸進箴》曾到嵇康墓前弔唁, 後閉門不出, 不久阮籍病亡, 足見其內心的矛盾困苦。

    四、總結

    聊到這裡,使我不禁想到一個道理:性格決定命運。雖然他們在政治態度上都與司馬氏集團不合作, 但具體行動上阮籍不像嵇康那樣“至真”, 而是“至慎”。也就是說阮籍在處理事情時,要更圓滑世故,相對來說要成熟一些,也正是如此,最終才得以安穩度過餘生。而嵇康在這一點顯然要與阮籍相差很多,他性格直率,輕視俗務, 清高直言, 最終也因此招致殺身之禍,是在讓人感覺可惜。

    不過在筆者看來,這兩種不同的性格只不過是兩種不同的人生觀,沒有孰對孰錯之分,畢竟每個人的人生觀價值觀是有所不同的,我們後人在學習歷史的同時,要汲取他們身上的優點,摒除他們的缺點,這才是明智之舉。

  • 6 # 開心就好17914

    不是思維有差別,是根底有差別。在舊社會窮人無立錐之地,而富人土地百畝幹畝。窮人並不都是傻瓜,只是因為一無所有,想一時富起來並不容易。而富人的思維就想方設法,挖空心思去迫剝窮人。所窮人永遠窮,富人長久富。

  • 7 # 煙花三月是隻貓

    都知道這句話:性格決定命運。如果要問兩個人,為什麼命運不同,我們就先看看兩個人的性格吧。

    先看嵇康。

    我們從嵇康留下來的最有名的一篇文章,《與山巨源絕交書》來看嵇康的性格。

    嵇康本來和山濤是好朋友,得知自己的好朋友投靠了司馬家族,嵇康立即給山濤寫了一封絕交信,在信中,嵇康先回憶兩人的友誼,然後,嵇康就直接說自己性子直,原文是這樣子的:

    足下傍通,多可而少怪;吾直性狹中,多所不堪,偶與足下相知耳。

    翻譯過來意思就是這樣子的:

    您遇事善於應變,對人稱讚多而批評少;我性格直爽,心胸狹窄,對很多事情不能忍受,只是偶然跟您交上朋友罷了。

    嵇康對自己性格的評價還是很中肯的。他是一個剛正的性格,眼睛裡容不得半點沙子,同時也是一個不會給人說違心話的人。心裡有什麼,嘴上就說什麼,不會隱藏自己。

    這種性格,肯定得罪人。得罪了君子不要緊,得罪了小人就要命。所以,他後來得罪了小人鍾會,讓鍾會暗地裡捅了他一刀,他被晉朝皇帝判處死刑而被殺。

    再看阮籍。

    和嵇康相比,阮籍的性格里“剛”的成分就少許多,他的性格就是“柔”,也是華人常見的一種”隱忍“的性格。這樣的性格一般很難得罪人,當然也就容易保全自己。

    我們從後來史書對阮籍的記載和阮籍的詩歌上,都能感受到。

    據說阮籍雖然臣服了司馬家族,但是他的內心十分痛苦,怎麼辦呢?忍住唄。實在忍不住了,他就坐在一輛破牛車上喝酒,喝的酒沒有了,路走到盡頭了,他就大哭一場,哭完之後,又坐著牛車返回。

    你說,這是要多能忍呀?

    而阮籍的大部分詩歌,寫的都很隱晦,點到而已。這些都和阮籍的性格有關。

    嵇康和阮籍,中國古人崇尚的兩種性格

    嵇康的這種性格,就是我們經常讚揚的“大義凜然,威武不屈”的大丈夫精神。是一種理想的精神。

    阮籍的這種性格,也是華人經常提倡的“能伸能屈,隱忍美德”,這是大多數人的選擇,是一種現實的選擇。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科比總決賽季後賽場均得分都比常規賽高,為什麼會有人說科比季後賽表現不如常規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