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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號,美國總統國家安全事務助理博爾頓到訪俄羅斯,並分別與俄羅斯總統普京和外長拉夫羅夫會面。雙方就普京與美國總統特朗普會晤一事達成一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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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儒道之主

    順利實現是有很大可能的,美、俄雙方都在為此而努力。之所以說“實現的可能性很大”,是因為美、俄首腦會晤有這個基礎——兩國領導人都想改善美、俄之間的關係。也有這個必要——美、俄是世界上最大的兩個核大國,首腦會談會增加彼此之間的相互瞭解,以免發生形勢誤判。 但是兩國領導人的會晤也有很大的阻力,主要是來自於美國國內。在6月初的時候,美國防部長馬蒂斯曾警告稱,對於和俄羅斯的關係必須保持清醒,俄羅斯在“試圖破壞美國的道德權威”。

    美國總統自參加競選開始就提出了“與俄羅斯改善關係”的政治主張,上臺後也在為這一目標而努力,只是陷入“通俄門”之後,特朗普才不再提這件事——特朗普是迫於其執政壓力,從而做出來的妥協舉動,包括制裁俄羅斯、驅逐俄羅斯外交官等等,但這並不是他的執政理念發生了變化。美國駐俄羅斯大使已經在為兩國首腦的會晤在做著準備,與俄羅斯方面進行協商。

    對於俄羅斯總統普京來說,與特朗普的會晤就更重要了——解除美國對俄羅斯的經濟制裁,對普京來說是最重要的。受西方制裁、油價下跌的影響,俄羅斯的經濟始終很糟糕。2017年,受油價趨穩的影響,再加上經濟多元化的努力等,俄羅斯經濟得以緩慢提高,但是西方的制裁無疑是限制了俄羅斯經濟的發展。想要解除西方的制裁,把美國搞定,無疑是最有效的辦法。

    特朗普與普京預計7月中旬在奧地利首都維也納舉行會晤,他們各自希望的目標是什麼? 特朗普的目標在其競選時就已經說的很清楚了:聯合俄羅斯打壓我們。特朗普實際上很聰明,就是有些過於自信,想法是不錯,想要實現?不是一般的難。俄羅斯雖然軍事實力很強,僅次於美國,然而其經濟發展是最大的短板,這將嚴重製約俄羅斯未來的發展。換句話說就是,俄羅斯沒錢在軍事、科技等領域投入太多,其發展速度必然緩慢,與美國的差距只能是越來越大,所以特朗普不怕。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也虧他能想的出來。

    兩人會晤即便是順利實現,對當今的世界局勢都不會有什麼影響,更不會改變世界格局。儘管兩人尋求的都是“改善美、俄關係”,但是雙方的目的卻是差的太遠:美國尋求繼續它的世界霸主地位,俄羅斯尋求的是建立一個強大的俄羅斯。兩國之間在這上就已經有了衝突,強大的俄羅斯威脅的是美國的霸權。美國能源部長佩裡於週二在華盛頓會見俄羅斯能源部長亞歷山大•諾瓦克,看看兩國就能源能談出什麼東西?

    特朗普的貿易戰已經是大大的超過了他的預期,下面就等著看他還能搞出什麼么蛾子吧。

  • 2 # 閒看秋風999

    美國總統川普和俄羅斯總統普京兩人會不會見面?什麼時候見面? 在哪兒見面? 見了面以後談什麼? 達到什麼目的? 簡直成了世紀大猜想。

    今天就讓閒看秋風帶您去破解這些謎團:

    見面,那是必須的。通俄門鬧劇已經進入尾聲,美國國會里的反對派也沒有理由再去限制川普與普京會面。短時間內,普京本人也不可能成為美國製裁的物件。

    什麼時候見面? 七月十三號以後,也就是川普結束對英國訪問的行程以後。此事,川普已經與北約各國首腦會面,表明了美國對北約的立場;當然也瞭解了北約對美國的態度。

    在哪兒會面? 芬蘭首都赫爾辛基。按照川普總統"大膽"設想,他原本準備在美國首都華盛頓的白宮會見普京。結果普京斷然拒絕——因為美國正在制裁著俄羅斯!

    俄羅斯正在美國經濟制裁下艱難度日,在這種形勢下, 俄羅斯總統怎麼可能"屈尊"前往美國總統官邸會見"敵人"? 俄羅斯國內輿論怎麼平息!

    見了面談什麼? 想必兩國元首都不會對赫爾辛基這個地方感到陌生。冷戰期間這裡可是美國和蘇聯交換各自被俘獲判刑的間諜或者偵察機飛行員。

    赫爾辛基只談政治。根本不可能有川普想要的"私人感情"。談話內容也可能只有烏克蘭東部、克里米亞、經濟制裁以及伊核協議。

    至於敘利亞? 川普根本就認為那不是什麼事兒。

  • 3 # 高程CASS

    美俄首腦選擇在第三地會晤是有傳統的,比如80年代美國總統里根和蘇聯領導人戈爾巴喬夫1986年在冰島首都雷克雅未克的會晤,不過,特朗普和普京的首次會晤恐怕不可能產生三十年前雷克雅未克會晤那樣的效果。原因就在於美俄雙方對此次會晤的目標設定都是比較低的,誰都沒有抱著取得重大成果的期待,都是為了營造改善關係的氣氛,爭取外交上的主動。當然,特朗普還有內政方面的考慮。

    美俄之間目前的主要分歧在如下問題上:烏克蘭主要是克里米亞,敘利亞、網路安全主要是特朗普所謂通俄門、核武器和其他戰略武器的平衡等等。如果僅就這些問題而言,美俄之間實際上存在著很大的協調空間,但由於美國國內政治環境的羈絆,特朗普並沒有能力實質性推動其緩和與俄羅斯的關係——儘管這是符合美國國家利益的。而從俄羅斯的角度來說,俄羅斯很清楚特朗普希望改善美俄關係,不過如果美國拿不出來具體行動,俄羅斯也並不會僅僅因為美國有善意就單方面採取緩和關係的舉動,甚至為了營造美俄緩和的氣氛而在某些問題上主動讓步。在當前的國際格局下,俄羅斯並不希望和美國對抗,但如果美國不改變其對俄的新冷戰心態,俄羅斯對美國的態度也會一如既往。畢竟每一個俄羅斯人都記得,戈爾巴喬夫當年在冰島相信了一把里根,然後蘇聯遭遇了什麼。經歷過那一切的普京更不會忘記這一點,相信美華人的善意,那是會過錯年的。

  • 4 # 葉海林

    美俄首腦確定7月在芬蘭赫爾辛基會晤,這是特朗普和普京第一次正式雙邊會晤——雖然兩人以前也見過面,但都是在多邊場合。這次會晤受到了國際社會的普遍關注,但是會談不會像1986年10月蘇聯領導人戈爾巴喬夫和美國總統里根冰島雷克雅未克會晤那樣產生戲劇性成果。俄美關係出現大幅度回暖的可能性基本上是不存在的。兩國領導人也並沒有設定如此高的目標,實際上,這次會晤一方面雙方的確有緩和關係的意願,但另一方面更加重要的是,雙方試圖對美俄關係的主要矛盾進行管控,至少要實現立場的溝通。

    從特朗普的角度說,特朗普從競選階段就希望緩和與俄羅斯的關係,只是受制於美國國內激烈的政治鬥爭,當選以後很難大幅度調整對俄政策。這次會晤如果處理不當,甚至有可能對中期選舉產生負面影響。可以說特朗普能真正用來實現緩和的牌並不多。而俄羅斯方面則不會滿足於美國緩和關係的表態,一定會根據美國能釋放多少善意再考慮是否要作出政策調整。普京不是一個在乎用什麼概念描述美俄關係的人,他只在乎美俄關係到底是什麼。

    儘管如此,雙方也還是有一些釋放善意的空間的,特別是在美國國內炒得沸沸揚揚的那些問題上,比如網路安全、俄羅斯干預美國大選等等,俄羅斯壓根不在乎這些有的沒的指控,老實說特朗普也不真把這些國內政治鬥爭的藉口當回事兒。雙方作出積極表態的可能性還是有的。至於美國的歐洲以及中東盟友希望美國給俄羅斯施加的壓力,其實特朗普也不是那麼重視,為盟友出頭,可不符合特朗普的外交風格。

  • 5 # 人稱黎叔

    對於特朗普與普京將於7月16日舉行首次正式會晤,美國媒體特別提到了這次會晤是在芬蘭的赫爾辛基,而且說赫爾辛基是美俄(美蘇)領導人都喜歡的會晤地點,好像在表達赫爾辛基應該是一個福地的感覺,主觀上有希望會談取得較好結果的預期。歷史上,1975年美國總統福特和蘇聯領導人勃列日涅夫在此會面,當時還是冷戰時期。1990年,老布什總統和戈爾巴喬夫也在赫爾辛基舉行了會談。到了1997年,克林頓總統和葉利欽總統又在這裡舉行了兩國最高領導人的第三次會面。

    相比,俄羅斯方面的感覺就顯得冷靜一些,只是說俄美兩國總統打算討論雙邊關係發展前景及國際議程熱點問題,俄方也提到雙方可能簽署共同宣告,改善美俄關係與國際安全。但特朗普想要跟普京討論的東西不少,包括敘利亞問題和烏克蘭問題,而且,俄羅斯媒體甚至提到了特朗普想跟普京討論軍備競賽的問題。但普京在會見到訪的博爾頓時,就直言不諱地指出,目前俄美關係處於低點。對美俄此次峰會,黎叔會予以關注,但對會晤結果並沒有特別的期待,因為這兩個國家的關係搞不好是根子上的問題。特普會更像是一次必須該做、但一直還沒做的事,雙方例行公事的意味更大一些。

  • 6 # 何由之

    美俄首腦會晤是板上釘釘了,7月16日在芬蘭首都赫爾辛基。美國安全助理博爾頓27日到訪俄羅斯,與普京和俄外長的會晤,肯定已經定調了。首腦會晤就是“蓋章”最後定盤的事。

    “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克里米亞的“回家”,使兩個軍事強國走上了竟賽跑道。發展成了軍備竟賽,地區戰略竟爭。話題很多,可最終能解決的,迫切希望解決的問題有如下幾個方面。

    一,敘利亞問題,敘政府軍進攻南部德拉省。這涉及到了美國利益,特朗普表示要撤軍敘利亞。但又無法隔舍美國支援和武裝的組織。與普京商談讓其安全撤離。這個估計普京會答應。

    二,以色列和約旦的安全問題,牽扯到了伊朗,哈梅內伊多少年前就支援的哈馬斯和黎巴嫩真主黨。是伊朗手裡隨時會使用的一張牌,他們可以隨時聽從伊朗的指令,對以色列進行“騷擾”,火箭彈加火炮射向戈蘭高地,讓以色列疲以應付。能把巴以衝突進一步推向高潮。置美國和以色列與“道德”審判席上,讓全世界沒完沒了的炒作,特朗普有啥招能解決呢?只好請普京出面擔保了。這個問題普京無法滿足,哈梅內伊不會答應。保證《伊核協議》的執行要化錢的。

    只能說,普京和特朗普見面比不見好,幾個小時打成什麼實際互相讓步,有用的東西短時間無法完成。

  • 7 # 世界說

    為什麼特朗普要把軟弱展示給普京看?

    7月16日晚上的美國,所有人都在談論同一件事:總統特朗普在赫爾辛基與俄羅斯總統普京的首次正式會晤上現場推翻了“俄羅斯干預美國大選”的已確定結論,將美俄關係惡化歸咎於美國,邀請普京儘快訪美,還在記者面前對克里米亞地位問題避而不談,與之同時,普京在自己的發言時間裡則表示俄羅斯希望就某些犯罪案件傳喚一些美國公民,其中包括前美國駐俄大使邁克爾·麥克福爾。

    兩相對照,美國國內輿論眾口一詞:總統背叛了自己的國家。

    但這還不是結局。7月17日,特朗普對外表示“口誤說錯了,我是要說俄羅斯確實干預了美國大選”,同天美國國務院將普京“訊問美國公民”要求斥為“完全荒謬”,兩天後該要求被美國參議院以98:0否決。7月24日,對於普京訪美的邀請被宣佈推遲,7月26日,白宮公佈的正式宣告重申了美國不承認克里米亞在俄地位的基本立場,並表示會將制裁留在原地。

    對於外界,這次美俄首腦會晤至此已經徹底像是一次“吃了吐”,一個抖給全世界吃瓜群眾的包袱:美國在十天內顛覆了特朗普的所有表態,對此俄羅斯甚至沒有表現得太過意外。

    但除了再一次給全世界展示了華盛頓的一片混亂以外,赫爾辛基會晤中作為絕對主角的普京也貢獻了一個重要細節:7月20日彭博社刊文稱,在二人的單獨會談中普京不止與特朗普討論了俄羅斯要訊問美國公民的問題,還有一個未被曝光的秘密要求:在烏克蘭東部戰區舉行(美國承認的)決定該地區地位的全民公投。普京甚至承諾,在特朗普做出決定以前不會向外透露此事。

    關於訊息真實性的猜疑只持續了幾個小時。當天晚些時候,白宮新聞官出面宣佈國家安全會議已決定拒絕在東烏組織公投的提議。這是外界所能想到的、對於此前彭博社“訊息人士訊息”的最有力證明。儘管難以預測美國的公開回應是否早在普京計算之內,但這兩句話洩露出的資訊量,是普京任何一次馬拉松連線直播都無法比擬的。

    第二次東烏公投?

    站在局勢分析角度,華盛頓會拒絕有關東烏公投的提議並不值得意外,但俄羅斯時隔四年後的舊事重提則並非如此——2014年,在克里米亞突然入俄帶來的政治餘震當中,陷入混亂的烏克蘭東部各地不是沒有舉行過“獨立公投”,並且同樣得出了“脫烏入俄”的結果,但當時含糊其辭、極力試圖將克里米亞與東烏其他地區區別對待的恰恰是普京領導的俄羅斯自己。

    在當時,俄羅斯的立場很容易推斷:一方面最重要的克里米亞已經到手,東烏地區無論從政治意義還是戰略地位上都遠不及克里米亞,俄羅斯不想再承擔因領土吞併而帶來的更多負面影響,另一方面,讓東烏在保持混亂狀態的同時留在烏克蘭境內,才最符合俄羅斯利益——它將導致新生的烏克蘭持續失血,給基輔新政府造成極為長久的麻煩。

    後來事態幾乎完全按照劇本進行:除了起初幾個月戰事比較激烈以外,之後的四年這一地區一直維持著有限範圍內的持續衝突,有關東烏命運的題目則在烏克蘭——也包括俄羅斯——全部對外談判中長期據有一席之地。一如當初的設想,烏克蘭東部的隱形戰爭狀態成了莫斯科四年來牽制基輔的關鍵槓桿,早在2015年,承認東烏兩州是烏克蘭合法領土的條款就被寫進了明斯克協議,正是在此基礎上後者地位問題才成了莫斯科持續指責基輔不履行協議的發力點——俄羅斯想要透過東烏兩州在烏克蘭的國內特殊地位獲取對烏克蘭內政問題的否決權,為此,這一地區的“獨立”可能性早已被排除在外。

    一年前,頓涅茨克(烏克蘭第五大城市,俄羅斯人比例較高)武裝分子頭目扎哈爾琴科曾單方面宣佈過獨立建國,這一明顯出自自作主張的表態立刻引起了莫斯科方面的激烈駁斥,最終不了了之。除此之外,烏克蘭局勢並未發生什麼值得注意的變化,無論前線衝突,還是國際談判,都一如既往地處於僵持之中,烏克蘭固然沒有進一步解決東烏兩州地位問題,俄羅斯也從未認真履行過停火協議。

    四年過去了,俄羅斯剛剛結束了普京時代的第四次大選,烏克蘭則將在一年後迎來廣場革命以來的第一次常規選舉。普京在這個時候以接近“密謀”的方式重提“獨立公投”,思路堪稱古怪——難道時隔四年,俄羅斯又打算推翻此前所有計劃,撕毀全部協議,重新開疆拓土了?

    被瞄準的大使

    麥克福爾在2012年1月至2014年2月出任美國駐俄大使,在此之前則是奧巴馬內閣當中對俄政策的主要推手之一。俄羅斯政府對他的敵意早已不是新聞:麥克福爾是在2011年底爆發的全俄反普京抗議方興未艾之際抵達莫斯科的,上任伊始即被拍到在美國使館內接待俄羅斯反對派,而在他宣佈辭去大使職務以後不到三週,烏克蘭危機全面爆發。對於大抗議後迫切需要外部敵人來宣洩國內不滿情緒的俄羅斯,麥克福爾成了送上門來的靶子——他的存在幾乎完美地證明了“一切都是美國的陰謀”。

    在卸任大使以後,回到斯坦福大學的麥克福爾很快成了特朗普最引人注目的批評者之一,也是最早斷言俄羅斯正在干預美國大選的公眾人物之一。2017年,成為推特活躍人物的麥克福爾被俄羅斯公開宣佈禁止入境。

    在普京與特朗普的赫爾辛基會晤確定後不久,俄羅斯司法機關發動了新一輪針對麥克福爾的攻擊,令人意外的是,這一次他被與著名的馬格尼茨基案當事人、美國商人威廉·布勞德聯絡到了一起,後者是近年來影響力日益凸顯的《馬格尼茨基法案》的第一作者——2009年,布勞德聘請的俄羅斯律師謝爾蓋·馬格尼茨基因追查一起涉及官員的偷稅案件離奇死於俄羅斯監獄,此後布勞德多方奔走,在包括美國在內的六個國家推動了禁止相關俄方責任人入境的人權法案,也因此在利特維年科死於釙中毒後成了新的“普京頭號敵人”。

    按照俄羅斯檢方的最新說法,他們懷疑布勞德從俄羅斯境內非法轉移了15億美元,並向希拉里的競選活動投入了4億,而麥克福爾則參與其中。考慮到兩個人毫無交集的履歷表,這一最新指控依然像是為了目前針對俄羅斯的各種指控而硬造出來的一個對應案件,與此前馬格尼茨基事件中其他荒謬案件不同的是(俄羅斯檢方在馬格尼茨基死後還對他提起了新的指控,同時已有多人離奇死亡或重傷),這一次事情被直接上升到了國家權力最高層。

    實際上,儘管俄羅斯長期以來一直對此事投入了令人吃驚的精力,但馬格尼茨基法案的原始制裁名單上只有18個名字,馬格尼茨基生前追查的那起偷稅案件,真正涉及的不過是地方稅務局局長級別,俄方異常激烈的反應因何而起至今仍是個謎。另一邊,如今在斯坦福大學任教的麥克福爾幾乎已經沒有政治影響力可言,即使在赫爾辛基會晤以後,被公開列為目標的麥克福爾所能做的也只不過是發了一大堆憤怒聲討的推特。目標和成本差距如此懸殊,讓這一切看起來都加倍地古怪難解——普京為什麼要在赫爾辛基特別提出此事?

    另一個答案

    最為直接的推論是普京想要的只不過是展示特朗普的軟弱:難以想象美國真能應俄方要求交出本國前大使,更不要說是在烏克蘭組織毫無根據和可行性的“獨立公投”從而為俄羅斯吞併更多別國領土提供機會。普京在赫爾辛基提出的這兩個要求不尋常到了離譜程度,讓它們看起來倒更像是一次蓄意挑釁:即使是面對這樣的要求,特朗普在普京面前也沒有說出一個“不”字。

    過去兩年俄羅斯在俄美關係上的首要關鍵詞大約是“失望”,與赫爾辛基類似的劇情已經重演過無數次:特朗普的確經常釋放親俄訊號,但每一次都逃不脫在華盛頓其他人的反彈和特朗普本人的變化無常當中蕩然無存的結局。當選近兩年來,這位美國曆史上最親俄的總統並沒有給俄羅斯帶來什麼實質性的禮物:他的確搞亂了美國,也搞亂了北約,但俄羅斯的國際處境非但沒有因此出現轉機,反倒經常要為特朗普的一時衝動買單,在因此導致的曖昧不明的俄美關係中猶豫了兩年的俄羅斯,如今看起來幾乎有些破罐破摔的味道了。

    但另一方面,赫爾辛基事實上在另一個層面構成了答案的一部分:普京表現得充滿侵略性且絲毫沒有掩飾的打算,其程度甚至超過了2014年吞併克里米亞前後,但美國關注的是特朗普不同尋常的軟弱以及“通俄”嫌疑。這正是如今美國現狀的縮影,特朗普與美國國內其他人互相掣肘,分歧與裂痕已堪稱無處不在,在對俄議題方面尤其如此。

    幾乎沒有人懷疑,俄羅斯在各種意義上都無法長期維持現狀:烏克蘭東部的僵持總有打破的那一天,社會保障體系正面臨著蘇聯解體以來最大的一次危機,依靠普京本人的絕對壟斷而維持近二十年的國內政局,也在第四任期內開始了倒計時。一種普遍看法認為,未來幾年如果世界局勢仍沒有重要轉機出現,那麼俄羅斯勢必需要有所行動——而如今在他們的對面,你甚至很難確定究竟誰能代表美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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