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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光頭楊哥

    中國古代歷史上的書法大致有三種形態的存在,分別為帖學、碑學和雜學。今天我們主要說說帖學和碑學。一、帖學

    帖學是中國古代書法的主流,它起源悠久,是從甲骨文、小篆、隸書、草書中逐漸演變而來,在經歷周、秦、漢、晉時期楷、行、篆、隸、草的洗禮。王羲之更是把這五種字型書寫到極致。達到了一個完備的書體和筆法的成熟體系。這種書體和筆法在“二王”之後的一千多年有序傳承,貫徹了整個中國古代書法歷史。

    帖學以王羲之、王獻之兩王為宗師,帖學的特點是:高貴、雅緻、飄逸、有仙氣。

    1、唐朝

    王羲之的聲望和影響到了唐朝的時候達到頂峰,唐太宗李世民非常喜歡他的書法風格,以致於唐太宗的去世之前,還下旨要王羲之的傳世佳作《蘭亭序》和自己一起下葬於乾陵。

    (唐太宗李世民非常喜歡王羲之)

    唐代的帖學多以臨摹為主,李世民為此還下令當時的書法大家諸遂良、歐陽詢等人摹寫王羲之的筆跡和書法特點。我們今天能有幸看到王羲之的作品原貌,均是唐人的功勞。

    2、宋朝

    帖學到了兩宋時代被眾多書法大家推崇,盛行一時。其影響一直傳至到元、明、清三代的文壇。在宋代“二王”的書法特色正式成為一個學派,即為“帖學”。兩宋時期,書法家層出不窮,“蘇、黃、米、蔡”四大家各有千秋。

    (宋徽宗“瘦金體”)

    而宋徽宗的“瘦金體”於宋高宗的“思陵體”也出自於“帖學”。兩宋之後經過後人不斷的變化和革新,讓“帖學”成為中國書法藝術的絕對主流。

    (宋高宗“思陵體”)

    在宋朝以前,學習帖學之人都是以歷代書法大家的作品為臨摹物件,由於當時都是用墨水書寫,而墨跡在當時不易儲存和流傳。不像現在我們有照相和影印技術,儲存檔案就很簡單。後來到了五代時期出現了帖刻技術,這樣就能讓很多書法大家的作品得意流傳下來。一直到清朝中葉之前,中國的書法史都依帖學占主導地位。清朝後期由於碑學的興起,帖學也就走向了衰落。

    二、碑學

    王羲之《蘭亭序》碑文拓片

    碑學的起源要追溯到宋朝,興起於清朝中葉之後,在嘉慶和道光之前書法還是推崇帖學。自清末阮元提倡南北書法論,輔之晚清書法大家包世臣也大力推崇北碑,故而在清一代掛起了崇碑之風。人們在思想上已經厭倦了衰落的帖學,另一方面出土的碑文又提供了學者對古時書法大家的實物研究,所以很快就興勝起來。

    清朝初期由於滿人入主中原取代明朝建立清朝,書法界開始了新的審美方向,一大批書法家開始有意識的開展了“尋碑行動”來懷戀明朝,並透過書法的方式創造出很多不同於清朝主流的書法作品。

    (柳公權楷書《蘭亭序》石碑)

    三、帖學和碑學之爭

    1、碑學書法追求質樸、剛健、豪放之美,而帖學正好相反追求陰柔之美,他們分屬不同的兩極。梁啟超曾在《飲冰室文集》中提到:“南帖為圓筆之宗,北碑為方筆之祖。道健雄渾,峻峭方整,北派之長也”。

    2、乾隆後期金石學蓬勃發展,對碑學也起到了一定的推動作用。

    從以上種種原因分析,袍哥認為帖學和碑學僅僅是不同時期的書法藝術形式而已,它們在不同的時期展示了書法藝術的不同魅力。對於帖學和碑學來說,無論是誰興誰衰,都是書法界繁榮的正常現象而已。對於帖學和碑學誰輸誰贏、誰強誰若,古人尚且不能下足定論,袍哥也毫無主見,只有任憑後世評說了。

    (王羲之碑文託片)

  • 2 # 胡言美搭小仙女日常

    書法是漢字的書寫藝術,書法是中華民族傳統的文化瑰寶,文字經歷了甲骨文,古文,大篆,小篆,隸,草書,行書等各種階段,依次演進,書法成為藝術便大放異彩,造就了一群書法名家,王羲之,柳公權,顏真卿等,書法造詣上風格迥異,各有千秋。

    明代書法藝術基本繼於宋,元帖學書法而後加以發展,清代書法便是以帖學,碑學化為前後兩期 ,以嘉慶道光為分割時間點,明代中晚期,啟蒙主義思想崛起,衝擊了對帖學的反叛,以趙孟頫為對首,為反叛帖學找到了突破口,群起而攻,其中祝枝山對其諷道:孟頫雖媚,猶可言也,其似運算元率俗書。由此,在反帖的潮流衝擊下,趙孟頫在明代正宗的的帖學地位徹底被推翻,反帖與固帖的爭論持續不休,越發尖銳,有一位在其尖銳的局勢下,以原始碑為出發點,對帖學進行改造。他講道:學書不參通古碑書法,終不古,為俗筆也。此時,便為碑學拉開序幕 。

    帖學的特點

    天真

    書法美的歷史流程中,尚意宋代是充滿著天真氣息的時代,其中以蘇軾,米芾為主要代表。

    姿媚

    和剛強勁健相反,屬於陰柔之美。

    圓融

    方與圓,這是兩種相對立的最基本的形。

    瀟灑

    瀟灑,作為晉人的一種風度,作為晉代的藝術審美風格。

    飄逸

    飄如遊雲,嬌若驚龍。

    在清代阮元,包世臣,康有為的大力鼓吹下,清代碑學興起,這在中國書法發展史上是一場重要變革,扭轉了千百年來帖學書風的糜弱,也為書法發展創新開闢了新大陸,雍正乾隆年間,文字獄發展越來越嚴重,導致士大夫們逃避政治,從而轉去研究金石考據之學,帖學衰落,碑學崛起。

    康有為受其變法影響,考慮到了帖學長期發展形成的糜弱之風,對這種遵帖單一的書法發展之路提出否定,推倒了崇貼之根基:“今日所傳諸貼,無論何家,無論何帖,大抵宋明人重鉤屢翻之本,名雖羲獻,面目全非,精神尤不待論。”並對宗法晉唐提出質疑:“若從唐人入手,則終身淺薄,無復有窺見古人之日。”其卑唐目的就是為了掃除變法之障礙,為遵碑鋪平道路,他確定學碑可以挽救帖學的糜弱之風。

    窮則變,變則通,通則文,清代碑學的興起就是對書法學習的創作與變。

  • 3 # 劍飛齋主人

    清代產生碑學和帖學之爭,我認為有兩個方面:一是歷史發展的必然;二是書家探索的必然。

    書法本無碑學和帖學的分野,只是作為兩種不同的體系客觀地存在著,碑學和帖學是於清代被提出來,是和帖學的衰微有關。

    (碑帖結合代表人物鄧石如書法)

    碑學興起是歷史發展的必然土壤

    “康乾盛世”政治統一、經濟繁榮,必然帶動文化藝術的發展。

    在經濟發達、資本主義萌芽增長得最快的江南地區,是碑學的開拓和實踐的“土壤”。

    種子

    為了逃避文字獄的高壓政策,多數學者們紛紛鑽進了瑣碎的訓詁考據學的圈子,竭力去收集金石、碑碣,發現了一大批古代刻石文字,發現了“種子”。

    (石門頌)

    生機

    柔弱的帖學頹風和軟弱的清政權一樣,在人們心理上產生了厭惡。

    所謂“物極必反”。

    社會的審美觀念由“秀美”到“壯美”的急驟轉變,金石、碑碣這些字勢雄強的古代文字的出現,使書法家看到了開闢書法藝術的新天地

    碑學的興起有煥發了“生機”。

    (張猛龍碑)

    春風吹

    當阮元、包世臣等人竭力倡導體魄雄強的碑學書法時,在書壇立即引起了強烈的反響,“春風”一吹,碑學以極快的速度風行全國。

    康有為在《廣藝舟雙楫》上所述:“迄於鹹同,碑學大播,三尺之童,十室之社,莫不口北碑,寫魏體,蓋俗尚成矣。”

    於是乎,發就這麼碑學就這麼“發芽”“生長”了。

    書家對碑學和帖學的探索

    “碑學之興,乘帖學之壞”(《廣藝舟雙楫》)。

    金石考據學的興起,將人們的目光引向了金石碑刻。

    隸書為碑學的先導。

    清初,鄭簠、金農等人的隸書表現出古樸奇拙、雄渾峭拔的風貌,與董其昌、趙孟頫的字型在風格上形成了顯明的對比。

    鄧石如書法從印入,於篆刻中悟金石味,創造出凝澀蒼茫、渾厚朴拙的筆法,找到了寫碑的方法。

    但被當時的書界主流目為狂怪,影響也不大。

    到了清朝中葉,當阮元、包世臣等人倡導碑學書法,立即引起了強烈的反響,碑學以極快的速度風行全國。

    阮元提出南北書派分野並將北碑和南帖相提並論,康有為在《廣藝舟雙楫》中提出尊魏卑唐的主張,大唱北碑,併為之搖旗吶喊。

    從此碑學取代千餘年的帖學傳統,成為書壇主流。

    康有為晚年清楚地認識到了純學碑的弊病,希冀融碑帖於一體,終因“不敏”而未能達到。

    直至沈曾植出才得以實現。

    (沈曾植書法)

    碑學和帖學的融合是書法發展和創新的心由之路。

    沈曾植早年精於帖,出入於黃、歐、米之間,晚年由帖入碑,又旁涉簡牘、漆書、石經等,“熔南北書流為一冶”,前無古人。

    之後,于右任、黃賓虹、林散之等書家的成功莫不得力於碑帖融合之功。

    (于右任書法)

    碑和帖作為書法的兩個不同體系,幾乎涵蓋了書法形式構成中的各種對比,如點畫的粗細方圓、結體的正側大小、章法的疏密虛實、墨色的枯溼濃淡以及空間、節奏等元素。

    碑學和帖學好比書法之兩翼,可以有所側重,但不可不學。

    (林散之書法)

    以上淺見,請方家指教。

  • 4 # 書法影響力

    這個問題不難,可以從代表人物康有為說起,康有為說:晉人之法,大都流傳於帖,真跡至明,所以宋元明的人適合學習帖。一張紙的壽命不過千年,加上流傳的過程,基本都不復存在了,我們後來看到的,也大部分都是宋元雙鉤的翻新摹本,所以,無論是哪一位名家,即使是王羲之和王獻之的作品,傳到現在,也是面目全非了,就更談不上內在的書法精神了。因為康有為在當時影響力比較廣,所以他的書學觀點,還是有很多人接受的。當然這是原因之一。

    原因之二就是當時的書學界普遍認為“鐘王”體系流傳已久,精華殆盡,這種單一的審美標準已經不能滿足日益發展的書學體系,在創新面前,一點一點的被拋棄。正好當時魏碑的大量發現,墓誌銘,造像等,種類繁多,數量豐富。儲存完整。也等於是給當時的書學界注入了一針強心劑。書風也隨之慢慢變化。

    原因之三就是清朝計程車大夫學者以高古自居,鄙視唐宋,這些思維也影響到了書法。加之順治,康熙時期的文字獄興起,文人士大夫恐被波及,也都紛紛深入到考據學的研究中,當然這些研究是需要大量的金石證據支撐的。所以當時就有大量碑刻出土。為當時的碑學興起帶來了重大轉機。這個原因是最重要的原因。前面說到的康有為的說法只是原因之一,並非最直接因素。但是確是碑學和帖學之爭的重要因素。即無本真面目,又何必去學的意思。

    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清朝館閣體的興起對書法藝術創新的阻礙,可能是因為統治者對董其昌,趙孟頫的喜愛,所以推廣開來,加之科舉制的實用需求,帖學也流落到了奄奄一息的地步,也許是出於拯救書學藝術的思想吧,許多書法家力圖開闢新思維,所以也恰好大量碑刻的出土,也為碑學興起奠定了基礎。

  • 5 # 不二齋

    問題:清代為什麼產生了碑學,帖學之爭?

    在清代,帖學由盛轉衰,碑學日漸興盛。而清代產生碑帖之爭的最根本肇因大抵是因為1891年康有為的《廣藝舟雙楫》,雖然笪重光在《書筏》中已經顯露出對碑的偏重,而朱履貞在《書學捷要》中對碑的關注同樣引人注目。

    阮元《南北書派論》、《北碑南帖論》和包世臣《藝舟雙楫》則明確地傳達出對碑學偏愛意向。但是,康有為在《廣藝舟雙楫》中對帖學加以尖銳批評,以致在整個文化界和書法界形成一股抑帖尊碑重北輕南的風氣。

    康有為的尊碑抑帖思想與他的政治哲學思想是分不開的。他以守舊黨開新黨之爭來比附當時帖學碑學之爭,武斷地將所謂開新者視為碑學,而將守舊者看成帖學,以偏激的學術眼光過分的吹捧碑學,貶低帖學。

    章炳麟在《駁康有為論革命書》中,將康有為貶之為保皇黨,對其保守思想嚴加批判。于右任和沈尹默對尊碑抑帖的抵制使得帖學得以小規模發展。

    個人認為,碑帖各有長處,在書法學習過程中,只學碑不學帖感受不到筆墨運轉時的酣暢淋漓,只學帖不學碑,體會不到那種蒼勁有力的筆力。

  • 6 # 千千千里馬

    我們從漢字書寫的層面來說,唐代的漢字書寫,歸於王羲之書法體系於一體,這是有益於社會生產力發展進步的。而且,一個偉大的文化體系,確實需要文字的規範。

    從秦始皇時代就有“書同文”的理想,但是,真正實現“書同文”,應該從唐代算起,畢竟是非常合理的吧?

    唐代不但只有楷書、行書和草書,而且,這三種書法樣式,主要是以王羲之書法體系為主要依據的,其他書法,基本在排斥之列,唐太宗甚至都銷燬過王獻之的書法。

    把王羲之書法體系發展繼承下去,這是唐代以後的共同選擇,所以,宋代有著名的“淳化閣”帖集,這個字帖集,完全一個王羲之體系。

    王羲之的書法體系發展到明代,也幾乎已經到了強弩之末了,書法一代不如一代。沒有大家的時代是悲哀。

    但是更悲哀的是書法審美的僵化,限制了書法創新和書法多元的發展。

    清代康熙喜歡董其昌,乾隆喜歡趙孟頫。一股柔媚的書法風氣,大有“萬馬齊喑究可哀”的蕭條。

    其實,這不怪王羲之的書法。我曾經說過,就是宋代,也是一股柔媚的主流,顏真卿那種陽剛大氣,只能在張即之這些少數書法家的作品才能看到。

    何況,從宋代到清代延續將近八百年的書風,怎麼會一夜改變?

    事實上,研究碑版,宋代就很有成就。李清照的丈夫趙明誠就是一位金石學家。但是,宋代為什麼沒有碑學書法?

    明代為什麼沒有?因為科舉制度排斥“不規範”的書寫。所以,任其“臺閣體化”也無所謂。

    但是,清代不同,特別是清中期,知識分子的言行受到很大鉗制。於是,整理國故,研究金石,成為一種選擇。

    這一次,清代的學者,沒有像趙明誠那樣,停留在研究,而是學習碑學。

    首先是學習隸書,然後是魏碑。而且,畢竟全面地復興了中國書法的多樣性書法創造。

    這一時期,有隸書大家,也有篆書大家,也有魏碑大家,書法的藝術美,可以從學習和欣賞中得到再次發現。

    中國書法的清新面貌,多姿多彩的面貌,完全展示出來,因此,給書法一種全新的認識。

    康有為無不誇張地形容,說即使十歲小孩子都言必魏碑。實際情況也是,魏碑被重新接受了。這就是書法藝術的一次勝利。

    那麼,為什麼會有帖學與碑學之爭呢?因為,新學你總要鼓吹一下的。像康有為就說魏碑有“十美”。那倒不一定就像康有為所說魏碑只有十美,但是,恢復魏碑書法應有的歷史價值和美學價值,從王羲之書法是書法唯書法一美的僵化書法美學中走出來,這才是書法藝術的一次挽救之爭。

    多彩多姿的魏碑書法,給王羲之書法的柔媚色彩,注入了雄強霸氣的渾穆與矯健,碑帖相容,也是近代書法家的一種努力。

    在近代一百多年中華民族的最低潮的發展時間裡,魏碑給了華人民更多的陽剛之氣。

  • 7 # 千年蘭亭

    清代碑學的興起是由多重因素引起的。

    清代前期,由於崇尚趙孟頫、董其昌書風,書壇籠罩在二人書風之下。但由於對二人書法的錯誤理解,漸漸形成板滯的館閣體,書法生氣喪失殆盡,書壇呼喚變革。

    而清初實行的“文字獄”,為大量文人深受其害,於是不問政治,將研究方向轉向金石學和考據學,文字與書法成為他們興注的物件。

    彼時,大量碑版及地下文物的出土,更好滿足了這一需要,碑學被提了出來,進而習寫碑字成為風氣。

    先是阮元提出南北書派論,接著包世臣推波助瀾,後康有為更將碑推崇到極致。

    但推崇碑學卻又矯枉過正,導致粗獷無文之氣興起,這有成為帖學反擊的缺點之一。

    於是,帖學與碑學之爭,就此拉了近現代書法史的序幕。

  • 8 # 狂喜淡墨a

    清代碑學與帖學之爭,為什麼?

    魏晉研美流變之體,延續幾千年,無數個朝代,成為書法之宗,而到了清代中晚期一改其宗,出現了碑學,開始研究與臨摹,但出現帖學與碑學共存之際而爭鳴。前期有阮元的《南北書派論》,清末康有為《廣藝舟雙楫》推翻了幾千年形成的書史學理論。

    阮元雲:“短筏長卷,意態揮灑,則帖善其長;界格方嚴,法書深刻,則碑據起勝。” 意思說碑字勝於帖字。

    清學者錢泳於其著作《書學》雲:“南派乃江左風流,疏放妍妙,宜於啟讀;北派則中原古宜於碑榜。”證明南北有了分歧。

    至清末康有為雲:“晉人之法,流傳曰帖,其真跡至明,尤有存者,故宋元明人之為帖學宜也。”

    又云:“夫紙壽不過千年,流及國朝,則不獨六朝遺墨不可復睹,即唐人鉤本已等鳳毛矣,故今日所傳諸帖,無論何家,無論何帖,大抵宋明人重鉤屢翻之本,名雖羲獻,面目全非,精神尤不待論。物極必反,天理固然。道光之後,碑學中興,蓋事勢推遷不能自已也。”

    又曰:“阮文達亦作舊體者,然其為南北書派論,深通此事,知帖學之大壞,碑學之當法,南北朝碑之可貴,此蓋通人達識,能審時宜,辨輕重也。”其觀點明朗,審時宜而改為碑體,從康有為書體崇碑筆意。

    從阮元、錢泳、包世臣、康有為力挺碑學,從此由單一的晉唐變為碑與帖對峙,由此而形成了帖學與碑學的兩種說法。

    碑學與帖學分為兩派之原因:

    一、魏晉書法藝術這種單一的審美方式已經使人們的視覺審美感到疲勞,有妍美媚俗之感。

    二、唐宋書帖多次翻版筆法僅存形而無韻了,所以習者懷蓄另劈新徑之心已久。

    三、魏碑的大量發現,墓誌、造像、石幢、題名等等

    四、清早期,康熙酷愛董其昌書法,以討聖祖歡心,臣下紛紛效仿,遂成不正風氣。

    五、清初崇尚樸學,經學中漢字應運而生,而卑視唐宋,風氣侵染,影響著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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