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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仰望人生星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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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細說簡史
李清照號易安居士,宋代女詞人,婉約詞派代表,她的詞悽婉動人,有“千古第一才女”之稱。
常記溪亭日暮,沉醉不知歸路。興盡晚回舟,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曲折命運1、“達則兼濟天下,窮則獨善其身。”這是一個士大夫守護自我精神的傳統。他們既然無法斡旋於政治洪流之中,與其分庭抗禮,只好拒絕合作,拒絕共事,拒絕道德上的汙點,從向外的道義拓展,回到向內的生命守護,做黑夜裡的一點星光。憑藉這個,他們還能審視到自己,道德的擔當有沒有滑坡,這是最後的人格堅守。
2、解甲歸田後,李清照父親的朋友晁補之,就修了座歸去來園,自號歸來子。二十五歲的李清照也把住的物資,叫做歸來堂。我們知道,陶淵明就寫過一篇《歸去來兮》,從此與政治劃清界限,他要在另一個地方開闢出心靈領土。因此,我們也可以說,李清照這麼做,固然是模仿晁補之叔叔,更是在精神上效法陶淵明。不僅如此,她還給自己起了一個號,叫易安居士。
3、李清照不是纖弱的女子,也不是單純的詞人。當我們回到陶淵明的生活中去,會發現陶淵明很愛讀《史記》。關鍵是,一個已經抗衡外部世界的隱士,竟然也會傾慕那些行俠仗義的刺客,比如荊軻。而李清照也有一個崇拜者,是有浪漫英雄情懷的項羽。這不免讓人想起來研究日本的書籍《菊與刀》。陶淵明、李清照都愛菊花,都愛義無反顧的英雄。一面是清淨的,高潔的,這是對人性中道德的忠誠,他們很弱,但在一片蕭索中苦苦堅守。另一面是血氣的,勇猛的,這是對現實世界的反抗,他們希望用一種快意爽利的方式裁斷定奪。實際上古代人們的心理也是這樣,當他們無力去反抗的時候,束手無策的時候,也會呼喚俠的出現。
4、李清照寫過《詞論》。她不光會“東籬把酒黃昏後”,還會從理論家的高度來看詩詞問題。女孩子搞藝術確實比男的更細膩,她回到了詞這種體裁的起點,最看重的是要合律,詞要講音律,要講樂感,要講規則。那麼請問,那些不太合乎這些,甚至以詩入詞,以文入詞的人,怎麼辦?李清照說,那就批評。於是在《詞論》中,對詩、樂、詞做了簡單的梳理,然後提到了柳永、宋祁、歐陽修、張先、晏殊、蘇軾等人,評價他們要麼俗,要麼不是按照詞本身的格式要求來寫。
多才多藝她不僅是詞人,還是考古學者。他和趙明誠都喜歡研究古字畫器皿,在青州時,他們研究了十年,關於早前的古玩,甚至是周秦之間的青銅器。當時他們收藏的古書,在當時名望也是很大的,完整、精緻。對他們來講,這就是一種遺產,從另個方面,玩著玩著,就把生命裡最重要的事做了。就像現在提到趙明誠,我們不記得他的官銜,而是知道他有一本金石學的書籍,叫《金石錄》。趙明誠寫下《金石錄》,而李清照也參與了這個把玩、研究、撰寫的過程。十年辛苦不尋常,李清照是在用另一種方式實現她的熱忱和價值。
看法不一句讀不葺之詩,指的是“以詩為詞”。蘇軾常把散文議論寫進詩,被稱作“以文為詩”,“以議論為詩”,又常把他詩的這種特點寫進詞,又被稱作“以詩為詞”。 李清照的批評,錯的一面是:從正統的“尊體派”看蘇詞,認為在詞裡發議論,不協音律,混淆了詞和詩、文區別,忽視了詞“別是一家”的特點,表現出觀點的片面,狹隘和保守。實際上蘇軾許多詞發議論、講道理,同時也能抒發開闊的胸懷,並衝破嚴守音律的陳規,擴大題材範圍,開創豪放風格,象《念奴嬌•赤壁懷古》等,正是蘇詞的特色和成就。籠統地譏為“句讀不葺之詩”,顯然不對。
結語李清照的批評,對的一面是:指出了蘇詞“以詩為詞”的消極作用。蘇軾也確實有些詞過分地講道理、發議論。他的《滿庭芳》上片:“蝸牛虛名,蠅頭微利,算來著甚幹忙?事皆前定,誰弱又誰強?且趁閒身未老,盡放我,些子疏狂。百年裡,渾教是醉,三億六千場……”。不僅“以詩為詞”,而且非文、非詩、非詞。李清照譏評為“旬讀不葺之詩”,強調詞的抒情特點,要求協音律,堅持“別是一家”,是正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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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重慶李凌雲
其實,李清照並沒有說蘇東坡的詞不好,而是說:蘇東坡的詞雖然寫得好,但不講究聲律,不好普曲吟唱。格式也長短不一,太不居一格了。李清照編寫了一篇專門闡述論證詞文的《詞論》。在《詞論》中,她強調:詞是有別於文章和詩的,以詩的形式入詞,不可取。而蘇東坡的詞是豪放型別的,恰恰是以詩入詞。
在唐宋時期,作詩是講究平庂押韻,而詞則要講究五音六律。還要分清濁,分輕重。那時候彈唱的歌曲,就是“詞”。沒有“詩歌”一說。現在則不一樣了。如蘇東坡的《水調歌頭》不是照樣可以彈唱出來嗎?如果李清照生在現代,她就不會批評以“以詩入詞”了。她當時在《詞論》中有幾句這樣的評價:“學際天人,作為小歌詞,直如酎蠡水於大海,然皆句讀不齊之詩爾,又往往不協音律”。
李清照和蘇東坡都是宋朝時期著名的詩詞大家。李清照的詞講究的是聲韻,平仄,聲律都要工整。還要好普曲,便於吟唱。李清照的詞到現在也是作為歌曲廣為傳唱的,她的“一剪梅•紅藕相殘玉簟秋”,更是普曲成為了膾炙人口的歌曲。傳遍大街小巷。
蘇東坡的詞在那時確實不便彈唱,但讀起來令人賞心悅目,自有一番豪邁之情。如:《念奴嬌•赤壁懷古》大江東去,浪淘盡,千古風流人物。故壘西邊,人道是,三國周郎赤壁……。如果在現在,以現代歌來普曲,是沒有什麼問題的。但那時沒有“現代歌曲”。
李清照為一個千古大“詞”人。單論“詞”這方面,她是有資格評價別人所作的“詞”的優劣的。但她也並沒有說蘇東坡的詞不好。拿我看來,各自的想法不同,興趣不同,寫詞的方式也是各自不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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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夏雨風
李清照自丈夫趙君因王安石變法失敗而牽涉入獄而死,平時藉詞度日。將怨恨發洩到支援王安石變法的蘇東坡,總是惡評蘇東坡詞作。原來心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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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青蛙依諾
李清照出生那年,蘇東坡47歲,李清照在濟南,蘇東坡在黃州。
李清照18歲嫁給趙明誠那年,蘇東坡去世。
兩人的交集大概就是,李清照是蘇門四學士晁補之、張耒的徒弟,李清照的父親是蘇軾名義上的學生之一,但李清照和蘇軾之間並沒有多少接觸的機會。
李清照評蘇軾的詞,大概有三個原因:
1、風格不同,李清照性格較張揚
蘇軾是豪放派,李清照是婉約派,二人風格迥然不同,對詞的評判標準也難免不一致。
並且李清照是學究型,對韻律等要求很嚴格,她的《聲聲慢》讀起來極具節奏感和音韻美,她對音律的造詣之高,可以說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而蘇軾的豪放隨意難免有未注意到傳統韻律標準的地方。
同時,李清照從小未按閨閣女子約束養育,而是像男子一樣讀書,滿腹經綸,接觸的世界比較廣,性格較張揚。
2、李清照的公公趙挺之和蘇門有恩怨
趙挺之任德州通判時,為了迎合王安石變法,在德安實行“市易法”。而此時,蘇門四學士之一的黃庭堅正是德安鎮的監官,堅決抵制執行。
蘇東坡知道後,公開批判他是“聚斂小人,學行無取”,根本沒有資格參加“召試館職”考試。
後來,趙挺之當御史的時候,又上書彈劾蘇東坡大逆不道,導致蘇東坡外放。
3、李清照父親李格非受蘇東坡牽連獲罪
崇寧元年(公元1102年),宋徽宗讓蔡京清理元祐黨籍(反對派名單),包括司馬光、蘇軾、蘇澈、晁補之、黃庭堅等一百餘人。
徽宗親自書寫刻在石碑上,立在端禮門外,稱為“元祐黨人碑”,並且下令石碑上的人永不錄用,且其子孫永遠不能留在京師,不能參加科舉。
李清照的父親李格非,雖然是堅定的中立派,但他“入補太學錄再轉博士,以文章受知於蘇軾”。也就是因為受知於蘇軾,在元佑黨事件中,李格非被列為後蘇門四學士之一,受到牽連成為“元祐黨人”,被貶到偏遠苦寒之地。
李清照因為是“元祐黨人”後代,不能留在京師,所以被迫與趙明誠分居兩地,飽受相思之苦。而後,趙明誠受蔡京誣陷丟官,與李清照偏居青州十餘年,後來病死了。
元佑黨事件發生距李清照和趙明誠結婚不到兩年時間,新婚燕爾的夫妻被迫分居兩地,後來又遠離繁華都市,偏居鄉野,間接的原因就是為蘇軾所累。
所以,李清照對蘇軾及蘇門學士是有意見的,在自己的《詞論》中對他們批判,除了和他們家要好的晁補之、張耒外,蘇軾及其他蘇門學士都受到了挑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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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大晟府小書僮
李清照對東坡詞的批評,真實地反映了詞在當時發展的狀況和功能地位。
這些批評,來自於李清照一篇詞學短文《論詞》:
至晏元獻、歐陽永叔、蘇子瞻,學際天人,作為小歌詞,直如酌蠡水於大海,然皆句讀不葺之詩爾。又往往不協音律。李清照對東坡詞的批評有兩點:
1.“句讀不葺之詩”
2.“往往不協音律”
言下之意,第一,東坡詞不像詞,不過長短句詩而已。第二,東坡詞不合音律,自然不合適用來演唱。這反映了李清照對於詞的“正統”的維護。對於這些批評,筆者認為至少應從三個方面進行解讀:
1. 從詞發展的階段來看,李清照的批評有其時的現實意義。
2. 如何看待“句讀不葺之詩”?
3. 蘇東坡其實並非不懂音律。
蘇東坡像
一. 李清照觀點的現實意義詞是音樂文學
詞的出現,依附音樂而生,作為歌詞用於演唱。這種功能從中唐到五代到兩宋,並未改變。
既然用於演唱,自當要嚴守平仄四聲,以合樂律,否則就沒法演唱了。因此,詞律比詩律嚴格得多,按李清照《論詞》中所言:“蓋詩文分平側,歌詞分五音,又分五聲,又分六律,又分清濁輕重。”《樂府指迷》談作詞四法,第一條就是“蓋音律欲其協,不協則成長短之詩。”又云:“前輩好詞甚多,往往不協律腔,所以無人唱。如秦樓楚館所歌之詞,多是教坊樂工及市井做賺人所作,只緣音律不差,故多唱之。求其下語用字,全不可讀。”好詞因為不協律,所以沒有人演唱,而寫得俗陋“全不可讀”的詞,反而因為音律不差而被傳唱,可見,詞被創作出來,功能就是用來演唱。張炎《詞源》雲“詞以協音為先”,張炎是南宋末人,其時的詞,仍然以配合音樂演唱為先。
所以,李清照生活的南北宋之交的年代,詞的第一功能,無疑仍是合樂演唱,那麼,蘇東坡詞不合律,不能用於演唱,或者演唱起來很彆扭,在李清照看來,當然是一個不能容忍的缺點了。
所以不能以今天的情況來看宋代的詞。今天的詞,已經完全脫離音樂,成為獨立的抒情文體,詞本身的藝術性思想性是首要的,而不是協律。李清照對蘇東坡的批評,在當時是可以理解的。
詞屬“豔科”、“小道”,“言志”並非正統題材
詞從出現開始,其配合樂曲演唱以娛樂大眾的功能,就決定了其題材的狹窄性。既然是娛樂,那麼離言志就遠了,同時,也決定了其更適合十七八女孩兒執紅牙拍板,淺斟低唱。《花間集序》把詞的這一功能闡述得非常生動:
則有綺筵公子,繡幌佳人,遞葉葉之花箋,文抽麗錦;舉纖纖之玉指,拍按香檀。不無清絕之辭,用助嬌嬈之態。自南朝之宮體,扇北里之倡風。儘管從五代開始,文人作者已經開始已經用詞這種音樂文學來抒寫個人身世之感,甚至家國之恨,眼界已有所開闊,如南唐二主和馮延巳。北宋初期的范仲淹甚至以詞來表達塞外風光,成為豪放派先聲。柳永則進一步拓展了詞的表現範圍,將山川形勝、羈旅行役收入詞中。同時,詞的表現手段也越發豐富,如比興寄託、鋪敘的使用。長調的廣泛使用為詞的題材拓展提供了多樣化的基礎。
然而,雖然題材與手段漸趨多樣,但詞的言情的大框架仍然未能突破。個別作者的作品並未能形成徹底的革新風氣,柳永、張先、二晏、歐陽修、秦觀、黃庭堅等重要作者的作品,仍然以柔婉的言情風氣為主,連“豪放派”領袖蘇軾的弟子秦觀、黃庭堅都沒有追隨老師的步伐,仍然守著詞的傳統。李清照提出“詞別是一家”之說,強調詞與詩之別,乃是維護詞的正統。李清照的詩下曾寫出“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這樣的壯句,但回到詞,她仍是一如既往地悽婉地表達著人生的各種愁。
二. 蘇軾的“句讀不葺之詩”為什麼歷史會將詞的革新大任交予蘇東坡?蘇東坡是一個偉大的作者,他性情疏曠,才氣豪縱,熱愛生活,樂觀天真,這樣一個天才,文藝的框框是縛不住他的。他情動於衷,筆底淋漓盡致地流露出來。既可以為詩,自然亦可以為詞。於是,詞所反映的題材就擴大了。
這麼廣泛的內容題材,在寫作手法上,必然有所創新,以與題材相適應。蘇東坡是一個玩弄文字的高手,他在《文說》中這樣描述自己的文章:“如萬斛泉源,不擇地而出,在平地滔滔汩汩,雖一日千里無難,及其與山石曲折,隨物賦形而不可知也。”隨物賦形,是他對文字運用的靈活與出神入化,根據內容與感情而運用不同的創作手法。這種隨物賦形的手法用到詞上,結合要表達的多種多樣的內容,以詩化作為其形式就可以理解了。像詠懷歷史、慨嘆人生、仕途浮沉、甚至時政議論的題材,傳統的柔媚婉約的創作手法是有侷限性的,而詩化卻能解決這個問題。
東坡詞的“詩化”是後人公認的,其弟子張耒、晁補之都說“先生小詞似詩”,王灼《碧雞漫志》雲“東坡先生以文章餘事作詩,溢而作詞曲”,劉熙載《藝概》雲“東坡詞頗似老杜詩”,這種詩化之詞,在當時看來,絕對是另類的,因為它對兩百多年來詞的傳統提出了挑戰,故不易被人接受。但對蘇東坡而言,詩化與他的文藝觀點相符。他在《祭張子野文》中說“微詞宛轉,蓋詩之裔”,微詞宛轉,說明蘇東坡深明詞有別於詩的文藝特點;蓋詩之裔,則直認為詞是詩的後裔。他又在《與蔡景繁簡》中雲“頒示新詞,此古人長短句詩也。”那麼,上述的觀點說明蘇東坡認為詞是詩的長短句形式的繼承,以詩法作詞,也就不奇怪了。這個觀點在當時來說,實屬大膽創新,有著以獨立文體的眼光來看待這種音樂文學的思想。
李清照是維護詞的傳統的。她在《論詞》一文中又提到王安石、曾鞏,說此二人“文章似西漢,若作一小歌詞,則人必絕倒,不可讀也。”顯然,她認為除了“詩化之詞”外,文章的寫法也不適合填詞,像王安石《桂枝香.金陵懷古》這樣的名篇,應該也不入李清照法眼。所以她提出“詞別是一家”,與詩文不同。又說:“後晏叔原、賀方回、秦少游、黃魯直出,始能知之。”晏、賀、秦、黃四人,都是傳統婉約詞的代表,李清照是讚賞的。那麼,違背傳統的“句讀不葺之詩”,自然讓李清照瞧不起了。
誠然,在當時,李清照的觀點並無什麼不妥,以今天的眼光來看,我們最多就說她保守罷了,但是,保守的何止她一個人?連蘇東坡的學生都不跟隨老師的腳步。
最後,詞畢竟脫離了音樂,成為獨立的抒情韻文,曲譜都不知扔到哪裡去了,也就沒有協律的問題了。這樣看來,蘇東坡的眼界是不是特別厲害?
三. 蘇東坡並非不懂音律,只是不肯為律所縛如果因為東坡詞偶有不協律者而認為他不懂音律,絕對是一個誤會。
蘇東坡是一個天資超逸、多才多藝的文化人,詞是當時流行的文藝,這樣一個厲害的作家,寫出的歌詞居然不合音樂,本身就令人難以置信。他當官的時候,家裡有歌伎,不時填詞給她們演唱,說明他對於這種流行音樂是很有興趣的。關於他的詞能歌,有一些記錄:
陸游《老學庵筆記》載:”紹聖初,與東坡別於汴上,東坡酒酣,自歌《陽關曲》。”
他的妾侍朝雲擅唱詞,在惠州的時候,蘇東坡曾讓她唱“花褪殘紅青杏小”一詞。
他與客中秋遊金山,命歌者歌其《水調歌頭.中秋》一詞。
《能改齋漫錄》載:他曾於宴會上被索詞,時正與客談穆天子事,一邊聽唱歌一邊寫,歌竟篇就,付歌伎演唱,竟然唱到宴會完畢。
蘇東坡還能自度曲。據考,至少有四首詞是其自度曲,分別是《漁父破陣子》、《後庭花破子》、《無愁可解》和《翻香令》。
蘇東坡還填過若干“隱括”的詞,就是將原本不適合演唱的文章改為詞的形式,以作演唱。他在《與朱康叔簡》中雲:“舊好誦隱潛《歸去來》嘗患其不入音律,近輒微加增損,作《般涉調.哨遍》。”除《哨遍》外,他還隱括韓愈《聽穎師彈琴》的《水調歌頭》、隱括杜牧《九日齊安登高》的《定風波》等。
懂律但不為律所縛陸游《老學庵筆記》載:“公非不能歌,但豪放,不肯剪裁以就聲律。”《碧雞漫志》雲:“東坡先生非心醉於音律者”,晁無咎雲:“東坡詞,人謂多不諧音律。然居士詞橫放傑出,自是曲子中縛不住者。”這種不為曲子所縛的做法,正反映了蘇東坡橫放傑出的性情和堅守的創作理念。當樂律與內容發生矛盾時,他選擇了不以律害意。在當時來看,這種做法也許並不甚妥當,但從文學創作來說,是應該受到肯定的。後來詞脫離音樂,成為純文學,似乎也暗中證明了蘇東坡這種做法的正確性。當然,這只是巧合而已,是蘇東坡沒有想到的。
但今天我們的創作,如果以“不以律害意”為理由,隨意出律,則又是錯誤做法。要知今天的詞牌,基本上只分平仄,不再要求四聲,與宋時相比,詞律已是相當寬鬆。一個詞調,最初被創作出來的時候,就已經被賦予了一定的聲情,宜於表達某種思想感情。而這種基調,依賴於句式韻律,句式韻律受到破壞,聲情也會受到影響。筆者在另一篇文章裡曾談過這個問題。
結言李清照被稱為“婉約正宗”,對於詞的傳統極力維護,提出“詞別是一家”之說,對詞的文學特美是有理解的,只不過這種理解略顯保守而已,並無什麼不妥。隨著後來(尤其是清代以來)詞論家們對於詞的文學理論研究的深入,李清照的這種對於表面形式理解的不足之處也顯示出來。例如對於“詩化之詞“如何在詩化中仍然保持詞的本質之美並未有所體悟,當然在她那個年代,這是很難做到的。
回覆列表
蘇軾的詞太像詩了,所以李清照說東坡的詞是”句讀不葺之詩耳”,翻譯過來就是,東坡寫的詞跟詩太接近了,只是句讀不整齊的詩,不能算正宗的詞。認為詞是有風格的,與詩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