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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劉貴賡

    山沒少爬,祖國的大山小山,我爬過的不少。廬山是坐車上去的,黃山、泰山是坐纜車上去的,山西的恆山、河南的嵩山是爬上去的,感覺也沒什麼,只是造一身汗,多喝兩瓶山上價格昂貴的礦泉水而已。俗話說,上山容易下山難,還真有道理。從泰山下來的時候,感覺沒啥問題,因為全是臺階,應該好走。不成想,走了不到1/3,開始腰痠背痛腿哆嗦。再看看周圍的人,一個個也都是累得氣喘吁吁,或坐在臺階上,或伏在欄杆上歇息,滿眼的無助。我向下望去,人流滾滾。我向上望去,滾滾人流。我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還是往回返吧,別再逞能了,畢竟也是50多歲的人了,腿腳不好,膝關節疼的要命,北京積水潭醫院要給我做手術。這麼個情況,如果堅持走下去,腿肯定廢了。這樣咬牙切齒的又往回爬,回到了上纜車的地方。回來和大夫說了這件事。大夫說你這樣做是對的,否則你的腿有可能廢了。看來見好就收、適可而止還是很有道理的。

  • 2 # 騎牛UNCLE

    有緣人的這個問題,看似簡單。卻把我們給問住了。何為“大山”?會不會限制住了我們記憶體中的概念?

    還是回想昨日爬到珠穆朗瑪峰頂的探險家們,看到影片最後的那面中國國旗,真正的大山也就在心中出現了!

    至於大山裡的故事,那真是舉步有言談,盡履有歡笑!

  • 3 # 一起來聽雨夜雨

    這些年是爬過一些山的,如果說最大的山應該當屬黃山了,黃山擁有“天下第一奇山”的美稱,更是有“五嶽歸來不看山,黃山歸來不看嶽”的說法。

    去黃山就是奔著黃山的奇美去的,一旦踏上爬山的道路,才知道黃山的高峨雄偉。我和一行人一路攀爬,開始還可以,後來,就有些吃力了。

    黃山最容易變的就是天氣,下雨是時不時的,我們並不知道,有雨來臨時,我們只能找亭子或樹木底下躲避。

    好在雨不大,即使無處躲避,也無傷大雅。

    一上午下來,導遊告訴我們,現在觀覽的地方還不到十分之一,這還是他們推薦的去處。要是把黃山的好去處都遊逛完畢,恐怕得住上半年,慢慢觀覽了。

    我們實在是累了,坐在路邊的山石上休息。

    沒一會兒,突見兩個人挑著擔子健步如飛地上山來了,他們是挑山工,山上的飲品和食物都是由他們一步步挑上來的。

    據導遊說,這些人有時往回七八趟的。山上缺少就是日常用品,他們很賺錢的。

    到底是否賺錢,我到不關心,我只是關心他們是怎麼跳著百十來斤的擔子爬山的。我看其中的一個人年齡也不小的,最起碼的有六十來歲了。

    作為一個年輕人,我有些自慚形穢,輕裝簡行的我竟然都遠遠不如一個負重前行的老人。

    也許在老人的激勵下,我們又向上山爬去,而且偏離了主路線,目的就是想看到更加新奇的景象。

    那裡沒有路,我們只能小心翼翼地撥開荊棘樹木,弓著身子往上爬。

    爬著爬著,我們才發現,我們迷路了,竟然辨不清方向,該往裡走。導遊並不知道,我們幾個人脫單,聯絡上後,我們也說不清我們的具體位置,他也找不到我們。

    我們還一路走著,最後來到一個山坳裡。抬頭望去,山崖聳立,高聳入雲,讓我這個在平原地區生活的人感動一陣眩暈。

    此時,我竟然在頭頂看到了一個人影。的確,我沒有看錯,就在山澗之間,一個人正拿著一根平衡杆,在細細的的繩索上行走。

    他走得很平穩,像是閒庭信步。

    我卻把心提到了嗓子眼,為他擔心。

    好!我們中有人在為那人喝彩,我也跟著喝彩起來。

    那人顯然聽到了,低頭看了看我們,還朝我們點了點頭。

    喂,我們迷路了,辨不出方向了,你能告訴我們怎麼走嗎?有個人沒有忘記自己現在的處境,高聲詢問那個人。

    太高了,他沒有聽清,還是朝我們點頭。

    後來,我們一起喊,反覆喊了幾遍。

    看來,他還是聽出了我們在喊什麼,動了動手中的平衡杆,指了個方向。

    這個細微的動作讓他身體晃動了一下,嚇得我們驚撥出聲,好在,他沒事,又指了指方向,慢步向前走去。

    根據他指的方向,我們最終走了出去,見到旅遊的隊伍。

    我應該感謝那個冒著危險給我指路的人,生活中有很多的艱險,他們以艱險為生活,卻沒有忘記讓別人走出艱險。

  • 4 # EDU趙老師談教育

    我們班長老陳住的地方四面被山包圍,高三那年,我們宿舍七人決定五一期間去那裡爬山。

    我們屬於一個縣,但是我家旁邊一馬平川,最高的山也只有一百多米。從沒爬過山的我自然是不知道自己有恐高症的。

    放假的那天下午,一行七人坐上了去老陳家的車。老陳家離縣城很遠,與另一個縣搭界,我們足足做了一個多小時的車,到了終點站便到了老陳的家。

    到了第二天,起了一個大早,天剛矇矇亮我們就出發了,從老陳家到山腳下還有一段路程。我們幾乎什麼也沒有帶,一人帶了一瓶水。一路有說有笑的走了起來,老陳自然是導遊。

    從老陳家到山腳下我們走了兩個小時,然後正式開始了爬山之旅。這裡說的爬山不是景區的山,而是野山,因為老陳幾乎爬遍了這裡所有的山,所以跟著老陳我們很放心。進入山中,茂密的樹木覆蓋在我們的頭頂,細細碎碎的Sunny灑到地面,我們在山路上一路賞景,一路吹牛。

    這是我第一次爬山,心裡有些忐忑,更多的是興奮。

    走著走著,山上流下來清澈的山水匯成小溪。老陳說他們村用的就是這裡的水,他指著水潭裡的水管說到。

    這是想不到,在這個渾濁的世界上,還有如此清澈的山水。我們拿的水也喝的差不多了,瓶子正好排上了用場,灌上水喝一口十分甘甜。以至於我們灌了兩瓶拿回家,誰知一天之後細菌滋生,水就臭了。

    繼續往上爬,當爬到離山頂還有差不多100米時,坡度陡然增加,幾乎成了90度,我說什麼都不肯爬上去,我的兩條腿在不住的打顫,最後無奈,被他們死拉硬拽到達了山頂。

    山頂的燈光確實迷人,可以俯看周圍所有的景色,仙霧繚繞,彷彿置身於仙境一般。

    下山就快了,不到一個小時就再次來到了山腳下,當到老陳家的時候已是下午6點多了,天再次黑了下來,也是我們把酒言歡的時候了。

  • 5 # 其實我很笨188639li

    多高的山算是大山?婚姻這座山算不算大,算不算高?爬過了才知道……

    我和董飛宇已經離婚三年了,我有時候心就會痛,痛的難以形容,孩子八歲的時候離的婚,現在孩子都十一歲了,我一天打兩三份工,我不敢太閒,閒下來我就想兒子,三年來我一直沒有再婚,忙著工作忙著生存!很多人說,兩口子如果是因為性格不合離婚多數都是藉口,我們不是,我們真是因為性格不合離的婚,他不離,我去法院起訴硬離得,我自願淨身出戶!

    我是他第一個女人,也是他唯一得女人,他也一直沒有再婚,直到現在,和他離婚的時候他也沒有什麼,一個房子還有貸款!哎呀,不說條件了,說說我們是為什麼離婚的吧!我一直是個自立自強的女人,我相信只要肯付出我們一定會過上好生活,而他哪,說不上,東北話說有點“夾窩子”就是不太敢闖,啥也不敢幹,他一直在工廠上班賺哪幾千塊錢,我在我們住的哪個小城市開了一家小店,連帶孩子,那時候感覺每天都特別累,回到家也和他抱怨,希望孩子他能幫我一起帶一帶,他雖然愛孩子,卻從來不幫我分擔家務和孩子的事情,用我的話說每天上那個小破班兒,這樣的日子時間久了我肯定感覺很累,我30歲就有了白頭髮,後來就有了很多根!我到現在也一點都不否認他對我的愛,但是這種愛是:沒有關懷,沒有幫助,沒有任何的行動,只有一種報答就是他在外面真的沒有別的女人!他同樣不讓我花錢,花自己賺的錢也不行用他的話說我倆賺的錢都是得留給兒子的,他父母早逝,我父母也不管我,在現在這個社會,我們沒有人幫忙帶孩子,也沒有人幫忙任何經濟上的支援,家裡家務,孩子,為人處事,賺錢,全都是我一個人身先士卒視死如歸,我覺得那些年我就是一個鬥士!我試圖和他談過,我說你幫幫我,我很難,這婚是我們兩個人的,你在家裡的事情上多少幫我一把,我太累了,咋倆一起來行嗎?他的回答永遠是我做的不夠,作為女人的我就的收拾家務,看孩子,也得賺錢,我說,我賺的比你多,我同樣上班賺錢你怎麼老是覺得我做的不夠,我才三十多歲,你看看我多少白頭髮?

    所以說女人選擇離婚,不一定是外遇,有可能是這個男人對這個女人的冷漠讓他無路可退!

    有一天我在店裡心臟病犯了,在店裡起不來了,給他打電話,他說上班不讓請假,我知道他是怕扣錢,我徹底絕望了,我和他提出了離婚,他說我小題大做,也許吧!也許是我小題大做,他以為我是說說而已,照常回家,照常上下班直到法院的傳票到了的手裡,他才知道是真的,我知道他不會離婚所以我才出此下策,硬性的我和他把婚離了,孩子歸他,財產歸他,雖然他也沒有什麼財產!我想等我條件好了在回來接孩子……

    我離開了那座小城市從新開始三年了,我首付買了我現在住的小房子,一室一廳,從家裡出來那一刻我感覺我自己終於自由了,我努力打工攢錢,這錢屬於我自己,再也不用穿件衣服還冬藏西藏了……想吃什麼就買,我給我兒子買了好多好多的吃的喝的用的……

    我離婚後一直在這個城市租房子,我和他原來的那個小城離我現在住的省會就一個小時車程,也不知道是怎麼的,他每週都帶著孩子來看我,就說孩子想我,我和孩子我住裡屋,他賴著不走住外面的廳兒,他一直沒有找女人我知道,我和他還在沒離婚的時候他就說過,他這輩子就一個老婆,他兒子就一個媽,他來了也和我不說話,很多時候他做好飯等我下班我們三個在一起吃飯,來是來,他現在不知道我賺多少錢了,也無權控制我不讓我花自己的錢了,我買了房子我也一直沒告訴他,我就說我是租的……

    我現在也不知道我的狀態是離婚了還是沒離婚……

    有時候我看他那可憐樣兒,心理也受不了,

    我爬沒爬過山,爬過婚姻這座大山,我上山了,我這算是下來了,還是沒下來……哎……

  • 6 # 青島雯子

    說起爬山這個事來,自然是心情各有不同,有人平時難得一見青山綠水的秀美,故而興致勃勃甚至要坐上幾個小時的火車,帶上吃的喝的,呼朋喚友,拉家帶口,一窩蜂的撲進大山的懷抱,然後登高一呼,那種歡呼雀躍的心情,你都無法形容。

    可你要是月月年年在大山裡面混,即使走親戚也得翻山越嶺,更不用說這山打豬草,那山採草藥,我跟你說,這一天忙活下來,我啥也不想,只想睡覺,你讓我又如何能高興的起來呢?

    若是你想聽一些酸甜苦辣的往事,這個倒也不難,不防坐下來聽我細講,至於合不合你的口味,我心裡可沒準,你要是埋汰我,怎麼說的是些陳芝麻爛穀子呀?我也不怪你,可你要知道,時至今日我都很難放下這一段往事,因為它紮根太深,哪怕我用一輩子去消化,都不可能抹得一乾二淨。

    我生活的地方几乎可以說是四面環山,雖說有一處豁口,那也是一道嶺,牛都上不去,你說陡不陡。

    我們村就在坡地上懸著,俗稱麻家灣,人人家裡都有幾畝薄田,種上芋頭花生大豆,也就溫飽而已。那個時候,家家都窮,不想現在富得流油,一個個牛哄哄的,老天都不放在眼裡。

    為什麼窮呢?以我粗淺的觀點認為就是孩子多,也可能是那個時代的通病,三四個算是少的,孩子比豬多那才是真的。

    我們家在南宮山下有一片瓜地,種的是羊角蜜,這瓜好不好吃,光看名字是不是就有視覺上的衝擊?我跟你說,都釀成了蜜,能不好吃嘛。

    野豬自然是瞭解底細的,它們的破壞力不用我說你們是清楚的。怎麼辦呢,當務之急趕緊修建一處瓜棚,四根木頭立柱,高處用山草遮頂,形狀跟蒙古包似的,再搭上一架木梯就成。

    緊挨著我家瓜地的是另一戶人家,中間隔著一條壕溝,裡面水草豐茂,不見游魚,卻生活著另一種齧齒類動物,專門吃草根的地鼠,大小就跟兔崽子似的。

    這戶人家的境況不是太好,生了一窩孩子都是女孩,最大的那個叫麻雅,當年八九歲吧,居然和我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本來夜裡看瓜的重任是他爹的,趕上他爹病了,所以麻雅就應該義不容辭擔當重任,因為她家只剩下她一個頂樑柱了,你要問我麻雅不是還有媽嗎?嗐!早被野漢子拐跑了。

    至於我們家看瓜的重任是我自個爭取來的,我上頭有五個姐姐,我媽又是四十五歲那年生下我,我爸常年在外地工作,就這麼個情況,無需我再饒舌。關於我那五個姐姐,村裡人都稱她們是五朵金花,美不美你們心裡應該有數,就不用說我的智慧與長相了,嗐,我奶奶直接道我,‘’你是石頭縫裡崩出來的吧!‘’

    我和麻雅是同學,過去都是老封建,男女生不搭話。我倒想過去勾搭勾搭她,可能是我長的太醜了吧,人家看不上我。

    到了晚上,倆家的瓜棚各有一盞馬燈亮著,被風吹的晃來蕩去。麻雅可能早睡了吧,我因為睡不著就牽著兩條狗在瓜地裡轉悠。不知為何,麻雅卻把狗拴在瓜棚的柱子上。這可是大忌啊,野豬攻擊的時候,你讓狗狗該如何躲閃。我站在壕溝邊上使勁喊,她愣是一聲不吭,以為她出了什麼事,我抗來梯子架在壕溝上準備趟過去,誰知她一掀門簾怒斥,‘’爛麻袋,不許你過來,滾回去!‘’

    可憐我名字叫麻戴,愣是被她喊成了爛麻袋。我倒也沒什麼,只要她沒事就好。

    野豬也不是天天都來,那玩意別看它天性兇悍,其實也膽小,我一般聽見狗叫就會把腦袋探出來,端著一根無縫鋼管,不慌不忙往裡面裝上二踢腳,用火捻子點上它,再瞄準野豬群,‘’砰‘’的一下,這些傢伙們就會嚇得逃之夭夭。以往 無往而不勝,誰知今晚出事了。

    睡到後半夜,兩條狗發出陣陣嘶吼,再加上麻雅家的兩條狗,這動靜可就不一般,憑我以往的經驗,這次來的野豬可不少,我趕緊摸出鋼管往裡填裝二踢腳,準備隨時開火。

    還真就來了,大約二十五六隻,領頭的公野豬,腦門上有一簇白毛格外醒目。隔著瓜地還有一陣子距離,我開始點火攻擊,野豬們腦子特好使,驚嚇之餘立馬掉頭下了壕溝,直撲麻雅的瓜地。

    讓我揪心的是,麻雅當務之急應該趕快放炮攻擊,不知為什麼,她卻遲遲不動彈,她家的兩條狗倒很盡職,蹬起後腿拼命撕咬,只可惜是拴著的,嚴重影響它們的格鬥技巧,只能在原地瞎轉轉,咬個什麼呀。

    過了壕溝,我那二踢腳就夠不著了, 也就說射程達不到,急得我上竄下跳,喊是不管用了,難不成麻雅睡了?不能啊,這麼大的動靜,你就是聾子她也會被嚇醒。眼看著麻雅家瓜地就要毀於一旦,我趕緊溜下瓜棚,手裡端著鋼管就往壕溝那邊衝。還沒到壕溝邊上,我聽見麻雅發出撕心裂肺的哭喊,眼前發生的一幕,嚇得我差點昏厥,這群野豬居然在攻擊麻雅家拴的兩條狗,還有一撥在白毛豬的帶領下不要命的衝撞瓜棚的柱子。一生脆響,麻雅的瓜棚已經是半邊塌陷,嚇得她只能抱住一根比較長的柱子大喊救命。

    事情緊急,我來不及去搬梯子,直接下水渡河,我家的兩條狗也跟著我一起趟了過去。我爬上岸就轟了一發,還真見效,野豬們停止了攻擊,一愣神的功夫,在白毛豬帶領下,它們嗷嗷叫著向我猛撲了過來。

    面對一群來勢洶洶的野豬,我家的狗狗毫無畏懼,它們勇敢地撲上前去撕咬,也為我贏得了時機,我加速裝填彈藥,我知道要打就打領頭豬。我瞄準白毛豬連轟三響,居然都被它躲了過去,我緊張的手心都冒汗了,因為我已清晰地看見白毛豬的獠牙寒光閃閃,它離我已經非常近了,老天爺,最後一發了,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謝天謝地,最後一發打中了,我是親眼看見二踢腳嗖的一下鑽入白毛豬的耳朵裡,老天,怎怎麼就聽不見響呢?

    我心想這下完蛋了,吾命休矣。就在白毛豬騰空而起準備對我發起最後一擊的時候,炮仗居然響了,威力實在是大的驚人,白毛豬的耳朵瞬間被炸飛,它一頭栽到我跟前,嚇得我趕緊往後躲閃,即使這樣,它的獠牙也將我的手腕割傷。

    就在我一愣神的功夫,這頭野豬突然又跳了起來,這次就有些慌不擇路了,不知往哪兒跑才好,肯定是蒙圈了。還好,這傢伙忍著巨疼瞄準了方向,帶領一群野豬往西宮山呼嘯而去。

    我趕緊跑過去架起梯子先把麻雅救下來,她一個勁地顫抖,這會兒也不孤傲冷僻不近人情,使勁抱著我就是不撒手。

    我提醒她好好叫,怎麼就成了麻袋呢。

    她居然捂住嘴笑出了聲。

    破天荒地倆人會擠在一處窩棚,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有些害羞,

    窩棚裡只有一床被子,麻雅說她睡那頭,我睡這頭,我質問她為何不脫褲子就往被窩裡拱,麻雅倒也直截了當說,她裡面沒穿短褲。我很好奇,問她為什麼不穿短褲,她說就一條褲子。

    那年麻雅不到十歲,我那五個姐姐都長的很美,卻不及麻雅的十分之一。

    這麼說老天爺是公平的,它除了給你貧窮,也把美貌留在了你的臉上。此時的我能切身感受到麻雅的嫵媚,你看她的小臉盤子在馬燈的光照下就像抹了一層胭脂,哪怕她一聲不吭抿嘴衝我一樂都具有攝人魂魄的魅力。

    這小美人胚子,長大了我要娶她做媳婦。可我奶奶說我是石頭縫裡崩出來的,瞬間我又涼了心底。

    瓜棚裡我有兩條短褲,我甩給她一條,說穿我的,我家裡還有好多呢,並且神秘兮兮告訴她,‘’知道我姥爺是幹嘛的嗎?‘’

    麻雅說不是在機關當廚子嗎?我拍手稱快,還誇她極聰明,然後眉飛色舞道,‘’這下該知道短褲的來歷了吧?‘’

    麻雅一副詫異的眼神問我,‘’這和做飯有什麼關係嗎?‘’

    我讓她把耳朵靠過來,小聲告訴她,‘’這些短褲就是用籠屜蒸布做的。‘’

    她明顯是吃驚不小,‘’哎呀,是你姥爺偷得呀!‘’

    我趕緊去捂她的嘴,埋怨她,就不能小點聲,不知道隔牆有耳嗎?

    一會兒她就笑倒了,戳一下我額頭,嗔怪道,‘’荒郊野外,又哪來的耳朵。‘’

    麻雅伸手接過短褲,我在旁邊慫恿她立馬換上,她倒也不避諱,大大方方坐在被子裡頭捂著換上了,又站起來讓我看,還別說,我媽用籠屜步做成的短褲穿在麻雅的身上還真合體。

    只可惜她家瓜棚很快修好了,她就不願意去我瓜棚裡睡了,說男女有別,傳出去名聲不好,可我心裡就是想敗壞她的名聲,嫁不出去才好,我自個留著,天荒地老!

    初三那年,麻雅的父親死了,她媽從外地趕了回來,把麻雅還有她的妹妹們都帶走了。臨別時,麻雅把我給她的短褲偷偷還給了我,洗的已經發白,屁股的兩邊用絲線細細勾勒過,怎麼看都像是一行字:但願能一生一世 !

    知道從此必將痛失麻雅,我撫摸著短褲,酸楚的流下了眼淚。

    這些年不知道麻雅過得好不好 ,是否會有足夠的短褲能替換,有時候能不能想起一起看瓜的那個麻袋。或許都忘了,可我沒忘,我守在大山裡一步也沒有離開,就是想到麻雅有一天終將會回來。

  • 7 # 月下推窗人

    93年,那時我26歲,和弟弟去過一次泰山。

    當時正值夏季,本就酷熱難當,去登泰山簡直是要了老命了,一階一階往上走,一會兒腿就酸的抬不起來了,汗水不要命的往外流,感覺穿什麼都多,怎麼喝水都渴。我就給自己鼓勁:登五階可以休息一下,於是查著階梯往上走,五階我就坐下休息一會兒。在一次休息的時候,看見一個女人,擔著擔子,兩邊的筐里居然是柴米油鹽,鍋碗瓢盆。一步一磕頭,也就是每登一個臺階磕一個頭。我當時就蒙圈了,不明白咋回事啊。但不弄明白這事真讓人心癢難搔啊。於是我就對身邊同樣在休息的一位遊客舔臉不恥下問:同志,她這是什麼意思?人家告訴我:這是信佛的到泰山還願的,兩邊挑的東西是晚上做飯用的,因為她們一步一磕頭,是不可能一天能登到山上的。這是絕對虔誠的人才會這麼幹。我恍然大悟。

    四個小時後,我和弟弟登上了山頂,我一下子就坐倒在最後一個階梯上,無論腰腿肌肉感覺都不是我的了。弟弟的揹包早就空了,我倆的肚子更空。弟弟哆嗦著腿趕緊去買吃喝,我則休息了一會兒立馬找廁所………

    因為我和弟弟需要趕火車,時間緊急,下山是坐纜車下來的。

    回到家,一個星期都沒休息過來,腿痠疼了好長時間……若問酸甜苦辣:呵呵,腿痠,嘴苦,心裡甜。至於辣,嗯,小腿肚辣嚎嚎的疼。也因此,我對以後一切需要往上走的東東敬謝不敏,買樓都不買三樓以上的,可尼瑪累死我了!

  • 8 # 梅子165824132

    我們那裡最高的山叫太平山,山頂上有座祖爺殿很是靈驗。我曾經上山花了五個半小時,下山花了四個半小時,山路難行,最後打著火把下山的,腿愣是疼了一個星期。爬山過程己不記得了,只記得是和自己的男神和他堂弟一起去的,只可惜,我至始至終於他也就是雞肋,同遊,也只是他父母撮合,而他也只是順叢而己,連我在祖爺前許的願也只是許他一世安康。不敢奢想太多,低入塵埃……現在年紀大了,山路也修好了,卻也沒了再去的念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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