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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淡然小司

    《國家利益》雜誌說的沒錯,保羅.皮勒所指更是句句在理,現在的特朗普政府已經成為了一個鷹派勢力大舞臺。整個國家都處於一種戰爭的氛圍當中,現在的世界熱點地區幾乎都是由美國一手挑起,本來世界是和平發展的主題,硬要美國給攪亂成危機四伏的狀態。

    美國《國家利益》網站5月21日刊登作者保羅·皮勒的文章,題為《華盛頓已變成戰爭販子的天堂》。文章稱,目前美國與伊朗的關係正處於危機之中——雙方爆發戰爭的風險似乎比以往任何時候都大——這種氛圍完全是特朗普政府的政策和行動造成的。

    我們可以從特朗普上臺這兩年來,在國際社會上製造的各種熱點事件,我們來待看待一下美國的外交政策。首先,美國優先的政策促使了特朗普論起了貿易大棒,對世界任何國家都毫不留情,包括美國的盟友。雖然這不是軍事戰爭,但是作為經濟戰爭依然後果嚴重。特朗普為了自私的美國經濟,展開了一系列的貿易保護主義,透過自己的經濟優勢來打壓世界自由貿易。這些我們不用多說,一個華為事件就足以說明問題。

    其次,委內瑞拉危機,這是美國在今年1月23日主動挑起的。隨著美國承認瓜伊多為委內瑞拉臨時總統,代表著委內瑞拉危機正式的爆發。然而,美國對委內瑞拉的各種藉口和理由,讓世界看到了無奈至極的美國是何等的表現。不斷對委內瑞拉採取武力恐嚇,迫使一個國家的總統下臺,這都是美國乾的事。好在俄羅斯的強勢介入,才讓美國沒敢軍事入侵委內瑞拉。要不然美國總統特朗普的ABC方案早就實施了,委內瑞拉早就進入了內亂階段。

    其三,伊朗石油危機,這是美國一手製造起來的。在奧巴馬政府時期,就對伊朗採取過武力恐嚇的手段,可是最終民主黨內部達成了一致,武力入侵伊朗會給美國帶來巨大的代價。最後奧巴馬政府選擇與伊朗和談,而這也促進了《伊核協議》的誕生。2015年7月由美、俄、中、英、法、德+伊朗,在聯合國的框架下籤署了《伊核協議》,伊朗核問題算是走上了一個大家都滿意的軌道。

    可是特朗普上臺以後,認為奧巴馬的政策全都是錯誤,在伊朗核問題上,美國認為並沒有限制住伊朗的勢力發展,尤其是伊朗在中東地區,葉門方向和敘利亞方向的勢力發展。因此,特朗普政府開始製造預謀已久的伊朗危機。我們從特朗普身邊的團隊人物,就可以看出,伊朗危機為何會爆發?伊朗與以色列是中東地區的死敵,特朗普身邊絕大多數都是猶太籍的人物,那麼再加上美國國內政治的需要,伊朗危機自然不可避免。美國憑藉超強的實力,即使責任全在美國,也毫不在乎世界各國的指責,而世界各國為維護這來之不易的協議,也在付出著艱辛的努力。

  • 2 # 李建秋的世界

    這是今天的BBC新聞,新聞說:特朗普染過國會向沙特出售武器,在沒有國會批准的情況下,總統利用法律漏洞推動軍火交易。

    我都不需要用中文網路式的譴責,看看和美華人同文同種的英國媒體就是這麼說的。

    新聞說

    特朗普先生原因了一個很少使用的聯邦法律來推動這項價值80億美元的交易---繞過國會。他說這樣做是因為與伊朗關係持續緊張,導致國家緊急狀態。一些民主黨人指責總統繞過國會,因為出售武器,包括精確制導炸彈,將會在國會山遭到強烈反對。據報道,武器還將出售給阿聯酋和約旦。

    我們就以這個最新出來的案例來看看美國是不是戰爭販子。葉門戰爭從2015年一直打到現在,本身是胡塞武裝和薩利赫政權之間的一場內鬥,沙特以海合會的名義參與其中,葉門戰爭導致無數的平民流離失所。

    沒人說沙特是所謂的“民主國家”吧,迄今為止這個國家還處於封建世襲階段。

    這個案子非常清楚,由於沙特狂轟亂炸,炸死的平民越來越多,已經在國際上引發強烈反感,就不要說其他國家,在美國本國,相當多的人質疑美國為什麼要去幫沙特,即便是以最純粹的國家利益上來說,沙特本國並沒有遭受他國進攻,是沙特自己跑去轟炸葉門,美國是幫兇,美國提供空中加油,美國給沙特源源不斷的輸送武器。

    為了賣武器給沙特,特朗普甚至不惜動用“國家緊急狀態”,其實自特朗普當政以來,動輒國家緊急狀態,本來國家緊急狀態應當視為一種特殊情況下的一種處理方式,但是修個牆也是國家緊急狀態,賣武器也是國家緊急狀態,賣武器給沙特,有多緊急?是美國自身受到侵犯了嗎?

    沙特每一次空襲,都造成了大量的平民傷亡,5月17日的這次空襲,6名平民死於空襲,包括4名兒童。另有52人受傷,難道特朗普所說的國家緊急狀態,是獎勵沙特繼續殺害平民?這種政府,不是戰爭販子是什麼?

  • 3 # 古姿觀察

    美國《國家利益》雜誌5月21日刊登一篇名為《華盛頓已經變成戰爭販子的天堂》的文章。在文章中稱,目前美國與伊朗的關係正處在危機之中,雙方爆發戰爭的風險正在加大。這種氛圍是完全明確地歸因於特朗普政府的政策和行動。他同時也指出,這一點並不意味著伊朗政權的行動與危機氛圍無關,不過特朗普政府是主要的誘因和推動者。文章稱特朗普退出《聯合全面行動計劃》導致原有的溝通渠道關閉了,而這可用於處理其他並化解任何可能升級的為戰爭的事件。簡而言之,就是沒有特朗普政府,那麼就不會出現威脅和危機。

    (文章)

    這篇文章的作者是保羅·皮勒,他也是《國家利益》雜誌本身的常年供稿。其身份不一般,他是曾經在中央情報局工作了28年,現在是喬治城大學安全研究中心高階研究員,也是布魯金斯學會21世紀安全和情報中心的高階非常駐研究員。其實看到這,如果說對美國智庫有所瞭解的人,也就明白他為何會得出“華盛頓已經變成戰爭販子的天堂”這一結論了。

    (保羅·皮勒)

    美國智庫機構雖然公開並不會承認本機構研究會帶有政治立場,但是實際上情況卻並不是這樣。布魯金斯學會本身偏向於自由派,與美國民主黨政府一直都有良好的合作。在奧巴馬政府時期就曾經有不下數十名布魯金斯學會的研究員被邀請進入政府部門任職。所以不難理解保羅·皮勒本質上對於民主黨政府處理伊朗核問題方式是持認同態度,以及從根本上對特朗普政府的否定。

    (奧巴馬在布魯斯金演講)

    保羅·皮勒在文章用他曾經常年擔任對外情報分析主管視角來審視現在特朗普政府對待伊朗的態度,並且認為特朗普政府正在有意渲染伊朗威脅。從部分美國官員一些言論就可以看出,比如戰爭鷹派博爾頓。因為美國自本月月初以來一直強調,從截獲情報顯示伊朗及其支持者可能對美國在中東的設施、人員、機構發動襲擊。他還列舉了7個造成這種“伊朗威脅論”的原因因素:

    第一種是對於伊朗的妖魔化;第二種是伊朗自身言論的粗心草率(回懟美國放狠話);第三種就是特朗普政府發出挑釁與伊朗做出迴應之間的時間差;第四個就是特朗普政府在中東的軍事調動;第五個是特朗普對伊朗威脅的大肆渲染;第六就是伊朗應對美國威脅做出的部署和準備;第七個就是伊朗可能發動的小規模行動,不過這個很難確定是否為伊朗所為。

    (博爾頓在後)

    特朗普領導的是美國共和黨政府,其在外交與安全政策上與民主黨存在很大的差異性。總體而言,共和黨偏重於強調美國自身的硬實力,輕視外交影響力,比較喜歡單邊主義。其效率比較高,但是成本很大,影響很壞。民主黨方面傾向於動用外交影響力這種國家軟實力來解決問題,效率很低,但是成本也相對低點,既是時間很長。對於特朗普而言,他還不同於傳統統合黨保守派。他想追求效率,但是又不想付出成本,所以他才選用今天這種對伊朗進行極限施壓的方法,制裁加威脅,逼迫伊朗妥協。特朗普不想打仗,其本身是想進行戰略收縮的,減少美國在中東的軍事存在的,因為這耗費了美國太多的精力。但是在這之前他需要將一些比較棘手的問題徹底解決。

    (特朗普很無奈)

  • 4 # 新文化街男孩

    對於美國媒體關於華盛頓是戰爭販子天堂的說法,我們將借用特朗普總統在回答媒體提問時常用的四字成語:一派胡言。

    針對華盛頓的亂狀,我們彷彿又回到馬克吐溫生活的年代,又看到一張張既熟悉又陌生的美國政治家們的醜惡嘴臉。終於知道特朗普為何一上臺就堅決退出“巴黎氣候議定書”了,因為他已經習慣在華盛頓汙濁的政治空氣裡呼吸,因為他喜歡這種喝一杯酒後那種微醺的感覺。

    在委內瑞拉危機的緊張時刻,我們對於華盛頓已經成為“戰爭販子的天堂”這一論斷還表示不可理解,因為畢竟只有蓬佩澳和博爾頓兩個人在上竄下跳般表演。但自伊朗危機出現後,我們又看到美國代理國防部長,也按耐不住開始了一派胡言:一會說要派遣12萬美國大兵奔赴中東,一會說只派1萬就夠了,而最新訊息是會派遣1500人。剛才還說要實施軍事打擊給伊朗人顏色看,轉臉就說軍事壓制的目的已經達到,伊朗對周邊國家的威脅已經成功解除。

    我們不得不為此感嘆:原來美國政客們已經偷偷掌握川劇變臉的全部技藝,並且已經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請問學習變臉獲得授權了嗎?難道這不算是對我們智慧財產權的嚴重侵犯?

    當我們還沉浸在侵權的錯愕之際,蓬佩澳又大言不慚,公開承認白宮已經繞開國會,成功向沙特等國販賣八十億軍火。而美國會議員面對白宮的羞辱,竟然表示無可奈何,顯得十分無辜和可憐。但我們深深知道,這又是一場紅白臉的表演,因為無論是白宮導演,還是議員拒絕反對,他們的受益者都是美國軍火商。而美國各政黨和議員們的競選經費都裝在軍火商的口袋裡面。在美國,有誰敢不討好自己的金主,就等於你的政治生涯可以提前結束了。

    嗚呼,我們終於看到華盛頓裡一群戰爭販子的精彩表演:看起來有正方和反方,看起來有紅臉和白臉,看起來都在為民請願,看起來都文質彬彬,穿西裝打領帶。但他們其實都是衣冠禽獸,都是斯文敗類,都是武器販子。

  • 5 # 落下m

    美國媒體說華成頓已經成為了“戰爭販子”的天堂,這並不是什麼令人吃驚的訊息,在2016年特朗特透過競選,成功擔任美國總統之後,美國在隨後的幾年時間裡的國家政策,必然要發生轉變,這是一個非常正常的事情。

    因為在大選中獲勝的特朗普,其背後的支援黨派是美國的共和黨,而這個黨派內部充斥著美國的軍工財團和石油大亨,因此在特朗普上任之後,就必須要向這些軍工和石油財團兌現選舉中的承諾,這也就不奇怪為什麼在特朗普上任之後幾年裡,推動的政策都與軍火和石油領域有關了。

    美國的總統選舉制度,導致了上任的總統必須要為其背後的支持者服務。

    雖然我們在電視上看到美國的總統光鮮亮麗,似乎是世界上最有權勢的人,但事實上這種場景只不過是一個表面想象,美國的總統從真正意義上來講,並不是國家的最高權力擁有者,而更多地像是為美國財團和大企業聯合體服務的管家。

    這些大財團和大企業聯合體,以透過提供資金和人脈渠道的方式,支援某一個政治家去參與總統的選舉,當然不會是真的愛國或者只是無私的奉獻,他們將某一個政治家推上總統的寶座,目的只不過是要其在任期內,調整國家政策以有利於自罷了。

    所以當民主黨支援的奧巴馬上臺之後,美國國內就開始大力發展高科技產業和金融資本產業,並積極推動美國資本在國際上的擴張。這主要是由於支援民主黨的勢力,基本上都是以銀行、金融資本企業和高科技企業為主,所以更加希望全球市場更加開放,更加的有利於資本的流動。

    同樣等到特朗普上臺之後,他背後的支持者,則清一色的都是美國大企業聯合體、軍火商、以及石油大亨。因此為了這些財團的利益,特朗普在國內國際上推動貿易保護主義,並且在全球範圍內開啟貿易戰,以此來保護美國本土企業的利益。

    所以無論是奧巴馬也好還是特朗普也好,都是在為其身後的利益集團服務,這是他們在大選中對這些財團支援自己的一種回報,雖然看上其很赤裸裸,但更多得體現出來的還是是利益上的交換。

    特朗普是一個商人而不是政治家,對於利益回報的問題和自己的“商業信譽”尤其重視,所以他在推動美國政策的問題上,也遠其他政客更純粹。

    特朗普是一位成功的美國商人,也是美國政治史上的一個特例,因為他在競選美國總統之前,從來都沒有過從政的經歷,這就導致在大多數時候,特朗普在推動美國政策前進的時候,更多的是透過自己從商的經驗,來駕馭整個美國。

    這不僅導致了特朗普在上任美國總統之後,把美國都當做一個公司而不是作為一個國家來進行治理,結果美國在最近幾年的對外政策上,更加註重眼前經濟利益,忽視了整個國家的長遠利益和政治領域的損失。

    所以我們看到特朗普在走馬上任之後的所作所為,更多的像是一個“打工者”,盡心盡力地去為美國財團服務,為他們爭取利益,甚至不惜為此壓上美國的國運。而其中的主要決策有以下幾個方面:

    一是在2016年上任沒多久,特朗普就首先訪問了中東各國,在沙特為美國軍火企業拿下了高達上千億美元的軍火訂單,此外特朗普還在後來的幾年裡,不斷要求北約各國和日韓等國提高自己的軍費支出,以及承當更多的美國駐軍的軍費比例,以此來增加軍火商的訂單。

    二是美國為了保護本國企業聯合體,悍然發動全球貿易戰,懟邊了所有的貿易伙伴,要求他們簽署損害自己利益的貿易協議,以不平等的方式為本國企業爭取競爭上的優勢。

    三是美國為了兌現對美國石油企業的承諾,在2018年一方面悍然退出《伊核協議》,並且針對伊朗發動了石油禁運動,打擊伊朗石油的出口;與此同時美國還在另一個石油輸出國委內瑞拉制造混亂,以推動反政府運動的方式,強迫委內瑞拉接受美國資本重新控制委內瑞拉石油產業的要求。

    四是特朗普還為了滿足支援自己的猶太人集團的需求,竟然在2018年將美國駐以色列大使館,直接搬遷到了備受爭議的耶路撒冷,以實際行動來為以色列搶佔耶路撒冷的行動站臺。

    很顯然在特朗普的推動下,美國這幾年的對外政策,在國際上引發了巨大的反對聲音,但是這並不妨礙特朗普把這些行動推動下去。

    因為在特朗普看來,得到本國財團的支援,對於自己以及自己家族的長久發展是有利的,而那些外國政府即使再反對,也不可能會拿自己怎樣,既然如此,以特朗普追求利益的個性,當然會把這些利益輸送行動更加的純粹化。

    總體而言,特朗普在上任的幾年時間裡,不斷的針對美國財團的要求而改變國策,甚至不惜讓美國政府因此背上“戰爭販子”的惡名,但是特朗普的所作所為,並沒有違背美國政壇裡的潛規則,他在卸任之後,也不太可能會因此受到追究。

  • 6 # ruixuezhaofeng

    “時無英雄使豎子成名”,2017年1月20日至今的美國華府亂象應驗了中國史籍中的這句名言。

    記得2016年11月特朗普獲勝後組閣,退役將軍、政治擁踵、石油大亨等組成“史上最富”的班子,退役將軍和政治頑固派共同組成鷹派陣營曾是看點。而在執行磨合期間,內訌、爭鬥、拆臺與政見分歧構成了內閣的主調,一年左右時間,首批核心內閣成員的大半走人了事。

    媒體當時擔心的退役軍人現在看來還是靠譜,以馬蒂斯為例,雖然高唱俄中威脅的調,但始終主張接觸與溝通,幾無戰爭冒險之舉。因為軍人赴湯蹈火,最知戰爭的殘酷與風險,退役後更懂政治,慎言開戰。以色列的沙龍就是一個最好的例證。

    去年12月,特朗普內閣中“最後一個成年人”防長去職,彭斯、博爾頓、蓬佩奧和代理國防部長沒有了掣肘,由此揭開華府“戰爭販子”的冒險之旅——

    最先是委內瑞拉,美國將它由政治危局變成“冒險試驗場”

    博爾頓提示板上“增兵5000至哥倫比亞”堪稱“經典”,還有力挺瓜伊多,喊話委軍方、支援政變、威脅俄羅斯撤軍等一系列伎倆,如今回放皆成笑談。最後竟是特朗普自揭“皇帝的新衣”:不傾向動武,一盆汙水潑向“戰爭販子”。

    最具代表性的是中東,特朗普不懼阿以對抗,大使館遷至耶路撒冷,公開承認加沙為以色列固有

    “上帝派來保護猶太人的”,華府一班人沒有一個敢直言利弊得失,只有恭維乃至溜鬚拍馬。

    最冒險的舉措是針對伊朗,博爾頓-蓬佩奧-沙納漢與老大合演“三句半”,沒有章法的戰爭邊緣政策,有步驟的大賣軍火行為

    伊朗危機,最初的派兵鼓動者竟是博爾頓,歐亞穿梭政策鼓吹者是蓬佩奧,增兵計劃制定者是沙納漢,最終完成軍火銷售“臨門一腳”的自然是特朗普。這是美國曆史上最無底線、最無權威、也是最無恥的政治組合,“戰爭販子”實至名歸。

    對付俄中,戰爭販子們早就摩拳擦掌,只是特朗普利益為先,有討好普京、達成貿易協議的考量,“壓住”幾人的危險言論

    “戰爭販子”的天堂戰鼓擂擂,私下裡笑聲陣陣:石油重地在手,軍火暢銷無阻,對手全被打壓,美國天下第一。

  • 7 # 魂舞大漠

    波斯灣戰爭陰雲密佈,美國航母和大兵雲集,眼瞅著一場大戰在即,有一個名為保羅·皮勒的學者,5月21日在《國家利益》網站、發表了題為《華盛頓已變成戰爭販子的天堂》的文章,分析了川普政府正在可能升級為戰爭的事實,被爭相轉載,廣佈網路。這位供職中央情報局近30年的前工作人員,如今是兩所大學的高階研究員,不能認同川普治下的共和黨對伊朗政策,思想觀點倒與民主黨的意見較為一致。他認定,共和黨迷信武力,對伊朗制裁加威逼,將使美國付出更高的成本,因為他現在將所有的溝通渠道全部給關閉了,戰爭的危機正在加劇。實事上,也是如此。

    “伊朗威脅論”

    從來嚴重妖化對方,正是為其出兵在尋找的藉口;氣頭上互懟,說點狠話無非為的本國民心士氣,現在卻成為伊朗準備動手的事實;面對川普的步步緊逼,做為弱勢一方的伊朗,不得不做些準備,現在伊朗的一舉一動,都會被渲染和放大,似乎戰爭已來臨,形勢已非常緊迫,如果不提前將威脅消滅在萌芽之中,美國就會吃虧等等。應該說保羅·皮勒所例舉的事實,基本比較符合當前美國政情,也可以說洞若觀火,看得甚是清楚。事實上,伊朗一再進行戰略收縮,並不想與美國開兵見仗,之所以目前被弄得這麼糟,與美國的打壓與逼迫有著直接的關係。

    解鈴還須繫鈴人

    美國社會的議論說明,並不想要戰爭,然而戰爭正在一步步變得現實和緊迫。2015年在國際社會的努力下,在聯合國框架下張得簽署《伊核協議》,應該說,伊核危機基本得到了緩釋,至少是國際社會一個比較滿意的結果。可是川普執政以後呢,卻正式退出了該協議,從而使得是一問題再次變得緊張起來。所謂解鈴還須繫鈴人,美國真要不想戰爭的話,只有步入《伊核協議》的正確軌道上來,而不是單邊主義,制裁加大棒式地打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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