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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使用者桃花源記686

    在當時特定的歷史條件下,在魯迅先生的筆下催生出了阿Q這麼個小人物,影射了當時好多華人愚昧無知,麻木不仁的現象,阿Q的精神勝利法,讓人是既可悲又可憐,更覺可恨,此文雖短,語言平淡,但意義深刻,就是現在重溫一遍,一樣會震撼人的心靈。

  • 2 # 全峰山

    《阿Q正傳》是魯迅1921年12月寫成的著名小說。小說成功塑造了阿Q這個典型人物,該小說是魯迅的代表作之一,也是現代文學史上的一座閃著光輝的豐碑!是世界文學寶庫中的珍品!

    阿Q是個僱農,《阿Q正傳》反映了″辛亥革命″前後,中國農村的歷史面貌。辛亥革命推翻了清王朝,建立了″中華民國″。

    但是,這一革命的領導階級一一中國民族資產階級的軟弱性、妥協性,使革命果實落到了封建軍閥手裡,反帝反封建的任務沒有完成。

    ☀ 魯迅為了在辛亥革命這一深廣的歷史背景上一一"暴露國民的弱點“,以引起大家的關注,從而達到改變國民精神之目的。

    《阿Q正傳》是要描繪出一個現代的″沉默的國民的魂靈來″,這個魂靈就是小說中的″精神勝利法″。

    阿Q的精神勝利法,其主要特徵是一一自高自大、自輕自賤、欺軟怕硬、欺人自欺等;不願面對現實,又不吸取教訓;他十分健忘,不管肉體受多大折磨,精神上受到多大凌辱,他總能找出種種藉口,甚至不惜自已打自己,來求得自我安慰,自我陶醉。

    阿Q非常自尊。當他和別人吵嘴時會說:″我們先前一一比你闊多啦!你算什麼東西″!還瞧不起有錢有勢的″趙太爺、錢太爺,心想:″我的兒子會闊得多啦″!……

    魯迅在藝朮構思特色鮮明。①繼承了古典小說優良傳統,拋棄了舊小說中的陳規陋習,使《阿Q正傳》具有濃厚的民族色彩和獨特的民族風格。②把深廣的歷史背景同阿Q悲劇命運結合起來。……

    《阿Q正傳》發表後,引起了社會的強烈反響,並超越了國界,成為″世界文學名著″之一。

  • 3 # 一樣的月光37

    要說阿Q正傳裡印象最深的,第一是阿Q的Q字,就像腦袋後的豬尾巴,大清亡了,但豬尾巴卻還在心裡。第二是他不配姓趙,不是該不該姓趙,而是配不配姓趙。第三是祖上曾闊過,但凡活在這世上的,祖上都闊過,區別就是上推多少代的問題,像阿Q這類的窮光蛋,註定要斷子絕孫的。第四是精神勝利法,這其實是社會的悲哀,因為敢反抗的人已經死了,精神勝利法是弱者的活下去的最好手段。第五是欺負更弱的小尼姑,那種不敢反抗強者的欺凌,卻又喜歡欺負更弱者的都像阿Q。第六就是阿Q式的革命了,革命的目的無非是自己當老爺,再引深一點,那些認為自己祖上流血犧牲過大,我憑什麼不能享受的,都屬於阿Q式革命的翻版,革命的目的不是改變社會,而是改變自己的地位,這也是魯迅先生批判的所謂的革命,大清亡了,對阿Q們來說只是換了一個名字。

  • 4 # 初夏染指憂傷151113280

    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第一個真切的描寫農民生活全貌,探究農民願望和命運的作家是魯迅先生。他全面而深刻的透過小說再現了農民的悲苦生活和內心世界,其洞察力是極其深邃的。《阿Q正傳》就是魯迅先生這類小說中的代表。

    《阿Q正傳》寫於1921年,是魯迅先生最著名的作品之一,也是他唯一的一部中篇小說。小說的主人公阿Q,是辛亥革命前後落後農民的典型形象。魯迅先生曾說過,他寫《阿Q正傳》是想“暴露國民的弱點”,是想“寫出一個現代的我們華人的靈魂”。魯迅先生髮表《阿Q正傳》是希望阿Q儘早死去,然而,幾十年來,阿Q卻像影子一樣隨著時代的變遷,存活於現代華人的生活中,並且,在學術界,關於阿Q的分析,討論,多半個世紀以來至今不衰。究其原因,我認為,魯迅先生描寫農民,並不著力渲染他們的艱難和不幸,而是特別注重在精神領域內構築悲劇,注重描繪傳統落後的生活方式怎樣侵染、毒化他們的靈魂,極力塑造典型現象,從而,探究農民的出路。因此,魯迅先生塑造的阿Q是一個具有時代特徵、階級特徵、性格特徵的典型化的人物形象。在分析阿Q這一形象時應突出兩點:一是把他的主要特徵—精神神勝利法突出來;二是抓住他革命的全程。

    阿Q是怎樣一個人呢?作者在小說的開頭就告訴我們,阿Q是未莊社會(這是當時中國社會某些本質方面的縮影)裡無田無地,孤苦伶仃,生活充滿了屈辱和痛苦的一個小人物。他姓甚名誰,從哪裡來的,出生於什麼人家,不獨別人從未留心,就是阿Q自己也不清楚。他一個人借住在土穀祠裡,也沒有固定的職業,只給人家作短工,"割麥便割麥,舂米便舂米,撐船便撐船。工作略長久時,他也或住在臨時主人的家裡,但一完就走了。"可見他是一個一無所有,專以出賣勞動力為生的下層農民,換了話說,也就是農村的無產者。在未莊,豪紳地主以至地保、閒人,都把他視為無足輕重的賤物,高興時拿他開玩笑,不高興時就隨便侮辱他,敲打他;任何人都不會因為無端打罵阿Q而受到責難。豪紳地主甚至還可以以某種藉口把他驅逐出未莊,不讓他回來。阿Q就這樣在嚴重的封建經濟剝削和封建政治壓迫之下,過著一種居無定處,顛連困苦的奴隸生活。

    (一)阿Q是永遠“精神勝利”的阿Q。

    1.阿Q是在萬難忍受的境遇下,窮的只剩下一條“萬不可脫”的褲子,都時時轉敗為勝,奏出精神上心滿意足的凱歌。他誇耀過去,幻想未來,又能夠用自輕自賤和驚人的健忘來抹去失敗的恥辱,並在更弱小者身上得到怨憤的宣洩而保持心靈的平衡。阿Q這樣做,是超乎常情,出人意料的,在別人看來是痛苦的時候,他卻快樂且滿足。而這一切,構成了阿Q的主體性格“精神勝利”。如果我們用足夠的同情來審視阿Q的內心世界,便會發現一個事實-----在阿Q身上,有兩個“本我”。一個是現實中受屈受辱的阿Q,另一個是精神勝利的“超我”;一個是肯定自我,不甘心受辱的阿Q,另一個則是站在屈辱之外,對“本我”否定的阿Q。阿Q的精神勝利,其實就是“超我”對“本我”的勝利。

    2.阿Q正是憑著“超我”對“本我”的戰勝,來拒絕痛苦,擺脫痛苦的,從而強調自我對現實世界是所向無敵的,實現了一次又一次心滿意足的得勝。如:阿Q跟人家聲稱“我們先前比你闊得多,你算是什麼東西?”這種先前的“闊”,是純粹架空的,即使是真有其事,也無法彌補現實。他也敢大大方方地於王胡並排而坐,比賽吃蝨子了。之所以能和王胡並排而坐,在阿Q看來,簡直還是抬舉了王胡。當人家揪住他的黃辮子往牆上碰響頭,要他自己說“人打畜牲”,他卻馬上說“打蟲豸好不好,我是蟲豸———還不放過麼?”響頭碰完,遭了辱,他卻馬上心滿意足地得勝了:“他覺得他是第一個能夠自輕自賤的人”,除了“自輕自賤”之外,餘下的就是“第一個”,狀元不是“第一個”嗎?這種精神勝利,跨超了自輕自賤的“第一個”與狀元的“第一個”之間的界限,在他認為,往牆上給人碰響頭和中了狀元一樣快樂,從而精神上得到了勝利。

    3.阿Q的精神勝利,還表現在善於“忘卻”與自責的狂亂。他對王媽表白了原始的願望後,捱了趙秀才的打,卻還若無其事的回趙府看熱鬧,直到看到趙太爺拿著一支大竹竿奔來,才“猛然間悟到自己曾經被打和這一場熱鬧似乎有點相關”。如此驚人的健忘,正是“超我”對“本我”所受屈辱的抑制與勝利。阿Q賭輸了錢,深切感到了一時的痛苦,他卻擎起右手,用力的在自己臉上打了兩個嘴巴,“熱辣辣的有些痛”。打完之後,便心平氣和起來,似乎打的不是自己,被打的是另一個自己,自我忘情,便憑藉“超我”對“本我”的“自己打了別人”這種心智狂亂來實現“勝利”的,從而沒完沒了的精神“勝利”。

    總之,阿Q的精神勝利法主要是一種愚妄的、落後的、不足為訓的東西。一個被壓迫者沾染了這種東西,必然要失去對現實的清醒認識,失去深沉的反抗勇氣,同精神上的病人相差無幾。阿Q事實上正是一個精神上的病人,他終身悲苦,也終身糊塗。他對豪紳地主的仇恨,往往只是一瞬間,就消失於心造的所謂"精神勝利"之中了。

    (二)阿Q是徹底失敗的阿Q。

    阿Q的勝利是精神上的“勝利”,實質是失敗了。

    首先,從阿Q精神勝利法解讀他可悲的命運和失敗的原因。

    在阿Q精神勝利法中包含著以下幾個因素:一是懦弱。受了欺壓,不敢真刀真槍的反抗;二是惱恨。雖然不敢反抗,但遭欺壓產生的惱恨依然存在,必須用某種方法加以排遣;三是自欺。因為不敢向外界報復,只有自我辯解,而這種辯解的唯一方法就是對現實閉上眼睛,用一種想象的勝利來安慰自己;四是健忘。如果不健忘,自欺的交叉力就不能維持,只有藉著自欺迅速忘卻惱恨的直接原因,心境才能恢復平和,阿Q也才能重新高興起來。這種種因素貫穿在阿Q精神“勝利”的全過程,是一種根深蒂固的奴性,一種遭受壓迫之後不敢反抗,甚至不敢正視這壓迫的奴性。在阿Q的惱恨中,本來是孕育著反抗的萌芽的,但這萌芽要長大,卻要有一個前提,那就是要把這惱恨進一步發展成為憎恨和報復的衝動。可是阿Q的精神“勝利”,卻把這種“衝動”改變成了自我欺騙的動力,從而泯滅了反抗的可能性,所以說,阿Q的精神勝利是被壓迫者身上最不可救藥的一種精神病態,是阿Q徹底失敗的根本原因之一。

    其次,是阿Q人格的分裂。

    在作品中,阿Q的人格分裂表現為靈肉分裂與人格內容與形式的脫離。在命運上,阿Q是失敗了,精神上他卻“勝利”了,命運上是他挨痛打,而在精神深處卻設想是“兒子打老子”,以內心虛幻的滿足來解脫現實遭遇的苦難。這種人格分裂導致阿Q現實世界的感覺麻木,對痛苦無知覺。肉體的痛苦透過精神的勝利達到一種平衡,以維持其現實的生存,必然導致失敗的更慘。

    再次,是阿Q自虐意識與施虐意識。

    阿Q在現實生活中始終是弱者,他只是在更弱的人面前才能“施虐”,又常表現出一種異常心態,特別是遭受苦難而無法解脫的時候,透過“自虐”的途徑達到心理常態,在“自虐”或“施虐”中,阿Q才能感到一種快感,讓心中所受苦難釋放出來,恢復常態。

    必須注意到,阿Q的這種種行為都是在不自覺的狀態下進行的,“自虐”是他在現實世界中走投無路時自我存活的法寶,“施虐”是精神壓抑下的發洩與平衡。比如阿Q是喜與人吵嘴打架,但必估量對手。口訥的他便罵,氣力小的他便打。與王胡打架輸了時,便說君子動口不動手,假洋鬼子哭喪棒才舉起來,他已伸出頭顱以待了。對抵抗力稍為薄弱的小D,則揎拳擄臂擺出挑戰的態度,對毫無抵抗力的小尼姑則動手動腳,大肆其輕保都是他卑怯天性的表現。這些都足以證實他是個無法正視現實,更無法正視自己的人,最終的結局也只能走向失敗。

    更為重要的是魯迅先生寫阿Q,是將他放在辛亥革命的背景下的,從阿Q這個落後的典型農民身上審視辛亥革命的不徹底性。

    當革命的訊息剛剛傳來時,趙太爺著實驚慌了一陣子,當阿Q大聲叫嚷“造反了!造反了!”的時候,趙太爺竟怯怯地迎著低聲叫他“老Q”,趙白眼們也惴惴地想去探他的口風,就彷彿真的乾坤倒轉,轉到阿Q來執掌生殺大權了一樣。但是,實際上卻是一種錯覺,就像阿Q當天晚上在土穀祠裡所做的那個美妙的夢一樣,都不過是一種幻覺。真實的情況是,趙秀才和假洋鬼子迅速的勾結起來,一面到尼姑庵裡去砸龍牌,順便發一筆革命財,偷去觀音娘娘座前的宣德爐,一面又由假洋鬼子進城去,花四塊洋錢買來一個自由黨的徽章,搖身一變成為革命黨了。而那昨天還在洋洋得意的阿Q反倒遭到假洋鬼子的斥罵,不準革命,依舊像從前一樣被趙太爺們踩在腳底下,後來阿Q被抓進城去,當作強盜槍斃了。這就是辛亥革命的嚴酷的真實,除了剪辮子以外,其他的一切都還是老樣子,知縣大老爺、舉人老爺和老把總全都換了名目,維護原狀,依然是他們在執掌政權,受苦人甚至更加受苦,阿Q的殺頭自然是一例。那些與阿Q同牢房的農民的訴說(舉人老爺要追他祖父欠下來的陳租),就更是一個有力的暗示,說明了在辛亥革命之後,專制勢力是如何變本加厲地盤剝人民。因此,確切的說,阿Q的失敗,是辛亥革命失敗的必然性,那時代,那社會,阿Q式的革命只能走向失敗,必然走向失敗。

    (三)阿Q的“革命”只僅僅是為了滿足他個人的私慾,他的所想所做,一切都顯得可笑可悲,蒼白無力。

    魯迅先生把阿Q的外貌、言談舉止都加以漫畫處理,頭上“不幸”有塊癩瘡疤,於是忌諱他人說“癩”字,甚至一切近於“賴”的音,後來推而廣之,“光”也諱,“亮”也諱,再後來連“燈”、“燭”都諱了;阿Q在本能慾望的衝動中,跪下向王媽求愛,“我要和你睡覺”,這種與現代文明人的求愛方式又何等不同,令人不禁莞爾;跟別人撕打總是吃虧,在“精神勝利”之後,便萌發“革命”的念頭:“現在的世界真不像樣……”。他想參加“革命黨”,其目的是為了報私仇,搶東西,挑老婆,他“革命”的動機與“革命黨”的意圖相左,令人捧腹。而且,阿Q將是“而立之年”的人了,言談舉止卻像個頑童,罵洋鬼子是“禿兒”,“驢”,實在稚拙得讓人忍俊不禁。哪裡是革命,而是落後農民的愚昧。

    上述幾例,讓人超然處之,開懷而笑。然而,在讀者笑完之後,不免有另一番滋味在心頭。比如:阿Q被抓到法堂,看到光頭“和尚”和其他“長衫人物”“怒目而視地看他”,他便知道“這人一定有些來歷,膝關節立刻自然而然的寬鬆”,“變跪下去了”。那些“長衫人物”吆喝著讓他“站著說”,但阿Q總覺得站不住,“身不由己的蹲下去,而且終於趁勢改為跪下了。”讀者看到這裡,定能看出阿Q的奴性和對權威勢力的的悚懼,笑聲過後不免要聯想到幾千年封建等級制度造成的國民奴性。又比如:阿Q在法堂上畫押的細節,他不知畫了“圓”會有什麼結果,還“生怕被別人笑話”,“立志要畫得圓”,還為自己“化成爪子模樣”而“羞愧”,這種心態雖則可笑,但作者蘊含其中的愚民統治下的人民任意被宰割的寓意,卻叫我們心寒,悲憤。再比如:阿Q在洋先生不准他革命之後,毒咒假洋鬼子“滿門抄斬”,雖然他憤恨之情不乏其有,但往往只是一瞬間的反抗,隨之被“精神勝利”所代替,他的“革命”並沒有實質性的憤恨,只是一種徹底報復性的衝動。

    因此,我們對阿Q所謂的“革命”,只能看作是一種愚妄而不足為訓的東西,一旦沾染了這種東西,不然會失去對現實清醒的認識,失去真正反抗的勇氣,同精神病相差無幾。阿Q雖然在精神方面自我處處爭勝,實際並沒有爭到,恰恰暴露了遭受壓迫之後不敢反抗的奴性。更重要的是作者魯迅先生將阿Q放在辛亥革命的浪潮中考驗,從阿Q這個落後的典型農民身上審視辛亥革命“換湯不換藥”的不徹底性。小說從第七章一開頭就講到辛亥革命,暗示著革命一起來,城裡的老爺們便要到鄉下的趙太爺那裡去找依靠,這就是說明,大大小小的像未莊一樣的村莊,構成了中國各級專制的統治基礎。雖然當革命訊息剛剛傳到時,趙太爺著實驚慌過一整子,阿Q有著一陣似乎要掌握生殺大權的趨勢,但到了第九章,卻寫到阿Q被抓進城去,當做強盜要槍斃了。那麼可見,阿Q想象“革命”,顯然是曾使未莊的“一群鳥男女”神情慌張,使“百里聞名的舉人老爺”聞風膽攝,這“革命”雖是一陣風,也使受到屈辱的阿Q亦感到莫大的快意。可是,阿Q在連呼“造反了”的飄飄然後,成為一場夢幻了,他的夢,是離奇的,是狂妄的,是私慾性的。甚至看不清“革命”的物件,想連同與他同命運的小D、王胡也要一起殺掉,要分財產供自己享受,擺闊氣,讓人眼紅,要找女人,“喜歡誰就是誰”,結果,“革命”化為烏有,命運比“革命”更慘。可見,阿Q的“革命”是不覺醒的,更是沒有組織性的妄想。

    總之,阿Q是辛亥革命前後落後農民的典型,他麻木,愚昧,自尊自大,自輕自賤。他精神上的勝利,是中國國民劣根性的集中表現,是作者寄予諷刺的形象。他人格有著極大的缺陷,實際上是個徹底的失敗者。他所謂的“革命”,又象徵了辛亥革命的不徹底性,只能走向沉沒,走向失敗。阿Q的悲劇指出了那個社會只有兩條道路可以選擇:一是覺醒過來,為建立新的生活而奮鬥,二是繼續進行自我欺騙直到最後的滅亡。魯迅先生正是透過阿Q的形象構造,喚醒苦難的中國民眾重建健康的現代華人格,為建立新生活而奮鬥。中國農民的美好生活,只有覺醒起來進行真正的革命,才能得以實現。

  • 5 # 天使之翼22143

    阿Q是一個心理特性被扭曲,人格畸形化的人物形象。

    魯迅先生說﹕“我雖然已經試做,但終於自已還不能很有把握,我是否真能夠寫出一個現代的我們華人的魂靈來。”其實,我以為,魯迅先生不是試做,而是確確實實寫出了一個現代的我們華人的魂靈。

    這個“華人的魂靈”,其表現形式就是阿Q的精神勝利法。

    阿Q在現實生活中處處失敗,但在虛幻的精神世界裡卻常常是勝利者。比如﹕

    阿Q每逢捱打後,他就想,"我總算被兒子打了,現在的世界真不像樣……"。

    阿Q想在心裡的,後來總是說出口來。於是閒人揪住了他黃辮子的時候,就先一著對他說:

    "阿Q,這不是兒子打老子,是人打畜生。自己說:人打畜生!"

    阿Q兩隻手捏住自己的辮根,說道:

    "打蟲豸,好不好?我是蟲豸——還不放麼?"

    雖是蟲豸,閒人仍給他碰了五六個響頭。然而不到十秒鐘,阿Q便心滿意足的得勝的走了,他覺得他是第一個能夠自輕自賤的人。狀元不也是"第一個"麼?"你算是什麼東西"呢!?

    在末莊賽神晚上的一個賭攤上,阿Q不僅丟了自己贏得錢,而且還捱了打。

    但他立刻轉敗為勝了。他擎起右手,用力的在自己臉上連打了兩個嘴巴,熱刺刺的有些痛,打完之後,便心平氣和起來,似乎打人的是自已,被打的是別一個自己,不久也就彷彿是自己打了別個一般,——雖然還有些熱刺刺——心滿意足的得勝的躺下了。

    這就是阿Q的精神勝利法。阿Q就是用這種自欺欺人的精神勝利法,忘掉自己的屈辱,在虛擬的勝利中使自我的心靈得到暫時的滿足。

    但是,阿Q也很自尊,他渴望自已強大,擁有權力,主宰他人。假洋鬼子打他時,他“趕緊抽緊筋骨,聳了肩膀等候著。”如同溫順的綿羊般任由假洋鬼子暴打。但對於毫無反抗之力的小尼姑,卻動手動腳,大肆輕薄。在得到讚賞式的笑聲時,竟“飄飄然的似乎要飛去了”。

    阿Q精神勝利法的實質是,“對於羊顯兇獸相,而對於兇獸則顯羊相”。

    在封建專制思想的長期摧殘下,華人的心理特性被扭曲,人格畸形化:“他們是羊,同時也是兇獸,但遇見比他更兇的兇獸時,便現羊相,遇見比他更弱的羊時,便現兇獸相。”

    陳勝吳廣到洪秀全的太平天國的大大小小的無數次農民起義,其規模一次比一次大,其時間一次比一次長,正是這種兇獸相的具體表現。

  • 6 # 夏荷盛開

    是一個既貧窮又可憐的小丑。從啊O身上可以看到當時的社會,下面百姓的無奈,上層社會的迂腐無能,封建社會的最後沒落

  • 中秋節和大豐收的關聯?
  • 忍無可忍奮起還擊的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