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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隨緣自在民宿

    我曾經跨過山和大海,也穿過人山人海!

    深圳工作生活將近十年,許多難忘的經歷,

    大梅沙衝浪、七娘山攀登、壩光露營、梅林後山跑步、少年宮聽音樂會、百公里徒步……

    較場尾民宿休閒度假,

    大鵬古城尋幽探古,

    鳳凰山祭拜,

    紅樹林邊吹風

    ……

    對我來說,都是難忘的打卡經歷。

    與最愛的人有過的路,就是最美的打卡點。

    謹記

    青春歲月!

  • 2 # 港臺經典末班車

    他是Ace Hotel集團的品牌VP,這家酒店在4月末剛剛宣佈進入亞洲。它的亞洲首秀將在日本京都上演,那是一棟誕生於1920年代的建築。日本著名建築設計師隈研吾將參與酒店的設計工作。這個專案將會重新利用京都中央電話局的原本建築,將其改造成一棟擁有213間客房的酒店。“這將成為京都的一個新的文化中心。”日本媒體在報道這件事的時候說。

    △ Ace Hotel位於京都的專案

    這個誕生於美國西雅圖的酒店品牌,曾被英國雜誌《Monocle》評為全球第三的酒店品牌,設計雜誌《Wallpaper》則認為它是“全球最值得期待的連鎖酒店”。“我們很感謝這些破褒獎,當然我們也要保持謙虛,”Ryan Bukstein對介面新聞說。他剛結束了京都的釋出會,在深圳MINDPARK創意大會上接受了我們的採訪。

    當人們提及Ace Hotel,總是會帶入這樣的說辭——善長賦予舊建築新興活力,將城市文化注入其中,是城市的社群文化中心……用在社交網路上流行的詞彙來形容,在某種程度上,它就是“網紅打卡地”。

    “打卡”,對中國年輕人而言不會陌生。

    去日本東京必須來到代管山的蔦屋書店,這座三層樓之高、光線柔和以及陳列方式獨特的書店,如今頻繁地出現在社交網路之中;去到中國臺灣,誠品書店也非去不可,松煙文創園的那家誠品生活,已經囊括了這座島嶼關於小確幸的所有概念。如果你生活在上海,有朋友向你詢問有無必到之處?外灘或許已經不是首選,上海西岸那群低調的美術館建築,以及徐匯濱江的城市綠地,正在成為年輕人的新去處……

    △ 東京代官山蔦屋書店

    相似例子太多了。也正如你所見,如今我們“打卡”的地方,更多是關於文化、城市生活和藝術的體驗。年輕一代對於一座城市的認知,已經從官方打造的城市地標,轉變成為由藝術家、設計師或者文化商業品牌所帶來的獨特體驗。

    城市是人類最為偉大的發明之一,而在這個龐大的生產形態形態之中,個體的生活狀態也在被無限放大。一座城市關於文化消費的目的地越多,則說明生活在其中的居民擁有更多的可能性,也讓這座城市湧現更多活力。這同樣也是一座城市軟實力的體現。

    我們在深圳Mindpark創意大會遇到了三位參與到城市文化消費當中的嘉賓——MINDPARK創意大會由綜合創意平臺TOPYS 發起,邀請全球創意人透過論壇、演講、展覽等形式呈現全球創意思維及創意事件——他們也談了談“網紅”打卡地如何誕生,以及它們對城市而言意味著什麼?

    Ace Hotel:因地制宜、社群化和獨一無二

    Ace Hotel在MINDPARK創意大會現場,關於未來話題的展覽上,呈現了這樣一個互動裝置——那是一本臺歷,上面寫著“未來是”(Future is……), 而下面的每一頁都是“今天”。這個創意成為了活動現場的熱門——啊哈,又是一個打卡地點。

    這個創意來自Ace Hotel的內部創意團隊Ace Atelier。當他們接收到這個邀請時,創意團隊就在思考如何讓人們感受到創意所帶來的興奮感,同時未來就是在今天,也在時間上也呼籲了MINDPARK創意大會的主題。Ace Hotel的每一個專案也都是這樣誕生的,他們會在目標城市探索合適的建築,然後基於這棟建築的特點來進行改造。

    Ace Atelier團隊的成員背景豐富,他們不全都是設計師出生,並且對搖滾樂或者電影痴迷。Ace Atelier會在全球各地探索不同城市的可能性,與當地有趣的人交談,從毛細血管當中瞭解一座城市的魅力。Ryan Bukstein在深圳期間,就去了華強北,他開玩笑地說,“看看我的iPhone從哪裡來的”。

    △ Ace Hotel的每個專案都不一樣

    也正是這樣,Ace Hotel的每個專案都沒有具體公式。這個品牌下面的每一間酒店都是不一樣的——當然除了洗漱用品和床上用品。

    “每個專案都是視具體情況而定,我們會去看具體的專案、周圍環境和機會,我們才開始做決定。”Ryan Bukstein說,“讓新事物與舊空間進行碰撞,我們可不想去重寫歷史,而是透過一些方式,讓人們重新回到老建築當中來。”

    Ace Hotel在洛杉磯的專案,將建於1927年的United Artists的劇場進行了修復和改造,這個地方曾經曾經見證過卓別林等默片大亨的經典演出。改造之後,這裡就成為了由藝術、電影、舞蹈和酒店相互融合的綜合專案。而它在新奧爾良店原本是一家古董傢俱店,在匹茲堡的一幢建築最後也被看上。

    △ Ace Hotel在洛杉磯的專案

    Ace Atelier還會根據社群氛圍、城市特色與自然環境,講藝術、商業、歷史與潮流文化等因素注入酒店其中。

    Shoreditch街區式倫敦最為著名的文化街區。Ace Hotel在進駐這裡時,看到專案使用的建築內有一個很大的閒置空間。Ace Atelier團隊則計劃在這裡與當地餐廳合作,開一家主打英國特色季節性菜品的飯店。不過,另一個顧慮是這個空間的入口不是那麼吸引人,於是他們也找來了當地的鮮花店和果汁店,當這裡的環境看起來更活潑一點。

    △ Ace Hotel在倫敦專案裡的餐廳酒吧和花店

    “包容性是我們在一的事情,我們想要創造一個空間是歡迎任何人來訪的。所以我們在選擇專案建築的時候,也會考慮到是否可以形成一個社群的感覺。”Ryan Bukstein說。所以你可以在大部分Ace Hotel中看到這樣的開放空間。例如位於紐約的專案中,就有歡迎所有人使用的自由辦公區,和一個由舊的小型圖書館改造的酒吧。

    △ Ace Hotel裡的開放空間

    在某種程度上,酒店才是一座城市最好的見面禮物。

    初次到訪這座城市的人們,酒店是他們的首站。Ace Hotel之所以倍受追捧,是因為在服務體系和品牌效應之外,它尋找到了酒店之於城市的更多意義。而這種意義的體現,在於透過酒店去呈現出一座城市原本的文化、活力與生活方式;並且將酒店公共空間視為社群,開放給這座城市的所有人,讓他們一起加入到這種關於城市的表達之中。

    香港西九龍文化區:城市的文化地標

    當某個區域或者一家商店成為這座城市的地標時,設計、文化和市場營銷哪一個起的作用更大?

    Ace Hotel的Ryan Bukstein認為這是一個相互包容的議題,缺一不可。而如果你向西九文化區管理局市場推廣及訪客體驗總監Kingsley Jayasekera問出這個問題,他思考得要更多。因為Kingsley現在的工作重心,便是為這個即將落成的香港文化地標做推廣。

    “市場營銷對於產品來說是附加值。”Kingsley對介面新聞說,“但是對於藝術專案來說,‘產品’本身就已經足夠具有吸引力。”

    按照官方定義,落座在維多利亞海灣旁邊的西九龍文化區,被視為香港一個全新的地標性文化藝術區。在這塊由填海所形成的約40公頃土地上,將出現包括戲曲中心、博物館、城市開放空間、藝術公園和藝術展覽館等建築專案。這個專案在美國建築工作室Foster + Partners《城市中的公園》的基礎方案上發展而來,將在2022年前後開放大部分專案。

    △ 西九龍文化區效果圖

    但Kingsley的工作現在要就開展了。事實上,在許多城市都擁有這樣的文化區域,上海市也在徐匯濱江開展相似的專案。但是對於香港而言,這塊區域確實不可多得。

    “人們對於香港的印象是摩登大樓。但是你去旺角,去油麻地看看,人們在街邊打牌聊天,穿行在各種街市當中。那裡才是香港人生活的樣貌。”Kingsley說,“西九龍文化區,在某種程度上,是希望透過文化藝術吸引人們前來交流與探索的地方。”

    但對於藝術文化專案的推廣,Kingsley更希望是一個自發的過程。一方面,在設計之初,西九龍文化區就體現出了足夠的包容與友好,這裡有巨大的城市綠地,其中還會有可以移動的椅子讓人們使用——在香港,人們會把自己不用的椅子搬到公交車站旁,供有需要的人使用。設計方幫這個現象,複製到了公園裡。

    同時,一棟藝術展覽建築的入口被設計成為開放的形態。因為在香港許多文化建築的大門都非常隱蔽,而西九龍文化區則希望所有人在馬路對面就可以看到這裡會發生什麼,然後被吸引而來。

    △ 西九龍文化區的城市綠地

    “只有信任才會讓人們敢於冒險。而藝術是需要一些冒險的勇氣去探索的。”Kingsley說。

    “我們不想作為一個政府官方的專案,或者像是地產開發商那樣。”他說,“而是去看人們真正去要什麼,然後讓他們自己來探索,從而再告訴其他人。”

    蔦屋書店設計師:我們也覺得,在這裡拍到一張好照片都挺難的

    時間回到蘋果公司釋出iPad平板那一天,2012年3月7日。

    日本東京代官山,東京建築事務所Klein Dytham Architecture的Astrid Klein和Mark Dytham和蔦屋書店(Daikanyama)方面碰了一面。那一天全世界討論的話題都是蘋果公司推出的這一款看起來不像是電腦的電腦;與此同時,蔦屋書店方面則希望Klein和Mark為他們在代官山開一家書店。

    “書店?蔦屋書店?”兩位設計師的第一反應似乎覺得對方在搞笑。

    先不提數字化產品的來勢兇猛,至少還有一部分人對書店的消費模式保留著習慣。而當時蔦屋書店就是一個100元可以租很多DVD的廉價書店,看起來不上檔次的黃色和藍色的logo,怎麼會出現在代官山高檔住宅和買手店聚集的這種地方?

    事實上,蔦屋書店方面想在代官山開出一家類似於升級版的門店,講書籍、音像甚至數碼產品集合在一起。嚴格來說,這家書店的名字叫做Daikanyama T-site。而Astrid Klein和Mark Dytham則被邀請參與具體的設計工作。到了現在,東京代官山地區蔦屋書店已經被評為“全球二十家最美書店之一”,也是年輕人前往東京旅行時的必到之處。

    至少從這兩位負責空間和動線設計的設計師的談論之中看,他們更在乎的是人如何與這個空間發生關係。

    Klein和Mark更在意蔦屋書店代官山店可以給人一種親近感。他們專門為這家書店設計一個更為柔和且適合閱讀的照明體系,所有陳列貨架也換成了色澤柔和的木質材料;同時大面積的落地窗戶代替牆面,讓自然光線照射進來,整個空間也更通透。

    △ 蔦屋書店代官山店

    你會在蔦屋書店代官山店看到很多座位。這事實上也是設計師的得意之筆。

    “我們會希望提供更多人們可以休息的空間,而不是如很多店家希望把陳列區放很多很多東西,但人們沒地方坐。”Klein對介面新聞說,“這就是我自己不喜歡shopping的原因,全是賣東西的,沒座位,我就會直接路過。很多店家都是這樣錯過消費者的。”

    Klein和Mark在設計代官山店的時候,在落地窗邊和書架附件都設立了椅子,讓人們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式坐下來,不被人打擾。部分座位還被設計成了長椅,可以在其中增減座位,以適應不同時期客流量的變化——太擁擠會帶來一種緊張感,而太空曠似乎又不太吸引人。

    “我們把二樓的樓層做的比較低;書架之間低矮的椅子、可以坐的地毯;還有就是在書架的盡頭放一些座位。這些都是為了考慮到顧客的私密性。”Mark說,“人們可以在角落裡不被看到地讀書。”

    這種開放性與親近感事實上也為蔦屋書店代官山店帶來了商業上的優勢。

    在某種程度上,人類都是“社交物種”(Social animal)。設計師們儘量把座位都安排在了窗戶旁邊,好讓路過的人們看到。“當你看到這裡有人坐著是,你也想進來和他們一起坐坐。這似乎是一種自然反應。”Klein說。他們在為另外一家地鐵站旁邊的蔦屋書店做設計時,在櫥窗邊上放了一條紅色的長椅。因為他們發現遠遠地看到有人坐在那裡,視覺畫面就很動人。“而且有趣的是經常都是漂亮姑娘坐在那邊,這樣可以吸引到更多人流。”Mark說。

    △ 蔦屋書店代官山店有許多座位供人們坐下來思考或者閱讀

    “如果人們可以坐下,哪怕只是看看四周也挺好。當你看到一個沒見過的東西可能就會起身看,覺得它很酷。”Klein說,“在蔦屋書店人們可以坐在任何地方,哪怕你從很遠的地方買來一杯咖啡,都沒關係,在這裡喝就好了。這是一個雙贏策略。”

    在商品陳列和配套服務上,代官山店也同樣展示出了一種“都沒關係”的態度。

    這裡有12個品類,你可以找到很大眾的書,也有很專業很具體的部分。每個類都有自己的“管理者”(curater),他們是各個領域的專家,也更像是買手,再這裡提供相應的幫助。而蔦屋書店代官山出了星巴克之外,還有全家便利店。你可以選擇在星巴克購買400日元一杯的拿鐵,也可以到便利店裡花100日元實現更便宜的選擇——然後坐下來,享受你自己的時間。

    △ 蔦屋書店代官山店內的雜誌區域

  • 3 # 不瘦先生

    來到一個陌生城市,

    菜場才是最真實,最豐富的地方。

    菜場,被夾在一排排居民樓之間,滋養著周邊的生活樞紐。

    路口的報刊亭,

    各種店鋪:現宰的鮮肉,燒烤、燉煮,油炸,煙熏火燎…

    路邊的小攤面,下面,打料,出鍋,一方小小的鐵臺。

    水磨的糯米湯圓,

    熱騰騰的嬌嫩豆花,

    老紅糖鋪上的冰粉涼糕。

    路邊色澤誘人的滷肉,就擺在板凳上的篾機裡。

    大概是那種與生活的短兵相接,那種撲面而來的鮮活淳樸的氣息,那種萬千生命匯成的熱氣蒸騰,把平時傷風感懷的矯情絞得稀碎,碎成了湯圓裡香甜的餡。

    一家家開了不知多少年的老麵館,牆上貼滿上世紀的白瓷磚。一口大鍋嘟囔著沸水,水面浮起一層泡沫,一柄長把竹蔑笊籬塞一窩乾麵,伸進沸水悶片刻,提起稍稍瀝了水,扣進提前打好著料的黃瓷碗裡,再撒一撮蔥花。

    熱面升騰的霧氣裡,光膀子的漢子叉腿坐在條凳上,埋頭拿一次性筷子往嘴裡呼啦啦塞面,一抬頭,就能看到門口行人、電瓶車、轎車嘈雜交錯。

    生活,在這裡被剝開光鮮亮麗的外衣,露出柴米油鹽、奔波勞碌的本來質地。

    不同於精緻有序的生鮮超市,這裡的一切都粗糙生猛。

    沒人在意你是否衣冠不整、頭髮凌亂,大可盡情鋪陳各自的生活原色。

    再往裡,

    蛋糕店、炒貨店、手機店、水果店還有幾家服裝店,款式簡單、價格實惠,常常擠滿了前來訂做的中老年人。

    街道空地,三三兩兩蹲著賣菜的大哥大姐,

    叫賣著自家的新鮮農產品。春夏秋冬。

    還有修傘的、修表的、修鞋的、補鍋的、賣耗子藥的,磨菜刀的,老一輩的手藝人這裡都有,大概是守著最後的夕陽紅。

    走到盡頭,是真正的菜場。

    水靈的綠葉菜被稻草分捆成束,鮮豔的甜椒、番茄、蘿蔔組成五彩斑斕的色塊,圓滾滾的土豆壘成金字塔狀,翠生生的洋薊、黃瓜和西葫蘆之間,雜著美人指般的蘆筍;

    肉被精細地化整為零,用鋥亮的鐵鉤高高懸起;

    鏽跡斑斑的鐵籠裡,雞或鴨窩在一角;

    髒兮兮的橢圓形塑膠盆內,鯽魚無精打采地擺動著。

    輸著氧的水塘裡,雜七雜八的各種魚,等著被宰。

    每一個攤位,都把生活的真相潑辣地呈現在你面前。

    不管是什麼食材,經手各路高手:

    賣青菜的大嬸,隨手抓一把放到秤盤上,不多不少正好一斤。

    賣小蔥的大爺,把小蔥分束擺在白色塑膠布上,格外均勻。

    偷賣活禽的黝黑男人,提刀對準母雞喉管,麻利地一招斃命。

    賣魚的夫妻倆熟練地“庖丁解魚”,魚頭、魚肚、魚背按需分售給候在攤前的買家。

    掃貨的大媽大爺們也身懷絕技。

    目光如炬,略瞟一眼,食材優劣瞭然於胸;

    思緒如飛,買什麼食材做什麼菜運籌帷幄;

    口舌如電,價貴了量少了據理力爭。

    賣菜的吆喝聲,討價還價的爭執聲,剁肉剖魚的作業聲、雞鴨的掙扎聲……

    這簡直就是一場場只屬於菜市的交響樂演奏。

    古龍在《多情劍客無情劍》裡寫:

    “走投無路的鐵傳甲無意中走到了菜市場,抱著孩子的婦人,帶著柺杖的老嫗,滿身油膩的廚子,各式各樣的人提著菜籃在他身旁擠來擠去,和賣菜的村婦、賣肉的屠夫為了一文錢爭得面紅耳赤,鮮明而生動,他的心情突然明朗開來。”

    如何不明朗呢。

    菜場是隱匿在高樓大廈背後的草莽江湖,是一座城市最深層的肌理。

    穿行在雜亂原始、琳琅滿目的商品之間,聽著粗狂肆意的交響樂,“活著”的感覺從未如此強烈。

    熱鬧,市井,活色生香,氤氳著濃郁的煙火氣息,我們每個人的每一天,不正構築在這樣的煙火氣息之上嗎。

    人間煙火味,最撫凡人心。

    也許正因如此,這裡吃穿用度的日常、用力生活的景象,溢滿了人之常情,讓每個浸泡其中的過客感受到滾滾紅塵,體驗到生之樂趣。他們在這裡汲取生氣,化成生活的力量。

    對於我這類獨自來到陌生城市打拼的人來說,

    菜場更像是故鄉生活的縮影。

    它用普普通通的青菜蘿蔔,用日復一日的討價還價,一次又一次消解背井離鄉的隱痛,疲於奔命的茫然與焦慮。

    幫助漂泊在都市裡的異鄉人,把生活落在實處。

    任憑這座都市如何日新月異,只要菜市還是那個菜市,人們就能明白生活的真相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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