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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靜夜流螢兮

    偵探推理小說的發展成熟期,當推一個人,柯南道爾,他的福爾摩斯探案集,成功塑造了福爾摩斯這個享譽世界的人物形象,並使偵探推理小說,在全世界迅速掀開浪潮。

    在這以後美國的範達因創作出《班森謀殺案》,英國的阿加莎.克里斯蒂《東方快車謀殺案》都值的一讀。

    如果看現代網路文學,推理偵探小說,強烈推薦《餘罪》值的一看。

  • 2 # VicLi138338801

    龍齒刀,他的作品《雙宇》,特別是尼雅之謎後4章,白夜流星前2章。其實整部雙宇都是一部環環相扣的懸疑大劇,從頭到尾懸疑就沒停過。

    雖然雙宇屬於科幻小說,不過也是懸疑小說,而且作者龍齒刀腦洞夠大,懸疑的方式獨樹一幟,作為中國一流的科幻懸疑小說,值得一看。

    (在起點上載錄的一段,當然喜馬拉雅也有)

    雷嘉像是映到了光,眼睛都亮了:“張隊,難道?又有屍體!”

    張隊不假思索的進來,快步走到了他們幾個面前,把手上的資料拍到雷嘉手裡:“這是死者資料,這個案子,很複雜。”

    他屏息凝神的講道:“這是北江區的一個案子,死者叫郭研華,你們看,資料上都有,還有這裡,你看。”

    雷嘉一邊隨意的翻閱資料,一邊漫不經心的問道:“搞什麼,北江區的案子,怎麼交到我們南江來了,這,法醫不是已經做過屍檢了嗎?”

    張隊一副無可奈何的表情,勉強的笑著說道:“呵呵,對啊,誰叫我們厲害嘛!好了,好了,言歸正傳,你們看,北江方面,確實已經做過屍檢不假,不過,並沒有得出結果,各位,是不是很意外。”

    “沒有查到死亡原因,哇,這又是一個無頭案啊!”陳朵兒若有所思的說。

    張隊習慣性的,整理了幾下袖口,接著說:“所以,他們想到了你雷神嘛,你的大名,已經在法醫界傳開了,沒辦法,能者多勞!這下,你就不會無聊了。”

    楊耀鵬好奇的問陳朵兒:“誒!朵兒,怎麼叫,又是一個無頭案啊,什麼意思啊你!還嫌不夠亂嗎。”

    陳朵兒正準備反駁,雷嘉目不轉睛的看著死者的資料,冷冷的說了一句:“好啊,我就是敢挑戰,本人!”

    一個小時以後,小會議室裡,已經快要擠滿人了,除了大量的資料,北江方面也派了刑警隊長魏林峰過來協助。

    魏林峰介紹道:“這個郭研華,39週歲,是一家科技公司的技術工程師。離異,有一個12歲的女兒,不過是跟著女方的,也就是說,他是個單身。一個景江清潔工,最早發現的,發現時全身赤裸,被裝在一個透明的大口袋裡,很顯然,這是人為的拋屍跡象。”

    雷嘉上下打量了魏林峰一番,魏林峰這個人,20多歲的樣子,還特有男人味,穿著簡潔緊湊的衣服,看上去肌肉的維度不耐。眼睛不大,卻特別明亮,一看就是陽氣十足,鼻子堅挺有肉,嘴唇也厚實,故意留出的鬍子,好似兩把波斯彎刀,咋一看,談不上帥氣,卻給人以硬朗的感覺。

    打量完他後,雷嘉問:“是在?水裡發現的嗎?咦?這郭研華看上去,還挺年輕的。”

    魏林峰深吸一口氣,左手不停的轉動著打火機,他說道:“不是,是在岸邊,不過應該是拋屍到水裡,被衝上岸的,最初的法醫鑑定,也證實了他,曾經長時間泡過水。”

    雷嘉看著資料,補充道:“雖然長時間泡過水,面板有一點白,卻沒有浮腫。不是溺水而亡,你們看,死者面色正常,沒有因為缺氧而發青,嘴唇也沒有發紫,而且連瞳孔都沒有散大。”

    這時,魏林峰停下了,一直在手中玩弄轉動的打火機,侷促不安的說:“此外,還有三點特別詭異。第一點,是沒有發現死者,有任何外傷或內傷;第二點是病理報告,也沒有發現他死於何種原因;而最奇怪的是第三點,我們,我們無法判斷他的死亡時間。”

    話音剛落,雷嘉卻似笑非笑的說:“啊?什麼,無法判斷死亡時間?你們在開玩笑吧!”

    見雷嘉表情,魏林峰嗅到了一絲嘲笑的味道,他解釋道:“真不是我們業餘,你知道嗎,從發現死者,直到現在,他都一直沒有腐壞。先不說他在水中,到底泡了多久,就說,從發現死者,到現場的初步屍檢,就是3個小時。還有,運回去又耽擱了2小時,詳細屍檢5個小時,他依然保持原樣,你們覺得怪不怪。”

    “還有這種事?那,那其他死亡特徵呢,屍斑呢?腦幹檢查了嗎?”雷嘉不解的反問。

    “除了沒有呼吸,心臟停止跳動,腦幹檢查沒有反射,其他的體徵,居然與活人無異,屍斑都沒長一塊!不過最奇怪的,還是他一直屍身不腐!”魏林峰全神貫注的回答道。

    雷嘉聽後解釋道:“這淹死的人,沒有屍斑,到也能解釋得通,那是在冷水中,毛細血管收縮所導致的,這不奇怪。可奇怪的是,現在可是夏天,最近一個多月,重慶持續的高溫,這怎麼解釋,難道是事先放入冷水中,然後在移屍?”

    忽然,楊耀鵬想到一個問題,對魏林峰說:“誒!你們,查過他是什麼時候,失蹤的嗎?這樣對判斷死亡時間,可以縮小範圍嘛。”

    魏林峰愁眉苦臉的說:“哎!就是查不到啊。據我們走訪調查,郭研華這個人,性格比較孤僻,朋友也不多,在加上,他又是一個人住。這段時間,他又在休長假,他到底是什麼時候失蹤的,問遍了身邊的人,一問三不知,誰都不知道。”

    “哦?這樣啊,那你們去他家,調查了嗎?”楊耀鵬又問。

    “去了去了,根據調查的情況,基本可以判定,他已經十幾天沒在家了。我們還查他的手機卡資訊,這十多天裡,根本沒有任何資訊。”魏林峰解釋道。

    聽他這樣一說,眾人頓口無言,只有雷嘉喃喃自語的講:“如果是十多天以前,他就死了,那這屍體,到底經歷過什麼,才沒有腐爛呢?難道是經過了某種防腐處理?”

    魏林峰惴惴不安的繼續講:“我們試了,就算把他放到常溫下,幾天下來,他也一點沒變,好像,他還活著一樣,媽的,想想我就覺得脊背發涼。”

    此話一出,大家頓時瞪大眼睛,驚呼不可思議,雷嘉緩緩點頭自語:“可以可以,還真有點兒意思。”

    確實,經過雷嘉團隊一整天的二次解剖,郭研華屍體的情況與魏林峰的描述如出一轍。死者血液均勻凝結,分佈於全身,因此沒有出現屍斑。此外,呼吸衰竭、心臟停止跳動,腦死亡,判定一個人,死亡的三個特點,都齊了。

    可一個死人,竟然完全沒有內外損傷,也沒有腐敗,更沒有出現傳統法醫學、病理學的,其他兼項死亡特徵,就連陳朵兒,對死者細胞,單獨的活體檢驗,也並沒有發現生命的痕跡。

    起初,他們還懷疑屍體,是被某種高階化學劑防腐處理了,可後來化驗了半天,也沒有檢查出任何品種的防腐劑。

    這種情況,就很有點反科學的意思了,如果找不到原因,那麼人類建立的法醫學,甚至現代醫學,都有可能遭遇挑戰,這一點,雷嘉在明白不過了。

    站在解剖臺前,雷嘉捏著解剖刀,沉默不語,彷彿在思考著什麼……

    辛苦了一天,雷嘉略帶沮喪的走出解剖室;魏林峰在外,等得都快睡著了,一見到雷嘉,便如打了興奮劑一般亢奮,忙跨到他面前急迫的問:“怎麼樣!怎麼樣?雷神,有發現嗎?”

    雷嘉看了他一眼,沉默不語,那眼神,那表情,視乎已經說明了一切。過了好一會,他才愁眉不展的小聲說:“對不起,暫時,沒有發現。”

    早就料到結果的魏林峰,還是失望的拍了自己腦門一下,習慣性的插著腰,仰起頭,面著天花板搖頭自語:“哎!連你都查不出來,那該怎麼辦,媽的,真他媽活見鬼了。”

    雷嘉沒有半個字的回覆,轉身向遠處走去……

    其實,他們已經盡力了,若是按照傳統法醫學的知識,確實無法查出死因。這也說明,不是法醫個人能力的問題,而是法醫學知識外延的問題,這點,雷嘉心知肚明。他是有點喪,然而卻沒有放棄。設想一下,解密,必然帶來法醫學的進步,而這個機會,就擺在他面前。

    一個人,最異於常人的,往往就是思維方式,把失敗看成機會,這樣的行為,與其說是心態,不如說是智慧,這也是雷嘉與眾不同的奧義所在。

    從那以後,雷嘉玩命的研究起這具古怪的屍體,在那些別人看不到的角落,在那些別人休息的時間裡,雷嘉卻進入了真正的工作狀態。他反覆觀看解剖的照片和影片,不斷的查閱各種資料,不斷的思考解惑。在最初的幾天裡,幾乎都是通宵達旦,若不是身體吃不消,估計他根本不會休息,哪怕是一秒。

    就目前的情況,最主要,是要搞清楚,什麼東西,可以造成人的,長時間不腐壞,弄清楚了這個,才能抽絲撥解,一步一步的揭開真相。

    雷嘉首先排除了,屍體冰凍的可能性,如果真是冰凍,這解凍以後,他也沒有腐壞該如何解釋啊,因此,這個可以被排除。

    在查閱資料時,雷嘉發現,馬王堆出土過一具女屍,名叫辛追,千百年過去了,都沒有腐敗,甚至,你還能看到她面板下的血管。但後來發現,她之所以不腐,是因為一直泡在含有水銀的液體中,水銀具有防腐作用,用現代儀器,是查的出來的。

    死者郭研華,也有被液體泡過的痕跡,但不同的是,卻查不出任何劑量的防腐劑,他與辛追,應該不是一回事,更何況,辛追離開防腐劑以後,身體是會腐爛的,而本案的死者,在常溫下完全不腐。

    而另外一個百年女屍,也引起了雷嘉的注意,她就是在安微靈泉,出土的一具明代女屍,她被裝在一個柏樹材質的棺材裡,棺材的底部有少許的硃砂,而柏樹棺材,在古代,那是崇尚“生育”的意思,換句話說,那個女屍,在她死前,應該是沒有生育能力的。

    這沒有生育能力?會成為不腐的關鍵嗎?她與郭研華之間,有什麼相似性呢?雷嘉有所困惑,但是依舊沒有找出原因,只留下一個問號,或者說是,一個記號。

    可任何事物都有兩面性,玩命的工作,必然帶來休息不足,時間一長,人就不好了。俗話說得好,這吃洋參,不如睡五更,長時間的睡眠不足,讓雷嘉患上了輕微的神經衰弱,常常頭痛眼疲,很影響工作的質量。

    這天,魏林峰陪著雷嘉工作到深夜,辦公室就剩他倆人,魏林峰點了些宵夜,桌子上全是各種麻辣小串,他想著,在怎麼辛苦,也不能虧了肚子。

    他一隻手拿著麻辣串,一隻手握著啤酒瓶說:“哎!雷神,我一人喝著悶酒,很無聊啊,再說,你眼睛不停的眨,我看著都累,這都工作了幾個小時了,休息下也好。”

    雷嘉沉默不語,依舊是忘我的工作,像是沒有聽到一樣。魏林峰又接著說:“這人啊,喝了粥,尿多;喝了酒,話多。所以你,別嫌我囉嗦,不補充好能量,虧了身體,都他媽等於零。”

    聽他說完,雷嘉才用力的擠了擠眼睛,然後閉目養神,魏林峰見他已經神情疲憊,為了讓他休息,又勸道:“真的,嗨!我聽說喝酒能激發靈感,李白就經常幹這事,不信你來試試,弄不好,會有意外收穫。”

    “算了,我不喝酒,一喝就醉,唉!不過你說得對,我是該休息下了。”雷嘉少氣無力的說道。

    他起身來到窗前,顯得人困馬乏的樣子,接著,用手按壓著自己的睛明穴和魚腰穴,像是做起了眼保健操。

    雷嘉這幾天的強迫式工作,雖然努力,但是收效甚微。這麼說吧,其實壓根就沒發現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只是他不願承認失敗,強忍著勞累,倔強的不肯放棄。

    “你一個大老爺們,居然不喝酒,這喝酒也是,也是一種樂趣,你說你這人生,少了多少樂趣啊!”魏林峰一邊享受的喝著,一邊數落他。

    雷嘉依舊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樣子,淡淡的說:“我的樂趣,你不懂。就好像,我也不知道,你喝這酒,又有什麼樂趣。”

    魏林峰看著手中的啤酒罐,付之一笑,他轉動著啤酒罐,得意的說:“飯是根本肉長膘,酒行面板通七竅,女子一竅盡歡喜,七竅之樂誰知道,啊,誰知道啊!當然是,我知道了,哈哈!”

    那邊把酒言歡,這邊的雷嘉依舊呆若木雞,冷冷的說:“淫詞豔曲,只有你這種淫蕩之人,才喜歡酒。我這人,只有一個愛好,就是工作,法醫的工作。”

    魏林峰喝完手中的那罐啤酒,略顯醉意,將空瓶子隨手扔到桌上:“呃!法醫,我不懂,但我是個警察,很多時候,我們是靠直覺在破案,什麼是直覺,就是不經過大腦的感覺。我始終隱隱覺得,這不是人在作案,是鬼啊,鬼殺人,媽的!”

    “你剛才說什麼!”雷嘉忽然睜開了眼,顯得容光煥發,像變了一個人似的,大聲的叫道。

    不怕鬼嚇人,就怕人嚇人,這突如其來的一問,讓魏林峰也是一驚,然後不解的反問:“媽的,你幹嘛,你嚇我一跳,什麼,剛才說什麼?你在說什麼?”

    雷嘉轉過身來,瞪著眼睛目不轉睛的看著魏林峰,雙眉緊鎖:“你,剛才說了什麼!”

    魏林峰看雷嘉一本正經的樣子,又看看桌子,迷迷糊糊的說:“我剛才說了什麼?哦,我說鬼來著,啊!鬼殺人!”

    “不,不是這句,前面一句!”

    “前面,前面我說了什麼了,嘿!你小子,幹嘛問這個?”魏林峰撓撓頭,更加疑惑的瞪著他。

    雷嘉用手指著他,語氣神秘的說:“你剛才說,不經過大腦的感覺,是嗎,我說的就是這句。”

    “啊!我剛才說了嗎。哦,對啊,不經過大腦的感覺,這有什麼問題?你把我搞糊塗了!”魏林峰若有所思的問。

    雷嘉雙手交於胸前,右手擰著衣領,一邊慢慢走一邊想著說:“人的五感,都是由大腦控制的,法醫學研究屍體,也都是基於這五感,因為科學講究的,是看得到的東西。可除此之外,人其實還有一種感覺,就是潛意識,對,就是你剛才說的直覺,它真實存在,卻又無法證偽。這也是醫學,特別是法醫學的一個漏洞,一個BUG。而兇手,會不會就是利用了這個BUG,用潛意識的某種手段,殺人於無形。所以,我們在五感上找不到任何破綻,是因為我們,我們都是局外人,專業不對口,怎麼可能玩得過呢!”

    魏林峰揉了揉眼睛:“潛意識,殺人?恩?我真不知道你在說什麼,越聽越他媽糊塗。”

    雷嘉拿出一支筆,筆尖朝上,握在手上,解釋道:“如果我捅你一刀,將你殺害,那是觸覺殺人;如果我用聲波武器,將你震死,那是聽覺殺人;如果給你吃毒藥,把你毒死,那是味覺殺人;而吸入過量濃煙,是嗅覺殺人。”

    還沒等雷嘉講完,魏林峰拍拍大腿,靈機一動搶話道:“哦!扮鬼嚇死你,那是視覺殺人,對吧!”

    “算是吧,這就是常規的五感殺人;而如果,是用潛意識把你殺了,你只會有一種死法!”雷嘉表情詭異的說。

    “這種死法,就是全腦死亡。換句話說,大腦先死,然後人,才會跟著死去。”

    魏林峰大驚失色的深吸一口氣,思考了一會問:“全腦死亡?不就是腦死亡嗎?又有什麼區別啊。”

    雷嘉不削的看了他一眼說:“你不懂,是正常的,別說你不懂,大多數經驗豐富的法醫,都未必懂!”

    見他明顯搭不上話,雷嘉接著說:“因為腦幹,控制著呼吸,所以我門傳統的法醫學認為,只要是腦幹死了,人就必死無疑,因為不能呼吸,這呼吸一停,大腦缺氧,人的全腦就跟著死去。”

    雖說魏林峰不是法醫,但是多年的辦案經驗,也接觸過不少法醫知識,他嚴肅的問:“對啊,這不就是全腦死亡嗎?有什麼問題!”

    “但是,你知道嗎?大腦死亡,也可以分為物理死亡和生物死亡,剛才我說的那種,就是生物死亡,但並不等於物理死亡。而這物理死亡呢,又可以分為腦脈衝死亡和腦容死亡,當然,這是著名醫學家,張啟寧教授的觀點。”雷嘉來回走動著說道。

    魏林峰小聲回覆:“腦脈衝死亡?腦容死亡?聽不懂。”

    雷嘉見他疑惑不解,於是清楚的說:“我這麼給你解釋吧,這腦脈衝就好比人的記憶、思想、知識等等,它是一種能量方式的,電脈衝訊號。或者反過來講,腦脈衝就是一種能量,在有些情況下,人死後,腦能量,也就是腦脈衝,不會立刻消失,他還停留在死者大腦之中,所以,嚴格來說,他並沒有死,因為他的意識還在。”

    “哦,明白了,也就是說,人死了,靈魂還沒有死,對嗎?”魏林峰頓悟一般的說。

    雷嘉微微點頭:“好吧,你喜歡叫它靈魂,那就靈魂吧。”

    “這也太神了吧,有點顛覆我的三觀啊,看來跟你在一起,確實能學到不少好東西。那,你剛才說的那個,腦容死亡,又是什麼意思呢?”魏林峰歪著頭繼續問。

    雷嘉狐疑不決的想了一會,說:“這也是我,一直有所困惑的,我們目前對大腦的研究才處於萌芽階段,對它的瞭解,幾乎可以用冰山一角來形容。張啟寧教授認為,人的大腦,目前只開發了不到10%,也就是說,另外90%還在沉睡之中。換言之,人死之後,死去的也只是這10%的已開發大腦,而剩下的90%,未開發的大腦,卻不能證明它也跟著死去。這就是腦容,如果100%開發後的大腦死去,就叫全腦容死亡,這是人的終極死亡!或者叫超級死亡!”

    “如果結合本案,你的意思是說,屍體之所以不腐,沒有一般死亡特徵呢,有可能是腦脈衝沒有死亡,或者沒有全腦容死亡,是嗎?但是,為什麼只有本案,才有這些特點呢?”

    雷嘉淡定的說:“哎!所以,死者大腦,在死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會造成這種現象,很少有人說得清;還有,死者到底是不是真的死了?目前也無法確定。不過還是那句俗話,只有透過現象,撥開迷霧,方能看清本質。”

    聽他這麼說,魏林峰先是興奮,仔細琢磨過後,又開始嘆息道:“照你的意思,這屬於未知的科學領域,那這案子,豈不是沒法破了,哎!害老子白興奮一場。”

    雷嘉聽出了魏林峰的失望與無奈,他抿了一下嘴,神秘的說:“其實,那到也未必。”

    魏林峰半眯著眼睛說:“都是未知科學領域了,你還有辦法啊!哎,算了算了,吃飽喝足,都撤了吧,我也真他媽的累了,這該死的案子。”

    這時,雷嘉歪著嘴詭笑道:“怎麼,不想破案了?你小子,也太容易放棄了吧!”

    人生是戲,全靠演技,這句話體現在魏林峰身上,連比喻都不算。他故意擺出一副漠不關心的樣子,其實心中堅定不已。這個案子,魏林峰是一定要破的,就算今天破不了,大不了等一年,一年破不了,那就十年。總之,他是一個要強的人,特別對那些高明的罪犯,更是無法忍受其逍遙法外,或許這也是他,異於常人之處。

    魏林峰還故意裝腔作勢的說:“連你都破不了,那我還有什麼辦法,沒辦法呀,這個對手太厲害了,哎,不是對手,我們認輸吧!”

    雷嘉當然也知道魏林峰的小心思,激將法嘛,只是從一個五大三粗的大老爺們嘴裡說出來,始終感覺有些陰陽怪氣兒的。於是不削的撇了他一眼,然後似笑非笑的說:“其實,這雖然是法醫學的未知領域,卻未必是腦科學的未知領域。這麼說吧,只要我們能找到一位頂級的腦科學家,相信不難解密。”

    魏林峰聽他一說,頓時清醒了過來,頃刻間,兩彎濃眉豎起,正兒八經的說:“好,找腦科學家的事情,就包在我身上了,明天,明天我就辦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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