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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1 # 影視經典合集

    小時候覺得《康熙王朝》經典。

    看完《雍正王朝》之後,再看《康熙王朝》,覺得雍正王朝裡的人太窩囊了,康熙太帥了,英明神武,決勝千里。

    任憑你再厲害,只要我康熙一個妙計,只要我康熙堅定信念,都得被我康熙玩倒。

    鰲拜你很牛吧,我只要幾個小侍衛能打就扳倒你;吳三桂你勢大吧,我只要信念堅定,你就拿我沒轍;周培公的炮彈像長了眼睛,打誰都打不著叛軍世子;俄羅斯北韓的大臣,連儲君是誰都不知道,就來出使;伍次友一段大白話,還能中狀元。

    總之,一部劇裡只有康熙大帝一人有腦子——除非你是支援康熙的——只要康熙發威,任你是誰也得被他幹倒。

    爽,小時候,覺得這是真的爽。

    直到後來歷經世事,才知道這個世界哪有那麼順利的事。你有腦子,人家也有腦子,誰也不會任你揉捏。

    重新點開《雍正王朝》,發現它的意蘊深遠了。

    就拿同樣是康熙的來說,焦晃演的就沒那麼無敵。他雖然老謀深算,算無遺策,並且貴為皇帝,還是瞻前顧後的,恐怕出點什麼事。既要著眼國家大局,還要關照大臣情緒;既要安排皇子,又要照顧黎民百姓。可以說每一步都戰戰兢兢的,他的敵人或朋友,沒有一個省油的燈。哪裡能像陳道明的康熙一樣瀟灑。

    哪個更接近現實呢?毫無疑問,是焦晃演的。因為就算你是個區首富,還要跟一堆人勾心鬥角,各個有兩把刷子,沒有讓你省心的呢。何況,管理這麼大一個國。

    因此,記得有人說過,《雍正王朝》裡的康熙是焦晃在治國,《康熙王朝》裡的康熙是陳道明在過家家。《康熙王朝》也就是比《甄嬛傳》、《琅琊榜》高階一點,而《雍正王朝》必將成為不朽的經典。

    當然,這只是對我個人喜好,現在我比較喜歡照片接近現實,所以我喜歡《雍正王朝》。

    我相信很多人提到陳道明的時候,都會想到他的代表作《康熙王朝》。這是陳道明第一次演皇帝,本來這個角色是給姜文準備的。只是姜文因為各種原因沒能出演,所以劇組就找來了陳道明。有了這樣救火隊員的身份,陳道明也是憋足了勁頭想演好康熙帝。陳道明經過一番付出之後,終於成功塑造了康熙。這個角色給陳道明事業帶來了巔峰,同時也給陳道明帶來了煩惱。因為他塑造的康熙帝太過於經典,以至於他在塑造其他角色的時候,大家都感覺擺脫不了康熙帝的影子。其實這是對陳道明演技一種誤解,陳道明不僅可以成功塑造帝王將相而且還擅長演小人物的悲歡離合。

  • 2 # 達達里亞牧歌

    喜歡《雍正王朝》裡焦晃飾演的康熙皇帝。陳道明版的康熙皇帝體現了一個皇帝的雄才大略,而焦晃版的康熙皇帝是一個有血有肉的“君父”!

  • 3 # 藍色風車

    我覺得《雍正王朝》更適合現在這個時代背景去細細品鑑。反貪腐,倡廉潔!保證黨性的正確和純潔。

    《康熙王朝》這部歷史劇由陳道明老師主演。故事講述康熙皇帝從小親政勵精圖治,開疆拓土,保家衛國,心繫百姓到61年駕崩康熙帝雄才大略傳奇的一生!

    《雍正王朝》這部歷史劇同樣是二月河老師長篇小說改編,由唐國強老師主演。記述雍正帝從繼位開始,推行新政,打擊腐敗,結黨營私,深明大義的故事。

    焦晃老師和陳道明老師同樣都扮演過康熙皇帝。但是我認為焦晃老師更貼近一點康熙帝外剛內柔,胸懷寬廣的真性情!

  • 4 # 青海湖邊狼毒花

    陳道明有皇氣,有帝王之氣,焦黃接地氣,像一個慈善的君王。

    康熙王朝是開疆闢土的征伐,

    雍正王朝是長治久安的吏治,

    目前的社會更多的是改革與穩定,所以跟雍正王朝更契合。

  • 5 # 掃地瘋影視資源

    必須首先言明,這篇小文只是對陳道明和焦晃兩版康熙作一個較為粗略的比較分析(欲求全面詳盡,非一篇長文不可),謬誤偏頗或所不免。尚待方家不吝賜正~

    一、康熙劇劇本的“偽高潮”、“灑狗血”對演員表演的帶累

    劇本劇本,一劇之本。劇本的高下會很大程度上決定演員的演出水準。我曾說,陳寶國塑造的幾個古裝皇帝,嘉靖可算神品,唐高宗漢武帝優秀之作,朱元璋就只能等而下之了。這很大部分原因在於劇本的質量——鄙意,《大明王朝1566》可稱神作,《武則天》、《漢武大帝》優秀之作,《傳奇皇帝朱元璋》庸作。

    《雍正王朝》劇本質量高於《康熙王朝》,這幾乎是公認的。一個最簡單的例子便是:前者中在皇帝前滿臣必自稱奴才漢臣必自稱臣,這是涇渭分明絲毫不能亂的;而後者中明珠一會一個臣一會一個奴才想怎麼來就怎麼亂來。須知有清一代漢臣“僭稱”奴才或滿臣“卑稱”臣都是不識臣體、必獲嚴譴的。《康熙王朝》各種常識級錯誤鋪天蓋地:太皇太后慷慨自稱“我孝莊”、明珠當著康熙面說“大清律乃聖祖所定,雖當今皇上也應遵守”、太皇太后和康熙公然把“努爾哈赤、皇太極”的“祖宗聖諱”念來念去……該劇編劇可能以為大眾跟他一樣不學無術(插一句:好幾處錯誤都跟康熙有關,所以坊間所傳的陳道明學問好,水分很大。他如果真是學問好,至少能把住關),錯或對不重要,反正大家跟我一樣傻。只能是這個解釋。

    有人說脫離史實看劇情,《康熙王朝》其實還是蠻緊湊曲折動人心魄的。但我們如果看過《大明王朝1566》或《雍正王朝》的權鬥政爭(該二劇情節也多不合史實,但“編”得好),大多會感覺朱蘇進捯飭出來的鬥爭完全是劣質的山寨貨。好比喝過了飛天茅臺,你現在給我一瓶二鍋頭,美滋滋的說,來,哥們,整兩口,這個是真夠味吧?或者演部三級片叫聲震天動地自以為銷魂得要死要活觀眾卻面無表情轉過身去開啟島國A片不動聲色真槍實彈……《康熙王朝》這種劇情上的浮誇、“偽高潮”、缺乏內涵深味,“株連”到演員表演上就是:演員幅度稍大一點的表演,觀眾覺得好傻逼,好狗血;演員有些即或是正常幅度的表演,一部分口味挑剔的觀眾也會覺得略浮誇。竊以為,這是不少觀眾認為康熙劇中斯琴高娃、陳道明的表演顯得“挺做作的,表演痕跡比較重,不夠自然”的第一個原因。

    二、人物定位影響演員表演形態的外放或內斂

    《康熙王朝》的主角康熙的一生可謂是開創的一生,手握日月迎風斬浪,這個人物定位決定了陳道明採取一種張揚、凌厲、外放的表演形態,如八達嶺豪邁訓話“永不築長城”,正大光明殿痛斥腐敗如獅虎怒吼驚雷破柱,即便到老來千叟宴敬三碗酒,那敬酒詞還是凌厲澎湃,如主題曲所唱“豪情不變年復一年”。

    《雍正王朝》中康熙出場已是暮年,不再是全劇全域性的主角,焦晃飾演的老年康熙已悄然退至幕後,以一種洞若觀火的不動聲色主導一切。鄔思道撫須長嘆:“當今皇上真乃千古聖君哪!”焦晃內斂含蓄的表演風格跟《雍正王朝》內斂穩重的劇風和該劇對老年康熙晚歲倦政之態、洞悉精明之心的定位是很好貼合的。

    客觀而言,以陳氏康熙的凌厲澎湃和焦氏康熙的老倦精明對比,只能看出人物定位的不同,並不能得出此高彼低或此低彼高的結論。(蕎麥按:這裡為便於分析,各取一點說明。焦晃康熙也有張揚凌厲處,如網友“中國男兒12345”所說“痛斥大阿哥手足相殘,田獵時朗聲大笑讚揚弘曆,自述‘自信人生一百年’都可見其一代雄主的氣魄”。陳道明康熙自然也不全是凌厲澎湃,如艱難彎腰撿起藍齊兒摔碎的玉兔的艱難凝眉,暮年鬍鬚花白佝僂著在秋風中蹣跚、食指蘸著茶水寫字的孤苦。但總體而言,兩版康熙的定位一為張揚外放一為內斂含蓄,應是沒錯的。)

    三、古裝正劇中“話劇化”表演風格的應用及應用程度

    一般而言,國內的古裝劇尤其是古裝正劇(包括所謂的“古裝正劇”),演員都比較傾向於運用話劇化的表演風格,身段講究利落大氣,臺詞講究鏗鏹頓挫。尤其是人藝、上話的演員演古裝戲,更傾向於此。而同時,他們想為此也能為此,話劇是有功力的——你換個港臺偶像演員“拿腔拿調”試試。比如坊間頗受推崇的歷史劇《東周列國 春秋篇》,便是人藝戲骨們傾巢而為的一水兒的話劇活兒。如修宗迪的申包胥哭秦庭,吳剛的伍子胥鞭楚平王,那種純粹是話劇演出的張揚外放的美,情感的恣肆噴薄,臺詞的衝擊大氣,節奏的層疊起伏,迄今還時時回味於我心頭。但並非每個演員在古裝劇或古裝正劇中都會帶入較強烈的話劇化風格。據我感覺,陳寶國唐國強飾演帝王的臺詞,便並無(或者謹慎言之“較少”)陳道明焦晃那種刻意強調的鏗鏹頓挫之味。

    焦晃和陳道明是國內演技派演員中將話劇化表演風格(主要是臺詞的鏗鏹頓挫、身段的利落大氣)用於古裝正劇的兩位典型。焦晃在話劇界的地位和成就不須多言。作為影視演員的陳道明在正式踏上影視表演之路之前,一直在學習、也在實踐話劇表演,他其實是話劇演員出身(1971年進入天津人藝,1978年進入中戲研習表演理論,1982年畢業進入中央電視臺電視劇製作中心)。他們兩位具備“寓話劇於影視”的能力條件。具體分析,焦陳二位“寓話劇於影視”又有同有異。先看同:

    先看臺詞的鏗鏹頓挫:陳道明康熙如蕭峰郭靖使開降龍掌,掌風所及,破碑裂石,排空激浪,如八達嶺訓話、正大光明殿痛斥腐敗、千叟宴敬酒三段臺詞,如錢塘潮奔,長江浪湧,一浪高過一浪,凌厲澎湃令人嘆為聽止。焦晃的鏗鏹頓挫帶有老年人的“收”,如神拳無敵歸辛樹一拳打出,拳頭雖小內勁驚人。如老倦的康熙突然從躺椅裡“凸出”一句“給你們選了一位‘金剛不可奪其志’的主子”(單引號為臺詞重音,一字一頓,沉實精悍)。再如病重虛弱的景帝突然對加冠的兒子劉徹一句響亮的“劉徹!你成年了!你要頂起,大漢的天下!”拼盡全身餘力,半句一頓挫,喊出這一嗓子讓劉徹去頂天立地。然後,吐血,委頓,倒下。身段也著實美啊。

    再看身段的利落大氣:陳道明如康熙“看《皇輿全圖》”一段戲:康熙北巡盛京,周培公贈皇上“一幅小畫”,說“臣的屋子太小了,展不開,請皇上帶回宮去看”。康熙開始以為周培公只是寄情山水而已,所以不大在意,回到盛京行宮大殿,只叫奴才們抬到殿上即可。此時他昂首負手朝殿上龍座走去,上身穩如泰山,左臂隨手用力一揮,示意太監們開啟此圖。這個細節透出他骨子裡的皇者氣質,又表明他對該圖不存重視。待到他聽到太監們的驚呼,偶爾側首一望,發現博大的皇輿全圖隨著卷軸在宮牆上緩緩展開,雙目登時放出吃驚的光芒,嘴微張,頭自然地保持剛剛這個姿勢不變,只上身緩緩轉過,右手扶著陛階玉欄緩緩步下(因為他未曾將目光收回看路),走到階下,目光直指牆上未改,右手順手抄起陛階盡頭小柱子上那一枝大紅蠟燭(不知觀眾是否為此一細節叫好,康熙的不拘一格與灑脫大氣就在這“順手一抄”,康熙的內心震撼以及全身心為此圖吸引的行狀就在這“順手一抄”),然後步子加快,小步急前,走到圖前,伸出左手撫摸圖面,左手食指在圖上快速遊弋。也許是覺得披著黑色披風礙事,他猛然轉身,回走幾步,順勢扯掉披風,原地急轉個大圈,正對圖面,微微轉動頭頸,似乎要對全圖有個整體印象,然後再緩步以凝重的姿態趨前。到圖前,右手舉燭,左手指圖,上上下下,左左右右,看個不休。這時,索額圖匆匆來報:皇上,周培公去世了。康熙此時的表現是遊弋在圖上的手指連同全身頓時一動不動。這個全身僵持的鏡頭無聲勝有聲,在當時的具體情景下無疑是最適當的處理方式。康熙在整個這段戲中一言未發,陳道明不用他素來為人稱道的臺詞和眼神,純以手勢、舉止、步伐、快慢停頓來演戲,同樣絲絲入扣。焦晃如《漢武大帝》開頭第一集,漢景帝聞匈奴患邊而雙手持劍(晁錯點頭深許:陛下擁劍而坐,好。忍字心頭一把刀。可眼下陛下還不得不忍),沉身揮臂,一個大開大闔的勁道弧線劃過,一支燭臺剖為兩半,然後他揮劍振臂,繞室疾走,越走越快,步伐勁健大氣,如一股龍捲風從宮殿裡捲起狂飆……這個氣勢真正是帝王氣勢。

    同之外,還有異。這個異,鄙意主要在臺詞的疾徐高低強弱上。陳道明的康熙在臺詞的唸白上,有時候有一種漸快漸慢的趨勢,前邊後邊都還說得比較緩慢,中間就一溜兒說出一串臺詞不打標點然後戛然而止,這是有意識地製造一種臺詞內部的疾徐。在音調上,調子漸漸升高或降低。在響度上,聲音漸漸響亮或微弱。這幾點,應該都出於他的有意識。焦晃的康熙、乾隆、景帝的臺詞裡就聽不出這幾點“主觀故意”。不惟焦晃,放眼看一眾話劇演員,似乎都罕見陳道明這一類“漸變式”臺詞處理情形。據我極為有限的見聞,陳道明而外,似乎只在《鴉片戰爭》中鮑國安的林則徐那,見識過類似的突然一長句迅疾飆過的臺詞。我沒學過話劇理論,不知道這種臺詞處理是否有理論來源?我對陳道明的劇看得略多一點,很有意思的是,他這種有意識地、比較刻意地人為製造臺詞快慢節奏的處理,在康熙前後的劇裡都很少見,即或是2007《臥薪嚐膽》裡他演勾踐,某些地方的話劇化舞臺風處理較之康熙劇更有過之(如勾踐振臂高呼“羞愧啊!罪人!”),仍很難找到類似康熙劇中那麼“刻意快慢”的臺詞。所以我推測,這種處理有可能是在表演上一直不斷探索、嘗試革新的演員陳道明的一次有意識的“試驗”。就如他以《黑洞》革新斯坦尼“人物至上”的表演原則,變“角色導向”為“演員導向”;又如他以《臥薪嚐膽》嘗試古裝劇尤其是古裝正劇引入濃厚的莎士比亞風格是個什麼效果。這種嘗試是成是敗容當另說,但有這種不斷的嘗試,便是一個可敬的演員。大言一句,藝術家與一般演員的分別即在此。這種刻意於臺詞的快慢節奏的處理,可能會予一部分觀眾以“演的其實挺做作的,表演痕跡比較重,不夠自然”的觀感,很正常。觀眾會比較,同是演皇帝,唐國強的雍正臺詞那麼自然,跟平常說話似的;焦晃的康熙臺詞有話劇味兒,但是也還跟平常說話差不多;陳道明的康熙臺詞那個刻意快慢的感覺,真還不大習慣呢。——不過,也並不妨礙另一部分觀眾對這種臺詞處理印象深刻,“過耳難忘”,越品越有味。我自己直言,最初被陳道明吸引,便是《長征》劇中蔣公那一口十足“夠味兒”的臺詞~。(末了再揣測一下,是否康熙之後反響不好,或者陳道明自己“反芻”,覺得這個“刻意快慢”的臺詞處理終究“有悖自然”,所以康熙之後的古裝劇中他再沒這麼處理了?《臥薪嚐膽》中勾踐的話劇味兒在頓挫鏗鏘上,《楚漢傳奇》中劉季的臺詞則如貧嘴張大民直接是泥土氣了。)

    小結一下:古裝正劇中“話劇化”表演風格的應用及應用程度,會影響到觀眾對演員演戲夠不夠自然的評判。但說穿了這是個口味問題。滿桌子大眾菜,又何妨多一道另類偏味兒呢~?總有好這口的。

    四、表演對人物內心世界的貼近

    我們前邊的討論大致可以歸為表演形態、表演風格等外在形式的分析;下面我們分析內在——表演對人物內心世界的貼近。演戲是成是敗,最重要的標準不是用了哪些形式,而是直接看塑造的人物是否能感動人。如果演員的表演、塑造的角色感動到了觀眾,觀眾必然是難以做出“演的其實挺做作的,表演痕跡比較重”這個評論的。比如說,康熙劇中青年康熙在撤藩上被吳三桂騙了,覺得自己天下第一號大傻瓜,當著臣子的面就仰面痛哭,那種青年人的血氣衝動、青年皇帝內心的悔恨痛苦,我們觀眾是不難感同身受的。中年康熙正大光明殿痛斥群臣,當其語及“崇禎皇帝朱由檢,吊死在煤山上才幾年哪”,語重心長,“才幾年哪”,語氣尤為緩重,似乎用盡全力擠出這四字,凝眸彎腰直要把心窩子掏給臣子們——一個短暫的停頓,接著一聲炸雷也似的獅子吼“忘啦!”伴隨著雄渾的底氣從胸腔中爆出,在肅靜的大殿上滾滾碾過,康熙振臂一揮,手指全殿,“那棵老歪脖子樹還站在皇宮的後面,天天地盯著你們呢!”“老歪脖子樹”,這五個字由陳道明咬牙切齒地吼出來,凌厲又澎湃,如黃河之水競迸壺口。如果換作“那棵樹”,則味道大減,顯得刻板、呆滯、沒有生氣,出不來康熙對臣子們恨鐵不成鋼的愛之深責之切的難以言傳的況味。這一段戲陳道明顯然也是把話劇臺詞的張收節奏技巧“用足”了的,但顯然予觀眾的絕不是“做作和表演痕跡”,而只能是耳膜心底的深深共震。形式是服務於內在的。如果演員的表演,如陳道明演出康熙,外放的表演形態是適宜於人物“站在風口浪尖緊握住日月旋轉”這一定位的,話劇化的鏗鏘頓挫是比較適宜於古裝正劇的形式的,而這些“外在”最後傳達出來的內在,康熙帝這個人物,是立得起來的,是能感動到觀眾的,是讓觀眾感到演員是融入了真感情、真體驗乃至於心魂的,那麼,這個表演就應是成功的,就不是“做作”、帶有“表演痕跡”的。至於有的觀眾說陳道明康熙老是歪著身子缺乏帝王堂堂正正之氣,呵呵這完全是誤解。我們如果對全劇中陳道明康熙的鏡頭“資料分析”,會知道康熙該端坐的時候是端坐了的。青年康熙一出場便是正襟危坐於鑾駕中上朝,接下來接見三藩也是端坐於龍座上,他只有在偏殿、暖閣或後宮時,才怎麼舒服怎麼坐臥。事實上,我們看雍正劇中焦晃康熙,也不乏側坐、側躺,甚至蹺二郎腿的場景。老年皇帝倦怠之態,畢現矣。正殿朝會時端坐,退朝後坐臥較為隨意,這恐怕更自然、更近於帝王起居的實情。所以,所謂“沒坐相”實際上是對陳道明康熙最沒道理的一句指摘。

    結語

    以上從四個方面對陳道明和焦晃兩版康熙作了較為粗略的對比分析。由分析可知,我是不大能同意“陳道明康熙演的其實挺做作的,表演痕跡比較重,不如焦晃自然”這一觀點的。這並非因為我是陳道明粉絲(事實上,單說歷史劇演出,我對焦晃的欣賞和熱愛一點不少於陳道明),而是我的觀感和我的分析,告訴我,此論非真。(如果說腹誹,我也不是沒有腹誹。我腹誹的是陳道明對歷史劇劇本的鑑賞力,對歷史劇編劇的眼光,的確有待提高。)綜上所析,簡而言之:陳道明演出康熙,是在朱蘇進劣質劇本之上進行的一次以我們現在眼光看去可謂是“冒險”的演出,然而他完成得還算是比較好。大段的臺詞戲和身段戲,非常漂亮,堪稱經典。對青年康熙的血氣未定易於衝動,對中年康熙的凝重(但有的地方我也以為輕浮、險躁。這就是又回到劇本了,回到編劇和他對康熙的理解了)和老年康熙的孤苦,也把握得比較到位、區分得比較準確。(陳道明在塑造前後發展“有跨度”的人物時,特別注重凸顯人物性格、心理、情態的落差與轉變。《康熙王朝》與《臥薪嚐膽》播出時的觀眾反應有個很有趣的類似之處:前貶而後褒。《康熙王朝》,觀眾看到前邊青年康熙,總覺得略顯毛燥,不管是大政決策上的所謂“逼反”吳三桂,還是細節動作上的搖著躺椅翹著二郎腿;但如果我們看到後邊戲中年康熙的沉厚雍容、凝重霸氣,或許會感到這是演員表演上的有意區分。《臥薪嚐膽》,從監國太子到敗前大王,勾踐予人的觀感是凌厲張狂,甚至張狂到狂妄。這種特意的表演設計據導演侯詠解說是“欲抑先揚”,前邊飛得越高,後邊跌得就越慘,前邊有多高傲,後邊變這高傲為卑屈,便有多悲屈。)對人物神韻和內心世界,貼合度也比較高。至於所演“聖祖仁皇帝”似乎狠了些,這自然首先是劇本的因素(而且真正的雄猜之主又有哪個是仁慈之帝?)。某些戲份似乎也有話劇化動作用得過了、臺詞的快慢處理略顯刻意這麼一些不夠自然的地方。陳氏康熙,並不完美,但我認為,評一個“優秀”,應是中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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