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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 雞毛蒜皮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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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 莎莎帶你聊人文
詩經》的藝術手法便是賦、比、興三種手法,開啟了中國古代詩歌創作的基本手法。賦,就是平鋪直敘,既詩人把思想感情及其有關的事物平鋪直敘地表達出來。比就是比方,以彼物比此物,詩人有本事或情感,借一個事物來做比喻。興則是觸物興詞,客觀事物觸發了詩人的情感,引起詩人歌唱,所以大多在詩的發端。賦、比、興三種手法,往往是交相使用的,並不是獨立存在。我們可以看到,賦是一種基本分藝術手法,賦中用比,或者起興後再用賦,在《詩經》中是很常見的。賦是敘事描寫,議論抒情,而比和興都是為表達本事和抒發情感服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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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 大豐205065954
《詩經》中有豐富的詞彙,語言豐富多彩,形象生動。
《詩經》基本句式四言為主,兼有雜言,結構上採用重章疊句的形式,以增強抒情的效果。
用詩經體寫成的詩歌,有自由奔放,亦有含蓄委婉。節奏鮮明,音韻諧洽,具有音樂的美感。充分體現了古典文學的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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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 徐國麟一功書法
《詩經》是中國第一部詩歌總集,分為《風》、《雅》、《頌》三部分,這些詩篇,原來是歌曲的歌詞。
詩經最顯著的特點便是"賦,比,興"手法的運用。1.賦,是直陳其事。詩經中大多數文章都運用了這種手法。如:小雅中的采薇的詩句"昔我往矣,楊柳依依。今我來思,雨雪霏霏。"不但寫的形象鮮明,而且透過情景對稱給人留下了極深的印象。2.興,是氣言託物以引起所詠之辭。如:《陳風月出》中"月出皎兮"、"月出皓兮"、"月出照兮"等,使詩中人物更形象。3.比,顧名思義上打比方,典型篇章便是《魏風碩鼠》中利用"碩鼠"形象的揭示了深刻階級寄生蟲的本質。
《詩經》的句式,以四言為主,四句獨立成章,其間雜有二言至八言不等,二節拍的四言句帶有很強的節奏感。採用四言詩和隔句用韻,富於變化,其中有二言、三言、五言、六言、七言、八言、的句式,顯得靈活多樣,讀來錯落有致。章法上具有重章疊句和反覆詠唱的特點,大量使用了疊字、雙聲、疊韻詞語,加強了語言的形象性和音樂性。
感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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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 雜誌社內主任編輯
《詩經》約在公元前六世紀中葉編纂成書,據說是由儒家創始人孔子編定的。它是中國第一部詩歌總集,共收作品三百零五篇,分為“風”、“雅”、“頌”三部分,都因音樂得名。“風”是地方樂調,收錄當時十五國的民歌;“雅”分大、小雅,多為貴族所作的樂章;“頌”是用於宗廟祭祀的樂歌。
《詩經》的特色和影響,主要表現在以下幾個方面:
第一,《詩經》是以抒情詩為主流的。除了《大雅》中的史詩和《小雅》、《國風》中的個別篇章外,《詩經》中幾乎完全是抒情詩。
而且,從詩歌藝術的成熟程度來看,抒情詩所達到的水準,也明顯高於敘事詩。而與《詩經》大體屬於同時代的古希臘的荷馬史詩,卻完全是敘事詩。 正如荷馬史詩奠定了西方文學以敘事傳統為主的發展方向,《詩經》也奠定了中國文學以抒情傳統為主的發展方向。
以後的中國詩歌,大都是抒情詩;而且,以抒情詩為主的詩歌,又成為中國文學的主要樣式。
第二,《詩經》中的詩歌,除了極少數幾篇,完全是反映現實的人間世界和日常生活、日常經驗。 在這裡,幾乎不存在憑藉幻想而虛構出的超越於人間世界之上的神話世界,不存在諸神和英雄們的特異形象和特異經歷(這正是荷馬史詩的基本素材),有的是關於政治風波、春耕秋獲、男女情愛的悲歡哀樂。
後來的中國詩歌乃至其他文學樣式,其內容也是以日常性、現實性為基本特徵;日常生活、日常事件、日常人物,總是文學的中心素材。
第三,與上述第二項相聯絡,《詩經》在總體上,具有顯著的政治與道德色彩。
無論是主要產生於社會上層的大、小《雅》,還是主要產生於民間的《國風》,都有相當數量的詩歌,密切聯絡時事政治,批判統治者的舉措失當和道德敗壞。其意義雖主要在於要求維護合理合度的統治,給予人民以較為寬鬆、可以維持生存的條件,但這對於社會的發展,當然是有價值的。
關心社會政治與道德,敢於對統治階層中的腐敗現象提出批判,應該說是《詩經》的優秀之處。但這個問題應該從兩方面來看。正像我們在前一節中舉例分析的那樣,這一種批評完全是站在社會公認原則的立場上的,在根本上起著維護現有秩序的穩定的作用,而不能不抑制個人的慾望與自由。
就以《相鼠》一詩來說,它可能是批評統治者荒淫無度的生活,也可能是批評對“禮儀”的具有進步意義的破壞行為。 不管作者的原意如何,詩對於這兩種現象都是適用的。要說《詩經》這一特點對後世的影響,首先要說明:《詩經》的政治性和道德性,在後世經過曲解而被強化了。
本來不是直接反映政治與道德問題的詩,包括眾多的愛情詩,在漢代的《毛詩序》中,也一律被解釋為對政治、道德或“美”(讚頌)或“刺”(批評)的作品。 因而,一部《詩經》,變成了儒家的道德教科書。
後代詩人繼承《詩經》關注社會政治與道德的特色,同樣應該從兩方面來分析。一方面,提倡這一特色,可以糾正文學過分趨向遊戲和唯美傾向,發揚文學的社會功能;另一方面,如果不適當地過分強調這一點,也必然妨害文學的多樣化發展,抑制情感的自由表達。
第四,《詩經》的抒情詩,在表現個人感情時,總體上比較剋制因而顯得平和。看起來,像《巷伯》批評“讒人”,《相鼠》批評無禮儀者,態度是很激烈的。但這種例子不僅很少,而且並不能說是純粹的“個人感情”,因為作者是在維護社會原則,背倚集體力量對少數“壞人”提出斥責。
像《雨無正》、《十月之交》、《正月》等,因所批評的物件是多數人,則已顯得畏懼不安。至於表現個人的失意、從軍中的厭戰思鄉之情,乃至男女愛情,一般沒有強烈的悲憤和強烈的歡樂。
由此帶來必然的結果是:《詩經》的抒情較常見的是憂傷的感情。很值得注意的一點是,中國後代的詩歌,也是以抒情——抒憂傷之情較為普遍。 剋制的感情,尤其憂傷的感情,是十分微妙的。
它不像強烈的悲憤和強烈的歡樂噴湧而出,一洩無餘,而是委婉曲折,波瀾起伏。由此,形成了《詩經》在抒情表現方面顯得細緻、雋永的特點。這一特點,也深刻地影響了中國後來的詩歌。另外需要說到,儘管《詩經》的抒情一般比較平和,卻依然是真摯而動人的,而且也並非沒有明朗歡快、天趣盎然之作。
後代儒家把《詩經》中的所有作品都說成是因政治和道德目的而作的,並不能抹殺那些抒情之作——尤其是愛情詩對人們的感染力。因此,在封建專制時代,當文學道德化傾向、說教傾向變得過度嚴重時,詩人們也會打出《詩經》的權威旗號,要求給感情以應有的、至少是適度的承認。
明代詩人何景明的《明月篇序》就是一例。 湯顯祖的《牡丹亭》中,深閨小姐杜麗娘誦讀《關雎》而產生對於愛情的渴望,又是一例。
以上主要從內容、思想傾向、抒情特點等諸方面論述了《詩經》的幾個重要特色。
這些特色對中國後代文學的影響都很深遠。下面再從語言形式、表現手法等方面簡略介紹一下《詩經》的特色,這些方面的影響,情況各有不同。
《詩經》的基本句式是四言,間或雜有二言直至九言的各種句式。
但雜言句式所佔比例很低。只有個別詩是以雜言為主的,如《伐檀》。以四言句為主幹,可以由此推想當時演唱《詩經》的音樂旋律,是比較平穩和比較簡單的。至漢代以後,四言詩雖斷斷續續一直有人寫,但已不再是一種重要的詩型了。
反而在辭賦、頌、贊、誄、箴、銘等特殊的韻文文體中,運用得很普遍。
《詩經》常常採用疊章的形式,即重複的幾章間,意義和字面都只有少量改變,造成一唱三嘆的效果。這是歌謠的一種特點,可以藉此強化感情的抒發,所以在《國風》和《小雅》的民歌中使用最普遍,《頌》和《大雅》,以及《小雅》的政治詩中幾乎沒有。
典型的例子,如《周南·芣芑》:采采芣芑,薄言採之。采采芣芑,薄言有之。采采芣芑,薄言掇之。采采芣芑,薄言捋之。采采芣芑,薄言袺之。采采芣芑,薄言襭之。全篇三章十二句,只變動了六個動詞,不但寫出採摘的過程,而且透過不斷重複的韻律,表現出生動活潑的氣氛,似乎有一種合唱、輪唱的味道。
清人方玉潤說:“恍聽田家婦女,三三五五,於平原曠野、風和日麗中群歌互答,餘音嫋嫋,忽斷忽續。”(《〈詩經〉原始》)這麼說也許多了一些想象,但疊徽章重句的美感,確是很動人的。
四言詩衰微後,這種形式也被捐棄,只能偶一見之。倒是在現代歌曲中,又常看到這種情況。這說不上“影響”,卻有古今相通之理。
作為歌謠,為了獲得聲韻上的美感,《詩經》中大量使用雙聲、疊韻、疊字的語彙。
在古漢語的規則中,這類詞彙大抵是形容詞性質,所以也有助於表達曲折幽隱的感情,描繪清新美麗的自然。如《詩經》首篇的《關雎》,“關關”(疊字)形容水鳥叫聲,“窈窕”(疊韻)表現淑女的美麗,“參差”(雙聲)描繪水草的狀態,“輾轉”(疊韻)刻畫因相思而不能入眠的情狀,既有和諧的聲音,也有生動的形象。
《詩經》裡大量運用了賦、比、興的表現手法,加強了作品的形象性,獲得了良好的藝術效果。所謂“賦”,用朱熹《詩集傳》的解釋,是“敷陳其事而直言之”。這包括一般陳述和鋪排陳述兩種情況。
大體在《國風》中,除《七月》等個別例子,用鋪排陳述的較少;大、小《雅》中,尤其是史詩,鋪陳的場面較多。 漢代辭賦的基本特徵就是大量鋪陳。雖然從《詩經》到漢賦還間隔許多環節,但說其原始的因素源於《詩經》,也未嘗不可。
“比”,用朱熹的解釋,是“以彼物比此物”,也就是比喻之意。《詩經》中用比喻的地方很多,手法也富於變化。如《氓》用桑樹從繁茂到凋落的變化來比喻愛情的盛衰;《鶴鳴》用“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來比喻治國要用賢人;《碩人》連續用“葇荑”喻美人之手,“凝脂”喻美人之膚,“瓠犀”喻美人之齒,等等,都是《詩經》中用“比”的佳例。
“賦”和“比”都是一切詩歌中最基本的表現手法,而“興”則是《詩經》乃至中國詩歌中比較獨特的手法。“興”字的本義是“起”。《詩經》中的“興”,用朱熹的解釋,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辭”,也就是藉助其他事物為所詠之內容作鋪墊。
它往往用於一首詩或一章詩的開頭。大約最原始的“興”,只是一種發端,同下文並無意義上的關係,表現出思緒無端地飄移聯想。 就像秦風的《晨風》,開頭“?彼晨風,鬱彼北林”,與下文“未見君子,憂心欽欽”云云,很難發現彼此間的意義聯絡。
雖然就這例項而言,也有可能是因時代懸隔才不可理解,但這種情況一定是存在的。就是在現代的歌謠中,仍可看到這樣的“興”。進一步,“興”又兼有了比喻、象徵、烘托等較有實在意義的用法。 但正因為“興”原本是思緒無端地飄移和聯想而產生的,所以即使有了比較實在的意義,也不是那麼固定僵板,而是虛靈微妙的。
如《關雎》開頭的“關關雎鳩,在河之洲”,原是詩人借眼前景物以興起下文“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的、但關雎和鳴,也可以比喻男女求偶,或男女間的和諧恩愛,只是它的喻意不那麼明白確定。 又如《桃夭》一詩,開頭的“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寫出了春天桃花開放時的美麗氛圍,可以說是寫實之筆,但也可以理解為對新娘美貌的暗喻,又可說這是在烘托結婚時的熱烈氣氛。
由於“興”是這樣一種微妙的、可以自由運用的手法,後代喜歡詩歌的含蓄委婉韻致的詩人,對此也就特別有興趣,各自逞技弄巧,翻陳出新,不一而足,構成中國古典詩歌的一種特殊味道。
總而言之,《詩經》是中國詩歌,乃至整個中國文學一個光輝的起點。
它從多方面表現了那個時代豐富多采的現實生活,反映了各個階層人們的喜怒哀樂,以其清醒的現實性,區別於其他民族的早期詩歌,開闢了中國詩歌的獨特道路。雖然,由於特殊的社會生存條件,《詩經》缺乏浪漫的幻想,缺乏飛揚的個性自由精神,但在那個古老的時代,它是無愧於人類文明的,值得我們驕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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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 xrh鴻雁
《詩經》,大家都知道是一部華夏最具有影響力、最經典的古典文學之一,其內容設及方方面面,就像是社會的一面鏡子,直視你面前,實用價值極高。
尹吉甫是中國歷史上著名的政治家、軍事家和文學家,被尊稱為中華詩祖。周宣王大臣。兮氏,名甲,字伯吉父(一作甫),尹是官名,瀘州人。
輔助周家三代,在三代周幽王聽信奸人,於是尹吉甫辭官回家。專心前往遊走各地收集民間唱詞材料,以及市政要材等,為了編纂,據說花了幾年時間才把《詩歌》成書與面世。此書面世後,在當時的西周及春秋初期 轟動不小。示範文學及國學之寶典。
後來《詩經》再由孔子從新整理編纂,應該說孔子的政治思想傳道也源於此書。歷史以來多少文人修習在其中,用來治國安邦、教育後人等。
《詩經》內容,主要分三大部分;《風》、《雅》、《頌》。
《風》是來自各地的民謠歌調,其精華部分有愛情、勞動等美好事物的吟唱,也有懷故土、思徵人及壓迫、反欺凌的怨嘆與憤怒,詞曲中表現了民歌的特色。
《雅》分《大雅》、《小雅》,多唱訴為貴族祭祀曲詞,內容有對實時政不滿、有諷刺、有願望等,唱出了一些人民的心願。
《頌》則為宗廟祭祀歌詞。
應該說《詩經》是勞動人民智慧結晶的寶典。也是中國第一部詩歌總集,彙集了周初到春秋中葉時代詞曲。孔子治國之道,仁政思想,就來自於《詩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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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 # 桐琴候月
《詩經》的特點有外在形式上的特點和內在體質上的特點。
一、《詩經》的內在特點有“詩六義”之說,即賦、比、興、風、雅、頌。
(一)風、雅、頌是指詩的體裁。
所謂風雅頌,比較權威的解釋主要有三種:
①以《詩大序》為代表,以詩所寫的內容不同而分。“風”是寫個人平民生活的,“雅”是寫關於王政社稷的,“頌”是寫關於神明祭祀的。
(二)賦比興是寫作方法。
“賦”是“敷陳其事而直言之”
“比”是“以彼物比此物”
“興”是“先言他物,以引起所詠之辭”
這種觀點以朱熹為代表,後世學者基本延襲這種觀點。
二、外在形式上的特點
(一)語言形式上為四字句為主,多用湊足音節的語詞。
如《葛覃》:“言告師氏,言告言歸。薄汙我私,薄浣我衣。害浣害否,歸寧父母。”中的“言”、“害”都是湊足音節的字,語義重複。
(二)多用擬聲疊詞。
如《黃鳥》:“交交黃鳥,止於棘。誰從穆公?子車奄息。”中的“交交”就是鳥鳴擬聲詞,就是模仿鳥的叫聲。
(三)用韻不拘一格,節奏顯明。
有的押句尾韻,如《靜女》,有的押句中韻《伐檀》,有的一韻到底《蒹葭》,有的逐句押韻《式微》,有的隔句押韻《桃夭》。
(四)章節重疊
如《芣苢》,三章皆重疊,只換了六個字。
采采芣苢,薄言採之。采采芣苢,薄言有之。
采采芣苢,薄言掇之。采采芣苢,薄言捋之。
采采芣苢,薄言袺之。采采芣苢,薄言襭之。
回覆列表
《詩經》作品的語言藝術特徵表現在以下四個方面:
1、名詞和動詞的豐富多彩和具象化。《詩經》中的詞語豐富多彩,使用的單字近三千個,構成了眾多的詞彙,表述了極為豐富的生活知識。《詩經》名詞、動詞的最大特徵是它的具象化。周代是一個單音詞為主的時代,在表達同類事物的不同個體時,還沒有形成以抽象類概念為主構造複合詞的普遍能力,因此常用不同的單音詞來表示不同的個體。例如《詩經》中很少使用抽象的一般性名詞“馬”,卻運用了三十多個具有描述作用的特殊名詞。如“鴇”指毛色黑白相間的馬,“黃”指毛色黃白相間的馬;“駱”指白毛黑鬣的馬等。這些具象化名詞的產生一方面說明周人對馬的熟悉程度,一方面也說明他們駕馭和使用語言的非凡能力。《詩經》中的動詞也具有具象化的特徵,如其中描寫手的動作的動詞就有五十多個,這說明了人們對人類動作的細心觀察以及創造語言的高超能力。
2、 擅長運用重言或雙聲疊韻詞來摹聲摹形。《詩經》中這一類形容詞數量非常大,重言
如夭夭、灼灼、遲遲、習習、霏霏、依依、皎皎等,雙聲如參差、踟躇、黽勉等,疊韻如輾轉、窈窕、逍遙、沃若等。其中重言詞又是最多的,這正是因為《詩經》時代單音詞佔多數,人們還不能大量創作複合詞,便只能依靠這種形式來增強抒情描寫的效果,並使詩歌的節奏整齊。
3、 二節拍的節奏韻律和語言的音樂美。《詩經》的主體是二節拍的四言詩,帶有很強的
節奏韻律規範。《詩經》最常用的押韻方式就是在偶數句中隔句押韻,《詩經》的押韻形式為後世詩歌的韻律形式奠定了基礎。雙聲、疊韻、重言詞的使用和規範的押韻,使《詩經》的語言具有很強的音樂性和節奏感。
4、 重章復沓的章法。《詩經》章法形式的重要特徵就是重章復唱,也就是一首詩由若干
章構成,章與章之間字句基本相同,只對應的變換少數字詞,反覆詠唱。重章復唱的形式,又稱為疊詠體,是民歌中常用的樣式,這一方面因為民歌所要表達的情感是單純而深摯的,只有重要的反覆詠唱才能充分抒情達意;另一方面是因為民歌是口頭傳唱的,這種形式便於記憶和傳誦。重章復唱的形式影響了《詩經》的語言。首先它使《詩經》中形成了一些套語,這些套語不僅方便了記憶,而且也是語言運用的一種技巧和表達主題的一種手段。重章復唱的形式還影響了《詩經》的遣詞造句。因為套語有相對固定的形式,不能隨意改變,所以只能抓住中心詞進行錘鍊,靠中心詞語的變換來敘事狀物、寫景抒情,從而取得突出的表達效果。如《芣苢》中變換了六個動詞,藉此造成動作描寫的連貫、畫面的流動、情感的加深,可謂言簡意深。